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男友的偏执弟弟一见钟情了—— by加菲尔德Andrew
加菲尔德Andrew  发于:2023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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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飞机平稳落地,保镖站在门外说了声到了,柏郁泽才缓缓退开,苏洺的牙关被吻到发干发痛,狠狠抹一把嘴唇,本就被吻到没有血色的唇,现在更是惨白一片。
柏郁泽喉结上下一滚,警告道:“少他马招我,不然有你受的。”
苏洺忍无可忍,伸出双手愤恨地重重推他一把,低吼道:“草!谁他马招你了!你自己属种马的随时发晴,关老子屁事!”
柏郁泽知道苏洺什么都没做,可他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勾引。
“我正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你把衣服拉链拉好。”
“我要回巴黎。”苏洺没动,抬起头对男人说道。
柏郁泽没什么耐心,“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苏洺气极,“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涉嫌犯罪了!”
柏郁泽不想浪费时间跟苏洺辩论,对守在外面的保镖打了个暗号,没多久苏洺便被迷晕,安静地躺在柏郁泽怀里。
用尽心机逃出去的苏洺,半年后被男人带回来。
车在高速路上疾行,柏郁泽单手护着苏洺,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在和柏司通电话,柏家的人不知道他去芬兰,以为他和往常一样在公司。
“爸醒来后没看到你人,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今天晚上你记得过来,带上爸爱喝的酒。”
“医生不让他喝酒。”
柏司陪老人颇有一套心得,温声说:“爸不喝,就看着玩儿,过过眼瘾。”
柏郁泽用手指捏了捏苏洺的脸,软软糯糯,手感不错,令他爱不释手,“今晚我有事,你先哄着,明天……”
电话被人抢过去,李一夏开玩笑道,“柏二少爷,明天你信不信你连家门都进不了。”
柏郁泽皱起眉心,手指的力气猛地加重,昏睡中的苏洺只觉面颊剧烈一痛,他猝然疼清醒了。
都说人越老性格越像孩子,柏老爷子耍起混柏郁泽都有些招架不住,他“嗯”了声,说道:“我晚点过来,你们先看着爸把饭吃了。”
苏洺保持躺着的姿势没动,柏郁泽却挠了挠他的发丝,看穿他在装睡。
“我要回家一趟,保镖会先带你回去,想吃什么跟金姨说,她会照顾你的饮食。”
字里行间把苏洺当做一个玩具娃娃,没有自由,只能在柏郁泽划的区域内活动。
苏洺决定不装了,坐起来想再跟柏郁泽吵一架,刚准备要开口,男人似是累了,用手掌心捂住他的嘴。
“我已经整整两个晚上没有闭过眼,心烦到极点,你要是足够聪明,就不要在现在惹我发火。”
柏郁泽压抑着只漏了一半情绪,可这一半足够让苏洺察觉到危险。
他抿了抿嘴唇,决定换个套路,“我要跟你一起去看柏叔叔。”
“阿司在家,你少和他见面。”
“……”
想向柏家父母告状并出逃的计划,还没开始就流产了。
苏洺被保镖像犯人一样,关押进柏郁泽的豪宅,金姨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边,问他发生了什么。
苏洺满屋子翻找出口,却发现连窗户都被柏郁泽关死了,没有遥控器根本打不开。
他绝望地往地毯上一倒,瞪着天花板,说:“如你所见,我被杀千刀的柏郁泽绑架了!”
柏家饭桌上,柏夫人问起苏洺近况,“那孩子最近在巴黎好不好呀,郁泽你要改改自己脾气,认真忏悔,才有希望追回洺洺。”?

