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户大惊失色:“都听到了!”这么丢脸的事情,都被听到了!
耀哉抬手在半空中做了个往下压的动作,示意对方冷静:“我觉得你的烦恼很简单,恰好我有一个你能稳赢这个官司的主意。”
他仰着头,自信飞扬的用让人不得不去信服的傲然语气说:“你让我亲爱的妃学姐重新给你写一份诉讼,让你的丈夫必须无条件净身出户。”
女客户连忙道:“不可能,他说了不可能同意离婚!法官是他的高中同学,他家里有钱,我父母早就过世了,我一个人根本斗不过他!他就是个混蛋,是个神经病,他不打我不出轨,我没法以这两条起诉他,整天在外面装得好好丈夫的样子,实际上对我各种冷暴力各种控制,大冬天的将我关在地窖里,每次见朋友手机都得和他维持通话状态——”
耀哉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到时候出庭就跟法官说,因为他的行为让你很痛苦,日夜生活在地狱之中,每次看到他睡在你旁边的时候,都会想着厨房里的白糖还剩下多少,每次煮开水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着淋在他身上,你厌恶他,敌视他,甚至到了看到任何和他相关的人,都有一种同归于尽的毁灭心理……”
室内连同室外的人:……???
耀哉面不改色笑容依旧的道:“你说完后,你就扭头看他的律师,再去看你身后他的父母亲戚,最后看法官,然后对着他们笑,笑得越灿烂越甜蜜越好。我保证,这么做他肯定会同意离婚。”
说完后,他亲切的问女客户:“听懂了吗?”
女客户再次打嗝,打得停不下来,但她的眼里却骤然迸射出一道光辉。
“可以!干了嗝~~!”说着激动的看向妃英里,“就拜托您了,妃律师!等离婚了我就出国,再也不回来,我豁出去了!”
妃英里麻了,她相信麻了的人不只有她一个。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可行度是真的高!
但是——什么魔鬼才能想得出这种招数啊!!!有希子不是说他是检察官吗?!
“当你没有能力解决一个矛盾时,就扩大矛盾。你看,现在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等女客户神采奕奕的离开后,耀哉一本正色的对妃英理如此道。
妃英理:“……”律师之魂在蠢蠢欲动。
作为一名合格的优秀律师,身体比脑子更快的递过去一张名片,万分诚恳的说:“看在校友的份上,有需要的话我会给你打九折。”
当然了,她是不会助纣为虐的,要是败诉了她也会收委托金。
她有预感,这是一个潜在的大客户!
耀哉也不恼,像妃英理这种一见面就给他递名片的律师,他每年都会遇到好些个,可谓是前仆后继,要坑的时候还得抽签。
他从善如流的接过名片,坐在了加藤给他拉过来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双手放在膝盖上,气势昂然的说:“行了赶紧弄正事吧,对了加藤,我们今天是为什么来这里?”
妃英理,妃英理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借着喝咖啡的姿势挡住抽搐的嘴角。
一旦想起来这小子是谁后,过去的回忆就跟不要钱般的冲刷着妃英理的大脑,她至今还能清晰想起当年对方面不改色的喊工藤优作为爸爸的场景。
她是认识加藤的,算得上是相熟,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客气的对待一个人,甚至还像个管家一般的站在秋月耀哉身后,完全就是被驯养过了。
有些惊讶,有些不解,但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深究。
加藤本来就没指望耀哉能帮上什么忙,带他出来不过是部门里有人看不惯耀哉的游手好闲,担心自己不在某些流言蜚语就传到他面前,才会把人带出来。
加藤:秋月先生这样负重前行的人,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闲言闲语攻击!
这年头这么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他是不会允许这株青年壮苗被无能之辈残害的!
于是,等咖啡和点心都上来后,耀哉在一边吃喝打游戏,加藤任劳任怨的和妃英理交流工作。
好在耀哉还没离谱到游戏声音外放,至少让妃英理心中的别扭要少一些。
谈完离开的时候,走出办公室的耀哉在会客区看到了两个小女孩。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就算是在吃小蛋糕也手牵着手。
“啊,妈妈~”黑色长发的小女孩看到妃英理出来,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不好意思的朝着耀哉和加藤笑了笑。
这位应该就是妃英理的女儿,估计是担心会打扰母亲工作,看着妃英理的眼神还带着一点歉意。
耀哉不太赞同的对妃英理说:“妃学姐,我之前见过你的丈夫,虽然你们都是休假日很少的职业社畜,但也要空出时间带孩子啊,这孩子才多大就这么会为大人着想,说好听点是善解人意,说难听点是获得的陪伴太少过于在意他人的情绪,以后很容易被坏人骗的。”
妃英理:???
