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爆点金币/我只喜欢你的钱—— by多金少女猫
多金少女猫  发于:2023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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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面呢,姜思宁对姚文珠的恶感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谢祈没办法,找了姚文珠发给他的秦易之青少年时期的照片发给姜思宁了,“他真的蛮帅的。”
姜思宁那边仔仔细细看了看,沉默了一下,还是说:“……确实是个帅哥,但跟他长得多帅没有关系,你才18岁啊!还在读高中,怎么能去嫁人,他要是是个正常人,能让你18岁就嫁人?别特么是个变态,他几岁啊?”
“……”谢祈慢吞吞地回答:“听说比我大八岁,26岁吧。”
姜思宁更恼了:“26???你刚出生的时候他都上一年级了!你上一年级的时候他念高中!你上初中的时候……他都已经毕业上班了!你上大学,他都三十几岁中年老男人了,他怎么敢的啊?”
谢祈:“。反正这事儿定下来了,我就跟你说说,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改变不了结果。”
姜思宁生气地说:“你把他妈电话给我,我要问问她到底什么意思,植物人就算醒了也没那么容易恢复,都奔三的老男人了,还找你一个高中生。”
谢祈终于忍不住了,“好了,我知道你关心我,但这会儿真的没必要了,你要是早点找谢戴,我还能嫁人?我都已经快搞定了,你又出来反对,你不要这样好吗?”
说完又立即后悔了,他说话语气实在是太冲了。
这句话把姜思宁的嘴给堵住了,半天都说不出来话,过了一会儿才怏怏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你找的是别人,我怎么可能不去找谢戴?”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谢祈也有些无奈了。
聿○嶍○佂○梨……
谢祈这一晚睡得不是很安稳,做了梦中梦,在梦里被围追堵截,更可怕的是,他梦见秦易之拿着老虎钳伸他嘴里钳住牙齿,然后一颗颗拔下来。
醒来的时候谢祈脸上身上都是汗,都已经冷了,身上满是黏腻,不得不起来洗了个澡,再去上学。
上课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频频走神。
说真的,秦易之躺着当植物人的时候,姚文珠说结婚什么的,他心里都没有实质性的感觉,没有什么真实感,有点玩笑似的,听听就过去了。但秦易之醒过来了,这性质就变了,他是真的要结婚的,那种感觉,很难说清楚。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慌,他也不太懂,难道这是婚前焦虑症?
范清越过来找他说话:“昨天找你说话呢,你没看群呢?”
谢祈还愁着呢,整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听到他说话,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说:“没有,没时间看。”
他的表情甚至还有些恍惚,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带上了几分焦灼,范清越也感觉到了,因为谢祈很少会这样心不在焉不在状态,所以他没忍住,有些纳闷地问他:“怎么了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呢?”
谢祈摘下眼镜,说:“可能太累了。”
范清越说:“还有两个多月就高考了,你可不能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哦。”
谢祈:“……”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他的确心思都有些乱了。
这事儿,越来越麻烦了。
放学后,谢祈也有些抗拒去医院了。但姚文珠一条短信发过来,他也不得不背上书包出教室。
范清越追过来问:“今天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谢祈想了想,“还是送我一下吧,麻烦你了。”
他怕骑车走神出什么事儿,让范清越送一天刚好。
范清越把自己的小电驴开出来,冲他说:“上来吧。”
谢祈上了范清越的车,范清越这人话多,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话:“你这几天其实瘦了很多,你没好好吃饭吗?以前你坐我车上可不是这个重量。”
谢祈坐他车上也走神,听他这么说,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确实瘦了些,但也没办法,高中食堂都差点意思,家里平常都是侯老师做饭,又做得好吃,他吃得也多。现在他们俩都躺医院躺着,他都是自己做点什么将就一下,哪能吃得好。
范清越说:“你这样不行啊,别到高考的时候营养不良给晕倒了,要不你来我家蹭饭呗。”
谢祈说:“那太远了,还是别了。”
范清越说:“这我可以载你啊,又没什么。”
谢祈还是拒绝,“算了,太麻烦了,我自己可以随便做点吃吃,营养不良不至于。”
“行吧,你就跟我客气呗。”
到了医院,范清越停好车,跟谢祈进了电梯。
只是电梯到了,出来后,谢祈又迟疑起来,说:“等会儿吧,我先去见见那个植物人。”
“呃,你今天怎么不叫老公了?”范清越敏锐地发现了端倪。
谢祈:“……”
“怎么从‘老公’变成‘那个植物人’了?”范清越问。
“……”谢祈捂脸叹息,“当然是因为他醒了啊。”
范清越:“……”
他捂住嘴巴,阻止了自己发出了尖叫,“……草,那好特么尴尬啊!那怎么办?”
