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我只想咸鱼/爆!满级大佬上综艺被影帝盯上啦—— by再见深海
再见深海  发于:2024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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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偶像的滤镜,他不自觉地在桑肆坦言表现出他的害怕。
他胡子拉碴,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到了极点。
完全没有了桑肆初见他们这个组合时的意气风发,星光熠熠。
当初那个在央视后台,站在他面前,乖巧礼貌打招呼的组合,终究还是因为不可抗力散了。
桑肆闭了闭眼,冷静道:“你先跟我回去,在还没找出真正的闫文清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靳云臣点了点头,他就是怕贸然曝出真相,这个假的闫文清会对他的阿清不利。
这些天都是悄悄跟着他,他也不能让他发现他已经知道他不是真正的闫文清。
靳云臣只能自己悄悄的去找阿清,只是他找遍了阿清常去过的地方都找不到。
他只能转变方向,跟着这个闫文清,说不定能找出一些破绽。
没想到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些端倪,这个顶着他阿清面容的人竟然是个瘾君子。
桑肆看着他眼里冒出强烈的恨意,语气软了软,安慰道:“我想,你的阿清那么机灵,一定不会有事的。”
但言语只能安慰一时。
不过,桑肆最不缺的就是人手还有人脉,他手伸进兜里才想起来今天录节目手机根本就没带在身上。
他看了看地上昏迷的闫文清,似乎有苏醒的征兆,“他快醒了,我们先走。”
靳云臣压住情绪,跟在他身后。
另一边,沈礼听着一直没接的电话,又上网看了下知道桑肆此时是在录制节目,手机可能没带在身边。
但他现在不敢再拿桑肆任何一点安危去赌这个危险发生的可能性。
沈礼在网上订了票,然后给沈父发消息让他这几天先管理一下公司,他打算亲自去凉城一趟。

第205章 间接表白
闫文清望着他的一连串操作,开口道:“能帮我也订一张吗,我跟你一块去。”
他想,如果队长一直找不到他,说不定会跟在那个顶替他的人身边。
他过去,说不定他很快就可以见到他的队长了。
沈礼看了眼他身上的病服,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我没事,请帮我也订一张,谢谢。”闫文清坚定道。
沈礼:“好,我让人报警,你介意吗?”
毕竟闫文清实际上还是个公众人物。
“没关系,你不报我也会报的。”闫文清心中有原则,有底线,但这不代表他圣母心。
闫文清相信他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恶魔有什么资格活在阳光下。
——凉城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从头顶飞过,“闫文清”扶着脖子从地上坐起来。
他疑惑的看了看周围,手上的黑色包裹还完好无损。
他记得他昏睡前好像看到了桑肆,但如果真是桑肆,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不可能还好好的躺在这。
看来,又是在做梦。
这瘾的副作用是越来越大了,出现幻觉的次数越来越多。
“闫文清”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突然他想起什么。
神色一白,“遭了,他还在录节目。”
他急忙把手中的包裹埋回地里去。
桑肆已经先一步回到了节目录制现场。
有邵文辞给他打掩护,镜头又特地没有扫到他。
除了现场嘉宾和身后他的摄像跟拍,其他工作人员和直播间的观众们并没有发现他离开过。
邵文辞探头过来,小声道:“你可算回来了,没事吧。”
他指了指桑肆鞋子上的泥土。
桑肆摇了摇头,用纸巾擦拭干净鞋面,“待会不要说我出去过,尤其不要让闫文清知道。”
邵文辞挑了下眉,“行。”
他心里暗道:看来这个闫文清是真有问题啊!
