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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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宁挥着小胖手:“不穿不穿,这衣裳光屁股蛋了。”
谢灼凌:“光就光了,没谁看你。”
谢乐宁还是不情愿,捏着手指,撅着小嘴。
谢灼凌威胁道:“行,那你别穿,我现在就叫丫鬟们进来看你光屁股蛋。”
谢乐宁气呼呼道:“爹爹真烦人。”
谢灼凌:“穿不穿?”
谢乐宁:“……那好吧。 ”
自从今晚听傅屿唯想要找个男人嫁了,心里就一直堵得慌,这会世子爷总算是出了口气。
谢灼凌神清气爽地给谢乐宁穿上藕粉色的小肚兜。
公主府里的刺绣和布料都是极好的,贴在皮肤上柔软似水,谢乐宁长的可爱,白白嫩嫩跟个糯米丸子。
谢灼凌没忍住捏了捏谢乐宁的脸蛋,然后朝屏风后站着的人开口道:“母亲,您好歹也是一国长公主,怎还能干这种偷听的事?”
长公主闻言走进内室,忽略他这话,假装自己刚进来,“世子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谢灼凌:“来带这家伙走。”
嘴上说是要带人走,要真想带人走,何至于等到现在。
长公主没想到谢灼凌竟然真的亲力亲为给谢乐宁沐浴穿衣,他这儿子何时这样有耐心对别人。
“这是谢家的血脉须得养在公主府或者将军府。”
谢灼凌故意道:“这孩子真是我哥的?”
长公主:“……”
谢灼凌吊儿郎当道:“总不能是我爹老当益壮吧。”
长公主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气的想揍他,骂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
谢灼凌:“儿子又不是第一天这个德行了。 ”
长公主一梗。
谢乐宁在一旁看了看谢灼凌,又看了看长公主,跟个小大人似开口劝道:“爹爹,你不要和祖母吵架,你这样是不对的!”
这算什么吵架?
谢灼凌觑着他:“这就叫上祖母了?”
谢乐宁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乐呵呵道:“是的呀,宝宝是爹爹的孩子,可不就要叫爹爹的娘亲为祖母。”
长公主听他这奶声奶气的话,心都化了,还是乖孙可爱,谢灼凌从小到大除了气人就没别的了。
长公主走到床边,抬手温和地摸了摸谢乐宁的脑袋,“还是小乐宁乖。”
谢乐宁藏着屁股蛋,挺起小月匈脯,骄傲道:“宝宝是乖孩子嘛。”
长公主眉眼带笑,瞥了谢灼凌一眼。
“我也不指望你能成亲收心了,索性现在有乐宁这孩子,你以后爱怎么样,我这个做母亲的管不了也管不着,好在乐宁乖巧可爱,我瞧着甚是喜爱,等你父亲从北营回来,到时候我带他回将军府住一段时间,好叫府上的人知道还有乐宁的存在。”
谢灼凌过来实际上就是想确认一件事,那就是傅屿唯到底是不是他母亲的人,本来听傅屿唯那些话,谢灼凌已没像从前那么怀疑了。
此刻见他娘全然不提成亲之事,话里的意思倒像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长公主:“夜深了,一会该宵禁了,你要是今晚不歇在这边,就赶紧回去,瞧你就头疼。”
谢灼凌:“……”
之前哪次见了面不说成亲这回事,现在倒像是有了孙子成不成亲的便没那么重要了。
难不成真不是?那这孩子是谁的?
谢灼凌心里疑惑,面上没表现出来,状似漫不经心:“她都和母亲说什么了?”
长公主:“谁?”
谢灼凌:“……孩子他娘。”
长公主:“哦,也没说什么,我不过是问问你们如何相识的。”
谢灼凌坐到了一旁,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试探道:“她怎么说的?”
长公主:“夜深了,我也乏了,她怎么说的,你想知道自个去问她。”
“月兰扶本宫休息。”
柳嬷嬷忙上前,长公主伸手搭在她胳膊上,“世子,还不走?”
谢乐宁闻言:“宝宝和爹爹一起!”
谢灼凌:“……都这么晚了,不回去了。”
谢乐宁已经下了床,爬到他腿上了。
公主府有谢灼凌的院子,谢灼凌要是留下自然回他自己的院子睡,谢乐宁肯定也要跟去。
不过谢灼凌迟迟没离开,和谢乐宁在西卧房大眼瞪大眼。
过了会,柳嬷嬷伺候长公主歇下后,“世子,找老奴可是有话要问?”
