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靠脑补和主角在一起了—— by吞禹
吞禹  发于:2023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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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也不避让,直接张开双臂,让不沾湿气的祭司抱住自己,从而躲了一场雨。
她是在明目张胆地告诉世人,这祭司什么都听她的,就算对方神通广大又如何,还不得用这些能耐为她所用。
就算能呼风唤雨,也得为她挡雨。
师知华气得红眸渐渐深沉,牙都要咬碎了。
偏偏自己的兔子就是缺心眼,看不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知道她早就被利用了。
“没力气吗?抱紧,我方才沾到雨了。”国师虽然享受着对方的谦恭,但还是咄咄逼人,“是不是废物,我养你,你也要拿出本事来讨好我才是。”
童司晴不敢反抗,乖乖抱紧:“好。”
师知华:!!!
你好什么好!
你怕什么?有后盾罩着你,在俗人道的时候,你还需要怕一个凡人?
师知华实在受不了这个憋屈气,目光在现场逡巡片刻,寻来一个树枝,巧劲一使,迅速照着国师上空丢了过去。
同一时间,师知华朝着自家兔子吹了个口哨。
她以前也这样逗过兔子,每次这样游戏对方的时候,对方就会下意识地注意到自己。
果然,这一次,童司晴也下意识地往这边瞧了过来,甚至还走了几步。
国师刚巧站在一棵树下,茂盛的树叶被师知华的“暗器”一击,当初哗啦啦地落了一地的雨。再加上童司晴怀抱的离开,国师立刻被淋了一身的雨。
国师大怒:“你做什么?”
可是这次,童司晴没有听她的话,而是好奇地朝着方才传出口哨声的地方走了过去。
国师拽她的衣袖:“站住!”
童司晴好像没了魂儿一样,丝毫听不进去,还在固执地找人。
国师:“听到我说话了吗!”
童司晴回头,竖起一根手指:“嘘——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约的半身稿早出来了,但是担心被夹(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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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些什么?”
国师难得被童司晴惊讶到她教了对方这么多年,对方一直是柔顺乖巧的性子,从来没有怎么忤逆过自己。
这还是头一次对方居然敢直接叫自己噤声。
这种竖起食指叫人闭嘴的动作十分无礼当今陛下每次想要侮辱朝臣的时候都这样做,非常轻佻地竖起一指眉梢一挑笑着叫人闭嘴。
国师最讨厌这个动作了。
但是碍于皇帝的权威,她从来都是自己把气都吞了。
好在当今天下除了陛下以外还没人敢这样对她。
哦,不对现在有第二个人了。
那人就是一直听她话的童司晴。
国师震怒,哪怕万民就在不远处看着,她还是差点扬起巴掌打对方。
她的手已经抬起了,正要落下的时候,童司晴却忽略过她固执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国师心中瞬间说不出什么滋味,她的掌控欲一直很强,喜欢那种完完全全听她话的人而天底下的人之中,只有捡来的童司晴能够满足她别扭的欲/望而今这个完全属于她的人却莫名其妙地要反抗她。
她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当即怒火上头咬紧牙齿。
“那边有什么?”国师咬牙切齿“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童司晴被她这样一打搅突然忘记了自己要寻什么方向她眼神一阵迷茫原地转了一圈后,茫然回头看向对方:“你方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国师:“你发什么疯,哪有什么声音。”
童司晴和她顶嘴:“真的有,我听到了。”
“怪我,可能把你关太久了,都让你憋出毛病了。”国师觉得童司晴这是有些癔症了,说不定也是因为自己太久关注对方,所以弄出了这种事情,她道,“下次想要去外面玩就直说,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童司晴摇摇头:“不,你不会答应的,你只会关着我。”
甚至不让她见到别的人。
这位国师自从捡到她,就十分严格地管着她,她的形影动作都要经过对方的纠正。
童司晴想,这个人很古怪,有的时候会很温柔地看着自己,有的时候却会很严苛地训斥自己,她愿意在闲来无事的时候一整天都陪着自己晒太阳,却会在没空的时候把自己关起来,许久许久地不让自己接触外界。
“按照你的意思,所以你方才拖延时间也是故意的吗?”国师看着她的瞳眸,眉眼染上不悦,“回答我,是吗。”
这一次,童司晴已经连续被关了小半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外面的太阳。
不过,她不是真的想要拖延时间所以才故意在街上游行这么久的。
“我真的是在等你下朝。”童司晴说,“不骗你。”
童司晴说不骗人,就是真的不骗。
但是国师听了这三个字却像是戳中了逆鳞一般,当下翻脸:“不,你骗我。”
童司晴再傻也觉出了对方的不对劲,她天真地询问:“国师大人,你以前是不是被谁欺骗过?”