她努力的思考着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想着也没发生什么得罪对方的事情,怎么就对着她开炮了?还是从小孩教育上面?
加藤在一旁焦急的解释:“秋月先生刚从美国回来不久,您应该知道的美国那边很注重孩子的心理问题,而且那边的文化跟我们不一样,他是真的纯好心还请别介意。”
妃英理是个成熟的社会人,她就算心里有意见也不会表现出来,刚要开口糊弄过这件事,又听到耀哉说:“还行吧,美国各个州的法律不一样,许多州还支持童婚。不是我说,你们别对那个破国家有什么滤镜,我每次听都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加藤:“……”啊啊啊秋月先生!您这样会被讨厌的啊!
妃英理,妃英理抽着眉角说:“我记得有希子是有跟我提过你很喜欢甜食,是因为咖啡不够甜么?”
耀哉点头,认真的说:“都说了要甜一点,结果只加了大概四颗方糖,太苦了,要不是小饼干味道不错,我是一秒钟都坐不下去的。”
妃英理头疼的扶额:“我向你道歉,秋月先生,不会有下次了。”下次会让助理直接拿一盒方糖给你,爱加多少加多少。
但耀哉很不满意:“什么秋月先生?妃学姐你这样——”
妃英理打断他的话:“我亲爱的秋月学弟。”语气很生硬,还故意加上‘亲爱的’的前缀想用来让对方不自在。
却不想耀哉喜滋滋的道:“哎,我亲爱的美丽大方聪慧过人犹如女王一般光芒四射的妃学姐!”
妃英理:“……”我得在心里先申明一下,我不是有希子,糖衣炮弹对我没用。
还有——和有希子说的一样,是一只又爱又无奈,拿他毫无办法的脑回路奇特的小狐狸。
耀哉满足了,和加藤离开之前还特地和妃英理的女儿,还有她的小伙伴握了握手。妃英理的女儿叫毛利兰,她的小伙伴名字叫铃木园子,都和新一同岁。
他走了后,毛利兰才问:“妈妈,童婚是什么呀?”
妃英理:“……”啊啊啊臭小子在科普什么没必要的知识!这让她该怎么解释?!
什么滤镜?这滤镜已经破碎了!
铃木园子脸蛋红红,说:“这个大哥哥好帅气啊,小兰,我恋爱了~如果我天天来这里,是不是哪天就能再碰到他了?”
妃英理/毛利兰:“……”
不仅是妃英理,连毛利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助理倒是很不安的询问下次秋月耀哉来的时候该怎么招待,妃英理心烦意乱,咬牙着说:“招待什么?让他自己去小厨房弄,区区一个小屁孩!”
没错,在妃英理心目中这小子就是个小屁孩罢了,毕竟上一次见面对方还没她的腰高呢!
回到车上,加藤一边小心翼翼的开着耀哉的跑车,一边通过后视镜看坐在后座的耀哉。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坐在后座和耀哉坐在后座……就是不一样。
对方坐在后面,很有一种自己只是对方司机的既视感。
加藤问:“秋月先生,你为什么要故意刺激妃律师?难道是……她有问题?”
加藤也算是摸到了一点耀哉的脾气,看似说话做事无所顾忌,自大又臭屁,其实如非必要或者撞在他枪口上,一般情况下他是懒得开尊口的。
他不认为妃英理做了什么惹恼对方的事,更像是故意在逗对方,好增加她对耀哉的容忍度。事实也是如此,从秋月先生到学弟的称呼上的改变,双方的关系已经拉近。
那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的律政女王妃英理,想和她拉近关系的人不知道多少,却被耀哉三言两语解决了。
但他这么想,肯定嘴上不能这么问,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不要表现得‘我已经看穿你了’,要是遇到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很容易恼羞成怒。
相反的,他用这种角度来询问,加藤觉得应该给自己加个分。
耀哉:“有问题的不是妃英理,而是她女儿的那个小闺蜜。”
“哎?铃木园子……等等,她姓铃木?该不会和铃木集团有关系?”加藤惊讶的道,“铃木集团有问题?!”
