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前一直刺激于不染的痒觉，把精神力注入到于不染身体里，现在这股力量又借着于不染传递到华燕身上，所以华燕才会感到痒。
闻湘得意地坏笑：“我认识你，你是鼎鼎大名的华燕，本城滑板圈的一姐。不过，你肯定认错我了。”
华燕见闻湘这嘚瑟尽儿，知道自个儿打不过。于是转而说：“斗香大会的举办方邀请我们助阵，两位美人要不要来看看我们的英姿。”
“一定，一定。”闻湘笑着送走眼前的烦人精。
于不染发信息问：“你刚才是不是通过我作媒介，触动了华燕的痒觉神经。”
“嘿嘿，我牛吧。咱们回去试试。”
回基地后，于不染就去问蒋刻华燕是不是能通过人的心跳和讲话声音辨别人。
蒋刻点了点头，正要继续讲话，突然胳肢窝底下一阵痒，他警惕地看四周，并没发现闻湘的身影。
而此时，温婉正闪着星星眼点击购物车结算，刚要输入密码，突然手掌痒的不行，立马回头找闻湘，没见到人后，风风火火地跑到蒋刻的工作室去。
蒋刻问：“闻湘回来后去哪了。”
温婉看着于不染说：“我知道吗。”
于不染：“他说要去练习室练功。”
三人一起前往练习室，闻湘正翩翩起舞。
温婉：“湘儿，是不是你搞得鬼。”
闻湘眨了眨眼：“怎么可能，我回来后都没碰到你。”
温婉笑道：“就是你，你的回话已经露出破绽了。”
“可是我明明没碰到你，要如何施法呢。”闻湘装出一脸无辜。
温婉看着于不染，于不染一脸波澜不惊，又看看蒋刻，蒋刻似乎在认真思考。
蒋刻问：“为什么是痒而不是痛，你今天刚好掌握了刺激痒神经的办法是不是。”
闻湘继续快乐地舞蹈：“是啊，是啊，老师您说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这么厉害，能隔空传播呢？”
蒋刻扭头看向于不染，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说：“于不染是你的媒介。”
闻湘一楞。
于不染笑道：“还是被你看出来了，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蒋刻：“不错，你俩可以多配合练练组合技。”
……………………
于不染和闻湘继续练习异能。
晚间准备休息时，于不染收到欧月茉用秘密通讯器发出的信息，“明天下午劲舞光年小队和猛虎下山小队PK，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支持劲舞光年吧。”
劲舞光年是华燕所在的滑板小队，华燕是小队长。
于不染把收到欧月茉邀请的事告诉伙伴们。
蒋刻说，“总在基地憋着也不算事儿，如果他值得信任，你不如出去走走吧。”
闻湘担心地说：“不行！资料上说这人爱玩爱闹，万一胡闹起来害得不染暴露身份怎么办。”
蒋刻：“不过是再把不染从家里救出来而已。”
温婉：“不染，你看湘儿这么不放心，能让他暗中跟着吗。”
于不染：“没问题啊。”
闻湘：“可是华燕会听出来的。”
温婉：“听出来就听出来，你跑得快，多绕几个障碍她就追不上你了。”
次日，于不染用化妆仪换了张新脸，扮成女性长发Omega来到跟欧月茉约定的地点。
着中性装的欧月茉一看到他，便伸用摸了摸脸，调笑道：“我的小美人儿，你终于来啦，可想起我了。”
“我来了，走吧。”于不染兜着欧月茉向滑板公园内部走去。
紧跟其后的闻湘，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气得直磨牙。
今天的滑板公园格外热闹，聚集了很多打扮时髦的看客。
欧月茉刚来，华燕便停止练习，调转方向来到他面前，跳下滑板：“亲爱的你又来了。”
“是的宝贝，我来了。”欧月茉伸手拥抱华燕。
