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在兽综撸毛茸茸by西兰树
西兰树  发于:2024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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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鱼点点头。
“见证官。”
这时,一只鸽族兽人轻飘飘落到高台边,“种族管理处还需要您签署一份公告,这是要送到各个州市的文件之一。”
萧酌言皱起眉:“这不是一个月后才签吗?”
鸽族兽人道:“处长说还是尽快签了好,不敢麻烦您来回的跑。”
萧酌言思考几秒,对程知鱼轻声道:“我很快回来。”
程知鱼从来不影响他工作,乖乖点头:“好。”
话刚说完,眼前的萧酌言一闪便没了踪影,速度快到人眼无法捕捉。
鸽族兽人见状,嘴角微妙地勾起,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程知鱼站在栏杆边,场内是熙熙攘攘的人声,蚁族已经从角斗场离开,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去,露出空旷的座位。
兽人退场并无秩序规矩可言,谁强谁先走,场内四处是打斗声,血脉强横的种族行径霸道,低阶种族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滚开,你们这些低等渣滓,少挡爷的路。”不远处,一名强大的雄狮兽人拨开人群,颈间的金发蓬松,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外走,眼里满是嫌弃。
被他拨开的兽族是柔弱的绵羊女性,瘦弱的身体站不稳,被他推倒在地,额头撞上栏杆,见了血。
“你……你怎么能伤人!”一只白色绒毛的绵羊幼崽冲出重围,没什么底气地瞪着狮子,“我妈妈都受伤了。”
狮子停下脚步,在食物链里,绵羊可是他们种族最喜欢的血食之一,他舔了舔嘴唇。
“对不起先生,幼崽不懂事,我代他向您道歉。”绵羊女性动作很快地把幼崽抱回来,捂住他的嘴,跪在地上向狮子忏悔。
人来人往,绵羊认错态度好,狮子到底没有发作。他轻蔑地扫了一眼脚边跪着的女人,冷笑:“感谢帝国不允许在高等城市杀生的法律吧,它救了你的儿子。”
说完,他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离开。
绵羊女性脸色惨白如霜,顾不上处理自己脸上的伤口,抱着儿子小声询问:“没事吧。”
绵羊幼崽乖巧地摇头:“妈妈我没事。
程知鱼想起自己随身带着止血贴,走上前:“这是特效止血贴,敷上立刻就能止血。”
绵羊女性一愣,眼前出现一只白皙的手,掌心静静放着一片止血贴。
绵羊女性满脸戒备地看着他,抱紧了怀着的儿子,“不用了……谢谢您,我回去处理。”
刚受过惊吓的食草族这会儿草木皆兵,任何陌生人都不能给他们安全感,只想立即回到自己熟悉的小窝。
绵羊女性匆匆朝程知鱼鞠了一躬,抱着孩子赶紧跑了。
程知鱼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心头一动,像是一直以来困扰他的疑难被解决,束在心头的链子“咔嚓”一声,松了。
“程先生。”
身后忽然传来陌生的男音,打断了他的顿悟。程知鱼回过头,看到一名满头白发的青年:“你是……”
“我是您的粉丝。”
这名容貌陌生的青年站在他眼前,薄唇微勾,扬了扬手里的通讯器:“我很喜欢您,能跟您合个照吗?”
通道上的行人渐渐少了,高台附近没剩下什么人,程知鱼眨了眨眼:“抱歉,我不是什么明星,合影……”
“只是拍个照,不会耽误您多少时间的。”对方不管不顾地走上前,站到程知鱼身边,举起了手机。
程知鱼不自在地往栏杆边挪了挪。
这时,通道那头快速跑来一群圆嘟嘟的小象,追逐打闹,转眼就跑到了高台边,程知鱼和白发兽人都被挤得一个踉跄。
“没事吧。”白发兽人扶了程知鱼一把。
程知鱼摇摇头:“没事……”
“那你很快就有事了。”
程知鱼还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却已经感知到危险,转身想跑,但眼前都是圆滚滚的象群,他无路可走。
白发兽人快步靠近,很轻易就抓着程知鱼的肩膀,把他拎起,毫不犹豫丢下高台——这地方离地面近50米高,兽人可能摔不死,但要弄死一名普通人类再简单不过了。
程知鱼心脏一紧,眼睁睁看着自己飞出栏杆,以一种圆润的弧度往下砸,他怕得颤抖,脑子里已经出现了走马灯。
他闭上眼,大喊救命稻草的名字:“萧酌言!”
