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那种东西,”白苏维翁略显嘲讽的摆了摆手,“我是天煞孤星,我家里人让我克的死光啦。”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
这个说法怎么也这么耳熟?!
可是家里人死光了你怎么还说的这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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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作为同事,我们一般不对大家的家庭环境挖地三尺,”白苏维翁笑道,“毕竟在工作里不知道分寸的人真的很烦对吧?”
“我先问下诸星,你有部分失忆的情况,但是对于我说的加入组织的这个提议……”
赤井秀一不动声色道:“我原本就是在找机会,没想到恰好碰到您还被救下了,看来是我锻炼还不够。”
尽管安室透没看赤井秀一也没有任何异样,但是白夜燐司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在心里吐槽赤井秀一。
但是无论如何,金发青年的目光都没有从白夜燐司脸上移开过一丝一毫。
白苏维翁点点头:“很好啊,虽然喜欢往没什么希望的烂地方奔,但是也能看到组织的好处想要加入这点是不错的。”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儿:“您说的烂地方是……”
“啊就是组织啊,天地良心总不能让我睁眼说瞎话说这里是前途光明的好地方,在这里待着的人都不是未来无限的人物而是烂泥啊。”那张令人熟悉怀念的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他道,“各位,我先欢迎你们来到烂人的世界。”
三个人一时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不太确定白苏维翁到底是怎么想的。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正拉扯着三人的思维,让他们额头都浸出了冷汗,不知道这到底是陷阱还是……
“安室是自己找来的,绿间已经初步通过组织的考核了啊,都很不错,”白苏维翁看起来若有所思,“可是我最近有点儿犯病不太好带你们继续接下来的事情啊,不然让阵来?”
安室透问道:“您身体最近抱恙吗?”
没成想白苏维翁给他来了一句:“不是,是我的神经病。”
安室透:“……”
“不光是在组织里,整个地下世界不是都说我有病嘛,这么有名的传闻你不知道?不会吧……”
“……不,受教了,抱歉。”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白苏维翁的那些噬杀传闻总不会是因为这个神经病吧?他那发疯是病理性?
安室透突然一个激灵,发觉自己的思维在“白苏维翁和白夜燐司”是什么关系上边远了,而这种为何会边远的感觉让他很熟悉。
白苏维翁坐回椅子里,用直接敲了敲桌面:“那就让阵……让琴酒带你们去好了,他马上就会来,那是我一手教出来的组织里名列前茅的杀手。”
他话语里那种自豪感自然而然,却让安室透感觉到一股陌生。
上次听到这种说法,还是白夜燐司对其他人说:“零他们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他们不管做什么都很厉害,尤其是降谷零,他没有什么不会的事情。”
安室透还记得琴酒这个名字,就是那个银色头发的,现在他们三个人里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件事。
赤井秀一信息不足,他还在怀疑自己刚扫完墓的白夜燐司和白苏维翁的关系,诸伏景光知道的多一些但是也没多多少,只有降谷零知道的多猜的也多。
那个琴酒应该是很在意白夜燐司的,可是他又是被白苏维翁养大的,那个时候可能是被派到白夜燐司身边执行什么监视任务,如果说白夜燐司和白苏维翁真的是两个人,那琴酒不会是在把白夜燐司当替代品吧?
白夜燐司不知道琴酒得打几个喷嚏,但是他自己不打就无所谓,现在就是搅浑水让安室透他们误会的时候,想的越多越好。
关于长相的这个问题,白夜燐司就能让他们猜上好几年。
身为卧底就是什么都不能多问,哪怕想的骨头都在痛也不能表达出一丁点儿容易惹人怀疑的地方。
安室透他们离开这个屋子去找琴酒,金发青年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
他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空荡荡的鸟笼,和一个正在目送他们的白夜燐司。
安室透最后看过来的那一眼,和降谷零的感觉完全不同,莫名让人有些心里发麻。
白苏维翁笑意加深,他对还没走的成田雾道:“你要不要跟过去看一眼?”
