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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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凌哼哼,意有所指:“以后带你去皇宫转转。”
“太医院有很多好东西,你表现好了,以后本世子可以给你取来用。”
傅屿唯:“什么好东西?”
谢灼凌想到自己兜里的药油,含糊道:“美容养颜的。”
傅屿唯瞬间收了笑,故作气恼:“哦,世子嫌弃我年老色衰,觉得我需要好好保养了?”
谢灼凌:“……”

傅屿唯巧妙地转了话题,不仅熄了世子的妒火,更是将自己摆放在才应该恼怒的位置上。
古人云恶语伤人六月寒。
谢灼凌顿道:“本世子没这么说。”
傅屿唯垂眸:“世子说的还少吗?”
这不是冤枉人吗?他就只提过一句!
傅屿唯像是知道他想什么,淡道:“世子可知自己一句的份量在我心中有多重,胜过旁人千万句。”
谢灼凌听懂了这话的含义,却还是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傅屿唯抬眸睨了他一眼,“世子认为呢?”
谢灼凌被他这似嗔非嗔的眼神看的又开始心跳加速,不自在道:“以后不提便是。”
傅屿唯:“提不提世子也已经说过了。”
谢灼凌:“那你说怎么办?”
道歉?并且夸回去?这叫他世子的颜面往哪里搁?
傅屿唯开始挖坑:“我说什么世子会听吗?”
谢灼凌想都不想就往里跳:“听,不过只此一次,要求不能太过分了。”
什么颜面不颜面的,罢了,就这一次,世子爷已经做好了这女人估计借机想让他夸自己漂亮,风韵犹存。
他也不是小气之人,虽然很勉强,但是夸一夸也无妨。
傅屿唯:“今晚世子可以替我去陪宝宝吗?”
谢灼凌:“?”
傅屿唯:“我和宝宝一直相依为命,从未分离,他年纪尚小,夜里需要我给他讲故事才能睡着。 ”
“世子也说了宝宝昨晚哭闹一宿,我实在放心不下。”
谢灼凌总算知道自己瞎说的后果了。
什么哭闹睡不着,谢乐宁那小屁孩睡得不知道有多香。
谢灼凌不想去,他真的很烦带孩子。
傅屿唯上前一步,伸手拉住谢灼凌的胳膊,轻轻晃了晃,“世子可是要反悔?”
柔软的嗓音,亲昵地举动。
谢灼凌别说拒绝,连嘴都石更气不起来,“说话就说话,撒什么娇。”
傅屿唯即使是同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少年撒娇,也无一丝羞涩之态,反而极是自然,闻言又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眸光润透,“世子刚刚答应我的。”
谢灼凌对上他那清凌凌的眸子,只觉得喉咙发痒,“知,知道了。”
傅屿唯笑盈盈道:“世子真好。”
谢灼凌:“哦。”
傅屿唯:“那我明日再来伺候世子?”
谢灼凌:“。”
谢灼凌直到回了公主府才渐渐回过味,暗骂自己被迷了心窍。
傅屿唯说是给自己当丫鬟,白日不在跟前伺候,晚上还要叫他过来带孩子,谁家丫鬟是他这么当的?
不行!他一定要扳回一局!
长公主年纪大了,精力比不上年轻人,更别提带小孩。娘亲和爹爹不在,谢乐宁亲近祖母,让祖母给他讲话本,陪他散步,一晚上过去,可把长公主给累着了,听下人说世子回来了,松了一口气,叫丫鬟赶紧把孩子送到世子的院中。
谢乐宁玩了一天,依然活力满满,哒哒哒跑到谢灼凌跟前,开始往他爹腿上爬, “爹爹,你今天来的好早哦!”
谢灼凌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见他焕然一新,“今天这么好看?”
谢乐宁小脸蛋笑开花:“嘿嘿,爹爹不知羞。”
谢灼凌捏着他的小脸蛋:“怎么说?”