啧,惹谁不好,非要惹他们的团宠。
这不是找虐嘛。
台上,顾清放和苏钰的成绩已经出来了。
分别是五分二十秒,七分零七秒。
听到这个数字,直播间的观众们
【啧啧,520耶,打死我都不信,顾神没有别的心思。】
【狗还是他狗,借着游戏间接表白,能耐咋这么大呢。】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群嘉宾都在故意使着坏呢。】
顾清放求表扬似的凑到桑肆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三厘米,他一双漆黑的双眸亮晶晶的,“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桑肆抬手推了下他的大脸,“太近了。”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清放借着他指尖的缝隙,不死心的眨了眨眼,“宝宝,说说嘛。”
“听到了。”桑肆抿唇一笑,耳尖有些微红。
他合理怀疑顾清放此举就是因为江暮寒这一茬。
“哼哼。”顾清放轻哼几声,这才开心的挨着桑肆坐下。
现在轮到最后一组嘉宾上场。
邵文辞望了望周围,闫文清还没回来。
导演也发现闫文清还没有回来,朝工作人员问:“他人呢,哪去了。”
十几分钟了,蹲大坑也该回来了吧。
工作人员四处张望了下,山头那边走过来一个人影,他定睛一看,不就是他们现在正在找的人嘛。
他指着山头那个方向道:“在那呢,导演。”
郑一朗黑着脸,看着慢悠悠走过来的闫文清,语气严厉:“你这是掉厕所了吗?”
“闫文清”脸上的笑有些勉强,“抱歉,导演,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
郑一朗大手一挥,“好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现在就你们这一组了,赶紧上场吧。”
“闫文清”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望着郑一朗的眼底一片幽暗。
邵文辞和他一起跨上起点那边。
便于礼貌,邵文辞问:“你先还是我先?”
“我先来吧。”‘闫文清’此刻心情烦躁得很,只想赶紧录完节目。
他戴上眼罩,邵文辞抓住他的手腕,“先直走十步左右,然后左拐。”
眼前一片黑暗,“闫文清”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他步伐走得极慢,一步一步很是小心翼翼。
邵文辞注意到他渐渐偏离的脚步,提醒道:“跟着我,别顺拐。”
他握着“闫文清”的手臂用了点力,把他拉回正道。
“闫文清”咽了咽口水,他试探的伸了伸脚,总有种下一秒就踏空的感觉。
【我的天,看了一天,终于有种看到正常人的感觉了。】
【闫文清这不就是在演我吗?】
【话说,你们觉不觉得闫文清这几天好像瘦了好多啊,这下巴尖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哎,楼上不说,我还没发觉呢,这是不是太瘦了,都有点脱相了,就好像,就好像……】
【好像吸毒的后遗症。】
弹幕里有网友发出了这一句,但很多网友们都没当真。
现场工作人员们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闫文清”一个脚滑,整个人滑出了通道。
邵文辞为了抓住他,手臂用力过猛,肌肉拉伤了一下。
嘉宾们一窝蜂的涌上去,迟逾白伸手在邵文辞的右手臂按了按,“肌肉有些拉伤,有冰块吗,需要冰敷一下。”
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节目组说的。
郑导连忙朝一旁的助理道:“去拿冰块。”
“闫文清”蹲坐在通道上,呼吸急促,脸色涨红。
桑肆弯下腰,看着他,“你没事吧?”
“闫文清”眼神惊恐,身体一颤一颤的,好似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血,好多的血……
为什么要缠着他不放,为什么?
“闫文清,你怎么了?”灵溪也瞧出他的不对劲了,伸手拍了拍他手臂。
“别碰我,滚开。”
谁知闫文清突然一声冷喝,大力挥开灵溪的手。
迟逾白正按着邵文辞的手臂冰敷,瞧见这一幕,不放心的叫了一声:“溪溪。”

换做受伤的是桑朝,他也不一定能比迟逾白冷静到哪里去。
灵溪揉了揉手腕,看着手背通红的一片,不由得小声吐槽,“这闫文清是吃大力丸长大的吗?这么大劲。”
迟逾白面色微冷,小心地拉过灵溪的手看了看,内心松了口气,面上却不显:“还好,没伤到筋骨,要不然有你受得。”
“我没事。”两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迟逾白语气越是冷静,就代表他此刻的心情不怎么美妙,或者说他已经在开始生气了。
每到这个时候,灵溪内心还是会忍不住雀跃,在乎他,才会生气嘛,“真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
“闫文清”此时也清醒过来了,他看着众人冷淡的神色,有些心慌,脸上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意:
“对不起,大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玩过这种游戏,太害怕了。”
桑肆眉宇间有些冷漠,“玩个游戏,两个人都因为你受伤,一句不是故意就可以忽略掉这些吗?”
