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吗?”李崇良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整个卫生间也不过几平米,他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让祁率再一次感觉到局促了起来。
“害怕…什么?”
“害怕我呀,你都不敢看我。”
李崇良的声音还带点鼻音,他刚起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声音,轻轻地说话像是在撒娇,但此时他的轻声细语却是带着嘲弄的意味。祁率硬着头皮抬起来头,与镜子里的李崇良四目相对。
“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呢,没想到是一个怂货。”
祁率的呼吸再次粗重了起来,他嗓子紧了紧,沉默了两秒后憋出了一句话来:“你再说一遍?”
李崇良笑了起来,他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咬字清晰,吐出来的话像是勾魂的毒药:
“我说你是一个怂、货。”
祁率给他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这可是你招我的。”
柔软的毛巾被随意仍在洗手池里,祁率紧紧扣住李崇良的肩膀,低头堵住了那张惹人讨厌的嘴,导火索被点燃,一颗名为情欲的炸弹终于炸裂开来,祁率半抱着李崇良,李崇良也揽着他的脖子,两具火热的躯体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唇舌交缠,不分你我。
李崇良喘着气,声音压得很低:“去……去卧室!”
猴急的两个人像是连体婴,从卫生间一路亲到了卧室的床上,祁率幻想这样的情景不止一次两次,他激动地发抖,不断的亲吻李崇良的唇鼻以及脸颊,一只手在抚摸之余扯下了李崇良刚才穿好的睡裤,另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裤子,嘴唇在李崇良的脖子上亲着却不敢吸吮啃咬,来回亲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的往下吻去。
李崇良的身上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祁率对他低低的喘息很是受用,在朦胧的灯光之下,他精准地含住了那胸前的凸起,像是品尝绝佳的甜点般,用舌尖慢慢地舔弄。李崇良被舔得有些受不了,女穴里泛滥的水已经快流到床单上了,他踢了踢祁率的膝盖,小声催促道:
“别磨叽了,快一点……”
看着两个乳头都变得红肿起来,祁率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崇良:
“别着急,夜还很长。”
李崇良看着祁率的神情,头一次切身实际的感受到什么叫“如狼似虎”,他既有些害怕忍不住的兴奋,他仰着头看着暗黄的天花板,感受着祁率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
祁率蹲在床下,将李崇良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贪婪地目光从李崇良勃发的阴茎慢慢往下移到那个正在收缩的小穴上。李崇良的阴户比正常的女性生殖器要小,小小的阴蒂冒出了个头,两边阴唇微微翻开着,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祁率再也忍不住,身子前倾,将脸怼了上去。
“啊!唔……”
李崇良没有想到祁率会突然这样,异样的快感直冲头皮,他顿时就失声叫了出来,又担心隔壁的家人会听到,不得不捂住嘴,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舌面刮过充血的阴蒂和两瓣小小的阴唇,祁率顺着本能,将舌头挤进了那个湿热的小穴里,牙齿轻轻地磨着阴蒂,舌头在嫩穴里面毫无章法地胡乱搅弄着,舌尖往上顶弄个十来回然后再狠狠地一吸。李崇良死死捂着自己的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脚趾蜷缩,生理泪水涌出来的同时下身也如泄洪般喷了祁率一脸。
他就这么被舔到潮喷了。
祁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从床边摸出纸巾擦了擦脸,他看着床上痉挛着流泪的李崇良,下身已经硬得快爆炸了,
“崇良哥,你的逼水好甜。”
李崇良含着泪看着眼前这张有点模糊的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下身的湿意提醒着自己刚才像是失禁般的高潮,羞耻心使得他想要将双腿合拢。祁率发现了他的意图,他强行地将那两条修长的白腿再次掰开,将裤子褪到膝盖处就急迫地压住了李崇良,即使口鼻间都是李崇良的味道他也还嫌不够,像是觅食的鬣狗般从李崇良的颈窝一直嗅蹭到脸上,他舔着李崇良脸上的泪水喃喃自语道:
“你是我的了,崇良哥,你终于是我的了……”