喊出名字的那一秒,程知鱼听见了一声龙吟,旋即熟悉的气味把他裹住,“闭上眼。”
程知鱼听话地紧闭双眼,把脸埋进萧酌言的颈间,不听不看了。
萧酌言接住程知鱼,腾空而起,抓住高台上还没来得及逃离现场的白发兽人,不审不问不打招呼,直接两指捏死了。
高台腾起一片血雾。
程知鱼听见了不小的“噗”声,脑袋动了动:“……怎么了?”
萧酌言快速擦干净手,把他脑袋压回去,用披风罩住:“没事,别出来。”
程知鱼就乖乖的不动了。
白发兽人连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就去见了兽神,血腥气弥漫,惊醒了呆滞的象群,这群半大的少年受惊般逃离,耳边满是象声嘶吼。
萧酌言冷静地没追,转身飞往另一个方向。
猛犸兽人还没走,看到萧酌言飞来,脸色登时变了:“元帅……呃!”
他推脱责任的腹稿才开了个头,脆弱的脖子就被一只手攥住,脚尖离了地,脸色越涨越红:“……元帅……误会……都是误……会……”
萧酌言瞳孔赤色蔓延,红得耀眼,那是愤怒的表现,翅膀下,红色的三角尾巴摇头晃脑地伸出,却没有在程知鱼面前的憨态可掬,变得满身杀气,尖端发着光,一言不发就穿透了猛犸部长的肩胛骨。
“嗯哼!”
猛犸部长发出破碎的痛呼。
身后护卫队终于反应过来,掏出武器围住了萧酌言:“放开部长!”
“高等城市不得杀人,萧元帅想犯法吗?”
程知鱼似乎明白了萧酌言在做什么,手掌轻轻动了动:“元帅……”
萧酌言面上戾气不减,嗓音却柔软下来:“别怕,很快就好。”
程知鱼真怕萧酌言冲动之下当场杀人,连忙伸出手,顺着胸口往上攀,摸了摸男人棱角冷硬的脸:“别杀人,我们先回去吧。”
萧酌言不声不响地收拢五指。
猛犸部长脸色顿时青紫。
程知鱼急了:“萧酌言。”
他钻出披风,捧着萧酌言的脸,占领他血红的视线,柔软的手掌托着他的皮肤:“回家吧。”
萧酌言定定地看着他:“他想杀你。”
程知鱼立刻道:“那你也不能在这里杀人。”犯法的!
程知鱼还没有深入了解过帝国刑法,但既然冰冷无形的法律能阻挡一名嗜杀成性的高等狮子,说明判决之重,让人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担心萧酌言为自己受罚。
“元……帅……”
猛犸部长已经语不成调,眼珠翻白,看着坚持不了多久了,十几名护卫队员端着枪炮,手指已经扣住了扳机。
程知鱼急得不行,一把抓住那条冷硬的尾巴塞进怀里,支起上身,脑袋凑过去,在萧酌言嘴角轻轻地碰了一下。
说不出那一刻的感受,萧酌言愣怔了片刻,理智回笼时,看到猛犸部长已经掉落在地,捂着脖子猛咳,快速吸气,死里逃了生。
程知鱼狠狠松了一口气。
“萧酌言!”猛犸部长气息奄奄,被人扶着,身边的护卫队员护主心切,骂道:“你居然敢在高等城市杀人,我们一定会去军事委员会告你!”
