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心声被全家听到后成了团宠—— by公子寻欢
公子寻欢  发于:2024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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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夫人忍俊不禁,心想我的傻儿子,你娘亲我当初舞刀弄枪的,没几个男人愿意娶。
她可是在战场上厮杀下来的,杀过人,见过血,男人都嫌不吉利 。
苏将军希望女儿找个好人家踏踏实实安稳度日,战场上毕竟并不适合女儿家。
又刚好偶遇颇具才情的叶承泽,加之叶承泽对她殷勤倍至,从未有过感情之事的苏皓云终究还是沦陷了。
叶夫人一边给儿子缝着小肚兜一边听着儿子的碎碎念:【刚出生的九皇子是新入宫的萧贵人所出,母凭子贵晋了萧嫔,母家式微的她也算出人头地。】
【不得了不得了,宫里果然有见不得人的大瓜啊!原来淑妃娘娘这些年来生病另有隐情,……怎么看面看不了?你这破系统怎么回事儿?吃瓜吃一半,小心变太监。】
叶夫人没控制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臭小子唧唧歪歪的,好奇心这么重的吗?
但一想到刚刚他所说的内容,心里不由的开始担忧起来。
她与宫里的淑妃娘娘可是手帕交,她们小时候一起长大,正是邻居。
淑妃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正二品大员,她的父亲则是正一品大将军,都是世家嫡女。
十三岁之前,两人几乎是天天混在一起的,甚至有时候同吃同睡。
直到她跟随父亲上了战场,淑妃也被选入宫中成为贵人,她们这才分开。
如今想来,已有十几年不曾亲近,即使匆忙一见,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一句保重。
淑妃性情纯善,后宫又是尔虞我诈的地方,想必她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而她这一身病,怕也是有心之人故意而为之啊?
待叶夫人还想再听点什么的时候,儿子却吸溜着大拇指睡着了。
小家伙出生不足十日,却越发的白白净净,跟刚出生的时候比,仿佛换了个新崽一般。
此时的小叶斐然睫毛纤长,俏鼻挺翘,嘴唇粉嫩仿若花苞一般,小脸儿饱满嫩滑,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叶夫人只当是乳母奶水足,才养的她的宝贝儿子如此讨人喜欢。
实际上是我们斐然吃瓜吃的够努力,每天都能兑换一大瓶配方奶,而且瓜越大给的瓜币越多。
像刚刚的宫闱秘辛,虽然只吃了个没头没尾的瓜,直接就到账五个瓜币。
叶斐然深深觉得这个瓜不简单,有什么办法能深挖一下呢?
因为他比较觊觎刚刚开启的商城新货架,那是一个小电视的标志,但是开启新货架需要十个瓜币。
他现在吃瓜赚的币仅够维持崽崽温饱,实在拿不出钱来搞精神食粮。
如果能多吃点大瓜,那岂不是可以每天看电影或者电视了?
希望他猜的没错,一边吃瓜一边喝奶一边看电视,那小日子还真是美滋滋。
叶夫人看着儿子,勾唇朝门外喊了一声:“乳娘。”
乳娘柳氏闻言缓步走了进来,朝叶夫人行了个礼:“夫人唤奴有什么事?”
叶夫人拿了一吊钱给她:“你乳汁不错,把小少爷喂养的很是白胖,这是赏你的。”
乳娘柳氏立即感恩戴德的接了过来,其实她也很奇怪,明明每次小少爷都吃很多,可自己的奶还是天天胀的不行,只能想办法挤出来拿回去给自家孩子吃。
大户人家讲究多,做了乳娘,就不能亲喂自家孩子。
她也是没想到,她这乳汁喂两个孩子都绰绰有余。
长宁寺里,苏夫人目送淑妃娘娘离开后,捐了带来的香油钱,见到了正堂里坐着的住持逸尘大师。
逸尘大师一见苏夫人,便开口道:“施主,你终于到了。”
苏夫人意外,问道:“大师是在等我?”
逸尘大师缓缓点头:“正是,夫人所问之事,是不是不能宣之于口?不如夫人就把要问之人的生辰八字写下来吧!”