谢灼凌嗯道:“今日母亲与她问了什么说了什么?”
柳嬷嬷虽然当时在照看着谢乐宁,事后这些话长公主也都同她说了,刚刚长公主又特地交代世子要是问就原话同世子说。
待柳嬷嬷禀告完退下后,谢灼凌只觉得不可思议。
谢乐宁在谢灼凌眼前挥挥手:“爹爹你怎么傻啦?”
谢灼凌一把抓住谢乐宁的小肉手,低头和谢乐宁对视,两人同步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难不成这小鬼真是他的儿子?
不然那女人怎么知道他小腹上有痣的?!
谢灼凌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酒后失德这事了。
刚刚柳嬷嬷临走前还特地说了一句:“长公主叫老奴问问世子小腹是否果真如傅小娘子所说有颗痣。”
谢灼凌沉默已是答案。
那位置靠下,非得是坦诚相见才清楚,旁人自然不知晓。
没准是她乱说的,刚巧说中了。
只是说了小腹的位置,又没具体说哪个位置!
谢灼凌此刻恨不得立即回去找傅屿唯确定。

“爹爹你怎么一直瞧着宝宝呀?”
谢灼凌带着谢乐宁畅通无阻地回了自己在公主府居住的院子,此刻世子爷的卧房烛火通明。
从回来到父子俩洗漱上床,谢灼凌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谢乐宁,而谢乐宁这会也不困,精神奕奕地和他爹大眼瞪大眼,只觉得好玩,咧着嘴直乐。
谢乐宁简直就是谢灼凌小时候没长开的翻版,别看谢灼凌现在英隽锋利,高大挺拔,世子爷直到五六岁还一身的小奶膘,胖嘟嘟圆滚滚。
谢灼凌之前一直说这小鬼是谁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他的,内心已然开始动摇。
谢乐宁:“爹爹,你怎么啦?”
谢灼凌:“睡觉吧,你不是困了吗?”
谢乐宁:“宝宝现在又不困了,爹爹你困了吗?”
谢灼凌:“嗯。”
谢乐宁:“宝宝还不困,爹爹给宝宝讲个故事吧。”
上次谢灼凌就没给谢乐宁讲,小家伙可还记着呢。
谢灼凌:“我该给你——”
话又给咽了回去,“想听什么?”
谢乐宁笑嘻嘻往谢灼凌身上爬:“爹爹讲什么宝宝都喜欢听。”
谢灼凌抬手拍了他的屁股蛋,哼道:“不讲,不会,多大了还要听故事,再不睡觉就把你丢出去。”
麻烦,就算真是自己的儿子,那又如何?
谢灼凌一点也不在意。
对,没什么好惯着的。
谢乐宁:“……”
谢乐宁无语地伸手搓了搓谢灼凌的下巴,最后气不过张嘴啃在了他爹的下巴上。
“爹爹好讨厌!宝宝要生气啦!”
谢灼凌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道:“吓死我了。”
谢乐宁也不是真的生气,怕爹爹真吓到了,妥协道:“那好吧,宝宝不生你气了,爹爹你睡吧。”
谢灼凌觉得这便宜儿子有时候还挺可爱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听到谢乐宁一本正经说这话时,唇角都上扬了。
“睡吧。”
大掌顺带着又拍了一下谢乐宁的屁股蛋。
谢乐宁撇撇嘴,最终还是决定原谅爹爹的行为。
哎,没办法,爹爹就算再不好,儿子也不能嫌老子不是吗?
呜呜呜。
宝味楼。
谢灼凌在大堂坐着独酌,今日的酒香醇深远,世子爷喝的有些多,起身上楼打算小憩。
酒意上头,步子难免有些不稳。
“公子小心。”
谢灼凌被一双柔软的胳膊扶住,鼻息间都是沁人心脾的淡香,叫他更是不自觉沉醉。
“公子喝醉了,奴家扶你上楼吧,仔细脚下台阶。”
声音轻柔似水带着说不清到道不明旖旎缱绻,落在谢灼凌耳中只觉得无比熟悉。
台阶并不宽敞,两人贴的极近,谢灼凌只觉得心里有股火,很躁动。
“公子,你住哪间客房? ”
谢灼凌总算是抬眼,不甚清明的眸子此刻倒影着眼前之人。
嗓音分明是女子,却是男装扮相,虽穿着粗布灰衣,那张未施粉黛的脸蛋却是矜雅动人,清润的眼眸似一汪平静又泛着几分涟漪的湖水。
让人心跳加速,又口舌干燥。
谢灼凌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手麻脚麻,等反应过来时,谢灼凌下意识将人压在门上,最终吻上了那期盼已久的唇上。
“爹爹!爹爹!!”