谢乐宁有理有据:“宝宝和爹爹长得像像,爹爹夸我,也是夸自己!”
一大一小都会说。
谢灼凌被逗笑了,屈指弹在谢乐宁脖上的金项圈上,“挂着不重吗?”
谢乐宁看了看四周,门外有下人候着,“爹爹你低一点,宝宝和你说。”
谢灼凌闻言附耳过去,“要说什么?这么神秘?”
谢乐宁趴他耳朵旁,小小声说道:“这是纯金的哦。”
谢灼凌不解:“纯金怎么了?”
谢乐宁一本正经道:“祖母把这个送给宝宝了,不带在身上宝宝怕弄丢了,等娘亲来接宝宝,以后要是没银子了,可以把这个当了,金子很值钱的哦。”
谢灼凌:“……”
谢灼凌简直服气了,又好气又好笑:“人小鬼大。”
谢乐宁哼哼,小眼豆鄙视他:“谁叫现在的爹爹小气,都不给我们银子。”
谢灼凌不知想到什么:“等回了将军府,我那院里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拿什么。”
谢乐宁:“真的呀?”
谢灼凌:“骗你作甚?今晚早点睡。”
谢乐宁:“宝宝还不困嘛。”
谢灼凌:“不听话就不给你了。”
谢乐宁:“好吧,宝宝其实困了。”
谢灼凌叫外面的下人准备小少爷沐浴的器具,入夜热水都备着的,很快就送了进来。
谢乐宁光溜溜坐在大木盆里,他以前坐浴缸里洗澡,里面放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宝宝想要小鸭子。”
谢灼凌坐在一旁的板凳上,高大的身躯略微弯着,闻言:“买。”
谢乐宁:“还想要小鳄鱼!”
谢灼凌:“?”
谢乐宁:“小恐龙!宝宝还要小恐龙!”
谢灼凌一巴掌捂住了谢乐宁的小嘴,“上哪里去弄这些?买几只鸭子养着玩就行了。”
谢乐宁呜呜了两下,谁要养鸭子啦?他只是想要玩具。
谢灼凌给他擦完身子,这次是葱绿色的小肚兜,谢乐宁倒是没说什么,入乡随俗嘛,这就是他们小孩应该穿的!
“爹爹,那没有玩具的话,你给宝宝买只大公鸡玩吧,这个可以养!”
谢灼凌在将军府的后院就养了只常胜将军,手下从无败绩,“等回将军府了给你只斗鸡玩。”
谢乐宁特别好哄,闻言高兴极了,“斗鸡?”
谢灼凌给他塞进被子里,“就是你说的大公鸡。”
谢乐宁枕在枕头上:“爹爹你不睡吗?”
谢灼凌只想把这小家伙快点哄睡,“给你讲斗鸡的故事,听不听?”
谢乐宁伸出胳膊兴奋拍手手:“听!”
谢灼凌将他的胳膊重新塞进被子里,开始给小孩讲故事,从斗鸡讲到蛐蛐,从蛐蛐讲到骑马,谢乐宁丝毫无睡意,一双眸子黑溜溜亮晶晶的,时不时接一句“哇,好厉害呀,然后呢?”
“……”
谢灼凌:“今天的故事讲到这里,不讲了。”
谢乐宁听的意犹未尽,再次伸出胳膊,拍了拍床:“爹爹,那你快上来睡觉吧。”
谢灼凌:“我一会还有事,要回去。”
小家伙一秒变脸,刚刚还亮晶晶的眸子溢满了委屈,不满地盯着他爹爹。
谢灼凌:“……”
谢灼凌:“等你睡着再走,明日过来给你带小鸭子。”
谢乐宁:“不要。 ”
谢灼凌:“明日带你娘亲过来看你。”
谢乐宁:“那娘亲明日能陪宝宝睡觉吗?”