谢祈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指头下滑,露出了自己一双泛着红色的眼睛,“现在问题就是,他醒了还要履行约定,要跟我结婚。”
范清越:“……”
他一拍脸颊,说:“完了,你这骑虎难下了。”
饶是对谢祈抱上大腿十分羡慕,也支持他继续下去,但跟谢祈想的一样,只有躺在床上才是好老公,范清越也是同样如此,只有真的是植物人的时候才是一件好事,植物人醒了……还要继续下去,那就真的让人很尴尬了。
范清越有几分同情地对他说:“没办法,你认了吧,反正你们家也确实缺钱,他们又有钱,呃,弯一下也没什么。”
谢祈没说话了,这事儿也掰扯不清楚,有点疲惫地放下手,对他说:“先这样吧,我去看看他什么情况。”
和范清越分别之后,他往秦易之的病房走,也没几步就到了病房门口,又有点近乡情怯。
……他能不担心不害怕吗?在哪种情况醒过来,有嘴都说不大清楚。
在门口犹豫半天,也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谢祈还是推门进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秦易之并不在病房。
谢祈松了一口气,又疑惑人去了哪儿,他拿出手机给姚文珠发信息,然而信息还没发出去,就感觉有人在看他,视线如此不容忽视,他心里也似乎有了些许预感,扭头一看,看见秦易之坐在轮椅上很平静地注视着他,身后是那个哑巴护工。
谢祈:“……”
他收了手机,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哑巴护工把秦易之推到门口,看了看他,谢祈明悟,往旁边挪了几步,把门口让出来,护工将秦易之推进去,又走过来对他招了招手。
谢祈便也走进了病房,走到秦易之两米远的地方就不自觉停下了。
哑巴护工在秦易之旁边瞪着他,伸手比划,脸上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谢祈看着,隐约看懂了他对他的嫌弃。
不过也看懂了护工的比划,这是让他帮忙把秦易之搬回床上去。
谢祈:“……”
他硬着头皮上前,秦易之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地伸出了他的手,眼睛也并不看他。
谢祈迟疑了几秒,才伸手握住秦易之的手,然后在原地晃了晃。
秦易之:“……”
他这次终于抬眼看他,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说话了:“扶我。”
因为躺了八个月,他的声音都很沙哑,因此显得有些含糊,但因为离得近,谢祈还是听清楚了。
谢祈:“……”
知道自己误会了,谢祈脸颊猛地窜上了一片薄红,抿着唇才松开秦易之的手,整个人上前,扶着他的手臂,跟护工一起将人给扶了床。
看得出来秦易之双腿还没什么力气,站立的时候微微颤抖,坐到床上后,护工也嫌弃地推了推谢祈,让他别在这儿碍事,谢祈也就退开了几步,在旁边看。
护工把被子放到旁边,从包里拿出一排银针,摸着秦易之的腿就给他扎了进去。
谢祈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护工居然还会针灸。
然而看着看着,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他——秦易之在看他。
一直在盯着他,一直。
谢祈没敢抬头,他这会儿才真的发现成年人身上确实是有一种气势气场在的,用修仙小说的词语来形容可能更恰当,那就是威压。
谢祈不喜欢这样,有点说不出来的难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想,要是真跟他结婚了,那天天都得面对教导主任般的眼神压力,想想还怪崩溃的。
谢祈也不知道秦易之是怎么想自己的,要是想报复他,那太简单了,毕竟他现在只是学生,他只要让他辍学,那就能切实地报复到他了。
就在谢祈恶意揣测秦易之的时候,余光里看见护工往旁边的客厅走,不知道他做什么,也没有抬头去看。
过了一会儿,哑巴护工走过来了,一瓶插了吸管的牛奶送到了他眼前。
谢祈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哑巴护工又将牛奶往他跟前送了送,示意他拿着喝。
谢祈:“……”
他伸手接过了过来,嘴巴动了动,说:“谢谢。”
心里却想,旁边的客厅的确有个冰箱,但里面一直都是空的,没有东西,他怎么拿的牛奶?
