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被贺少盯上的美人逃不掉了—— by清水薰薰子
清水薰薰子  发于:2023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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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在贺堇年手上瞬间断成两节,被打的男人立刻晕死过去。
贺堇年抹了一把脸血。
剩下四个男人被震慑到了。其中一个颤抖着问:“……虎、虎哥,这人练过啊。”
虎哥瞪着眼睛:“愣着干嘛!我们四个,害怕他一个?”
贺堇年用断掉的木棍直接插向一个男人的脸上。伴着一声惨叫,贺堇年抬手按住剩下两个人的脑袋,两颗头一碰,只听两声头骨碎裂的声音,二人瘫软着倒在地上。
后排的虎哥突然腿就软了,他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要丢下周少爷自己先逃。
贺堇年摇晃着身子,捡起地上的一瓶酒,只是抬头望了虎哥一眼,虎哥转头就要跑。
贺堇年虽然被打了头,反应却依旧很迅速,不等虎哥迈开腿,贺堇年抬手就把酒瓶砸在虎哥头上。
随着虎哥一声惨叫,红色的酒混杂着他的血,像失控的水龙头似的飞溅出来。
一旁沙发上的周鹿迪早就被吓飞了半条命,他缩在沙发后面,颤抖的像只耗子。
贺堇年晃着身子站起身。他额头的头发混着血贴在脸上,旧的血被抹掉了,新的血又流下来。贺堇年抬着下巴,看着蝼蚁那般瞪着缩成一团的周鹿迪。
周鹿迪哭着哀求:“贺老师……贺老师别这样……”
贺堇年像个丧尸,提着砸了一半的酒瓶,摇摇晃晃向周鹿迪走过去。
周鹿迪吓得尖叫:“贺老师!不要啊!贺老师!”
“周鹿迪!”贺堇年咬着牙低声怒吼,朝着周鹿迪抬起手:“今天不废了你,老子不姓贺!”
“救命啊!”
周鹿迪手脚并用的逃跑,突然感觉腿上一阵刺痛,仰着头惨叫出来:“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贺堇年用碎瓶子扎在周鹿迪的腿上,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的蠕动。
周鹿迪哭喊着大叫:“李管家!快救救我!救命啊!我要痛死了!”
女管家仓皇的跑进来,她的脸早不再是刚才一成不变的泰然自若。她一手攥着手机,另一只手握着棒球棍,颤抖着对着贺堇年:“不、不要动,我已经报警了!”
贺堇年一脚踩在周鹿迪的脸上,来回撵着鞋,“来,让他们都来!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杀了这个小畜生的!”
周鹿迪再次发出犀利的惨叫:“啊啊啊!妈妈!”
女管家见到她的少爷被如此狼狈的踩在脚下,她却只敢站在门口,一步也挪不动脚……
此时的贺堇年像极了失去理智的行尸走肉。他拔掉插在周鹿迪腿上的瓶子,朝着他的脑袋就要砸下去——
趴在地上的白荼大叫一声:“贺堇年!”
贺堇年瞬间回神,手停在空中,距离周鹿迪的眼睛——
两厘米。
周鹿迪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白荼流着泪望着贺堇年,颤抖的说:“不要干傻事……”
贺堇年甩掉手中的瓶子,踉跄的来到白荼身边,扯掉手边的桌布围在白荼身上,把他虚弱的身体抱起来。
“荼荼,荼荼!”贺堇年慌乱的检查白荼的身体,“荼荼,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疼不疼?”
贺堇年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队人马冲进来,不由分说的把贺堇年按在地上。
白荼惊恐的看着闯进门的人,他们分明是警察模样,却根本不管受伤的贺堇年的死活,反而小心翼翼检查虎哥一行人的状态。
他们拿着对讲:“闯入者有两个,周少爷状态不佳!赶快联系周局!”
白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人拉了起来,戴上了手铐。
“你们别碰他!”贺堇年在地上挣扎着,却被警察连踹了两脚。
“老实点。”他们威胁贺堇年,“敢闯周局家,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深夜,警局里。
周鹿迪父母下了豪车,两个人急匆匆跑进邻居。
周围的警察都对周父毕恭毕敬,他所到之处,路过的每一个警察都冲他微微低头,嘴里说着:“周局好。”
周父推开审讯室的门,“怎么回事!”
