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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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唯陪着谢乐宁去选小鸭子。
留下世子爷听着陆煜丰在那絮叨感慨。
谢灼凌烦不甚烦:“什么孤家寡人,你那十八个小妾呢?”
陆煜丰无语道:“我要是能打过你,我第一件要干的事,就是把你的嘴割下来。”
谢灼凌:“打不过就别做梦了。”
陆煜丰费解:“美人到底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谢灼凌把玩着杯子,“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我喜欢的要命。”
陆煜丰更来气了:“……滚滚滚。”
谢灼凌其实是有话要和他说,也不在意他这个态度,清了清嗓子,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手里有没有书?”
陆煜丰:“什么书?你什么时候喜欢看书了?”
谢灼凌压低了嗓音:“那种书。”
陆煜丰没往别的方面想:“哪种书?”
谢灼凌只好直白道:“专门讲房.事的那种。”
说完世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草,陆煜丰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么说他和世子不愧在一起玩,都一把年纪还没经验。
“我哪有这种书!”
谢灼凌:“你真丢我们纨绔的脸。”
陆煜丰:“??”
谢灼凌:“马上你就十八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觉得丢人吗?”
陆煜丰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那我回去找找。”
谢灼凌就等他这句话了,“找些花样多的,描述全面的,一般的不要。”
陆煜丰见他还挑上了,缓过味了,“我看还是你看?”
谢灼凌淡定道:“我也看看,你不懂的,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二。”
陆煜丰也没多想,从前谢灼凌和他并不差别,可如今谢灼凌可是媳妇孩子都有了,自然以为他很懂。
“还用你指点?我想知道什么,自己不会去花楼?”
“脏不脏?你仔细染上病。”
“我随便说说的!!!”
傅屿唯从外面进来,笑道:“在聊什么呢?”
谢灼凌顿时倒了杯茶掩饰道:“随便聊聊。”
在陆煜丰眼里,大美人温柔圣洁,可不能脏了他的耳朵,“没,没聊什么。”
傅屿唯见他二人这个反应,便没多问,他回来是给谢乐宁取雀雀的。
“你们慢聊。”
等人走了后,陆煜丰松了一口气。
谢灼凌:“你那么心虚做什么?”
陆煜丰:“你不要形象,我还是很在意的,总不能叫美人知道我们背地里这么龌蹉吧?”
谢灼凌:“?”

傅屿唯正陪着谢乐宁给这些小鸭子洗澡,见谢灼凌远远走过来,不见陆煜丰的身影。
“陆公子回去了?”
谢灼凌嗯道:“刚走。”
傅屿唯:“他不是觉得无聊,怎么回去这么早?”
谢灼凌:“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傅屿唯好笑道:“我就随口一问。”
谢灼凌哼道:“不准问他。”
谢乐宁在一旁说道:“好啦,咱们一人洗一只,爹爹这个留给你洗!”
小家伙挑了三只小鸭,个个憨头憨脑的,大木盆里装满了清水。
谢灼凌坐在下人放置的矮凳上,长腿无处安放,有些憋屈,捉住余下的那只小鸭,“怎么没多选几只?”
“三只就好了。”
谢乐宁兴高采烈地指了指,给他介绍,“这只是娘亲鸭,你这只是爹爹鸭,宝宝这只是小宝宝鸭。”
“……”
谢灼凌闻言恶作剧将小鸭从他二人手里拿了过来,然后在水中搅了搅,打乱了小鸭子的位置,“现在还能分得清哪只是哪只吗?”
谢乐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个操作,“爹爹你——”
傅屿唯无奈极了。
谢灼凌见他们这个反应,又默默把小鸭子重新分配到他们手中。
谢乐宁咕哝道:“爹爹真幼稚!”
谢灼凌:“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谢乐宁:“一点都不好笑。”
谢灼凌闻言撩了些水放到谢乐宁手背上,“小气鬼。”
谢乐宁又笑了起来。
等给小鸭洗完澡擦干后,长公主那边传话说做了些点心,让谢乐宁去她那边。
谢乐宁一听有好吃的,乐颠颠地过去了。
傅屿唯净了净手,“世子的书房在哪里?”
谢灼凌:“问这个做什么?”
