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宠夫郎(种田)—— by青青园葵
青青园葵  发于:2023年0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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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心里也有了一个猜测,脸色不由红了起来。却不好意思和林启多说,只拍了他一下,转移话题说道:“你进去一下再出来。”
“嗯?”林启疑惑,但看他一脸新奇的模样,明白了他的意思。轻声笑了一下,闭上眼睛又来了一遍,等睁开眼睛时,果真见他惊喜又好奇地看着自己。
于是这一早上,他便来来回回了好几遍。
直到天色大亮,阳光都照进屋子里,两人才想起还要去林昭那儿,连忙起来。
炕烧了一夜,这会儿已经凉了,窗外的寒意渗进来后,屋里也有些冷。两人哆嗦着穿上衣服,匆匆洗了把脸后,便往林昭那儿去了。
而林昭与张柔已经等候多时,见两人迟迟不来,林昭打个哈欠道:“早知道便多睡会儿了,你非要起这么早。”
张柔瞪他一眼,今日是林昭夫夫第一次上门,她怎么睡得着?
往门外看一眼,心里有些不安。她与何安然虽是同村,往日却没有来往,也不知道他性格如何,是否好相处。
再看了一眼没心没肺,根本不知道自己忧愁的林昭,愤愤地踩了一下他的脚尖。林昭莫名其妙,只以为张柔嫌自己埋怨她,连忙说道:“我就是随口一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院门被人推开,林启夫夫来了。
林启拉着何安然的手,走得飞快,一把掀开门帘,闪进屋内后又连忙放下,遮好门缝,说道:“真冷,看着像要下雪。”
前几日就阴沉了几天,他还担心成亲时下雪,没想到就昨日天晴了一天,今日又阴沉沉的了。
“快喝杯茶暖暖身子。”张柔站起身说道,眼睛看着何安然,冲他笑笑。
何安然今日穿着一件靛青色的棉衣,是天冷后他与林启一同去镇上买的。他与何家闹到了那种地步,自然不可能回去取衣裳,自己做又来不及,只得买成衣。
林启方才还夸他,穿着这件棉衣,衬得面容更加白净,像乖巧的小公子一般。可此刻被张柔看着,他却有几分局促,下意识拽拽衣角。
他与张柔以往都常被村里的婶子大娘们提起的,可名声却截然不同,没想到如今竟都进了林家的门,他难免会有些尴尬。
而张柔看他面容清秀,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在靛青棉衣的衬托下,确实显得白净好看。心里莫名不自信起来,不由抬手摸摸自己头上的发簪。
两人眼神一对视,皆是有些拘谨。
林家兄弟心大,并没注意到他俩的不自在,已经在那里商量,一会儿得把昨日用过的碗筷拾掇好,送还给村里人。
“咱们快些吃饭,那边的泥灶还在,正好在上面烧几锅热水,也省得冰手。”碗筷洗干净后才能还,这种天气可碰不得凉水。
见他催促,林启才记起正事,连忙拉着何安然去厨房,冲泡了两杯茶。
今日是何安然进门后第一次见面,得给林昭夫妇敬茶。
林昭接过何安然递过来的茶,十分高兴,甚至还有几分激动。他十二三岁时,就与林启相依为命,本以为这辈子就那么过下去了,没想到两兄弟竟都成家了,心中感慨万千。
眼眶有些发热,连忙示意张柔将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给他。
张柔掏出一个金花生挂坠,交到何安然手中,轻声说道:“夫妻和睦,早生贵子。”
金花生是林昭准备好的,他只想着寓意好,却忘了张柔与何安然都是刚经人事,这个寓意对他们来说,有种隐秘的羞臊感。
两人脸上都升起红晕,互看一眼后,又都羞涩地笑笑。大约是知道对方也同自己一样害羞,两人的拘谨反倒消散几分。
张柔一笑,说道:“咱们去做饭吧,让他们兄弟聊。”何安然自然同意。
吃过饭后,四人去了大宅,进去时却见张家兄弟与刘盛已经在收拾了。
了了卧在东厢门口,一眼不落地盯着他们,似乎担心他们将家里的东西搬走。直到看见何安然回来,才摇着尾巴上前,口中还发出哼哼吱吱的声音,仿佛在向他邀功。
何安然与他们三人打声招呼后,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
除了张家兄弟外,他们几人都是才成亲,日子过得顺心,做起事来浑身是劲,不到两个时辰就将碗筷都还回去了。
这两日天冷,家中没什么事,几人便聚在一起聊天,说起以后的日子来。