成田雾愣了愣,试探着道:“呃,我是您的部下,是不是主要陪着您比较好?”
白夜燐司站了起来:“那正好你跟我区看一眼好了,我等着看他们之间到底能不能彼此厮杀起来,为了最大的利益努力呢。”
“白苏维翁先生,您是打算练蛊?”
“我可没那么说,人才是稀缺资源,我只想看戏。”
面对白苏维翁这种恶劣的话语,越来越感觉他和白夜燐司不像的成田雾无话可说。
白夜燐司让他帮忙收拾了桌子就走,成田雾过去一看,桌子的书封面上写着《该如何带领公司转行》,空白的地方写着大大的“保险”一词。
成田雾感觉自己的脑子在突突,就快要顺着保险这俩字突突出去了。
这神经病是说的一点儿都没错,白苏维翁的思维到底是什么长得啊。
安室透记得琴酒,琴酒当然也会记得安室透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已经不记得十多年前的那个银发少年,几年前才在那个雨夜里见过琴酒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却是在赌。
哪怕现在告诉他们琴酒是别人的部下,那个人还和白夜燐司长得一模一样并且对于琴酒来说他更重要,他们依旧愿意相信,白夜燐司没有阻拦他们相见的人,不会是需要不死不休的敌人。
果不其然,琴酒只是看着他们嗤笑了一声,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白夜燐司知道这几个人碰到一起肯定没办法消停,哪怕面上笑嘻嘻心里肯定也骂人的那种,只有这样进行下去对于会参与进剧情的玩家来说才是有意思的剧情。
再者说他们盯着彼此紧一些,白夜燐司被怀疑的时间也就少点儿。
琴酒要带着新人去完成测试任务,带的其他帮手就是几年前转职后加入了组织的玩家。
这些玩家不像是成田雾那天,他们甚至重新捏了脸,彻底体验了一把换阵营后放飞自我的感觉,安室透他们也就没有认出来。
【好耶在黑组这边透子总算是上场了】
【这次感觉威士忌三人组的关系好像更加微妙了哎,还夹着一个琴酒,他们都认识燐司,所以现在是在演戏是吗?】
【是在试探他人对白夜燐司的在意程度?啊好想看他们再次一起见到燐司的场景啊,但是估计不太可能了……】
成田雾犹豫再三,给大家发了好几张截图。
成田雾:【有没有一种可能,已经见过了,只是见得不是白夜是白苏……】
【卧槽?】
【卧槽?!】
【那是谁!成田雾你告诉长着另一张那个帅脸的是谁啊啊啊!】
画面中的白夜燐司笑容诡谲,看起来充斥着算计和玩味,尽管脸长得极其相似,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一上来就让他们这些看惯了柯南世界相似脸的玩家们拍桌子喊这不就是白夜燐司吗?
要是在别的游戏里,早就开骂建模偷懒或者是一人论满天飞了。
成田雾发送了自己这几天的所见所闻:【相当的精彩,你们看不到真可惜,我会继续跟进的,但是我先赌个白苏维翁的最终boss论可行性】
【不是你都不看那四瓶酒和白苏维翁的爱恨情仇吗?别把最精彩的地方忽略啊!】
白夜燐司:谢谢,没有爱和情,很快就要只有恨和仇了。
干嘛要对要死的人保留那么多感情呢?
白苏维翁的出场存在感刷的很好,这个名字迅速占领了玩家的讨论重心。
安室透一直都没找到和诸伏景光还有赤井秀一单独说话的机会,但是也没有烦躁,只是和组织分配的队友一起尽职尽责的完成着任务。
玩家扮演的队友还有空闲聊:“安室你见过白苏维翁了吗?”
“见过了,我不出意外会是他的部下,怎么了?”