左右无聊,也没什么事做的,看会书打发一下时间。
傅屿唯:“有些无趣,世子平时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谢灼凌:“……”
反正不是看书打发时间,世子爷作为纨绔可以打发时间的游戏有很多,要不是傅屿唯在这边,世子爷早就出去玩了。
“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带你去——”
傅屿唯其实不太喜欢热闹的地方:“不出去了。”
谢灼凌闻言便带傅屿唯去了他的书房,可以看出世子爷不常过来,架上只摆了几本闲书,看情形没怎么打开过,倒是案几上放了两本兵书,应当是读的最多的,页角有些毛边。
傅屿唯拿起台上只刻了一半的玉石,“这个是世子做的吗?”
谢灼凌含糊道:“以前刻着玩的。”
其实是他性子太顽劣了,根本坐不住,将军为了磨他性子,就让他学刻玉石。
傅屿唯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不喜欢,便放下了,意有所指道:“世子这里书有些少。”
很快谢灼凌把他压在案台上亲,话语从唇齿碾压中泄.出。
“想看什么书,明叫人给你买些来。”
傅屿唯腰都快贴到案台上了,胳膊环着他的肩支撑着,提醒道:“腰要断了。”
谢灼凌搂着他的腰把人从案台上带了起来,掐了两下,“断不了,挺柔韧的。”
傅屿唯闻言眉间浮现几分笑意,打趣道:“世子也该照拂体恤,毕竟我这么大年纪了,说压了过来就压过来,也不怕折了我的腰。”
谢灼凌不以为意,傅屿唯身体柔韧性都快比得上有些习武之人了,哪里像他说的那般,不过到底还是把他抱坐在案台上,重新亲了上去,“这样可以了吧?”
书房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些舒服的喘.息声。
一吻完毕。
傅屿唯拿膝盖鼎了一下小灼凌,夸赞道:“有进步,亲多了,世子都没反应了。”
谢灼凌被他的膝盖逗弄了一下,很快就精神了,没好气道:“你故意的。”
傅屿唯笑盈盈的语气说道:“这是给世子练练定力。”
谢灼凌面对傅屿唯的时候,哪里有什么定力,本来就年轻气盛,一朝吃到甜头,恨不得天天缠着他要。
只是世子到底还年轻,有时候脸上薄,不好意思提。
傅屿唯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搂着他的脖颈,调笑道:“不可以,重谷欠不好,世子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胡来,仔细年级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谢灼凌:“……”
傅屿唯说的煞有其事:“世子别不信,泄.多了,亏身子,别还没到我这个年纪就不中用了。”
谢灼凌无语:“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傅屿唯笑着眨眼:“那没有,世子可比三岁小孩成熟多了。”
谢灼凌听着他的取笑,气恼地再次将他按到了案台上。
“好了好了,唔…不开玩笑了,嗯…腰,啊…真的要断了。”
傅屿唯最后拿膝盖给他弄出来的,世子才放过他。
“以后我要远着世子,这青天白日的,世子真不知羞,竟然在书房白日宣.淫,有辱斯文。”
谢灼凌不搭理他。
傅屿唯此时还坐在案台上,拿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而后往上点了点,“世子怎么不说话了?”
谢灼凌整理好衣袍:“说什么?”
傅屿唯打量着他笑道:“我怎么看世子好像有些谷欠求不满?”
谢灼凌:“……”
傅屿唯:“不喜欢这种?”
也不是不喜欢,主要是谢灼凌总觉得不如从前那般尽兴了。
谢灼凌略做思考形容道:“犹如隔靴止痒。”
傅屿唯没忍住笑出了声,把脸埋在谢灼凌的肩膀。
谢灼凌见他肩膀颤动,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笑的?”
傅屿唯拖腔拿调道:“没,就是觉得世子可爱,喜欢世子。”
谢灼凌:“……”
傅屿唯见好就收,正色道:“好了好了,别气,我不笑了,世子这么觉得也正常,可能世子已经不满足这种程度的了。”
“世子现在就惦记昨晚那种了是吧?”
谢灼凌心思被戳破,有些不自在。
傅屿唯捧上他的脸:“喜欢也不能总做,世子要学会克制。”
谢灼凌和他对视,幽深的眸子带着炙热:“下次是什么时候?”
傅屿唯故意道:“嗓子不舒服,以后再说吧。”
谢灼凌:“……”
快到傍晚时,陆煜丰又过来了。
此时的傅屿唯正在作画。
毕竟也是出身豪门,琴棋书画不说精通,均有涉猎,刚刚兴致上来了,打算给谢灼凌画张像,他书法习的好,却没用过毛笔做过画,只会素描和油彩,但是问题不大。
谢灼凌就立在他正前方,说是要画他,见他连眼都不抬,没好气道:“你都没看我!”