华燕看了眼陪同欧月茉同来的女伴，踮起脚尖凑到欧月茉耳边问：“你带于不染来啦。”
欧月茉低头凑到华燕耳边回答：“宝贝准备怎么谢我呢。”
华燕笑道：“当然是你想怎么玩儿我都奉陪。”
欧月茉：“哦，是吗？”
“我先为你赢下这场比赛。”华燕看着于不染，暧昧地吻了吻欧月茉的脸颊。
旁观的粉丝们，因这一吻发出阵阵尖叫。
华燕朝粉丝们挥了挥手，送上一个飞吻。
现场的尖叫声更盛了。粉丝们举起滑板造型的应援牌大声呼喊：“劲舞光年！劲舞光年！”
而猛虎下山小队的粉丝也甘示弱，跟着喊：“猛虎下山！猛虎下山！”
纯Alpha组成的猛虎下山小队的领队段高，滑到纯Omega组成的劲舞光年小队的领队华燕面前：“怎么连你的金主姐姐都请来了。要是输了，你的脸往哪搁啊。”
华燕得意地笑道：“你可要表现好一点，免得输了掉赞助哦。”
“你就等着哭吧。”
“我都为你准备好几车纸巾了，你就尽情哭吧。”
垃圾话对轰完毕，比赛正式开始。
两队不晃花枪，一上阵便由两位队长到U型池比试。
两人比谁飞得更高，空中转体动作更华丽。
只见华燕像一只轻盈的燕子，以滑板为翼，冲向天空，仿佛要挣脱地心引力的束缚。
段高的技术也很娴熟，但因个头高，体重大，动作看上去相对笨拙。
第一局劲舞光年小队获胜。
第二局，两支队伍各自在碗池表演节目。
一队五个人同时在碗池是滑行，在保证彼此不相撞的情况下，还要呈现一种繁花似锦的视觉效果。
这一场擅长视角效果的劲舞光年小队再次胜出。
第三局，比试消耗体能的来回奔波赛，猛虎下山小队终于取胜一局。
虽然只胜了一局，但段高却好像赢得整场比赛似的，得意地宣称：“Omega和Beta的体能，就是比不过我们Alpha。”
华燕：“是啊，无脑比蛮力确实胜不了呢。”
段高不悦地喊：“不服咱们再比啊。”
“队长，我还要回家做作业。”猛虎下山小队中，有一名队员说。
段高并不生气：“没关系，这是我跟华燕的单挑。走，我们比谁喝酒喝得多。”
欧月茉上前没好气道：“你一个Alpha单约Omega斗酒，谁知道安得什么心。”
“就是就是。”劲舞光年小队的队员们附和。
“噫，胆子真小。”段高并不服气。
华燕笑道：“要比胆量啊，咱到高楼围栏上，比谁走得稳。”
这一回是观战粉丝阻止了，认为这会引发治安问题。
最终两位队长改约战为约饭，请客的自然是阔气的欧月茉。
按欧月茉的话来说，劲舞光年小队的粉丝格局要比对手粉丝大，所以要请对手吃饭。
上车后，于不染驾车，欧月茉坐副驾，后座的华燕和段高拌嘴不停。
欧月茉插嘴问：“你俩是竹马啊。”
“谁跟他是竹马啊！”华燕和段高异口同声地否定。
四人来到之前于不染带闻湘来过的网红烤肉餐厅，华燕和段高开始比谁吃得更快，更多。
一旁跟踪的闻湘用于不染的外号石VIP进了餐厅，看着于不染那桌一盘又一盘的肉和海鲜，直吸口水。
可是他囊中羞涩，又不好意思花于不染卡上的钱，只点几份最便宜的青菜。
他感觉自己都要眼红成吃素的兔子精时，服务员端了几盘肉放到桌上。
“不好意思，我没点。”闻湘说。
“是VIP客户余香留言点的餐。”服务员说。
余香是于不染办卡时的化名。
呜呜，我家不染天下第一！闻湘在心里直夸于不染，并且发信说谢谢。
于不染回：“好想跟你一起吃饭啊。”
闻湘见于不染和欧月茉那么亲昵，本以为自己在于不染心里排在欧月茉的后面，没想到于不染还想着自己，实在是高兴坏了，“我也想跟你一起吃。”
“明天我们一起来。”
“那不是又要让你破费。”
“不要小看我的钱包。”
“好，今晚早点睡，明天来。”闻湘心里美滋滋的。
正要大快朵颐，却从于不染身上的监听器上听到段高向华燕的挑战：“你说你胆子大，晚上敢不敢去鬼屋。”
华燕：“鬼屋？那不是骗小孩的吗。”
段高：“你怕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怕了？”
欧月茉打断两人对话：“你不地是想打我们家华燕主意吧，老把他往危险地方带。”