“反正我就跟着你们兄弟俩干了,要是做买卖没钱,让我垫些银子也成。”刘盛边嗑瓜子边说道。
今年虽只在林家做了不到两月的工,但知道他们兄弟都是厚道之人。别的不说,林启给他的十两银子还没让他还,明知他入赘还愿意帮他张罗亲事的情义也不能忘。
张家兄弟也点点头,他们今年赚的钱,比往年做短工时的两倍还多。
林昭笑着说道:“垫银子做工,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话虽如此,心中却有担忧。
天冷后,汽水买卖一日不如一日,只能停工。现下他不由担心明年开春后,生意能否如今年一般。而且如今看来,这买卖只能卖三四个月,其他时候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但都没有主意,毕竟以前都是土地里刨食的,哪有赚钱的门路。
林启见何安然听的认真,忍不住勾勾嘴角,手伸到桌子下抓住他的手,然后就见他瞪圆眼睛看自己一眼,想要把手抽回去。
他自然不放,拽着人家的手,时而捏捏手指,时而捻捻手心,何安然的脸便越来越红。
他心知自己的行为幼稚,只是仍从中感到一丝甜蜜,不由偷偷笑了起来。
赚钱的事他倒不急,一是他心中已经有些想法,二是他如今只想琢磨明白,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何安然进入空间,难不成真是他想的那样?
于是当天晚上,林启的手再次伸向何安然,被何安然羞臊地推开后,还义正言辞地说自己只是想知道进入空间的办法。
何安然当了真,两人又是一番激烈运动,喘息声久久不停,直到夜深之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只是等到第二日醒来,两人还好端端地躺在炕上。
发现自己仍在新房后,何安然有些惊讶,转头对上林启的视线,双方皆有些疑惑。毕竟按他俩的猜测,进入空间应当与他们的某项运动有关。
“奇怪,与新婚那日没什么不同啊?”林启说着,皱眉思索起来。
何安然不好意思与他讨论什么相同不相同的,穿上衣服,准备起床做早饭。只是一起身,却感觉浑身疼痛,腰更是如同断了一般,顿时又摔回炕上。
“怎么了?”林启急急问道。
何安然感受着隐秘处的难受,耻于开口,只说身上疼得很。
林启愣了一瞬后,明白过来,先是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接着又皱起了眉。
不对呀,昨日他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反倒不舒服了?
难不成是与空间有关?
他想起上次在空间休息一个时辰后,浑身轻松的经历,心里有九分确定是空间的功劳了。
只是到底怎么才能进入?他伸手替何安然揉揉腰,若是能进空间,他就不必难受了。
念头刚刚闪过,就觉眼前一黑,脑中恍惚一下。再睁眼时,两人已经在空间的床上了。
“哎!”他惊喜地叫了一声,正要与何安然说话,就见咻一下,何安然又出去了。
林启不由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嘿嘿,明天见~

他连忙出了空间, 就见何安然也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方才好像是——这样。”林启想着方才的动作,试探着将手放在他的腰上。
何安然下意识?磷『粑?, 准备好进入空间,可什么都没发生。
他松了气,正要开口, 却是眼前一黑,再一看,已经在空间里了!
不由惊讶地看着林启,见他也是一脸诧异,放在他腰间的手左右拖动,说道:“是要咱俩有接触?”
何安然一想, 好像有道理。
“我松开手试一下, ”林启说着。见何安然点头后, 才慢慢松开手。下一瞬, 何安然果然又不见了。
林启挑挑眉, 真是这样。连忙出了空间, 又试了几遍后确定,只要他俩有身体接触,自己想着进入空间, 便可带着何安然进去。
总算掌握了方法,两人都有些欣喜。何安然立马就想去空间看看, 见识一下他口中的空间究竟是什么样子。
于是又手牵手进了空间, 只是这次的进入点不是小木屋,而是屋外的草地。
他来不及问林启怎么回事, 就已经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远处青山朦胧, 树木茂盛, 近处河水叮咚,绿草如茵,野花开得漫山遍野,牛羊兔子等优哉进食。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也没想到空间里面竟是这样,不由惊讶地长大嘴巴,等环视一圈后,只想赞叹一句:“好美啊!”