苏夫人惊讶于逸尘大师的未卜先知,不愧为半步成佛的人,当即便将叶斐然的生辰八字写到了纸上。
逸尘大师只看了一眼那八字,便缓缓闭上了眼睛,片刻后才开口道:“此子乃言灵子转世,是正非邪。十世修来的好人家,才能留得住。若非纯善之家,定是留不住的。望夫人广积善缘,定能得言灵子福荫。”
苏夫人听罢,立刻深深的拜了下去,点头道:“多谢大师的提点,只是……那孩子……”
苏夫人想说的话,又不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逸尘大师摆了摆手:“有神灵护佑,夫人又何必徒惹烦扰?”
苏夫人明白了,这孩子自带一身福气,他们这些凡人只要好好宠着就可以了,不用担心他这一身的本领会给他引来杀身之祸。
从长宁寺出来,苏夫人便带着逸尘大师的批言去了叶府。
叶夫人听了来龙去脉后也新奇的不得了,其实根据她听来的信息,她觉得儿子身上是带着一个什么系统。
有次儿子心声里说,那个系统坑人什么的。
虽然她不知道系统是什么,但从她听来的消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网罗天下八卦的情报网。
就连宫里的秘辛都能探出来,可见是个了不得的东西。
逸尘大师说他是言灵子转世,倒也不无这个可能。
苏夫人道:“大师说,只有十世的好人才能把孩子留住。咱们苏家世代忠良,忠骨都埋了多少具了,这孩子定是冲着咱们苏家来的。”
叶夫人也点头,心想就凭叶承泽那满腹算计的秉性,的确不配拥有这么好的孩子。
躺在那里的叶斐然仍然浑然不知,自己竟然被安了个言灵子的名头。
这特么就是个系统啊,分明就是黑白无常那俩地府公务员渎职,害我丢了小命不说,还丢了份好工作。
这吃瓜的工作就是他们给我的补偿,说是未来还能进国家公务系统,比位列朝堂还要好很多倍。
他也是不懂,这比位列朝堂还要强很多倍的是个什么职位,该不会是要让他造反当皇帝吧?
那肯定是不行的,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皇帝这个活儿不是人人都能干来的。
苏黛滢感恩于表弟对她的救命之恩,在常宁寺求来了护身符,亲自戴到了小表弟的身上。
她如今一见到这个小表弟就想抱,想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脸儿,满脸都是宠溺表情的苏黛滢抱着小表弟不撒手,轻轻摇晃着说道:“斐儿斐儿快长大,表姐给你做最好吃的点心。”
叶斐然迷迷糊糊,看着漂亮的大表姐魂儿发飘,心想这么漂亮的大表姐,就该配这世间最有才情的男子。
等等,好像又有瓜从天而降了,让我康康~
叶斐然从一堆小瓜田里扒拉开一个个儿大的,随即面露喜色:【哟?这次的瓜更劲爆啊!洛亲王正准备选妃,但是老太妃选中的那个姑娘……正在和人纠缠不清。但那人也是个不负责的,明明和姑娘做了那种事,导致姑娘珠胎暗结,却不负责的跑了。洛亲王不知情,还是娶了这个姑娘,结果喜当爹……】
【哦霍,洛亲王喜当爹哇?啧啧啧,洛亲王实惨……话说洛亲王是哪位?】
正在听八卦的叶夫人和苏夫人都快哭了,这洛亲王是谁?
洛亲王正是她们的亲姑姑,苏老太妃的儿子,先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啊!
叶夫人扯过苏夫人,一脸焦急的说道:“长嫂,这可如何是好?”
叶斐然的瓜还在吃的滔滔不绝:“噫 ,这姑娘还挺大胆,约了情郎三日后在水榭轩相会。想必……这就是他们共筑爱巢的地方了吧?啧啧啧,洛王殿下下个月二十六的婚期,那姑娘的肚子岂不是……”
洛王殿下真惨,头顶青青大草原哇!
【让我康康那姑娘的姘头是谁……咦?这名字有些耳熟哇,兵部侍郎的独子……南宫强?】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叶斐然差点笑抽过去,笑的奶吐了一围兜。
如果平日里遇到这种情况,叶夫人肯定焦急的去请乳娘过来看看,但她结合自己刚刚听到的瓜,唇角抽动着清了清嗓子,心想这臭小子,你可知道你嘲笑的瓜是你的表舅啊!
