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番的调查,fbi发现白夜燐司的掌控下,封锁着他国情报组织对位于日本的黑衣组织本部的情报探索,这个行动已经搁置很多年了。
“的确是可以继续了,”詹姆斯正想说话时,赤井秀一忽然开口,“我曾经在日本生活了数年,身为新人也没几个人认识我的脸,我想申请这次的机会。”
降谷零从楼上下来时,看到诸伏景光正在门口打电话。
诸伏景光看到他下来,挂断电话道:“阵平他们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大概是赶不上食堂的饭了。”
话音刚落,两个人的肚子突然同时叫了起来。
诸伏景光下意识捂住腹部:“我都没意识到……”
降谷零看了眼餐桌,笑了笑:“不会是因为绝对在这里肚子饿做饭的阿姨又没来,所以得吃燐司的那个一千年前味道的料理,才下意识觉得不饿的吧?”
诸伏景光一下子笑了出来:“会是这样吗?不过燐司做的东西真的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诸伏景光的厨艺,应该说是被白夜燐司逼出来的,吃完了白夜燐司的饭他回身就跟着做饭的阿姨学会了炒菜。
“我们都长大了学会自己做饭了,以后要断绝他进厨房的机……会……”降谷零说着说着,笑意却突然消失了。
诸伏景光也是,两个人对视着,都看到了对方眼睛里那错愕的情绪。
他们的情绪在他人看来,似乎从一开始就处于不对劲的地方,现在却突然被一把板正了。
哪怕刚才就和赤井秀一交谈了,可是降谷零被愤怒充斥着,直到现在开玩笑的和诸伏景光说话,才意识到了什么。
“……景,”降谷零感觉自己像是做了很长的梦,“燐司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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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说不出来话。
两个青年就这样静静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他们没有去看彼此的表情,却依旧对对方现在的神色一清二楚。
诸伏景光听到降谷零沙哑的声音说:“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我的能力才能不让我再遇到后悔的事情呢?”
“为什么我在拼命地想去走到他身边时,连几个月的时间都不给我?”
诸伏景光仰起头,喃喃道:“是啊,为什么呢?”
要是他们现在还能被允许现像小时候那样哭出来,那又能让谁来当让他们无所顾忌的痛哭的人呢?
他们还没到能够肆意控制情绪的年纪,却也过了像是幼童那样放肆痛苦的岁数。
眼前的模糊,一下子就消磨了那个人恍若还在这里的身影。
松田阵平挂断电话后,看着座机发呆。
旁边的萩原研二见此情景,问道:“零和景光他们还好吧?”
松田阵平回过神:“嗯,好像是回了一趟零家里,快回来了。”
伊达航叹了口气:“那里不也是燐司的家吗?真的能快回来?”
他们三个现在正待在白夜燐司生前的警察学校宿舍里,因为人当时辞职的太快,办公室是收拾了但是摆放私人物品的宿舍还封存着。
鬼冢八藏告诉他们现在也该收拾这里了,松田阵平打电话也是为了告诉那两人这件事。
伊达航说完这句话后,三人都沉默了。
松田阵平的双手撑在桌面上,想着曾经白夜燐司在这里伏案书写的场景,牙关一点点咬紧。
很小时候的记忆,大多都已经模糊了,人生中记得最清楚的那十年,都被这个人贯穿,想要再找一段难忘却又没有白夜燐司的回忆竟然那么困难。
“小阵平,你这个样子燐司会担心的。”
“可恶!”松田阵平忍不住锤了桌子一拳。
书桌下面突然传来了“哐当”一声。
白夜燐司的屋子也和他本人的风格一样,干干净净几乎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因此这个声音和从抽屉下面掉出来的东西格外显眼。
“嗯?这是什么?”萩原研二捡起了那个牛皮纸包,“上面写着字?”
看清楚字以后,他顿时睁大了眼睛。
【提前送给你们的毕业礼,我大概是没时间回来了,拿着这个,去做你们想做的事情吧——白夜燐司。
ps:】
三个人看到那句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夜燐司果然是早早就策划好他的死亡了,真想穿越回去揍他……
松田阵平:“……人没办法来参加毕业典礼了,竟然还记得礼物,他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一定要找到他的记录本看看他是怎么打算的!”
萩原研二:“这里还有一行小字。”
【ps:我没日记,这个别想了,臭小子。】
三人:“……”
松田阵平的嘴角抽搐了半天,只憋出来了一句:“谁是臭小子啊……”
这个人就不能让人安安静静的悲伤一回吗?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都拍了拍松田阵平。
坐在单人床边缘的萩原研二仰起头,缓缓道:“以后这里还会继续住着谁?”
