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3年0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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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肉垫一掀开,就被那劲爆的图给闪了眼。
黎绵:“…………”
这画的也太直白了吧?
说好了的古人很含蓄呢?
很快寝宫内发出各种惊叹词。
萧最在御书房听到孙公公的禀报,沉默良久。
孙公公很是费解:“小主子要这么作什么?”
就算小狐狸提前进入发-情-期,那也不应当是看这种啊?
萧最冷道:“你想朕给你什么答案?”
孙公公忙跪下,自从有了小主子,陛下明显没有先前那么冷漠,倒让他失了谨慎,“奴才不敢。”
萧最起身,一想到这家伙要了一大包袱不正经的书籍瞎看,脚步都加快了。
黎绵是真的开了眼,不停地惊叹,靠啊,这样也行,这样真的可以吗?圆圆的脑袋发出疑惑。
看的太认真,暴君进来都不知道,从枕头上滑下来,小肉垫撑着下巴,趴在枕头上,不时啧啧啧,继续点评:“这小侍卫太不正经了——我靠,塞两个!!!”
黎绵狐狸眼都瞪得溜圆,正待仔细看,书籍被一双冷白的手合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小狐狸仰起脑袋看向暴君。
“陛下,您回来啦?”
萧最居高临下晲了它一眼,抽回书瞥了一眼,眼皮子直跳,这小东西看的什么?
他真是低估它了。
萧最寒着脸,去拿一旁放着的书,还没等碰到,小肉垫直接抢先迅速扒拉走。
黎绵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理直气壮道:“做什么呀!这我还没看呢!我是一只成年狐!又不是小狐崽!”
萧最觑着它:“……你看这做什么?你能看的懂吗?不是不识字?”
黎绵自动忽略不识字这个谎言,“我看图学习。”
萧最一想到它满脑子都是不正经,还想着化形,如今又看这种,“不准看。”
黎绵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耳朵里,“你也没看过吧,要不咱俩一起看,学习学习。”
它学习了没用,得暴君也学习才好,小狐狸丝毫不知羞,反正毛绒绒也看不出来,主动胆大邀请暴君一起看。
萧最:“……………”
作者有话说:
暴君:朕绝不会和一只狐狸!
感谢投雷和灌溉的宝宝~

当动物就有这点好, 没有那么强的羞耻心,什么情绪都藏在那毛绒绒下。
黎绵见暴君没反应,不由催促道:“一起看呗, 学无止境,多学习总是好的。”
没见过学无止境是这么用的。
黎绵继续:“以后总会用得上!”
萧最强调:“朕不可能对——”
黎绵打断:“万事不要那么绝对!”
萧最见它还不死心,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日对它太纵容了,才导致它想和自己……不由语气严厉起来, 想打消它这个荒谬的念头,“朕就算学习这个, 也不会用在你这只小狐狸身上。”
黎绵:“???”
小狐狸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看样子有些懵, 什么话?
人和狐狸啊!!!它说的绝对用得上是暴君和人形小太监好吗?暴君怎么这么变态!想到的竟是和狐狸, 那还得了!
萧最见它默不作声, 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本来就喜爱这只小狐狸,正待语气放轻, 打算用金银来哄哄,就听到它幽幽开口, “小狐狸当然知道,人和动物是不可能的!”
萧最:“……你想通就好。”
黎绵没注意他这话,眼神透着一言难尽,怎么这么变态,就算这么喜欢它!也不能想到和狐狸啊?
萧最伸手要拿它手里捧着的书,就被小爪子拍了一下。
黎绵不悦:“我还没看完呢。”
萧最:“你看这个做什么,你一只狐狸又用不上。”
就因为这些书导致小狐狸那么单纯可爱的思想变得污秽起来, 应该杜绝它阅读, 且给它书的人也要严惩。
黎绵不打算邀请暴君一起看了, 它是只狐狸抱着学习的思想,可暴君说不准啊,万一定力不好,它现在又没法化形,到时候暴君找别人试了怎么办?
小狐狸倏地扑到暴君怀里,凶巴巴威胁:“你不准找别人试!”
萧最对它表现出的占有欲很受用,本也不打算找别人,他对这个没兴趣,却不打算说出来,免得小狐狸起什么歪心思。
黎绵:“你怎么不说话?”
萧最故意逗它:“学无止境,学会了不找人试试,怎知学的如何?”
