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by糖炒刀子
糖炒刀子  发于:2024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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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断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楚。
他现在有喻白家里的钥匙,轻而易举地开了门。这房子他也最近也来过很多次,熟门熟路地抱着喻白进了房间。
“我们好像没在你房间亲过。”陆断把喻白放到床边,拉着他的双手,单膝跪在床边,眉目深情地看着他,“老婆。”
吓得喻白瞳孔放大,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你叫、叫我什么?”
“老婆。”陆断低头,枕在喻白的大腿上,“刚才听我爸这么叫我妈,觉得不错,想试试。”
所以一时没忍住,就喊了。
感觉,确实挺不错的,相当不错。
这个称呼好像只有关系更深厚更亲切,感情浓郁到无法用任何话语表达出来的时候,才会这样代替。
而也许是因为陆断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样的局面,所以在这一刻更清晰地知道自己对喻白的爱,没有任何退缩。
喻白没说话,眼睫低垂,摸了摸陆断的脑袋。
他发着呆,有些放空地想:啊,手感真不错。
“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吗?那不然…老公?”陆断倒不是很介意这种称呼上的强势弱势。
就是,感觉哪里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喻白连连摇头,表情惊恐万分,“还是不要了。”
谁会愿意听这么雄伟有力的“老公”啊……反正他不喜欢。
还不如“老婆”。
陆断的耳朵在他大腿上蹭了几下,亲昵道:“那你喊我,我爱听。”
“陆断……你在撒娇吗?”喻白眨了两下眼睛。
“什么撒娇?”陆断骤然拧眉,“我有吗?我做了那种事?”
喻白抿唇笑了一下,手没忍住,又在陆断脑袋上摸了摸,嗓音柔软,“好像有呢。”
“别把我当成摆摆。”陆断突然抓住喻白的手腕。
喻白一愣,这时候才想起来,“…对哦,摆摆呢?”
他心脏重重一跳,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膝盖撞到陆断的下巴。
“咯哒”一声,陆断差点咬到舌头,身体惯性后倾,偌大的身躯跌坐到地板上。
下巴和口腔都麻了起来,陆断捂着嘴“嘶”了一声,忍着疼,额角青筋鼓了起来。
“陆断!陆断你没事吧?”
喻白赶紧过去扶他,却被突然陆断拉住,身体被一股大力扯着,两人就这样一起倒下。
“唔!”
他整个趴在陆断身上,脑袋埋在陆断颈侧,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惊慌而急切,“对不起啊陆断,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撞到下巴了吗?是不是很疼?”
喻白记得刚才好像听到了牙齿磕碰的声音。
他想从陆断身上爬起来看看情况,但陆断不让他动,大手压着他的后脑,一脸享受,“不疼。”
“真的吗?”
“假的。”
“真的不疼吗?”
陆断笑起来,亲他一口,“嗯,真的。”
用矫情一点的话来说,刚刚不过是爱的碰撞罢了。
喻白稍微放心了些,话题又拉回来,“那摆摆呢?”
“叔叔阿姨回来之后你看到摆摆了吗?我好像一直没看到它,天啊,它不会开门的时候跑出去了吧……”
大概是到了叛逆期,摆摆最近半个月越来越调皮了,开门的时候总是兴奋地往外冲。
每次喻白和陆断都要用脚拦着它,然后快速关门,简直逼足球场上的守门员还要严防死守。
而刚刚叔叔阿姨回来之后,喻白太紧张了,精神高度紧绷,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事。
“应该不会吧。”陆断皱眉回忆了一番。
好像确实在爸妈进屋之后,就没看到过摆摆的影子。
那崽子平时肯定要黏着喻白的。
“不行不行。”喻白摇摇脑袋,不放心,从陆断身上爬起来,双手按在陆断的腰腹上,眼睛水汪汪的,“你还是回去看一下吧,陆断。”
“好,但你先……起来。”
陆断单手按住喻白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去托喻白的屁股,绷着额角,神色隐忍又无奈 ,“往哪儿坐呢?”
感受到屁股底下异物凸起,喻白身体一僵,细小的电流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窜,酥酥麻麻的。
陆断又动了下腿,喻白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从陆断身上起来,退后坐到床上,捏着发热的耳朵,头皮发麻,“对不起哦。”
“哦。”陆断略有坐狼狈地坐在地上,抬眼盯着喻白,喘了口粗气,“真服了你。”
喻白明知道他这段时间格外心浮气躁热血沸腾,却偏偏是现在这种时机……
时机不对啊,时机!
