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发情时并不需要特意扩张,但顾忌着裴昱宁是第一次,且他可能连按摩棒都没用过,傅如深还是决定先用手,让裴昱宁慢慢习惯。包裹着手指的地方紧致、湿润而又柔软,敏感点很浅,傅如深轻易就找到了,指腹抵住那里反复揉弄。
裴昱宁发出浅浅的低吟。他觉得自己像在接受一场特殊的私密手术,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把身体交给另一个人,手指是带着温度的手术刀,代替他探进身体深处未知的地方,一切都由对方来施以掌控。他没能走神太久,身体里陌生的快感异常强烈,时刻提醒他现在发生的一切。他蜷起脚趾,有些难以承受。
傅如深捉住他不安乱动的舌头,轻轻舔舐安慰他:“别怕。”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模拟性交轻轻抽动。有一下进得挺深,裴昱宁剧烈抖了一下,后穴分泌出更多滑液,打湿了Alpha的手掌。
“这里也很敏感啊。”傅如深自言自语,松开裴昱宁被吻得湿红的唇,把他按回床上,集中精力用手指取悦他。甬道内湿得不成样子,第四根手指进得很容易,甫一进去就被紧紧缠住,仿若期待它能带来的快感。傅如深再次往深处探了探,这次碰到一个更加柔软而静谧的物什,它有些畏惧外来者,被指尖碰到,敏感地往后一缩。
裴昱宁呜咽一声:“别碰。”
傅如深瞬间意识到了——那是他的生殖腔。他往后退了点,安慰亲亲裴昱宁眼睛,哑声说:“知道了,不碰那里。”他握住裴昱宁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吐精的阴茎,手法轻柔地揉动。前后都被揉出水声,裴昱宁面颊绯红,眼神涣散,呼吸愈发急促,很快迎来第一次高潮。
他咬着唇角剧烈喘息,睫毛被生理泪水打湿。射过之后,他的身体并不见轻快,腺体胀热且躁动不安,临时标记留下的Alpha信息素已所剩无几,此刻欲求不满,拼命叫嚣着渴望。
傅如深找来纸巾,把手里乱七八糟的液体粗鲁一擦,伸手去碰被裴昱宁咬破的唇角。裴昱宁乖乖松口,眼神黏糊而迷茫,不明所以看着他。傅如深口干舌燥,顺势将手指插进口腔,抵着温热舌尖揉弄:“从后面来好不好?你会舒服点。”
裴昱宁在他指尖尝到古怪味道。腥涩,却又甜腻。他无力点点头,随后被傅如深翻过身摆成跪趴姿势,两条腿拉着向外打开,露出其中收缩不已的湿润穴口。
卧室里开着落地灯,照得穴口愈发红艳。傅如深早硬得厉害,此刻再也难以忍受,扶住硬胀性器抵住穴口一寸寸往里挤。
与手指不同,身体被巨物捅进的异物感与痛感交织,裴昱宁呻吟一声。紧致甬道被慢慢打开,傅如深不敢进太深,握住裴昱宁的腰问他意见:“我动了?”
裴昱宁枕在自己交叠手臂上,清晰感知到捅进身体里的阴茎蓄势待发。它带着Alpha的气息充盈他,让他感到爽快与期待。他从喉咙里“嗯”一声。
傅如深开始抽动。他动得不快,但每一下都结实有力,抽插间带出咕咕叽叽水声,慢慢把裴昱宁身体打开。
一开始,他有意控制节奏与力度,可绞着他的地方温热湿滑,仿若有生命般缠住他吮,不出片刻便被干得泥泞一片。嫩肉在抽插间携着汁水翻出,痴缠着要把他再吞进去。他克制不住干得狠了,那地方就愈发湿,淫液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落下来,转眼将床单洇湿大片。
傅如深头皮发麻,在裴昱宁湿漉漉穴口揉了一把:“宝贝,怎么湿成这样?”
裴昱宁被顶到深处,胀得不住喘气。这场性爱完全超乎想象,湿漉穴口被Alpha作怪揉一下,甬道软肉就条件反射绞一下,把插在身体里的东西缠得更紧。
“因为……我在发情……生殖道会分泌腺液来帮助润滑,呃……”他模糊听到Alpha的问题,断断续续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察觉身后人一顿,随后操干得更加用力。裴昱宁呜咽一声,他被干得腿软,在床上跪不住,被掐住腿跟稳住身体承受顶撞。从内到外都被Alpha的气息充盈,快感在交合间强烈涌进大脑,他晕头转向,发出情动的叫唤。
他的反应让Alpha操干得愈发不知轻重,连根重重挺进。他难以承受,深得只能倒抽气,往后伸手去拦,抵住Alpha汗湿的胯部。Alpha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密密啮咬指尖,喘息着问:“怎么?”