傅屿唯已经构思了个轮廓,“世子在我脑海里,不需看。”
谢灼凌爱听这话,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哼道:“那还让我站着做什么?”
傅屿唯抬头:“就像这样,画累了,欣赏世子的风姿。”
谢灼凌被他一番话哄得舒舒服服。
下人过来禀告,谢灼凌知道陆煜丰是过来做什么的,不想让傅屿唯知道,“我去看看,你继续。”
傅屿唯:“嗯。”
得亏谢灼凌离开了,傅屿唯看着宣纸上的人像轮廓,虽然和世子相像,眉眼之间却还能看出些微区别。
傅屿唯既然画了,索性提笔画完。
陆煜丰坐在花厅中,见谢灼凌过来,往他身后看了看,“就你一个?”
谢灼凌在他身旁坐下:“你不是怕人知道你的龌蹉。”
陆煜丰:“……”
这事到底是谁提的?
陆煜丰从怀里取出图本,“据说是孤本,这可是我和人掌柜的关系好,他才肯借我的。”
谢灼凌:“真的假的?”
陆煜丰啧了一声:“我都看了一下午了!”
谢灼凌:“?”
“你已经看了?”
陆煜丰:“都看完了。”
不怪陆煜丰这个淡定的态度,实在是陆少爷对这方面毫无经验,他看的时候就单纯当着画来看,一点遐想都不曾有,看的极快。
陆煜丰神神秘秘道:“不过后面几页,我劝你别看。”
谢灼凌听他这么说,立即翻到最后面,“什么——”
图上彩绘的是两个男人,上下位置,交接之处画的很清晰。
陆煜丰见他这个表情,“都让你别看了,少见多怪,好像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咱们这边不盛行,据说端摇国男风很盛。”
谢灼凌合上了图册,脑海里不可避免想的是傅屿唯和他。
草,原来真是可以!
谢灼凌镇定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又听谁说的?”
陆煜丰不以为意:“就是借我这个的李掌柜,说端摇那边怕成亲前弄大丫鬟肚子,就是这样和随从,那边大户人家还养娈.童,知道是什么吗?和女子一样漂亮的男孩。”
谢灼凌:“……”
陆煜丰叮嘱道:“你看不惯可别撕,我还要还回去的,毕竟是孤本。”
谢灼凌:“知道了。”
陆煜丰过来就是送这个的,今日他家中有贵客,便没久留。
谢灼凌拿着图本装模作样地进了内室,然后打开,他直接看的最后几页,图文详解,极尽详细。
世子爷大为震撼。
一炷香之后合上了图册,耳朵泛红,一想到以后和傅屿唯这样,心里头砰砰乱跳。
傅屿唯画的很投入,压根没听到谢灼凌进来的脚步声。
谢灼凌见状便没出声,走到他身旁,视线落在宣纸中的画上。
“这怎么画的这么奇怪?”
傅屿唯将毛笔搁在一旁,“哪里奇怪了?”
谢灼凌拿起画,越看越皱眉头,“你画的不会是我哥吧!”
傅屿唯:“……”
把傅屿唯给气笑了,他画的是成熟的世子,且不说谢辉昌和谢灼凌眉宇之间仅两分相似,哪里像了?
“世子年纪轻轻怎么眼神不好?”
谢灼凌听他这么说,又仔细看了看,确实是和他哥不像。
可这副画乍一看是他,仔细看又觉得有些不像。
傅屿唯:“世子不喜欢就算了,我在画一张。”
谢灼凌确实是不太满意,哼哼道:“在画一张,看着我画!”
世子觉得还是自己离开了,导致傅屿唯画的神情不似他。
傅屿唯答应的爽快:“行。”
谢灼凌走到案台前坐下。
傅屿唯时不时抬眼,在纸上作画,显然已经找回用毛笔的手感,这下画的便快了些,寥寥几笔就绘出世子爷眉眼之间的恣睢不羁。
谢灼凌见傅屿唯突然笑了起来,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傅屿唯忍住笑:“别动,还未画完。”
谢灼凌只好听话一动不动,傍晚的斜阳透过窗撒在傅屿唯的身上,举手投足皆是温雅清致。
“完成,世子过来瞧瞧,看看喜不喜欢?”
