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 ABO—— by旺仔点点
旺仔点点  发于:2023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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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渊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摸不清头脑。
每次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引他暴怒,换来一顿鞭笞。
主动牵手亲吻的是他,斥责惩罚的也还是他。
时玖凛叹了口气,身体往下滑了滑,将大半张脸埋在了水中。
他又能怎么办呢?
这场报复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终止?
江池渊把水中的他捞起,微笑道:“等你这身伤都养好后就回去工作吧。”
时玖凛原本昏昏欲睡疲倦至极的大脑又因为他这句话兴奋了一下,又马上警惕起来。
“什么……工作?”
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江池渊要把公司归还给他。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难不成是要把他卖到类似夜语的地方让他“工作”?
时玖凛被这个想法吓到手脚冰凉,险些没控制好音量惊呼出声。
“做我的小秘书。”江池渊嘴唇忽然贴到了他的耳垂处,在上边烙下一个极淡的牙印。
时玖凛心里五味杂陈。
他很难形容这种感受。
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却迫不得已拱手相让,夺走它的人还要不断在他耳边提醒他自己现在一无所有。
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当然,这话时玖凛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他还不想自己这张嘴就这么被抽烂。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在你身上留点印记才行。”
江池渊捧起一把水浇在他的肩膀处,水滴沿着皮肤蜿蜒,滑过锁骨。
时玖凛愣了一瞬,下意识开口反驳:“不是有标记了吗……”
话音未落,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个巴掌。
“学会闭嘴了么?”
时玖凛垂眸,睫毛轻颤:“是。”
他哪有什么人权。
脸颊处被抽到发麻,火辣辣的疼痛。
他说话的时候嫌他话多,他不说话时又嫌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都是错,怎么样都不会有个好结果。
水温渐渐冷却,江池渊把水放掉,看着浴缸中浑身赤裸没有一丝遮掩的他笑了笑:“屁股都被抽烂了呢。”
时玖凛欲盖弥彰般伸手挡了下,语气竟有些羞恼,抿着唇道:“别看了。”
“怎么,我自己抽的自己还不能看了?”江池渊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却又转瞬即逝,很快冷下了脸:“手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强烈的羞耻感让时玖凛几乎抬不起头来,却还是一寸寸挪开了手。
江池渊掌心轻轻揉了几下那两块肉,装作惋惜的样子道:“怎么办啊宝贝,你可能至少得有半个月既不能坐也不能平躺了呢。”
“……”
时玖凛沉默半晌,咬着牙道:“是我的错,我应得的。”
下一刻,整个人便被江池渊拥入怀中,抓着他的腰肢便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最后还是被时玖凛这幅模样逗笑了,轻声道:“身上皮松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该轮到下面了?”
进来看作者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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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疑问句。
时玖凛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绞尽脑汁思考过后也只是干巴巴憋出来一句“随便你开心就好”。
“我开心……行。”
江池渊眼底笑意更浓,一把将时玖凛扔到床上。
他难受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抓住脚腕被迫展开身体。
身上的鞭痕和床单摩擦,疼的他眼泪都险些掉出来。
“在你这里刻下我的名字,怎么样?”江池渊伸手,掌心盖住他的胸口。
他能感受到鲜活炽热的心脏在掌心轻轻跃动。
“扑通——”
“扑通——”
一个没有心的人,心跳却如此有力。
江池渊轻笑,拿出束缚带将他紧紧绑在床上,直到确保他彻底动弹不得。
“技艺不精,宝贝别介意啊。”
他笑着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之前特意学的纹身教程。
时玖凛看着那根顶端泛着银光的针,满脸惊恐。
他忽然想起一些别的东西……
“江池渊,麻药!!”
纹就纹吧,只要不是刻在脸上都无所谓。
但是现在连麻药也不给他上是什么意思?
“还有力气说话?”江池渊淡淡瞥了一眼他,毫不犹豫将身旁的,口球塞了进去。
“唔!呜呜!”
“麻药是给人用的,给你岂不是可惜?”他眉眼弯弯,忽略时玖凛的哀嚎,在他臀肉处揉了几把。
果不其然,对方立刻歇了火,一动也不敢动。
“忍忍就好,相信我。”江池渊补了一句:“应该没有挨鞭子疼吧?”