陆断满脸不爽地“啧”了一声,站起身,低头看自己,脸瞬间更臭了,“我回家看看。”
喻白赶紧跟上,“我也去。”
“现在又不怕了?”
“我不进去嘛,就在门口等你。”喻白心急如焚地推推他,“快点快点。”
“真是,跟我亲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着急,以后这话留着床上说。”陆断边走边抱怨。
喻白“唰”地红着脸,“那怎么能一样。”
陆断不说话了。
两个人这才刚到楼上没一会儿,又着急忙慌地折返回去。
陆断敲门,喻白躲在门口。
“谁啊?这么晚了……”陆爸爸过来开门,看到去而复返的陆断愣了一下,先往他身后看,不悦皱眉,“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找猫。”陆断嘴角一抽,关上了门。
黎女士刚洗完澡,敷着面膜走过来,“儿子你真养猫了啊,我就说家里怎么又是猫爬架又是猫砂猫粮的……我说你肯定养猫了,你爸还不信。”
陆断“嗯”了声,“喻白捡的,他喜欢。”
“摆摆?摆摆……”他满屋子找猫。
“你看你看,”陆爸爸不屑,“他哪像能照顾好小动物的人,还不是得有人家喻白。”
黎女士一脸嫌弃地推他,说话还带着从韩国回来的后遗症,“哎一古,你也不像能娶到老婆的人,不帮忙就让开一点。”
陆爸爸:“……”
“怎么藏这了。”陆断趴在地上,在沙发底下的角落找到了缩成一团的小猫崽子。
摆摆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外面。
黎女士蹲下来,“是不是怕我们?”
陆爸爸也蹲下来,“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黎女士转头看他,“老公,你快闭嘴。”
陆断:“……”
这败家玩意儿居然会怕生?真吓到了?
不会吧?见鬼了。
陆断想用猫条把猫崽子哄骗出来,试了几分钟,摆摆却只往前挪了一点点,模样看着怪可怜的。
没办法,只能找喻白了。
陆断起身去开门,喻白正趴在门上偷听的,结果门突然开了,害得他踉跄一下,直接扑到了陆断怀里。
“我爸妈还在呢,你就投怀送抱。”陆断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关门,故意压低声音逗人。
喻白都要吓死了,赶紧站好,手指像被烫到了似的松开,“你怎么突然开门,摆摆呢?”
陆断:“在沙发底下藏着,好像吓到了,不理我,你来吧。”
“白白也回来啦。”黎女士对亲切底对喻白挥挥手,敷着面膜都能看出她在笑。
陆爸爸赶紧站起来,咳了一声,俊朗粗糙的面庞上有些尴尬。
怎么搞的,回来人了自家臭小子也不说一声,害得他一个长辈刚才居然撅着屁股对人家这么乖的小孩子,多损形象。
“叔叔阿姨好。”喻白走过来向两位长辈打了招呼,然后蹲下哄摆摆。
摆摆对他亲昵和信任都比对陆断多,喻白也用了几分钟,终于在沙发边缘摸到了一点一点靠近过来的摆摆的爪子。
“抓到了!”他把猫猫抱出来,抱在怀里,摸摸它的脑袋,叹气,“吓坏了吧。”
不过没丢就好。
喻白对陆爸爸和黎女士点点头,“那个,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赶快休息吧,我抱摆摆回家了。”
黎女士暂时不敢碰这只猫,于是怜爱地摸了摸喻白的脑袋,“快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来吃饭,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陆爸爸也说:“叔叔记得你最爱吃糖醋鱼是不是?”
喻白笑了下,点点头,抱着猫走了。
陆断默默看着自己亲爸亲妈和喻白的互动,有种三个人说话好像完全没看到旁边还站了一个他啊。
妈的,这种又爽又不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陆断“啧”了声,任劳任怨地拎着猫砂盆和喂食机跟在喻白后面。
两人刚进喻白家门,喻白突然站在门口,又“啊”一声,吓了后面的陆断一跳,“怎么了?”