他顿了顿,接着道:“还有,别说的好像我们就玩过这种游戏一样,在场的人谁不是第一次啊。”
“闫文清”对上桑肆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他心惊了下,眼眶立马变得红红的,“桑肆老师,我知道我对不起大家,可你也没必要这么阴阳怪气我吧。”
这个桑肆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斤斤计较。
“我阴阳怪气?”桑肆笑了笑,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声音很冷,“闫文清,几个月不见,你的性子也跟着变了?这样对你的老师说话的。”
“闫文清”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瞪直:“什么老师,桑肆你在说什么?”连尊称都忘记了。
他心里升起一丝警惕。
有点搞不清楚这个闫文清到底跟桑肆什么关系。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在讨论着这个“闫文清”的奇怪之处。
【这个闫文清,越来越奇怪了。】
【就是呀,总感觉他对大家敌意很大,尤其是对肆宝,之前我听工作人员说,嘉宾们现在住的民宿就是肆宝帮忙弄的。
要不然,凉城这一趟可能都录不了,听说,当时这个闫文清还为难过肆宝呢。】
【不过,肆宝说的老师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纳闷呢,该不会肆宝又瞒着我们背地里造马甲了吧。】
似乎知道大家心中的疑惑,桑肆瞥了一眼镜头,“在你们团队还未火之前,我曾经化名桑梓接受你们公司的邀请,给你们团队上过几节乐理课,所以你说,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老师。”
“闫文清”瞥见众人鄙夷的目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垂在一旁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望着桑肆的视线歹毒而怨恨。
每次都要跟他针对,为什么你就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顾清放脚步一转,身子不经意的挡在桑肆面前。
场上的气氛有些凝重。
“好了,今天录制就到这里。”郑一朗打破尴尬的气氛:“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嘉宾们身后就跟着几名摄像师,大家统一的往回赶。
顾清放捏了捏小家伙的手,声音很小:“你今天不对劲,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今天的小家伙疾言厉色。
就好像在特意针对闫文清一样。
还有那个闫文清,给他的感觉也很奇怪,还挺像曾经消失的那个人。
灵溪就跟在两人身后,没错过这句话,他跟着凑上来,小声道:“你刚刚说那些话是不是故意诓他的。”
桑肆沉思一会,才道:“晚上我再告诉你们吧。”
他得先回去给大哥发个消息,让他早点把真正的闫文清找到,才好有下一步的动作。
见桑肆不想多说,他们也就没再接着问。
“靳云臣,你怎么在这?”‘闫文清’不可思议的看着客厅坐着的男人。
头发被剃成了寸头,下巴的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整个人看着硬朗冷冽。
除了桑肆,其余人也好奇的看着靳云臣。
靳云臣站起身,跟大家互相打了个招呼,这才看向“闫文清”,“子墨老师邀请我过来的,我是这期节目的飞行嘉宾,怎么样,文清,是不是被惊喜到了。”
“是,是呀,我有点累,我先上楼了。”“闫文清”目光快速在桑肆身上一扫,牵强的笑了笑,越过靳云臣就快步上了二楼。
桑肆对靳云臣道:“你先在此歇会,我先去办点事。”
“好。”靳云臣点了点头,重新在沙发坐下。
其他嘉宾也各回各房。
顾清放跟随着桑肆回了房间,桑肆拿起手机,解锁打开页面,几条信息就蹦了出来。
他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真正的闫文清已经被沈礼救下了,不得不说,这个消息,对于桑肆来说,真是意外之喜。
“怎么了?”顾清放一直注意着小家伙的神色,瞧见他神色有异,连忙走过来。
桑肆先给沈礼回了个消息,然后把手机给顾清放看。
“你要不要先跟郑导商量一下,今晚停播一晚。”
桑肆怕出现什么不可抗力因素,本身这个节目就已经多灾多难了。
再曝出这些事,他都怕郑导吓出心脏病来。
“我去跟他说一下。”顾清放低头亲了亲桑肆的嘴唇,认真道:“你今晚一定要跟在我身边知道吗?”
