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板每天都在沉迷美色—— by乔拟
乔拟  发于:2024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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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羽妥协了。
他在顾临城面前是弱势群体,就像是小白兔和大灰狼。
小白兔哪里是大灰狼的对手?只能在大灰狼的淫威下瑟瑟发抖。
叶清羽泡在注满水的浴缸里,
他感觉到顾临城的视线落在身上,一寸一寸划过,让他如同被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
他缩了缩身体:“你……在看什么?”
“看你的红痣。”
顾临城手指探过去,触上他后背的孕痣。

孕痣对于叶清羽来说如同隐 私 部位,
现在被顾临城看个真切,他害羞的缩着身体:“你能别看了吗?挺难为情的。”
顾临城收回视线,但俯身吻过去。
在红痣落下一个轻柔缠绵的吻。
叶清羽眼眸颤动,脑子里的弦尽数绷断,劈啪作响。
这男人太犯规了!
“顾临城,你别!”
他发出的声音又黏又腻,没有任何威震,像极了在撒娇。
“清清,你这样的声音,让我想要……”
顾临城垂眸看着他,“狠狠亲你。”
顾临城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手指托住叶清羽的下颌,用力吻他的唇,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肆虐。
叶清羽透不过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缘故,他手脚开始发软,湿漉漉的身体贴上顾临城的胸膛,被他身上的热度烫的瑟瑟发抖。
顾临城突然揽住他的腰,把他直接抱到腿上。
这时候叶清羽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体型差。
他感觉自己太渺小了,顾临城可以随便摆弄,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眼尾烧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在男人怀里抖得不成样子。
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来,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水花溅起的声音仍旧无法掩盖那些暧昧的声响。
一缸水折腾的开始泛凉,
顾临城才算是大发慈悲的松开怀里的男孩,叶清羽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轻轻的喘息着。
“这样就不行了?”
顾临城有些头疼:“真到了新婚夜,你打算怎么办?”
叶清羽脑袋晕乎乎的,感觉他的声音特别远。
闭了闭眼睛,
疲惫和困意让他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才考虑不了那么多。
顾临城低头看着他迷离的双眸,眼底尽是无奈和纵容。
“你这么娇,也就只有我能养的好。”
这句话叶清羽听清楚了,瞥了他一眼,不软不硬,但娇的很。
所以,他的评价没错。
他就是娇。
顾临城怕叶清羽冻着,将浴缸的水全部换掉。
叶清羽被弄得脏兮兮的,洗澡的时候格外矫情,一定要用两遍沐浴露。
顾临城由着他在怀中闹腾,纵容的要命。
等身上充斥着木质香味叶清羽才满意,他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拿了吹风机命令顾临城给他吹头发:“你给我吹!”
“也就你敢这么使唤我。”
顾临城接过吹风机,为他吹干头发。
叶清羽困得厉害,爬到床上挨着枕头就要睡觉。
顾临城把他揽入怀中,打开他睡衣的两颗纽扣,寻到他的红痣吻过去。
叶清羽发现他格外喜欢亲他的孕痣,
这种挑逗性的暗示让他心里不安,总觉得这是顾临城在试探他的底线。
如果他一步一步退让,顾临城就会一步一步深入,最后彻底把他吃掉。
“别亲了,我要睡觉。”
叶清羽推着身边的男人,阻止他靠近。
“睡觉可以,让我抱着。”
顾临城霸道极了,一定要让叶清羽贴在他怀里,动一下他都不乐意。
叶清羽实在太困,没工夫和他计较这些细节。
他乖乖的窝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闭上眼睛。
悠扬的铃声骤然炸响在卧室,
叶清羽被惊得睁开眼睛,“谁的手机?”
“宝贝儿,你的手机在响。”
顾临城捞过手机,递到他面前。
看到来电显示,叶清羽眼睛里冒火。
他直接按下通话键,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吼:“秦逸,你想死是不是?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不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明天就飞回去弄死你。”
“表哥,救我!”