林启一直看着他,听了他的赞美后,连连点头:“对,这里真的很美!。”
终于有第二个人进入空间,与他一同欣赏空间的美景了,林启很是开心。守着这么大的秘密不能与人说,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考验。
虽然后来与何安然说了,但他的反应太平淡,并没有满足他暗戳戳炫耀的心思。此刻听了他的夸赞,除了分享的喜悦外,还有几分得意。
在河边喝水的一只小羊看到他俩突然出现,一点儿不害怕,反而走上前。先看了林启一眼,咩地叫了一声,接着又看到何安然,咩咩咩地连声叫了起来。
虽说它不像人一样有表情,但林启却感觉它很喜欢何安然。
果然,小羊叫了几声后,就慢慢走到何安然身边,竟然伸头在腿边蹭蹭,黑乎乎的眼睛还盯着他,一副祈求抚摸的模样。
何安然不由惊喜地抬头,看着林启,因怕发出声音后把小羊惊走,只一副快看快看的表情。
林启也惊讶,对他说道:“你摸摸它。”
何安然这才慢慢蹲下身,摸摸小羊的脑袋,就见小羊舒服地短短咩了一声,眼睛都眯起来。
这副模样不像羊,反倒像了了。
林启哭笑不得,突然想起之前进来时见过的小羊羔,不由扳过它的脑袋,问它:“上次见的是不是你?”
“咩——”
小羊拖着长音叫了一声,林启听不懂,但觉得就是它。拍拍它的脑袋,又摸了它几下,之后才带着何安然四处走走,
等何安然看到一望无际的耕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时,心中颇为得意。
“以后不要怕饿肚子,空间里的食物有的是。”他捏捏何安然的手。
何安然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全部心神都被眼前这一幕吸引。
广袤的耕地上种植着各种作物,有的不过刚露头,有的已经挂上果实,植株粗壮,不知比他平常见到的茁壮多少。
他看见了熟悉的麦子,只是麦穗沉甸甸的,一株就抵得过外面的三株。
他两眼放光,转头看一眼林启后,又连忙回头看着这片耕地。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偷偷用指甲挠挠掌心,却听见林启嘶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他的手。
不是梦!
他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这一片耕地,比他们村所有的耕地都多。他们竟然有这么多地,作物的产量还比外面多了几倍,他以后就是十里八乡,甚至是全天下最大的富户了吧?
心中狂喜,却不知如何表达,只是用力拽着林启的手指,一叠声说道:“这么多,竟然有这么多……”
林启看着他激动的模样,胳膊抬起来揽住他的肩,笑道:“现在知道空间有多好了吧?”抛去其他景色不谈,仅说这么多的耕地,就足称作宝物了。
何安然不住点头,怪不得林启总是提起这个空间,怪不得他花钱大手大脚,自己若是有这么多地,哪里还会在乎十八两银子。
再记不起之前暗暗骂他败家子的事,只想去地里走一圈,好好看看这满地的作物。
自他记事起,他家的地就已经卖光了,一家人没有粮食,时常得饿肚子。从那时起,他对土地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现在只觉自己从小到大的愿望被实现,甚至比他原先想的好了几十倍。
他走在田间,越看越欣喜,越看越满足,即便其中的作物大多不认识,也不影响他内心的狂喜。
林启还惦记着他说腰疼的事,一手扶着他的腰,时不时给他按揉几下。何安然的注意力都在地里,根本没感觉到。
眼看着走出许久,他还兴致勃勃,仍想往前走。
林启连忙阻止:“根本走不到头,我都不知道有多远,我带你去个别的地方。”他这会儿兴奋着,不觉得累,再走下去,只怕之后身上酸痛。
而何安然听他说根本走不到头,眼睛更亮了。这么说,只一季的作物,就足够他与林启吃几年了吧!