黎绵一听不妙,赶紧给他暗示洗脑:“你想找谁?是不是想找那个小太监?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只要它说的多!暴君潜意识就会产生这个想法,就算要试试,也得是和它人形,别人休想!
萧最:“……”
黎绵佯装生气,将萧最手边的几本书都扒拉走,滚到了床里角,决定自己先学习,免得暴君学会了,找别人试试。
萧最见它不搭理人了,趴在床上,晃着尾巴,再次发出惊叹。
“……”
这龙床是没法睡了,这些不正经的书在床上拖来拖去的,很脏,萧最喜洁,忍受程度只到小狐狸,他脱了靴子,直接坐下,将小狐狸抱了起来,“看得懂吗?”
黎绵视线还在那图上,正看得津津有味,并不想搭理他。
这书不愧是侍卫口中的珍品,发了大价钱买的,虽然直白露-骨,画的却富有美感,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萧最瞥了一眼书,观察小狐狸的反应,见它只是单纯地看图,很快想明白,这小家伙可能是不懂真正意思,看个热闹罢了,倒是他多虑了。
就算小狐狸行为举止说话都不免像人,毕竟本质还是只小兽,它能懂什么?
萧最这才宽心。
黎绵看的很快,主要这本全是图,它很快就翻完了,了解到只要准备好,不会血溅当场,当即放心,暴君就不用看了,他学会了到时候教就行!
萧最:“看完了?”
黎绵阖上书,胸有成竹:“我已经了解了,能塞得下,需要借助脂-膏,才不会血——唔唔。”
嘴巴又被捂住了。
萧最冷着脸:“朕不想知道。”
黎绵:“唔…唔。”
萧最松开它,撩了一下袍摆,秋后算账:“现在来聊聊你威胁守卫,让其值班时擅离职守之事。”
黎绵反驳:“没有擅自离开,有让人顶替!”
萧最:“若都这般没有规矩,那这皇宫岂不是乱了套。”
黎绵:“就离开了一会会,我在旁边看着,不会乱套的。”
萧最:“要有规矩,擅离职守,当罚五十大板。”
黎绵:“…………”
小狐狸赶紧搂着暴君的脖子,把他扑倒在床,“不准不准!是我让他给我拿的,我用你威胁他,小侍卫才没办法不听的,我都答应让他做我的小弟,以后在宫里罩着他,你这样让我很没有面子!”
萧最也没起来,由着小家伙坐在他身上胡搅蛮缠,小狐狸大脑袋毛绒绒的,在他脖颈动来动去,毛发不时擦过下颌,萧最偏了偏头,“你倒是会收买人。”
黎绵可怜巴巴道:“你若是罚了他,那宫里人都知道我说话不管用,到时候我就没法狐假龙威,谁都可以欺负我了,小狐狸好惨啊。”
萧最:“……”
黎绵:“自古帝王心难料。”
萧最:“?”
黎绵:“陛下现在宠爱我,等将来我年老色衰——不对,是秃了,毛掉了,摸起来手感不好了,不可爱了,陛下腻了,有了新宠,再也不会看我一眼了,那到时候谁都可以来欺负我了。”
萧最见它越说越不像话,“这又是从话本里看的?”
黎绵摇摇头:“这是小狐狸的真心实意,别看小狐狸整日胆大包天,那只是为了确定陛下的宠爱,小狐狸其实很没有安全感的。”
萧最显然不信:“是吗?”
黎绵一爪子按在了暴君的嘴巴上,“这个时候你应该怜惜我,哄哄我,而不是质疑我!”
萧最简直要被这小东西给逗笑了。
黎绵铺垫够了,响亮地亲了亲暴君,讨好道:“我看他们都有令牌,看起来好威风!陛下,您觉得您最爱的小狐狸配拥有一块吗?小狐狸真的好想要!”
不然宫里这么戒备森严,他到时候怎么溜出去?宫里出入都得有令牌的。
萧最:“你不要也很威风,把你那虎皮披风披上。”
黎绵瞪了它一眼,“令牌令牌令牌令牌!!!!”
萧最:“……别吵了,给你。”
小狐狸系钱袋子的位置挂上了黑金令牌,当即跳下龙床,出去耍威风,孙公公率先看到,心下震惊,陛下怎么连这个都给了!随即跪下,其他宫人都跟着跪下行礼。
孙公公心里感慨,得亏小主子不是狐狸精,不然按照这般宠爱,那以后不得魅.惑君主!