松田阵平:“不管住谁听说这里以前是白夜燐司估计都会不情愿的,毕竟他现在是……”
是个罪人了。
伊达航摇摇头:“我们没办法否认上层和燐司做出的选择,但是只要我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五个都还没忘记燐司,一切就都不是真的。”
一个人的真实所知者寥寥无几,人们从出生开始就站在遍布着谎言的世界里,很多人关心的不是真相,只是最后的交待。
白夜燐司的死就是那个交待,死无对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堪称完美。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回来时,他们才拆开了毕业礼。
五个人看着那五份毕业礼沉默了很久,半天诸伏景光才犹豫道:“嗯……这是,钻石樱花?”
萩原研二挠了挠脸:“金刚石吧?非常坚固且永久流传,怎么说呢?很符合燐司的手笔?”
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发现钻石大樱花的花瓣居然是可以拆卸的,正好是五个花瓣,大小刚好也符合那个御守。
伊达航:“……这是告诉我们万一以后穷了这是他留给我们的底气吗?”
降谷零:“那就留黄金了。”
松田阵平:“……总不会是磨钻戒用的吧?”
诸伏景光看了看御守:“还是装里面吧。”
这是他突然想起了白夜燐司给他的那个奇怪的药丸,看着红白相间的胶囊,所幸一起装了进去。
公安部的人整理了白夜燐司的财产之类的,这些东西当下还有资格接收的也就只剩降谷零了。
关键性有可能泄露信息的邮件和储存卡之类的东西是全都不能交给他们的,到最后还剩下的那些东西,竟然少的可怜。
降谷零问了一句:“燐司的那个老师的东西,我听说也交给燐司了,这里没有吗?”
成平良一负责交接,闻言他愣了愣,叹息道:“没有,那些东西很快就被燐司少了个干净,他说这样就没有退路了,要想着除非死了否则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那个人的相关。”
降谷零愣住。
成平良一:“你要烧了燐司的这些东西吗?”
降谷零想也不想就道:“不。”
成平良一笑了笑:“你倒是不像燐那么决绝,也挺好的。”
可能是没到时候,他怎么看降谷零,怎么感觉他未来可能成为又一个白夜燐司。
成平良一正想走时,降谷零看着手里箱子,忽然问道:“在他失忆之后,他到底还记不记得他的老师呢?”
成平良一想了想:“这个啊……”
他突然发现他还真的不知道。
白夜燐司就是因为那个人的死的任务结尾受到重创失忆的,可他偏偏也还对降谷零他们模模糊糊提起过什么。
成平良一无奈的笑了笑:“大概是死人的威力太强了吧,你可千万别学他哦。”
成平良一没第一时间听到降谷零的回应,就知道自己的话和放屁没什么区别了。
降谷零整理了那箱子,最后发现有些纪念意义的,竟然也就只有几张照片,和一个警官证。
照片全部都是有关于降谷零他们五个的,警官证的名字和照片都被划掉,确保变成了废物才能不被直接销毁。
白夜燐司其实并没有用过他真正的这个证明,他之前使用的,全部都是各自伪证,毕竟他真正的官职比公安还要机密。
降谷零死死抓着警官证,手心被棱角硌的生疼也没有松手。
白夜燐司无父无母无事无友,到最后那十年的记忆还是单薄了,没能能拯救和这个世界割裂了的人。
降谷零封好箱子,把它封存在家里白夜燐司房间的柜子里,只带走了那个警官证。
也一同把那还没能彻底发酵的心思,封存在了心底。
他还有事情要去做,只有这样才能逐渐了解白夜燐司的过去,完成他的理想。
还有那些谜团也是一样。
降谷零觉得最近那些同学们也有些奇怪。
他们明明好几个人,都应该是和白夜燐司有着密切联系的,说不定毕业就进公安零部的候选,可是对于白夜燐司的死他们的态度,很多都不像是在对正常人。
那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和微妙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当然里面还是有正常一些的,以及正常的过了头的,例如说成田雾。
成田雾能笑着和降谷零说告别仪式的时候别忘了喊他,可眼睛里却又空荡荡的。
这个班级到最后没有一个人需要改名换姓,去配合白夜燐司的那场戏,他们还是原原本本的鬼冢班……不知道公安的哪些人最后是怎么决定的,这件事好像连警视厅的高层都惊动了不少。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他还能顶着自己的名字,知道白夜燐司的墓地决定在哪里。
在墓地的门口,降谷零意外的遇到了工藤优作。
“工藤先生?您是来……您怎么知道的?”