“千纸鹤!”喻白焦急扭头,抓着陆断的手臂,“还有五角星那些我都放在床头柜上了,叔叔阿姨他们不会打开看吧?”
千纸鹤和五角星是陆断在温泉山庄准备的那些,离开的时候,喻白把它们收集起来放在了礼物盒里。
喻白:“你不是还在上面写了……写了字吗?”
其实是情话,陆断在网上抄了一大堆,为了仪式感,当然也有些是自己想的,喻白还没全都拆开看过。
这要是被叔叔阿姨拆开看到……
“别慌。”陆断神色一凛,把手里东西放下,“你收拾它,我去拿回来。”
就这样,陆断再次折返回自己家,在自己父母莫名其妙的注视下,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拿了礼物盒离开。
“爸妈,晚安。”
接着又“砰”地一声,陆断关门离开。
一层楼的高度,陆断刚回来把盒子递给在门口等待的喻白,就见喻白哭丧着脸,“陆断,还有……”
陆断听完眼前一黑,掉头就走,“我再去。”
这时候坐电梯没有走楼梯快,陆断直接走安全通道。
楼下房间内,一头雾水的夫妻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的儿子刚才嗖嗖嗖的是在干什么?
火急火燎地拿走了什么东西?他们还没看清楚呢。
“越长大越莽撞了,也不知道之前怎么当的警察。”
黎女士摇头,推了下男人的后背,“老公,你去洗澡吧,我困了,先去睡了哦。”
“好。”陆爸爸轻轻搂住黎女士的腰,低头,正打算照惯例给妻子一个晚安吻。
房门又“砰”地一声在两人面前打开,吓得夫妻俩迅速分开两米远,黎女士臊地直捋头发。
陆断拎着房门钥匙,站在门口有点尴尬,挠了下眉梢,“我再拿个东西……”
气得陆爸爸吼他,“拿完了滚。”
陆断去卧室把喻白的大熊和小熊兜拿上,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把情侣项链和戒指盒揣进口袋里。
“爸妈,早点睡,晚安。”他又又离开了。
“混小子,欠练。”陆爸爸骂了一句。
黎女士无奈,“看那个熊,可能是白白的东西吧,那孩子一直在这住着,东西多也正常,估计自己不好意思来拿,从小就脸皮薄。”
“也是。唉,白白要是女孩就好了,娶回咱家,以后还能治治陆断,可惜了……”
陆爸爸遗憾摇头,亲了下黎女士的额头,“好了,你快去睡吧,晚安。”
享受完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短暂的温馨时刻,黎女士幸福地回卧室休息去了。
陆爸爸转身去卫生间洗澡,刚打开门,房门居然又响了。
这次陆断提前敲了一下,试探道:“我进来了?”
几次三番,简直不让人消停。
“没完了是不是!?”陆爸气得脸都涨红了,手里毛巾往手上一缠,气势汹汹地去开门,“臭小子,你故意祸害你老子呢?”
“啪”地一声,沾了水的毛巾在陆断眼前被迅速扽直,甩出来的水珠溅到陆断眼睛上。
“爸。”陆断眯了下眼,还没睁开,脖子就被毛巾勒住,整个人的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被他亲爸控制住了。
陆爸爸粗糙的双手缠着毛巾,锁喉自己儿子没有一点手下留情,“找揍是不是?”
陆断被毛巾勒着喉结,喘不过气,肺部的空气在逐渐减少,双手抓着毛巾,脸部涨红,眼睛也出现血丝,曲肘怼向身后之人的小腹。
陆爸爸吃痛松了手,与此同时照着陆断的屁股用力踢了一脚。
“咳、咳咳。”陆断曲起手臂挡在门上抵抗反冲力,转过身缓了几口气,冷声质问:“你来真的?”
“怎么着?”陆爸爸把毛巾搭脖子上,凶狠道:“几年没见,你老子我不能试试你的身手?”
他点评,“反应力就对付吧,说吧,进进出出地折腾什么?”
陆断抬眼看他,一言不发地掐了下喉结,没答,转身走进卫生间,把架子上成对的沐浴露,洗手台上的牙膏牙刷牙杯全都装袋子里。
这都是喻白让他回来带走的亲密“证据”。
陆断全程没跟他亲爸解释一个字,“砰”地关上门,又又又走了。
“轻点!”陆爸爸瞟了眼门口,“切,你还生气了。”
陆断回到楼上,喉咙还在隐隐作痛,窒息感仿佛还没消失,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两下,按着喉结低骂一声。
亲爹,这是亲爹,对他一点都不留手。
“陆断…东西都拿回来了吗?”