不舍地看了一眼耕地,同意离开了。只是,等被林启带到木屋底下的仓库时,才又惊讶出声。
这里堆放着许多他没见过的东西,更多的还是空间攒下的出息,各种牛羊肉,各种粮食、青菜,简直就是一个粮仓。
幸好今日感受的惊喜已经够多了,不然他定要兴奋得晕过去。
他正看着满仓库的东西傻笑,却见林启一拍手,说道:“坏了,还要回门呢!”
他这才回神,记起今日是回门的日子,他们进来这么久,只怕已是晚了。
连忙出了空间,果然已经午时了。
回门这么晚到,可实在太失礼了。两人匆忙穿上衣服,随便扎扎头发,拿上早就准备好的回门礼,往本家赶去。
走到一半时,却看见眉头紧锁的何安易,正往他家的方向走来。看见他俩后松了口气,只是面上仍有不快。
俩人知道是自己没理,本家毕竟用心帮何安然操办了亲事,不管怎么说,都不该这么晚去。哪怕是正经岳家,遇着这种事也要挑理。
林启连忙抱拳,说道:“何兄见谅,一时耽搁了,实在抱歉!”他没有编瞎话,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是回门日迟到的理由。
何安易皱皱眉,但神色却和缓了些,眼睛在两人身上扫了扫,见他们行色匆匆,心想难不成是睡过头?可睡过头也不至于是午时才起吧,看林启的眼神带了些意味深长。
不过既然他们来了,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意,三人连忙往本家去了。
本家的人早就等候多时。他们虽然想与林启交好,但这么多人等着他们两口子,心中难免不满。
说到底,他们又没从林启身上占得什么便宜,反倒还帮何安然操办了亲事。他俩不说感激,也不该这般不给自家面子。
何大伯坐在上首,面色不虞。
直到见着两人提着六色礼来,一进门便谦逊地解释,林启又连罚了三杯。这才和缓了些,只要不是故意下他们面子就成。
何家小辈们等他们许久,现在见林启喝酒豪爽,连忙借着迟到的由头与他喝了几杯,此事便算过了。
招呼着他们两口子落座,喝酒的汉子们坐一桌,何安然则坐在大伯母身边。向她问了句好后,又低声解释几句。
她神情和蔼,摆摆手,仿佛并不在意,只是吃饭中途低低问他,夫夫俩没有吵架吧。
总有刚成亲的小年轻们,遇着重要的事时就容易拌嘴,她担心两人迟到是发生了不快。
何安然先是一愣,然后连忙说道:“没有,就是……,就是起晚了。”他一时想不出别的借口,只能说这个。
心里还有些许暖意,大伯母虽是刻意与他交好,但听到关心的话,总是让人心里舒服。
大伯母听了他的回答后,笑眯眯地拍拍他的手,再不问了。
这顿饭吃得还算热闹,只是吃到一半,外头就落了雪。
阴沉了几日,今冬的第一场雪终于到了,鹅毛般翻飞,不出片刻就在地上铺了一层雪白。
妇人与哥儿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都趴在窗前看雪。屋顶、树枝上都白茫茫的,映得窗外都格外明亮。这银装素裹的景色,即便冬日也不是常能看见。
只是看了许久,何安然突然指指厢房一侧,问道:“那儿是不是有人?”
何二伯家的芸哥儿站在他身后,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立马惊呼一声:“呀,那是福哥儿吧?”说着,连忙转头看向大伯母。
大伯母脸色一肃,急忙走近窗边,果然见厢房一侧蹲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是福哥儿。连忙指着窗外,说道:“快,快带进来!”