现在的这个闫文清如果真是沈岩,那他来这里想要干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另外还得事先跟警察那边说一声。
想到今晚的一顿忙,顾清放就有点头疼,看来今晚都不能和小家伙好好温存了。
“哎,不行,我得充下电。”顾清放说。
他一手揽住桑肆的腰,一手抬起桑肆的下巴,吻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嘴唇。
一吻结束,桑肆本就红润的嘴唇更加艳丽,好似涂了口红一般。

顾清放揉了揉小家伙的脸蛋,这滑嫩的手感,总是让他爱不释手。
就是要让别人看到,免得总有一些不长眼的惦记他家小家伙。
但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他轻轻一笑,“待会忙起事情来,没人会有心思关注这个的。”
桑肆:“那我们现在下去?”
顾清放不舍的亲了亲他嘴角,苦大仇深道:“不下也得下啊。”
他苦恼的瞄了眼硕大的帐篷,兄弟啊兄弟,先忍忍吧。
肉总会有的。
沈礼收到桑肆的信息时,他已经到凉城了,他带着闫文清根据桑肆给他发的地址直接找到了民宿。
闫文清戴着口罩,突然有些心慌,站在民宿前犹豫不前。
沈礼:“你要是还没做好准备,我们就当来休个假。”
反正无论如何,沈岩这回是逃不掉的了。
“我没事。”闫文清摇摇头,“我就是有些忐忑。”
他已经知道靳云臣为了找他,整整一个月奔波在外面。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么傻的队长该怎么办。
“阿清。”早就收到桑肆消息的靳云臣一直守在门口,他看着站在民宿门口的男子,虽然他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阿清。
他找了一个月的阿清。
闫文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看清楚靳云臣面容的那一刻,眼眶顿时红了,“队长..”
他声音忽然哑的说不出话来,他看着靳云臣消瘦的脸颊,止不住的心疼。
这才多久啊,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靳云臣再也站不住了,一阵风似的跑过来,紧紧抱住闫文清,嘴里一直叫着闫文清的名字,“阿清,阿清,阿清.....”
他叫一声,闫文清就应一声。
一滴湿润落在闫文清的衣领里,闫文清更是哭的泣不成声。
沈礼默默走进民宿,大堂里嘉宾们刚吃完晚饭。
此时所有嘉宾都坐在沙发上,直播也暂时关闭了。
郑一朗就坐在桑肆的不远处,一直在那里唉声叹气,搞得邵文辞他们都以为节目黄了。
灵溪隔着空气拍了拍郑一朗:“导演,节目黄了不要紧,咱们这么多人帮衬着,东山再起不成问题。”
“去你的,谁说我节目黄了。”郑一朗现在对这两个字膈应的很,“我节目好好的,谁黄它都不会黄,永远都不会黄,听到没有?”
“哎,行行行,没黄。”灵溪附和着,就是这语气怎么听都有点敷衍。
郑一朗也懒得纠正他,他现在正心烦着呢。
沈礼踏进大堂的第一时间,桑肆就发现了,他站起身,招呼道:“来坐会吧。”
“好。”沈礼应道,路过“闫文清”身边时无意间对上了他的视线,他淡定的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闫文清”却没那么淡定,他瞪大眼睛,指甲狠狠掐进肉里才没让自己喊出声来。
他目光隐晦的落在沈礼身上,怎么回事?
沈礼为什么会来这?不是说他们根本就没相认,关系依然不好吗?
沈礼来这里是想干嘛,“闫文清”心里升起一股强大的不安。
他站起身来,想回房,迫切的想远离这儿。
“导演,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房间了。”
“站住。”郑一朗冷冰冰的道:“是不舒服还是想跑路?”