如果不是及时克制,加藤觉得自己的嗓子能喊破音。
刚才在事务所听那个短发小女孩自我介绍的时候加藤并没有多想,因为铃木这个姓氏也不算是多罕见,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将她和铃木集团关联在一起。
可是耀哉的话语让他很慌。铃木集团耶,这可是国内前三的大集团,难道和耀哉要查的国际大案有关系?光是想到这一点,加藤……
他的身子在颤抖,觉得浑身细胞都在跳跃。无他,这可是业绩!
其他部门的人可能会想着这个集团有问题会影响到社会,但他可是特搜部的,特搜部不就是专门和有钱有权的人对着干的吗?
耀哉翻了个白眼:“瞎想什么呢,我是觉得给这个小姑娘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后会有用。”他勾起嘴角,“我来时特地调查了一下这个国家有名有姓的有钱人和官员的家属,一眼看到她就认出来了,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铃木家啊,真有意思~”
而且还是和他原本想搭线处好的大冈家是死对头。当然了,耀哉也不打算放弃和大冈家接触的打算,只是没必要上赶着,加上大冈家的本家人不在米花町,所以暂时按捺住不动而已。
来到这么一个资本掌控的国家,他和这个国家能数得上号的上流世家接触有毛病?当然没毛病。
如果不是乌丸家族现在是代理人接手产业,那这个家族也肯定会进入耀哉的‘工具包’名单。
如今大冈家还没接触到,铃木家的二小姐就近在眼前,而且看样子对他(的长相)印象很好,是个小颜控,那不就是很好的机会吗?
——看起来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关系很好的样子,景他们和毛利先生关系也不错,可以从毛利兰那里入手。
想要套近乎,自然不能做得太明显,耀哉在心里做着打算,又用手机吩咐下手头的特工去调查一下毛利家。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和新一的年纪一样,倒是可以让这个臭屁小子来打前阵。如果用案件来勾引的话,这个小侦探肯定很乐意。
而且新一长得也算是小帅哥,虽然长得和黑羽盗一这个big胆的家伙太像让他有点不爽,但去糊弄颜控的铃木园子也足够了。
想到黑羽盗一……
耀哉心里轻哼一声。
说起来上次答应对方照顾一下他那个可怜的被无良父母抛下的儿子,他儿子和新一也一个年纪,长得也很像。
耀哉摸着下巴,忍不住唏嘘道:“双胞胎梗,也是永不过时的吧。”这不得把铃木园子香迷糊了?
而且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四个小屁孩一起玩,反而不容易被发现这是有预谋的美男计。
第90章
能被耀哉带过来的人效率都挺快的,前脚刚回特搜部,后脚情报就收集完毕,而且是两份。
一份是以毛利兰为中心的毛利家人际关系。
耀哉看到她、铃木园子和工藤新一都是从幼稚园一个班升上来的幼驯染,而且三人经常一起玩的时候,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耀哉:之前新一说要等的女同学该不会就是指她们两个吧?
