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双重生之庶子天下—— by作者:片马天空 完结
佚名  发于:2023年04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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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令萱一听,气得脸色苍白,“柴松,让你去带人,你怎么还愣在这里!”
  柴松吓得赶紧一溜烟出了静心居,急匆匆的敲开了听松阁的门。
  郁灏然见了他,劈头就问,“柴管家,你是特地来请我们上静心居是吧?”
  柴松将手臂伸出老长,“既然少爷都知道了,那倒免去老奴的一番口舌。”
  三人出了听松阁,郁灏然老神在在,显得毫不在乎。
  夏目则一路提心吊胆,想着待会舒令萱问罪的时候,就说少爷病刚刚痊愈,脑子还有些糊涂,但愿能蒙混过关,挨打让自己一个人挨好了。


第13章 破财消灾
  三人进入静心居的正殿,郁灏然环顾了一下四周,舒令萱坐在正中,郁蔚然和郁霂然分两侧坐在下首,旁边侍立着几个男仆,摆明了就是一场鸿门宴。
  还没等郁灏然开口,舒令萱就大声叱责道,“小畜生,跪下!”
  夏目正有些惴惴不安,一听这话,顿时膝盖发软,就要跪下,旁边的郁灏然却一把拽住了他,“叔母,如果要侄儿向您请安,侄儿当然应该行跪礼,但是如果叔母是为了给二哥出气,恕侄儿难以做到!”
  舒令萱想不到他不但不下跪,还敢回嘴,一拍桌子,“给我掌嘴!”
  左右立刻走出两个男仆,上来抓住郁灏然的手臂。
  郁灏然用力一甩,挣脱了他们,昂首道,“叔母是想屈打成招吗?”
  “你伙同夏目将霂然烫得遍体鳞伤,事实俱在,还想狡辩不成!”舒令萱见两个又高又壮的男仆竟然拿不住他,心里不由嘀咕,这哪是前几天落水生病的那小子呀,“你两个废物点心,还愣着干啥,难倒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那两个男仆听到责骂,再次扑了上来,眼见就要将郁灏然拿住,谁知他忽然一闪身,从两人中间躲过。
  两人守不住脚步,撞在一起,双双跌倒在地上。
  “饭桶,真是一群饭桶!”舒令萱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家法来!”
  夏目被舒令萱狰狞的面容吓得不轻,暗自扯了扯郁灏然的衣袖,低声道,“爷,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还是先认了吧。”
  谁知郁灏然浑然不觉,反而踏上两步,迎着舒令萱的目光说,“叔母,您要真的不给侄儿说话的机会,那么侄儿现在就离开侯府,永远不再踏进威远侯府半步!”
  “好,有种你就立刻给我滚!”舒令萱一直想要独占威远侯府的所有财产,郁灏然要是主动走了,倒免了她一番手脚。
  “叔母可别后悔。”郁灏然嘿嘿冷笑,抓起夏目的手就往外走。
  下首的郁蔚然听出了味道,急忙起身拦住他们,“四弟,母亲见二哥被你们烫成那样,难免会气恼,你怎么可以如此任性,说走就走。”
  郁灏然这才停了下来。
  郁蔚然随后走上前去,贴着母亲的耳朵说,“要是真的让他这样走了,只怕传出去母亲会落得个虐待侄儿,侵吞伯父一房财产的骂名。就算真的得了他名下的财产,胡姨娘和刘姨娘她们还是要来分一杯羹,好处是大家得了,骂名却由您一个人背了,这笔账怎么算都划不来。”
  舒令萱一听儿子的话确实有道理,倒是她自己利令智昏了,当即缓了缓神情,“好,既然你要申辩,就给你个说话的机会,但是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话,就等着吃板子吧。”
  郁灏然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叔母,今天侄儿与连横相约,去参加夜染衣香坊的赏香大会,我要是早知道二哥原来喜欢连公子……”
  一边坐着的郁霂然顿时沉不住气了,矢口否认,“混账,谁告诉你的我喜欢那个连胖子的,你这是无中生有,唯恐天下不乱。”
  “二哥既然这样说,那再好不过了,以后四弟我跟连公子交往的时候,也就不必有什么忌讳了。”郁灏然见他果然中计,淡然一笑。
  “贪图富贵,瞧见你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的那张脸,我就想吐。”郁霂然呸了一声,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改口说他喜欢连横,已经不可能了。
  郁灏然并不正眼看他,继续对舒令萱道,“晚上,我用连公子赠送的名贵的上等香料沐浴,真是舒爽极了。”
  舒令萱气急败坏,身子有些发抖,“真是伤风败俗,咱威远侯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夏目往外倒水的时候,谁知二哥竟然站在窗外,这才不小心烫了二哥,二哥你说对不对?”