谢灼凌忙起身走过去,拿起宣纸一看。
“……”
纸上这次确实是世子了,只不过这画很不正经,谢灼凌坐在榻上,衣袍凌乱地搭在一旁,小兄弟昂.扬,一双玉手搭在上面,色气满满。

“世子可满意?”
傅屿唯凑过来,目光落在画中玉手搭着的玩意上,自我评价道:“画的可真是活龙活现。”
谢灼凌听他还自夸起来,这人当真是什么都敢!
世子实在是臊得慌,赶紧把画折起来。
傅屿唯故意问:“世子不喜欢吗?”
谢灼凌不自在地瞪他一眼:“也不怕叫人看到了。”
傅屿唯混不在意:“那世子可要收好。”
“若是喜欢,以后我还给世子画。”
谢灼凌本来刚刚看完图本,就有些心不静,此刻傅屿唯还作这种画来勾他,恨不得当场把人就地正法。
傅屿唯眼见世子又要想东想西了,便转移了话题:“陆公子过来有什么事吗?”
谢灼凌有些心不在焉:“他闲着无聊过来坐坐。”
傅屿唯:“说起来陆公子也十七八了,家里人不急着给他说亲吗?”
毕竟古代人成亲都挺早的。
谢灼凌不乐意了:“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傅屿唯哼笑:“世子才是小气鬼。”
说话间离开案台,往门外走去。
“宝宝玩了一整日了,怎么还没回来?”
谢灼凌将不正经的图像折好收起来,跟着他走了出去,“估计用了晚膳才会回来。”
世子猜的极对,谢乐宁果然是吃了晚饭才被送了过来。
小家伙兴高采烈跑回来,从院子外就开始叫唤,“娘亲,爹爹,宝宝回来啦!”
傅屿唯起身笑着去迎他。
“世子,夫人。”
“柳嬷嬷辛苦了。”
柳嬷嬷朝他们躬身,“应该的,老奴告退。”
谢乐宁很有礼貌地挥手:“柳嬷嬷再见!”
柳嬷嬷看起来很喜欢谢乐宁,脸色都柔和下来。
傅屿唯抱起谢乐宁,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宝宝玩的这么开心,一整日都舍不得回来了?”
谢乐宁眉开眼笑和他分享:“祖父今日带宝宝打拳了,然后下午的时候宝宝和哥哥姐姐一起玩。”
说到这个,小家伙看向谢灼凌,还记着昨日谢灼凌说的话,挺起小月匈脯,“哥哥姐姐明日还约宝宝玩哦,今日和宝宝也是说了好些话呢。”
谢灼凌看他那神气劲就觉得好笑:“真的假的?和你聊什么了?”
谢乐宁:“不告诉你,说了爹爹也不懂。”
谢灼凌:“……”
谢乐宁搂着傅屿唯的脖子笑嘻嘻道:“娘亲和爹爹今日干了什么呀?宝宝不在身边,有没有想宝宝?”
谢灼凌:“你娘给我画了幅像。”
虽然神不似,但小孩懂什么,觉得像他就完事了。
谢乐宁好奇道:“什么画像呀?”
傅屿唯见世子还和小孩子显摆,好笑之余又觉得他率性可爱。
谢灼凌:“等着。”
世子爷为了在儿子跟前炫耀,大踏步回书房取画像了。
傅屿唯将谢乐宁抱到花厅坐下,“祖父还教宝宝打拳了?”
谢乐宁点头:“教啦,还说没事让宝宝练一练。”
说着就要给傅屿唯演示他新学的拳。
谢灼凌取了画像过来时,谢乐宁正像模像样地打拳,小孩脑袋瓜很聪明,动作记得极清楚。
“祖父还夸宝宝孺子可教。”
谢乐宁收了拳,跑到傅屿唯身边,捂住嘴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祖父说宝宝比爹爹强多了。”
傅屿唯见世子一脸无语,低笑出声:“是吗?我们宝宝就是厉害,真棒。”
谢乐宁和他爹说完小话后,转身装作什么话也没讲,“爹爹什么画呀?宝宝看看。”
谢灼凌没好气地捏着他的小脸蛋。
谢乐宁扒拉掉他的大手,然后接过画像打开,小家伙本来眼睛就大,看到画后瞪得更大了,高兴道:“爸——”
傅屿唯:“宝宝。”
谢乐宁把爸爸给咽了回去,看起来很高兴,“爹爹给宝宝也画一个!”
傅屿唯:“好好好,明日给宝宝画。”
谢灼凌:“……”
谢乐宁很喜欢这张画像,撅起小嘴亲了一口。
谢灼凌不明所以:“?”