审讯室的沙发上,周鹿迪鼻青脸肿,腿上缠着绷带,看见爸爸妈妈来了,哭得像个200斤的孩子,“爸,妈!他们把我弄成这样了!”
周母顿时急得快跳起来,跑过去抱着她的好大儿,“天哪,我的乖乖,怎么这样了!”
周鹿迪委屈的扑在她怀里放声大哭:“妈!”
隔壁的审讯室里,披着桌布的白荼抱着满头是血的贺堇年。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块破毛巾,里面包了几个冰袋,贺堇年用它按着头,就用样的破玩意暂时止住了头上的血。
白荼恳求着周围的警察:“求求你们,快送他去医院啊,他一直在流血啊!”
警察却只是一直冷眼相望。
突然,这边审讯室的门开了,周父冲进房间,周母抱着一瘸一拐的周鹿迪跟在后面。
白荼站起身,瞪着他们义正辞严:“你们就是周鹿迪的父母吗!你们怎么教育孩子的,他竟然——”
周父板着一张脸,快步走过来,抬手就要打白荼,却被突然站起来的贺堇年扣住了手腕。
贺堇年:“你敢打他,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周父瞪了贺堇年一眼,突然踹了贺堇年一脚。
贺堇年摔倒在沙发上,头上的血突然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贺堇年!”白荼赶快去扶贺堇年。
周父仰着下巴站在沙发前,垂着眸子死死瞪着贺堇年:“你们不知道南城姓周?敢在我的城市闹事,胆子挺大!”
贺堇年侧头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似笑非笑的抬着眼瞧着周父。
“老东西,口气比命大。”
周父瞪着眼,抬起皮鞋踩在贺堇年的胸前。
贺堇年吃痛的闷哼一声“唔——”,不由得抬起下巴,脖子上满是忍耐的青筋。
白荼慌乱的拍打着周父的腿,“你别踩他了,你别踩他了!”
白荼见阻止无用,无助的望着周围的警察:“你们怎么都不管啊!”
周父踩着贺堇年,转头瞪着白荼:“你就是勾引我儿子的男老师?”
贺堇年咬着牙骂着:“放你妈的屁!”
周父直接抬腿踢在贺堇年的下巴上。
白荼捂着嘴大叫,扑上去捧住贺堇年流血的下巴。
周父用手帕擦了擦皮鞋,慢条斯理的开口:“好,敢碰我的儿子,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贺堇年虚弱的说:“我要见赵市长。”
周父一言不发,周围的警察嘲讽的笑起来:“你是什么东西,你还想见市长?”
贺堇年突然起身,拿出周父的胸口兜里的装饰钢笔,拔掉笔帽抵在周父的脖子上,大吼:“我要见赵市长!”
周围人都慌了:“周局!”
有人手忙脚乱的吩咐:“快,快!联系赵市长!”
赵市长就在附近开会,得到警局传来急案,立刻结束会议匆匆赶来。
现在,多了两个人制服贺堇年,受了惊吓的周父坐在沙发上,三个人给他扇着风。
周父喝了一口茶,指着贺堇年:“等赵市长一来,你就完蛋了!”
白荼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一家烂人……
一城烂人!
很快,赵市长来了。
他一进门,一开始一直一副装逼模样的周父,突然变得十分狗腿,站在赵市长身边:“赵市长!这里有两个人闹事!”
赵市长刚看了一眼被三个人按在桌子上的贺堇年,整个人就差点跪下了。
“贺贺贺贺少!”
贺堇年扯了扯嘴角。
半年前,贺堇年来南城开会,而那场会议的参与者之一就有赵市长。
赵市长就差爬到贺堇年面前了,他推开按压贺堇年的两个警察,碰都不敢碰贺堇年一下,整个人慌乱到无所适从。
“贺少啊!谁把你打成这样了!”赵市长都带了哭腔。
刚才还嚣张的周父愣了:“赵市长,这——”
“这可是那位Alpha大人啊!”赵市长赶忙扶着贺堇年坐下,用袖口给他擦脸上的污渍,“哎呦喂,你来我们南城怎么不跟说我说一下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屋里的所有人,除了白荼,都怔住了。
周父过了好久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竟然是……”
贺堇年有些疲惫的朝着周父扬了扬下巴,问:“你刚才说,南城姓什么来着?”