早知道他当时就不急着走了。不过现在也不迟,有新一这小子在简直事半功倍。但耀哉还是不愿意打消双胞胎梗的计划。
黑羽盗一的儿子黑羽快斗和新一是同岁,两人长得又几乎一模一样,从资料可知新一和毛利兰的关系更好,那加入一个黑羽快斗,铃木园子就不会因为寂寞而淡掉这份友情吧。
耀哉认为小孩子的感情是靠不住的,今天和谁好,明天就能和别人好,不在一个班级甚至是不在一个城市,感情都很可能淡掉,除非他们之间有某层刻骨铭心共患难的回忆支撑。
不同性别,两女一男的关系可比三男或者三女的关系更不牢固,变成两男两女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无良叔叔擅自决定了两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子的交友关系,就将这份报告甩到一边,认真的看起第二份。
如果说前者还与耀哉的计划大为相干的话,那后者的调查可谓是以权谋私。
和之前‘笼络’琴酒不一样,黑衣组织是他的仇家,而黑衣组织的大势力也代表着一旦被抓住辫子,对IRS有利无害,所以让特种兵和情报员联合出手那是无可指摘的。
但这一份报告,他仅仅是为了降谷零那个热血笨蛋。
就连耀哉偶尔都会奇怪为什么他会对降谷零等人那么重视,景光是另当别论的,在他的心目中景光就与家人无异。
但十多年未见,即便是时间和距离都让他无法淡化与降谷零等人的友情,而其中的伊达航相处时间更短,也被他包含在内。
耀哉想着可能是因为独身在美国那段最难的日子里,他是靠着思念和回忆这些人才能度过的吧。
……不然他早八百年就把便宜祖父和便宜弟妹干掉,让琼斯家改姓秋月,利用资本操纵政权让自己当整个国家的幕后之人了:)
早知道当年就不许下做检察官的志愿了,还有高明哥和景光他们,一个个都立志成为警察:)
秋月耀哉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成为朋友的业绩:)
在耀哉的推动下,IRS对黑衣组织早有关注,对这个组织的了解可远比这个国家的警察厅多得多,也正是因为推断出这个国家很可能是黑衣组织的老巢,他才会用这种方式回来。
而他也没想到,降谷零被派去卧底的组织竟然是黑衣组织。
——警察厅的那位长官有点飘啊。
耀哉勾起一个冷笑。对方可没有告诉自己要派一个职业组的卧底去黑衣组织,明明已经掌握了能够派遣卧底进去的一条线,他这个合作者却并不知情。
耀哉关掉了手机荧幕,伸了个懒腰,问正在埋头工作的加藤:“说起来,麻生议员所在的党派,是你们这次大选的热门党对吧?”
加藤一心两用,说道:“是这样没错。虽然他不是候选人,但在那个党派里也算是中心人物。有传言说他的死是现届执政党的阴谋。秋月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昨天回家的时候差点就被三个穿着超短裙的女生碰瓷了。”耀哉叹气,“手里拿着竞选牌,快红灯了突然冲到我车前拦住,我不得已开了车窗,接了他们的竞选人传单才能走。哦,就是现任执政党的宣传单。”
“啊……”加藤停下笔,想到那个画面脸色很是难看,“太出格了,这种事您当时就应该通知我。”
他看上去比起生气,好像更像是——抓住了小辫子,以后还可以当成证据刷业绩的兴奋。
特搜部啊,恐怖如斯。
耀哉摇了摇头,说:“我之前刷手机新闻的时候,还看到去年东京议员的竞选节目,讲真,这种政治节目为什么总要搞点让美女擦边的内容吸引眼球?不觉得很胡闹吗?”
加藤眨了眨眼,说:“那不让美女来?让帅哥来吗?”
一名刚进来的同事恰好听到这番话,刚觉得加藤的回答简直不知所谓,正要训斥一番从外国佬(秋月耀哉)面前夺回一点本国的威信时,听到耀哉说——
“我想的就是这个。所有成年人都能参与投票,男女都有份,只给男的福利却不给女生福利太不公平了吧。”耀哉竖起一根手指,正色道,“努力的方向错误了啊,想想吧,你们社会是职业男性多还是职业女性多?应该争取的投票主体明明是那些时间更灵活的家庭主妇对吧?用美女吸引眼球有什么用?男社畜有时间投票吗?顶多就是记住美女的长相和名字,哪有心思管她是哪个党的宣传员。所以,正确做法当然是用各色各样的帅哥笼络家庭主妇啊,而且主妇和孩子的交流比较多,自己妈妈支持的党派,孩子也会知道,就算觉得与自己不相干好歹也会留个印象吧,这种印象等以后他们能投票的时候会用到的吧,毕竟不关心政治的人那么多,很多都是随手写个耳熟的党派名字乱投。”
加藤:“……有道理。”
同事:“……太有道理了!”
这名年过半百的同事恍然大悟的离开办公室,走出几米后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为什么要赞同!”
是在说什么有损国家政客形象的话题吧!还有加藤,你是被这个怪胎外派检察官影响了吗?!为什么能那么自然的应话!