谢乐宁想尿尿,咕咚一下爬了起来,晃着谢灼凌的脑袋,很是着急。
谢灼凌被吵醒后还有些茫然,映入眼帘的是谢乐宁的小脸蛋。
“干嘛?”
谢灼凌做梦被打断,倒是没发脾气,哑着嗓子开口问。
谢乐宁:“宝宝快憋不住了!宝宝想尿尿!”
谢灼凌:“……”
谢灼凌瞬间清醒,正打算掀被子,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后,开口让外面候着的下人进来带小少爷去尿尿。
谢乐宁犹豫着:“爹爹,你抱宝宝去尿吧,宝宝害怕。”
谢灼凌无语:“你都是三岁的男子汉了,尿尿有何不敢的?”
要是平时,抱着谢乐宁去也无妨,可眼下小灼凌正精神着。
谢乐宁实在憋不住了,委屈巴巴地由着下人领着他去茅房,好在他爹爹这边的茅房很干净,这才叫谢乐宁松了一口气。
谢灼凌羞恼地掀开了被子看着精神抖擞的玩意。
梦里他把傅屿唯按在门上粗鲁地亲-咬,此刻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脑海中。
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小灼凌更激动了。
谢灼凌:“……”
要不是谢乐宁把他叫醒,指不定会梦到什么。
谢乐宁尿完神清气爽地跑回来,刚进内室就对上他爹不怎么友好的目光。
“爹爹你怎么啦?”
谢灼凌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之前没有那方面的想法,骑马涉猎练练功发.泄一下旺.盛的米青力倒也还好,如今被傅屿唯三番两次撩拨,就显得愈发不得劲了。
都已经开始做梦了,关键是梦里还没尝到滋味就被谢乐宁这臭小子给打断了。
羞恼,鄙夷,生气,期待,不爽,谷欠求不满,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谢灼凌气压极低。
谢乐宁倒是不怕,就是有些莫名其妙,上次他尿了爹爹一身,爹爹都没这么不高兴,这次他没尿床,怎么爹爹脸色这么差呀?
“爹爹,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谢乐宁关心地跑到床边,踮起脚脚伸手往他爹额上探,然后震惊道:“爹爹,你怎么这么烫!你发烧啦!”
谢灼凌面无表情地拿掉他的手。
谢乐宁急的脸蛋都皱在了一起,“爹爹,你是不是很难受?”
谢灼凌:“……”
谢乐宁关心道:“宝宝去给你请大夫!”
谢灼凌总算是开口了,清朗的少年音此刻有些低哑:“行了,我没事。”
谢乐宁一听爹爹嗓音都变了,更是紧张:“爹爹你快休息吧,宝宝不吵你了,宝宝去给你弄些热水喝。”
谢灼凌瞧他着急的小模样,倒是顺眼,总算是戾气消散了,哼哼:“不喝。”
谢乐宁劝道:“爹爹生病了要多喝热水,你嗓子都哑了。”
谢灼凌:“……”
此时柳嬷嬷走到屏风后停下。
“世子爷,公主问小少爷是否醒了?命老奴带小少爷带去用早膳。”
谢灼凌:“嬷嬷进来吧。”
柳嬷嬷闻言这才进来,行了个常礼,“世子爷晨安,小少爷安。”
谢乐宁见到柳嬷嬷,“嬷嬷,爹爹——”
谢灼凌咳了一声打断了谢乐宁的话,“嬷嬷先带小少爷过去洗漱。”
柳嬷嬷:“是。”
谢乐宁还想留下来照顾他爹爹,小家伙表情很好懂,谢灼凌心下一软:“我睡会,你在这反而还吵到我了。”
“好吧,那爹爹你好好休息。”
谢灼凌:“过会我去找你。”
谢乐宁:“嗯!”