裴昱宁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他被握住手腕拉高至头顶,罪魁祸首俯身下来亲吻他的背脊。吻热且酥麻,他被吻得发颤想往前躲,随即被从后牢牢箍住。窄腰掐出红痕,体内硬物不住翻搅抽动,屁股被撞得成片发红。
“唔……”裴昱宁仰头喘息,口中衔不住唾液,被傅如深插进一根手指玩弄他柔软的舌头。
抽顶密集激烈,肉体交媾处软肉被挤压碾动的水声不绝于耳,让他想起野外交媾的野兽。雌兽被雄兽咬住后颈,阴道被阴茎牢牢堵住,被彻底侵略、完全占有,腹腔内孕育属于雄兽的子嗣。
他吐出口中作怪的手指,彻底软倒在床上,被身后的Alpha拉高一条腿继续操干。他痉挛着拽紧床单,身体一抽一抽,阴茎被操得四下甩出水液,呜咽着说:“停、停一下……”
傅如深依言停了,强耐情欲喘息着改摸他汗湿的脸:“不舒服?”
裴昱宁含糊嗯一声,仿若无限委屈:“换个姿势……”
傅如深哑声说好,阴茎抽出,将裴昱宁翻过来,抱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空虚还没过去,粗挺性器便再次插到底。裴昱宁满足叹息一声,搂住Alpha脖颈,随着他的抽顶上下颠动,嗓音黏糊而柔软:“嗯……”
这个姿势让傅如深终于有机会看清裴昱宁沉浸性爱的脸。他的睫毛纤长,挂着小小泪珠,白皙脸颊潮红写满情欲,嘴唇湿润微张,露出一点洁白牙齿咬住唇角。他迷糊看着傅如深,看得傅如深呼吸急促,低头凶猛吻住他。
他难以控制顶撞力度,从下往上深顶,操得裴昱宁在他怀里痉挛扭动。他知道裴昱宁很快要到,往下舔吮,含住Omega小巧乳头嘬弄。裴昱宁顿时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阴茎用力挺进,碾压、剐蹭敏感软肉,剧烈快感密集上涌,他小声尖叫着一股股射精,后穴痉挛痴缠Alpha性器,像任何一个发情的Omega一样渴望Alpha的精液。傅如深粗喘着,勉强记得与裴昱宁的约定,咬牙抽出自己,没去管自己通红粗胀阴茎,改用手指模拟抽插,帮助裴昱宁完整达到高潮。
而后情爱浪潮褪去,裴昱宁疲惫闭上眼,在傅如深怀里蜷缩身体,沉沉睡去。
夜晚情热翻涌,他在雪一般的清幽里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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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有种我写的攻第一次都是给受当按摩棒的错觉?
第45章 39
晨间裴昱宁迷蒙醒来,只觉炙热情潮卷土重来,在四肢百骸游动。他呻吟一声,手往身后胡乱一抓,随后被一股雪香包裹,股间被分开插进东西来。那东西粗胀湿滑,轻易插到深处,由慢及快捣弄得交合处响起水声。他被从后抱起,两腿分开坐在Alpha腿上,性器深深顶进,抵住敏感软肉碾压蹭动。裴昱宁发出满足叹息,摆动腰肢与臀部配合,好让阴茎操到自己舒服的地方。Alpha掰过他的脸,吻他热汗淋漓的肌肤,朝他嘴里喂进一颗软胶囊。
裴昱宁无意识咀嚼咽下,一边断断续续呻吟,一边问:“什么……东西……”
“避孕药。”
“什么时候、嗯……买的?”
“你睡着的时候。”傅如深往下吻他汗湿的肩头,“套也买了。”
而后他又几乎失去大部分意识,只知随着Alpha的操弄喘息呻吟。Omega天性使然,他的身体对激烈性爱适应得很快,穴肉被干到几乎麻木,除了快感以外体会不到任何,只知饥渴不已往外湿淋淋淌水,痴缠Alpha阴茎吞进深处。那根肆意逞凶的东西无数次擦过他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在他恐惧瑟缩却又渴望的同时,决然地转向离开。
傅如深始终记得裴昱宁下的禁令,缺乏标记与生殖腔性交的交媾对Alpha来说同样是高难度考验。他只能利用最原始的律动来宣告占有。
背后位太挑战他的意志力,因只需低头张口就能标记住那个不住散发甜香引诱他的器官。他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喘着粗气抽出自己,把裴昱宁翻过来,架高两腿在肩上,从正面再次顶进去。这次他戴了套,比第一回 少了许多顾忌,情欲灼烧理智,他放弃克制力道,次次连根插进,大开大合冲撞起来。片刻后湿热甬道被彻底操开,Omega平坦腹部不断起伏,仿佛被其下逞欢的凶器顶得凸起又陷落。
裴昱宁手背蒙住眼睛,傅如深干得他又快又重,穴肉褶皱几乎被抻平,痛意混着快感直冲脑门。却又爽得四肢震颤,后穴湿漉漉不住淌水,痴缠难舍Alpha抽离。平日里禁欲自持的人被情欲迷雾包裹,抹得妖冶而淫乱。