而且聊的话题……好不正经啊!这里是特搜部对吧?是特搜部不是大树下大爷大妈的茶话会对吧?
东京警察学校。
毕业典礼如期而至,这么重要的时刻耀哉自然不能错过,他光明正大翘班,将那辆十分抢眼的跑车停在了正门门口,听着车内音乐……打游戏。
没办法,虽说是毕业典礼,但家属也是不允许进入的。没必要用什么特权进里面,反而会给景光他们添麻烦。
自认为善解人意的耀哉,就干脆在外面等了。
他戴着耳麦,一边打游戏一边指挥着队友。“你怎么这么菜啊?说好的天才呢?啊,怎么又死了?你的手指是鱼冻做的吗?一碰屏幕就碎掉?”
【啊啊啊,不许说鱼!我讨厌鱼!】队友一号崩溃的喊道,【我今天才第一次用到智能手机好不好,哪有直接就让我玩高端局的!】
耀哉:“这可是我花了大钱给你买的大佬账号,你这个态度会让我很伤心的,小鸟。”
【不许叫我小鸟!我的ID明明是——】
【好吵啊小鸟,你还玩不玩游戏了?啊耀哉叔叔,有人想从东边偷袭你……啊,已经死了。】队友二号的尾音似乎带着点遗憾。
【不愧是耀哉哥哥,好厉害啊!这都是五杀了吧!】队友三号发出了小迷妹的声音,彩虹屁跟不要钱似的放。
【啊园子你小心——晚了。】队友四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姐妹被KO,声音顿了一秒之后,嗓门一下子拔高,“谁让你欺负园子的!”
刚才偷袭三号的人,被四号一通乱打,两人同归于尽。
耀哉凉凉的说:“很好,今天是姐妹花的胜利,兄弟草太逊了。”
三号:【是小兰和园子的胜利,新一和小鸟都逊毙了!】
一号和二号齐声发出致电:【什么兄弟草!这是什么鬼称号!我和这小子才不是兄弟!】
耀哉做起了和事佬:“虽然你们的双胞胎爸爸关系很差,但没必要延续到你们这一代吧。好了好了不气哦,等你们赢了就封你们做兄弟花可以了吧?真是的,输都输了,还想当‘花’,小屁孩就是烦人。”
一号和二号:【啊啊啊耀哉叔叔才是世界第一烦人!!!】
烦人的耀哉叔叔眼尖的看到那几个显眼的人出来了,就果断的下线,留下姐妹花和兄弟草手忙脚乱的应付残局。
他降下车窗,朝着其中一个人招手说:“哟,zero你怎么染发了?还变矮了?嘴巴还尖了?整容了吗?”
降谷零走在最后面,听了这话连忙扒拉开前面的山村操,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在对谁喊zero?”
松田第一个站不住的呛降谷零:“你这样会吓到山村的,他可是特地为了看我们才来参加毕业典礼。”
因为山村操来这里做过一个月的短期交流,所以毕业典礼他也能进。
山村操在和景光说话,听了这话慢了半拍反应的说:“没有被吓到哦,不过被认为是像降谷君这样的帅哥,我也挺高兴的。”
降谷零:“……这样啊。”
——可真是一如既往破坏气氛的高手啊,山村。
景光已经坐进了副驾驶位,萩原拉着松田,松田拉着伊达航坐进了后车座。
然后,车内的五个人跟外面站着的降谷零和山村操干瞪眼。
车内的人露出一个就像是复制黏贴的坏笑,车外的两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没回过神来。
萩原捂着嘴,贼兮兮的说:“阿啦,车不够座位呢,你们两个是要打车还是坐公交啊?”
降谷零冷漠的注视他们三秒,看向了山村操:“打车的钱你出。都怪你,中计了。”
可恶的耀哉只开了一辆五人座的跑车,势必有两个人没得坐。
降谷零:我刚才就应该直奔车子!
山村操没意见,爽快的道:“怪我怪我,就应该是我出。”他现在已经是职业社畜警察了,可不是小时候那个来米花町找景光他们玩,还得省吃俭用攒路费的小屁孩。
只是单纯抱怨一下的降谷零,顿时被山村操的反应弄得说不出话来。
伊达航不赞同的说:“你在欺负老实人啊zero,太逊了。”
车内的四人也齐齐附和了伊达航的话。
降谷零,降谷零单手捂面,痛苦的说:“我知道错了。”
——在去卧底之前,类似的耍我的行为到底要发生几次啊?
