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救了真将军—— by皆常安
皆常安  发于:2023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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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在一旁接着道:“尤其那些妇人和姑娘,看见木盆里的冰粉就心生喜欢,她们喜欢甜些,男人喜欢多加冰。”

这次赚的铜板比较多,怕会出错,所以点钱需要有两个人各点一遍,做帐是苏和的任务,俞旼珏和其他人当观众。

今天赚的钱就足够填了买硝石和糖的帐,还剩下几枚铜板,抵不了红豆还有青小豆的钱,不过没关系,再过两天卖冰粉的钱就等于是赚的纯利润了。

俞旼珏也不知道镇上的人对于冰粉的热度可以维持多久,但再多卖两天赚到的钱也可以说是纯利润,赚多赚少,总归都是赚!

俞旼珏蹲在小溪边,含着盐水在漱口。他皱着眉鼓着腮帮子,指尖捏着杨柳枝,想着什么时候先把牙刷做出来。

“水井啊水井,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你啊,打口水井也要不少钱,就我现在这经济状况,除非有贵人相助,否则我还得继续挑水。唉,日子难过,求天降贵人!”

俞旼珏挑着两桶水边走边念叨着想要老天爷给他从天上掉个贵人下来,结果一抬头,他家院子正中央竟然侧趴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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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旼珏的贵人(不是,划掉)出现啦,准确来说,应该是景赪被他的贵人救了。

苏村长曾说过,三山屏地处偏僻,外人很少会无缘无故来这里。离上次有外人进村已经过去六年,俞旼珏是六年后第二个进村的外乡人。

“地上趴着的兄弟,你还活着不?”俞旼珏轻轻咳了一声,见对方没反应,又向前迈了一小步,“我不是坏人,你如果需要帮忙就吱一声。”

“兄弟,醒醒,别睡了,伤哪了?”俞旼珏用扁担轻轻碰了碰趴在地上那人的鞋底,见人还是没反应,只好上前两步,单膝跪地,抬手探向对方的鼻子。

俞旼珏紧皱着的眉总算舒了些,伸手将对方脸上的乱发轻轻拂开,在暮色斜阳的落照下,一张侧脸映入眼帘。

未穿越前,俞旼珏无法理解闲史上描写的男子美姿仪到底是有多美。也完全无法凭空想象这些男子闻名古今的外貌长相,但今天,俞旼珏总算有了能代入的一张脸。

再说这人长的也实在是太好看了,而且这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剑,那剑鞘上金光闪闪的可是金子和宝石啊,还有对方的腰带和皮靴,点缀着圆圆的金珠子,还有颜色好看的玉珠!

衣服一看就是绸缎,只不过很脏,像被什么东西撕裂,变得破破烂烂还粘满了泥土,可惜了这身好料子,要是去当了,还能换些铜板买盐。

刚醒来时脑袋因身体上的不适导致有些晕眩,但对方离他太近,近到能感到对方呼吸的气息,如果想擒到这人,完全不是问题。

不过景赪怕打草惊蛇,万一这凶徒并未认出自己,说不定还能有周旋的余地,现在敌明我暗,身份不宜暴露。

俞旼珏被对方轻微的动作惊得头向后一仰,就着蹲地的姿势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在他身手灵敏,反手一撑给稳住了。

俞旼珏见对方醒了只是要水喝,没有喊痛之类的痛苦表现,悬着的心多少是回落了些许,然后连忙进屋取竹筒装水。

看这人相貌和衣着,最有可能是被山匪一路追杀过来的落难富家公子,毕竟三山屏不是富有的村落,家家户户存粮都不多,山匪也不会山遥水阔的特意过来。

俞旼珏给自己的脑补给补笑了,帮对方用勺子喂水的时候,手有次抖的都快将勺子戳到人家的鼻孔里。

景赪借着喝水的时机,悄悄调整了身体的方向和手脚的位置,还将长剑握在手里,以便能在第一时间作出相应的措施。

此时俞旼珏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大学室友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大家都是爸妈给的样貌,凭什么阿俞你就能长的这么好看,就像是专挑父母最优的基因来长的,你这也太会挑了吧!