喻白听到门开了,赶紧抱着摆摆迎上来。
一打眼儿注意到陆断的脖子,人立刻就吓坏了,“陆断、你脖子怎么红了?”
他手一松,猫掉地上,满脸震惊,伸手摸向陆断的脖子,心疼询问:“受伤了?不是回家取东西吗?怎么受伤的……”
“哦,这个没事。”陆断摸了下脖子,拉过喻白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开玩笑道:“还不是我爸偷袭我,你看他多狠,还下死手。”
“你爸!?陆叔叔?”
喻白捂着嘴,被吓得目瞪口呆,“他、他他他掐你!?”
“没掐我。”陆断揉揉喻白的脑袋,“看你紧张的。”
“就是毛巾,和我以前训练经常遇到的情况差不多,是开玩笑的,我看在他是我爸的份上才没还手而已。”
陆断轻声安抚他,“而且也不疼,就是看着吓人,别担心,嗯?”
听他这样解释,喻白才稍微安心了一点,但还是有些后怕,“陆叔叔干嘛突然对你动手?”
喻白勾着陆断的手指,抿唇问,“…是不是因为我总是让你回去取东西,吵到叔叔阿姨了。”
“没有。”陆断眯起眼,神色危险,“他肯定一回来就想跟我动手了,就是没找到机会。”
“唉……”喻白幽幽叹气,起身说:“那也不能、算了,我去拿药酒给你揉揉。”
“不要药酒。”陆断拉住他,俯身靠在喻白肩头,“你给我亲亲就好了。”
喻白有点不好意思,“…你还是洗澡去吧。”
已经很晚了,今天折腾了好久,既然陆断觉得自己没事,那就该睡觉了。
“什么?”陆断装聋,“洗完了亲?”
“你怎么就只想着亲亲?”
喻白推开陆断,含羞带怒地瞪了陆断一眼,在他喉结上快速亲了一下,后退一步,“现在可以了吧,快去洗澡睡觉了。”
陆断心动不已,把人捞到怀里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法式热吻,心满意足道:“好的祖宗。”
陆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喻白在客厅抱着大熊接电话。
他没穿上衣,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走过去偷听。
“嗯嗯,已经没事了许老师,都解决了,麻烦你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
电话那边,许应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很疲惫的样子,“好,我会和赵杰同学谈话的,你不用担心。”
喻白突然颈侧一痒,是被陆断探头过来亲了一下,他偏头躲开,匆忙道:“好的,谢谢许老师,我挂了,晚安。”
挂断电话后,喻白打了个哈欠,转身推开陆断,“你干嘛啊,我在打电话呢。”
“嗯,看到了,所以故意亲你。”陆断把人抱起来,踢开脚边的摆摆,“许应这么晚给你打电话说什么?赵杰?不是说不告诉老师同学了吗?”
喻白叹气,搂着他的脖子,“但我怕赵杰万一想不开、再做错事什么的,许老师刚好回电话,我就说了一下……”
陆断啧啧两声,吧喻白放床上,伸手捏他的脸蛋,让他张嘴。
喻白含糊道:“干嘛?”
“我看看我宝贝嘴里会不会吐舍利子。”
“讨厌。”喻白朝他龇了龇牙。
陆断笑了声,摸他的脸,反问:“你不怕他觉得你不守信用,然后反过来埋怨你,以后再给你使绊子吗?”
“啊?”喻白听完明显愣了一下,“我没想这么多,我就想万一许老师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帮他一下……”
“呆子。”陆断无奈,“像他那样的人最在乎自尊心。白白,我们都不能确定他的反应,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别去干涉。”
偷窃事件已经解决了,以后置身事外对他们谁都好。
喻白攥了下手指,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抿唇说:“那我给许老师发消息,让他就当不知道,不要管了。”
陆断“嗯”了声,垂眼看着喻白,凑过去亲亲他的额头,“我不是说你做错了,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嗯?”
“我知道。”喻白发完消息,有点感慨,“陆断,你好像总是比我考虑得全面,好厉害呀。”
陆断得意起来,“你以为我比你多这几年是白活的吗?只长岁数不长脑袋?”