秦逸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浓浓的恐惧:“我真的要死了!表哥,你一定要救我。”
叶清羽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闯祸了?”
“我……我惹了个大 麻烦。”
秦逸声音抖得很厉害:“表哥,你快点和嫂子回来项城,你们一定要救我啊!”
“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杀人了?还是嗑药了?”
“都不是,我……我睡了一个人。”
“你……”叶清羽真恨不得钻进电话里弄死他:“我怎么和你说的,让你不要总是去酒吧喝酒。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现在惹了麻烦甩不掉也是你活该。”
“表哥,你要帮我。他要找到我,我就没命了。”
“这人要赖上你?”
“不是……他要杀我灭口。”
叶清羽怔住,
不是求负责,不是抓秦逸负法律责任,一开口就是杀人。
这是哪里来的煞星?
“秦逸,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前天在酒吧喝酒,不小心喝醉了,其实我怀疑那酒里有东西。我跌跌撞撞的跑到楼上,不知道推了哪扇门,那里面有个男人,我就和他……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早晨起来的时候我看清他的脸我就跑了。”
秦逸声音断断续续的,抖得特别厉害,显然是太害怕了。
叶清羽咬牙切齿:“你跑什么?你给人家负责啊!”
“现在不是负责的问题,是他……是他……”
秦逸支支吾吾,好半天都没说出后面的话。
叶清羽骂道:“你大爷的!给我说话!事情都做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项城的人都知道他不好惹,他早年在国外是雇佣兵团出身,当时杀戮太重,回国以后有寺庙高僧给他开光了一串佛珠,说是让他带着佛珠压杀欲,还说让他不能破色戒。”
秦逸喘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绝望:“我把他佛珠给扯了,还把他色戒给破了。”
“……!!!”叶清羽人都傻了。
“表哥,救我!”
“你大爷的!我不是你表哥,你才是我表哥。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处理。”
“表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特么怎么帮你?他要是杀过来,你以为我能打得过?”
“嫂子可以,嫂子一定能帮我。”
叶清羽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顾临城认识这个人?”
“我睡的这个人是顾家五少——顾予乘。”
叶清羽眼前一黑,
他们兄弟俩是逃不开顾家这个怪圈吗?
他去酒吧遇到顾临城,秦逸去酒吧睡了顾予乘。
造孽啊!
毕竟是表弟,叶清羽不好见死不救。
他对着电话说:“你等会儿,我问清楚以后给你打过去。”
“表哥,你快点啊!我躲起来了,但顾予乘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
秦逸恐惧的声音让叶清羽挺揪心,
这事要是处理不好,表弟恐怕就不只是进局子那么简单了。
挂断电话后,叶清羽看向顾临城:“你……都听到了?”
“差不多吧!”
顾临城就在叶清羽身边,卧室里太安静,电话的内容听了个大概。
“你和顾予乘关系怎么样?”
“清清,这事不太好解决。”
顾临城拧着眉头说:“你弟弟说的没错,予乘早年确实杀戮太重。佛珠不只是压他的杀欲也是他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他母亲在寺庙门口跪了三天才求来的。”
叶清羽心底咯噔一声,
他得准备给秦逸收尸了。
“让秦逸跪三天再求一串可以吗?”