“……”
时玖凛无话可说。
他把头扭到一边,闭着眼睛感受那股针尖的锋芒朝自己一步步逼近。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针尖刺入皮肤的那一刻,时玖凛也还是忍不住小声呜咽。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血在不断往出渗,尖锐的疼痛在胸口蔓延,刺激本该早就麻木的神经。
他不知道的是,江池渊脑子里现在也乱成一团。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一出。
如果单纯为了羞辱他的话,纹在显眼的位置不是更好?
何必纹在一个平常被衣服紧紧遮掩的部位。
或者是只想让他感到疼?
也不对吧,他明明有那么多手段可以让时玖凛生不如死。
简直……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一样。
他只是下意识遵循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他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对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他想要自己的名字随着他的心脏跳动,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仅此而已。
黑色的印记似乎衬得他皮肤更白了些。
时玖凛也不知是累到睡着还是疼到昏迷。最开始还会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到最后却是连一点声音也没了,嘴唇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到跟死了三天没什么区别。
可惜,他的Alpha大人可没那么容易死。
江池渊将他身上的束缚带解开,掐着他的脸把上面还沾着津液的口球取出,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把他横抱在怀里,带他走出这个可以称之为刑场的地方。
亲爱的,你的赎罪路途还很长很长……
还不清的。
他睁开眼,恰恰好好被从玻璃透进来的阳光刺了个正着。
时玖凛抿唇,本想着直接翻个身避开,却又碍于害怕撕裂伤口而一动不动。
胸口处那片皮肤跟被人拿刀一层一层剜下去了似的,疼到发麻。
时玖凛有些嫌弃的低头看自己胸前那三个黑字。
这人也真是,知道自己技艺不精还偏要纹全名……哪怕纹个首字母缩写或是单字姓氏都行啊。
“渊”字笔画那么多,他倒是不嫌麻烦。
时玖凛试探性的触碰那片皮肤,瞬间疼的呲牙咧嘴。
“嘎吱——”
恰好江池渊端着一碗白粥推开门,看到他手肘支着身体一副要起不起的样子愣了一下,半晌才道:“这是做什么?”
时玖凛:“……屁股疼,坐不起来。”
江池渊将手中的碗随手放到床头柜,及其自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脖颈,鼻尖凑到他的腺体处仔细嗅了嗅:“已经上药了啊,还疼吗?”
时玖凛咬牙切齿:“您下次可以自己试一试。”
江池渊闷笑一声,没有回话。只是将头缓缓向上移了移,将嘴唇贴在了他的腺体处。
时玖凛呼吸一窒,下意识等待那阵熟悉的刺痛穿透腺体。
却等来一个轻柔至极的吻。
轻到时玖凛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他便已经把头挪开了。
“这几天还是吃些清淡的比较好……”他重新端起那碗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寡淡的白粥,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小心烫。”
时玖凛不太习惯被人喂着吃饭,犹豫几番后却还是向江池渊那几乎能算得上是杀人般的目光低了头,不情不愿张大口将盛满粥的勺子含入口中。
打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这向来是他的惯用手段。
难道是怕他在长期暴虐中逐渐麻痹,所以要适时拉他一把,然后再把他推进更深的深渊里?
他看不懂。
只是……
时玖凛吸了吸鼻子,想要把心底涌上来的那股委屈强压下去,眼眶却仍是红了几分。
他很难不贪恋这仅存的温暖。
无论是身体上的安抚还是心灵上的慰藉。
江池渊是掌控他生死的神,只有讨好他,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是真的好累呀,无时无刻都要笼罩在另一个阴影下。被迫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被迫学会如何打开身体,如何勾引人……
一碗米粥很快见了底,江池渊没注意到他的情绪——亦或者是注意到了,只是不想在意。
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修养。这一周我会尽可能的不动你,你也少惹事生非,管好自己的嘴。”
时玖凛应了一声,小心翼翼观察他的情绪:“先生,一个月的话,伤恐怕是好不了吧?”