谢灼凌:“不能。”
谢乐宁顿时气呼呼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
谢灼凌把他的小身子又翻了过来:“明天你和祖母撒撒娇,留你娘亲一晚,这总行了吧?”
谢乐宁谨记他爹地交代的,不能叫爹爹知道娘亲过来看过他,“那爹爹明日记得要带娘亲过来。”
谢灼凌:“知道了。”
谢乐宁:“还要给宝宝带一只小鸭子。”
谢灼凌见他开始得寸进尺了:“用不用给你再带只蛐蛐和斗鸡?”
谢乐宁:“真的呀!”
谢灼凌:“……假的。”
谢乐宁哼了一声。
谢灼凌摸摸他的脑袋,“给你一炷香时间,要是能睡着,明日给你带礼物。”
谢乐宁想起来这边之前,和爸爸开视频,爸爸也是这么说的,呜呜呜,好想爸爸,爹爹就知道欺负他!
谢灼凌见他突然情绪低落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
谢灼凌打趣道:“呦,你个小屁孩还学大人装深沉。”
谢乐宁没搭理他。
谢灼凌:“……”
谢灼凌见状将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谢乐宁没好气道:“干嘛呀?”
刚说完,谢灼凌起身直接将他举过头顶,谢乐宁突然拔地而起吓得哇哇叫,小手捂着眼睛不敢看。
谢灼凌:“哄小屁孩,放心摔不了。”
谢乐宁松开手,小心翼翼睁开眼睛,有些激动,“好高哦。”
谢灼凌将他放下来,“说说刚刚闹什么脾气?”
谢乐宁哼哼:“因为你欺负宝宝,宝宝不开心。”
谢灼凌:“我怎么欺负你了?刚刚是谁给你洗澡的?谁给你穿衣裳的?谁给你讲故事的?”
“谁明日还要带你娘亲过来看你的?”
谢乐宁:“……”
谢灼凌说不过大的,还能对付不了小的吗?世子丝毫不觉羞愧。
“我才是要不开心了。”
谢乐宁是个会反思的好宝宝,闻言忙搂着他爹的脖子,对着谢灼凌的脸吧唧了两口。
谢灼凌故作嫌弃:“全是口水。”
谢乐宁:“爹爹,你别不开心了,宝宝刚刚不该那么说你,你今天表现的已经很好啦。”
谢灼凌不为所动板着脸:“就今日表现的好?”
那谢乐宁还是很有原则的,以前确实表现一般,不给银子,不给讲故事,上次还不抱他尿尿,“今日最好啦!”
谢灼凌拿乔:“勉强原谅你了。”
谢乐宁有点无奈,爹爹真是幼稚。
谢灼凌又陪着谢乐宁玩了会,总算是把他给哄睡着了,动作轻缓地出了卧房,交代下人仔细照顾好小少爷。
然后谢灼凌又拐去长公主院里。
长公主见他既无沐浴,又没换衣,显然是不准备留宿了。
下午已从傅屿唯那知晓世子要人当贴身丫鬟,现在夜深露重还要回去,怕是被“某个丫鬟”牵动了心。
谢灼凌过来请了个安,重在知会母亲谢乐宁一个人睡在那边,要柳嬷嬷去照看。
长公主:“听说你今个去宫里了?”
谢灼凌:“嗯。”
长公主晚饭不久,宫里便递了消息过来,世子还特地去太医院要了丰月匈的药油。
“陛下晚上送了些酒,说你今日尝着喜欢,刚好一并带回去吧。”
谢灼凌也没多想。
傅屿唯今晚没回酒楼,世子临走之前交代既然夜里要伺候,那夜里自然要留宿在他这边,不许回去。
此刻见谢灼凌竟然回来了,有些惊讶:“世子。”
谢灼凌:“怎么了?”