“没有,只是听说了很多他的事情,谁都知道他很厉害所以想多了解一下,毕竟他也很久没露面了。”
安室透若有所思:“是吗……”
玩家瞪着他形容词里的那个“若有所思”。
你把猜测都说出来啊这么玩没意思!
“哈哈听说白苏维翁虽然看着年轻但其实是已经成家有孩子的人,说不定那几年是去陪小孩儿了呢。”
玩家立刻就随口瞎掰报复了回去。
安室透面色不变,连开两枪,打断了面前的绳索:“时间到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我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
“哎?为什么?”
安室透摇摇头:“我想喜欢的人死了。”
“这……非常对不起!”玩家还以为他说的这话是找的卧底假故事,随口一句看起来还挺用力的道歉,但是也没放在心上。
“不需要道歉,”安室透朝他笑了笑,“我还需要确认一些东西呢,任务差不多了,我们先走吧。”
两人正打算离开时,通道上方本就在一闪一闪的灯突然暗了下去。
毫无预兆的下一刻,枪响骤然在身后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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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内的碎石扑面砸了下来,安室透眼前骤然一黑。
灯光和声音都在远去,安室透咳嗽着,在黑暗里摸索了好一会儿,这才找到了一条路。
小心往外移动时,安室透自顾自的叹了口气。
想要当个能完全狠下心来的卧底真不容易啊,刚才面对那些发现了他的人时,选择开枪回击或许就不会这么狼狈了,他还没到时候吗?
要是换成了燐司会怎么做呢?
想到白夜燐司,再想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安室透的心脏突然抽痛起来。
他这样被单独隔开,却像是给了他个安静思考的地方,一瞬间公安的任务,不能告诉他的秘密好像全都远去了。
在无法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白夜燐司,或者说和白夜燐司有什么关系的情况下,他也很想知道琴酒是怎么做到的不去管以前的那些事情。
安室透看到了前方的光,看来这段路不够长,他很快就要上去了。
这里本就是一处大楼的地下通道,错综复杂,那些人也追不上来。
安室透刚朝着光伸出手,却突然也从光里伸出了另一只手,像是要握住他给他借力。
从洞口上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一截黑色的衣摆,因为光线太强安室透一时没有看清楚,他戒备的眯了眯眼睛,适应了强光后,他瞳孔突然一缩。
这只手很熟悉,但是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那只手的主人看安室透没有立刻握住倒是也不恼火,就静静的等在那里,直到安室透深吸一口气后抓住了他的手,他便猛地发力把人拽了上来。
安室透一上来,发现那强光只是手电筒带来的,白苏维翁是预测了安室透会在哪里出来,因此提前来接他。
安室透看着面前站直的身影:“白……”
“嘘!”青年忽然让他噤声,同时自己也把手电筒关掉了,再次朝着他伸出手,“走吧。”
这里还是没有灯光的地方,手电筒会吸引他人注意,关掉似乎很合理,可是安室透完全看不清楚,青年的身上却有那么一种“你可以完全信服我”的自若,像是有夜视能力一样。
安室透在心里默念了无数次现在还没发确定这张脸的真实,让自己平复心情再去握住那只手。
毕竟不知道白苏维翁的“神经病”到什么程度,还是别擅自违背他的意思。
那只手倒是正常人的温度,哪怕不用力也能感觉到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上覆着一层薄茧,几乎覆盖了整个手掌,让人完全分辨不出他到底习惯使用什么武器,却能看出来这个人也应该是相当刻苦的。
安室透拉过白夜燐司的手,感觉也差不多,可是这世界上相似的手应该也不计其数,那上面又没有什么特殊的伤疤来分辨,安室透倒是记得白夜燐司以前包扎伤口时身上的伤疤,可他要是敢扒白苏维翁的衣服那是不要命了吧。
白夜燐司之于降谷零,是最亲近的,熟悉到身上每一处的人,他不知道该说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白苏维翁什么都没说,直接拉着安室透朝外走。
在黑暗的环境里,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和呼吸声,在有意的控制下几乎微不可查。
安室透不知道白苏维翁的身手到了什么地步,但是现在看来应该也是高手。
“说起来,最近真的很忙啊。”
在寂静的空气里,白苏维翁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安室透愣了愣,他斟酌着道:“您说的是……”
白苏维翁在前面轻笑了一声:“保险啊,我忙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乌丸集团的职工是有保险的,可是完全归属组织的部下就没有,我知道大家的奖励挺丰厚的,但是我不想像boss那样到了老大一把岁数还在那里工作哎,你想吗?”