他开始担心以后去卧底了,能支撑他的力量只剩下这些人合伙耍他的回忆了。
——小心我变成反派吓死你们哦,你们这群损友:)
第91章
从警校出来后,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装衣服的袋子,里面放的是毕业典礼穿的礼服,典礼结束后就统一换成了便装。
衣袋被集中放在车里,耀哉故意夸张的说:“好臭啊,车里充满了男人的汗臭味……”
伊达航微愣:“咦?可是我们没出汗啊。”现在都秋天了,天气很凉爽。
景光适时的当起翻译:“松田、萩原,你们被发现了。”
松田/萩原:?!
伊达航对耀哉喜欢拐弯抹角说话的毛病算是叹为观止了,只能扭头问:“你们两个做了什么?”
眼神就写着‘被抓包了什么?可别牵连到我’。
萩原和松田乖巧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笔直。身体很诚实的松田嘴上却是凶巴巴的说:“那是阿笠表叔担心我们的安全给我们制造的护身符,你想要也可以让他制造啊,别表现得像个吃醋的小鬼头,逊毙了。”
萩原解释:“昨天我不是收到阿笠表叔寄来的快递吗?是防爆反弹衣。之前表叔说过要送我们一件礼物,没想到他真的制造出来了。我打电话过去,他关机了,座机也没人接,应该是在实验室里。”
每次阿笠博士沉迷实验时都会关机。
松田翘起嘴角:“不愧是我敬爱的阿笠表叔,连这样的高科技都能制造出来,我可是强忍着没拆呢,我想等明天和组长提这件事,看能不能出钱买。”
萩原竖起大拇指:“和阵平酱偷偷试验过,效果拔群。爆炸的时候,会感应到高温和气浪自动启动,将人弹飞出去,可比防爆组用的防爆衣轻便多了,就是马甲那么大件而已。”
伊达航恍然:“原来是指这个啊。那你们得要个好价钱,不能让表叔亏了。如果是警察厅采购的话,阿笠博士肯定能赚一笔的。”
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不时的往驾驶位挪,今天也在认真的当劝架员的伊达航,似乎想通过‘让博士赚钱’这个角度让耀哉消气。
耀哉翻了个白眼:“你们可真是乐观啊。虽然反弹出去后能最大限度的避免身体接触近距离的高温,但如果你们恰好是在室内拆弹呢?弹到墙壁上?就那个冲击力没被炸死就先被撞死了吧。”
萩原/松田:“……”
萩原狡辩:“可它好酷。”酷就完事了。
松田:“阿笠表叔做的这个明显是第一代,以后会改良的。说不准后面恰好是窗户呢,从窗户飞出去……”
耀哉冷淡的说:“如果是恰好在高楼,嗯,会坠楼而死。那感觉还不如炸死,起码不会像摔死那么丑。”
景光挠了挠脸颊:“其实我也觉得不太靠谱,就算是在平地,往后摔的力度不重伤也会骨折。”反正一样会受伤。
萩原:“后空翻!我会努力练习后空翻!就靠它保命了!”他的眼睛已经直了。
伊达航:“所以耀哉你是担心他们两个太依赖这个反弹衣,把自己作死对吧?”
松田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别扭的说:“表达关心的方式依旧是那么难懂啊,你这家伙。”脸颊悄咪咪的红了。“我们当然不会依赖它啊,只要这个世界没有我们拆不了的炸弹,那它就只会是一件护身符。”他俩又不傻!
他和萩原没有真的认为有这件衣服就万事大吉了,相反的还有种‘一定不要用上它’的决意。
可收到反弹衣的时候,他们俩是真的很感动啦。
松田嘟哝着:“小气鬼,你自己又用不上这东西。”
耀哉假装没听到:“我是真心希望它发挥不了作用,就当做是纯粹的护身符,毕竟如果用上后你们两个出了意外,表叔要担责的。”
这‘护身符’就跟阿笠博士诸多的没用发明一样,乍一听很有用,实际用起来有很大的负面影响。
几人:“……”不愧是你会考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