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之后梁都崩溃那一场,说的那些话,在形兰听来,也是不可靠的。
但就像他四年前离开时那样,他太想念这个人,太想和他多待一秒,所以他不抗拒梁都对他做的一切。
总之,还是能多待一秒是一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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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她行歌
龙胆花花语:爱着悲伤时候的你
第92章 小白花
春节过后,圈子里传出一个爆炸消息,当了多年黄金单身汉的军委会副主席傅言归要结婚了。
到了傅言归这个层面,结婚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撇开家族影响和各种利益纠葛,他的婚姻甚至会影响政治格局。因此军委会委员及以上职务的高层,结婚是需要递交申请并由总统签批才可以的。
一开始没人知道。在军委会一次平常例会上,傅言归在会议结束前一分钟,十分淡定地和大家宣布了结婚的消息。
“给大家说个事情,我下周六结婚,申请总统已经批了。现在告知大家,好了,散会。”
傅言归说完便离开了会议室,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从那天之后,傅言归和谁结婚,怎么结,就成为近阶段最主要的八卦话题。
随着婚礼时间临近,传闻开始渐渐跑偏,对这段婚姻的阴谋论也甚嚣尘上。
那些热衷八卦的小报和网络开始各种爆料,傅言归因为身份特殊,外界不敢直说名字,但那些标签性的词语和描述,什么某某会前会长,以雷霆手段平息动乱的某部高层,单身多年的高阶3S级alpha,谁都能猜出来这人是谁。
任意的身份也很快被曝光。不过只用了“R先生”代指,照片是一个大概的剪裁轮廓,没有露脸。
R先生的身世似乎更具戏剧性,据说是第四区福利院的一个孤儿,偶然认识了最初在第四区打拼的傅言归。后来,R先生嫁给华光会原会长华舒光,并在新婚之夜莫名死了老公,只好接替对方成为华光会新会长,凭借一己之力扭转了第四区的混乱局面,最先成立了三大救助中心,备受第四区原住民推崇。
孤儿、遗孀、第四区最大的社团负责人、弱势人群的福音,光听听这些标签,就够让人惊掉下巴的。更劲爆的是,据说这人还曾经当过某个显贵的缓解剂。
其他还好,就这个遗孀和疑似缓解剂的帽子,就算omega长成一朵花,相信也没人愿意娶。
于是外界纷纷揣测傅言归对即将举办的婚礼并不积极,生活也不如意。证据很明显,他完全是为了改善第四区的政治生态环境,也为了给自己推出的omega权益保护法作出表率,才要娶一个这样的omega。
闹不好,甚至是总统逼他娶的。
傅言归原本不在意外界看法,可流言越来越离谱,他不得不着手往下压那些对任意不友好的猜测。他在背后对媒体施压,迅速关停了两家言论大胆的网站,才把这波沸议压下来。
舆论清净了不少,婚礼也即将举行。
张迎接到婚礼筹办订单的时候,听老板说了雇主的名字,吓了一跳。作为一个资深的婚礼筹办公司,张迎又是首席设计师,这种大活儿老板一般都会教给他做。他们公司承接过不少大人物的婚礼,老板沾了点官方背景,是以特别有组织讲纪律。
一个工作日下午,张迎跟着老板的车进了得月台。
这是一个环境清幽的庄园,绿植茂密,花园里栽种着名贵花木。张迎跟在老板后面,想着前几天从网上看到的那些小道消息,心里对傅言归的omega充满好奇。
有管家在门口迎他们进屋,在客厅里,他看着老板先签了保密协议,又被管家嘱咐了好多注意事项。差不多要说完了,管家又让人换了一波茶水点心,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尬聊,也不见omega下来。
“先生今天临时来了客人,见谅。”管家淡淡地说。
老板赶紧摆摆手,很谦卑地表示不介意:“不要紧,让任先生先忙,我们慢慢等。”
又等了十几分钟,楼梯上传来动静,管家立刻站起来,张迎和老板也赶紧跟着站起来。
张迎微微仰着头,先是看到一只毛绒拖鞋踏在楼梯上,继而是另一只,视线往上,米白色休闲裤子,浅灰色套头毛衣,纤瘦的脖子,最后是一张挑不出瑕疵的脸。