萧酌言冷淡地一瞥眼,尾巴又开始泄露戾气满满挥动。
队员:“……”
程知鱼抱紧那条尾巴不敢撒手,安抚小动物似的揉捏它尖锐的边角,当做幼崽哄:“别闹啊,乖一点。”
他仰起脸,祈求道:“回家吧,萧酌言。”
萧酌言垂眸看了怀中小心翼翼地人类,戾气缓缓收敛,抱着他道:“好。”
程知鱼松了口气,下一秒,他被抱着腾空而起,穿透云层,没过多久,他就落到了一团轻盈而又熟悉的云团子上。
“这是……”
龙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知鱼就被萧酌言压着吻住。
和他刚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不一样,萧酌言几乎是一副要吃人的阵仗,捏着他的下巴,搂着他腰,两具身躯贴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唇舌相交,几乎掠夺了他肺部所有的氧气。
云层之上绝无人迹,连风声也轻柔。程知鱼听见他和萧酌言一起发出的声音,耳根都通红,脑袋都麻了,呼吸节奏被全然掌控。
因为缺氧,他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躺在软绵绵的云层里,身体比风还轻。
衣摆被推开的时候,他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萧酌言本就在失控的边缘徘徊,又被程知鱼几番撩拨,龙性彻底上来了,浑身滚烫,有些收不住手。
直到通讯器催命似的响起,他脑海里紧绷弦才得以放松,把濒临暴走的神智稍稍扯回一些。
他缓缓松开程知鱼,直起身,看清云团上人的样子,喉咙顿时有些发紧。
——程知鱼的衣服已经被他彻底揉散,露出黑色布料间的一大片白,胸前有两块红印,是他刚刚手重,揉出来的。衣摆凌乱地搭在两侧,露出细瘦的腰肢,人类皮肤骨骼都轻巧,光滑一片,让人上瘾。
他嘴唇被亲得潮红,眼眶湿着,微微偏开的脸上有股说不行的瑰丽委屈。
通讯器还在响。
萧酌言强迫自己回神,脱了披风把人裹住,才哑着嗓子开口:“抱歉……”
程知鱼确实被吓了一跳,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抓着披风把自己裹紧了一些,才一蜷缩,他就轻轻“嘶……”了一声。
萧酌言顿时皱起眉:“弄疼你了?我看看……”
程知鱼脸红得滴血,往云团里缩了缩:“不用,我自己擦药就好。”
萧酌言对自己的动作全有记忆,知道刚才自己揉捏过什么地方,视线缓缓落下,扫了一眼胸前:“破了吗?”
程知鱼缩着脖子摇头。
他不知道。
萧酌言太凶了。
像雄狮叼着猎物,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觉得自己快被萧酌言吃掉了。
“我看看。”萧酌言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巴掌把尾巴拍回脊柱,压制了龙性:“别怕,我不动你了,被龙抓伤普通的药物没用,让我看看伤口。”
那地方怎么看啊……
程知鱼还犹豫着,就被萧酌言撸猫似的展开四肢,露出柔软的肚皮……他闭上了双眼。
萧酌言掀开披风,眉心顿时皱了起来,还真伤着了。胸前两个小点被他揉得通红,右侧边有个小口,应该是性头上时被指甲划伤的,这会儿正在往外渗出血珠。
萧酌言懊恼自己的冲动和失控。
程知鱼还敞着肚皮,间萧酌言忽然没有了动静,湿着眼睛问:“好……好了吗?”
“先别动。”萧酌言皱着眉,严肃道:“抱歉,不小心弄伤你了。”
程知鱼看不见伤口,被萧酌言的态度弄得心慌:“……很严重吗?”
“一点点,但是需要用药。”萧酌言道。
“什么药?”程知鱼想起自己随身带药的习惯,松了口气。
哪想到,萧酌言忽然说:“你知道龙涎吗?”
“……”
程知鱼诈尸般挺起脖子,愣愣地看向萧酌言:“……啊?”
萧酌言:“龙族抓伤,只有龙涎能治。”
“……”
程知鱼懵懵地眨眼,视线不由得往萧酌言鼻尖下落。
不是,你们兽人大陆还有多少私设啊?

这一切超出了程知鱼的认知。
被龙抓伤,无药可救,只能用龙涎。那不就意味着,如果他想痊愈,就要让萧酌言舔……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程知鱼在心里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紧紧抓着身上的披风,脑袋急得都要冒烟,这也太……羞耻了。
“我问问你……”程知鱼紧巴巴地抓着披风,缩在云团里,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的:“如果不用……药,我会怎么样?”