叶斐然还在心里吐槽:【夏姑娘你怎么想的,就凭他这名字,也知道他爹娘没多大文化。你跟这样的人谈情说爱,姑娘你是不是平日里山珍海味吃多了,就想啃点玉米面窝窝头啊?】
叶夫人和苏夫人已经憋笑憋的差点儿要厥过去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苏夫人忍不住夸道:“小妹,你这真是生了个宝贝疙瘩,以后不用担心日子单调了。”
叶夫人也道:“是,斐儿真是跟我想象的不一样,这孩子太有趣了。”
笑归笑,两人此刻都是忧心忡忡。
洛亲王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是个非常温厚的孩子,先帝宠爱他,封地就设在了京城附近。
所选的王妃是长远侯的嫡女,门第不差,才情也上佳,模样更是端庄,就是性子叛逆了些。
叶夫人拉着苏夫人去了外间,小声与她商量着:“斐儿的满月宴,设在下个月初十,到时候我把老太妃和洛亲王殿下都请来。夏家那边,还需要长嫂亲自跑一趟。自从叶家式微,夏家便一直不把我们放到眼里了。但若是长嫂亲自去,想必夏侯爷还是会给这个面子的。”
苏家身上也有爵位,苏夫人算是低嫁。
苏夫人点头:“好好好,这件事我亲自去办。”
说完苏夫人叹了口气:“你说我们平日里这日子过的稀里糊涂,表面上看似平静安宁,谁能想到,背后有那么多弯弯绕?”
如果不是叶斐然这个宝贝疙瘩的降生,恐怕叶家此时就要开始走背字了。
原著里叶夫人苏皓云的死,也正是拉开苏家团灭的帷幕。
死里逃生的叶夫人最有感触,只道:“天不亡我苏家,说不定,后面还有什么大乱子呢。长嫂万万多长个心眼,待万事太平后再放松警惕也不迟。”
苏夫人点头,也知道这几天折腾出来的事儿非同小可,自然会无比上心。
而叶斐然之所以说南宫强这个名字耳熟,就是因为抢了苏大表哥功名的人正是南宫强。
南宫强家也是从三品的朝廷大员,若是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便算是强强连合。
当然,如果长宁侯有意,愿意让女儿低嫁,也算美谈一桩。
可惜啊可惜,长宁侯一心一意想让女儿嫁入皇家,既然错过了大选,便打上了洛亲王的主意。
洛亲王生性不喜朝堂,偏偏喜欢游山玩水,虽是亲王之身,却对民间之事很感兴趣。
不过他也没闲着,每每哪里有灾情,洛亲王都会亲自请命跑去一线赈灾。
皇帝对他很是器重,封赏大把大把的往洛亲王府送。
老太妃年事已高,皇帝也特许她出宫和儿子住,这样老太妃的晚年生活过的也能温馨些。
皇帝是个好皇帝,就是没有大的才能,算是个中庸之辈,倒也守得大宁朝偌大的基业。
南宫强撩了人家侯府嫡女,一看长宁侯府要与洛亲王议亲,马上拍拍屁股走人了。
其实这瓜吃到这里还不算完,因为还有一部分是灰色的。
叶斐然是发现了,但凡是大瓜,都不给他吃完,吃一半就能给好几个瓜币。
叶夫人回来的时候便听到儿子的心声在碎碎念:【夏惜染嫁给洛亲王后还是对那个渣男念念不忘,竟然悄悄抱着孩子去找南宫强,点明了孩子的身世。南宫强一开始并不想认,后面心有不甘,便联合夏惜染陷害洛亲王,以至于洛亲王被皇上猜忌……】
【唉,色是刮骨刀,可怜的洛亲王。】
听到这里,叶夫人更是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夏惜染这个祸害进洛亲王府。
叶府近日变的热闹了起来,一是叶承泽升任从三品户部侍郎,二是叶府喜获嫡长子。
来道贺的人多了,叶承泽的脸上也有面子。
只是那许多的贺礼,全都送去了叶夫人的院子里,看的秦婉兮秀眉直蹙。
好在还有叶其琛这个儿子,能稍稍抚慰一下她的心。
其实她哪知道,她的儿子可是重生而来,有些该知道的事早就知道了。
之所以不认她,自然是有原因的。
可惜亲儿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才是他的亲娘,想到这里,秦婉兮的心里又是怒火滔天,气的砸碎了房里的许多杯盏器皿。
叶夫人房间里,吃瓜吃的乐呵呵的叶斐然又在给亲娘现场直播:【娘亲的表妹气的在房间里砸东西了,上次她没能得手,估计以后想翻盘就难了。】
叶夫人心想她还真是心比天高,就怕凭你这点本事,没办法在野心冲天的叶承泽这里站稳脚跟。
【还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渣爹这刚升官,就有远房亲戚来投奔。这远房亲戚竟然还是来求官的,他怎么敢的啊!怕不是渣爹有什么把柄在他身上?】
叶夫人的雷达当即警醒,叶承泽这个人为了晋升不择手段,怕不是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别人手上?