“闫文清”的身形僵住,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导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回房间休息一下而已。”
郑一朗没说话。
“是吗?”桑肆轻轻笑了下,白光照在他精致的五官上,衬得更加白皙,“那很可惜,你今晚注定是无法休息了。”
“闫文清”语气有些严肃:“桑肆老师,我知道我这几天态度可能不太好,但你也不能限制我休息的权利吧。”
“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闫文清,你就是个顶着别人面容的假货而已,还真当上瘾了啊!”
顾清放斜视他一眼,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在人群里引起了多大的震荡,他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沈岩。”
假货“闫文清”也就是沈岩终于回过味来了,“原来你们早就发现我的身份了。”
他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
“我艹。”灵溪音量都提高了一个度,他张大嘴巴,望了望桑肆、顾清放,又望了望沈岩,“他是沈岩!!”
苏钰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相信桑肆不可能没有绝对的把握,不可能会说出这些话。
江暮寒合上自己张了半天的嘴巴,看了下郑导的表情,一点都不吃惊,明显早就知道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身份的。”沈岩彻底不装了,他看着桑肆,眼里很是不甘。
他没想到他都换了一张脸了,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桑肆就是他的天敌。
“我见过真正的闫文清。”桑肆说,“他的眼睛清澈、干净,而你的眼睛,掩饰得再好也遮挡不了你内心的欲望、愤恨、贪婪。”
“原来如此。”沈岩邪笑,“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真正的闫文清再也回不来了,我只要我咬紧我就是闫文清,我这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们有证据吗?”
桑肆耸了耸肩膀,云淡风轻道:“有没有证据又怎么样,我有你吸毒的视频,让你免费吃几年牢饭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又一个炸弹扔进人群里。
被迫当观众的嘉宾们,嘴巴一个比一个张的大。
瓜太多,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
邵文辞一阵无语,喃喃道:“这么大的瓜在我身边,我竟然毫无所觉。”
真是白白浪费了他吃瓜第一线的位置。
灵溪吐出一口气:“别说了,我也是。”
他比邵文辞知道的还多一点,他知道桑肆对这个闫文清持有敌意。
没想到,原来他竟然是沈岩。

第208章 一起进去陪他不就好了
迟逾白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再好的整容技术,恢复也是要看个人体质的,一般来说,三四个月左右才能出门。”
他仔细打量着沈岩的脸,还是可以看出一些整容痕迹。
那到底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恢复的?
这个问题,桑肆知道,顾清放知道,沈礼也能猜到。
这必定跟369脱不了关系。
但注定只能埋在心底,无法宣之于众。
听到吸毒这两个字,沈岩就想起白天他好似见到了桑肆。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吸毒的后遗症,产生幻觉或者做梦。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原来那会真是你,你在跟踪我,真龌龊。”
桑肆抬了下手,嗤笑:“打住,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要是心里没鬼,你怕什么。”
吸毒这个视频要是暴露出去,他肯定会被抓到戒毒所去。
他要是想再出来就没有机会了。
沈岩不想死,更不想死的这么悄无声息。
沈岩暗暗捏紧袖子里的东西。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沈岩,自首吧。”沈礼说。
“放你妈的狗屁,自首,我凭什么要自首。”沈岩讥讽一笑,斜视着沈礼,神情有些癫狂,“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自首,我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们沈家害得。”
“扪心自问,我们沈家从未亏欠过你。”沈礼神态怡然,锋锐的轮廓透着疏离和冷漠。
“是你的贪婪,你的愚蠢,你的心机,造就了现在的你。”
“还有爸妈,他们对你那么好,把你捧在手心上的宠、爱,你对他们下手的时候,有过一点的心软吗?”
“没有,不是吗?我让你自首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了。”
沈礼一件件的揭发,沈岩捂住脑袋,呲牙咧嘴怒吼道:“闭嘴,是你们的错,是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把他找回来,为什么一定要把桑肆找回来,我们保持原样不好吗?”