刚才借着要水的试探,自己故意说的含糊不清,观此人之后的行为,景赪觉得这是个有耐心,且脾气温和的人。

和追杀自己的那伙凶徒有着很明显的不同,但也有可能是个极能隐藏身手和收敛情绪的人,万不可大意。

俞旼珏忽然和对方视线相触,捏着勺柄的左手下意识回缩:“呃…你不喝了?好点了吗?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要不要带你去看医…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俞旼珏这会像是不会讲这地儿的方言似的,此刻说出口的竟是正宗的普通话。

景赪听着对方说的话,声音轻快悦耳,却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语言,也确定不是大煦王朝的附属国方言。

但自己却又能听懂一些,难道这人是幼年被带到异域外作的僧人,因不在大煦长大,所以语言才有所差异?

但观这人外貌肤色却又不像,眼前之人凝脂点漆,异域的水土断然养不出这般金昭玉粹似的……俊俏小和尚。

但很显然景赪是想多了,就俞旼珏这位穿越过来的外乡人而言,在他听来,这里每一个人说话的口音都不一样。

烟嗓是什么样的俞旼珏真不知道,后来有次在刷视频的时候,刷到了名为烟嗓集合的视频,原来能让自己听了冒鸡皮疙瘩的声音,就叫烟嗓。

悄悄地摸着自己冒鸡皮疙瘩的手臂,俞旼珏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没事,反正问要不要去医馆也只是说说而已,他现在连去医馆找大夫的诊金都拿不出来,除非拿对方一只靴子去当铺换银钱。

偷偷地瞄了一眼对方的靴子,俞旼珏将还有水的竹筒递了过去,这次说话的口音换回了方言:“不用谢,不过你是来这边做什么?找人吗?要找谁?你身上……有没有带钱啊?就是银票银子,身上有没有带啊?”

俞旼珏见对方静静望着自己,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摇头兼摆手:“你别看我,你看我我也没钱,我没办法帮你,我自己都穷的裤穿窿叮当响。”

俞旼珏以前的室友,每到月底,最喜欢将一角硬币往大裤衩的裤腰里塞,然后一走动,硬币从裤管里掉到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俞旼珏轻叹了口气,然后慢慢的再次蹲在对方面前:“你看我是真没钱,你也没钱又还不知道要去哪,那你先在我这里住段时间,等我赚到钱了,到时候你…再看看吧!”