这一句,终于压垮了国师岌岌可危的心防。
她就像个沉迷戏台的戏子,演得正起劲,突然被一个惊堂木拍醒,醒来的时候,全是物是人非的落寞景象。
她确实被人骗过,那个人,和童司晴一般天真纯良,她一直都以为对方从来不曾骗她,但她错了,那个人一直在利用自己,自己一步步栽培教养对方,对方最后给了她一记背刺,足以威胁性命那种。
往事宛如黄粱一梦,她沉溺于过去不敢醒来。
她还是那么喜欢随地乱捡人,捡到童司晴后,她不敢全然相信对方了,于是死死控制着对方,在对方身上短暂地获得了那些不敢拥有的幻梦。
可是,现在的童司晴也开始忤逆她了。
国师大人感到很受伤很挫败。
她讨厌挫败,于是她开始对童司晴疾言厉色,试图找回那种控制欲:“未经允许,不许问这些事情。”
今日的童司晴格外叛逆,她挥开对方的手,像是生闷气一般回到了辇轿之上。
“你……”
国师都要气炸了。
对方离开她的时候,她身陷大雨之中,周围是百姓的欢呼声,她心里乱糟糟的,当下恨恨地瞧了一眼童司晴,也回到了自己马车。
国师放下马车帘子:“带祭司回宫。”
马车在前,祭司的辇轿跟着国师回到了宫里。
一边的师知华亲眼看着她俩离开,也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回到宫里,她遇到了一些挡路的人,解决那些人的同时,她也差不多知道了国师的住处,打算处理完麻烦事儿就去找自己的兔子。
就这一会儿的耽搁,那边的国师已经带着童司晴回到了寝殿。
童司晴离了师知华很远,好不容易生出的个人意志也散了。
她又成了那个没有灵魂和主见的傀儡。
这次,就算国师想和她吵,也吵不起来了。
关起门后,国师拉着她衣袖,把她甩到地上:“你方才不是很会顶嘴吗?怎么现在不和我吵了?”
童司晴莫名其妙,用单纯无辜地瞳眸瞧着她。
国师:“不许用那种眼神看我,都是骗人的,你一直在装,是吗?和她一样,一直博取我的同情,然后趁我不备,将我推入深渊……”
童司晴没有主见,她不会怎么接话。
“出宫以后,你便成了那副伶牙俐齿的模样,所以你一直都在骗我。”国师今日看来是气极了,那些往事开始折磨她的脑海,让她疯魔和偏执,她头一次推了童司晴,把对方抓到了榻边,“我教你识字,教你礼仪荣辱,教你知书达理,不求你哪日回报我,你呢,你只会恨我伤我。”
童司晴摇摇头:“我没有。”
国师站在童司晴面前,一看就情绪不是很正常,童司晴仰头静静地看着对方,见她双目微红,一身正红的宫装着了水,显出了一抹猩红色彩,像是索命的艳鬼那般站在榻边,很是吓人。
国师偏执地对童司晴道:“你今日顶嘴一句,我便罚你一记手心。”
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戒尺,严厉地叫童司晴翻出双手手心,然后蓄势待发地把戒尺架到了童司晴手中。
童司晴知道,这是要打自己的意思了。
她默然低头,不说话了。
可是,这个国师根本不讲道理。
她打人,其实是没有理由的。
童司晴都知道,所以她选择闭口不言。
而就在戒尺即将落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禀报。
有属下低声道:“国师大人,陛下请您去一趟。”
屋内的气氛突然断了,国师不悦地收起戒尺,侧转脸庞问道:“有急事吗?今日大雨……”
属下:“是急事,请您速速前去。”
国师:“我知道了,备好马车。”
童司晴松了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等我回来。”国师俯身威胁她,“不许乱跑,不许去外面,知道吗?”
童司晴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国师眼眸一沉:“又要顶嘴?”
“不是。”童司晴指了指她的发饰,“绒花湿了。”
这是当朝的宫装,只有国师才有这样的装束,金色的雀羽缀着鲜红的宝石,雀翎之后是暗红色的绒花镶边,绒花后则是纤长摇曳的步摇,这扮相在女官中也是上乘的。
绒花打湿以后,显得对方更加有种说不出的气质。
童司晴不懂这些,只是想着对方可能是受过什么刺激,所以这般病态固执。
国师走后,她也真的和对方说的一样,乖乖地坐在原地等人回来。
而就在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童司晴:!!!