第108章 耐心告罄
苏洺浑身上下全被男人亲手剥掉换了新的衣物,他翻遍了都没找到手机,显然是被柏郁泽拿走。
他既联系不上任何人,又不知道时间如何流逝,长途飞行变得比坐牢还残酷。
私人飞机上除了柏郁泽,还有几个身体壮实的保镖,苏洺开始担心啥加布里埃尔的安危,希望柏郁泽不会在旅游景点对他下死手。
苏洺偏着头不说话,盯着空气出神,柏郁泽斜斜睨了一眼,便看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他在苏洺身边坐下,冷冷嘲道:“你放心,他死不了。”
苏洺不想搭理他,没有出声。
他对柏郁泽还不够了解么,杀人的事他不做,但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柏郁泽多到可以汇总出书。
他甚至都能预判到飞机落地后,迎接自己的会是怎样的生活。
柏郁泽偏执霸道,以前哄他的时候苏洺就要使出浑身解数,现在男人发了狂,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再管用。
想到这,苏洺情绪低到谷底,默不作声地呆坐着,柏郁泽没有离开,而是打开笔记本开始工作。
男人在苏洺面前毫不避讳,商业机密就像话家常一样,从他耳畔轻轻掠过。
柏老爷子大病初愈,还需调养一段时间,工作全部落在柏郁泽的肩上,从小被当成接班人培养的男人,处理起事情雷厉风行,比起老爷子毫不逊色。
就连柏司和朋友们聊天时,都在庆幸自己头脑清醒,没有愚蠢的和柏二少爷抢家产的念头,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柏郁泽玩儿死的。
临下飞机前柏郁泽收好电脑,在苏洺还没反应过来时,替他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外套。
苏洺抬手就要打,“别碰我!”
柏郁泽不容苏洺反抗,死死勒住他的衣领,“老实把外套穿好,和脱胱了裸着出去,你选一个。”
说完,男人盯着他看,给他充足的思考时间。
如果不是脖颈处越收越紧,呼吸越来越难的话,苏洺真想在飞机上跟柏郁泽耗个十天八天。
他沉默着伸手拢了拢外套,从柏郁泽的方向看过去,苏洺仿佛是块冰凉的美玉,浑身透着对他的不屑一顾。
柏郁泽拧着眉头,低下头吻苏洺的嘴唇,唇上有男人之前啃咬过的痕迹,他含着破皮的地方,发出暧昧声响。
苏洺偏过头想躲,躲不开,又伸手去推,被柏郁泽单手握住按回去,抬起他的下巴更用力地吻。
很长一段时间苏洺只能被迫承受,身子越往后退,柏郁泽侵犯得越厉害,最后退无可退,苏洺后背抵到墙上。
呼吸粗重,分不清是柏郁泽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抑或是两个人都有。
直到飞机平稳落地,保镖站在门外说了声到了,柏郁泽才缓缓退开,苏洺的牙关被吻到发干发痛,狠狠抹一把嘴唇,本就被吻到没有血色的唇,现在更是惨白一片。
柏郁泽喉结上下一滚,警告道:“少他马招我,不然有你受的。”
苏洺忍无可忍,伸出双手愤恨地重重推他一把,低吼道:“草!谁他马招你了!你自己属种马的随时发晴,关老子屁事!”
柏郁泽知道苏洺什么都没做,可他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勾引。
“我正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你把衣服拉链拉好。”
“我要回巴黎。”苏洺没动,抬起头对男人说道。
柏郁泽没什么耐心,“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苏洺气极,“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涉嫌犯罪了!”
柏郁泽不想浪费时间跟苏洺辩论,对守在外面的保镖打了个暗号,没多久苏洺便被迷晕,安静地躺在柏郁泽怀里。
用尽心机逃出去的苏洺,半年后被男人带回来。
车在高速路上疾行,柏郁泽单手护着苏洺,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在和柏司通电话,柏家的人不知道他去芬兰,以为他和往常一样在公司。
“爸醒来后没看到你人,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今天晚上你记得过来,带上爸爱喝的酒。”
“医生不让他喝酒。”
柏司陪老人颇有一套心得,温声说:“爸不喝,就看着玩儿,过过眼瘾。”
柏郁泽用手指捏了捏苏洺的脸,软软糯糯,手感不错,令他爱不释手,“今晚我有事,你先哄着,明天……”
电话被人抢过去,李一夏开玩笑道,“柏二少爷,明天你信不信你连家门都进不了。”
柏郁泽皱起眉心,手指的力气猛地加重,昏睡中的苏洺只觉面颊剧烈一痛,他猝然疼清醒了。
都说人越老性格越像孩子,柏老爷子耍起混柏郁泽都有些招架不住,他“嗯”了声,说道:“我晚点过来,你们先看着爸把饭吃了。”
苏洺保持躺着的姿势没动,柏郁泽却挠了挠他的发丝,看穿他在装睡。
“我要回家一趟,保镖会先带你回去,想吃什么跟金姨说,她会照顾你的饮食。”
字里行间把苏洺当做一个玩具娃娃,没有自由,只能在柏郁泽划的区域内活动。
苏洺决定不装了,坐起来想再跟柏郁泽吵一架,刚准备要开口,男人似是累了,用手掌心捂住他的嘴。
“我已经整整两个晚上没有闭过眼,心烦到极点,你要是足够聪明,就不要在现在惹我发火。”
柏郁泽压抑着只漏了一半情绪,可这一半足够让苏洺察觉到危险。
他抿了抿嘴唇,决定换个套路,“我要跟你一起去看柏叔叔。”
“阿司在家,你少和他见面。”
“……”
想向柏家父母告状并出逃的计划,还没开始就流产了。
苏洺被保镖像犯人一样,关押进柏郁泽的豪宅,金姨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边,问他发生了什么。
苏洺满屋子翻找出口,却发现连窗户都被柏郁泽关死了,没有遥控器根本打不开。
他绝望地往地毯上一倒,瞪着天花板,说:“如你所见,我被杀千刀的柏郁泽绑架了!”