李崇良被钳住下巴,被迫仰着头和他接吻,祁率的舌头模仿着刚才给他舔穴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顶着他的上颚,高潮的快感还记忆犹新,李崇良感觉自己下面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冒水了,接个吻的功夫已经湿了一片。
祁率往上挪了挪,整个人压着李崇良倒在床上,他粗暴地将腰卡在李崇良的双腿之间,硬热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在阴唇上摩擦着,祁率又亲了亲他的脸,握着李崇良昂扬的性器撸了撸,哑声道:
“我要进来了。”
说出口的话很温柔,下身却毫不怜惜得粗暴插入,祁率等这一天等得早已急不可耐了。李崇良的眼泪再次唰的一下掉下来了,这次是疼的,即使他从事的行业特殊,他也从未跟人真正做过,下面那个小穴更是无人造访过,祁率这一下虽然只插进半个龟头,也疼得他直骂人:
“疼死我了你个小王八蛋……你滚开!我不做了……”
“对不起崇良哥,我忍不住了。”祁率不顾他的挣扎,用力将人圈在怀里,柔声安慰道:
“我轻一点好不好?”
李崇良最是吃软不吃硬,被他哄得服服帖帖,嘴上是这么说,眼下这个情形他也不能提裤子走人,卡在他下面的肉棍此刻正蠢蠢欲动的还想往里钻。祁率吻干了李崇良脸上的泪,一只手握着李崇良软了一半的阴茎,一只手钳住他的腰,缓缓地挺动着腰,将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的嵌入进去。
李崇良瞪大了眼睛,口鼻并用地喘着气,祁率正覆在他的胸口啃咬着他的乳头,毛茸茸的脑袋横在他的视线里,前面那会儿的快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李崇良死死地抓住祁率的头发,即使这样并不能缓解他的痛感。
整个进入的过程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整根没入的时候祁率也松了口气,这个过程中两个人都不好受,祁率也被这紧致的小洞裹得发疼,他忍住想要快速抽动的欲望,一边亲吻李崇良一边揉弄着腰间被挤压着的阴茎,等到它彻底硬起来后才缓缓抽动了起来。
李崇良虽然平时克制着自己不用女穴自慰,但在性欲最旺盛的青春期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幻想过会有一个怎样的男人来破了他的处,让他高潮,而绝不是像现在这样,祁率那玩意儿简直不是人长的,比他的几把还大了一点,就这么插进来让他他感觉自己像快被串起来的肉,正被人架在烧烤架上来回烤着。
祁率脱掉了上衣,露出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他握着李崇良手,将汗湿的手心按在自己胸口,
“乖,马上就舒服了。”
李崇良算是猜透了他的心思,呵,男人,嘴和鸡巴总得有个一软一硬;果不其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祁率就加快了速度抽插了起来,异物感还没褪去,李崇良实在算不上爽,但看着祁率汗湿后的性感上身,骂娘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去,只紧闭着嘴,发出一些细碎的鼻音。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李崇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祁率正顺利的埋头苦“干”着,撕裂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快感。祁率将他捞了起来,在这个炎热潮湿的夏夜里,两个人以面对面的姿势交媾着,祁率一边顶弄着一边观察着李崇良的表情,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每每擦过某一点的时候,李崇良都会忍不住的颤抖起来,然后抿紧双唇,将马上就要溢出嘴边的呻吟吞回去。
两人的结合处传来不可忽视的声音,李崇良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腰软成了面条,两片小小的阴唇也被干得充血、肥大了起来,不断有淫水流出,将祁率狰狞的性器染得发亮。就在李崇良感到快感越来越密集的时候,祁率突然抽身出来,肿胀的巨物带着一连串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李崇良忍不住的挽留:
“不要,不要抽出来……”
祁率没有吭声,他将李崇良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在李崇良的小声浪叫里狠狠地肏了进去,同时也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
“唔——”
这一下又狠又深,李崇良爽得翻白眼,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他屁股夹紧,阴道收缩,前面的阴茎射得一塌糊涂,祁率差点被他夹得射出来,他拍了拍李崇良的屁股,沉声道:
“小声点,你想被她们听到吗?”