“不能坐着的话就跪着。”话还未说完,便被江池渊不容置喙打断。
“……是。”
好像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禁意间发生了质变。
最起码,他现在就算是只待在别墅中也有裤子穿了。
江池渊甚至特意给他买了一套带扣子的深蓝色睡衣。
闲来无事时拍拍自己的腿唤时玖凛坐上去,一手搂住他的腰肢防止他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有条不紊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却又在解开第三颗衣扣后停手。
他的半个肩膀在布料遮掩下欲露不露,胸前的纹身倒是刚刚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江池渊总会伸手在他裸露的肌肤处肆无忌惮抚摸,挑逗完后又一个纽扣接一个纽扣慢慢系回去。
他似乎对这个无聊至极的游戏乐此不疲。
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只豢养的宠物一般。他负责宠物的衣食住行,宠物负责将自己的身体交于主人,供主人蹂躏,讨主人欢心。
时玖凛却是很知足。
江池渊不再绑着他,他可以在别墅内自由走动,不用再整天只盯着那块白色天花板发呆。满心欢喜的将除了三号房间外的其他地方转了个遍。
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太久的金丝雀,自以为打开囚笼就是自由,叽叽喳喳在屋里乱飞,却不知窗外的天空有多么广阔……
屋内装饰少的可怜,几乎都是实用性家电。一切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和江池渊这个人一点也不搭。
可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什么样的装饰才配得上那个标记他的Enigma。
好像,现在这样也不错?
他甚至有种自己真的是这个家一份子的错觉。
奥,一个无足轻重的宠物也能勉强称得上是“一份子”吧。
别墅内多了很多生面孔,似乎是江池渊从外面请来打扫屋子和照顾他起居饮食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啊。
时玖凛注意到,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没有那股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杀意。
反而带着一丝羡艳。
有点意思。
羡慕他什么?羡慕他被锁在这里日夜玩弄,羡慕他像条狗一样跪着求别人怜惜,羡慕他在睡衣遮掩下满目疮痍的身体?
直到某次时玖凛半夜睡不着,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想要去厨房热杯牛奶喝时恰恰好好路过客房那扇门。
那是临时腾出来给那些人住的地方。
暖黄色灯光从门缝中透出,边缘处和黑暗交融,渐渐消匿于空气中。
声音穿透那扇门后音量降低了不少,模模糊糊听的很不真切。
可他还是精准捕捉到了江池渊的名字。
“真好啊,我要是也能找到一个像他这样又有钱又帅的Alpha就好了,人还那么温柔……”
“嗐,别瞎想,人家对象条件也不差啊。而且他们那么恩爱。”
时玖凛脚步一顿,一时间啼笑皆非。
从他手里抢过去然后再施舍给他吗?
把他绑起来抽到半死吗?
恩爱……
他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微微出神,竖起耳朵想要听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
“啪嗒——”
却只听到灯被按灭的声音。
一片黑暗。

第31章 别出声
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久,直到那股熟悉的信息素忽然涌入鼻腔,刺激着原本疲惫不堪的神经。
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死死地按在墙上。垂下的发丝刚刚巧巧落到时玖凛裸露的脖颈处,轻轻骚动,有些痒。
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甚至都没听到脚步声。
时玖凛无意反抗,只是在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酒气时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唔。”
江池渊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手伸进他的上衣下摆,一寸寸往里探。
直到触碰到胸前那一点凸起,猛的掐住。
时玖凛倒抽一口凉气,腿脚发软。
他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江池渊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出声,客房隔音不怎么好……你也不想让他们听到你在被干时发出的喘息吧?”
时玖凛咬牙,声若蚊蝇:“您喝醉了,我们回房间可以吗?”
他并没有听到江池渊的回答。
只是感觉到有一根手指轻轻勾起自己的裤腰带,缓缓向后拉扯,直到松紧带彻底绷紧,又干净利落的松手。
“啪——”
江池渊笑了一声,一把将他的裤子彻底扯在脚踝处,露出刚刚结疤没多久的臀肉。
“……”
他还是喜欢这具身体残缺的模样。
江池渊将嘴唇贴在他的腺体处,轻轻舔舐。
“今天喝了点酒,下手可能会失了轻重……别出声。”
时玖凛紧贴着墙的身体细细颤抖,最终还是闭上了双眼:“是。”
关灯——
江池渊早就发现,时玖凛的忍痛能力似乎异于常人。
只要他不特意下令让时玖凛叫出声,他就能一直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直到身体极限亦或者是彻底失去意识。
就比如现在,倘若他不是凭借着二次分化后得到进化的夜视能力,绝不会发现时玖凛早就哭的满脸泪痕。
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扶着墙的指尖微微蜷缩,气息破碎,却是一点多余的呻吟也没有。
这副惨兮兮的模样竟让江池渊一时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
通体雪白,毛发在阳光照射下泛着光亮。被人揪着耳朵拎起来再重重砸在地上也不反抗,只会可怜巴巴的找个角落缩进去。
哪怕是浑身骨骼断了个遍,它也仍旧是那副安安静静默默承受的模样。
很难让人不心疼。
毕竟忍痛能力再好,也还是会感觉到疼痛吧。
可如果承受他暴虐的对象是时玖凛……
江池渊心下更愉悦了几分,动作也愈发猛烈。
他倒是想要看看,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这朵高岭之花才会被彻底压断根茎。
“先生……”他终于开口哀求:“我,我快到了……”
时玖凛现在就连喘息都带着浓厚的勾人意味,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按住狠狠蹂躏。
“没有我允许就释放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江池渊的语气平淡到像是在阐述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
时玖凛只感觉到自己的腿又酸又软,腰也难受的要命,苦不堪言。
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他指甲扣着墙,小声呜咽。
他最后也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在江池渊最后冲刺时先一步释放。
他身体痉挛,无声的大口喘气,冷汗几乎浸透了那件睡衣。
江池渊做完后面无表情的退出他的身体,系好裤带后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时玖凛大脑一片空白,极力克制着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在江池渊发火前先一步跪在了地上。
他看到江池渊的手动了动,下意识闭眼等待那个巴掌落在自己脸上。
一定,会很疼的吧?