想到这里,她便吩咐倚翠:“前厅来了个叶家的远亲,应该是从临江来的,你去查查他的底细。”
倚翠躬身领命去了,到得前厅,果然看到有个身著布衣的年轻男子立在正厅。
叶承泽脸色不悦,很显然是受到了威胁。
他如今位高权重,怎么可能会受这些下贱之人的威胁,当即便想差人把他们打出去。
对方却嚷嚷开了:“叶大人还真是忘本啊!你当年在临江,若非我母亲一碗粥一碗粥的给你送过去,你哪还能安心备考?还有你那娇美的婉……”
这话未说完,秦婉兮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制止道:“姐夫,可否听婉儿一言?”
叶承泽脸上仍带着薄怒,冷冷哼了一声,只是把脸转向一边。
秦婉兮浅笑着上前对那人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叶家堂弟,堂弟远道而来,快坐下歇息歇息。”
当年秦婉兮被叶承泽送往了临江待产,那里距离京城山高皇帝远,本以为不会出什么纰漏,谁料还是被有心之人给抓住了把柄。
秦婉兮将叶承泽拉到了屏风后,温柔小意的垂泪道:“承郎,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姐姐,你可万万不能让她知道啊!姐姐若是知道了,我与她姐妹情分便再不复存在了。当年若非姐姐搭救,我如今已是风尘之身。莫说陪伴着承郎,便是想脱身都难。他不过是求个安身立命的活儿,给他便是。如今咱们叶家,也不差这点人脉。”
叶承泽见秦婉兮哭的梨花带雨,瞬间我见犹怜起来,抬手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道:“婉儿别哭,我也不是不想给他找人脉,主要是他那态度。我堂堂朝廷三品命官,还要受他一个下贱乡民威胁了?”
秦婉兮轻轻晃着叶承泽的手臂,轻声道:“承郎你就当是为了我,婉儿真的不想失去姐姐。姐姐对我这么好,我却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还有琛儿,若是姐姐知道了,她能容得下琛儿吗?”
叶承泽一想到叶其琛这个小小年纪已经诗词歌赋全通,整个京城都为之震惊的麒麟儿,心里便忍不住一阵骄傲。
他的婉儿给他生了如此聪颖的一个儿子,还助他成功晋升从三品。
要知道他从七品员外郎到四品郎中可是用了足足十年,官职越往后面越难升迁,有人甚至在四品官职上蹉跎一辈子都没能再进一步。
他却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屡立奇功,更是救了荣安公主,直接被皇上升了官。
这一切都要拜儿子所赐,他是有通灵之能的贵人。
那年他去长宁寺,住持便提点过他,会有一通灵贵子降生于他叶家,让他一定要善待此子。
不过也有邪佞之徒会阻他生路,让他万万小心。
从这些年来,琛儿对他的各种帮助来看,琛儿定是住持所说的贵子。
罢罢罢,为了宝贝儿子,莫说是一个小小闲差,便是再多出些钱财,他也认了。
从屏风内出来的时候,叶承泽便换了一副嘴脸,当即笑着对叶家远房堂弟叶鲲道:“这件事堂弟先别急,我先给你安排一个住处。最快半个月,一定把差事给你安排好。还有,这半个月一应的吃穿用度,全都包在为兄身上了。”
叶鲲开心点头,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那就有劳堂兄了!”
打发叶鲲离开后,秦婉兮也悄悄跟了出去。
行至死胡同里,叶鲲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色眯眯的看着秦婉兮道:“婉兮妹妹真是生的越发俏丽了。”
秦婉兮秀眉横陈,压着薄怒道:“你拿了职位便快点离京吧!该给你的都给你了,有些事你最好给我烂到肚子里!”
叶鲲轻笑:“你放心,我只要钱,对你们那些花花肠子不感兴趣。要不是混不下去了,我也不想来京城贴你们的冷屁股。当年要不是我……”
刚好吃到这个真相瓜的叶斐然瞬间又精神了:【我滴个乖,咱就说吧!叶其琛不认亲娘果然还是有原因的,原来当年秦婉兮郁结于心产下死胎。这叶其琛,分明就是叶鲲抱来的无名弃婴哇!】

剧情走到这里,叶斐然吃瓜算是吃明白了。
当即耳边传来一个提示声:“恭喜宿主成功解锁吃瓜第一线:男主身世的疑云,奖励吃瓜币三十个。”
听到奖励三十个吃瓜币的时候,叶斐然瞬间高兴了起来。
他乐呵呵的看着那个终于亮起来的小电视,心想这精神食粮兑还是不兑呢?