柏家饭桌上,柏夫人问起苏洺近况,“那孩子最近在巴黎好不好呀,郁泽你要改改自己脾气,认真忏悔,才有希望追回洺洺。”?

第109章 失望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动物只为了繁殖欲而结合,而人没有特定发晴期,亲密接触能带来刻入灵魂的幸福感。
所以和爱的人做是快乐的。
可现在,苏洺趴在施暴的柏郁泽身下,除了痛还是痛。
他倔强着不肯哼出声音,固执地闭紧嘴巴,实在受不住了,就用牙齿紧紧压着嘴唇,柏郁泽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不逼得苏洺叫出声不罢休。
可苏洺宁愿咬破嘴唇自虐,都不愿意向男人妥协。
柏郁泽一头墨色短发,在淡黄色的灯光下被巨大阴影笼罩,面色冷硬,拥有完美比例的成熟男性身材,隐隐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力量。他显然被苏洺的作对气到,板着两条修长的腿,猛地分到最开。
多年累积的舞蹈功底,让苏洺的柔韧性高于常人,他不觉得痛,可心却被柏郁泽不留情面的动作挖了一个巨大的洞。
身下的桌子在晃动,头顶的天花板也在颤动,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苏洺的灵魂像是从身体里抽离出去,站在上帝视角,看自己被柏郁泽撕碎,拉扯,再撕碎。
即使在练习时脚和腰受了最严重的伤,苏洺也从没有后悔自己选择舞蹈这条路,可此时此刻,柏郁泽一遍遍撞进他的身体,利用他的柔韧性摆出各种难堪的动作,而自己竟然没有痛到昏过去,他第一次产生了后悔情绪。
想逃离出去。
想离开柏郁泽。
想回到过去过自己的人生。
而不是被男人囚进起来,唯一的用处令他难以启齿。
“苏洺,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
四周荒芜如战场,而唯一的一块空地,正上演着香丰色画面。
那张被牙齿咬出血的嘴唇,终于肯张开,苏洺被顶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恨恨地喊柏郁泽名字,眼神厉得发狠。
柔软的灯光下,柏郁泽的面貌弧度完美得一塌糊涂,身体在给深爱的人打印记,实行占有,内心却一片荒芜。
他双手撑在苏洺身体两侧,眼眸低垂,幽深似海,“恨我也没关系......”
清醒地自我安慰道:“恨就是还有爱。”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苏洺用手捂住眼睛,视野被黑暗包围,指缝中流出眼泪。
柏郁泽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间,用手捧着苏洺的臀,跨过狼藉一步步走回卧室。
苏洺拒绝男人替他清理,关上浴室的门,许久后,柏郁泽听到里面传来打砸摔东西的声音。
他急得去拧门把手,浴室门却从里面反锁,柏郁泽只能不断拍门,大声喊苏洺的名字。
直到苏洺不堪其扰,隔着门板说了一句,“你让我发泄一下行吗!”