傅屿唯:“宝宝——”
谢灼凌:“已经哄睡着了。”
“而且本世子答应他,明日带你去看他,小家伙很高兴,睡得很香,不必担心。”
傅屿唯:“世子辛苦了。”
谢灼凌哼哼,装模作样道:“晚膳吃的少,这会倒是有些饿了。”
不等傅屿唯说话,谢灼凌已经差下人准备夜宵了,今晚月色极美,适合喝点小酒。
谢灼凌坐下后,“还不过来伺候。”
傅屿唯哪里不知他这大晚上巴巴回来还不就是心里惦记他的伺候。
啧,少年郎的心思难猜又极好猜。
“世子要喝酒吗?”
谢灼凌有此意但又警惕:“你又打什么主意?”
傅屿唯好笑地给他倒了一盅:“世子您自己带了这么一壶酒回来,我就顺嘴一问了。”
谢灼凌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哦。”
傅屿唯:“那我先伺候世子饮酒。”
说着端起酒盅喂到谢灼凌唇边,皎洁的月光撒在傅屿唯的身上,矜雅的眉眼格外温柔,笑容清浅。
酒不醉人人自醉。
谢灼凌的喉结上下滑动,由着他喂了自己喝了一盅。
傅屿唯:“世子喜欢我这样伺候吗? ”
谢灼凌口是心非道:“勉勉强强。”
傅屿唯也没多说,笑着给他又倒了一盅,谢灼凌等着他喂自己。
却见傅屿唯端起酒送到自己唇边,然后仰头露出雪白修长的颈子一饮而尽,不等谢灼凌反应过来,傅屿唯已俯身亲了上去。
将酒用嘴渡给了谢灼凌,且舌轻轻勾.着谢灼凌的舌头。
谢灼凌整个人都傻了,酒是什么时候咽下去都不知道,只能感受到嘴里那条柔软的小舌很是香甜灵活。
那种滋味实在没美妙了,是谢灼凌从未感受过的,连带着心脏都酥酥麻麻。
傅屿唯的吻技对付一个没亲过嘴的纯情世子,那简直是大材小用了。
世子此刻不止肌肉是石更的,小灼凌更是精神。
傅屿唯目光落在谢灼凌那一览无余的反应上,笑道:“看起来世子更喜欢这种伺候呢。”

罕见的,谢灼凌这次没有反驳。
十八岁的谢灼凌很纯情,反应也很青涩,对于亲嘴毫无经验,说出去都要令人发笑了,刚刚算是他的初吻。
在他过去十八年的认知中亲手喂酒已是亲密,不曾想还有这种渡酒的喂法,更没料到傅屿唯竟会这般做,世子整个人从头到结束都处于震惊之中,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小灼凌激动地探头。
刚刚耳朵旁只有他剧烈的心跳声,以及细微的水声。
傅屿唯坐到了谢灼凌的身旁,柔声道:“世子还要不要喝酒?”
夜风微凉,月色迷人,谢灼凌觉得自己定是喝醉了,不然也不会下意识点头,心里期待着。
傅屿唯那双玉手覆在酒壶盖上,缓缓往杯子倒酒,酒水入杯的清脆音是静谧的夜间唯一的声响,时不时撩人心弦。
很快杯盏中的酒水斟满。
傅屿唯并未端起酒杯,而是将杯盏推到谢灼凌的面前,“世子请慢用。”
谢灼凌:“……”
傅屿唯坐在一旁,唇边漾着一抹微不可查的笑,种种举动都像是故意逗谢灼凌玩。
事实也确是如此,谢灼凌的反应实在是可爱至极,叫人喜欢。
世子爷总算是反应过来傅屿唯是故意的,而自己竟还傻傻期待着,顿时羞恼地瞪着他。
傅屿唯佯装不懂:“我以为是世子想自己喝,毕竟世子刚刚说我伺候的很一般。 ”
“我很笨的,世子不说喜欢,我猜不出世子的想法。”
他要是笨,那世界上就没聪明的人了,谢灼凌就没见过哪个女人有傅屿唯这般大胆且诡计多端。
谢灼凌愈发觉得燥的慌,本就血.气.方.刚,最近傅屿唯又多番撩拨他,叫他极是谷欠求不满。
但谢灼凌心高气傲,决计不肯被算计着妥协,于是气呼呼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满上。”
傅屿唯却没听而是安抚道:“别喝那么多,不是饿了吗?先吃些菜。”
下人刚好端了夜宵过来,摆放至桌,而后退下。
谢灼凌冷着脸,心说你一个丫鬟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传出去本世子不要面子的吗?