萧酌言想也不想地道:“起初会觉得瘙痒,抓挠后流血不止,没有药品可以压制毒素蔓延,最多半个月,那块皮肤就会溃烂。”
程知鱼有点不大想相信:“帝国科技这么发达,怎么会无药可医呢。”
萧酌言道:“科技发达有什么用,幼崽躁动症不是照样没法可解。龙族性格骄傲,身体上每一处都可以用来当做武器,当然不可能任由地面兽人研究。”
这是种族优势,不能泄露。
程知鱼懂了。
却依旧瑟缩着身体,脸红得滴血:“那,那……”
萧酌言本以为程知鱼还会纠结一会儿,但他只是磕巴了一下,就小声说:“那你闭上眼睛。”
萧酌言意外地抬眉:“闭上眼我怎么看伤口。”
程知鱼:“……”
总不能闭着眼睛到处乱找吧。
程知鱼犹豫了一会儿,豁出去了:“那我闭眼。”
说完,他还真闭上了双眼,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只是两排浓郁的眼睫不停抖动,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嘴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接下来要遭遇什么了不得的酷刑逼问。
萧酌言偏开脸,不自觉无声轻笑,程知鱼怎么这么可爱。
他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喉结轻轻滚动:“那我开始了。”
程知鱼脑袋往一侧偏开:“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萧酌言有理有据道:“我担心忽然动手吓着你。”
程知鱼仍然闭着眼睛:“不会的,我胆子很大……啊呀?!”
“……”
萧酌言刚掀开披风的手指顿住。
刚露出的一点口子又被程知鱼心急意乱的拢了回去。
“我,我有点紧张。”程知鱼迅速做了两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别怕,我会很轻的。”
更、更紧张了。
程知鱼拢着自己快缩成一团:“你不要再说话了,你一开口我就紧张。”
“好,那我闭嘴。”
“……”
很快,程知鱼就发现,这种紧张感不是闭眼或者闭嘴可以解决的,视觉和听觉一旦封闭,触感就尤其明显,萧酌言掀开披风时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让他忍不住猜测,萧酌言现在在看哪里?什么表情?他什么时候才开始给他治伤?
“那个……嗯!”
程知鱼忍不住开口,却被胸前猝不及防的温润触感弄得有些瑟缩,又震惊又害羞地闭紧嘴巴,脖子上渐渐蔓延出薄粉。
湿润的触感尤在,耳边刮过了几缕风,不知过了多久,程知鱼有些受不住地道:“还,还没好吗?”
没人回答。
但贴在胸前的皮肤越来越热了。
“元帅?”程知鱼偏过头来。
没人搭理他,萧酌言好像跟他的伤口玩得开心,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了,程知鱼睁开了眼睛:“萧酌言。”
他的声音委屈又羞赧,被抖弄得身体颤抖,终于忍不住去推萧酌言的脑袋。
轻轻的啵声响起。
程知鱼一愣,脸色顿时更红了,快要气哭,萧酌言被他推开,抬起头来时,嘴唇上泛着一点水光,程知鱼连气哭都忘了,差点昏过去。
“你也……”
程知鱼嘴唇颤抖,脑海里兵荒马乱的,憋了半天,就憋出几个字来:“你也太欺负人了。”
萧酌言赶紧稳住差点失控的状态,拼命压制着身体里左突右奔的燥气,看程知鱼一脸要气昏头的表情,连忙扶住他,“伤口愈合了,你看看。”
程知鱼一时间忘了委屈,忙低头去看胸前,果然看到刚才的伤口不药而合,皮肤光滑一片,根本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
只是伤口旁边的一个小豆被欺负得通红,水光一片。
程知鱼感觉自己心脏都要不会跳了,连忙裹好了披风,圆溜溜的眼睛震惊又防备地瞪着萧酌言,屁股往云团里缩了缩,像看着什么穷凶极恶的人。
萧酌言心知自己冲动了,轻轻垂眸:“抱歉,没控制住。”
“……”
你还不如不解释。
程知鱼差点把脑袋缩回脖子里去,伤治好了,清风一吹,他脑子里有片刻清醒,也就是这会儿,头脑里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其实,他可以让萧酌言把龙涎弄出来,直接涂就是了,怎么还非要……
程知鱼用披风盖住了脸。
萧酌言以为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有些懊恼地皱眉,就在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哄人的时候,只见云团上的披风动了动,传出一道闷闷的声音:“萧酌言……我想回家。”
萧酌言眸光一软:“好,我带你回家。”
披风散开,露出程知鱼通红的脸,萧酌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类张开双手抱了上来。
萧酌言一直清明的脑袋顿时一懵:“小鱼?”