黎绵晃了晃令牌,没想到这么好使,又出了寝宫,刚好撞见沈首领走过来,当即窜到他面前。
沈首领:“……?”
黎绵显摆:“没看到令牌吗?”
小狐狸个子小巧,沈俯身才瞧见陛下的令牌就随意的挂着这祖宗的脖子上,当即单膝跪下,行了大礼,黎绵这才满意,便又拐进寝宫,它不是一只招摇的小狐狸,它很低调的!
小鸟雀和小白猫围了上来,对着它脖上挂地威风凛凛的令牌好奇。
黎绵没扯下来,用小肉垫里碰了碰,沉甸甸地,“陛下的。”
一句话,小鸟雀和小白猫都后退了两步,暴君的东西它俩条件反射害怕。
这令牌极重要,不能和钱藏在一起,还是放自己身上比较好,再说梦里化形不会有脖套和链子,它不用担心露馅。
龙床上的被单全部换新,孙公公捧着小狐狸那一包袱书从寝殿出来,陛下让他处理掉,刚好撞见要从外面进来的小祖宗。
黎绵仰起脖子,对他进行死亡凝视:“孙公公,你抱着我的书做什么?”
孙公公:“奴才给您收起来。”
黎绵:“你要是敢扔——”
孙公公:“奴才不敢!”
黎绵:“就放在我的窝里吧。”
看完还要还呢,有借有还,才是好狐狸。
孙公公一想到这是什么书,就痛心疾首,小主子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竟然喜欢看这玩意!又不敢不从,将灰色包袱放在了笼子窝里。
黎绵这才满意,洗漱干净后,方才进了内殿,暴君已经躺在龙床上,阖着眼睛。
“陛下?你睡啦?”
小狐狸刚爬上床就被揽入暴君怀里,黎绵很奇怪,今日怎么睡这么早?
不过一想到万一还像昨日共梦,黎绵迅速躺好,闭上眼睛,由着暴君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的后背。
小狐狸心里默念,一起做梦一起做梦!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默念起了效果。
黎绵看着眼前这珠串叮当响,花红柳绿的帷幔轻轻飘着,香气生粉的陌生房间。
外面嬉笑声不时透过打开的窗户传来,黎绵赤-裸-着坐在床上,知道是做梦,黎绵倒是镇定许多。
就是外面的欢笑声,怎么这么不正经啊?
暴君呢?
宫里也没这么不庄重的地吧?
正待黎绵想下床找身衣服,屋子的门从外打开,只听一道轻笑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这位爷瞧着面生,想来是第一次光临我们春月阁吧?”
黎绵:“……”
这春月阁不是它看的那个书里的青楼吗?
黎绵赶紧又上床,躲在被子里,只听见这个老鸨的声音,她口中的那位爷,一直未开口,让黎绵有点担心,祈祷着必须得是暴君啊。
其他人,他可不卖的!
春月阁的陈妈妈还从未见过如此贵气之人,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皆是上乘,就是面无表情的,显得整个人不怒自威,不免有些犯怵,面上装作镇静,笑着道:“小黎还从未接过客,这位爷一会可要好好怜惜。”
黎绵在床上听的清清楚楚。
脚步声进来,外面的珠链撩开,他抬眸望过去,和眉宇透着冷漠的暴君轻瞥过来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黎绵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顿时灿亮起来,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萧最看清楚藏在被中只露出那双熟悉又无辜的狐狸眼时,“……”
作者有话说:
暴君进入的都是小狐狸的梦,最后暴君会被小狐狸骗钱骗色,然后小狐狸跑路。
感谢灌溉~~~

◎“只要有我小狐狸在,龙床就绝不能还有别人!”◎
陈妈妈进来朝黎绵使了个眼色, 旋即笑着说道:“小黎可别害羞,好生伺候着这位爷。”
黎绵身子缩在被子里,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陈妈妈也不做久留, 只盼着能把这贵客哄的一掷千金,“那妈妈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
外面龟公适时送来酒菜一一摆放在桌,陈妈妈同萧最福了一福,这才离开, 将门阖上。
屋子里只剩下萧最和黎绵,梳妆台上香炉烟气袅袅, 使得整个屋子透着一股子甜腻, 床幔微微飘动着, 黎绵在床上坐了起来, 小小思考了一番, 是先和暴君喝点酒再上床,还是直接拉他上床?
