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我只想咸鱼/爆!满级大佬上综艺被影帝盯上啦—— by再见深海
再见深海  发于:2024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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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到底在想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喂。”穆轻舟抬手不客气地在顾清放眼前挥了挥。
顾清放偏过头来,“有事?”
穆轻舟扬起下巴,愤恨道:“当然有事,我告诉你,别以为先生喜欢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要是被我发现,你敢欺负我家先生,我们整个凉城都不会放过你。”
顾清放不怒反笑,他一字一句道:“小家伙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要在一起的人,我怎么舍得欺负他。”
但心中也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整个凉城。
小家伙,你倒是给了我个好大的“惊喜”啊!
穆轻舟锐利的目光盯着顾清放脸上的神情。
要是有一丝露怯,他就立马带着人把这个顾清放丢出凉城。
顾清放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内敛的气势外放,毫不掩饰的霸气和占有欲展露无疑。
穆轻舟额头渐渐冒出些许冷汗,他心中暗自满意,这个顾清放不愧是享誉国内外的三金影帝,的确有两把刷子。
两人的对峙,大堂发生的一切,五楼的桑肆都不知道。
他推开顶层的唯一一间房门,坐在床上冷静下来才想到,他习惯住这间房,拿着东西就冲上来了。
说来,他还不知道其他人住在几楼呢。
怕顾清放找不到他,他给顾清放发了个消息,并让他去看看其他人都住在几楼。
弄完一切,桑肆才兴奋的打开食盒。
满满两大盘的红烧肉和辣子鸡,两碗米饭。
要不是不好太引人注意,厨房大叔不使出浑身解数都不好意思让桑肆吃这些。
桑肆迫不及待地夹了口红烧肉放进嘴里。
嗯,好吃,食堂大叔的厨艺是越来愈好了。
吃的欢快时,房门被敲响,接着灵溪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阿肆,是我。”
桑肆吃得头也没抬,“进来吧。”
灵溪左右看了看没人,身子迅速进了屋并把房门关上。
红烧肉的味道袭入鼻间。
他一屁股坐下,拿起未开封的筷子就开吃,口齿不清道:“我就知道,厨房大叔会给你开小灶。”
不枉他饿着肚子连男朋友去给他弄吃的都忘了。
“快吃吧你,我连顾清放都没叫。”虽然这么说,但桑肆还是单独留出一份给顾清放。
吃饱喝足,灵溪擦了擦满嘴的油,满足的抱着肚子,“要是每餐都这么丰富就好了。”
想想就流口水。
闻言,桑肆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肚子以及日渐圆润的下巴上,顿时有点不忍打扰他的白日做梦,但为了他的职业着想,还是道:“你有多久没有练舞了?你不是还打算在除夕前办一场演唱会吗?”
话音落下,灵溪的脸色顿时垮了,他满怀痛苦的抱着脑袋,“啊,你为什么要在我吃完饭来跟我说这些。”
“我没在开头说就不错了。”桑肆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俗话说,吃饱才有力气减肥嘛。”
神tm的吃饱才有力气减肥。
“那都是自己骗自己的。”灵溪泪眼汪汪的看着桑肆,“阿肆,怎么办?”
他不想减肥。
他就想吃点好吃的,又不作奸犯科,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
咋就这么难?
“每天努力工作,盼头不就是那三顿饭吗?”灵溪憋屈道,但还是乖乖的去消食准备练舞。
其实他不需要特意的去减肥,每天光是练舞就消耗他不少脂肪了。
只是录综艺这段时间放纵了点,好不容易练的马甲线都吃没了。
得到其他人都住在二楼三楼的消息,桑肆就赶紧让顾清放上来。
顾清放推门进来,落锁,一气呵成,桑肆坐在床上玩着手机,并没有注意到顾清放的小动作。
头顶一片阴影,“顶层这个房间是不是只有你能住?”
男生凑的很近,近到桑肆一抬头额头就能碰触到他的嘴唇,桑肆抬手轻轻推了把顾清放,“是呀,只有我能住,你问这个干嘛?”