傅屿唯却没在意他冷脸,夹着谢灼凌喜食的菜放到他碗里。
谢灼凌哼哼,拾起一旁的筷子将傅屿唯夹的菜送到口中,面无表情地用着膳。
傅屿唯夹什么他吃什么。
偏偏都还是他喜欢吃的!
谢灼凌有火发不出,放下筷子:“不想吃了,本世子要喝酒!”
夜里确实也不宜吃太饱,傅屿唯放下筷子,给他斟酒,然后送到他唇边。
谢灼凌:“……”
谢灼凌要气死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就没见过这么善变的女人!
然而气死了,世子还是乖乖张嘴把喂过来的酒喝下,“本世子准许你喂了吗?”
傅屿唯眨眨眼:“可世子也没说不准呀?”
又撒娇!多大的人怎么这么会撒娇!
谢灼凌哼了一声。
傅屿唯笑道:“那世子到底准不准许?”
谢灼凌:“……嗯。”
许是觉得自己答应的太快,丢了面子,世子欲盖弥彰补了一句:“这点酒可灌不醉本世子,收起你的小心思。”
傅屿唯跟哄孩子似:“好好好,世子酒量最好了,世子千杯不醉。”
说话间又喂了他一杯,接下来的喂酒都是规规矩矩,却叫谢灼凌愈发不满,只觉得浑身有股邪.火。
傅屿唯很快也发现了他的反常。
谢灼凌皮肤泛红,身子烫.得灼人,眸中幽深野肆。
一看就不正常,并不是醉酒的反应。
倒像是……这酒应当是从公主府拿过来的。
傅屿唯又不是傻子,一想就知是怎么回事了,瞧着那十分激动存在感十足的小灼凌。
“世子,你觉得怎么样?”
谢灼凌这会脑子有些迟钝,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紧紧盯着傅屿唯的唇, “渴了。”
傅屿唯察觉到危险,立即起身:“我去给你倒些茶水喝。”
谢灼凌也起身,习武之人就算醉了,动作也是非常迅速。
很快傅屿唯被谢灼凌按在了门上。
傅屿唯偏过头,谢灼凌唇落在他的脸颊,整个人都极是不满,看起来很是不高兴。
“世子乖,这是在外面,别人会看到,我们进屋里再亲,好不好?”
谢灼凌醉的倒没有太厉害,但酒中应当是掺了助兴的药,再加上先前傅屿唯用嘴渡酒撩拨他,才会这般。
傅屿唯柔声哄着谢灼凌,将他牵进了卧房,刚到内室,再次被谢灼凌按在了屏风上。
“……”
傅屿唯伸手贴在了谢灼凌的唇,阻挡了他亲过来,“世子,这酒好似不对劲,你身子烫得厉害。”
话先说在前头,省的一会帮了这口是心非的家伙,酒醒了又要冤到他头上了。
谢灼凌:“怎么不对劲?”
清朗的少年音此刻变得又低又哑。
傅屿唯:“看世子的反应好像是酒里下药了。”
谢灼凌:“……”
傅屿唯:“约莫是催.情的。”
谢灼凌神色总算是清明几分,气恼道:“是母亲。”
傅屿唯故作惊讶,演技炉火纯青:“长公主为何要这样做?”
谢灼凌瞪了他一眼。
还能是为何?自然想让他再次酒后失德!