非要挑瑕疵的话也不是没有,张迎心头乱跳着想,那就是这张脸太白了些,看着有些不大健康。不过很快,这个念头也没了,那人走下楼梯,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那笑容瞬间将那一点点“病弱”的猜测也赶走了。
张迎原先是有点同情傅言归的,都到这种身份地位了,婚姻还是不自由。可如今见了任意,心里只想着就算是网上那些传言是真的,一个omega长成这个样子,能和他生活一辈子也值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任意伸出手,先道歉。
老板赶紧回握,用一种张迎从未听过的温软语调说:“任先生,您好,不久等不久等,我们也刚来,哈哈哈……”
张迎也紧随其后握住omega的手,和柔软无害的外貌不太一样的是,他摸到omega手心里有很硬的老茧。
等众人都坐好,张迎把三套婚礼方案摆在桌上,让omega挑。
分别是室内、室外和海上游轮婚礼,都是一开始傅言归的秘书提的要求,走极简风,但又要隆重,流程不能太累,但又不能让人觉得敷衍。张迎做婚礼设计这么多年,头一次碰到这么吊诡的要求,但这可是傅主席的婚礼,况且人家一出手就是三倍的价格。
再吊诡也得忍着。于是张迎和团队小伙伴们熬了两个通宵,设计了这三个方案,今天拿给omega看,让对方选择一个满意的定下来。
“这个吧,天太冷了。这样大家参加婚礼都舒服。”任意选了那套最简单的室内婚礼,抬起头认真看着张迎说,“地点就在家里吧,越简单越好。还有流程可以减一减,不用这么繁琐的。”
张迎立刻应下来,他被任意看得脸颊发烫,赶紧将另外两套方案收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任先生,您看下细节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任意摇摇头:“没有了,这样就挺好。”
面谈了半小时不到,就定下了。张迎还挺不适应,之前那些客户,哪个不是挑来挑去,出个十几套方案一个月也定不下的比比皆是。
任意敲定方案之后,还贴心地问自己的要求会不会不好实现,如果觉得麻烦的话,可以再改。
张迎和老板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惊诧,此时他们已经对这个善解人意的omega产生怜悯——果然是纠葛着利益和政治的婚姻,傅言归连面儿都没露,omega更是不敢给对方添一点麻烦,能简则简。
张迎已经脑补了一出豪门狗血大戏,直到和老板出了得月台,还在那儿唏嘘感慨。
“这么好看乖巧的omega,就算傅主席不上心,也该好好疼着,不能让人受苦吧,可你看看那瘦弱的身板,那满手的茧子。”
“是啊,”老板也附和着,“就算曾经结过婚,可人家在新婚之夜死了老公啊,够惨了。如今二婚,还这么小心翼翼的,真是可怜。”
两人唏嘘归唏嘘,回去之后还是马不停蹄忙碌起来。距离婚礼还有四天,要准备物料,布置场地,有的是忙的。
第二天,张迎就带着工作人员进了得月台。室外室内布置同时进行,秋千上包了白纱,花园栏杆上绑满鲜花气球,白玫瑰从大门口铺到正厅,每个细节都力求做到简约不简单。
忙了几个小时,他有点累,便走去旁边一个安静的小花园抽烟。
还没走近,突然听见有人说话。
絮絮私语一样,软软的调子,从某个角落传出来。张迎停在不远处,听出来这是任意的声音。任意坐在一个很大的吊篮里,从张迎的角度只能看到吊篮上微晃的两条腿。还有一个高大的alpha站在他旁边,低着头正和吊篮里的人说话。
张迎也不知道怎么了,没离开,反而屏住呼吸又往前走了一步。
“结婚好麻烦呀,”omega撒着娇,“早知道不办了。”
“不行。”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点不悦,“你能不能学学别的omega,别人结个婚提一堆要求,你呢,流程压缩到半小时,然后就是吃饭,你这么敷衍,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言哥,咱们不要拘泥于形式嘛。”omega从吊篮里探出来半张脸,两只手抓住alpha的手臂,晃来晃去,“我只想待在家里睡觉。”
“好,等结完婚,你天天在家里睡觉。”
“真的?”