她瞬间就不乖巧了,方才国师的叮嘱全成了耳旁风,被她丢一边去了。
她才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呢,立刻推门找去了声音的来源。
师知华一路杀过来,弄死了一堆守卫,还抢了一把风.骚雅致的油纸伞。
她摆了个好看的姿势,矜持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兔子。
师知华敢保证,自己的每一处细节都是美的。
果然,她家兔子眼睛都看直了。
“快过来。”师知华就像个半夜偷人的采花大盗一样,形影动作都透露着小心翼翼,她偏偏还就喜欢这样的行为,越是禁忌,她越兴奋了。
师知华牵着对方,把人拉到自己伞内:“她是不是欺负你?”
童司晴点点头。
师知华:“跟我回家吧。”
童司晴却又摇摇头:“不行。”
师知华:“为什么不行?”
童司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不能走。”
师知华问:“你不想随我走吗?”
“是想的。”童司晴实话实说,“但是我不能……”
师知华:“……”
完蛋,自己的兔子还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难怪会被坏人拐跑。
“她是坏人,跟着她,你会吃亏的。”师知华压低声音,商量着来拐跑兔子,“我们认识,我会对你好,只要你跟着我……”
童司晴用不太聪明的脑子想了想,说道:“嗯。”
师知华满意了:“终于想通了。”
“你比她漂亮,所以你也是好人,比她更好的人。”童司晴只会用这种办法,识别人的好坏,她说,“我想跟你走,但是,她要是回来找不到我,会发疯的。”
师知华无奈,她心说你管对方会不会发疯,这个女人就算原地去世都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这只是俗人道的考验,要是真的深陷其中,才是傻子。
哦,对了。
她忘了,自己家的兔子就是个傻子。
师知华:“……”
童司晴提议:“虽然我不能走,但是我有很多闲暇时间,你可以每日来找我玩,这样我就不算离开此地。”
师知华:???
这是什么歪理?
“你可以偷偷来找我。”童司晴说,“只要不被她发现就行。”
师知华悟了,自己家兔子是要寻找刺激吗?非要背着国师偷人才觉得好玩?
其实……
也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正大光明的主角CP,非要搞成这种偷人一样的氛围。
兔子:虽然对方不让我走,但是我可以让相好的来家里找我。
知华:岂不是更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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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这几月总觉得童司晴有一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对方明明还是很听话,很乖的样子也再没有和自己顶过嘴。
但她就是觉得心中很慌。
于是这段时间她特意冷落了童司晴好长一段时间,等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在某天晚上摸黑去找了对方。
进门之前这位刚愎自用的国师大人还构想了好几种说辞,比如童司晴哭的时候她该说些什么才能更快地哄住对方,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破罐子破摔地让对方哭更大声一点。
她们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相见了。
国师有一点点的自责和后悔,她想,自己是不是对童司晴有些太过分了,一直关着对方也不是办法。
国师突然有些犹豫了,她本是怀疑对方所以准备趁童司晴不备来查看一番,谁想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生出了一丝懊悔。
就在她懊悔的时候,她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可疑的身影。
“什么人?”国师回首脾气不怎么好地看向那个方向。
自己的宫中居然有这般行迹可疑的人?国师心中不悦,带着人往那边走去。
师知华就站在那里没有躲也没有故意隐藏。
“右相?”国师看到了那人发现是最近名声大噪深受陛下器重的右相由于这位新晋右相实在太棘手国师也不是很想和对方闹矛盾她语气和缓了些问对方,“右相若有急事,可否等我片刻,我去处理一些私事。”
师知华假笑着,瞧向她:“什么急事需要和我朝祭司商量啊。”
国师正要临时编一个借口,突然心里一紧。
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右相怎么知道祭司在自己宫里?
这个消息藏得密不透风,右相是怎么知道的?
国师一下子冷了脸:“右相荒谬,祭司怎么会在我宫里呢。”
她话是这样说,其实一手背在身后,悄悄对着属下做了个手势,那属下立刻领命,不动声色地退下去转移祭司。
师知华纵横俗世,这些诡计怎么能瞒得过她,她当时就拦住了人,而后皮笑肉不笑地问:“国师大人把祭司藏在宫里是不太好的吧,您不是说祭司神圣不可亲近,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没有‘严于律己’的品格了呢?”
眼看瞒不过了,国师也不装了,她英气的眉眼冷冷地看向师知华:“右相是什么意思,想要拿此事威胁我吗?你要什么好处,难道还需要从我这里周转吗?”