段高：“那你来选鬼屋啊。”
“好呀！”欧月茉兴头来了，调出本城网站，寻找适合冒险的网红鬼屋，华燕也凑上去挑选。
段高：“这下场地可是你们选的。你们人又多，要是输了可别说我Alpha欺负你们Omega。”
华燕：“行啊。你要是输了，可以说被我们Omega欺负了。”
段高：“笑话，我堂堂一个男性Alpha，怎么可能被女性Omega欺负。
华燕：“呵呵，你可真是比僵尸还要臭要硬的老顽固。
选好鬼屋后，四人一道驱车前往。
出发时天仍亮，可进入郊区后，天就暗下来了。
欧月茉见天黑，兴奋地介绍：“咱们的鬼屋可不是一般的鬼屋。据说里面原本住了位研究生物工程的科学家，有一天他把自己炸死了。有人说他其它没死在，而是用实验把自己转化的量子态幽灵。”
段高：“一听就好假。他要真有这本事，早被其它科学家抓走研究了，哪轮得到我们去拜访。”
欧月茉：“这你就不懂了。正因为他是量子态，所以能轻易穿梭于位面间，想抓他的人来了，他就躲起来。我们这群好奇宝宝去了，他就出来吓我们，你们说惊不惊险、刺不刺激。”
段高：“也就骗骗小孩的而已。我觉得我们更需要担心邻居举报私闯民宅。”
欧月茉：“你想多了，那里只有一座孤伶伶的宅邸，附近没人住。”
段高：“你们也太胡闹了吧，三个女孩子Omega跑到那么偏的地方去。”
欧月茉：“怕了么？你认输，我们就回去。”
段高：“我怕个屁啊。唉你们看后面怎么好像有两辆车跟着我们。”
欧月茉：“你果然怕了，人家只是正好同路而已。”
段高：“我才不怕！”
天彻底暗下来后，欧月茉的车终于抵达城郊。
夜色中，已故生物工程学教授刘铭名下的那幢别墅，显得格外孤寂清冷。
第23章 折翼鸟3
看着别墅庭院中一片荒凉的景色，欧月茉兴奋地说：“你们觉得怎么样，气氛够不够有味儿。”
华燕：“够够的。”
段高不屑地说：“一点也不可怕。”
于不染：“不知道他的藏书还有没有在。”
段高：“你一个Omega读那么多书干嘛。”
于不染淡淡地说：“捉鬼。只要掌握了科学技术，就算是鬼神也不是人类的对手。”
看着眼前这位基本不说话，一说话就发表暴言的科研达人，段高陷入沉思，甚至有点担心自己被科研人员骗来做小白鼠。
“出发咯。”欧月茉率先走到门口，用万能电子钥匙开门。
三分钟后，门终于开了，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
段高捂住耳，立马遭到欧月茉和华燕的嘲笑。于是他提议自己走在最前面。
这一回没人嘲讽。
四人分成三排向前。
于不染被欧月茉兜着走在最后面，抬头通过手电打出的光观察别墅，发现这装修风格是二十年前的。
比较诡异的点是一楼大厅放置三十来个标本作装饰，标本大部分是栩栩如生的鸟类，也有一只蝙蝠，在手电桶的灯光下瞪着大眼，瘆人得很。
好在敢来鬼屋玩的，也不怕这点小阵仗。
华燕甚至开玩笑说：“你们看，这里有蝙蝠标本，会不会住着一位吸血伯爵。”
欧月茉：“那要派谁去吻醒他。”
华燕用胳膊推了推段高。
段高：“你可别推我，我恶心。”
于不染：“要真有吸血伯爵，还是抓回去研究比较好。”
华燕笑道：“这下你老公有了。”
四人没在一楼多停留，径直走到室内楼梯处，走在最前面的段高说：“我们先去实验室吧，那是最恐怖的地方。免得无聊到发困。”
欧月茉诧异：“你知道实验室在哪？”
段高：“这我哪知道。不过既然是引爆过的地点，肯定会留下焦黑的痕迹。”
四人沿楼梯向上，一间间房门口巡逻过去，一路上看到不少标本，却无动于衷，最后终于在顶楼发现一间房的门是厚钢板复合强化门，像被炸过一样微微身外凸。
“看来就是他了。”段高开始拉门，华燕一起帮忙。
开门后，却发现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像被人收拾干净。