他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喝到肚子里有些冷。
谢祈抬起眼看向护工,但这会儿他又回去拿银针给秦易之扎到脚背上去,没工夫理他。
谢祈喝着喝着,又低下头看地板。
他也不知道在这儿干嘛,就很尴尬。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余光里又看见护工走到自己跟前,谢祈抬眼,护工脸上多了一丝不悦的表情,盯着他看,手里还捧着一个竹编的精致小筐子,直接放到了谢祈怀里。
谢祈低头一看,是一筐子零食,甜食偏多,有水果棒棒糖巧克力小蛋糕之类,上边都是外文,显然都是高档货。
谢祈懵了一下,这明显不是护工给他吃的。
他抱着竹筐,慢慢抬头,目光撞进了秦易之眼里,到这会儿,他也一直盯着他。
谢祈:“……”
什么意思?谢祈脑子有些乱了,这是在……跟他示好?
怎么会这样?他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在他植物人期间亲他?
而且,他们根本不认识啊,他……
谢祈忽然想到什么,心里一个咯噔,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秦易之确确实实是同性恋,而他……可能对自己一见钟情,所以才……?
破案了。谢祈心想,只能是这样了。
难怪会默不作声,直接默认了他们俩的婚事。
原来如此,谢祈明悟了。
知道自己不会受什么折磨,但谢祈心里更忐忑了。
他是假gay,但秦易之是真gay,他、他后门怕是不保。
谢祈哪都看了,能不知道秦易之的本钱吗,都还没影的事儿,谢祈就已经开始头冒冷汗了。
这不得天天住医院肛肠科?
谢祈是假gay,但现在网络信息那么发达,耳濡目染也多少懂一些,就是懂了,才知道火烧屁股是什么感觉。
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两条匀称笔直的腿都忍不住并起来了。
但是老实说,能拿这么多钱,怎么不可能付出什么,之前一个月20万只是陪秦易之说说话,其实就已经非常不相称了,根本没有这么高的价值。
不过,一旦加上这个要求,那劳动和薪酬似乎就相称了。
好吧好吧,谢祈在心里劝说自己,这才是该的,总不能白嫖吧,跑又跑不了,钱也还不了,这放狗血肥皂剧里,不也得进鸭店还债么?
比当鸭好多了还,毕竟还是正紧名头,结婚嘛,不就得履行夫妻义务。
好吧,谢祈勉强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
自己也要识趣点,有句话不叫那个当那什么什么还立贞洁牌坊。
他不能这样,坦坦荡荡的OK么?OK。
谢祈已经给自己打气完了。
等护工出去后,他便猛地站起来,把零食往旁边一放,大步走到秦易之身边,在秦易之波澜不惊的注视之下,闭上眼,对着秦易之的嘴唇就重重地亲了一口,干巴巴地说:“老公,爱你。”
秦易之:“……”
作者有话要说:
11:不高兴?我哄哄吧
77:我亲他,可把他高兴坏了吧

在亲嘴上,谢祈算是熟练工了。
谢祈心想,他是铁打的直男,秦易之就算得到他的身体,也得不到他的心,对于这点他很抱歉。
他退开,目光落到了秦易之脸上,看见对方微微皱起了眉,眼神带上了一丝他分辨不出来的意味。
谢祈心里一凛,他不满意???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现在都没恢复,难道就想跟他本垒打??