自然是因为好办事啊!顾清放邪肆的眼神落在桑肆身上。
来了,那种毛毛的感觉又来了。
桑肆抿唇,双手撑在后面,身子往后退了点。
顾清放发现了,笑眯眯地拉近了距离,“宝贝,你后退干嘛,我们不是情侣吗?为什么我感觉你在躲我?”
“不…不是。”桑肆伸出一只手,抵住顾清放越靠越近的胸膛,慌不择言道:“那…那啥,我给你留了饭菜,你先去吃饭吧。”
“可我不想吃饭。”笑话,再好的美食也比不上眼前这个,顾清放眼底一片幽深,炙热的掌心抓住某个不听话想要逃离的兔爪。
“你你你……干什么?”桑肆抽了抽自己的爪子,好吧,没抽动,只好睁着无辜的大眼瞪着他。
盯着这只即将要被大灰狼吃干抹净的小白兔。
顾清放笑了笑,声音有些低哑:“我干什么?你说呢。”
他低头凑在小家伙的耳边,呼了几口气,满意的看着他耳朵渐渐升起红晕,带着几分魅惑的意味道:“宝贝,我想干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桑肆瞪大眼睛,眼前的顾清放好似变了个人一样,活像个蛊惑人犯罪的妖精。
而他也真的被蛊惑了,在一起那么久,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太了解了。
就像桑肆一个眼神变化,顾清放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顾清放扫了眼小家伙某个高昂不可言说的部位。

他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家伙。
桑肆坐在顾清放的大腿上,脸色红润,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嘴巴上却义正言辞道:“我可是为了你,毕竟某人精力旺盛,不解放一下不行。”
“哦~”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最硬了。
顾清放似笑非笑的继续盯着他。
就像听一首歌,前奏总是悠长的,耐心一点,总能听到你想听的过程、结果。
夕阳慢慢开始西下。
房间里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的响起。
桑肆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声音沙哑的厉害,“够了…顾清放…”
可顾清放会是听话的人嘛,他炙热的视线扫视着小家伙,白皙的皮肤好似开了一朵朵鲜艳的红花,看起来更诱人了。
他俯下身,低头在小家伙唇上亲了亲,拿过丢在角落的手机一看,“才六点,宝贝,你急什么?”
至于显示十来条未读的信息则自动被他忽略掉了。
桑肆无力的瞪着他,眼神里满满的控诉。
不是,谁跟你急了。
他是怕郑导他们发现,他们已经在这个房间待了一下午了,只要是不傻的都能猜到他们在干嘛。
现在还在录节目。
他是真的不想再上个热搜。
还是因为这种事,白日宣淫?
他恶狠狠的抬起头咬了一口顾清放撑在他脑袋旁的手臂,“你是真不怕他们笑话啊!”
“笑话?我温香暖玉在怀,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顾清放手指捏了捏红的滴血的耳尖。
毫不意外引得底下的身体一颤,桑肆咬紧唇,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别人羡不羡慕他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是对顾清放的厚脸皮程度又上了一个新程度。
腰好似都不是他的了,桑肆心里一动,脸上一副无辜小白花的模样,“老公~我真的困了,你让我睡觉好不好?”
顾清放眼神一凝,一股热血从下腹涌起。
这么明晃晃的欲*望,桑肆错愕的看着顾清放。
他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是,邵文辞不是说这一招很有效吗?
叫他老公,什么都答应吗?