周父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市长立刻跪在贺堇年面前,答到:“贺少要是喜欢,南城就姓贺!”
贺堇年搂着白荼,抬手指了指周鹿迪,“这个小混蛋,猥亵我的爱人。还对他做了很多不堪的事情。”
白荼拉了拉胸口的桌布。
赵市长一听,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白荼身上。
周鹿迪慌张的大喊:“我没有,我没有!”
周母望着儿子不再一副溺爱的脸,周父反应很快,反手就给儿子一个“大逼兜”。
周父:“看你干的好事!我没你这个儿子!”
本来就一脸淤青的周鹿迪,挨了一巴掌更加狼狈,他捂着脸大叫:“爸!”
贺堇年慢条斯理的问:“你们这里,最严厉的看守所在哪里?就是那种,专门关押重刑犯的。”
周鹿迪叫都不敢叫了,瞬间满脸煞白。
赵市长心领神会的点头:“我知道,我安排!”
贺堇年再用眼睛瞟着周父,“然后,这个老东西,侮辱我的爱人,还说什么,南城姓周。”
周父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赵市长站起来,厉声呵斥周父:“周世宏!你被双规了!”
周父瞪着眼,甚至不敢说一个不字。
“……是。”
赵市长立刻吩咐起警局的警察:“你们,把这个犯人押下去,按贺少的吩咐处置!”
被拖走的周鹿迪绝望的蹬着腿,甩着头大叫:“不要啊!妈妈救我!爸爸救我!白老师!我错了!贺老师……贺老师!我错了!”
周母侧着头捂着脸默默流泪。
审讯室里终于安静了片刻,贺堇年见事情终于解决了,舒了一口气,下一秒,突然一头栽倒在白荼怀里,失去了意识。
“贺堇年!”白荼叫着。
周围响起无数声:“贺少!”
贺堇年很快被送去了医院。
白荼也穿上了警局提供的衬衣,急诊室外,赵市长给白荼披上一件大衣。
“晚上降温了,白先生注意身体。”赵市长真的以为白荼是贺堇年的爱人,对他如同对待贺堇年那般尊敬,“白先生,您也去检查一下身体吧。”
白荼此刻的心被急诊室里的“滴滴”声揪得硬生生的痛,他恍惚的问:“贺堇年他会不会有事……”
赵市长认真的向白荼担保:“这里是我们南城最好的医院,如有必要,我们立刻联系外省的精英医疗团队,一定会竭尽全力抢救贺少的性命!”
白荼:“拜托你们,一定要救救他!”
已经有医生等在白荼身后了,赵市长安慰白荼:“白先生也要注意身体,去这边做检查吧。”
待到白荼检查完毕,处理好了身上的淤伤后,白荼也收到了贺堇年情况稳定的消息。
贺堇年被转入了icu,白荼坐在门口,想努力望着里面的贺堇年。
“我想陪着他。”白荼看着身边的赵市长。
赵市长身边还有市长助理、市长秘书等等。icu门口浩浩荡荡站了一队人。
赵市长拍拍白荼的肩膀,“我送您回家吧,贺少今天要住一晚icu,您进不去的。”
白荼担心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屋内每张床都被帘子挡住,白荼什么也看不见。
最后,他还是跟着赵市长的车回了家……
另一边,叶老师还在家里跟闺蜜吐槽贺堇年,说他可能是个暴躁男,下一秒她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叶老师惊得面膜都掉了下来。
“什……什么?周鹿迪企图伤害白老师,还重伤了贺老师?!”
叶老师穿着睡衣就赶去了警局,待到她了解了情况,叶老师捂着嘴默默流泪。
“……都怪我!”叶老师自责的哭起来。
警察递给她一张纸,安慰:“叶女士,请您平复一下情绪,我需要向您了解一些情况。”
叶老师哭着说:“今天应该是我家访周鹿迪,但他死活不配合……他说:‘如果是白老师来,才同意家访’。我为了能了解周鹿迪的情况,就拜托……”
两个警察相互点点头:“是蓄谋。”
叶老师焦急的问:“贺老师怎么样了!”