“我在你面前,你亲画像?”
才不是,宝宝这是亲爸爸!
不过谢乐宁也不是个偏心的宝宝,朝着表情一言难尽的谢灼凌招手,“爹爹蹲下。”
谢灼凌依言照做,谢乐宁对着他的下巴啵唧了一大口。
“这个画给宝宝吧。”
谢灼凌狐疑道:“为什么?”
谢乐宁笑呵呵道:“宝宝喜欢。”
傅屿唯知道宝宝和他爸爸感情深厚,毕竟宝宝大多时间都是由爸爸带着,“世子,既然宝宝喜欢的话,就给他吧,明日我再给世子画一张。”
谢灼凌走到傅屿唯身旁坐下,装模作样道:“画什么样的?”
傅屿唯眸子里盛满笑:“自然是随世子喜欢了。”
谢灼凌哼了哼。
谢乐宁对着那张画像爱不释手,这让谢灼凌有些莫名其妙。
傅屿唯:“宝宝这是喜欢你的体现。”
谢灼凌:“……”
不然也没别的解释了,臭小子这么喜欢他吗?
谢乐宁今日玩一天,出了一身的汗,坐在木盆里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由着谢灼凌给他洗头发,世子爷如今给他洗澡越发熟练,很快把谢乐宁洗的香喷喷,包着大布巾抱到了床上,跟擦小狗似的,从头到脚给他擦了一遍。
“娘亲今日要和宝宝一起睡。”
谢乐宁光着身子坐在床上。
话刚说完,谢灼凌给他穿上藕色小肚兜,塞进被子里,“你娘亲今晚和我一起睡。”
谢乐宁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撒娇道:“那宝宝也和爹爹一起睡吧。”
谢灼凌不为所动:“不要,床太小了。 ”
谢乐宁晃着他的胳膊:“宝宝这么小,又不占地。”
谢灼凌坐在床边,试图和他讲道理:“你是个大度的宝宝,你都和你娘亲相处了这么些年,是不是应该把你娘亲让给我,让我和他多点相处?不能总是霸占着你娘亲。”
谢乐宁有理有据:“那爹爹不想和宝宝多相处吗?爹爹不爱宝宝吗?而且爹爹白日里不一直在娘亲身边吗?”
谢灼凌:“……”
傅屿唯洗漱完过来,见父子俩没谈拢。
一大一小闹起脾气可真是像。
“世子先去洗漱吧。”
谢灼凌觑着他,幽怨道:“晚上会过来吗?”
傅屿唯被他的语气逗乐了,“昨晚陪世子睡的,今日陪宝宝吧。”
毕竟世子年轻气盛,二人睡在一起,免不了又要那个,为了喉咙着想,还是休息一晚吧。
“世子也要多修身养性。”
谢灼凌见他一副没商量的模样,只好退了一步,“宝宝今日也去我那边睡。”
谢乐宁很有骨气道:“才不要,刚刚爹爹拒绝宝宝,现在宝宝也不同意了。”
说着拉起傅屿唯的手,“娘亲快上来!”
谢灼凌:“……”
傅屿唯解了外袍,上了床,笑道:“世子请便吧。”
谢乐宁顿时黏了过来,摆着小手:“爹爹,你快去洗澡吧。”
谢灼凌不是很开心地离开。
等人一走,谢乐宁对着傅屿唯啵唧了两口,还带响的,和傅屿唯告状:“爹爹刚刚让宝宝把爹地让给他,还说宝宝和爹地相处的时间久!”
“哪有,宝宝和爸爸相处的才是最久的。”
傅屿唯摸着他的脑袋,“爹爹没有记忆,才这么说的。”
谢乐宁:“宝宝知道,爹地今日画爸爸啦!”
那张画像收在了谢乐宁屋里的桌上,和他那些玩具放在一起。
傅屿唯笑道:“画的好不好?”
谢乐宁:“好!和爸爸一模一样!”
傅屿唯脑海里勾勒出来的是西装革履的谢灼凌,不过到底没画,要真是画出来了,世子指不定又要炸,跟个小炮仗似,也不知一个人的性格会变化那么大,还是——
“儿子,你爸我在熙荣朝身份可尊贵了,有钱有势,哪像现在,为了挣这么点钱整日奔波抛头露面的,真是没意思极了。”
“就是呀,爸爸说‘儿子你赶紧长大,来接老子的班,这个班我真的上的够够的了。’”
脑海里此时浮现穿过来之前谢乐宁和他说的这个话,之前傅屿唯只当谢灼凌是上班太累了,才吐槽了几句,毕竟人也不是工具总是会累的。
如今和世子相处了这么段时间,这话倒像是世子这个性子会说的。
谢乐宁:“爹地,你在想什么呀?想爸爸吗?”