“这才哪到哪,你等着看吧,等你爸妈回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接受我。”
真的好臭屁。
“那你加油。”喻白瘪了瘪嘴,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我好困……”
今晚太折腾了,现在困意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睡觉吧。”陆断抱着他钻进被窝里,被子一盖,搂着喻白说:“晚安。”
“晚安。”
喻白迷糊地眯着眼睛,因为现在在陆断怀里,角度原因,刚好再一次看到了陆断脖子上的红痕。
好像洗完澡,皮肤碰过水之后,看起来更明显了,甚至有点发紫。
感觉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留下的,陆断喉结滚动的时候,被勒果的痕迹表面浮动起来,看着更渗人了。
再怎么样也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呀……
喻白不高兴地瘪嘴,陆叔叔舍得,他还不舍得呢。
“怎么了?”陆断感受到他的异常情绪,手臂收拢将人搂的更紧,低头亲亲喻白,“不是困了,怎么突然不开心呢?”
“感觉一定很疼。”喻白伸出手 摸了摸陆断的脖子,仰头亲了那里一下,闷声说:“陆断,我有点心疼。”
陆断愣了一下。
“哎,知道心疼我了,真好。”陆断感觉心动不已,心脏激动地快要飞出来了。
妈的,喻白总是让他这么心动。
陆断把人抱紧,低下头,脑袋亲昵地在喻白颈窝处反复蹭了几下,嘴里反复念叨:“宝贝,你可真是我的宝贝……”
喻白被他这样喊得不好意思,脑袋后仰躲开,小声抱怨:“叔叔怎么可以这样呢?好过分。”
“就是,他太过分了。”陆断像个昏君,大逆不道点头附和,“明天我去找他报仇好不好?”
喻白惊讶,心脏提了起来,“陆断,你不可以打你爸爸的。”
“不会,我有别的办法。”陆断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但是有点刺激,我可能会挨揍,明天你记得躲远点儿。”
喻白一下子就睁开眼睛,警惕道:“你要干嘛?”

还没等陆断开口, 喻白就猜到了答案,“蹭”地从床上坐起来,“不可以。”
陆断手臂一抬, 把炸毛的喻白重新拽回怀里, 失笑道:“我还没说。”
喻白闷声,“你肯定是要直接和叔叔阿姨说。”
“你就那么了解我啊。”陆断笑了一声,“好了快睡,明天下午不是还有一科考试吗?是不是最后一科了?”
“是这个月的最后一科,十二月七号还有一科呢。”喻白皱眉,“陆断,你真的不能直接和叔叔阿姨说。”
“好,那等你明天下午考完试我们再商量办法。”
陆断暂且答应下来,为了让喻白能安心睡觉。
“真的?你说话算话?”喻白保持狐怀疑态度。
“嗯,算话。”
“骗人是小狗。”喻白眯着眼瞅他,“你要是骗我我就两天不理你, 也不跟你睡一张床。”
操,惩罚要搞得这么严重?
陆断沉默拧眉,几秒后又松开眉心, 在喻白额头上亲了下, 低声说:“知道了。”
反正到时候他有办法抵消惩罚。
不就是狗, 他陆断当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喻白听陆断答应,这才安心闭眼睡觉。他本来就困,没几分钟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 喻白按约到楼下吃午饭。
下楼的时候, 他反复跟陆断强调, “你可是答应过我不会直接和叔叔阿姨说的哦。”
“嗯。”陆断无奈点头,牵他的手。
喻白一脸防备地躲开, 把手背到身后,“马上就到了。”
要是不小心被叔叔阿姨看到了怎么办?
“陆断,”喻白抿唇,“我们这段时间还是不要牵手了吧,也不要总摸我脑袋,反正你注意一点,尤其是在你家的时候,不然好容易被发现的。”
“怎么什么都不行?”陆断有点燥,“那晚上回去补偿我。”
他现在更加不想地下恋了。
喻白不回答他,敲响了门,“叔叔阿姨,我来啦!”