毕竟是在梦里,又没什么大不了, 这还不得任他为所欲为啊?
待他先和暴君在梦里练一练,等暴君喜欢和他上床后, 到时候活生生的人站在暴君跟前,还怕引不起暴君的兴趣吗?
黎绵算盘打得很响,因着在梦里,更是直接放开,毫不扭捏地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
萧最立在原地,视线从他的脸蛋移到那双精致生粉的玉足上。
黎绵散开的头发将那清瘦莹玉的身子半遮半掩,很快行至到萧最跟前, 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袍, 萧最并未甩开他, 沉默着由他将自己带至桌前坐下,黎绵坐在他身旁,细白的手指放在酒壶上为萧最倒了一盅酒,而后端起送至他唇边。
萧最面上看不出是何情绪,垂眸和那灿亮的眸子对视着,只见那双勾-人的狐狸眼漫上些许笑意,似波光粼粼一般在心尖泛起涟漪。
黎绵本来还想学着那话本玩个大的,嘴对嘴喂酒,只是即使梦里暴君依旧端着那面无表情的脸,让他总觉得会被推开,这才作罢,事实证明他猜到是对的。
萧最避开了他喂到嘴边的酒,冷淡道:“穿上衣服。”
黎绵:“……”
不是大哥,这都做梦在逛窑子了,非要保持冷酷人设吗?就不能当成一场春-梦,肆意妄为体验一番吗?
还是说他人形不漂亮?吸引不到暴君?
黎绵起身朝梳妆台走去,桌面立着一面铜镜,总算可以好好瞧瞧他人形到底是何模样,待坐下之后,黎绵看着镜中美人,心里对暴君赞叹了一句,好定力!
和他原本模样有八九分相似,只是这张脸蛋从眉梢到朱唇都透着若有似无的春-意,笑起来像是在勾-人,又因这如水一般柔软墨发散在身后,更添了一丝旖旎。
这么好看!竟然没把暴君给迷住?
黎绵也不受挫,再次来到暴君身旁,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含着笑意朝他眨着眼,没被拒绝后,黎绵俯-身贴近褪下暴君的外袍,他做狐狸都替暴君宽衣过好多回,做人更是得心应手,两人离得极近,近到暴君垂眸直接落在那微微颤动仿佛翩翩起舞的羽睫上。
不知为何眼前之人总给萧最一种熟悉的感觉,一举一动都让他联想到小东西身上,不由得晃神,让黎绵得了逞。
黎绵将暴君的外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在暴君身旁再次落座,重新举起酒盅,喂到他唇边,衣服穿上了,这下总行了吧?
萧最还是伸手推开了。
黎绵实在忍不了了,直接实施了最初想要做的,瞪了一眼这油盐不进的暴君,将酒含在嘴里,迅速捧上暴君的脸,亲了上去,无奈第一回做,还不等撬开暴君的唇瓣,直接一口酒就咽了下去,呛咳了起来。
萧最:“………”
黎绵仿佛从暴君的眼神中读出他又在骂自己蠢了,没好气地瞪着这不解风情的冰块。
外面突然吵闹起来,黎绵眼皮一跳,门猛地就推开了,青天白日闯进来两个黑衣人,直接拿刀朝着暴君砍去,黎绵下意识扑到了暴君身上,萧最眸光微动,迅速出手揽住他的腰后退躲开了那一刀。
黎绵自梦中惊醒,那种小命呜呼的惊慌感犹在,靠啊!这什么破梦!怎么还有危险?
关键它在梦里竟然给暴君挡刀!!
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情意啊?!
黎绵见暴君竟然还未醒,表情透着冷戾嗜血,他都醒了留暴君一人在梦里那就不是春-梦而是噩梦了,小肉垫赶紧晃了晃他。
萧最倏地睁开那双深寒可怖的眸子,对上了小狐狸关心的表情,面色这才缓和,黎绵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做噩梦了吗?”
萧最不知该怎么说。
黎绵小肉垫按了按他紧蹙的眉宇,安抚道:“不要皱眉,会变丑,就是个梦而已。”
萧最依旧没开口。
黎绵觉得不对劲,“干嘛呀?怎么不理我?”
萧最看着它。
黎绵不解:“怎么啦啊?”
萧最这会儿嗓音极低缓沉暗,眸子一错不错盯着小狐狸,“若是有刺客,你这只蠢狐狸愿意挡在朕身前吗?”