没想到他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居然这么猴急。
想想也能理解,毕竟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想法。
但是也过了吧,他还在病床上啊!都不能站稳,能干什么?
谢祈在原地僵硬住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哑巴护工回来了,看谢祈在床边,傻站着,对他比划了一下,谢祈懂了,尴尬地走了回去,坐到了床对面的椅子上,重新抱起了竹编筐子,拿起了里面的一个水果棒棒糖,剥了放嘴里吃。
这个过程之中,谢祈感觉秦易之还一直盯着自己。
心想,他一句话不说,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好他聪明,揣摩到了他的意思。
要他在古代,高低也能在皇帝面前混个跟前大红人,这世上没人比他还会揣摩圣意。
对付秦易之不难,就是太容易了,但他也确实没办法满足他,人都还在床上没法站着,就想东想西。
谢祈对他的感官稍有下降,又想,这可能就是学生和社会人士天然的思想壁垒吧。
水果糖的清甜弥漫整个口腔,谢祈吃得脸颊一鼓一鼓,又后知后觉地觉得尴尬起来——被人盯着看的时候,怎么都不应该吃棒棒糖吧?吃得脸颊都变形了,微微狼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能干什么,哑巴护工明显觉得自己碍手碍脚,不希望他在跟前阻碍他干活,但“老公”都醒了,他又怎么能像之前一样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这钱一点都不好赚。
他坐着等了一会儿,护工终于秦易之搞完了,收拾好工具,跟秦易之比划了一下,谢祈便瞧见秦易之也抬起手跟护工比划了几下。
他们没说话,却能沟通无障碍的原因竟然是秦易之也会手语!
但秦易之能说话,为什么还要学手语?
谢祈又走神的想,难道他家里有聋哑人士?不然好端端的学手语做什么?
他的眼神略飘忽,但也能看见护工抬脚离开了病房,现在就剩他和秦易之在房间里了。
得……得说点什么了,谢祈想。
但嘴里的棒棒糖还在,谢祈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将棒棒糖拿出来背在了身后,抬眼去看秦易之,这会儿他倒是没盯着他看了,而是看向了窗外。
秦易之的病房很大,也有一面非常宽阔的窗户,外边是大片的草地和蓝天白云,光是看着心情都会好很多。
谢祈清了清嗓子,犹豫着开口说话了,“你现在还在床上,等你好了,我再给你。”
这下总行了吧,诚意满满,他可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拿了好处还表现得心不甘情不愿,好像被强迫了一样,他是有信念感的,只要给钱,别让他家两个无以为继,他屁股拿去好了,也没那么重要。
哎,其实也是在逞强,他挺害怕的,但害怕也要表明一下态度吧。
谢祈心里忐忑,甚至乱如麻,但是脸上还是挺一本正经的,乍一看是比较稳重的模样。
但他说的话,秦易之没听懂,他将视线转回来,重新落到了谢祈脸上,注视着他那双金色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病房光线太亮,谢祈的脸蛋没什么表情,那双眼瞳却在微微颤动,眼眶周围微微泛红,因为皮肤白,这点红便显得格外明显————有一种强装镇定的倔强感。
也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可怜兮兮。
秦易之声音沙哑地说:“以后不要亲我。”
他声音太嘶哑了,谢祈这会儿离得远,都没有听清,他踌躇了一下,凑近了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秦易之喉结滑动,重复了一遍:“不要亲我。”
但这种话听在谢祈耳里,就是“不要亲,来点实际的”。
谢祈:“……”
他呼吸急促了一下,心里想,色鬼,但又冷静下来,盯着秦易之说:“但你还在病床上,我怕你猝死。”
秦易之:“……”
他又蹙起了眉,但刚苏醒的身体十分容易疲惫,他没什么精神,有几分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谢祈看着他冷峻脸庞上不经意流露出的疲惫,心想,看吧,他就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想让他给点实际的,真不怕猝死在床上。
谢祈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也怕他真的要求自己做点什么,把人给猝死在床上,那姚女士可不会讲什么情面。
谢祈想起昨天姚女士那个态度,总觉得她比之前多了几分癫狂,对自己好也全都是因为觉得他对刺激秦易之醒过来有用,要是自己的缘故让秦易之出了什么事,那完了,姚女士怕是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鲨鱼。
谢祈对秦易之说:“……老公我要回家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秦易之没说话,谢祈又懂了,他凑上去,俯下身,这次没亲嘴,吧唧一口亲在了秦易之脸颊上,吐露出来的气息还夹着些许苹果青涩的清甜,是他刚刚吃的水果棒棒糖的口味,他声音轻柔地请示道:“老公我走了?”