……这还真是与众不同的见解,正常的这种掌权者哪个不是恨不得把东西握在自己手里到死。
安室透:“或许您说的对。”
白苏维翁:“反正不会进行到那种我去给你交保险结果那边告诉我警察局帮你交着呢的这种情况,对吧?那也太抓马了。”
安室透趁着夜色皮笑肉不笑:“那怎么可能呢?”
白苏维翁突然回过头,那一瞬间他的左眼那点金色在黑暗里耀眼的仿佛星星。
他道:“我们到了。”
他和安室透互相看了一会儿,发现安室透盯着他没反应,就低头看向了两个人相握的手。
安室透连忙把手抽了回去。
成田雾和安室透的搭档都站在那外面,看到他们走出来,连忙都站直了:“你们没事吧?”
安室透摇摇头,问道:“你看起来也还好?”
作为他搭档的那名内测玩家的眼睛都快贴到白苏维翁的脸上去了,愣了好一会儿在白苏维翁越来越诡异的笑容下才想起来回应:“不还意思,多亏白苏维翁先生救了我。”
奇怪了,他的眼神不是会被游戏过滤吗?怎么白苏维翁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安室透诧异看向白苏维翁:“您是一开始就过来了吗?”
成田雾心道说好的看他们什么自相残杀呢?一开始的那些恶趣味去哪里了?
白苏维翁幽幽道:“嗯,因为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觉得那么快消失就不好玩了。”
安室透没有贸然开口询问,只是看着白苏维翁朝前走去的背影,沉声道:“是这样啊……”
成田雾被旁边的玩家狂戳。
【好诡异的气氛!好酸爽的感觉!我刚才还想着零见到这张脸会不会很伤心我自己都悲从中来了,可是这个氛围呃啊……】
成田雾:“……”
成田雾默默看向安室透,小声道:“咳,白苏维翁的控制欲是有点儿……”
安室透诧异看了他一眼:“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成田雾的那句“是有点儿过强了还没说完又默默咽了回去”。
安室透:“身为掌控着组织的高层,将来说不定会是下一任boss,这是理所当然的。”
成田雾不知道安室透内心究竟在想什么,只是惊悚的看着他经过刚才的那一场相处后,现在看着白苏维翁的眼神像是个狂热的追随者。
安室透你的演技也太好了!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什么人我非得以为你被洗脑了不可!
白夜燐司突然打了个寒战。
系统:“你紧张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看看安室透的演技进步多块啊。”
白夜燐司:“……可我后背发毛。”
救命啊被自己养大的孩子这么盯着感觉不要太奇怪。
白苏维翁让琴酒设置的考验其实并不难,而说着不去的白苏维翁最后还是人亲自到位了,看来也没有想故意难为什么人。
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也都完成了任务,安室透的那个虽然有差错但是任务完成度也没有下降。
诸伏景光察觉到安室透的眼神变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在心里大概明白了幼驯染要这么做的目的。
降谷零心里藏着的东西很多,可是扒拉到最后还是只有白夜燐司。
而白苏维翁看起来并没有太拿新的三个部下当一回事,他和琴酒说话的几率和神色都比和他们好太多,再加上刚才那如同救世主般出场的场景来看,这个人绝对相当恶劣。
相处的时间并不怎么长,可是越看和白夜燐司的差别越大,连带着那张如此相似的脸,也开始能让人挑出不同的地方。
但诸伏景光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这张脸绝对没那么简单。
“你们要不要公务打一架?”白苏维翁让他们去休息之前,突然看着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道,“我批准的,公费打架。”
安室透愣了愣:“那是……您想看到的吗?”