芸哥儿慌忙去了,大伯母却一转头,眼神直直地盯向另一边坐着的老二媳妇,眼里闪过冷意。
这一番动静,惹得喝酒的汉子们也停下来,然后就见芸哥儿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哥儿进来。
小哥儿头上、身上落了不少雪花,一进门就化了,顿时湿哒哒的一片。
何安林眼里闪过一丝心虚,接着又瞪自家婆娘一眼。
大伯母显然不想闹大,抱过小哥儿,勉强笑笑。掏出手帕给他擦头上的雪水,又给他倒了杯茶喝,嘴里说道:“怎么这般顽皮,别人吃饭,你躲在外头玩雪。”
小哥儿发着抖不说话,她反倒戳中了自己心中的酸楚,连忙噤声,只抱着他低声哄。
何安然目睹了全程,知道这必是有什么隐情,只是看着这小哥儿,心里实在不是滋味。连忙说道:“我去煮碗姜汤,不然怕要生病。”
芸哥儿连忙说道:“我去吧。”
两人一起去了厨房,唯有何大伯家自己的二儿媳,一脸不服气地坐在屋里,动也未动。
“真是造孽!”芸哥儿站在厨房里,一脸的愤愤不平。见何安然疑惑,还为他解释一遍。
原来这孩子是何大伯的二儿子,也就是何安林抱养回来的。
他们夫妻二人,成亲三年都没有孩子,心中急切。
他媳妇刘氏不知从哪又听到传言,说大伯母有意让他们过两年从本家过继一个,便怀疑婆母是想让他们过继老大何安易家的汉子,替他们养儿子。她与大嫂王氏素来不和,哪里愿意。
正巧无意间听村里人说,抱小孩养是做善事,能招多子福。两人就不知从哪抱回来一个小哥儿,取名招福,养在身边。没想到,第二年竟真的怀上了。
刘氏盼这一天盼了许久,哪有闲心再在招福身上。
他们住在一个院子,大嫂王氏见招福生得乖巧可爱,又无人看管,便替她照料起来,一照料便是两年。
直到某一日,刘氏突然发现自己带回来的小哥儿,怎么整日黏着王氏。这才生了气,将招福要回去。
只是她既要忙着照看自己才生的儿子,又因招福与她不亲近,对这孩子非打即骂,平日里多有苛责。
“定是她搞的鬼,不然福哥儿可乖了,怎么会自己在院子里挨冻。”芸哥儿气着捏紧拳头,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人。今日本家人都在,孩子也多,他们也都未注意到福哥儿不在。
何安然听了又气又难过,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经历,也是无人管,无人在意,没有存在感。
心下怜惜那小哥儿,可这毕竟是何大伯家的事,他哪能插手?只得平复着心情,端着姜汤出去。
只是散了饭席回家后,心中仍然闷闷不乐,问林启之前曾给过他的风寒药可还有,打算明日送些过去。
林启猜到他要干嘛,应了一声,却是伸手摸摸他的腰,问道:“不疼了?”
何安然这才记起这回事,惊讶地看着林启,说道自己好像从空间出来后就不疼了。
林启听了摸摸下巴,沉思起来,难倒空间还能觉醒治疗系异能?
作者有话说:
话说,要是真有一个空间,你会怎么样?没出息的我想了一下,已经乐疯了……
感谢大家的留言和营养液,明天见~

◎肯定能让这个小财迷开心◎
于是晚上睡觉时, 他又有了借口,手摸着何安然的腰,说要再试试空间有没有治疗系异能。
何安然今日不上当了, 推开他说改日再试,倒是兴致勃勃,说想要进空间。
“我还没有住过小木屋, 而且空间里暖和,早上起来不用挨冻。”怕林启不愿意,他连忙说出一连串空间的好处来。
今日出来得太匆忙,他有许多地方都没看,而且空间对他来说很新奇,只是进去睡觉, 也觉兴致勃勃。
林启当然不会拒绝, 听他说完, 就将手放在他腰间, 闭上眼睛正要进去。突然又想起方才的事, 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故意拿开手,反而给他掖掖被角,说道:“改日再进吧。”
“嗯?”何安然睁开眼睛, 不明白他怎么又停下了。
顿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 他说的不是自己方才拒绝他时的话嘛。再看一眼他故作严肃的表情, 心里发笑,不由低声说了一句真小气。
小气的林启听了这话, 立马把他的两只手握住, 另一只手还轻弹他的鼻尖, 说道:“怎么说你相公呢?”