工藤优作穿着黑西装,皱眉道:“我之前帮过白夜一些机密的事情,公安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真是没想到……”
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时,工藤优作完全是懵的,白夜燐司和他部署的计划还差那么多,那接下来呢?
不过工藤优作毕竟是工藤优作,他很快就发现了疑点,并且明白了白夜燐司的意思。
工藤优作看着降谷零道:“我没告诉新一和兰他们,一是小孩子还是藏不住事,二是他们少知道点还能更安全。”
降谷零也点点头:“是,燐司生前也是这么对我们的。”
“那你呢?”
“什么?”
“你接下来就打算按部就班的进入警视厅了吗?你会成为好警察的。”
降谷零摇了摇头:“我已经和公安部的人说好了,我会加入公安的。”
“至于零……还需要一些时间,我要去适应那里关于非人的部分。”
工藤优作顿时无奈的笑了起来:“你真不愧是被白夜养大的啊,我一点儿都不奇怪这个答案。”
墓地旁边还有别的祭拜者,降谷零正想带着工藤优作进去,工藤优作却看着四周若有所思:“那又该怎么说……这是谁的葬礼呢?这回我可没什么起代号的本事了。”
当年他认错了记者写的字,却误打误撞的弄出了“怪盗基德”这个世界公认的代号。
降谷零忽然停下了脚步。
“……是没有名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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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优作本以为像是降谷零他们这个年纪,或许应该会更莽撞更冲动一些,可是竟然出人意料的沉稳。
看到墓碑之后,工藤优作恍然——让他们能够无所顾忌冲动的人是不在了。
没有遗体的告别仪式,没有留给亲朋好友流泪的时间,这次更像是扫墓,人们带着东西在这里围在一起说说话就结束了。
不过真正结束了的,或许只有那几个大人物。
宫村咳嗽了两声,不经意看了看降谷零他们几个,这才和他人一起背着手转身离开。
他在提醒他们告别可以,就是要注意时间。
白夜燐司的仇家太多,万一有人听说这件事来这里看到降谷零他们,麻烦会很大的。
降谷零盯着墓碑上熟悉又陌生的“白夜”一词,喃喃道:“三天后就是我们的毕业仪式了,礼服都准备好了,但是没办法穿来给你看。”
他们是好不容易找到时间跑过来的,也就是鬼冢八藏知道他们和白夜燐司是怎么回事,这才能给出假期。
诸伏景光看向后方的成田雾他们:“成田,你们要不要先来说几句话?”
三池心刚想开口,成田雾突然摆了摆手:“啊,那什么,我不用这样的,其实也才和白夜老师认识几个月,我告个别就好,嗯,现在结束了。”
三池心皱眉看着他:“你话里的没用修饰词也太多了,紧张?”
成田雾二话不说回手给了他一个肘击正中腹部。
三池心顿时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班级里的其他同学们,有的因为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所以没敢来,有的是已经调解好了,觉得这里没什么特殊奖励不想来,就只有那些和白夜燐司一起做过特殊任务的成田雾源鹤声他们来了。
伊达航道:“燐司认识你们,肯定也会开心的。”
成田雾挠了挠眉心:“哦。”
说完他就走了,走的干干净净,让人疑惑他到底来干嘛的。
源鹤声他们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恨不得挂在伊达航身上,像是为了要把这段时间的情绪全发泄了。
“班长!是系统啊!游戏策划和系统不做人啊!凭什么要死白夜老师啊!!!”
“三池我理解你们,但是……这也不能怪老天爷了,还是这个世界推动着事情一步步走到现在的。”
游戏自动把相关词语替换成了老天爷。
“我没有封建迷信啊!就是那几个混蛋要喂我们吃刀子玛德!”
结果无论怎么尝试,伊达航他们还是没听明白。
源鹤声还算哭的比较安静,他看着降谷零几人道:“可能就这一次机会了,你们真不哭啊?”
“……”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给他递了手帕:“先擦一下吧。”
松田阵平扯了扯嘴角,道:“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哭出来啊。”
萩原研二:“小阵平,你为什么戴墨镜了?”
“我喜欢。”
他不光戴墨镜嘴硬,他还把白夜燐司留在他这里的钢化玻璃眼镜也带来了。
松田阵平在墓碑上比划了好几下,最后还是收了回来:“……还是我保留吧,别坏了。”
就这么还回去,他舍不得。
那里躺着的是眼镜的主人,是在他十一岁那年突然闯进他人生里的男人,是贯穿了他十年光阴……是……应该是喜欢的人。
都没来得及诉说的感情,到最后又该何去何从啊?