师知华笑了:“我能要什么好处,我什么都不想要。”
国师:“呵——”
她不信,这个右相据说是风月楼的势力,以前就混得风生水起的,最近几月也不知道盯上了什么,不缺权势也不缺财力的风月楼首领也混入了朝堂,偏偏陛下还很信任对方,甚至把对方扶到了丞相位置上。
国师自己上位,都花了十数年,而这个人,只用了几个月。
她当然不服。
在她眼里,这个右相就是个佞臣。
本来她和师知华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这位佞臣伸手伸到了自己这里,未免有些太大胆了。
国师抬眼:“右相也是心思玲珑之人,话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也没必要和我打哑谜了。是,祭司就在我这里,但是我作为她的师父,有何不可吗?我与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做,也不怕你什么。你若是想趁机想要借着此事捞点儿好处,我也不是那般视财如命的性子,听闻你们风月楼爱财,我就当花钱消灾,给你拨一笔银两……”
“风月楼爱财,却也不缺财。”师知华看她,“只是我发现啊,这世上怎么有人这么当师父的呢,把祭司关起来,一关就是几个月,你也不怕她伤心。”
国师移开视线:“她不爱出去。”
“真的吗?”师知华问,“是她不爱出去,还是你不让她出去。”
国师:“……”
她颇有些无语,今日的右相是抽什么风,怎么非要来自己宫里质问自己,这些事情与她何干呢?自己都长开天窗说亮话了,只要对方想要什么,自己也可以想办法给她,就当让对方住嘴了。
结果对方不仅不说条件,还一直咄咄逼人。
“在我的地盘上这般造次。”国师冷笑,“右相也是胆子大,也不怕走不出去。”
这事儿是师知华还真不怕。
她虽然在俗人道没有修为,但是曾经也是妖兽化形而来,那些狠厉残杀的技巧还在身上,她就算夜闯宫门都没什么阻碍的。
小小的国师宫,还不至于困住她。
国师自从方才有意恐吓师知华之后,就一直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当她发现对方并不紧张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所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转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开个玩笑,右相不要紧张。你若是不信我的话,可以去问问祭司,她定然也是愿意的。”
当然了。
国师敢这样说,就是知道童司晴什么都听自己的。
从自己捡到对方的那日起,对方就无条件地信任着自己。
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童司晴当初是被人遗弃的,被人遗弃的她还不自知,非要满世界地找到那个人。国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故意骗对方说自己可以找到,只要对方无条件地听话就好。
童司晴点了点头,从此再也没有生出反抗的心思。
国师对师知华说:“为了避免右相说我胁迫对方,右相可以先行一步进去问人。”
师知华巴不得她不在场。
当即就推门去看自家兔子了——师知华也好久没有见过对方了,心中甚是想念。
不过她不是故意冷落人,而是因为最近忙着入朝走到政坛上,只有来到朝堂之上,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去和国师去抢人,也有更多话语权。
这样一来,她便无法两头兼顾,只好先冷落了兔子。
等她处理好的第一时间,就光明正大地赶来国师的住处找人。
她想要接兔子回家了。
如今,她推门进去,没有等来那个迎接的人,而是看到对方坐在榻边不知在做什么。
师知华好奇地掀起珠帘,缓步走了过去。
紧接着,她看到榻边那人一回首,挺着一个微微凸起的肚子。
师知华:!!!
这是什么!
童司晴瞧了师知华一眼,眼神中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但是她接下来的话却足以吓死人。
童司晴摸摸自己肚,自言自语:“孩子,你的母亲来看你了。”
师知华:“……”
问题来了,自己和兔子都是女子,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童司晴抬眼看向她:“崽是你的,你为什么不认她?”
师知华人都傻了。
她迟迟站在原地不肯挪步,直到……
门外的国师也进来了。
不明真相的国师远远地扬声道:“右相问过了吗,我并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任何,何……”
国师也傻了。
她看到童司晴的肚子后,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一把扶住属下的胳膊,缓了缓情绪:“这孩子哪儿来的?谁的?”
她俩都不是童司晴本人,所以自然不知道童司晴现在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她只是塞了点衣物撑起了肚子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原因也很简单。
追根溯源下来——还得怪圣文天尊。
她父尊当初点化她的时候,为了给她灌输灵智帮她开窍,所以把那些迂腐的礼教也一并灌到了她脑袋里。
在她的认知中,偷人的不对的行为,就算要偷,也得悄悄的不被发现。
而且,礼教中说,好多深闺女子在日日与情郎相见之后,就一定会怀上对方的孩子。
她不知道,那些礼教都是用来吓唬人的,所以她对号入座的时候,完全没有思考两个女子能不能生孩子这个问题。
而她很喜欢孩子,自动把自己幻想成了和情郎偷/情的女子,师知华就是她心爱的爱人,而国师就是那阻拦她俩的坏人。
现在,她需要大着肚子,和国师求情,希望对方能高抬贵手放自己和孩子离开。
礼教中都是这样演的。
童司晴深信不疑。
童司晴看向同样震惊的两人,抱着自己肚子,然后指了指师知华,对着国师道:“孩子是我与她的。”
国师:???