更何况这人身上金银珠宝的佩饰还不少,想当初的自己是真的身无分文,苏村长他们不也照样收留了自己嘛。

但愿这小和尚并未欺瞒我,倘若……救我只为别有用心,自己手中的这把长剑倒无所谓再饮一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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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芜庭为了好友和大影帝秦旂结下了梁子,俩人从此针尖对麦芒,彼此看对方不上眼。
可有一天秦旂突然对杨芜庭告白,杨芜庭要家世没家世、要颜值没颜值,包括杨芜庭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相信秦旂是真心的。
所以杨芜庭冷着脸拒绝对方:“我会喜欢你?呸,美得你!”
秦旂确实很美,而他不仅美,同时还蝉联了好几界影帝的宝座,边演戏边开公司,个人身价圈内排第一。
业界都说秦旂明明是实力派,却长着一张颜值派的脸。
靠着一张脸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秦影帝,突然有天被爆料,说他有家室。
粉丝个个哭着喊着说不可能,纷纷表示要脱粉,却又暗搓搓地想知道是谁拿下了秦旂。
有记者采访秦影帝,问他的另一半喜欢他什么。
秦影帝自恋答:“脸。”
底下的人都在心里偷骂他不要脸。
记者又问秦影帝是他好看还是他的另一半好看。
秦旂脸带温柔说:“我爱的人绝对比我长的好看。”
杨芜庭对于秦旂说的话是一个字也不会信,他倒要看看秦大影帝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景赪点头,他的娘亲原家族为荣姓,而他自己在家族众兄弟姐妹中行九,所以这名字也不算是胡乱编造。
见对方点头,俞旼珏在心里对这人又多了一分疼惜。
唉,罢了,往后我待他好些吧。
到这时俞旼珏才终于有了点待客之道,想要将人拉起来:“以后我叫你阿九,好了阿九你别再坐地上了,还有哪儿不舒服的,要不要再喝点水?”
只不过手还没碰到对方手臂,对方就自己站了起来。动作看起来挺利索的,身上的伤估计没大碍。
只不过对方一头乱蓬蓬的乌黑长发,在夜色下远远看见,眼神不好的说不定以为这是个野人。
还有就是这身高……
俞旼珏一点一点将头往上抬,对面的人缓慢地低头……
不亏是野人,真高!
俞旼珏净身高一米八二点五,四舍五入就是一米八三了。
可眼前这人,起码比俞旼珏还高了大半个头。
按理说身高过高的人难免会显得很壮,但好看的人不亏是好看的人。
这人的身体比例极其完美,身段挺拔颀长,虽然身上的衣衫褴褛还披头散发,可他那显贵又优雅的气质仍无法被掩盖。
只不过俞旼珏现在有点不想欣赏他了,甚至都不愿意猜这人有多高,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再说自己比方五马三他们还高大半个头呢,也算是没给咱现代人民丢脸了。
俞旼珏突然想起了什么,原想领着对方进屋的脚步一转,从房门旁边提起了他刚才用过的装有洗漱用品的竹篓递给对方。
景赪正不着痕迹地细心留意着四周的景象,见小竹篓被递过来,有些不明所以地伸手接过了竹篓。
他的手虽然伤痕明显,但宽大有力,手背青筋明显。而俞旼珏的手,秀窄柔软,白皙且骨节分明。两只手掌放在一起时,对比实在过于明显,景赪多留了一分心思在这只手上。
俞旼珏却正忙着,此时飞快地进了屋里,拿了一套他穿过的衣裳,和一条新的亵裤,随手叠了两下也放在竹篓里。
“我只有一张席子一张床,你要洗洗才能睡的舒服吧,这样,你先去简单洗漱一下,将你身上这身衣服也洗洗,先穿我的衣服,可能有些小了但好歹是新的,水潭就在那边,你看到没?”
俞旼珏伸手取出了他用来装水漱口的竹筒,竹筒里放着村子里的人日常清洁牙齿的杨柳枝。
捏了根杨柳枝放入竹篓,竹篓里还有个小木盒放着盐。
“还有,你这头发这么长现在洗了很难擦干,你今晚将就着用手梳理一下,我这也没有梳子可以给你用。”
他一个圆寸的脑袋,买梳子根本是浪费钱。
俞旼珏换了草鞋,将自己脱下的夹趾草鞋用脚尖推给景赪。夹趾草鞋之前只编了一双,只能暂时轮着用。
“先将你的皮靴换了,最好连……带也解下来,身上还有其他小配佩也一同先拿出来,掉到水里有点难捞。”
俞旼珏不知道腰带在这边该怎么说,只好含糊着带了过去,话可以说不清,但这些金银珠宝可得先攥在自个手里,就当这人交的房租了。
等这人离开的时候……再多还少补。
“你有伤在身,这几天尽量穿的宽松着,这些金银珠宝我先帮你保管几天,等你要回家的时候再还给你。”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手中拿着的长剑,那剑鞘上嵌了不少的黄金。
俞旼珏未穿越之前,虽然家境富裕,但他还真的是没见过黄金白银,就算是外出买东西的时候,收到的硬币也不是真银。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太刻意了,俞旼珏无奈地低头叹气。
其实俞旼珏倒不是真的在乎这些金银珠宝,他只不过是自己作为来路不明的黑户却又救了一个同样来路不明的人,觉得心里渗的慌,只好拼命想方设法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指不定后悔就将人给赶走喽。
景赪低头看着俞旼珏,俞旼珏也正慢慢抬头看着过来,脸上露着笑,在最后一缕暮霞中显得珠辉玉映。
“你住我这,我还包吃包住,到时候阿九离开的时候给我留两颗珠子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真金白银。”说完,俞旼珏摊开双手向前一伸。
看着对自己伸过来的这双如玉手心,景赪沉默地将手里长剑先递了过去,再慢悠悠地解了绅带,最后微微弯腰换了鞋,对着俞旼珏点点头,这才转身走出了院子。
俞旼珏双手捧着闪闪发光的金银珠宝,站在原地看着景赪走远了大概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看着对方离那在夜色下微微反着光的寒潭越来越近,俞旼珏脸上原本平静的神情猛然一变,紧接着快速转身向着屋内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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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旼珏:阿九日后非但没付房租,我竟还将随身带来的智能物品都给了他,嗐。