于不染看着墙：“看来警察带走了所有相关资料后，这里又被人粉刷过了。”
欧月茉遗憾地说：“还没决出胜负呢。”
段高说：“那就快走吧。”
“等等。”华燕抬起手，“我听了声音，好像在楼下。”
段高说：“可能其它人也来冒险吧。刚才不是有车跟在我们后头么。
华燕看了眼于不染：“走，会会他们去。”
“走吧，下楼看看。”于不染知道是闻湘跟了进来。
段高快步走：“快点跟上，我还得赶回家睡觉呢。”
华燕：“你可真是个乖宝宝呢。”
段高：“谁像你，一个Omega不好好在家待着，成天到处浪。”
华燕：“不是你提议来鬼屋的么。倒怪起我们浪，你可真是标准的Alpha作派。”
说着华燕走到前头领队：“跟我来，我听到了声音。”
四人下了楼，推开一扇没上锁的房间，发现房内正对着门的窗户两侧墙面上各写了一个问题，每个字有人头那么大。
“力量之源是什么？”
“能力提升靠什么？”
段高走到文字下吐槽：“什么啊，这是搞什么。怎么还有谜语了。喂，那位科研人员，你知道吗。”
于不染：“力量之源和能力提升当然得靠书籍和实践。所以这里是我的目的地，书房。”
段高：“搞笑啊，书在哪里。”
于不染：“我觉得这两行字是用来吸引我们注意力的，房间里肯定有个机关帮我们打开隐藏的书柜。”
段高：“扯吧你。”
于不染：“不信你可以到隔壁两间房去看一看。
段高走出门，发现两侧房间的门距这间房有点距离，于是走上前打开左侧房门，发现这墙的位置和隔壁墙之间离得很远。
中间有暗室！
他立马跑回写了字的房间，对着右侧的墙拍了拍，又来到左侧拍了拍。
墙没有任何动静，而三位Omega却手拉手好整以暇站成一排。
“你不是要找书吗！”段高恼道。
于不染：“不，我在想办法，说不定汇集三个Omega之力就能打开门。”
“啥？”段高挑眉。
于不染：“有些宝藏图书室只对Omega开放。”
段高：“什么鬼话。是Alpha创造了世界，给了Omega和Beta全新的生活，凭什么宝藏图书室只对Omega开放。”
于不染：“Omega孕育了人类，抚养了后代，是当之无愧的文明之源，所以拯救世界的真理只对Omega开放。”
段高翻白眼：“那你倒是把书找出来啊。”
“我们只是被母职惩罚和贞结崇拜限制了社会地位，又不是不如Alpha。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完于不染兜着欧月茉和华燕来到墙边，伸手在墙上拍了拍。
面前的墙像幕布一样升起来，隐藏的书架出现在四人眼前。
“出现啦，出现啦。Omega万岁！”华燕率先欢呼。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胡说，这一定是幻觉。”段高冲上前，拍了拍木质书架，抽出里面的书，翻了又翻。
房间的灯亮了起来。
“怎么回事。”段高激动地喊。
于不染淡定地说：“看书当然要开灯。”
段高：“你什么时候开了电闸，不会是派人暗中找人到屋里保护你们吧。”
于不染：“你难道没发现屋内有人打扫过？这里并不是常年没人打理。二楼以上防盗网内的窗有好几扇开着缝隙保持通风，房间却依然干净，这干净程度说明至少三到五天有人来打扫。楼梯扶手雕花空隙没擦很干净，但标本依旧鲜亮，说明这个人重点清理对象是标本。”
段高：“你什么都知道，不会和屋主是朋友吧。肯定是！刚才还说什么真理只对Omega开放来哄我。”
于不染：“这不是很简单的推理吗，看来你没有认真观察。为什么到了新环境却不认真观察，你是不是害怕了。”
段高：“你才怕了，干嘛开灯，快关灯。”
于不染：“我想看书，你不想看可以出去。”
段高：“你也说这里有人打理，肯定还有监控，我们开灯岂不是引人注意。”说着便去关了灯，而后在一排排书架附近转了两圈，看到放在顶层一本最大的书，打算爬上架子取书。
华燕拉住段高：“你文明一点，那种书是你能看得懂的吗。”