警察:“他为了救白先生,伤的比较严重,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方便透露。只是得到消息,已无生命危险。”
叶老师下意识捂着嘴,小声的惊呼了一句“好帅”。
她只短暂的讨厌了一会贺堇年,这下彻底陷进去无法提拔了。
第二天,白荼一早就去医院看望贺堇年。
听说贺堇年已经醒了,转入了普通病房,但是白荼却没有收到贺堇年的消息。
白荼刚来到贺堇年所在的楼层,只见从应该是贺堇年的房间里,跑出来两个护士,她们嘴里大叫着:“病人依旧不稳定,快,再去拿两针止痛药!”
白荼赶紧抓住其中一个护士,问:“怎么回事?”
医院的护士早就被嘱咐过,贺堇年是个vip病人,他的家属也必须是vip待遇,她一眼就认出白荼是重点关注对象的家属。
值班医生过来,严肃的白荼说:“您是贺先生的家属?贺先生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白荼背后一凉:“什……么?”
医生紧接着问:“贺先生有没有使用违禁药品的历史?”
贺堇年可能私生活不堪入目,但也是仅仅对自己不堪。他的其他方面,白荼愿意相信他的品行。
白荼非常果断的否认:“他不可能使用违禁药品!”
“那就奇怪了……”医生显得十分困惑,“止痛药对他不起作用了,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耐药?”

第054章、第055章 【双更】白荼知道贺堇年头疼的秘密了
白荼想起前几天在贺堇年床头看见的那排奇怪的药瓶,他当时是通过拍照搜图查的这款药,便立刻找出药瓶的照片,展示给医生:“这个呢?”
医生认识这款药,却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他说:“这只是一款外国进口的新型头疼药,要每天服用大剂量才会出现抗药性,不会是它。”
可听医生这么一说,白荼反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立刻告诉医生:“可能就是,他的床头有很多瓶这样的药!”
医生却非常坚持自己的观点,再次否认了白荼的猜想,“绝对不可能是。这种药吃一颗就能管好几天,一年吃一瓶就足够了。贺先生存很多一定有别的用处。”
可不管医生再怎么不信任白荼的话,白荼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贺堇年应该没有长期头疼病的,至少半年前是没有。
唯独那一天早晨,贺堇年莫名其妙疼的从床上摔下来了,白荼很清楚的记得,那次贺堇年是如何解决问题的。
而从那以后,贺堇年的头也没再疼过。
白荼看着禁闭的病房门,对着医生:“我想进去看看。”
医生替白荼打开门,白荼进屋,看到有两个护士正按着在病床上翻滚的贺堇年,
他看起来真的很痛苦,抱着头在床上来回挣扎。
白荼的心被揪紧了。昨天被虎哥一群人打成那样,他都没叫一声啊……
“啊——啊!”贺堇年痛苦的呻吟着。
护士按着贺堇年,费劲的从托盘里拿出针管,“贺先生,你配合一下!我们立刻给你注射止痛药!”
白荼走到床边,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贺堇年。”
贺堇年顿了一下,抬头带着满是疤痕的脸望着白荼,“……荼荼?”
随后他有气无力的推了白荼一下,“荼荼……出去,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
他现在的模样太狼狈了,比去年在京城还要难看十分。他不想让白荼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Alpha,他只希望留下孤傲的形象在白荼心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缩在床上疼的浑身痉挛……
白荼拉住贺堇年的手,对着护士们:“你们出去一下,让我单独和他在一起。”
护士之间相互看了看。她们得到消息说这叫个人是超级vvvvip病人,尽管有众多疑惑,但也还是按照白荼说的离开了房间。
贺堇年一声不吭,他埋着头咬着被子一角,痛到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白荼看着贺堇年如此要强的模样,心里难受的不行。他轻轻问贺堇年:“你是不是生病了?”
贺堇年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你出去……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呃啊——”
白荼把手机放在贺堇年面前:“你是不是要这种药?”