程知鱼脸贴着他的脖子,皮肤热乎乎的,温度能灼到人心底去:“……先回家。”
萧酌言明白了什么,勾唇一笑,搂住怀里的人类,意气风发道:“好,我们回家。”
角斗场闹出的风波不小,在萧酌言还没到家时,一则新闻就在网上炸开,引起了不小的一轮和声讨。
——『萧酌言携配偶身现首都,一言不合角斗场大开杀戒,捏死无辜北极熊兽人』
标题起得直接明了,吸人眼球,刚上线五分钟就爆了。
【什么?!!!我没看错吧?萧酌言杀人??】
【我不相信,这肯定是谣传】
【萧酌言战功赫赫,怎么可能屠杀平民,一定是故意抹黑,这是哪家记者在胡乱报道】
【就是就是,元帅戍边这么多年,保家卫国,才不是这种滥杀无辜的人!】
【文章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倒是把证据摆出来啊?污蔑帝国元帅,就靠你一张嘴啊?】
【珍贵人类也在现场,那元帅就更不会大开杀戒了,程知鱼一定会阻止的,我爸爸就是心善】
好在萧酌言平时口碑不错,网络上不少人都没受这则新闻影响。
但平静了半小时后,一个仅仅十秒钟的视频引爆了网络。
视频里,清晰地拍出了萧酌言杀人的样子,手指轻轻一捏,一个北极熊成年兽人,当场爆成了血雾……
【这就是顶级战力吗,元帅到底达到什么层次了?】
【居然是真的,萧酌言真的在角斗场杀人了!】
【首都市杀人,这可是死罪,萧酌言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有些人战场杀人太多,成了瘾,回来后杀欲压制不住了呗】
【元帅表情真可怕,差点被吓跪了】
在网上众说纷纭的时候,萧酌言刚刚带着程知鱼回到龙穴,温利穿山甲和猎鹰都来了,一脸焦急地等在门口,见到萧酌言落地,立马上前:“元帅,角斗场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网上有人爆出了事发当时的视频,现在网上舆论对您很不利。”
萧酌言怀中鼓鼓囊囊的,脚步不停地迈向龙穴内部:“小事,你们自己处理就行。”
穿山甲惊奇道:“元帅,这可不是小事,坐实了您当场杀人,这可是大罪!”
行走太慢,萧酌言干脆张开翅膀,飞上了顶楼:“我还有事,其他的交给你们。”
温利还想说什么,猎鹰连忙拉住他:“行了,元帅看起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温利吸了吸鼻子,嘀咕道:“元帅才没有紧急公务,他身上都是程知鱼的味道。”
浓烈得很。
不是亲密接触没可能沾染成这样。
而且怀里一看就知道抱着东西。
除了程知鱼,他想不出其他任何人了。
“这么说,龙穴要有喜事了?”猎鹰喃喃道。
“喜什么事,赶紧把网上的留言清了才是正理,否则等元帅下来,又你好果子吃的。”温利道。
猎鹰不满道:“怎么就怪我了,元帅明明让我们三个帮忙,有好果子当然是一起吃。”
温利翻了个白眼:“你还是自己吃吧。”
“爸爸!”
“爸爸回来了!”
三只小幼崽急急忙忙跑来,探着脑袋往门外看了几圈,疑惑道:“爸爸呢,不是说他回来了吗?”
小龙崽转回脸,看向温利:“温利叔叔,你见到我爸爸了吗?”
温利点头:“嗯,见到了。”
小龙崽眼睛顿时亮起:“那他去哪里啦?”
温利道:“跟你元帅爸爸蜜里调油呢,应该顾不上你们了。”
熊崽崽抱着蜜罐,舔了舔嘴角:“什么是蜜里调油啊?”
他埋头扒拉蜜罐:“这里面有油吗,可是爸爸也不爱吃蜂蜜啊……”
“……”
只有小龙崽听懂了温利的话,连忙抬起脸,看向寂静的三楼。
程知鱼被抱回龙穴,还没等看清眼前是哪里,就被萧酌言放到了床上,双臂把他困在怀里。
“抱我什么意思?”萧酌言问,他胸脯有些起伏,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底都是暗藏的危险。
程知鱼缩了缩脖子,偏开脸:“元帅……我们是不是,要先处理一下刚才的事情造成的影响。”
温利汇报时他全听见了,只是不当面露脸才窝着没吭声。
萧酌言这会儿哪有心情管别的,捏着程知鱼下巴转回来,“那件事不重要,我们先聊点更重要的。”
程知鱼快速眨了几下眼,喉咙不住的吞咽,紧张又镇定地道:“我……我以后都住三楼,跟你……一起。”
萧酌言心里暖融融的,面上却不动声色:“为什么?”