  “你也该知道郁家的家风,我到听松阁的目的,是想劝你将连横送的东西退回去。”郁霂然一愣,他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母亲只要禀明祖母,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他逐出侯府了,所以也就没有再添油加醋了。
  “这些话可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舒令萱一声冷笑,“等我禀明了母亲,你想去哪儿,谁都拦不住你。”
  “叔母,您也知道,祖父一向最疼我,他老人家要是哪天见我不去向他请安,一定会问起我的去向,到时候得知我被逐出侯府,只怕他会责怪祖母和叔母,不如叔母就让侄儿搬到南郊的扫叶山房去住吧,这样,要是日后祖父问起了,也好有个交代。至于听松阁和外面的几十亩林地,就都一并划归叔母,侄儿愿意立下字据。”郁灏然不但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反而帮着他们出主意。
  “明天你和夏目就搬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们,念在大哥大嫂在天之灵的份上,今天就不再追究你们了。”舒令萱一直垂涎郁灏然继承的那一份家产,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听松阁,目的已经达成,当即见好就收。
  郁灏然写下了放弃财产的字据,将房契和地契一齐交给舒令萱,与夏目离开了静心居。
  舒令萱看着两人的背影,“这小子是不是给水给泡傻了?”
  郁蔚然琢磨了一阵,“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简直就是帮着咱们将他赶出侯府呀,还轻易的放弃了自己的财产,与他白天在赏香大会上的举动简直判若两人,这简直太不合情理了。”
  “不用想那么多,反正咱们有这些东西在手,还怕他耍什么花样。”舒令萱将房契等全部折好了,塞进自己的衣袖。


第14章 另有目的
  到了门口,夏目忽然站住了,一言不发的瞪着主子。
  “哪根筋不对了?”郁灏然眨了眨眼睛,将脸凑到他的鼻尖。
  “爷,你怎么可以将老爷留下来的房产给了那个坏女人,我宁能受家法,宁可被她赶出侯府,也不愿看到你受这种委屈。”夏目像倒豆子一样把憋在心里好久的话全倒出来了。
  “这里他们的耳目众多,不方便说话,咱们回听松阁再谈这个问题吧。”郁灏然拽了他一把。
  夏目却死活不肯离开,“你不说清楚,夏目现在就回静心居,求夫人随意处置。”
  “我说你就是死心眼。”郁灏然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听着,我是故意这么做的,第一咱们手上现在有的是银子,第二我要好好练功,不能老让他们来窥探咱们的秘密,会妨碍我的修炼,住在听松阁,以后难免还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懂了吗?”
  夏目咬了咬嘴唇,还是有些不甘心,“话虽这么说,总不能这样白白便宜了他们。”
  郁灏然忽然敛起笑脸,一双瞳子闪着晶亮的寒光,“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要他们双倍的偿还咱们。”
  夏目被他的眼神吓到,“爷,放长线钓大鱼的事,我可不懂。”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回到听松阁,郁灏然道,“把母亲留下的遗物,和那些香料收拾好,明天一大早咱们就走。”
  “还有咱的一千两银子,总不能也送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吧?”