柏郁泽僵在原地,沉默了一阵,喉咙发苦,他背靠着浴室门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吐出白烟,无力地说道:“你砸吧,我只求你一件事,不可以伤着你自己。”
男人神情落寞,和刚才在楼下餐厅施暴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等苏洺砸完了,发泄够了,浴室门再次打开,柏郁泽没有询问苏洺的意愿,一把扯开浴袍的带子,把刚刚穿好的衣服剥开,视线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仔细扫视,直到男人确认苏洺完好无损。
他没有进浴室,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抱着苏洺放到双人床上,卧室只留了一盏小小的阅读灯,“睡吧。”
苏洺翻身背对着男人,双人床中间隔着一段距离,活生生在两个人之间划出一道鸿沟。
合上眼睛,却没有一个人睡得着。
被毁坏的房子第二天就有人进来收拾残局,苏洺站在二楼,冷眼望着工人进进出出,直到砸碎的家具被全部搬空,之前被遮挡的墙壁终于露出来,上面全是划痕。
一楼就这么空了出来,柏郁泽没有购置新的家具,或许他也知道这么做不过是徒劳。
晚上柏郁泽从公司回来,和苏洺相处整整一天的阿姨这才敢大口吐气,把饭菜布好后迅速离开,仿佛多和苏洺待一秒都是对自己精神上的折磨。
柏郁泽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给苏洺夹最喜欢吃的菜。
下一秒,苏洺抓着碗朝男人狠狠砸过去。
练拳多年的柏郁泽反应力敏锐,偏头躲开,耳朵听到碗摔碎时苏洺烦躁地骂了一句草。
他没打中。
他很失望。
柏郁泽保持着握筷的姿势,西装下的领带偏了角度,透露出他的情绪不像表面那般沉稳,“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喜欢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苏洺冷笑,说:“这不是你教的吗,怎么样,我学得到不到位?”
“洺洺,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行不行,你现在整个人很不对劲。”
听着柏郁泽声音里的担忧,苏洺只觉得讽刺。
面前的这个男人,用尽手段把他从大哥手中抢来,亲手毁掉他追求梦想的路,把他当成玩具发泄,现在竟然冠冕堂皇地说一些屁话。
谈什么?
他和柏郁泽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苏洺懒得搭理男人,踢开凳子,愤然离席。
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柏郁泽压在身下不断侵犯,苏洺用尽全力反抗,可最终除了用指甲划花男人的背,其他的一概都做不了。
片刻的分神令柏郁泽妒心四起,他从后面掐着苏洺的后脖颈,眉宇间流露出不受控制的疯狂,蹙着眉心警告道:“你在想谁?苏洺我他马警告你,不准想其他男人,不准!你听到没有!”
本来就已经感到十分屈辱的苏洺,听到柏郁泽莫名其妙的指责,心头那团火越烧越旺,最后在男人翻动他身体时,苏洺挥拳冲着他脸砸过去。
最欢愉的时刻,面对最亲近的人,柏郁泽怎么也想不到苏洺会向他出手,这一次他没有躲过去,侧脸硬生生挨了一拳。
“柏郁泽我槽你大爷!!”
“我他马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你!”
“世界上没有比你更烂的人了!你他马连一条狗都不如!”
痛骂的时候,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流出来,苏洺捂着心口,痛得快要喘不过气。?

空气像是突然凝固。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耳畔被细细碎碎的轰鸣声环绕,视野被昏暗的光线遮挡,柏郁泽皱了皱眉头,费力地想要看清楚。
直到他看见苏洺眼角滚烫的热泪,像断了线的碎珠子一颗接着一颗,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尖上。
很小,却又充满力量。
对比起来,脸上被拳头砸过的地方,显得无足轻重。
柏郁泽垂眸扫了一眼,白皙的身体痕迹斑驳,每一处都是他亲自印下的,既狠又重。
喉咙处的苦涩又翻涌而上,柏郁泽蓦然松开手,苏洺大腿处顷刻间出现大片红印。
在白皙肌肤衬托下,格外刺眼。
柏郁泽在心底叹一口气,伸手把苏洺打横抱起,苏洺在他怀里奋力挣扎,手又连着几次扇到男人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手指印清晰可见。
苏洺眼中布满盈盈水汽,水润的睫毛不安地眨了眨,打了人之后身体崩得僵直,他下意思做出自我保护姿势,以防柏郁泽打回来。
意料之外的是,对他下狠手从来不客气的柏郁泽,这次竟然把苏洺几次三番的动手忍了下来,用手臂牢牢把人锁进怀里,盯着他,说道:“别乱动,一会儿摔下去了。”
成年男性苏洺,舞台上的王者,现在却只能像个小物件,被柏郁泽横抱着送到浴室,再扶着脖颈放进浴缸里。
水漫过分明的锁骨,温度适中,被过度使用的身体逐渐在水中放松,苏洺闭上眼睛,听觉变得灵敏。
他听到柏郁泽踏进浴缸,掀起一阵水声,接着自己的腰被强劲有力的手臂搂过去,苏洺挣了挣,身体被柏郁泽固得更紧,一股火气直冲苏洺胸口。
他曲起手肘往后一击,关节和肌肉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你他马放开我!离我远点!”