却只等到一个沾着酒气的吻。
那双手轻轻捧起自己的脸,掌心的温度让他近乎痴恋,他被吻得喘不上来气,朦胧间竟有种自己也醉了的错觉。
他的睫毛微微翕动,任由意识不断下沉,直至彻底沉沦于这来之不易的温柔。
“把这里清理完后就去睡觉。”他轻轻抚摸时玖凛的眼睑:“现在应该不会再失眠了。”
时玖凛懵了一瞬。
难道是为了让他能睡着才做这些事的?
见时玖凛马上就要将裤子囫囵提起,江池渊及时按住他的手。
他把一个冰凉的金属小圆环塞到时玖凛掌心,语气极其暧昧:“你的惩罚……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心底刚升上来的那丝感激在刹那间荡然无存,他眼底水雾翻涌,小心翼翼问道:“要戴多久?”
“我会随时检查,除非我允许,否则别让我逮到你私自把它摘下来。”
时玖凛垂下头:“是,先生。您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
明明他现在连站起来都费劲。
直到江池渊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底拐弯处,时玖凛才缓缓站起身。
久跪后的膝盖微微发麻,他踉跄一下,跌跌撞撞的去拿纸巾把地上污浊擦干净。
一时间百感交集。
被上的是他,跪在地上的是他,现在善后的还是他。
时玖凛手上用的劲越来越大,似乎是要把那两块脏了的地板砖都卸下来才肯罢休。
一切都清理好后,他给自己洗了个澡。
连衣服似乎都染上了些说不清的味道。
身上的伤口结了疤,有些痒。
但他不敢碰。
江池渊跟他说过,倘若挠破了一点就重新抽,抽到他不敢继续碰为止。
就连洗澡他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给自己招来麻烦。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男人咬着唇,似乎是在极力忍受些什么。
一直在掌心攥着的金属小圆环此刻终于去了它该去的地方,默默发挥作用。
他换了套干净衣服,轻车熟路回到房间。
江池渊躺在床上,哪怕是听到他回来了也还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时玖凛蹑手蹑脚爬上床,捏起被子一角小心翼翼的将它盖在自己身上。
江池渊掀起被子,一把将他拉入怀中,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沐浴露的清香和他的信息素交汇,哪怕仅仅是闻着他也会觉得舒心。
就好像是心里那盆火忽然间被熄了个彻底。
呼吸交缠,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相互依偎,感受对方起伏的胸膛和不断跳动的心脏,幻想最后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样。
“您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时玖凛的声音极低,只可惜屋内实在是太安静了,甚至连远处钟表指针走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他的低吟。
江池渊低头,亲吻他的发丝:“养虎为患养的是虎,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藏在被窝中的手此刻正在轻轻抚摸时玖凛小腹,在他耳朵一字一顿道:“一个供人泄欲的工具而已,我还能怕你咬我一口吗?”