黎绵:“……?”
啊?难不成自己梦里替他挡刀,让他感动了?
黎绵心情一时之间复杂起来。
萧最:“不愿意?”
黎绵:“你是皇帝,你这样直接问别人,人家答案当然都是愿意,这种危急关头,要下意识的反应,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萧最:“……”
黎绵:“不过不用问,我当然是愿意,我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只是陛下这么厉害,肯定不会轮到我保护。”
萧最似乎不是很满意它这个答案。
黎绵凑到暴君跟前,“怎么突然问这个呀?可是梦到刺客啦?”
萧最不欲多说,主要怕这小狐狸又醋坛子打翻了,“噩梦而已。”
黎绵眯着眼睛:“我不信,你刚刚突然问这个问题!肯定是梦到谁挡在你前面了!”
萧最:“……”
黎绵:“好啊,你梦到谁挡你面前了?你说好了的梦到我呢?”
萧最:“……没谁。”
黎绵:“你是不是又梦到小太监了?”
萧最:“早朝要开始了。”
外面天刚才刚蒙蒙亮呢!
小狐狸扑到暴君身上,妈的,梦里暴君定力太强了,它得要继续给暴君洗脑,“你怎么总是梦到他?你是不是对他感兴趣?话本里写着总是梦到对方一定是喜欢这人!”
萧最:“……”
对这两次的梦,萧最也不解,他分明就没想过这小太监,若说念着,睡前抱着的是怀里这张牙舞爪的小狐狸,做梦梦到也该是这小东西。
更遑论他之前从不做梦。
黎绵见暴君沉默,只以为暗示成功,心里喜滋滋,表面却重重哼了一声,“好啊,你是不是还想把人找过来,让他来伺候你,是不是也要让他睡龙床,抱着他扌莫着他——”
萧最:“你少看点话本。”
黎绵:“我就看!免得我什么都不懂!”
萧最:“懂太多了。”
黎绵:“你对我又亲又抱,整天还扌莫我屁-股,我要是个人,你都得对我负责!”
萧最:“?”
黎绵:“当然我只是一只小狐狸,你亲了扌莫了也就算了。”
萧最总觉得这家伙已经脑补出自己是负心汉,“真的算了?”
黎绵:“算了,谁让我只是一只狐狸呢?”
不等萧最开口,只听小狐狸慷慨激昂:“但只要有我小狐狸在的一天,我就绝不会让这龙床上还有别人!”
萧最:“……”
孙公公进来就听到这句话,身躯一震,若不是知道这话出自毛绒绒小狐狸主子嘴里,光听声音还真是让人误会。
萧最以防它还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这龙床除了你这只小狐狸,不会有别的人。”
黎绵点点头,不敢在胡搅蛮缠,等梦里和暴君上床让他惦记着了,这龙床他人形也要睡一下的。
孙公公心情复杂,总觉得陛下和小主子的感情有点变质,可小主子就算再可爱漂亮,那也是一只狐狸啊!
黎绵丝毫不知道孙公公那波涛汹涌的内心,它想睡又不敢睡,生怕自己做奇奇怪怪的梦,关键暴君去上朝不能和它共梦,于是爬了起来,伺候暴君洗漱。
萧最接过它递过来的巾帕,一时之间无言,“不会有人取代你的,睡去吧。”
黎绵见他误会,顺势道:“话虽这样,我只是一只小狐狸,等以后秃了,毛掉光了,摸着没有手感了,至少勤快一些还不至于惹陛下嫌。”
孙公公没想到小祖宗心里竟然这般想,听在他心里格外难受,下意识看向陛下。
萧最:“……孙公公拟旨。”
黎绵:“?”
萧最:“小狐狸可爱伶俐,深得朕心,无论以后变何模样,朕心不改。”
黎绵:“……”
靠,这他妈要是把这份心放在他人形身上,也不至于到现在梦里还没上床!
作者有话说:
绵绵:靠,我竟然还比不上一只狐狸?
感谢投雷和灌溉的小可爱~

◎“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小狐狸又得了一道圣旨, 关键还是暴君主动给的,和先前那份收在一起,两个小家伙不识字, 凑到一起低着头瞧看,好奇道:“这圣旨写的什么呀?”
黎绵低调道:“皇帝陛下对你们小狐狸大哥的赞美和告白。”
小家伙发出了惊叹。
有什么用!他一点都不想要赞美,只想暴君赶紧和他上床!