苏洺的力气在床上和刚才的反抗中殆尽,柏郁泽不痛不痒,轻飘飘得像是被不听话的炸毛毛挠了一下。
“你躺好别乱动,泡澡能放松神经,晚上好好睡一觉。”
“你觉得我心是有多大,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睡得着觉。”苏洺刺了一句。
柏郁泽双腿大开,把苏洺拖到自己怀里,看到他的后腰有大片淤青,是他情绪失控时留下的。在公司的时候,柏郁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要心平气和地回家,不能再伤害苏洺。
奈何苏洺性子烈,每天都能变着花样惹得柏郁泽烦躁,心理建设全被抛在脑后,柏郁泽只想干服他。
“哦,那可能是做得不够。”柏郁泽的手伸到怀里人的某个地方,凛声道:“我再做一次,等你累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你肯定能睡着。”
苏洺条件反射,挺直脊背从男人怀里退开,僵硬得不敢转头看他,手在水里紧握成拳头,苏洺咬牙道:“柏郁泽,你是畜生吗!你一天做了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没数?”
再做一次他能原地散架!
“可是跟你,怎么都做不够。”柏郁泽说着,手到底还是收了回去,面对苏洺排斥的背影,他又不甘心地低头对着他的肩膀咬下去。
痛得苏洺倒吸一口凉气,手肘用力向后顶,男人用牙齿咬着不肯松口,苏洺有种肉包子打狗的错觉。
“操!柏郁泽你是狗吗,给我撒嘴!”
回应他的是男人用牙齿坏心地磨他的肩头肉。
不疼,但微微有些痒。
任凭苏洺怎么骂,柏郁泽都咬着不松口。
到后面男人竟开始用舌尖细舔。
光滑的脊背瞬间被一股电流击中,苏洺对柏郁泽的情绪转变一筹莫展,他就像喜怒无常的霸王,一拳能把苏洺打入地狱,也可以把他送至世外桃源。
苏洺摇了摇头,无助地用手捂住脸,他对身后的男人说:“柏郁泽,你不要这样。”
他宁愿柏郁泽秉持本性,不留余地地折磨他,这样苏洺才可以恨他。
折磨后抱他洗澡,咬肩头舔背这样的温情举动,除了扰乱苏洺的心,没有任何作用。
“当我相信你会温柔时,你使用了暴力,就不要再试图用温情欺骗我,我不会再上当了。”
柏郁泽身体一僵,慢慢从苏洺肩头移开,牙印不深,浅浅一层落在白皙肌肤上,仿佛在看男人的笑话。
柏郁泽沉默着没有说话,轻轻按着苏洺的腰部,只是这样的动作也惹得苏洺厌烦,他抬手激起一串水花,悉数溅起落在男人眼皮和脸上。
苏洺锐声喊道:“我说了别碰我!”
他已经被柏郁泽逼到悬崖边缘,往前是深渊,往后是猛兽,不知道该如何走。
柏郁泽强势地按着苏洺的腰,神情稳重看不出变化,却能从语气里窥探到男人的隐忍不发,“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碰都行,这么久了洺洺你还没有自觉。”
苏洺问他,“你是不是想在浴室里和我打一架。”
“除了床上做的时候狠了些,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手?”柏郁泽声调陡然冷了一个度。
要不是苏洺甩开保镖,和法国佬去芬兰过圣诞节,柏郁泽都舍不得让他疼一下。
家里被他砸成那样,柏郁泽什么都没说,这会儿苏洺反倒给他扣家暴的帽子。
挨打的一直是他好吗!
苏洺冷笑,讽刺地说:“原来你觉得强女干不是使用暴力,我果然不该用正常人有的法律意识和道德感来要求你。”
柏郁泽满眼不在乎,“如果你不反抗,体验感我会更棒,以前不都这样做的。”
“……”
交流不畅时,苏洺选择沉默,任男人给他清理身体,最后被抱出去时也懒得再做徒劳的挣扎,昏昏沉沉倒在床上,几秒后又被捞进柏郁泽温暖坚实的怀抱里。
这天柏郁泽又被家里的连环Call叫回去,李一夏和柏夫人在厨房研究新学的营养菜谱,柏老爷子在睡午觉还没起,柏司在画室里练笔。
柏郁泽在门口匆匆扫了眼,心里挂记着苏洺,又走不开,烦躁地抽出一根烟点上。
柏司从画纸上抬头,正好看见自律了一段时间的柏二少爷,又突然开始抽烟。
以前柏郁泽也抽,但抽得很少,现在烟瘾加重了,柏司几次看到他手里都夹着烟。
“苏洺不是要求你戒烟戒酒吗,你别仗着人家在法国暂时管不着,就不把他的话放心上。”
柏郁泽踏进画室,在一堆颜料盘里选了个形状大小适中的,指尖一掸,将烟灰抖进去。
“……你多少有点在挑战艺术家的底线了。”
柏郁泽扯了扯领带,解开西装扣子坐在凳子上,淡淡地说了一句,“他只是不准我喝酒。”?