他腿在Alpha肩上挂不住,滑下时被捉住脚踝,脚趾被温热湿润物什裹住,某样灵活的东西在趾缝间舔吮嘬弄,舔得他腿根直打颤,后穴痉挛发抖绞紧体内硬物。他整只脚被舔得湿漉一片,被弄得又酥又痒,呜咽着想要甩开。傅如深被他咬得太紧动不了,不得不退出来。他混乱粗喘几口,把裴昱宁两条腿分开压往两边,捞起他发软的腰,抵住穴口再次连根重重顶进。裴昱宁腰几乎悬空,臀尖白肉随着操干浪花般翻涌,隐约可见早被干得红肿的泥泞穴口。肉穴口沾染一层白沫,含着一根紫红阴茎努力吞吐,淫液随着抽插来不及滑落,又被咕唧顶回深处。
他的手被拉开,露出湿润发红的眼睛。眼中欲念交织,映出Alpha情热的面孔,和他眼中耽溺于此的自己。他本能张开嘴索吻,如愿以偿被Alpha俯身以唇舌封住声音。他们搂抱在一起不知疲倦地亲吻,疯狂舔舐、吮吻对方的舌头,吞进不属于自己的津液,以及喉咙深处的喘息与低吟。
性器狂风急雨般抽插,两具身体交叠急遽摇摆,耳边只剩肉体激烈交媾之声。Alpha吻够了,顺着脖颈往下啃啮他纤细锁骨,两根手指夹住Omega红艳乳头搓动。他手上有常年握枪的老茧,粗糙摩擦乳尖小孔,好似能将那里揉出汁水。刺激太过强烈,裴昱宁脑袋发空叫不出声来,想躲却被紧紧箍住腰肢,敏感点被抵住猛撞,小腹又酸又麻,翘起流水的阴茎一跳一跳,呜咽着射了。Alpha硬胀阴茎还强势插着他,情热来不及褪去,又被拽着坠入另一层深渊里。
约莫中午时裴昱宁短暂清醒过一回,被傅如深搂着坐在他怀里,乖顺喝他喂给自己的营养剂。床上被他俩弄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液体东一块西一块,地上散落着好几个装满精液沉甸甸的避孕套。一袋营养剂喝完,他又被发情热熏软了骨头,就地把Alpha不如何时硬起抵住自己的阴茎整根吃进去,搂着他脖颈急促喘息。
他从不知自己可以有如此深重的欲念,也不知原来沉浸在情爱中是这般滋味。他不记得究竟做过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被摆弄成什么模样,他只记得Alpha情动时的喘息与挺动时的力道,被充实与占有的奇妙体验仿佛能将人带上云端,灵魂好似被肉体裹挟着一同交媾。柑橘在纷扬的雪中化开,他只想缠住给自己带来极端快乐与满足的Alpha永不分离。
发情热持续至第三天,裴昱宁终于恍然从这场荒唐疯狂的旖旎春梦中醒来。他浑身上下仿佛没一块好骨头,动一下就呲牙咧嘴,腰酸腿软使不出劲。
他穿着干净家居服躺在被窝里,被褥已被换过,身上同样干爽,他模糊记起自己好像曾被傅如深抱去洗澡,虽然洗到一半又不知碰到什么开关缠在一起做起来。乱七八糟液体淌了浴室一地,然后他就昏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Alpha与Omega不知节制交媾下的信息素纠缠的味道。实打实做了三天,他的骨头都仿佛被性爱浸透,身体透着前所未有的满满餍足。
裴昱宁放空脑袋,两眼盯着天花板发愣。他记得这三天里在情欲中迷失的自己,那仿佛是另一个人,而他却忽然觉得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傅如深带着吃食推门进来,撞上裴昱宁听到响动投过来的视线。
“醒了?”他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来,摸摸裴昱宁头发,“饿不饿?吃点东西。”
裴昱宁顺从坐起来,靠着傅如深塞在他腰后的圆枕,捧着一碗炖得软烂的稀粥呼哧呼哧喝。这可比冷冰冰的营养剂有滋味多了,里面加了蟹肉,炖得咸鲜无比,他将一碗热粥喝得见底,抬头眼神亮亮地盯住傅如深。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做了太多次,傅如深一被他这么盯着看,顿时觉得下腹有发热的趋势。他轻咳一声,伸手抹去他唇边站着的米粒沫儿:“慢点吃。妈还炖了鸡蛋羹,我去给你盛?”
裴昱宁捧着碗的手一顿,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是在别人家里。他的耳根倏地变红了,眼神变得闪动:“你……我们……”
现在才开始害羞?傅如深觉得他可爱,俯身在他鼻尖轻咬一口,笑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裴昱宁推开他,扭到酸软的腰,不自觉皱一下眉毛。他幽怨看着傅如深,指控他:“你好凶。”
傅如深没反应过来:“凶?”
“做爱的时候。”裴昱宁抱怨,“我腰好酸,后面也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