“嗯。”alpha抬手揉omega的头发,上下左右地揉搓,语调怎么说呢,张迎觉得,像是他姐对他侄女说话的那种感觉。
起风了,alpha将大衣脱下来,披在omega身上。两人沿着花园小径往回走,张迎来不及退回去,只好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
傅言归揽着任意路过他,停下来微微颔首,像是一点也不惊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在意对方偷听到什么。
“辛苦了。”傅言归淡淡点了个头。
傅言归比新闻里的样子更有上位者的压迫感,和人说话的时候不冷不热,和方才那个哄omega乖乖参加婚礼的alpha仿佛是两个人。
张迎有些磕巴,傻乎乎回了一句:“不、不辛苦。”
“张先生,小花园里有藏獒,闻不得生人气息,不要乱跑哦。”任意直视着他,笑吟吟地说。
后来直到婚礼结束,尾款付清,张迎的公司和傅言归夫夫再无交集,在老板又唏嘘这场不被看好的婚姻时,张迎都没敢和老板说自己那天在花园里的所见所闻。
——傅言归并不是传言中抗拒婚姻和委曲求全的样子,而他的omega也并非是他们眼中所见温软无害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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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完结喽
第93章 完结章 上
婚礼前一天,外地的宾客陆续到了,有一部分客人住在酒店,还有少数几位被安置在得月台。晚上几个和傅言归相熟的老部下起哄要给他办单身趴。傅言归一开始说“不办”,但转念一想,说:“要办也行,我和小意一起。”
大家面面相觑,没听说单身趴还要带着对象的。
不过难得高兴,一起就一起。也不用去外面,就在家里,得月台负一层有一个很大的娱乐室,东西齐全,想怎么玩都可以。
傅言归在工作中惯常板着一张脸,现下笑意盈盈,让喝酒就喝酒,让唱歌就唱歌,好说话得很。这样的傅言归很少见,大家个个兴致高涨,酒库里的酒已经搬了十几趟,夜宵也送了好几回。
喝到差不多了,傅言归丝毫不见醉意,笑着提议:“来玩游戏吧。”
他这话一说出来,连任意都挺惊讶。傅言归可不是会玩游戏的人,不过今天开心,他做点平常不会做的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任意也喝了酒,大约有三分醉吧,灯光一打,透着粉的脸颊亮晶晶的。他一脸星星眼看着傅言归,笑得有点憨憨的。
傅言归也冲着任意笑,将自己眼前的酒杯倒满。游戏是大家常玩儿的,说话的人说一件自己做过的事,然后把酒喝了,现场有和他做过同样事的人,也要跟着喝。
“我对在场某个人动过心。”傅言归说完,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大家哈哈哈,好多人端着酒杯跟着一起喝了。
这晚留宿在得月台的人都算是傅言归挚交,齐颜何迟、梁都形兰和齐姜他们都在,还有傅言归的几个亲信和老朋友,再就是任意那边的人,华严和成坤。
华严和成坤现在常驻第四区,这次婚礼是提前过来的。华严来得更早,他现在是华光会副会长,虽然成坤是会长,但他更愿意有事打电话和任意说说。前两天婚礼筹办公司的人过来谈事情,他就是任意那个临时来的客人。
两人在书房了谈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直到送走婚礼筹备公司的负责人,华严才和任意告别,回了酒店。
婚礼前一晚,傅言归突然提议让住在酒店的华严和成坤来得月台住,理由是任意这边的朋友太少,怕不好看。
任意没多想,能和老朋友多待一会儿,还挺开心的。
第一杯酒,除了傅言归几个老部下,大部分人都喝了。这没什么,本来现场就有好几对儿。所以大家都在嘻嘻哈哈调笑,没人当回事。
傅言归也笑,视线扫过华严和成坤空掉的酒杯,又落到齐姜一滴不剩的酒杯上。
他再次倒满酒,说了第二句话。
“我对在场的omega动过心。”
这话说出来,空气突然静了几秒。
这时候,一个喝多了的老部下举起酒杯,大笑着附和,就要干了。旁边另一个人见状赶紧打他手,把酒杯按下,开着玩笑叱骂道:“疯了吧你。”
现场除了形兰是beta,就只有齐颜和任意两个omega,其他的全是alpha。
大家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刚才那些喝了酒的,除了对象就在现场的,剩下的几个人,对谁动了心呢?
气氛渐渐变得不太对。齐姜打了个哈哈,第一个跳出来摆脱嫌疑。他拍了拍空掉的酒杯:“我可没对在场omega动过心。”
一个是他妹妹,一个是他好兄弟老婆,他要是承认了,那真是够杀头的了。他又转头看到梁都有点难看的表情,心想坏了,现场还有beta嘛不是,莫不是要一下子得罪两个兄弟。他心里暗骂一声,真想穿回去扇自己两巴掌,喝什么酒!得意忘形个什么劲!
齐姜干笑两声,有些艰难地说:“何迟,我有那么段时间……嗯……”
“什么!”何迟喝得有点多,乍闻此事就要跳起来,“我把你当大舅哥,你竟然想睡我!”