叶清羽眼睛都红了,“顾临城,我知道这么说有点自私,但秦逸是我弟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遇险。”
“予乘的母亲在拿回佛珠的路上遭遇车祸。予乘一直为这事内疚,他觉得是他早年做下的孽障报应到亲人身上。我父亲孩子很多,对孩子并不伤心,予乘和他母亲算是相依为命,佛珠对他的意义太重。”
叶清羽心头五味杂陈,
他能理解刚才顾临城那句“不太好办”是什么意思了。
佛珠已经不单单是一串珠子,还是母亲对儿子最深的爱。
顾临城叹道:“从那以后予乘确实收敛很多。那串佛珠就像是紧箍咒,把他的不为人知的一面禁锢起来,现在佛珠断了……”
没有任何束缚的顾予乘,恐怕要杀疯了。
叶清羽咬牙:“我去给秦逸这个王八蛋买棺材。”
“我们回去项城,问清楚情况。或许有办法解决。”
顾临城总觉得不太对劲,
依照顾予乘的身手,哪怕是身受重伤秦逸都不是对手。
更何况秦逸中了药,不可能有能力推倒顾予乘。
顾临城带着叶清羽,连夜开车回到项城。
在路上叶清羽开始联系秦逸,但始终联系不上。
他心里笼罩着浓烈的不安,“秦逸一直没接电话,会不会是顾予乘找到他了?”
顾临城并不意外,
顾予乘掌管着顾家的关系网,想要找到秦逸易如反掌。
看到前方有服务区,
顾临城说道:“清清,先进服务区。我给顾予乘打个电话。”
轿车进入服务区以后,叶清羽去买了两杯咖啡。
夜间开车很容易疲劳驾驶,喝咖啡能够提神醒脑。
顾临城拨打顾予乘的电话,一连打了三通都没人接。
他拧住眉头,
不管再晚顾予乘都不敢不接他电话,今天很反常。
顾临城又一次拨通电话,
这次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来顾予乘低哑的声音:“三哥,找我有事?”
顾临城:“想问问你,是不是在找人?”
“人已经找到了。”
顾予乘话音刚落,听筒里传来秦逸凄厉的惨叫:“救命!”
作者有话说:
这么一比较,好像顾临城还挺正常的。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他的喉咙,把他抵在沙发上。
上等的真皮材质很柔软,但四周的冰冷却让秦逸如坠冰窖。
他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顾予乘视线瞥过来,
那双眼眸杀意肆意,只要他发出一丝声音,他就会毫不留情掐断他的脖子。
秦逸憋得快要喘不过气,却连挣扎都不敢。
这是个疯子!
顾予乘看他听话的不再发出声音,这才对着手机说:“三哥,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秦逸瞪着眼睛看着他,看到他分明在笑,但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他终于相信传闻说的,顾家五少是邪神是疯子……总之不是个正常人。
顾临城清楚的听到秦逸的呼救声,他拧住眉头,嗓音愈发的沉:“这人你不能动,把他放了。”
顾予乘眼神里闪过诧异:“为什么?”
顾临城:“放了!”
顾予乘不甘心的低吼:“三哥,你既然知道我在找他,也应该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人我不会放!”
顾临城加重语气:“他是你嫂子的表弟。”
顾予乘表情一僵,“嫂子?”
顾临城:“顾予乘,你知道我的脾气,人你放了。”
顾予乘表情几番变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但硬是不敢再反驳半句。
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制得住他,那也就只有顾临城了。
他敬重三哥,同时也惧怕三哥。
顾予乘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男孩,
秦逸浑身都在发抖,如同误入狼群的小白兔。
睛里有祈求也有浓浓的恐惧,苍白的脸颊好似冰霜一碰就会碎。
强烈的破碎感让人想要蹂躏他,把他揉碎了。
顾予乘突的一笑,眼神野性狂放。
他蓦地松开扼住秦逸脖颈的手,拽着他的领口顺势将人拉到身边。
“三哥,我听你的,我放了他。”
顾予乘姿态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既然你这边开口了,我自然听话。”
秦逸错愕的看着他,实在难以置信。
这样……就放过他了吗?
看来找表哥和表嫂还是很作用的,起码这位煞星没有再想为难他。
秦逸渐渐放松下来,虽然还是害怕,但没有刚才那么绝望。
顾予乘觉察到他的松懈,眼神里露出冰冷的锋锐。
简单的聊了几句后,
顾予乘这边挂了电话,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逸:“挺本事啊!找到我三哥那边了。”
找家长告状,很好!
秦逸很茫然,
他不认识顾家三少,估计是顾临城从中调和。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可以吗?”