原本还笑着同他玩闹的何安然,被他这句相公说出了羞意,瞄他一眼后,红着脸往被子里缩。
而林启自己说出口后,也是一顿,继而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来,看着怀里的夫郎,越看越欣喜,不由在他脖颈处蹭蹭,情不自禁唤道:“安然。”
见他还不抬头,只眼皮不停抖动,明显是无措与羞涩的模样,接连的吻便落了上去,嘴里还不断呢喃他的名字。
何安然如何受得了,脸越来越红,眼睛根本不敢看他,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其间还被哄骗着叫了好几声相公。
林启餍足后,才带着人进了空间,而何安然早就昏昏欲睡,哪还能四处走动。
直到第二日被床头的黑色圆状物吵醒后,才知道自己在空间。
见林启长臂探过黑色物,在它脑袋上拍了一下,那东西就不叫唤了。
他看得新奇,而林启见他已经醒了,便拿着那东西给他介绍,又教他怎么用。
何安然两眼放光,这物件可真好,既能看时辰又能叫?鸫玻猿频蒙媳ξ铩S衷诖采习谂诵砭貌牌鹄矗蛩阍僭诳占淅镅彩右蝗Γ醋怕占涞谋Ρ纯囊换岫?
林启自然顺着他,直转悠到他自己说累后,才又带他回了小木屋,给他捏了捏腿,问他:“今日起来,没觉得不适吧?”
何安然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又想起昨晚的事来,有些羞臊。下意识感受一下,然后低声说道:“没。”
林启点点头,他也觉得身上的燥热不是那么难受,看来空间果然能缓解身上的不适。只是不知为何,最近才显露出效果。方才他与何安然走了许久,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摸着下巴思索一番,想不出什么原因。转头看一眼吃得香甜的何安然,决定不管了。
何安然吃的,是刚刚从地间摘来的草莓。
他走到草莓地时,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又看见这果实好看,向林启确认可以吃后,迫不及待摘下一颗尝尝,顿时就觉自己找到世间最好吃的果子。
林启见他喜欢,伸手便取了一个大盘子过来,给他摘了好些。他现在一边吃,一边还往林启嘴里塞了一颗。
“怎么大西朝就没有呢?”何安然吃着,嘴里还嘀咕一句。林启生活的世界,有这么多好东西,真好啊。
林启心说,不光大西朝没有,恐怕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也没有。
他穿来的这个世界,虽然与他末世前学到的历史不同,但很多方面却是相似的。若是按照末世前学到的知识来看,许多作物都是之后从其他地区传来的,
不过,等到开春,倒是可以试着种些空间里的作物。
两人在空间里耗了许久,虽说吃了不少的东西,但毕竟不是主食。何安然便拿了些菜肉,打算出去做午饭了。
一出来,就听见了了汪汪叫了起来,似乎被他俩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昨日下雪了,怕它在屋外受冻,便让它住在屋内。此刻大约是尿急,叫了几声后,便在门边哼唧,想要出去。
林启过去给他开了门,却见院内雪白一片,积了厚厚的雪。
了了急着撒尿,不管不顾地往外冲,瞬间被埋在雪里,只剩了个脑袋。
它虽然比刚带回来时长大许多,但也不过林启的小腿高,出生后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瞬间被吓得叫唤起来。
何安然还以为怎么了,急忙走过来,看清这场景后,也被逗乐了。把它从雪中拔出来,抖抖身上的雪,口中还哄着它说不怕不怕。
“正屋有铁锹,我铲一条路出来。”林启说道。
他在末世前也没见过这样的雪,不知是所处的地方不同,还是这个世界的雪格外大的缘故。
不过他还挺喜欢这景色,给了了铲了条路后,又兴致勃勃地要在屋前堆雪人。
“你玩吧,我先去做饭。”已近巳时,往常这时候饭早熟了,何安然便有些着急。
自己一人玩有何意思,况且今日这天气,正该吃火锅。林启想着,便叫住何安然,说等堆好雪人,就给他做火锅。
何安然不知是什么,不过想想他之前做的奶茶,觉得味道定不会差。而且既然他不着急,自便先不做了。
两人一起堆了一个大雪人,还给他做好眼睛、鼻子,打扮得憨态可掬。
何安然自小就是忙碌命,还没这么玩过,手被冻得通红,依旧很开心。就连了了,习惯了雪后,都在雪地里撒欢起来。
他们院中欢声笑语,惹得左右的邻居都探头观看。见他们是在玩雪,陈大娘还笑着说一声:“堆好了快回屋吧,冰天雪地,生病可不是好玩的。”这些小年轻,可真会玩。
陈大娘人不错,之前他们办喜事时,早早便来帮忙了,林启便笑着应了一声。
倒是何安然,拍一下脑袋,想起还未给本家送药,也不知福哥儿有没有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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