靠,骗子。
以往小家伙不管他闹得再凶都不肯叫他老公。
他也知道,害羞吗?虽然一直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称呼,顾清放也没一直抓着这个不放。
但现在,“宝贝,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桑肆只来得及冒出一声国粹,“艹。”
就又一次被拉入沉沦。
昏昏沉沉间,桑肆望了眼窗外,外面漆黑一片,得,不到明天他是出不了这扇门了。
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顾清放抱着他去浴室洗澡清理、按摩、吹头发,一连串动作下来,都没能把他吵醒。
第二天。
桑肆皱着眉头醒来,他动了动身子,腰倒是没那么酸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做的原因。
就是某个部位,还有大腿,凉凉的,应该是上药了。
有点不习惯。
桑肆撑着身子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刚走了一步,就摔在了地上,腿竟然隐隐有些颤抖。
门刚好被打开,顾清放端着食物进来,一眼就瞧见摔坐在地上的桑肆,他连忙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
快步过去打横抱起他。
顾清放轻柔地把桑肆放在床上,担忧的上下查看。
“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不然我们去医院看看?”
都摔地上了。
第一次都没有这么严重。
看着这张挂满担忧、关心、紧张的俊脸,桑肆脑海里就浮现出昨晚他一次次的不节制。
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腿掰成一字马。
各种花样接着来,他都哭着求他了,还……还不肯放过他。
他得庆幸自己从小学舞蹈,柔韧性还不错。
否则,他今天恐怕床都下不了。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不发脾气是不可能的。
他冷笑道:“现在关心?昨晚干嘛去了。”
“做的那么嗨,我……我都那样……那样求你了,也没见你停啊。”
想到昨晚,他就有些难以启齿,脸上都带上了红晕,愤怒地瞪着顾清放。
“我告诉你,这一个月你都别想碰我。”
“综艺结束你就去给我睡书房。”
“必须节制。”
发了好一会脾气,顾清放期间就缩着脑袋,不敢吭声。
一副愿打愿挨小媳妇的姿态。
着实是把能屈能伸诠释的淋漓尽致。
要不是桑肆自己是当事人,他都要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把人睡了不负责任的渣男呢。
“哼。”桑肆恼怒地咬了口顾清放的脖颈,他松口,一个小小的牙印出现在脖子上,闹了一通,“我饿了。”
顾清放拿过桌子上的食物,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亲自喂给他,“先喝碗粥,等会再吃点别的。”
刚起来吃点流食好消化。
“现在几点了?”
桑肆乖乖张口含下抵在嘴边的粥,一个喂,一个吃。
一碗粥很快见底。
“下午四点了。”顾清放摸了摸他不那么瘪的肚子,“还睡吗?”
桑肆摇了摇头,忽然想起综艺的事.....等会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取笑他呢。
顾清放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跟郑导请过假了,你大哥过来,得出去聚一下。”
闻言,桑肆正想松口气,神色僵住了,“等等,我大哥真过来了?”他还以为只是顾清放编造的借口呢。
“对。”顾清放没忍住笑了下,这样表情丰富的小家伙可不多见啊。
算了,大哥一个人知道总比全部人知道的好,桑肆问:“大哥现在在哪?”
“他把邵文辞带走了。”还顺便把他教训了一顿,当然这话就没必要告诉小家伙。
“我就知道,我只是个顺便的。”桑肆勾着顾清放的手臂晃了晃:“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好不好?”
虽然腿还是有点软,但是在床上躺了一天,也很闷。
“好。”顾清放当然不可能拒绝小家伙的撒娇,他把床脚下的袋子拿上来,掏出里面干净的衣服鞋袜。

第198章 45度忧伤
“宠坏才好,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顾清放捏了捏他光滑的小脸,坏笑道:“以后老掉牙了也只能跟我在一起,只能跟我跳广场舞。”
“切,说的你会跳广场舞似的。”桑肆撇撇嘴。
“有你这个全世界最棒的舞蹈老师,我还怕学不会?”顾清放说。
“油嘴滑舌。”但桑肆嘴角还是忍不住翘起。
到凉城录制节目的第一天,八位嘉宾们当中就有五位找郑一朗请假。
郑一朗看到这一条条奇葩的请假信息,嘴角的抽搐就没停下来过。
啥叫大哥来了,得请假一天。
行,理由也还算正当,但是,你请假就请假,为什么要把邵文辞也拉走?
so,原谅他头发短见识短,他竟然才知道邵文辞跟桑朝是情侣关系。
可是,这跟灵溪又有什么关系啊!