他眼睛赤红,一张清秀的娃娃脸扭曲到有点变形。
“岩岩。”
王沁柔和沈博健的到来是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众人担心的看着桑肆,毕竟沈夫人拎不清的性子在全网都有所耳闻了。
万一,她一个心软非要保下沈岩,桑肆心里该有多难受。
桑肆嘴角扯了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顾清放牵着他的手塞进自己上衣兜里,手指调皮的在他掌心划着圈。
桑肆捏了捏他手指,示意自己没事,他对沈家父母无感,他们要怎么做那是他们的事。
他要把沈岩送进监狱,那也是桑肆他自己的事。
沈礼震惊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人,“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沈博健有些尴尬看了眼桑肆,“你突然过来这边,还让警察都出动了,我们猜到你可能是找到沈岩了。”
“你别怪你爸,是我要求一定要过来的。”王沁柔说道,她望着变了样子的沈岩,眼眶一红,“岩岩。”
沈岩咬着唇,目光愤恨,“沈夫人,别这么叫我,我跟你们沈家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在沈家生活了快二十年,养在身边又怎么样,从小对他好又怎么样。
还不是敌不过一个血缘。
对上沈岩愤恨的眼神,王沁柔心间一阵酸涩,“岩岩,听你哥的,自首好不好?等你出来,妈妈依然可以把你接回沈家。”
养了十九年的孩子,怎么可能说没有感情就没有感情。
尽管知道她之前生病都是沈岩下的手,可她还是忍不住心软。
沈礼无力的捏了捏眉心,“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样做,你把我们一家人、把我们阿肆置于何地。”
“我,我,我……”王沁柔眼神忐忑的望了眼桑肆,他侧对着他们,她只看到他近乎完美的侧脸,心中桑肆不会介意的话,瞬间说不出口了。
沈岩毫不犹豫地嗤笑一声,“沈夫人,你不能做主你跑来干什么,你这样确定不是在给你亲爱的儿子添乱。”
他偏头看向桑肆,眼里带着赤裸裸的嘲讽,看到了吗,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你的亲生妈妈始终还是站在我这边。
“沈夫人,妈妈,你既然说要把我接回家,你为什么还要我去自首,你不是爱我,宠我吗?那你就帮帮我啊。”
沈岩脸上阴险的表情一收,回头面对着王沁柔,泪水在眼眶打转,看着好不可怜。
王沁柔心疼的伸手,想要摸摸他,被沈博健强硬的揽住,“别闹了,柔儿,他从来就不是我们的儿子。”
沈礼接着道:“没错,妈,醒醒吧,他骗我们家的还不够多吗?”
他真的好想问问,一定要把家闹得四分五裂,他妈才甘心吗?
王沁柔不舍的看着沈岩,“可是,他终究是我养了十九年的孩子啊,这段日子,他也受了很多苦了,你们就不能放过他一马吗?就当我求求你们了。”
这话一落,围观的灵溪和邵文辞都想打人了。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愚蠢拎不清的女人。
“呵!”
一声冷笑冒出来,桑肆勾唇,黑眸很淡很淡:“沈夫人这么舍不得,干脆进去陪他不就得了。”
母子情深的场景他真是看腻了。
一起去牢里抱团取暖,皆大欢喜。
王沁柔错愕的看着他,劝解的话堵在心中,不上不下的。
“你们母子情深的戏码就留到牢里再说吧。”桑肆把手抽出来,掏出自己已经打了很久的警察电话,对着电话道:“可以过来了。”
电话里只传出一句“马上到”就挂断了。
沈岩眼里好似要冒出一团火,他怒视着桑肆:“你在阴我。”
桑肆冷笑:“是你太笨,跟你在这浪费口舌我都嫌麻烦。”
客厅里接二连三的响起嘲笑声。
顾清放也有些忍俊不禁,小家伙的毒舌功力一天比一天见长啊。
他真的太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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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沈岩落网
“沈夫人,我不怕告诉你,你今日为他求情一句,我就让他在监狱里受尽百倍的折磨。”
“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你这个好儿子,连戒毒所都不怕呢。”
王沁柔脸色顿时煞白,她身子颤了颤,差点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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