白夜燐司教过他身手和知识,却从来没教过这个。
白夜燐司的将来是什么?他们本以为应该是继续在零里面不管不顾如同风雷那般行动下去,或许会受伤或许会有很艰难的地方,但是那都无所谓,他们很快去能帮到白夜燐司,可以是警察里不同岗位各种各样的帮助,他们将会彼此理解的更深,偶尔可以回忆一下小时候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并不服气,凭什么那么多人说白夜燐司这种人这种存在就像是点满了要英年早逝的条件?
结果都兜兜转转一圈回来了,发现这个混蛋自己也在朝着那边走,拉都拉不回头,偏偏他们还没办法去埋怨什么。
不是白夜燐司冷血也不是那些高层无情,是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白夜燐司也告诉他们宽于对待自己……这么欺骗了他们。
墓碑前还是摆放着鲜花,白色和黄色的,像是白夜燐司那只异常的左眼睛那样。
花梗的枝叶被捏碎后汁液留在手上,降谷零还是努力的想把这些花稍微摆放的整齐一些,可放着放着却又停了下来。
诸伏景光奇怪道:“zero?”
“燐司说过,这种事是给活人看的,”降谷零站直身体,盯着墓碑道,“我现在只想去做能让死人也看到的事情。”
其他死人都下意识愣了愣睁大眼睛。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其他扫墓者根本没机会来这边闲逛,他们五个和白夜燐司一起,像是距离这个世界很远一样。
没有阴雨连绵也没有下雪,组成一切的是秋日的落叶声,衣料的摩挲声,与记忆里偶尔泄露到现实中的那份怀念憧憬。
除了诸伏景光以外,他们头一次穿黑西装就是在这里了。
“景光,”降谷零忽然道,“我好像也能开始看到了,那个叫做虚的怪物,那天远远透过窗户瞥到了一只。”
“哎?”诸伏景光一愣,“这个能力是会进化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现在燐司没办法回答了,那我就去问别人,问知道那些的人。”降谷零的手放到墓碑上,“一定会有答案的。”
以往那种不用担心事情的后果和真相的时间已经彻底消失了啊……
要是白夜燐司真的想和这个世界分开,那又怎么可能留下他们这些存在啊。
“燐司,”萩原研二长长叹了口气,面前勾起一个笑容,“你在那里好好的吧,我们承诺不会很早去看你的。”
诸伏景光也皱起眉,坚定道,“会看住所有人的。”
最后是风声逐渐带走了一切,连着落叶的碎片一起吹上了天。
“玩家”们远远的通过视频cg看着这一幕,像是在看视频,又像是在看实况转播。
身处墓地大门前时,琴酒还是朝着身边的人伸出了一只手。
白夜燐司挑眉道:“干嘛?我都说了我伤好了,又不是打大腿上了走不了路。”
琴酒就放下了手,可没想到大爷又不高兴了。
“你都不坚持一下吗?你小时候生气了我都能哄你一个小时!”
琴酒:“……”
这个人都不想一下他会生气的罪魁祸首是谁的吗?
不过和之前发现清酒的那方面消失后莫名的感觉不同,琴酒终于找回了相当大的一种安定的感觉。
那和家庭什么的无关,也没达到想退休的地步,就是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毕竟这个人现在和降谷零他们可以说是没什么关系了。
琴酒像是以前那样,安安静静的跟在白苏维翁身后。
“这场是你的葬礼,我就知道你会很感兴趣。”琴酒太了解这个人了,这葬礼白夜燐司自己要是没参加上,他会后悔一辈子。
“是啊,比重新见到boss还让我振奋一些,”白苏维翁走在前面,笑了笑,“活着参加葬礼的才是少数。”
哪怕是三次元现实里,白夜燐司都在期待葬礼这回事,他还能在死了以后开开心心的告诉爹妈他们家终于断子绝孙了呢。
白夜燐司原本是没必要来的,但这也是为了要配合拍一些给玩家们看的cg。
白夜燐司停在离着很远的小山坡上,竖起衣领抵挡大风,同时也挡住了可能的怀疑视线。
青年看了看天空,笑了一声:“要是下雨就好了,我就可以再打一把黑伞过来,装作很有故事的送葬者,再给大家添一把谈资。”
琴酒侧身挡住人比较多的那一面,沉声道:“谈资已经够多了。”
白夜燐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也是,公安失败的成员,涉嫌杀害学生的老师,伤害无辜生命的犯人,到死前最关键的问题都一事无成的……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为什么非得想把血流一地呢?在这片土地上,东京生活着那么多人,都没人会抬起脚底看一眼的,哦,就除了几个小家伙。”
琴酒没说话,他知道白夜燐司会记得能抬起脚看一眼的人也会有他,还不止于此。
白夜燐司说的话没有这么简单。
那话里面并没有什么嘲笑的意味,青年微微眯起异色双眸,道:“要是我是双重人格,或者一点儿都不知道我失忆的时候经历了什么,那就可以大言不惭的去戳这个人的脊梁骨了。”
琴酒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了他,当然也仅限于琴酒知道的那些,这些年关于降谷零他们的事情,琴酒又没有机会看到。
清酒和白苏维翁万幸不是两个人,清酒和白苏维翁不幸的不是两个人。
系统依旧动用了剪辑大法,最后玩家们看到的视频,截去了白苏维翁的脸,在这段名为“黑衣组织的新成员登场”的cg里,人说的话在“除了几个小家伙”那里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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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最快的居然还是本来都离开了的成田雾,在其他人都还在思索这段的意思和新人物是谁的时候,他直接冲了过去。
可惜到的时候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成田雾看着那棵大树皱了皱眉:“新设定的组织成员?”