  “财迷。”郁灏然瞪了他一眼,拿起烛台,往东边的阁楼去了。
  夏目也赶紧回屋整理东西去了。
  郁灏然推开昔日父亲放兵器的阁楼,推门进去,烛光中,一眼就看见神龛旁边插着的父亲的那竿银枪。
  他一把将银枪拿在手里,擦去上面的灰尘,抚摸着枪身,一时思绪万千。
  这把枪有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叫做五虎断魂枪,枪身重达五十多斤,一般人拿起来都困难,遑论用它上阵杀敌了。
  只可惜,这竿银枪曾经威名赫赫,令敌人胆寒,却最终却毁在他手里。是他将父亲和五虎断魂枪的一世英名给断送了,想起上辈子兵败被俘的那一幕幕,他的心便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他挽了个枪花,将长枪舞得风雨不透,忽然听到脑后风声响起,他看都不看,回首就是一枪,只听到唧的一声,一只蝙蝠已经被穿在了枪头上。
  郁灏然将蝙蝠扔了出去,小心的擦拭着枪头,然后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父亲,灏然为了能够报仇雪恨,查出出卖风雷军的真凶,不得不将听松阁让给他们,请您老人家在天之灵原谅。不过请您放心,灏然一定会重新要回这所庭院的,并且,灏然还会让五虎断魂枪恢复往日的荣光,这一天并不遥远。”
  说完,郁灏然霸神而起,再无半分迟疑,昂首出了阁楼,将门牢牢的锁上。虽说他已经答应将听松阁让给舒令萱,但这间供着父亲塑像的阁楼,他是不会让他们进来的。
  夏目已经将行囊收拾好了,鼻子有些发酸,“爷,咱从小住惯了这里,现在说走就走,咱有些舍不得的。”
  “放心吧,不过了多少日子,听松阁还会回到咱们手中的,它是父母留给咱们的,我怎会让它永远的让他们来糟蹋!”郁灏然很能体谅夏目的心境,要不是他已经死过一回,大概也会生出同样的感受吧。


第15章 扫叶山房
  第二天一大早,舒令萱就带着管家柴松上门来了,好像生怕郁灏然赖账似的。
  郁灏然道,“叔母,这听松阁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归您了,唯独放置父亲兵器的阁楼你们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进去。”
  只要郁灏然爽爽快快的搬出去,舒令萱说啥都行,“哎哟,灏然瞧你说的,那里面供奉的是你的父亲,也是叔母的大哥,我怎么会对自己大哥不敬呢,你就放心的去吧,叔母已经为你们雇了一辆马车,半个时辰就可以赶到扫叶山房去了。”
  郁灏然和夏目两人拿着简单的行李,匆匆上了早就等候在门口的马车。
  扫叶山房在帝都南郊一个山坡上,是当年郁山带着两个儿子习武的地方,如今早已空置了好多年,两人进了庭院,满是半人高的杂草。
  夏目刚一推开房门,刚要进去,上面的灰尘就洒了他一头,不禁抱怨着,“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好多年没有住人了,看起来是有些老旧,不过收拾一下,很快就会旧貌换新颜了。”郁灏然不以为然,走了进去。
  “爷,看舒令萱那神情,巴不得咱们永远别跨进侯府半步呢,听松阁那地真的还能再回到咱们手里吗?万一要不回来,我可是要跟你急。”夏目一想到那么大一个庭院白白送给了舒令萱,自个却搬到这荒郊野外来,实在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不吐不快。
  “夏目,你给我听好了。今后我可是要干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所以住在这里可以避开上房的耳目,郁蔚然等人也不会到这破地方来,在方便不过。”郁灏然指了指山下,一改以往嬉笑的面容,表情十分严肃,“你瞧,站在这里,整个帝都可以一览无余,连皇城里的动静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再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和这里相比了。”
  “爷到底在谋划什么大事?”夏目总觉得心里犯嘀咕。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总不能对夏目说,他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这样的话慢说别人,就是摊到自己头上,自己也难以相信。
  夏目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将胸膛拍得砰砰直响,“爷,你这是信不过我夏目呀。”
  “不是信不过你,而是事情太过离奇。你只要记得一句话,上辈子我被那些奸佞之徒害死了,这辈子要从那些人身上讨回公道!”郁灏然看着远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
  夏目点点头,“不论发生什么,夏目都永远站在爷的一边。”
  搬离听松阁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郁灏然之所以没说,是因为上辈子趁他在外行军打仗的时候,独自留在听松阁的夏目被郁霂然那个禽兽非礼了,夏目羞愤难当,最后以死抗争。郁灏然害怕前生的悲剧再次上演,这才未雨绸缪,决定借着郁霂然被烫的时机,主动搬离了听松阁。
  两人一齐动手,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将屋子布置得差不多,又将杂草除去,这才下山去购置了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
  夏目开始生火做饭,郁灏然却一刻也不耽误,盘腿打坐,修炼起《龙阳洗髓经》里的内功来。
  几天之后,郁灏然决定下山去打探一下朝廷里的各种消息,刚一进城,迎面就碰到太子秋浦。
  “我刚到威远侯府去找你,才知道你搬到了扫叶山房。扫叶山房虽然清静,不过也太偏僻了,不适合咱们年轻人住,你要是不习惯的话,可以到我的太子府里来,我给你安排一个地方。”秋浦也知道,郁灏然父母双亡,在威远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多谢了,我不但没觉得不习惯,还很惬意呢。”郁灏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仿佛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陌生人。
  “如此也好,你要是现在过来了,我还没办法陪你,得将三弟送到袭月国,起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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