顾予乘长得人模狗样,但疯起来是真的吓人。
秦逸一刻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他现在就想离开。
他怂兮兮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刚迈开脚步,后勃颈突然传来强烈的疼痛。
顾予乘的手指掐住他的脖子,硬是把他拖到面前。
他一抬头,对上男人邪肆的双眸。
顾予乘邪笑:“我说让你走了吗?”
“你刚才说……”
“我只说放你走,没说现在。”
顾予乘眼底的邪气,让秦逸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个恶魔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拼命的挣扎着,试图摆脱禁锢:“放手!你松开我!”
顾予乘看着他在自己手中扑腾,鄙夷蔑视的眼神如同在看着不自量力的蝼蚁。
秦逸气得眼圈泛红,他挥舞着双手想要打过去,讽刺的是他连顾予乘的衣角都碰不到。
秦逸被拖上五楼,扔进黑暗的房间里。
他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但房间就这么大,他能跑去哪里?
秦逸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这些问题,他如同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想要撞出一个出口。
身后的顾予乘闲庭信步,随意的姿态像是在逛着自家花园,与前方慌乱的身影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逸跑到阳台,已经没有出路。
他朝着下方看过去,
楼下是花园,这种高度跳下去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他陷入到困境之中,无处可逃。
身后响起沉重的脚步,逐渐朝着他逼近……
秦逸后背紧紧贴着铁艺围栏,冷汗直冒。
他双腿发抖,如果不是身后的围栏撑着,很可能已经跌坐在地板上。
顾予乘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秦逸紧紧抿着唇,明明怕的要死却倔强的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
顾予乘沉眸看着他,
心底的施暴欲压都压不住。
他拽着秦逸的衣服,把人拖到面前,另一只手狠狠撕开他的衣服。
布料裂开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秦逸感觉五脏六腑也跟着炸开。
“混蛋,你给我住手!”
顾予乘对他的喊声充耳不闻,视线落在他身上。
远处的霓虹照过来,把秦逸的皮肤照出一层莹白。
顾予乘邪肆的眸子里浮动着欲色,
既然已经破了色戒,那一次、两次还是很多次又有什么区别……
秦逸的衣服被全部撕开,布料破碎的声音不断响起。
他被按在冰冷的铁艺围栏上,身体悬空,失重感让他恐惧的不敢乱动。
他的僵硬给了顾予乘很大的机会,几乎是轻而易举就将他拿捏。
秦逸疼得眼泪都飚出来,
这个畜生!
顾予乘原本只是发泄心底的怒气,但没想到滋味这么好。
他力度愈发的大,
修长的手指在秦逸腰上掐出连串的指痕,恨不得把他揉碎在股掌之中。
“顾予乘,你特么不得好死。”
秦逸尾音变成尖叫:“啊!”
顾予乘咬住他的后颈,如同雄狮咬住猎物的颈部,下一口就能用力咬断。
秦逸疼得眼泪不住下落,
他手指死死攥着铁艺围栏,指节都变成青白色。
顾予乘舔了舔唇,仰起头的时候月光照过来,照亮他眼底的兽性。
血腥味让他更兴奋,殷红的唇瓣贴着秦逸的后颈说:“惹了我,你就得付出代价。”
秦逸知道他在报复,
这个禽兽已经彻底疯了。
“我答应三哥要放你走,那要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我放过你。”
顾予乘按住秦逸的头,把他死死抵在围栏上。
身后是悬空的阳台,
只要用力一推就会掉下去。
求生的本能让秦逸紧紧抓住围栏,他不敢反抗,连喊声都变得微不可闻。
顾予乘看他畏首畏尾,动作更加恶劣,故意把他往坠落的边缘逼迫。
耳边是呼呼的夜风,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就像是一条蛇缠住他,将他往黑暗的深渊里拽。
绝望和恐惧折磨的秦逸快疯了,他混乱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双手牢牢抓住围栏,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月光在地面上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空气里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被夜风一吹,消散在空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强烈的疼痛如同长镜头,被拉的很长很远……
秦逸眼泪都哭干了,眼眶又酸又疼。
他趴在铁艺围栏上,气息微弱的像是随时可能跌出阳台散落飘零。
顾予乘拽着他的胳膊,手一甩,秦逸跌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与他的狼狈不同,顾予乘只是衣服乱了一些,轻松的整理后又变成先前矜贵优雅的贵公子。
如果只看他的形象,绝对无法把他和刚才施暴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顾予乘整理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没死?看来是我手下留情了。”
秦逸突的笑了一声:“你水平也不怎么样。”
已经这样了,也不会更糟了吧!