一个桑朝来了,把他的王牌桑肆带走还不算,还把他的灵溪顺带着迟逾白邵文辞带走了。
至于顾清放,那就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了。
都不用招呼一句,就屁颠屁颠的往外走了。
一带四,你咋这么6呢。
郑一朗仰头,45度忧伤。
进来的助理还以为自己没睡醒眼花了,他怎么会看到那个速来没心没肺的郑导,在面壁思过?
不对,这落寞、这忧伤的背影,郑导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这个念头划过,助理瞬间清醒了。
虽然,郑导这人吧,小气巴拉,又还抠门,脾气还不咋滴。
但对他们这些员工还是不错的。
想了想,助理还是觉得自己该安慰一下郑导,免得他综艺还没录完,就抑郁了。
“别伤心,郑导,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助理走过来,严肃道:“况且,像郑导这么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风流倜傥的人物,喜欢你的女子都可以从这里排到门口了。”
“失恋嘛,大家都有,多经历几次就没事了。”
助理拍了拍郑导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模样。
郑一朗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承认他相貌堂堂、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不过,郑一朗非常不解:“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跟你说我失恋了?”
他母胎solo单身二十八年,到现在都还保持着童子身,整个人就是冰清玉洁。
哪来的失恋。
助理不信,还以为自家导演是爱面子不肯承认,“没事,放心吧,导演,失恋的感觉,我懂,我绝对不会告诉大家你失恋的事情,当然,你要是难受想喝酒,想来个嚎啕大哭。”
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脸仗义:“兄弟我的肩膀借给你,免费的,不要钱。”
就当他义务加个班。
然而,回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是拖鞋,空气中还飘着一股酸爽的异味。
助理大惊失色,快速蹲下躲开拖鞋的迎接。
“砰!”
拖鞋撞到门板上的声音。
助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好还好,躲开了。
这味道,差点没把他半条小命送走。
“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头顶响起阴森森的一声。
助理惊恐的咽了咽口水,慢慢抬起头来。
郑一朗歪着头,冲他笑了笑。
接着,脸色一变,另一只拖鞋呼过来。
助理下意识抬手一推,郑一朗往后踉跄了下,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你你,你竟然还敢推我。”
“导演,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助理一脸绝望。
他觉得他已经离死期不远了。
郑一朗咬着牙,“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朝助理勾了勾手,“你过来,让我打你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导演~”助理腿颤颤巍巍的,硬是没动一下。
郑一朗拿着拖鞋呼过来,助理吓得拔腿就跑,这灵活闪躲的走位,哪还有刚刚颤颤巍巍的样子。
“啊啊啊,导演,我真不是故意的。”助理绕着房间边跑边喊。
“不是故意的,你跑什么,你分明就是有意的,你快给我站住。”
两人你追我赶,动静不小,引得外面的工作人员都频频把目光望过来。
助理喘了口气,脚步却不敢停一下,“我不,导演,气多伤身,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宰相肚里还能撑船呢,亏我刚才还安慰你。”
郑一朗气笑了,“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失恋了,谁他妈失恋了,你失恋我都不会失恋。”
导演房间里的动静,一直震荡了半个小时才停下来。
工作人员们都忍不住八卦,纷纷讨论,“这导演的动静也太大了,也不知道助理那小身板能不能吃得消。”
“我早就看他们俩之间有猫腻了,没想到到现在才在一起,导演是个男人,真能忍。”
民宿每个房间都装有隔音的设计,工作人员们虽然离导演的房间近,却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内容,只能听到助理时不时凄惨的叫唤声。
里面的两人丝毫不知他们搞出的动静,被工作人员们误会了。
助理和郑导出来时,迎接的就是工作人员们微妙的眼神。
助理更是一脸懵,面对接连几个平常关系好的同事的恭喜,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对待了。
挨了一顿打,到底有啥好恭喜的。
助理异常费解,却也懒得跟同事们掰扯,挠挠头就去工作了。
也就导致了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同事们看他和郑导的眼神都怪怪的。
不是带着恶意的怪,是那种八卦、磕cp的那种怪。
他和郑导?助理想想就觉得恶寒。
当然这是后话。
“哟,终于出门了。”
灵溪和迟逾白从门口进来,桑肆和顾清放下楼,两拨人在楼梯口遇上。
桑肆看着手拉着手刚进门的灵溪和迟逾白,尤其是灵溪,那揶揄的眼神就差钉在他俩身上了。