从前长公主决计不会使这手段,毕竟她自己的儿子她很了解,就算是被下了药,若不是喜欢的,也会发脾气赶走,这样做不仅会弄巧成拙恐怕还会伤了母子情分,但现在不一样了。
傅屿唯不一样,世子如今种种行为都在表明一件事,他在谢灼凌心里很不一般。
既然世子白日里能为了人进宫去太医院要方子,夜里又巴巴赶回来,长公主自然要为他们添一把火。
内室里安静极了,谢灼凌逐渐米且重的呼吸声在此刻很是明显。
傅屿唯见他不言语:“世子?”
谢灼凌残存的一些理智正在做斗争。
傅屿唯都怕他给憋坏了,柔声道:“我帮你吧,世子。”
此举不仅是为了谢灼凌也是为了自己,不然等谢灼凌憋不住了,脱光衣裳两人坦诚相见了,那才真是要尴尬了,直接暴露他装女人。
现在还不是坦诚的好时机。
谢灼凌没吭声,显然是心动了,只是理智在做最后的坚持,那双幽深的眸子窜出的火苗,恨不得把傅屿唯给灼化。
傅屿唯伸手解开绸缎,墨发散开,黑发雪肤,美人如画。
谢灼凌眸瞳又暗了几分。
“世子你先松开我。”
谢灼凌压根就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极诱.人。
傅屿唯丁页着谢灼凌那灼人的视线,耐心地把人哄带了床边,上次是谢灼凌将他的手捆绑在床头,这回轮到谢灼凌了。
“世子乖乖的,一会我帮你疏.解。”
谢灼凌自然有些不愿意。
傅屿唯只好用吻来安抚他,很快谢灼凌就老实了,傅屿唯的吻技很不错,把世子亲的脑袋无法思考,傅屿唯借机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床头。
待傅屿唯的唇舌要退出时,世子不满地追了上来,谢灼凌虽然是新手,但胜在气息长。
傅屿唯只好由着他亲,一边解开他的月要带。
很快小灼凌被毫无阻挡地握在手中。
谢灼凌感受到后,整个人激动极了,要不是手被捆绑在床头受限,傅屿唯这会估计就要被按到床上了。
傅屿唯很少做这个,毕竟他和谢灼凌感情极好。
技术说不上多好,但伺候小灼凌这种新的不能再新的初手,足够了。
傅屿唯的手很漂亮,指骨修长,筋脉冷沁,指尖泛粉。
谢灼凌第一次并没有坚持太久。
傅屿唯被喷了满手,笑着打趣道:“好浓哦。”
谢灼凌:“……”
傅屿唯将手上的污浊擦在了谢灼凌的衣袍上,然后亲了亲谢灼凌的鼻尖,“世子觉得如何了?”
世子没说话,世子此刻又羞又爽。
傅屿唯:“我叫人送些热水进来。”
今晚对于谢灼凌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谢灼凌到现在脑子都还有些转不了,只哑着嗓子下意识应了一声。
傅屿唯没给谢灼凌松绑,起身走到院中,同丫鬟说道:“世子要洗漱了,送些热水进去吧。”
下人忙去准备。
傅屿唯却没进屋,夜深了,也没法回去,外头已经宵禁。
傅屿唯抬脚去了厢房,他今日衣袍宽松,外面倒也瞧不出什么,实际上掀开袍裾,反应一目了然。
虽然不比十八岁一点就着的年龄,但二十六岁不是六十二岁,到底还是年轻。
来了这边,久未疏解的傅屿唯开始给自己弄。
这种能让谢灼凌那种毫无经验的纯情小男生满足。
于傅屿唯来说也就是隔靴止痒,聊胜于无罢了。
下人送热水进去,发现世子睡着了。
院里的人都知道傅屿唯和世子之间的关系,忙过来请示傅屿唯,毕竟她们也不敢给世子宽衣洗漱。
傅屿唯:“你们歇着吧,我过去看看。”
到底是掺了药的酒,谢灼凌又喝了那么多,爽完后没多久就靠着床头睡了过去。
傅屿唯动作轻柔地给谢灼凌解开绸缎,然后脱了他的外袍和鞋袜,然后净了净手,拿热帕子给谢灼凌擦了擦脸和脚。
次日一大早,谢灼凌醒来只觉得头痛。
外头下人听到动静,忙端来洗漱器具。
谢灼凌洗漱完后,下人送来醒酒汤,“世子,小娘子叫奴婢们准备的醒酒汤。”
谢灼凌面上看不出情绪:“她人呢?”