秦逸自暴自弃的想,
刚才还不如就那样跳下去,一了百了。
顾予乘盯着他,眼眸瞬间变得猩红。
他竟然敢嘲笑他!
顾予乘一把掐住秦逸的下颌,逼着他把头抬起来。
秦逸眼眸通红,隔着月色毫不畏惧的盯着他。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烂,可怜的挂在身上,遮不住浑身的狼狈。
明明是这么不堪又脆弱,可浑身却散发着让人没办法忽视的倔强。
顾予乘收紧手指,试图掐碎他的坚持,
但秦逸哪怕疼得皱起眉头都没有求饶半句。
他越是倔强,就越是想要让人毁了他。
顾予乘眼底杀意弥漫,遏制不住的杀欲让他想要染了血。
“五少——”
悠远的声音突然很传过来,遏制住顾予乘眼底的暗色。
他回头看过去,
看到管家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前。
“五少,三少快到了。”
顾予乘拧着眉头,手指却已经松开。
他低头看了一眼浑身狼狈的秦逸,
真是麻烦!
如果让三哥知道他把秦逸搞成这样,绝对又是一通批评教育。
“把他送出去,别让三哥发现。”
顾予乘没再理会秦逸,抬步离开。
管家带着人过来扶起秦逸,从后门送他离开别墅。
有佣人进入房间,把阳台上的血迹和痕迹清理干净。
很快,阳台又恢复到以往的宁静,角落里的玫瑰花吐露着芬芳。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好似刚才的暴行不曾发生过。
顾予乘从楼上下来,看到顾临城已经坐在沙发上。
他收敛起浑身的野痞狂放,快步走过去:“三哥,你来的挺快啊!”
顾临城视线瞥过去,清楚的看到他脖颈处的痕迹,还有一脸没散去的餍足欲色。
即便是没看到,也意识到刚才发生过什么。

顾临城声音没有波澜,却让顾予乘瞬间变得不安。
他野惯了,平时顾临城对他也很纵容,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今天这是动了真怒,他自然不敢怠慢。
“三哥,人我都已经放走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顾予乘放软态度,试图蒙混过关:“咱俩好久没出去喝酒了,走吧!去酒吧喝一杯。”
顾临城不为所动,
眸子凝着他,没有波澜却让顾予乘心底不安。
他心虚的错开视线,抿着唇没说话,脸上的狂妄早已不复存在。
顾临城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比刚才更加冷沉:“我给你打电话后,你是不是又动他了?”
“我……”
“说!”
“我是动他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顾临城抬脚踹向顾予乘的胸口,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这一下用了很大力气,顾予乘疼得撕心裂肺,他撑着地站起来。
烧成红色的眸子里尽是不甘和狂妄:“三哥,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顾临城:“我和你说过,秦逸是你嫂子的表弟。”
“是他表弟又怎么样?我就是碰了,我特么就恨刚才没有弄死他。”
顾予乘神色中的狠辣挣脱了束缚,肆意宣泄。
“他扯坏了我的佛珠,还来勾引我。我没有对他下狠手,已经是给足未来嫂子面子。”
顾临城:“他主动找你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拒绝?”
顾予乘表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猩红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我当时不太清醒。”
“是吗?”