段高突然脸色一变：“你后面有人。”
华燕被段高的神情吓到了，缓缓地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看到，然而一只搭在他肩上。
他吓得肩膀一耸。
而后听到段高嘿嘿的笑声：“你的胆子果然很小。”
华燕脸色也变了，盯着段高身后全身颤抖地说：“你后面有团火。”
段高：“不要跟我玩狼来了，我才不……”一团幽蓝的火苗出现在他眼前，打断了他的话。他搓了搓眼自顾自说：“我才不信，怎么可能鬼火，这都是幻觉。说着他越过华燕去触摸那团幽蓝的火苗。”
伸出的手被火焰烫到了。
“啊！这是真的火，真的鬼火。快跑啊。”段高吓得逃了出去。
“这家伙装神弄鬼还挺像的。”华燕唾弃道。
“装得这么像，却吓不到我们，他岂不是输了。”欧月茉笑道，“走吧，这么迟也该回去了。”
“这里的书看起来真不错。”于不染感叹。
“喜欢就拿几本看看。”欧月茉把于不染翻过的书抱在怀中。
“这宅子也是你家产业。”于不染通过欧月茉的行为举止猜到这一点。
“是我们送刘教授的，中学时我很喜欢来看标本，所以现在他不在了，还让人来打扫。哈哈，小高那傻叉，不染几句话就把他给唬住了。”欧月茉回答。
“咳咳。”于不染轻咳两声，我现在叫于微。
“哈哈。我都没想到书房还有机关，墙上的字还会跟着消失，于微你怎么那么厉害，这都看出来了。”
“正好在一本书上看过而已。”于不染笑着撒谎。
无论是墙上的字，书架前的墙，还是刚才的鬼火都是他制造的幻觉。
不开灯，人的视线不好，正适合他这新手练练手。
而隐形的闻湘也在书房中完美配合，无论是段高敲墙时举起板，还是触摸火焰时刺激痛觉。两人间配合已经初步能唬人了。
开灯挑好书后，于不染一行才慢悠悠地离开，发现段高并没在楼下等他们。
暗中跟踪的欧月茉保镖禀告，段高吓得跑远了。
于不染开车接了惊魂未定一路跑的段高。
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安慰道：“你看到的不是鬼火。你进了本该只对Omega开放的图书馆，所以触发了机关。”
段高在车上喘了好久气才缓过来，忍不住问：“那是你家产业吧，没有鬼是不是，是不是。”
于不染：“不是我家产业。没有鬼，只有机关。”
段高：“你们怎么都没吓着。”
华燕与前排的欧月茉相视一笑，得意地开始编：“因为我们平常看科普书，都是爱科学的好少年、好青年。身为Omega得比Alpha更博学才能立足社会。”
段高泪都吓出来了，没有反驳。
华燕来了兴致，开启Omega权益宣传工作。
而欧月茉悄悄发信问于不染：“你刚才用什么吓他，他看起来吓得不清呢。”
于不染回信：“用我家公司的实验室里研发的高科技产品，不方便透露呢。”
“出新品我第一个买。”
“谢谢支持，比心。”
这是于不染在刘铭教授家变形的钢门侧面看到的两个问题。
他直接把两个问题呈现在书房墙上，观察欧月茉的反应。
欧月茉对墙上有字大感意外，对这两句话本身没太大反应，不过
帮他挑书时还是受到很大的影响，选了与问题有关的书籍。
如今他在书堆里，和蒋刻一起寻找答案。
刘铭教授不仅是生物学家，还是神秘学爱好者，在看过的书上，写下大量对人类如何发挥潜能的猜想。
于不染和蒋刻把书中的笔记都录成资料，再按逻辑把刘教授的感想排序。
他们发现刘教授为了研究如何正确运用心理能量，抓了大量飞鸟做实验。
蒋刻猜测，刘教授可能出现过飞行幻觉，因此抓鸟做实验。于是上网搜索刘教授建立的资料库。
然而，刘教授建立的网络资料库里没有任何相关资料。
连相关原始记录也被删得一干二净。
知道遇上高手了，蒋刻立马退出来，免得引起注意。
于不染：“看来我们得再找机会去教授家了。”
蒋刻摇头：“去了也没用，如果真有异能组织盯上他，并删了他的资料，肯定会把有关的书也一并带走。”