“回世子,小娘子已经回去了。”
谢灼凌嗯道:“昨晚本世子睡着后……”
下人知道他问的什么,忙道:“回世子,是小娘子伺候你洗漱歇下的。”
谢灼凌:“哦。”
“准备沐浴。”
“是。”
昨晚之事,每一瞬间,每一个细节,谢灼凌记得可清楚了,傅屿唯是怎么亲他的,是怎么扌无慰他的。
傅屿唯一早就回了酒楼,用早膳时,常兴小声问道:“哥,听说你下个月要走?”
傅屿唯点头:“怎么了?”
常兴舍不得:“那你是回老家还是以后就留在京城?”
傅屿唯:“暂时先待在京城。”
常兴一听他不回老家,高兴道:“就是,京城的好姑娘很多的,哥,你还可以给小宝再找个娘亲。”
傅屿唯:“说的在理。”
常兴热心道:“我娘认识一媒婆,手上好姑娘可不少,哥,你要是想,到时候让我娘给你牵线,你这样好的相貌不怕找不到。”
傅屿唯笑着婉拒:“以后再说吧。”
一上午傅屿唯都在前台算账,谢灼凌也没过来寻他,不过想也知道,世子爷醒过来回想昨晚之事,定是羞恼。
陆煜丰骑马累的浑身是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病,竟然和谢灼凌比赛,谢灼凌骑射功夫一等一,打小就在宫里培养的,人家爹又是威远大将军,自己爹一个文官。
这样一想更生气了,被虐一上午了。
“不比了,饿了。”
谢灼凌发泄完米青力,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手下败将。”
陆煜丰气歪了鼻子,死不承认:“那是本少爷饿了,没有力气。”
“你不对劲,你今日主动找本少爷骑马,你打的什么主意?”
谢灼凌只是想打发一下时间罢了,不然没事做,静下来脑海里就不自觉浮现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想太多了,就是有些日子没骑马了,活动一下筋骨而已。”
陆煜丰勉强信了:“行吧,说起来好久没喝酒了,你昨日进宫也不知带些回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灼凌懒得搭理他。
陆煜丰:“今日我做东,走,去宝味楼喝酒去。”
谢灼凌本来想拒绝,很快改口:“不去宝味楼。”
陆煜丰:“那你说去哪?”
谢灼凌:“到地你就知道了。”
傅屿唯在楼下大堂的柜台后坐着,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
陆煜丰:“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送上来?”
常兴热情招呼道:“好勒,世子爷,陆公子您楼上请。”
谢灼凌进来目光就落在了低着头专注看账的傅屿唯。
傅屿唯听见动静抬眸时,谢灼凌已经移开了目光,路上谢灼凌就警告陆煜丰一会见了傅屿唯不要乱喊,叫人起疑。
陆煜丰也不是傻子,毕竟女人家在外总是不方便,扮作男人安全些。
“不去楼上,大堂就好。”
常兴应了一声,忙去后厨说有贵客,他们这虽然也是酒楼,但不比宝味楼,陆煜丰吃惯宝味楼的酒菜,鲜少去其他地,这还是头回过来,当然要把握。
傅屿唯主动问好:“陆公子,世子,你们过来用膳?”
谢灼凌见他跟没事人似,反倒显得自己多不淡定似,再听他打招呼先喊的陆煜丰,顿时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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