什么意思?
不是,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不对?这孩子怎么怀上的?
这是当自己痴傻吗?自己就这么好糊弄吗?
师知华也懵了,她才几天没见兔子,兔子就搞了个孩子来?
当朝国师和右相同时对视一眼,都从彼此脑袋上看到了绿光。
“是谁!谁来找过祭司!”国师大怒,当场要求彻查那个搞大对方肚子的人,“凡是当值的人,全部好好审问,问不出那个登徒子,你们都得死。”
说完,她缓了缓心情,用一种类似道歉的语气对师知华说:“祭司最近身体不适,神智也有些有些不清,不小心冒犯到了右相,希望右相……”
师知华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把童司晴怀孕的事儿当成了侍卫所为,倒是阴差阳错地把自己摘了出去,师知华虽然感到震惊,但是她了解童司晴,这么短的时间,对方的肚子不可能这么大起来,而且她也不是很久没来看望对方,算算日子,不像是怀胎的样子。
这里面多半有什么误会。
不行,自己现在要是全身而退了,这个国师还不知道要怎么为难兔子呢。
师知华想了想,开口承认了这事儿:“国师大人,祭司说得没错,孩子是我们俩的,我会向陛下请愿,好好解决此事的。”
国师:???
什么情况?怎么这人就突然揽下这个孩子了呢?
这种时候,就考验她俩谁更了解童司晴了,由于国师长时间没来看对方,所以误以为童司晴真的和谁有染怀了孩子,再加上她也不是很信任童司晴,故而把“孩子”当了真。
了解真实情况的师知华倒是不慌,顺其自然地沿这个话题捅破了她和童司晴的关系,猝不及防地给了国师一个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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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师知华行事大胆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她心里清楚,自己只是来俗人道走一遭没必要太上心王权富贵什么的,她离开俗人道后这些都是瞧不入眼的东西。
所以她活得潇洒又恣意。
今日可以去当个宰相玩玩,明日就敢去金殿忤逆当朝圣上只要她想,她什么都敢做。
她愿意就去做,只要后果能够承担得起,她都随心所欲地来。
国师都被这位右相的行事作风给惊讶到了。
也许是国师做事向来小心谨慎,所以没见过这么没有规矩的人,直接夜闯自己的居所又直接接下这份对名誉有损的锅。
这叫什么?
国师有一瞬间觉得,不是她俩疯,是自己疯了。
她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二位那种被童司晴背叛的愤怒都被茫然给压了下去。
是啊,她该愤怒而不是跟俩二傻子一样看着两人询问孩子。
师知华俯身去听听她肚子:“孩子长大得好快。”
童司晴一脸温柔:“是啊。”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孩子?”师知华只能这样想毕竟不喜欢孩子也不会癔想成这般她试探着问“那这是个女孩还是男孩?”
童司晴肯定:“是女孩眼睛大大的,头发细细软软却不乱不糙,性格虽然比较乖巧,但是不会被人欺负到……”
师知华:“……”
她懂了,自家兔子将来想要这么个孩子。
这种孩子也不是很难寻,以她风月楼的势力,花一点儿功夫就能弄来,不是什么难事。
师知华宠溺:“好,一定是这样的。”
童司晴点头:“嗯!”
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国师:“……”
现在,她也反应过来了,当朝右相,一直暗搓搓地来自己地盘偷人,都把心思打到童司晴身上了,俩人怕是早有了些什么!
这下,国师的愤怒才后知后觉地上涌,看向童司晴的眼神中都带了杀意。
她咬牙,质问师知华:“右相还有什么话说,明日我启禀陛下之后,你与她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师知华无所谓:“没有话说,事实就是这样,你不理人,我趁虚而入又怎么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也有了床笫之实,你能怎样。”
国师都被对方的不要脸给震惊到了:“你,你……”
师知华还夸夸兔子,故意气国师道:“对了,你栽培出来的人就是很懂事,偶尔有点小脾气,也很可爱。”
国师:“……”
懂事倒是真的,但是童司晴很少在自己面前露出小脾气。
若是在以前,她会认为这是自己教得好,但是在现在,她回想,这说明童司晴在别人面前更真实更率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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