景赪从小习武,耳力绝非寻常人可比,他边听着俞旼珏重而匆忙的脚步声,边淡然的继续走近寒潭。

但景赪是什么人,只要俞旼珏身体动作和脸上的表情稍出现丁点的细微改变,从中就已经看出俞旼珏在紧张。

将那几样不属于自己的宝贝放在门角,俞旼珏掉头就冲向床边,“咚”的单膝跪地,然后趴在地板上钻到床底下,伸手从床底最里面拖出了一个竹筐。

俞旼珏抱着竹筐着急地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次,悲催的发现,除了床底下,真没第二个地方能藏着这些宝贝。

房子前门在面向房子的右手边,走进来就看见一张简易的方形长木桌,桌上放着一个陶土水盅,和两个竹筒水杯。

正对着前门的就是后门,两门之间的地方只放着这一套桌椅,四周还有些空余的过道可以让人走动。

刚开始俞旼珏还是借住在苏村长家里,枕的是竹枕,好家伙,竹枕的那个硬度,让本来就睡不着的俞旼珏直接不用睡了。

后来还是苏村长的妻子细心,给俞旼珏找出了自家之前收集的芦苇花絮,帮俞旼珏用粗布缝了个圆圆的枕头,这才让俞旼珏在晚上能睡上几个小时,但要想能睡个好觉是暂时不可能的。

床的一边靠墙,床尾放着一张和床同宽度的长条窄木凳,外则的床头边放了一个矮木架,这木架和外面灶台边放的那个一样,都是三层,一二层各放了两个不大的圆竹篮,竹篮上面放着竹篾编的盖子,这就是俞旼珏的床头柜了。

面向后门靠墙的左边放了个人高的窄木架,一共有五层,最下面那层放着叠在一起的圆木盆,还有两个稍大点叠一起的小木桶,木盆和木桶里分另放着一个大点的粗陶罐。

站在前门内,俞旼珏伸出脑袋探头探脑的左右看了看,屋外的墙边还有一个立架,架子上挂着各种竹子编制的日常家居和厨房用具,可是宝贝也不能就这么明着挂在屋外吧?

最后俞旼珏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从屋内窄高柜上拿了四个未用过的竹筒,压在竹筐当盖子用的圆木板上,又将两个新的小陶瓶也放了上去,还放了两个小陶碟。

先是伸长手臂将竹筐往角落里推过去,怕会被发现,最后自己半躺在地上,伸着脚丫子将竹筐推到最角落里。

确定竹筐已经靠着墙角了,俞旼珏“嗖”的爬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装模作样的站在地台外木板走廊上徘徊了两步,发觉人还没回来,心里这才稍微放松些。

人是收留了,但俞旼珏不能外道的秘密太多,该如何安全的不被外人察觉,同时又要让这位陌生人住在家里,也实在是想不出好的方法。

毕竟自己和苏村长他们一起做着小买卖,明眼人都知道他是赚到钱的,也没有谁会管他赚到手的钱现在只剩下几文钱,所以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泼皮无赖摸进来偷窃。

俞旼珏自己一通简单粗暴的分析下来,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将问题想的太复杂了,想要解决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很难嘛。

俞旼珏想出了解决方案,一身轻松的伸了个大懒腰,然后喜滋滋的回屋去收拾景赪的那些金银珠宝。

也许以前的俞旼珏可能很坚强也很理智,但现在的俞旼珏,孤独也恐慌,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有个很小很小的小人儿,埋头抱膝坐在阴暗中,一个人正在瑟瑟发抖。