“因为感觉看着你们性格上就好像很容易打起来,但愿是我的错觉,”白苏维翁忽然摆了摆手,“算了爱打不打吧,我走了……阵!”
琴酒明明就没有先离开,而是停下脚步在那里等着白苏维翁。
这两个人太过熟络,看起来挺恶劣的白苏维翁在琴酒那里似乎也变得好了点。
成田雾只想说要是有人有这种感觉那就是大错特错了,琴酒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吧,这也就是被白苏维翁亲自养大的才能忍受得了。
……等等,琴酒今年多大了,白苏维翁今年多大?!
成田雾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白苏维翁走后,其他几人对视了几眼。
成田雾默默移开眼神,拔腿跟着白苏维翁跑了。
诸伏景光特意站在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中间,他思索了很久这个时候正常同事应该说的话,提议道:“要一起去聚个餐吗?”
降谷零笑的眯起了眼睛:“不,忘记和你说了绿川君,白苏维翁说的没错,我就是讨厌诸星大他这种人。”
赤井秀一挑眉道:“哦,可能是因为我有部分失忆的症状,所以不太记得我又没有讨厌过安室你这种人,应该是没有的,既然不想聚餐的话,那我也跟着白苏维翁走了。”
“……你去干嘛?”
“我在那里养伤,白苏维翁特批的。”
“……”
“好像琴酒也住那里吧,那房子挺大的。”
诸伏景光:杀气啊!zero你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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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两人职业素养不错,最后也没真的打起来,但他们估计在组织里也得延续两人关系不好的这个情况了。
赤井秀一跟着一起回到他醒过来的地方,打算趁着机会好好调查下那张脸到底和白夜燐司有什么关系。
成田雾其实是不住这里的,他当时跟着一起跑了是觉得安室透他们那边气氛太过诡异待不下去了。
琴酒也不是一直住这里,但是白夜燐司的这个房子里他的房间从小到大就没撤掉过。
白苏维翁还算是懂得体恤下属,他看诸星大的伤势好像是在考核时又有些加重,就让他休息两天,赤井秀一刚好趁此机会调查一下。
白苏维翁看起来每个正事,但是他其实还挺忙的,就是……他是真不委屈自己啊。
赤井秀一被喊去帮个忙,结果一进白苏维翁的书房就看到他笑眯眯的对面前坐的的组织来人道:“让你干嘛你干嘛?那你滚着出去啊。”
面前办错事的人脸色很黑,旁边还有人打圆场:“话不能这么说……”
白苏维翁:“你也滚,呵呵。”
“……白苏维翁,你不要太放肆了,你真以为自己组织继承人的位置板上钉钉吗?就是boss也……”
“疑似质疑boss的威严,我给你记下了明天就上报,啊你说的对我不是少主,你是小脑不发育。”
其中一人当场就怒气冲冲的走掉,另外一人黑着脸色站起来给白苏维翁鞠了个躬,坐在办公椅里喝茶的青年看都没看他一眼。
那人路过赤井秀一身边时撞了他一下,赤井秀一只来得及看了他一眼,就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诸星,撞回去,别送他,让他们自己滚。”
这种以牙还牙的风格,倒是让赤井秀一找回了曾经的某种熟悉感觉。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他瞪了赤井秀一,反手就想打过来一拳,却被赤井秀一抓住手腕,直接一拧——
那俩人离开后,青年长长叹了口气,颇为遗憾道:“没听到他们叫出声,真可惜。”
“诸星,你身手不错,在哪学的?”