程知鱼看了他一眼,就在萧酌言以为这名人类脸皮薄,说不出喜欢的话时,程知鱼忽然挺直了脊背,撑着床铺,仰脸亲了亲他的嘴角。
像羽毛挠了挠心脏。
“就是这意思。”程知鱼亲完人就埋下头,耳朵红得不成样子:“现在你……清楚没有。”
这是他第一次跟人表白,说不出甜蜜的话,他就用行动表明态度,倒比语言更直白些,这下萧酌言应该懂了吧?
谁知,这人半天没个反应。
程知鱼懵懵的抬头,下一秒,被萧酌言轻轻推倒,跌在了柔软的床榻,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我需要更清楚一点。”

室温逐渐升高。
程知鱼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连忙拍拍萧酌言的肩膀,在被松开的一瞬间,立马偏开脸大口吸气。
萧酌言指腹抹了抹他泛着水光的嘴唇,低声道:“多练练就好了。”
程知鱼没理他,在枕头上蹭了蹭,蹭掉眼角被逼出来的生理泪花,氧气充盈胸腔,他慢慢恢复过来:“你别这么凶。”
萧酌言挑起眉,一脸冤枉:“我不凶。”
至少对程知鱼从没急赤白脸过。
“我不是说你发脾气。”程知鱼垂着眼,小声嘀咕:“是你的动作。”
才确认关系,他就胆大包天地敢跟萧酌言挑挑拣拣:“我们物种不同,你太凶了……我跟不上。”
萧酌言意外道:“我以为自己已经很温柔了。”
他没开玩笑,这已经是他克制住98%的力量外放才勉强没有揉碎了珍贵人类,如果硬要比喻,他就跟捧着个新生的瓷胎,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
程知鱼陈述:“你没有。”
他很确定。
萧酌言心情好到顶点,哪怕外界已经掀起滔天大浪,他也还有心思慢条斯理的跟配偶在床上调情:“是你太弱小了。”
程知鱼瞪大了眼睛:“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有个动不动就有吃人倾向的配偶,他真是太苦恼了。
萧酌言愉悦得笑出声,凑过去亲他气急的眼睛:“我的错。”
嘴上说知错了,表情却没有一丝愧疚。程知鱼知道他也就是在嘴巴上安抚一下自己,下次再遇到同样的情况,他还是会继续我行我素,根本不会改。
都是男人,他是知道的。
“别气了,我下次注意。”萧酌言把他圈进怀里抱着,巨龙守护财宝般密不透风,“饿不饿,我们下去吃饭?”
不提还好,一提程知鱼就发觉自己确实饿了很久了,他点了点头,“那我们下去吧。”
萧酌言抱着他没动:“我让达文罕送上来。”
程知鱼有点呆滞:“为什么?”
萧酌言眸光定定地看着他:“新婚的配偶一般不允许离开雄兽的巢穴。”
新婚……
程知鱼挣扎了一下,没掰动腰上的铁臂:“崽崽会想我的。”
萧酌言根本不为所动:“你是我的配偶,他不该想你。”
程知鱼叹了口气:“我是他爸爸。”
萧酌言侧身,下巴埋进程知鱼的脖子里:“真想把你藏起来。”
最好谁都找不到。
但萧酌言也知道没可能,程知鱼是一名很有建设性的人类,乐观积极,温柔和善,有自己的事业和圈子,他没道理把人困在龙巢里,只当他一个人的禁/脔。
程知鱼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逗你的。”萧酌言闷声笑了下:“走吧,晚饭快好了,我们下去吃饭。”
打开房门,萧酌言身子微顿。
程知鱼站在他身后:“怎么啦?”
没怎么。
只是门被堵住了而已。
萧酌言看着脚下的三只小萝卜头,视线低垂:“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三只小家伙已经全副武装到牙齿,手里拎着水枪,穿着作战衣,门刚打开,幼崽们就同仇敌忾地包围了他,水枪枪口指着他的脑袋。
小龙崽抱着水枪,肉乎乎的脸蛋被枪托挤出一个小小的软包:“爸爸是不是在你房间里面?”
萧酌言没遮没拦地点头:“没错。”
小龙崽更气了,差点滋萧酌言一脸的水:“我要见爸爸。”
萧酌言堵住门:“不行。”
小龙崽冲他下巴滋了一注水。
萧酌言:“……”
他快气乐了,谁教的这些小崽子没大没小的造反?
还没等他开口,左右又是两只水柱射来,分别打在他的左右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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