一想到他天天累死累活的吃瓜养活自己,躺在这里无所事事就把心一横。
瓜币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兑!
随着哗啦一阵金币的音效,叶斐然花掉了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三十个瓜币。
小电视当即在他眼前一闪,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画面。
那画面里不是别人,正是娘亲的表妹秦婉兮。
回到房间的秦婉兮哭的停不下来了,她喃喃念叨着:“当年我若不这么做,这辈子恐怕就再难回京了。本想着借着琛儿拢络住承郎,日后再生个一儿半女也能傍身。谁能想到,我这一胎便伤了本元,再无生育的可能。只是我待琛儿真的如亲子,希望他不要负我才是。”
“他两岁之前,我精心呵护,若非承郎非要带他回京,我也只能跟着他回来。”
“不行……这样下去,琛儿再大一些,怕是更不认我了。我必须得想办法,赢回琛儿的心,有儿子傍身才能在这偌大的府宅里混下去。”
叶斐然看着那小电视里显示的画面,当即更兴奋了,虽然不能追剧看电影,但现场吃瓜什么的,岂不是更有趣?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看电视吃瓜比读文字吃瓜那可有意思多了。
而且这小电视似乎还能调频,他调转了一个频道,小电视里便显示出了另一个画面,正是戒备森严的后宫。
叶斐然只在影视剧里见过后宫,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后宫。
比他想象的小了些,但的确装饰的十分奢华。
尤其是皇后的永宁宫,金碧辉煌简直闪瞎人眼,竟比皇帝的上乾宫还要富贵逼人。
那是因为皇后的母家贵为开国功臣的敬国公府,而敬国公又将整个户部拢在怀中,举国上下所有的财帛钱款全都要过他的手。
说这位开国功臣之后没有贪,那叶斐然是不信的。
只是这后宫里没什么瓜可吃,他转了半天,就看到一个小宫女在和小侍卫偷情,倒是瓜币不少,给了三个瓜币。
后宫里的瓜果然比外面值钱,连个偷情的小宫女都有三个瓜币。
这小侍卫还挺守礼,两人只是坐在台阶上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又聊到人生哲学。
叶斐然觉得这小宫女定是读过很多书,否则不可能懂得那么多的道理。
看了一会儿,叶斐然又把频道调了回去,还是看看娘亲的表妹吧!
表妹刚刚念叨了半天,叶斐然也没看明白她究竟要如何把叶其琛抢回去,难不成是想直接向娘亲挑明?
但这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他出生后所发生的事,跟他看的原著里差了这么多?
难不成是自己这个蝴蝶翅膀,把原著剧情给扇歪了?
要说这一切,还得从娘亲摔碎的那碗毒汤药说起。
罢了罢了,脑子不够用,反正左右是好事,我还是乖乖吃瓜养自己为好。
他又扒拉了几个小瓜,不过都是在宫廷线扒拉的。
一个是大太监强迫淑妃身边的小宫女做对食,一个是御前侍卫暗恋新入宫的小答应,还有一个是一个年近七十仍未出宫的老宫女,疯疯癫癫的躲在涣衣局,竟然一直没被赶出去。
这些瓜都不大,但吃下来也混了十几个瓜币。
最近他食量大增,一天至少要喝三瓶奶,有了这个支线,至少能填饱肚子了。
直到叶斐然不耐烦的想关掉小电视,反正如果有新瓜,系统自会给他掉到眼前来让他吃。
便看到表妹终于有了动静,他也了解了表妹想做什么了:【娘亲的表妹要在我满月宴这天和渣爹私会,再设计让娘亲去捉奸?故意戳破他们的奸情,逼着渣爹承认他们的关系?倒也是可以理解,不过她这么做,哪怕要进门,估计也只能是个妾室了。】
听到叶斐然心声的叶夫人眸色微沉,瞬间却勾起了唇角。
秦婉兮果然还是按捺不住了,不过这对她来说也不尽是坏事。
叶夫人思索着,心想既然秦氏想进门,那我便成全她好了,恐怕她是这合京城上下最贤惠的娘子吧?