赤井秀一脚步一顿,道:“朋友里面有会这个的,他教了我一些,之后都是我自己自学的。”
白苏维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真不错啊,那既然你来都来了,帮我看个别的。”
赤井秀一接过从桌面上滑过来的文件,翻了几下:“是组织和横滨Mafia的合作?”
“对啊,那俩人给我办的一团乱麻,不过横滨的异能者也不是吃素的。”
赤井秀一道:“我记得在日本这里,一直流传着当年是某个重塑了警界基础的人,也将租界和异能者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横滨。”
白苏维翁轻笑一声,超后一靠:“倒是有那样的传说,所以想和那里的组织接触,就得加倍小心,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之前差点毁灭日本的异能者事件都弄出来过。”
最开始的日本布局不是这样的,是游戏背景设置一声令下,白夜燐司辛辛苦苦肝了几十年,才把现在的横滨打造出来。
全日本现在很少有白夜燐司马甲的身影,但是处处都有他的传说。
赤井秀一问道:“您要去吗?”
“嗯……看看情况亲自去一趟吧,”白苏维翁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或许还能看到老朋友。”
白苏维翁扬起脖颈的这个角度,莫名也让人觉得和白夜燐司极其相似,赤井秀一不知道为什么移开了眼睛。
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确定这个和白夜燐司某种方面及其矛盾的人到底是谁。
白苏维翁垂下眼帘看着长发青年,忽然问道:“你有血脉至亲吗?”
“有,不过不怎么见面。”
“哦,那倒无所谓,我就是某些时候突然会好奇那是什么感觉,”白苏维翁笑了笑,“我家里的都死光了,几年前最后一个也消失了。”
赤井秀一的尾指不经意颤了颤,像是好奇般问道:“出了意外吗?”
“没,”白苏维翁依旧笑着,“我杀了他。”
看着面前愣住的青年,白苏维翁挑了挑眉:“好像每个人反应都会是这样的。”
根据目前的情报来看,赤井秀一应该会误以为白苏维翁和白夜燐司是兄弟,但是白夜燐司的死最后是白苏维翁造成的。
一半真一半假。
反正这些人的感情就留给已经“死去”的白夜燐司好了,白苏维翁不太需要。
东京警视厅。
戴着墨镜的卷发青年打了个哈欠朝着卫生间走去,旁边加完班正准备下班的同事见状问道:“松田,今天你又不回去吗?”
刚刚加入警视厅没几天的松田阵平摆了摆手:“我的事情还没弄完。”
“你真是拼命啊,到底是什么案子那么要紧?佐藤也早就回去了吧?”
“不是和她有关的案子,是我自己要调查的。”顿了顿,一直都给警视厅的同事们留下了不太好相处标签的松田阵平忽然问道,“你还记得白夜燐司这个名字吗?”
同事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有点儿,说是公安部的人吧,但是做了不少错事,就是已经死了没有审讯判决的机会了,后来上面也有发通知说不许再提起来了……感觉牵扯了不少事情。”
人的头脑相当靠不住,最重要的人的信息都可能被逐渐以往混淆,松田阵平总是特意去回忆,更别提这种只是看了眼当初的事情感慨过一番的人。
可是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白夜燐司的死因,那个不得不担负了那么多的骂名,松田阵平想要调查的事情就都没结束。
警视厅这边倒是也有保存部分和白夜燐司有关的机密,他这些天翻下来都没被人警告,看来白夜燐司的死让那些人的退步相当大。
……他到底是用命给他们开拓出了多少通道啊。
松田阵平静静的看了同事一会儿,道:“是嘛。”
同事莫名的看着他,本来还想问问那个大家都很好奇的,为什么松田阵平戴着墨镜上衣胸前口袋里却还是插着一副眼镜的问题,但却突然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松田?”
“没事,我去卫生间。”
“哦哦,好,你还得在这里待好几天都不打算回去吗?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上面怎么会把你这种拆弹部队的好手调到这里来啊,当初我听说你和那个萩原的那次拆弹明明就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