傅屿唯回过神,觉得自己有可能是多想了,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变得成熟些也正常。
“想起你之前和爹地说爸爸不想上班的事了。”
谢乐宁:“爸爸一直都不爱上班,每天都在宝宝面前说这个合作方是傻子,那个合作方是笨蛋。”
傅屿唯:“……”
这真的好像是世子行为,反正傅屿唯从没听过谢灼凌抱怨过工作上的事,反而叫傅屿唯觉得他很厉害,年纪轻轻能游刃有余管理好那么大的公司。
而谢乐宁除了去外公外婆家,大多数工作日都被带去谢灼凌的办公室,小家伙其实最是了解他爸爸工作起来是什么样。
傅屿唯:“你爸爸平时的行为幼稚吗?”
谢乐宁摇摇头:“爸爸才没有爹爹这么幼稚呢。”
那看来还是他想多了。
谢灼凌洗漱完不甘心独守空房于是抱着被子过来了。
谢乐宁听到脚步声坐起来眨巴着眼睛:“爹爹你怎么来啦?”
谢灼凌神态自若:“我那屋床有些坏了,我来你们这睡一晚。”
谢乐宁不疑有他:“床怎么会坏?”
谢灼凌几步走了过来:“这我怎么知道?”
谢乐宁也不是狠心的宝宝,还是给谢灼凌腾了地,“会有一点挤哦。”
傅屿唯无奈地看了一眼谢灼凌,而后睡到了最里面。
“宝宝睡中间。”
谢乐宁其实最喜欢和爹爹们睡一起,他睡中间,小家伙又幸福了,笑容满面。
谢灼凌没什么异议,自动睡在最外头。
谢乐宁白日里玩太开心了,导致没一会就睡了过去,睡的很香,小孩睡眠很好,夜里就是有人把他抱走,估计都不带醒的。
谢灼凌坐了起来,故技重演把小家伙抱到了外面。
傅屿唯由着他去了,左右有宝宝在,世子也干不了什么,最多亲一亲,扌莫一扌莫。
谢灼凌轻手轻脚地跨了过来,掀开傅屿唯的被子。
傅屿唯被他抱了个满怀,打趣道:“世子这会也不觉得手脚施展不开了?”
谢灼凌:“今日陪他了,明日要陪我。”
傅屿唯笑了起来:“陪宝宝多轻松,陪世子累手累脚还累喉咙,我可不愿陪——”
谢灼凌气冲冲掐了一下他的月要,傅屿唯身子敏.感,顿时改口讨饶,“好好好,陪世子,再累也陪。”
谢灼凌哼了哼。
而后再他耳旁亲了亲,“我知道都要准备什么了。”
傅屿唯:“嗯?”
谢灼凌哼了哼。
傅屿唯抬眼转念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世子看书了?陆公子给你找的?”
谢灼凌不承认:“睡觉。”
傅屿唯见他害羞了,“世子都知道些什么?”
谢灼凌大手从他月要上下移,掐了一下傅屿唯挺.翘的屁.股。
傅屿唯将他的手拿开:“世子,知道和会可是两码事呢。”
谢灼凌:“……”

谢灼凌打算起身,动静虽放得轻,傅屿唯还是醒了,睡眼惺忪的睁开眸子,“世子要去晨练吗?”
“嗯,时辰还早,你再睡会。”
傅屿唯懒懒应声,收回搭在他月匈膛的手。
谢乐宁昨晚睡得早,这会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见谢灼凌起床,活力满满道:“爹爹,宝宝也去。”
谢灼凌:“你不睡了?”
谢乐宁从床上爬了起来,兴冲冲道:“祖父说了晨起打拳最好。”
谢灼凌:“……”
世子还能说什么,只好给谢乐宁穿好衣裳,带着他去晨练。
没了父子俩的闹腾,傅屿唯阖上眼睛继续睡。
这边谢乐宁精神抖擞地跟着他爹去了将军府专门练功的院子,里头各种趁手的兵器都有,谢灼凌穿着黑色劲装,眉目深黑,身姿高大挺拔,端的是英姿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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