傅屿唯一大早就将手中的活计做完,然后来了西街谢灼凌现住的宅子。
敲了两声,门很快从里开了,院中的下人都已认识他了,忙开口道:“世子昨夜回去了,至今还未归。”
傅屿唯毫不意外:“我和世子约好,今早在此处等他。”
下人闻言将他迎了进来,开始准备茶点。
傅屿唯:“你们忙吧,不必管我。”
“是。”
等的并不久,杯中的茶尚未凉透时,谢灼凌就回来了。
傅屿唯见他过来,起身迎了上前,往他身后看去,而后明知故问:“世子,宝宝呢?”
谢灼凌看到他就想起梦里的情形,刚好今日傅屿唯换上的是那件初次见面时穿的灰色宽袖窄腰的衣袍,即使粗布麻衣也难掩好颜色。
谢灼凌目光又不自觉落在傅屿唯的唇上。
傅屿唯的唇形很好看,嘴唇不薄也不厚生的恰到好处,许是还未喝水,唇瓣微微干燥。
傅屿唯见谢灼凌盯着自己的唇,故作不经意地舌忝了舌忝了唇瓣。
谢灼凌:“!!”
谢灼凌视线像是被烫着似,红着耳朵,猛地看向一边。
傅屿唯装不不知,“世子,宝宝呢?我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谢灼凌:“……”
谢灼凌不答,大踏步走到桌旁,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茶凉了刚好败火。
傅屿唯等他喝完了,才开口:“世子,那是我的茶。”
这话说的似是而非,让人误会是他喝过的,傅屿唯当然是故意逗谢灼凌,茶水他其实一口没喝。
谢灼凌闻言握着茶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脸色很不好看。
要是谢灼凌喝了旁人的茶,定是嫌弃地吐出来,还要仔细漱口,大发脾气。此时听傅屿唯这般说,世子爷却丝毫嫌弃不起来,不知怎地竟产生一种怪不得今日这茶水品起来清香甘甜。
谢灼凌:“……”
谢灼凌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简直就像是中邪了!
傅屿唯见他恼羞成怒了,忙给他顺毛:“不过我还未喝。”
谢灼凌更生气了。
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大,不过这些小性子落到傅屿唯眼里倒无伤大雅,偶尔还会觉得可爱。
傅屿唯再次询问:“世子,宝宝呢?”
谢灼凌去公主府压根就没想带谢乐宁回来,此刻被问及,不免有些心虚。
“你以为公主府是什么地方?守卫深严,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带的出来。”
傅屿唯:“那怎么办?”
谢灼凌哼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不过我母亲说了也不指望我成亲收心了,现在有那家伙在身边,以后我爱怎么样都不管了。 ”
谢灼凌啧了一声,神色颇有些得意地看向傅屿唯,语气恶劣道:“我最烦被管了,这样刚好。”
谢灼凌故意这样,想看看傅屿唯该如何。
会不会哭的梨花带雨,软声软气求自己?
谢灼凌光是想想,就浑身舒爽。
傅屿唯瞧谢灼凌那美滋滋的劲,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觉得无奈,偏不如他意。
“给世子添麻烦了。”
谢灼凌见傅屿唯没头没尾说了这么句话,转身就要走,顿时慌了,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你做什么去?”
傅屿唯:“我要去公主府。”
谢灼凌:“……你去了有什么用?长公主脾气大,你小心惹恼了她,别说要孩子,命都难保。”
世子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傅屿唯配合地往他身上贴,装的是弱柳扶风,“就算是赔上性命,我也要试试,我不能没有宝宝。”
谢灼凌本来是想吓唬他,见他这么说又有些吃味,不客气道:“蠢,没命了,还有什么宝宝不宝宝的。”
傅屿唯动作自然地往他肩上靠:“世子说的是,可你不帮我,我又能怎么办呢。”
温香软玉在怀,谢灼凌浑身绷得紧紧的,还在嘴硬:“本世子准你靠这么近了吗?”
也不见将人推开。
倒是傅屿唯自己主动离开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谢灼凌:“……”
早知道就不说这话了。
傅屿唯:“世子。”
谢灼凌哼了哼:“帮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听本世子的话。”
傅屿唯:“只要世子帮我,我保证会带着宝宝回——”
谢灼凌不高兴道:“不准回去!”
傅屿唯:“世子?”
谢灼凌故意恶声恶气道:“你令本世子当街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叫本世子美名受损,还想一走了之?”
美名受损,京城小霸王不学无术的美名吗?
傅屿唯心里吐槽。
“那世子想要我如何?”
谢灼凌清了清嗓子:“以后就留下给本世子当婢女,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本世子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傅屿唯:“……”
角色扮演吗?玩这么花?