第111章 不愿意
烟很快抽完,在柏郁泽即将点燃第二根的时候,柏司放下手中的画笔,走到他身边。
“你最近状态不太对劲,还没和苏洺和好吗,贺瑾前脚解禁令,你后脚就飞去法国,我以为你早就搞定了。”
柏郁泽眉头紧皱,西服下的背微微驼着垂首抽烟,一股子禁欲系颓废。
柏司又说:“也对,照苏洺的个性,不可能会原谅你。”
柏郁泽嘴里咬着烟,冷不丁地斜睨过去,“他什么个性,你比我还清楚?”
“你能不能别像个炮弹一样,一点就炸,我不提他了还不行吗。”
“你最好是。”柏郁泽咬了咬牙。
柏司早就看清自家弟弟的真面目,平时“阿司”“阿司”的叫,别提对他这位大哥有多亲近,一旦和那位沾上点边,就是犯了柏郁泽的忌讳。
少说吵一架,多说打一架。
柏司为疯子弟弟感到头疼。
站得近了,视线比之前更加清晰,从柏司的角度看过去,柏郁泽侧脸和嘴角,隐隐约约有被打过的痕迹。
特意用东西遮过了,只是时间一长,露出马脚。
他心头猛地震了震。
柏郁泽自身武力值不低,没有几个人能近他的身,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才能打拳头砸到柏郁泽脸上。
“你和谁打架了?”柏司问。
柏郁泽眉心皱得更深,神色微变,厉道:“你别在爸妈面前乱说话。”
“怕他们心疼啊,老两口眼睛不好,看不出来,你跟我说说对你动手的人是谁。”
柏郁泽一秒也不愿再多待,留给柏司沉默的背影。
“装酷大王!”柏司暗自吐槽。
通过三言两语的对话,柏司判断那人和柏郁泽关系亲近,他不想闹大,用尽办法隐瞒。
柏郁泽讳莫如深的态度,导致柏司好奇心疯涨,晚饭后悄悄和李一夏讨论猜测。
柏家父母到了戴老花镜的年龄,没有发现异常,柏夫人抱怨二儿子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勒令他增高孝顺父母的频率。
柏郁泽惦记着苏洺,没有出声答应,惹得柏夫人不开心,转头向大儿子告状。
“妈,你放心,今晚郁泽绝对走不了,我让他乖乖在家里陪你和爸爸。”
“他回自己那边也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哪有家里热闹。”
柏司让人拿了一打酒,放在柏郁泽面前,拉着李一夏坐过来,“郁泽心情不好,我们陪他喝几杯。”
柏夫人没给二儿子拒绝的机会,扶着柏老爷子上楼,侧过头叮嘱三个人少喝些。
直接一锤定音,柏郁泽起身去外面给阿姨打电话,听到那边说苏洺吃了晚饭在卧室休息,才放心结束通话。
男人开始有些理解好友贺琮,真的爱一个人时,是没办法做到袖手旁观的,想完完全全占据那个人的生活,想把他困在自己视线范围以内,最好再系上绳子,永远不准跑远。
柏司和李一夏联合起来灌酒,柏郁泽背靠着椅子,背微微佝着不再像从前那般意气风发,“阿司,我不喝酒。”
李一夏不听他的推拒,自顾自拿杯子给柏郁泽满上,用手推到他手边,说:“你跟苏洺分了大半年,没必要再听他的话。”
柏司不动声色观察弟弟的表情,视线停留在柏郁泽的脸侧,对着几乎被遮掩成功的伤痕若有所思。
“一夏说得对,郁泽喝酒。”
两个人有意无意地提起和苏洺分开的事,不停在柏郁泽心尖捅刀子,扰得本就心烦意乱的柏郁泽,胸口郁结的情绪越来越重。
“喝吧,郁泽你多久没和我们喝酒了。”李一夏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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