他回去以后,几个人询问他看到了什么,他也只能回答让人跑了。
源鹤声看了看远处的降谷零既然,若有所思:“说起来还有专职这个选项呢,也到时间了,最后你们打算怎么选择?”
“游戏拓展的职业还挺多的,警察、公安、组织成员、商人……”源鹤声挠了挠脸颊,“我自己倒是有点儿想体验一下当个有钱人是什么感觉哎,不会是铃木家那种等级的吧?”
“成田,你肯定是去公安了吧,我看你对这事真的好在意,最近都在意过头了,不会影响到你现实生活了吧?”
成田雾耸了耸肩:“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我想也是……”
“自由职业。”
“啊?”
“这个游戏,没说不能自由职业啊……”
白夜燐司在上车前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不远处突然出现的白发少年,对身边的琴酒道:“你等我一下。”
琴酒若有所思:“是那些在这个世界里不存在的人吗?”
“就是他们。”
白夜燐司来到日番谷冬狮郎面前,笑道:“最近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抽空回去看了下队里的事务处理的怎么样了,把堆积的文件都处理了。”日番谷冬狮郎答的一板一眼,“答应你的浴室里的整我也送去尸魂界了,操控虚的幕后真凶还没有查明,但是我想你说的事我都做得差不多了。”
日番谷冬狮郎浑身上下都写着靠谱,难以想象他这么多天做了多少事情。
看着还不到胸口的少年,白夜燐司缓缓道:“那你来找我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话听起来真像是不想负责了的混蛋,日番谷冬狮郎皱了皱眉,沉声道:“你现在认为你是谁?”
“白苏维翁,换个说法叫长相思,这个比较浪漫?”
听到白苏维翁这个称呼时,日番谷冬狮郎的神色是果然如此,可到了“长相思”这里,冬狮郎的脸色有些变了。
他抬起手扶额,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不敢相信的东西,却又很快恢复正常,在白夜燐司玩味的眼神下直视着他道:“我有个东西给你。”
要是清酒的话这个时候会安安静的的等着,不过白苏维翁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他没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白夜燐司从冬狮郎手里接过那个小袋子,从里面倒出来了一个样子很像金刚石的结晶,几乎和降谷零他们的那个樱花花瓣的一模一样。
冬狮郎给完这个就想离开了:“你看起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也该会尸魂界了,再见。”
“等等,”白夜燐司的声音幽幽传来,“你认识的是清酒还是白苏维翁呢?”
白发少年脚步一顿,毫不犹豫道:“哪个也不是。”
白夜燐司轻轻嗤笑一声:“是这样啊。”
明明都是一个人,无论怎么转世轮回,性格也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哪怕是白夜燐司设定的清酒和白苏维翁也有相似的地方,但是白夜燐司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开马甲,反而有人在意起这点了。
那他就只能将计就计,利用一下这点,好好铺垫接下来的剧本。
想要推动剧情,防止自己边缘化,掌握好剧本的话。
琴酒坐在驾驶位,看了眼副驾驶的青年:“你还要去哪吗?”
“我想想,我找美国的fbi?”
“……”琴酒掐断了手里没点燃的烟。
“开个玩笑,先回去好了,下午boss说想见我,我也不知道他哪来呢么多想见我……”顿了顿,白夜燐司意味深长笑道,“我就长的那么像?”
关于白夜燐司给自己当后代这事儿,起码在乌丸莲耶那里效果绝对是绝杀。
当时白夜燐司的那个身份死的早铺垫没做太多,后来又想把这个身份的关系纽带拾起来,白夜燐司就直接顶着一样的脸跑去说我就是他儿子不信你验dna。
在系统的暗箱操作下,白夜燐司达成给自己当爹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