幸好现在是冬天,还有高领毛衣可以补救。

这得多激烈啊,阿肆可从来不爱穿高领毛衣的。
“这是小家伙爱我的证明。”顾清放可不会任由灵溪调侃,“你不懂,但是……”
他故意延长了声线,目光在迟逾白身上一扫,“不代表别人不懂。”
就好像圈地盘一样,总要在自己爱的人身上留点什么痕迹。
占有欲宣誓主权的表现。
“你喜欢,我也可以。”迟逾白看着灵溪,认真道。
男朋友突然这么直白,还有那好像要把他吃掉的眼神,灵溪表示自己的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撒开和迟逾白相握的手,留下一句,“我,我去练舞。”一阵风似的跑上楼。
灵溪快速升起红晕的脖子并没有逃过迟逾白的眼睛,他勾唇,溪溪害羞了。
“你们玩,我去找溪溪。”迟逾白对两人说了一句,就匆匆往楼上走,走着走着也跑起来了。
桑肆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有些感慨:“真好。”
灵溪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顾清放轻柔地掰回桑肆的脑袋,让他面对着自己,不满意道:“宝宝,我们好不容易一起去逛逛,你能不能把你的注意力多多放在你老公的身上,要不然我会吃醋的。”
“我注意力不一直在你身上吗?”桑肆被他逗笑了。
“哪有。”顾清放掰着手指头算,“灵溪,邵文辞,桑朝,还有其它那些我还没有见过的人,他们都排在我前面,而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可能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点……”
他食指跟拇指比划着,就露出一条小缝隙。
桑肆笑了,“幼不幼稚啊你。”
“哪里幼稚。”顾清放浓眉皱起,“你分明就是不爱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都从来没有主动跟我说过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桑肆明知故问,故意逗着他。
“哎!”
顾清放叹了好大一口气,不按常理出牌,“我知道的,你就是见识过太多的世面,见过太多比我好看比我优秀的人,而我只是这其中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赖着你,毕竟我脸皮厚嘛。”
“那按你这么说。”
桑肆双手搭在顾清放的脖子上,微微用力,顾清放配合的低下头来,“你现在是被我包养的咯,不过,你也可以放心,因为我对你的服务很满意,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有其他的人来跟你争宠。”
“哼,果然。”顾清放傲娇的连连冷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现在说没有,谁知道以后有没有,反正我不信,除非你做出实际行动来。”
“噗嗤……哈哈哈……”
桑肆终于破功,忍不住大笑,身子都要站不稳了。
顾清放抱紧他,另一只手充满怨气的揉了揉他头发,气愤道:“你还笑,我要生气了。”
“不笑了,不笑了,笑得我肚子疼。”桑肆止住笑,在他怀里平息了一会,踮起脚嘴唇贴上他的嘴唇重重亲了一口。
看着他的双眼,小声道:“我爱你。”
顾清放眼睛都瞪大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咧嘴傻笑。
客厅发生的事早就引起工作人员的关注了。
几个工作人员扒着门框,偷偷看着这一幕。
听着桑肆表白顾神,他们差点就尖叫出声。
“哎呀,顾神也太不识好歹了,还愣着干什么,亲上去啊。”
“就是,还在那傻笑,看得我都急死了,恨不得动手把他们摁上去,给我使劲亲。”
夜幕降临,周围渐渐变得安静下来,行走的路人也越来越少。
巷子里,挂着秦氏整容医院的后门被轻轻推开。
一娃娃脸嘴唇苍白的少年蹑手蹑脚的跨出门槛,关上门的一刹那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往脑海里提前记好的路线跑。
尽管身上的药性还未解,双脚都开始不听使唤了,少年也不敢停下来歇息。
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他跑了,肯定会追上来,他的时间不多。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跑路了,如果这次还是没跑掉,那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尼玛的,小兔崽子,还敢逃跑,看老子这次不打断你的腿。”
“还废话什么,快追,要是让他逃跑了,拿你们是问。”
身后阵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少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他知道是那些监视他的人追上来了。
少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慌乱的查看着可以逃跑的路线,可他不是帝都本地人,虽然在帝都生活了三年,但平时忙于训练。
出来闲逛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只能依靠之前偷偷在手机地图上记住的路线跑,但现在看着前面的两条道路。
少年脑袋里一阵慌乱,他不知道哪一条才是去警局的正确路线,但身后步步紧逼的追兵,显然他只能靠运气了。
少年根据自己平时的习惯选了左边的路。
身后的几个中年男子还在紧追不舍。
街上有不少的路人路过,但吃过一次亏的少年已经不敢再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路人身上了。
....呼....