谢灼凌见他不说话,觑着他。
傅屿唯:“都听世子的。”
谢灼凌从柳嬷嬷那听说傅屿唯亲口承认对自己一见倾心,心想自己这样说,傅屿唯心里没准高兴着呢。
不过想到傅屿唯说的那些话。
“你说说本世子小月复上那颗痣具体在什么位置?”
“世子刚刚说:‘公主府守卫深严,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该如何是好?”
二人同时开口。
谢灼凌:“我自有办法!”
傅屿唯:“哦,世子刚刚问什么?”
谢灼凌有些不自在:“你不是知道本世子小月复有痣?你且说说那颗痣具体在什么位置上?”
傅屿唯抬眸看过去。
谢灼凌瞪了他一眼,对于他接下来的回答多少还是有些紧张,“我脸上又没痣!看什么看?”
这不会连当事人也信了自己那番鬼话吧?
傅屿唯忙低垂着目光,“世子问这个做什么?”
谢灼凌:“刚刚怎么说来着?以后都要听本世子的话,问你什么说就是。”
傅屿唯:“哦。”
又哦!世子爷很不喜欢傅屿唯这个态度。
谢灼凌又开始怀疑:“那颗痣不会是你瞎说的吧?”
傅屿唯闻言伸手隔着衣袍指着谢灼凌肚脐左上方月复肌沟壑的位置。
每次床上运动的时候,那颗痣若隐若现极其性.感,尤其是有汗珠滑落,色.气满满?
“在这里。”
谢灼凌:“。”
小痣的位置不偏不倚就在此处。

世子爷一整个震惊加恍惚。
这要不是坦诚相见,哪里知道的这般清楚,那颗小痣的位置,若非仔细观察亲手抚扌莫过,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发现的?
四年前有没有醉酒,谢灼凌全无印象,但他确实是酒量不太好。
谢灼凌越想越觉确有醉酒一事,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饮而尽。
“嘶……”
茶水一直煮着,世子爷思绪繁杂未曾注意。
傅屿唯也没料到他喝这么急,见他烫着了,忙上前俯身捧住他的脸,蹙眉道:“嘴巴张开,我瞧瞧烫伤了没有?”
谢灼凌痛的剑眉紧皱。
傅屿唯那张脸近在咫尺,眸中透着不加遮掩的关心,谢灼凌心头怦怦直跳,乖乖张开了嘴。
整个舌面都烫红了,好在没起泡。
傅屿唯见没什么大碍,这才说了句:“世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谢灼凌闻言很丢脸,顿时不高兴瞪他:“你现在是本世子的婢女!谁叫你刚刚不提醒我的?”
傅屿唯站直了身子,无奈道:“好好好,我的错,怪我没有及时提醒世子不要那么急着喝茶。”
那语气就跟哄谢乐宁似。
谢灼凌哼哼:“下不为例。”
傅屿唯笑道:“下次我一定注意,世子烫着了我也心疼。”
想到傅屿唯对自己一见倾心,刚刚又那么关心自己,谢灼凌心里头美滋滋的,面上却装模作样板着脸。
“你一个婢女有什么资格心疼的?丑话说在前头,本世子可不会娶你。”
嗯……若是傅屿唯以后表现好些,虽然很勉强,但他也不是不能娶,毕竟这女人对自己一见倾心,爱慕到只见了一面就愿意给自己生孩子。
这么多年带孩子想来也是很辛苦,穿的这么简素,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傅屿唯见谢灼凌眸光闪烁又不知在想什么,多少也了解他口是心非的性子,“我知道世子喜欢年轻貌美的,我自知年老色衰自然不敢奢求。”
谢灼凌:“……”
他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怎么一直记着?想来是很在意了,毕竟傅屿唯爱惨了他。
谢灼凌开始反思自己这话说的太过分了,但世子嘴硬,道歉的话又没那么容易说出口,一时之间犹豫。
傅屿唯由着他胡思乱想,“世子,我能不能夜里伺候你?”
谢灼凌:“!”
还说什么不敢奢求,就这般急切了?
傅屿唯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好笑,谢灼凌怎么这么可爱啊?
“我白日里还要在酒楼做事,只有夜里才有时间。”
他不信,这只是借口,傅屿唯就是想夜里伺候他。
不然这都过去四年了,怎么还能将他小痣的位置记得这般清楚?!