时玖凛感受到他的手仍在不断向下游走,身体紧绷,却又不敢反抗,只是闷哼一声,将头埋在了江池渊胸膛处。
亲昵至极的举动。
就好像眼前这个人是什么避风港一样。
可明明他所有的苦楚都是眼前这个人给予的。
他指尖轻碰时玖刚凛刚戴好的那枚圆环,感受那股略微冰凉的触感,瞬间起了坏心思。不重不轻在那敏感部位弹了下,直至看到对方因此大惊失色的神情才收了手。
“睡吧。”
他把时玖凛的发丝撩到耳后,轻轻笑了一声。
时玖凛则咬牙切齿回应:“是。”
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
他是真的有些醉了。
一片黑暗中,他缓缓睁开眼睛,默默盯着江池渊那截裸露的脖颈。
那上面光洁白净,没有一点伤痕。
真想拿把刀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把这块脆弱的皮肉撕开,看伤口处漫出血液,看他在面对死亡时是如何哀嚎,如何求饶,如何颤抖着崩溃的模样啊……
让他像自己一样。
时玖凛看的出了神,竟缓缓伸手去触摸他的喉结,唇瓣离那块凸起越来越近,直到在上面落下一吻后才猛的惊醒。
他这是在做什么?
时玖凛的目光愈发狠戾,似乎是认准了这一切都是高度契合的信息素隐性作用一样,恨不得直接上手勒住江池渊看似脆弱的脖颈,跟他在今晚做个了断。
可他承担不起一时莽撞所造成的后果。
倘若自己真的运气好成功了,外面那些仇敌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少了江池渊的庇佑,自己如果落到他们手中绝对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如果失败了呢?
应该是会被他重新关在三号房间,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在死亡线徘徊,直到精神彻底崩溃,神经错乱,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吧。
他还不能杀了江池渊……
或者是说,他还没有足够的资本去想这些事。
惩罚已经挨的足够多了,再继续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一条狗而已,还能妄想咬死主人么?
时玖凛再次睁眼时,那股杀意已经褪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没由来的悲凉和说不清的沉寂。
挣扎了那么多次,早就该筋疲力尽了吧。
反正都已经习惯了,不如就此沉陷下去。
反正早已麻木的心脏再怎么跳动也不会再掀起一点波澜了……

窗外那一点火光撕破黑暗,直直朝着天空射去,在最高点绽放。
窗外烟火炸裂的声响震耳欲聋,人群尖叫,沸沸扬扬。
屋内却安静的可怕。
时玖凛垂着头,浑身赤裸跪在透明茶几上,双手背在身后,掌心紧张到出了汗,静静等待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开口。
江池渊手中拿着一根类似戒尺的长条木板,轻轻敲了敲他的大腿内侧的皮肤,时玖凛便立刻会意,将腿打开了些。
“这么快,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江池渊微微诧异,手上力度也加大了几分,落到皮肉处瞬间泛起一道红印。
看来哪怕是被标记了,他的身体机能也仍旧是Alpha。
倒是自己瞎操心了。
“是,先生。”
时玖凛咬紧嘴唇,不敢去想接下来的惩罚。
临近过年,江池渊给所有人都放了假,别墅内是难得的冷清。
只可惜他这个玩宠全年无休。
“转过身趴下,屁股挺起来。”江池渊将戒尺上移了几分,不重不轻敲击他的腰部。
时玖凛面无表情的照做。
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先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时玖凛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是如何一点点扫过自己身体,却不敢转身与他对视。
“放假前赵婶给了你什么?”江池渊也不急,用戒尺的棱角缓缓划过他的大腿,循循善诱道。
赵婶是个中年Beta。跟那些小年轻不同,她之前在其他大户人家干了不少年,见识到了太多光鲜亮丽背后的污浊,一直以为时玖凛是江池渊这种有钱人家的床宠,平日里觉得他可怜,对他关照不少。
又何尝没有道理。
江池渊就算是养条狗可能也没有他这么听话吧。
时玖凛小声辩解:“我拒绝了的……”
临走前,她往自己兜里偷偷塞了两千块钱,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对他道:“就当做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点心意,虽然不多……但手上有些钱总比没有的好。”
她并不是什么救人于水火之中的盖世英雄,只能尽些绵薄之力,想方设法的把对方从泥潭中能拽出来一点是一点。
恐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这些善意的举动反而会为那个漂亮的玩宠惹来祸乱吧。
“嗯,是象征性的推脱了一下。可最后不还是偷偷收下藏起来了吗?”
他语气一凛,戒尺重重抽向那两团肉,那道红痕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啊!!”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险些被这一下打的摔下茶几。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整个人席卷。
这个挨打理由真的……
不管怎么看都和小孩子因为偷藏压岁钱被长辈脱光了打屁股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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