齐颜伸手过来狠狠扭了何迟腰一把,低声道:“快闭嘴吧你。”
成坤觉得后背发冷,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华严,终于后知后觉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这个游戏并不需要解释对谁动过心,可眼下这情况,若不找出个动心对象来,怕是傅言归要吃了他们。
成坤心一横,往旁边华严的位置靠了靠,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
“这酒我不跟,我……我喜欢华严。”
华严全身一震,立刻说:“我也喜欢成会长。”
这下任意惊住了,要说齐姜对何迟动过心,任意是不信的,齐姜本就是个混不吝的性格,说的话真真假假,任意就当他开玩笑。可成坤和华严……就有点让人惊掉下巴了。
他见成坤和华严都是涨红着脸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一时之间信以为真,嘴巴微微张大了。说到底这俩人现在算是他这边的人,这么突然被逼着官宣,这游戏玩得不地道。
一向敏锐的任意头一次犯了糊涂,在众人一片寂静的尴尬中,举起酒杯祝福两人:“恭喜恭喜。”
大家反应过来,也跟着举起酒杯,打着哈哈说“恭喜”。
酒喝到这里,差不多都醒了。傅言归目的达到,看着心满意足的。大家打着哈欠,纷纷回房间睡觉去。
成坤和华严落在后面,任意瞅准机会悄悄跟过去,欲言又止。
“你俩别有压力,现在双A在一起的挺多,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任意尽量说得轻松一点,还替傅言归道了歉,“他不是故意的,就随口一说,你们别怪他。”
俩人赶紧说“没事”,说“大家都要幸福”,胡言乱语一番,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总算送走任意,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尴尬着转开头。他们确实都对任意动过心,可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也都自以为藏得隐秘。他们原本不敢也不会有别的想法,毕竟撬傅言归墙角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只是没想到傅言归这个人警惕性这么强。
大意了大意了。眼下这俩人心知肚明,只能先装一段时间恩爱,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分手”了。
临睡前,任意还在念念叨叨。
“不可能,怎么可能,一点也没看出来啊。”任意躺在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毫无睡意。
傅言归拿着毛巾擦头发,掀开被子上床,将毛巾往旁边一扔,嗤笑一声:“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难测,也最易变。倒是你,一晚上心思都在这俩人身上。”
他说着就压过来,去亲任意的脸。任意抬手将他的脸推远一点,突然察觉到什么:“之前我在船上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还生气,现在好了,这下放心了吧。他俩在一起,我是没机会了。”
傅言归一时之间不知道夸任意聪明还是迟钝,人家现在主打一个逆向思维。
不过有了今天这一出,他算是警告过了,相信这俩人不会再有多余的心思。尤其是那个华严,竟然提前过来和任意见了好几次面。
他这醋吃得暗戳戳,手段也多少见不得人,不过好在效果不错。
他又靠过来,抬手关了灯,压着任意亲。“明天还……累……”任意的话被堵回肚子里,没一会儿黑暗中就传来旖旎的喘息声。
他们本就睡得晚,这下折腾到晨光熹微。任意到最后干脆闭眼装死,他也不知道傅言归为什么这么精力旺盛,前半夜唱歌玩游戏,后半夜还能生龙活虎。
任意又累又困,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界晃荡,突然一阵奇怪的刺痛传来,激得他猛地睁开眼——傅言归正在撞他的生殖腔。
那根又长又粗的凶器已经进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撞击着生殖腔紧闭的入口,任意挂在傅言归手臂上的脚背一下子绷直了,疼得他惊叫出声。
傅言归俯下身碾住他的唇,气息不稳地低喃:“小意,我想永久标记你,好不好?”
“我问过医生了,人工腺体也可以永久标记。就是、就是过程有点痛,你忍一忍,我一会儿就好,好不好?”
alpha标记和占有的本能在此刻达到巅峰,傅言归死死压住他,手指插进任意浓密的发丝里。他感受到任意不停地打颤,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也能感受到深藏在腹腔里的生殖腔口已经被他撞得软烂,渐渐裂开一条缝,在每一次撞击中努力吸附住那根作乱的柱顶。
永久标记是一个比较疼的过程,需要撞开生殖腔的同时,咬住omega后颈注入比临时标记高十倍以上浓度的信息素,才能完成。任意之前和傅言归在一起的时候,傅言归觉得他年龄太小,怕他身体受不了,再说时机也不合适,总想着以后再说。可没想到这个以后,会过这么多年。
明天就要办婚礼,傅言归不想忍了。再说还有一屋子雷在这儿杵着,他越想越觉得早一分钟完成便有早一分的安全。
所以原本想等到明天晚上实行的计划干脆提到今晚。
箭在弦上,任意已经没法说不。他疼得大汗淋漓,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他死死抓着傅言归,听见傅言归在他耳边叫他“宝”,让他“放松”。
他便努力试着放松,哭得声音都变了:“……你说……一会就好……”
傅言归又骗他,永久标记怎么可能“一会就好”。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之后,柱顶终于撞进生殖腔,那些温软褶皱和湿滑腔面立刻挤压过来,紧紧裹住那一长根,jingye随之喷涌而出。傅言归长长地喟叹一声,随后咬上任意的腺体,射jing的同时释放出高浓度信息素。
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分钟之久,任意上下都被桎梏住,在信息素和jingye的双重攻击下失去意识。就算他是3S+,也无法承受3S级alpha的永记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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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下章,一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