谢灼凌:“你见过哪家婢女只夜里伺候的?”
傅屿唯:“我和宝宝孤儿寡母,初到京城身无分文,是张老板收留了我们,不然我和宝宝就要露宿街头了。”
谢灼凌:“……”
什么张老板,有这么好心?不会意图不轨吧?
毕竟这女人男装打扮也极是好看。
又想到傅屿唯住在酒楼的后院,旁边都是杂役住的地方,人多眼杂万一女扮男装的身份暴露了,定是不安全的。
还有什么叫孤儿寡母!说的好像他死了似得!
谢灼凌冷着脸:“不行。”
傅屿唯沉默。
谢灼凌没得到回应:“……你怎么不说话了?”
傅屿唯语气轻缓,似是和他讲道理:“张老板如今缺个账房先生,一时半分找不到合适的人,雪中送炭的情意难能可贵,我自当要知恩图报。”
谢灼凌惊讶:“你还会算数?”
傅屿唯:“不精,算的不好。”
谢灼凌哼道:“算的不好,那什么李老板留你做什么?你能帮什么?”
傅屿唯听他语气醋了吧唧,还幼稚地故意叫错姓氏,只觉得这副模样的谢灼凌有些好玩。
“是张老板。”
谢灼凌不满:“你管本世子叫什么?我乐意叫李老板。”
傅屿唯又不说话了。
谢灼凌没好气道:“那给你一个月时间,你和那李老板说你不能胜任这份工作,让他再找人,这期间够你好好报恩了。”
报恩二字说的很是阴阳怪气。
傅屿唯倒不是真想工作,能躺平,他很愿意叫谢灼凌养着自己,只不过责任使然,毕竟张老板确实帮了他。
最重要的是现下傅屿唯不想整日在谢灼凌跟前晃悠,适量的不见面,更抓心,才能叫谢灼凌时刻惦记着自己在做什么。
惦记着有盼头。
才能更上心更喜欢。
“账房先生不好找 ,到时若是张老板招不到人怎么办?”
谢灼凌听他这般为这什么张老板着想,警惕起来:“李老板多大年龄了?”
傅屿唯:“嗯?”
谢灼凌:“本世子问你这李老板多大年龄了?”
傅屿唯心里直乐,逗他:“我没问,张老板瞧着很年轻,约莫不到四十吧?”
谢灼凌嗤道:“不到四十,那也差不多四十了,还叫瞧着年轻?能有多年轻?”
傅屿唯:“自然不能和世子比,不过我都二十有六了,再过几年就三十了,和四十也差不离了。”
谢灼凌无语:“我看你这算数能当账房先生真是奇迹,二十六和四十你给本世子算一个怎么就差不离了。”
傅屿唯轻轻叹气:“反正也不年轻了,毕竟世子说我年老色衰。”
谢灼凌:“……”
又想喝茶降火气了。
傅屿唯见状给谢灼凌倒了一杯,仔细吹了吹,这才递了过去,“世子要慢点喝,可别又烫着了。”
谢灼凌面无表情地将茶喝完,语气硬邦邦道:“一个月后李老板若是没招到人,本世子会安排人去,这事就不必你操心了。”
傅屿唯:“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谢灼凌哼了一声。
傅屿唯:“世子该如何带宝宝出公主府?”
谢灼凌:“这事哪里是容易办到的。”
“等我爹回来,母亲就要带那家伙回将军府了。”
谢灼凌瞥他:“跟着你风餐露宿,回将军府那可是小少爷,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将军府本就子嗣少,小鬼去了就是金疙瘩。”
傅屿唯又不言语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
谢灼凌比他高,一眼落在了他露出的细白后颈,雪一般的颜色。
“怎么不说话了?”
傅屿唯:“世子说的是。”
谢灼凌:“没别的话可说?”
傅屿唯:“宝宝跟着我确实是吃苦。”
谢灼凌:“……谁叫你说这个了,怎么你忍心不要他?和他母子分离?”
傅屿唯不说话。
谢灼凌:“俗,俗不可耐!区区一个小少爷的身份就动摇了?”
“这个时候怎么不说孩子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不能没有宝宝了?”
傅屿唯低头在谢灼凌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区区小少爷,那可是公主府和将军府小少爷的身份,世子爷哪里体会过连糖葫芦都买不起的拮据日子。
谢灼凌见他默不作声,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般想,可那小鬼却是半分也离不开你,昨晚哭闹一宿吵着要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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