顾临城轻飘飘的问话,如同当头一棒将他那点伪装砸了个干干净净。
那天晚上,他很清醒。
秦逸撞进他怀里时,一下子把什么东西撞了个粉碎。
身体里像是释放出一只压抑已久的猛兽,势必要搅弄个天翻地覆。
顾予乘捏紧拳头,把真相牢牢攥住。
他咬牙切齿的说:“我的佛珠断了。三哥,那是我母亲给我求来的。”
顾临城视线落在他身上,看到他猩红眼睛里浓重的哀伤。
他知道佛珠对于顾予乘来说有多重要。
“予乘,这事秦逸有责任,难道你就没责任吗?”
顾临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修长的手指点着他衣领上的血迹,提醒他刚才的暴行。
“适可而止。”
顾临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我弟弟,我疼爱你。秦逸是你嫂子的弟弟,你嫂子也很疼爱他。”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嫂子。”
顾予乘挥开他的手,激动的咆哮:“叶家小公子有什么好的?他哪里能够配得上你?”
顾临城眼神瞬间将至冰点:“顾予乘,注意你的态度。”
“三哥……”
顾予乘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们做兄弟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打过我。今天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你还凶我。”
“叶清羽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不敬,包括你在内。”
顾临城俯瞰着他,眼底是彻骨的冷。
顾予乘被他的眼神摄住,感觉从头冷到脚。
那股寒意如同锋利的手术刀,沿着他的大动脉游走,随时都能狠狠切下去。
顾予乘是怕他,
脸上的戾气散去,
纵然有万般不甘,还是软了态度。
“三哥,我知道了。”
“佛珠我会再为你求一串,这几天你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哪里都不要去。”
顾临城视线瞥过去,
管家立刻走上前:“三少!”
“看着他!不要让他再胡作非为。”
顾临城离开别墅,身影消失在门外。
顾予乘一脚踹向沙发,踹翻以后还不解气又拿客厅里的摆件撒气。
管家知道他的脾气,不敢拦他,任由他把客厅打砸的一片狼藉。
等他发泄过后,才走过去轻声提醒:“五少,三少也是为了您好。”
“什么为了我好?他就是为了那个男人。”
顾予乘眼眸烧的通红,发泄过后的余怒还没从他脸上消退。
他锐利的视线瞥过去,看向管家:“我要出去,你敢拦我?”
“五少,您别为难我,这几天您就听三少的话待在别墅吧!”
管家知道顾予乘惹不起,他更知道顾临城的厉害。
得罪五少会死,但得罪三少会生不如死。
顾予乘憋着一肚子的怒火,他现在只想发泄。
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管家飞快的挡在门口:“五少,您冷静一点。这里不是H国,真要是出了事我不好向三少交代。”
顾予乘可以在H国随心所欲,但他不能在龙国犯事,龙国的法律不会由着他肆意妄为。
他转身朝着别墅楼上走去,
管家悄悄跟在他身上,看到他走进练功房。
很快,房间里传来砸沙包的声音。
管家松了口气,
好在是砸沙包,这要是敢放他出去就要砸人了。
闹出人命,就是顾临城手眼通天也保不住顾予乘。
叶清羽联系不上秦逸,跑去他住的公寓也没找到人。
他站在路边焦急的拨通顾临城的电话,
等待音结束后,电话还没接通。
叶清羽急得团团转,
如果顾临城没办法说服顾予乘,那他真要给秦逸收尸了。
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顾临城从里面下来。
叶清羽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事情问的怎么样了?”
“别紧张!我已经和予乘说过,他也不会再为难秦逸。”
顾临城揉了揉他的脸颊:“放心!秦逸没事。”
“我联系不上他。”
叶清羽急的眼圈通红:“他不在家里,手机也打不通。顾予乘真的愿意放过他吗?”
“这事有点误会,都说开了。”
顾临城言语隐晦:“可能秦逸吃了点苦头。”
“缺胳膊断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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