不但给夫君纳妾,还会欢天喜地的把他们的庶子迎进门。
叶斐然不知道自己娘亲此时正在筹划一盘大棋,他则还在喝着奶吃着瓜,美滋滋的赚瓜币。
【叶其琛竟然被翰辰书院给除名了?哦,原来国子监蒙学搬到了西郊,把所有关系户都除名了。】
你不是男主吗?怎么男主buff失效了?
叶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她不想再为他人做嫁衣裳,这叶其琛养不熟,那日她不过是没有让他进门,这孩子便有半月没再来看她。
如果他真是个纯善之辈,父母之过不及子孙,叶夫人做到这个地步,也不会再对他做什么。
如今看来,这孩子怕也是个自私自利的。
想来也是好笑,她本以为自己是为别人养孩子,谁能想到叶承泽也在为别人养孩子。
你那亲亲表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弃婴就给你养,你竟还美旧了天。
不过这件事,怕是叶承泽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叶夫人合计着,又有了一计上心头。
果然,叶其琛前一日才刚被翰辰书院除名,第二日叶承泽便找上了她。
她这还在月子里,叶承泽竟然半个月里只来看过她三次,有两次还是来找茬儿的。
叶承泽面露不悦的问叶夫人:“夫人,其琛的事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被翰辰书院给除名了?”
叶夫人轻笑一声:“老爷问的这话不觉得好笑吗?我在月子里,连这门都未曾出过,你却跑来质问我你的侄子为什么会被翰辰书院除名。我看这话您应该去问您的宝贝侄儿吧?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有违院规的事,才惹来翰辰书院夫子的忌讳,直接把他开了呢?”
叶承泽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面色稍缓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帮忙问问你大嫂,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夫人怀中抱着幼子,表情不冷不热道:“夫君,我才刚刚生完斐儿十几天,你就拿这样的事来扰我清静,夫君当真是个好夫君。”
叶承泽自知理亏,本来叶其琛去国子监蒙学就是叶夫人娘家给托的关系,他被除了名,自己却还要来找夫人要说法,这事儿上哪儿都说不出来理。
叶夫人仍在阴阳怪气:“不过夫君,我倒是未见你对斐儿如此上心。斐儿出生半月了,你可曾来看过他几次?左右叶其琛不过是你的侄子,你对堂兄家的孩子都比对自家孩儿好,我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了。”
叶承泽心虚,又怕叶夫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只得放低了身段,陪着笑脸道:“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为我们的斐儿着想?”
叶夫人道:“夫君倒是说说,如何为斐儿谋划了?”
叶承泽顿了顿,气焰瞬间低了:“斐儿还小,尚未到启蒙的时候……”
叶夫人强势起来:“是,那叶其琛两岁的时候,夫君可就已经开始为他铺路了。请了先生来家里亲自教,甚至孩子夜啼时夫君还亲自哄睡。我也是不明白,到底叶其琛是你的儿子,还是斐儿是你的儿子?”
叶承泽说不出话来,只得虚张声势道:“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自然斐儿才是我叶府的嫡长子!”
叶夫人继续咄咄逼人:“那为何夫君只想着你的其琛,却从不为我斐儿着想呢?”
叶承泽我了半天,最后终于一退再退道:“……夫人意欲如何吧?”
叶夫人冷笑:“夫君,不是我多想,实在是夫君的行为让我不得不多想。既然夫君认定斐儿是叶家唯一的嫡长子,那么不如就再把城北的绸缎庄和城西的庄园都记到斐儿名下吧!当然,若是夫君有别的想法,我自也是说不出话来。”
叶承泽可能是见惯了叶夫人的端庄识大体,第一次被压制性的吵架,竟一时间懵住了。
他狡辩道:“我能有什么想法?斐儿是我们叶府唯一的嫡长子,自然是板儿上钉钉的事儿!”
叶夫人道:“那既然如此,叶府的家财给叶府的嫡长子,有何不对?夫君为何要犹豫,为何要不愿?”
叶承泽吞吞吐吐:“我……我没有犹豫……也没有不愿,只……只是……只是斐儿还小……”
叶夫人怒目相对,直接打断他的话:“只是什么?只是……在夫君的心里,还是其琛更胜一筹的?”
叶承泽怒了:“不是!不就是绸缎铺和庄园吗?给我自己的儿子,我有什么好犹豫的?斐儿他横竖是我的儿子,给了他又如何!我这便让人去拟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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