心里想的却是,这下该满意了吧,他姿态都放得这么低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易之:“……”
他睁开眼睛,看向了谢祈,谢祈依旧一脸镇静,离得近了便能看到他那双黑色素极少的金色瞳孔在震颤,眼底的光芒细碎,像是阳光下被微风吹起波澜的湖面,闪烁着粼粼波光。
这是一双多么漂亮的眼睛,眼眶眼尾都泛着红,胭脂般在洁白的皮肤涂抹,有一种花苞初绽的艳丽。
秦易之再次开口了,“不要亲我。”
谢祈犹豫了一下,“那我不亲你我做什么?”
或者他想让他做什么?
秦易之微微抬起下巴,“零食拿回去。”
谢祈:“。啊,都给我吗?”
秦易之:“嗯。”
谢祈眼里带上了些许困惑,就这样吗?
他拿着那一竹筐零食走出病房后,脸上依然盛满了迷惑,不要亲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不要亲他,等他好了再说?
哦,谢祈又双懂了,可能被亲让秦易之有些无助,像他那个性格,估计更喜欢掌控,拥有主动权。
好吧,那这就没办法了,等他好吧。
真的有点难伺候。
谢祈回去后就私敲了范清越,问他怎么搞片子看。
范清越反应很大:“!什么!你要看这个了??”
这也不怪范清越反应大,他总觉得谢祈可能有点梦幻主义,他不看片,也不咋接触垃圾信息,他的话就是没什么意思,但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怎么可能会没有意思!?
所以范清越觉得谢祈很怪,有点怀疑他性冷感——这也是有依据的,像谢祈这一米八的大高个,他居然没腿毛!体毛也很少,这严格来说,其实就是雄性激素分泌少了,也就有点养胃的倾向。
结果现在谢祈说什么?他要看片?!
更让范清越吃惊的是谢祈接下来说:“你给我整点男人和男人的那种,你知道吧,整点我看看,我学一下。”
范清越:“……”
他几乎是痛心疾首了,“别啊……这是在干嘛啊,不至于,我草!你这样我好难过啊。”
能不难过吗?谢祈肯定不是自愿的,也不是gay,学这些干嘛呢?还不是因为那个植物人醒了。
这下一点都不好了,范清越心里难过死,不大愿意帮忙,“你别学了,不要学,哎,我真是服了,你才高中生啊,学这个干嘛?”
谢祈说:“干嘛不学,这东西就像核武器,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范清越:“……”
谢祈:“对电脑不是很熟悉,你帮我找找吧,给我整点,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范清越:“……”
啊啊啊啊啊啊,不想整!
但范清越心里也知道谢祈认真的,不然能找他?
便在群里把李思文给艾特了出来,“你给祈子整点耽美片子看看,别重口了,清爽点。”
这方面李思文是个大师,小小年纪饱读湿书,肯定有好资源。
李思文知道后,也是很痛心,问了一句:“他帅不帅啊?”
谢祈回答:“帅,就是瘦脱相了,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帅。”
李思文:“哎,是帅哥也不行啊,你又不是gay,是纯直男,这不是胡闹吗?”
谢祈:“再直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jpg”
“卧槽?你哪来的这个表情包?”