心里的胆怯和不安,俞旼珏自己或许不知道,又或许知道,但无论如何,他也只能硬撑着,因为他没有依靠也没有退路。

借着夜色和月光,俞旼珏先将宝剑横放在床头边的矮架上,还别说,长剑和矮架的长度竟然一致,刚好能放下这把宝剑。

然后将腰带对折两道垂放在床脚边的长凳上,皮靴的靴尖向外放在长凳下,腰带和皮靴都很重,肯定是因为嵌了太多金银珠宝的原故。

这个时代,虽然地大物博,但因为缺少现代化的探测器械,只用人力很难能找到大量的矿山,所以导致矿产资源贫瘠。

而那些已经被发掘出来的矿山,挖出来的原石,单是运输,就得在路上拉上好几个月,这么稀缺的金属元素,找都找不到,哪里有多余的可以用来制造假金器。

平民百姓家的妇人,发髻大多都是插着木簪子,连口白米饭都舍不得吃,又怎会舍得花钱买玉珠玉钗。

俞旼珏相信阿九肯定是从小就见识和拥有不少奇珍异宝的富贵大少爷,是不会将赝品穿戴在身上的。

看着这些宝贝,俞旼珏觉得自己该对阿九好一点,以便自己可以在某天能从对方的靴子上抠几颗金珠子出来用。

为了能从对方手里得到这些金子,俞旼珏从床头矮木架最底层的竹篮里,拿出了一双新的草鞋放到门边。

先是找出了一把捆在一起的草杆,拿着想了一下,又放了回去,接着又找出了一根绑有破布的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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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璩为了能尽快带自家越发萎靡的娘亲离开皇宫,一向活得杳无音信的他,作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踏入了蔺府大门。
蔺逄述身为当朝重臣,每日来府上献殷勤送厚礼的豪门贵胄络绎不绝,其中就有天子最为宠爱的八皇子。
只是蔺逄述没有想到一向不受宠的七皇子竟也会悄然过来,还带来了他自己手抄的佛经和棕编草虫。
别人送金银珠宝,七皇子送废纸杂草,蔺逄述只觉得七皇子可笑又可怜。
蔺府的奴仆明里暗里嘲笑颜璩,说他送的佛经入不了蔺大人的眼,早已焚烧成灰;送的那些个草虫更是被随意丢弃和踩踏。
这些颜璩都知道,但蔺逄述是唯一能帮助他的人,若错过这次机会,颜璩此生再无出宫的可能。
许是注定出不了宫,又亦或是命中该有此一劫,颜璩莫名其妙成为了蔺逄述棋盘里的一枚小棋子,并为此付出了一双腿。
其后颜璩得知,自己只是替八皇子挡了灾。
早有传闻八皇子是蔺逄述的眼珠子,而七皇子……不过是草芥。
可谁人又知,七皇子才是蔺大人的眼珠子心头肉。
直至颜璩在蔺逄述府里寝室看见了此前被奴仆丢弃的草虫,他才信了蔺逄述对自己的这份情愫。
(一)颜璩的双腿是真受伤,但后面会医好的,是蔺逄述想尽办法给医好的。
(二)看见作者选的“阴差阳错”标签了吗?蔺逄述不渣是事实,但颜璩因他才受伤,所以作者会虐他。

俞旼珏之前也听方五说镇上有卖白米的,有点贵,一斤白米的钱能买三斤糙米,穷困人家大多都舍不得买,估计也就是谁家里有人生小孩坐月子或是养病的时候才舍得买来吃。

汤饼其实也就是揉好的面粉团,先放水里煮软了,再用筷子将面团夹成片状或条状,最后将其煮成面条汤。

俞旼珏举着火把走到院子边缘,远远的看了好几眼寒潭的方向,可惜完全看不到美人沐浴,只好放弃。

回头再看着星空夜色下的小屋子,俞旼珏第一次觉得属于自己的这间简陋的小屋子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先将陶土盆架在灶台上方,火把随意地插在碎石堆里,拿水瓢勺水清洗了陶土分,再重新加水盖好盖子,然后就等水开了放汤饼。

俞旼珏没煮过,手法不行,先是改夹为压,后来发现太考验角度,又给改成了先捅出一个个小洞,再顺着小洞的线左右两边压开,出来的成果,面条大小不一致,负分的卖相。

像是鸡精蚝油味精番茄酱等,尤其是番茄酱里面的番茄,估计都还没有从原产国坐船飘洋过海的远道而来吧。

先前俞旼珏还想着只买一个粗陶碗的,是苏婶子说这些要成双成对的,于是置了一对碗,筷子则要了十双。

发现这人用根小木条将一半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如丝绸般的长发服贴的披顺在背后,哪怕只穿着一身泥褐色粗布葛衣,也仍然显得龙眉凤目,气宇轩昂。

俞旼珏一碰触对方的眼眸,这才像是清醒了,连忙招呼客人向家门走去:“快过来,我煮了面,你快进来坐。”