于不染：“纸制书也算是一种资产。他们没把所有书都带走，看来是不想引起欧氏集团的注意。可是，他们要怎么确定剩下书里没有记下相关内容呢，难道他们中有人具备快速翻阅的能力。”
“很有可能。”
“我听月茉说，刘教授这个人虽喜欢宅家做研究，但和人相处时活泼开朗，甚至还有点爱炫耀，不是那种甘愿研究成果被埋没的人。如果他真对异能有深入研究，恐怕会藏起一份研究成果。”
“他常年不出门。有备用资料恐怕藏家里。如果是藏秘室里，就只能用超声波探测仪找，删资料的人要是也找过秘室，却没找到有关资料。恐怕会派人监视那里，我们一用探测仪，就会被注意到。”
于不染思考片刻：“华燕能听心跳分辨人是不是。她能通过普通的敲击听出秘室所在吗。”
蒋刻：“她还未满十八，温婉不希望他参与我们的行动。”
于不染：“那里可是网红鬼屋，时不时有小年轻在夜间进去探险，我们可以想办法混水摸鱼。”
…………
“举办鬼屋Party？”温婉听了两人的建议反问。
于不染解释：“就算真有人监视那里，他们也无法察觉我们是靠华燕的能力找到秘室。”
温婉叹气：“让她帮忙，不就等于默许她加入我们吗。就算她已经成年了，我们怎么能让一个Omega女孩跟我们一起冒险。”
蒋刻：“你这话就不对了，要保护Omega女孩是没错，但保护的方式应该是遵从他们的意愿和选择。而不是制止他探索世界。”
温婉叹气：“好吧，我正打算去救她呢。她说，段高去他爸妈那里告状，所以她被关起来不让她参加滑板练习。”
于不染皱眉：“段高看起来很骄傲，像不屑做小动作的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蒋刻：“我上网查查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查，发现段高居然在网上求助。
被鬼火吓到的段高同学，当晚辗转反侧，噩梦缠绕。
梦里他做什么都不如Omega，被Omega围在一起嘲笑，笑他迟钝不懂得读人情绪，笑他生为Alpha逻辑推理甚至不如Omega。
不是的，不是的！他在梦中呼喊。
可压根没人把他当回事。
他一次次惊醒，因头痛又睡去，之后又吓醒。
这种可怕的状况持续了三天，他的精神要崩溃，于是上网询问。
Alpha究竟哪里比Omega强。
如何让Omega听Alpha的话。
他因提问而被网友群嘲，甚至有人扬言要人肉他。
最可怕的是，当天下午他就收到一个包裹。
包裹里寄来据说能够各种驯服，Omega的药水，他感觉自己被坏人人肉到，吓坏吓傻了。
想到那些坏心眼的家伙既然能查到他，肯定也能查到华燕。
坏蛋肯定对驯服桀傲的华燕很感兴趣。
华燕危险了！
他立马向华燕的父母求援。
正值暑假，华燕的父母就把女儿关起来，让阿姨看着。
华燕嚷嚷说要去平权会援助中心告状。
父母说已经报警了，警察正在查给邻居段高寄药水的人，要求华燕不要到处乱跑，乖乖待在家里，等抓到坏人后再放他出门。
华燕大为不满，于是向温婉求援。
于不染驱车带着蒋刻和温婉前往市中心，路上温婉突然收到华燕的信息。
原来大胆的欧月茉用无人机给华燕投递工具，趁阿姨做饭时，华燕开大音乐，悄然拆下防盗网，顺着绳索爬下楼，约上小伙伴们换个场地继续练习，免得被父母找到。
蒋刻看到华燕给温婉发的信息后生气了：“她也太胡闹了，就不怕爸妈担心吗？打算这样一直躲到开赛，还是怎么回事。”
温婉：“反正后天就开赛了，再说那个寄药水的犯罪份子找到后，不就没事了吗。”
蒋刻：“这种人敢寄药水，就防着被人找到。哪有那么容易。”
于不染：“连你都找不到他，看来是个高手。”
蒋刻：“既然无法从网络上找到更多线索，我们就得从药水的来源下手。不要回头，继续去华燕住的那个小区，我们去段高那儿闻闻药水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