贺堇年看了一眼,愣住:“你怎么会……”
白荼紧逼着问:“你每天要吃多少?你实话实说。”
“……”贺堇年沉默了半晌,再度拒绝白荼:“你出去。”
白荼有些急了:“贺堇年,你以前没有这样的病,你到底怎么了?”
“你出去啊,荼荼!”贺堇年突然撑起身子,“我现在这样子很狼狈,很丑……我不想让你看见!”
白荼紧紧盯着贺堇年讲不出话,过了一会,他突然捧着贺堇年的脑袋,把他头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上次你头疼,就是这样好的……”白荼边说,边用手指自己摩挲着耳后的腺体。
贺堇年有些抗拒,他想躲开,白荼直接翻身上床,趴在贺堇年身上。
“别逃了。”白荼抱着贺堇年,“我们先把你的病治好,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谈。”
贺堇年闭着嘴,死活不肯碰白荼的腺体。
白荼用手指按压,挤弄……好半天,房间里才开始慢慢充斥了淡淡的橘子香味。
挣扎了很久的贺堇年终于没了力气,他的身体终于被Omega迷人的信息素侵蚀。不由自主的开口,咬住白荼耳后敏感的部位。
白荼徒然皱眉,仰着头微微张开嘴,轻轻叹出一口气。
贺堇年的牙齿啃在白荼的颈边,又疼又麻。他的舌头游走在敏感腺体的周围,白荼好几次都忍不住喘出了声。
今天的信息素来的特别慢,贺堇年抱着白荼的身体,啃咬了半天才逐渐变得浓郁。
当Omega的味道终于注入进Alpha的身体里,贺堇年快要裂开的头瞬间感到一阵缓解,效果立竿见影。
正如京城的医生朋友所说。是Alpha离不开Omega。
贺堇年眷恋这种味道,他好想贪婪的大口吸|吮,他还想要更多更多,他好想好想……永远把白荼留在身边。
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他知道白荼厌恶自己玩弄他的身体,贺堇年不想被白荼讨厌……
等到平静后,贺堇年松开白荼。闭着眼睛,手臂搭在眼睛上,这么静静的躺着,深深的呼吸。
白荼爬起来:“没事了吧。”
贺堇年用鼻腔回答,“嗯。”
白荼接着问:“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治好你的病?”
贺堇年动了动嘴,或许他想否认,最后却还是咽了回去。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是。”
白荼:“所以你一直纠缠我,也是这个原因吗?”
“不是!”贺堇年听后突然撑起身,把白荼惊了一跳。
贺堇年下意识抓着白荼的两条胳膊,“可能以前有过,但是只有以前!”
如果当时贺堇年愿意告诉白荼实情,白荼或许也不会那么讨厌当时的贺堇年。
贺堇年抱着白荼的手臂,情不自禁的说:“荼荼,我爱你,并不是为了你的信息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我可以吃一辈子的药,我不想再做让你讨厌的事情了。”
白荼有些慌了:“可是你不能吃了!你已经有抗药性了!”
“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贺堇年迫切的望着白荼的眸子,“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突然又被表白,白荼没有任何的准备,他的目光有些躲闪,不敢看贺堇年充满哀求的眼睛。
白荼没有给出答案,是贺堇年主动松开了白荼的胳膊。
“没事,不用回答了。”贺堇年垂着眸子,把枕头立起来,倒过去靠在床上,“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白荼有些苦涩的开了开口:“我……”
贺堇年平静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白荼,平静的说:“或许,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在一起了。”
“……”
贺堇年勾起一抹苦笑,“没关系,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做朋友?”
“朋友?”
贺堇年点点头,“简简单单的朋友。我依然会爱着你,你遇到危险,我依然会奋不顾身的救你。但是你不用爱我,就把我简单的当成一个好朋友,就行。”
白荼觉得这样不行,这样做了,自己和海王有什么区别?他立刻反对:“这样对你不公平!”