....呼....
....呼....
少年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想找的警局一直没出现。
他知道他又一次逃跑失败了,命运的齿轮没有眷顾在他这边。
他苦笑一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腿抖的不像话。
他粗喘着气,抬头望着明亮的月亮,心里忽地有些委屈,哽咽道:“队长,我好害怕,呜呜呜,我要死了,你在哪,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阿清好想你,阿清想你的怀抱了,如果阿清...阿清死了,你一定一定不要太难过。
要不然,阿清就算是死也不会放心的。
身后的几个男人追上来了,其中一个男人狠狠一脚踹在少年的腹部,“跑啊,不是很能耐嘛,站起来接着跑啊。”
少年吃痛一声,抱着腹部恶狠狠的瞪着男人。
“还敢瞪我。”男人伸手一巴掌拍在少年脸上。

第200章 靳云臣
中年男人冷笑,手指掐在少年的脖子上渐渐收紧,“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小兔崽子,倒是可惜了,这身皮囊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到底还是初满二十岁的少年。
中年男人看着他眼里的恐惧更加感兴趣了,反正那个人说了,只要不死,随他们怎么样。
这细皮嫩肉的,恐怕还是个雏儿。
不好好享受一番真是浪费。
少年惊恐的想要推开靠过来的男人,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男人把他拖入一条昏暗的小巷子。
后边三个男人有些不乐意了。
“老李,你不够意思啊,一个雏儿,你还想独占啊。”
老李不满地转过头来,“我们轮着来行吧。”
“行。”三个男人爽快的应道。
反正有肉吃一切好说。
少年眼含泪水,他的嘴角被男人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把他的上衣解开了。
就在少年心灰意冷之际。
“喂,干什么呢。”
巷子口一辆车子停下,车灯照射进来,巷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车上的人下来,厉声喝道:“我已经报警了,不想进警局喝茶,赶紧放开他。”
老李一声国粹冒出来,想拉着少年离开,却被来人拦住了,他只能忿忿不平的用力踹了一脚少年,几个男人才赶紧离开。
危险警报解除,少年跌倒在地上,终于抵抗不住身体精神的双重压力昏了过去。
沈礼皱眉看着地上昏迷的人,还是走过去扶起他。
忽明忽暗的灯光秀,激情动感的音乐声,男男女女们随性的晃荡着自己身体。
吧台上,穿着低胸装的女人端起一杯酒抵在娃娃脸男子的嘴边,娇声道:
“闫少,来,喝酒,闫少第一次来我们酒吧,需不需要我为你介绍一下呀。”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男人大腿上画着圈圈。
望着男子的目光赤裸而又暧昧。
闫文清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他抬了抬眸,把抵在嘴边的酒杯推回去,“美女姐姐的盛情我心领了。”
女人也不在意,娇笑一声,仰头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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