谢祈:“跟上了潮流。”
李思文:“……别的不说,你接受度好像很好,确实有点做给子的天赋。”
她也不多说了,给谢祈发了一大堆资源。谢祈今天晚上都差点熬夜,他看了好几个资源。
谢祈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那些纯爱漫画的时候,眉头都紧紧地夹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标准川字。
这都是什么啊……谢祈脚趾都扣紧了床单。
臣妾……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本来谢祈心里都做好了建设,在看完好几个视频后,谢祈萎了。
眼泪不知不觉地流出来,他好害怕呜呜呜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77:你们给子好吓人QAQ
11欲言又止:……

谢祈一晚上辗转反侧,都没能睡好。
现在也就庆幸秦易之起码还要康复训练一个月左右,这段时间里没法对他下手。
去学校的时候路上碰到了范清越和李思文,他们俩家里离得近,都是结伴来的,看见谢祈连忙喊了一声,“谢祈!”
李思文直接从范清越车上跳下来,跑到谢祈身边问:“怎么样啊?你真看了?”
谢祈一听,眼神有点麻,“看了。”
李思文:“你觉得咋样?有没有什么读后感?”
谢祈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我觉得这个运动应该列为奥运会极限运动赛事,相信他们一定会夺得桂冠。”
李思文:“呃,我觉得还好啊……”
谢祈说:“是还好,就是吓人。”
李思文:“可怜的娃儿……要不让范清越顶替上吧,他屁股大。”
范清越推车过来:“??我听得到! 这事我倒是想代劳,但我喜欢漂亮妹妹,这个福气我享用不了。”
李思文:“那你说个屁,啥用没有,滚开啦。”
谢祈:“……”
李思文拍拍谢祈的脊背说:“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你忍忍吧。”
谢祈倔强地说:“……没关系,我年轻,耐造。”
虽然一直有秦易之的事情压着他,但心境反倒比之前要安稳许多,或许是因为有一切问题都是能解决的缘故。
所以上课也比之前专注了许多,至少没那么愁了。
只是今天老师布置的卷子有些多,要是去医院回来太晚,恐怕还写不完。
不过他还是去了,没办法,拿钱的。
谢祈没有先去秦易之病房,而是去看了姜思宁和侯老师。
侯老师这会儿还不能开口说话,姜思宁也不能下地,还得每天换两三天药,两人护工在旁边坐着聊天,见谢祈来了,都住了嘴,跟谢祈说:“你爸刚上完厕所。”
谢祈点了点头,对这个倒是没有多大担心,要是护工不干事,姜思宁肯定第一个闹,他不会不知道什么情况。
谢祈照例问了问姜思宁的伤口,她蹙着眉说:“还是很疼,没那么容易好。”
谢祈当然知道,想了想,说:“等伤口长好了,还得擦祛疤的药,膝盖不能留疤,不然夏天穿裙子不好看。”
姜思宁说:“哪想得到那么远的事情。”
谢祈看她愁眉苦脸的,转移话题,“怎么你同事又来看你?水果这么多都吃不完,她怎么还送,让她别送了。”
昨天的花篮水果都没吃几个,又送来了一篮新的,哪里吃的玩。
姜思宁说:“我也管不了人家给我送水果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其实我都不认识她,她说是我同事,跟我聊了半天,还加了微信,一上来就给我发了个大红包,说让我吃点好把伤给养好。”
谢祈:“……”
他听到这个描述,心里就有某种预感了,他说:“你给我看看她什么微信?”
姜思宁拿了手机给他看,“就这个。”
谢祈一看,这个熟悉的猫咪头像,这是姚文珠。
谢祈:“……”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算起来,她这是在秦易之醒之前就来找姜思宁了。
有这么着急吗?
但这点不舒服也被谢祈压下去了,想来姚文珠只是有点太着急了。
谢祈慢吞吞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婆婆。”
姜思宁一听,愣住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什么意思?来找我不说你的事情,一直在跟我东扯西扯,她想干什么?”
谢祈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能含糊地说:“可能她是想来见见亲家母。”
姜思宁胸脯起伏得厉害,难受得要死,“我真的是服了,她还有脸来见我,这不是诱拐青少年么?”
谢祈说:“好了,别说了,都已经定下来了,你就接受好了,反正你们俩都好起来我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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