黎女士在焯排骨,门是陆爸爸过来开的,喻白一看到他的脸就想到陆断脖子上的伤痕。
今天起来的时候那一块儿皮肤都变成红紫色了,看着就瘆人。
“陆叔叔好。”
因为心疼陆断,所以喻白打招呼的语气自然就有点冷淡。
陆爸爸没有那么细心,也不了解喻白,所以也没察觉到那么多。
但陆断可听得出来喻白细微的情感变化。他偏头看了喻白一眼,没忍住笑。
小呆子还会为他打抱不平呢,真可爱。
“你笑什么?”陆爸爸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目光在他暴露的脖颈勒痕上扫过,眉头微皱,语气放缓,“去厨房帮忙。”
臭小子怎么也不知道拿药酒擦擦,就这么大咧咧地摆着伤口给谁看?
想让谁心疼?
陆爸爸冷哼一声,坐沙发上听比赛去了。
陆断把拖鞋放在喻白脚边,到客房的衣柜里挑了件高领毛衣换上,遮住脖子,然后才挽起袖子去厨房帮忙。
黎女士看他一眼,疑惑,“屋里又不冷,穿成这样干什么?”
虽然帅是挺帅的……
“吃完饭要送白白去学校。”陆断说。
黎女士:“白白呢?”
“阿姨,我在这里。”喻白不想和陆爸爸在客厅独处,于是也溜进厨房,想做点什么。
“你就等着吃就行。”黎女士被他探头探脑可爱到了,
她趁着等水开的时间问喻白,“乖乖,你妈妈有没有和你说几号回来呀?”
喻白摇摇头,“就说下个月,没说具体日期。”
“也是这么和我说的,看来还是没确定。”黎女士说:“乖乖,陆断昨晚回来拿了不少东西,你打算搬回楼上住了?”
“嗯嗯。”喻白点头。
陆断蹲在地上削土豆,听到这话不悦抿唇,扫了喻白一眼,头也不回地喊,“妈,其实……”
“咳!”喻白赶紧双手合十在胸前晃晃:求求了。
陆断淡声,“其实现在小区安全了,他回家住也可以,林阿姨如果还是不放心的话,我搬楼上住一段时间就好了。”
要吓死人了!
喻白松了口气,捏捏耳朵瞪了陆断一眼,咬牙道:“也可以的。”
“那多麻烦呀,乖乖,你就住阿姨家里嘛。”
黎女士早上就想好了,眉眼欣喜地看向喻白,“下午就有家具公司送新床过来,阿姨选了特别好的床垫,你就直接住下来,等你爸妈回来再回家去好了。”
喻白心虚撇眼,“…那陆断怎么办?”
“和小时候一样,你们两个住一起呀,阿姨让你陆叔叔订了张大床,够住的。”黎女士笑意盈盈。
陆断一瞬间眉梢高抬:还有这种好事?
“那不太好吧。”喻白恐慌摆手,“我和陆断 …住一起,不太方便。”
“你们兄弟两个有什么不方便的。”黎女士挥手,蛮不在意道:“又不是女孩,我看你们连沐浴露不都用一样的嘛。”
喻白:!!!
他看向陆断:不是拿回来了吗!?
陆断抬眼:我拿的时候她已经洗完澡了。
哎呦失策。
喻白懊恼捂脸,还好黎阿姨没发现什么异样。
而且黎阿姨刚刚的话虽然是那么说,但……
喻白低头看了眼蹲在地上削土豆皮的陆断,对方的眼神根本就没在土豆上,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了。
要是和陆断一起住在这里,还一个房间,陆断肯定每天晚上都要对他动手动脚……
万一、一发不可收拾,喻白担心自己万一不小心没禁受住陆断的诱惑……
如果他真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那岂不是要死翘翘了!?
喻白不想过那种惊心动魄的日子,慌忙摇头,“我还是回家住吧,爸爸妈妈也快回来了,我提前回去准备一下。”
想象中的刺激场面估计是实现不了了。
陆断不爽地“啧”了一声,对黎女士说:“就按白白的想法来吧,我搬过去陪他住。”
黎女士叹气,目光不舍地看了眼喻白,“那好吧。”
她想起了老公昨晚的话,轻声感叹,“我们乖乖要是女孩就好了,我让你陆断哥哥把你娶进门。”
小时候两家长辈也开过这种玩笑,现在再听起来却完全不一样。
喻白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听着黎女士一口一个“乖乖”喊自己,垂着脑袋不说话。
陆断看了眼喻白,又开始使坏,站起来说:“妈,其实我现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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