“哪有什么不公平。”贺堇年笑了笑,“你愿意放下以前接受我做朋友,我还能有什么奢望。”
白荼看着贺堇年讲不出话。
贺堇年看白荼这幅模样,忍不住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颊,“只要我能一直看着你,只要你能一直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很幸福了。”
白荼垂着眼,贺堇年突然卑微成这幅模样,他心里也不好受。
比当初拒绝曲翊杰还难受……
贺堇年接着说:“以后你有男朋友了,一定要带给我帮你把关,你那么善良,我怕你被别人骗了都不知道。”
白荼抬头苦笑着,望着贺堇年满是伤痕的脸,“谢谢你,奋不顾身的救我。”
贺堇年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白荼耳后红肿的地方,笑着:“抵消了。”
白荼摸了摸脖子,用碎发挡耳后的腺体。
贺堇年扭头望着窗外,“你也快回家吧,医院不干净,回家记得洗手。”
白荼听了贺堇年的话,坐了一会后便离开了。
白荼到家,径直走进自己房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抑制剂。
自从上次踏青,在公园里发情后,白荼每天早晚都会吃抑制剂。
过度使用抑制剂的好处是他会变得很冷淡,哪怕用玩具摩擦他的皮肤,都不容易勾起他发情;坏处是他会变得太冷淡,腺体会逐渐失去活性,从而再也分泌不出信息素。
白荼捏着抑制剂若有所思。吃药的效果已经很明显了,以前稍微一点点的挑拨,白荼都会发情。吃过药以后,被周鹿迪狠狠一阵玩弄,他也没有暴露自己Omega的身份。
今天也是弄了好久才找到感觉。如果继续吃下去,或许真的会很难发情了。
白荼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白荼接起电话。
一个职业推销员的声音传来:“您好,请问您是不是上个星期在我们网站咨询过腺体切除手术?”
“……”白荼沉默了片刻,直接否认:“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只是好奇打开网页,我没有手术的需求。”
推销员仿佛习以为常的回答:“好的,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白荼挂了电话,反手把抑制剂扔进垃圾桶。
他撒谎了,他确实咨询过。
他打算暑假就去做手术。而手术之前需要把腺体的活性降到最低,这也是他突然开始吃抑制剂的一个原因。
可是现在,白荼好像没有这个打算了。
他趴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脸。
“外婆……”
他一个人无助的自语。
“如果一个人,曾经狠狠伤害过你,但是他现在变得特别好了……”
“你说……该不该给他一次机会?”
“……”
“外婆……我想你了。”
贺堇年在医院住了一天,确认已无大碍后,便回家了。
周一,周鹿迪被抓的事情又传开了。短短半个月,重点高校南城一中发生了两起刑事案件,成了每个南城学生讨论的话题。
不过就算是周鹿迪的班主任叶老师,也不清楚周鹿迪对白荼做了什么。警方保护了受害者的隐私,所有人只知道周鹿迪伤害了白荼,更加伤害了前去救白荼的贺堇年。
贺堇年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待到脸上的伤没有那么明显了,才重返了学校。
贺堇年回学校的那天中午,白荼开完会回办公室,楼道相对安静,大部分的老师和学生都去吃饭了。白荼走到办公室门口,突然听见屋内传来叶老师的声音:
“贺老师,明天下午你有时间吗?”
白荼顿住脚步,站在门背后,二人看不见的位置。
贺堇年的声音:“有啊。”
叶老师听起来很是开心:“那就定在明天下午吧!”
贺堇年:“好的。”
白荼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贺堇年要和叶老师约会吗?
白荼开始想入非非了。医院里,贺堇年说要和白荼做朋友,是不是意味着他要放弃白荼了?
是啊,贺堇年同谁交往都是他的自由,总不能因为被白荼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就孑然一身吧……
可白荼却感到心情复杂,他抱着书往反方向走去。
白荼在没有人的楼道站了一会,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重新回到办公室。
屋里,叶老师已经走了,只剩贺堇年一个人坐在办公桌边看手机。
他看见白荼回来了,立刻放下手机,眼睛就没有从白荼身上挪开过。
白荼把书放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顶着贺堇年炙热的目光问:“你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头疼?”
贺堇年苦恼的撅了噘嘴,“不太舒服。”
白荼担心贺堇年的身体,立刻说:“那你还不赶快回家休息?下午的课我代你上。”
贺堇年笑眯眯歪了歪头:“你摸一下就好了。”
白荼瞪了他一眼:“幼稚。”
贺堇年把头伸过去:“头疼,要荼荼摸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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