这么长时间过去,黎绵都着急了, 自从那两次化形后,身子丝毫没有要化形的反应, 眼瞅着年关将至, 待次年开春, 小狐狸就要到发-情-期了, 再不双修稳固化形跑路, 到时候就要被噶蛋蛋了,它可不想变成一只不完整的狐狸。
两个小家伙见小狐狸毫无预兆站了起来,只见它去衣柜里挑了几只小鞋穿上, 看样子是要出门,立即黏了上去。
小鸟雀依旧是小爪子抓在小狐狸后背上, 好久没出门了,有些期待地啾啾问:“要去哪里呀?”
黎绵:“屋里太闷了,出去转转。”
小白猫最近不用东躲西藏,过上了有人投喂的小日子,吃的喝的都是极好的,更加圆润起来,站在小狐狸身旁, 比它还要大一圈。
黎绵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只小猪猫:“你是不是吃胖了啊?”
小白猫那张脸盘子圆如满月一般, 听到小狐狸问话, 同它亲昵乐滋滋道:“小白跟着大哥,不愁吃不愁喝,确实比先前胖了些。”
黎绵试探问:“那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小白猫不加思考脱口而出:“当然,小白最近幸福极了,只觉得是在做梦!嘿嘿。”
黎绵:“那就好。”
小鸟雀听着它俩的对话,掺和进来:“小灰也是幸福的!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
黎绵乐了:“你这只粘人小鸟。”
小鸟雀拿脑袋贴了贴小狐狸的后脑勺,黏糊糊地。
黎绵仰脑袋轻磕了一下它:“抓稳了。”
小鸟雀啾啾啾回应看着很兴奋,小白猫也凑过去贴着小狐狸。
小狐狸第一站率先去了太医院,刘太医本来还在带着学生将药,见它踏进大门,瞬间进入警备状态,放下手中的药材迎了上去,“小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黎绵淡定道:“刘太医,给我拿几瓶脂膏。”
刘太医:“……!!!”
脂膏?什么脂膏?是他想的那个脂膏吗?
黎绵交代道:“多拿几瓶。”
它先备好,到时候肯定要用,多多益善,这样就不会疼。
刘太医一把老身子骨差点没稳住,在风中有些凌乱,不确定地询问道:“您要这做什么?”
黎绵正经道:“不做甚,我要来玩。”
这玩意能是用来玩的吗?!
只不过小狐狸脖子上还挂着陛下的黑金令牌,刘太医怎敢不给,转身让手下学生去取了五瓶,并记录在册,刘太医将那烫手的五瓶脂膏放进了小狐狸的钱袋子里,等这小祖宗一走,赶紧动身要将此事禀告圣上,一刻都没做停留,生怕又出大事。
黎绵自然是无所谓,带着两个小弟在宫里乱转,看似没有目的,实际上它在认路,宫里极大,小狐狸已对太医院,御膳房,御花园还有了冷宫那几处颇为熟悉,还有那御书房,就设在前殿,顺着那不见底的台阶往下,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就能见到那巍峨庄严的朱门,将外面的世界与这宫中隔开。
小灰是个好奇小鸟:“脂膏是什么东西呀?”
不等黎绵瞎编过去,就听到小白猫喵喵叫:“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人们交-配的时候用的!”
神他妈交-配,黎绵自觉自己也挺像一只狐狸了,和它们这些纯种小兽相比,还是有些格格不入。
黎绵听着这些童言无忌的话,差点没站稳。
小白猫:“我先前在宫里还听过现场呢!很有意思!”
那两人就躲在那假山后面,它听得津津有味。
黎绵:“………”
小鸟雀:“小灰也想听。”
黎绵:“……………”
小白猫正待开口,就被黎绵制止了:“都给我闭嘴!听什么听,你们两个才多大啊?”
小鸟雀:“不小了,小灰都可以娶小鸟媳妇了。”
小白猫:“我也是,可以娶小母猫了。”
黎绵一阵无言。
在外晃悠了大半天,黎绵领着两个小弟又去了御膳房,饱餐一顿后,这才优哉游哉地回了寝宫,暴君不在,小狐狸见殿外守着的是它在这宫里的第三个小弟,窜了过去。
小侍卫老远就见它过来了,当即行礼。
黎绵:“没惩罚你吧?”
侍卫:“托小主子照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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