平常俞旼珏都是盘着腿坐在走廊上的那个草编的坐垫上吃饭,但阿九第一次来家做客,怎么着第一顿饭也不能坐地上吃,自个儿又不是没有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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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是人来疯的时矻近段时间在装乖,装乖的理由只是因为一个男人。
贺瑀仲身为跨国集团的继承人,身边总是围绕着许多清秀娇媚的男男女女。只不过他专注于事业,至今没人能冲破重重人海闯入他的视线。
某一天,贺瑀仲突然发现有双眼睛常常注视着自己……身边刚入职的助理。
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娇逸俊俏小青年,每天总是悄咪咪地躲藏着偷偷观察自己身边的新人助理。
那样子像极了正在玩藏猫猫的可爱小动物。
时矻有天发现有人在看自己,对方是大集团的贺瑀仲贺总裁。
贺总裁长得神采英拔、气质倜傥不群,吸引了一众俊男美女,就连时矻最厌恶的同学也被对方吸引,并成为了贺总裁的新助理。
新助理在入职时,上司就告诉过他,说总裁需要规矩安分、守正有道的员工。
时矻也知道这点,所以他每天白衬衫黑西裤来盯人,就是这领带有点勒得慌。
贺瑀仲看着边扯领带边偷偷呲牙咧嘴的时矻,只觉得这人无论什么样子都又乖又讨人喜欢。
两天后,时矻和贺瑀仲在俱乐部正面相遇。
前者像无缰的野马满场飞,正浪的无边无际。
后者西装革履、端方正色,像自带中正无邪的滤镜,周身一众人等皆相形见绌。
时矻:哦嚯,玩完,丑样全被看光光。
贺瑀仲:果然不管什么样子都是又乖又讨人喜欢。
(一)时矻22岁,贺瑀仲29岁,俩人相差七岁。
(二)时矻斗志满满地搞着他的小动作,贺瑀仲爱护娇宠着偷搞小动作的时矻。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摘自——《断章》卞之琳

俞旼珏一弯腰,从门边拿出了一双新的草鞋,然后摆在景赪面前:“湿草鞋穿着不舒服,这是新的草鞋,不过这双鞋合我脚,你先凑合着穿,我明儿看得空给你编双合脚的。”

景赪沉默着换了新草鞋,鞋子小了,只好将后帮踩下去。刚走了两步,就发觉这草鞋和其他的草鞋穿着有点不一样。

草鞋他穿的少,想来上脚都不会觉得舒服,但这双草鞋穿着很明显不硌脚也不刮脚,在脚上就不像是双草鞋。

景赪抬腿踏上地台,一进门,屋里布置一目了然,他隐晦地看了眼床底的方向,然后选择背对床这边的长木凳在桌旁坐了下来。

俞旼珏殷勤的来回两趟先是拿碗筷,最后将灶台上的陶土盆直接端过来放在桌子正中:“阿九来,这碗给你,我这也实在是一穷二白的,阿九你将就着吃点。”

景赪突然站了起来,坐他对面的俞旼珏逼于对方身高的压力,也放下筷子跟着站了起来:“怎么了这是?”

话还没说完,俞旼珏就已经伸手虚扶了一下景赪的手臂,笑着道:“嗳不用谢不用谢,你这动作看着就像个大礼,我受不得,你快坐下快坐下。”

“嗐你说它呀,那是我早前的,现在我已经还俗……哎呀面要糊了,先吃面先吃面。”俞旼珏没法说清楚,也说不清楚,只好先糊弄过去。

景赪知道对方不想说,也没追问,不过等他吃面的时候,立即就明白了俞旼珏为什么说那串佛珠是他早前的,因为景赪在面汤里吃到了油渣子。

“味道是差些,但也勉强能下肚,阿九你随意,我就不等你了。”俞旼珏客气了两句,然后自己端起碗就开吃。

俩人安静的吃了面,俞旼珏简单收拾了一下,在后院将自己和景赪换洗下来的衣服搭在晾衣用的竹竿上。

然后对站在后门旁外走廊的景赪,指了指最角落里用几块破木板搭成的简易茅房:“阿九,那里可以小……解,洗……净手的水桶在这边。”

床可以睡的下,俞旼珏也不是很讲究的人,以前和室友喝多了躺一张床也是常事,只不过现在这个是陌生人,还是个脸长得很美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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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影帝长着那样美丽的一张脸,你也敢放心让他出去工作?”
“有啥不放心的,他喜欢的是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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