“唔……”李崇良摇摇头,胸腔剧烈起伏,他原本干了头发又被汗洗了一次。祁率没有松开手的打算,他动了动腰,硬热的性器搅动着穴口的淫水,祁率用这种方式示意着自己还没爽完。李崇良瞪圆了双眼,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已经泄过两次了,再来他真的受不住了。祁率没有理会他的抗议,单手钳制住他的窄腰,再次直直地肏了进去。
李崇良高潮过的身体尤为敏感,祁率在他一阵一阵的抽搐中研磨着花心,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李崇良被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再次折磨得眼泪汪汪,他扭过头看向祁率,祁率也松开了手,想看他能说些什么。
“不要来了好不好?我们下次……”
李崇良的示弱很好,让祁率下边又涨大了一圈,他重重地肏了两下,李崇良的脑袋差点撞到床板上,祁率也求饶:
“求你了哥,你就让我做吧,我保证,很快就射了。”
李崇良无力地耷拉下肩膀,他知道怎么说都没用,干脆躺平任操了。
祁率说得很快,是动作很快,他腰上仿佛装了个马达,一下比一下操得快,李崇良不知不觉撅高了屁股,泥泞不堪的器官一目了然,祁率每一下撞击都擦过他的敏感点,李崇良将脸埋在枕头里,再次沦为被快感操纵的木偶,他的声音闷闷的却很清晰:
“再快一点……”
祁率顶得更狠了,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挤进去,借着昏暗的光,他看着那两瓣阴唇被他干得肥大、外翻的同时还在不断吞吐着他的性器,祁率只感觉下腹流动着一股热流,他凭着本能,越干越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透明的体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滴落而下,李崇良再也忍不住,咬住嘴唇,发出模糊的呻吟:
“啊,我,我要被干死了……好爽……”
祁率一边疯狂的摆动着腰,一边感受着穴内湿热的挤压,在即将精关失守的时候想要抽身出去,李崇良敏感地察觉到了意图,他已经爽到神智不清,不允许那根东西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离开他的身体,他摇着头,用嘶哑的声音小声尖叫着:
“不要,不要出去!就射在里面……射满我。”
祁率如他所愿,在最后关头尽数射在了里面,感受到体内精液的灌入,李崇良也痉挛着再次高潮了,前端的阴茎再也射不出来,只有带着点骚味儿的液体随着女穴的淫水一起喷了出来,李崇良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操尿的事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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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逼、操尿警告
第13章 13 上药
祁率是被热醒的,在醒来的之前他还梦见他那不可一世的暴躁老爹和外柔内刚的老母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他只感觉又热又烦躁,忍不住一甩手,然后他就醒了。
外面的天微微透亮,桌上的小台灯亮了一夜,祁率看着身旁一丝不挂的李崇良,又看了看同样赤裸着的自己,一段段淫靡的画面随着他过往的记忆一起涌入他的脑海中,祁率僵硬着坐了半天,窗户外吹进来的凉风也没让他感觉到一丝凉快。
活了二十三年,一直坚定认为自己是直男,并且恶心同性恋的祁率,现在有点崩溃。
如果在一年前有个人跟祁率说他以后会跟一个男人上那他一定会把那个人给打趴下,但现在事实是,祁率确实跟一个“男人”上床了,他没法用李崇良有两套生殖器官来安慰自己,因为他失忆后的经历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他是在不知道李崇良身体特殊的时候对他起兴趣的,更何况,几个小时前两人激烈的性爱中他不仅把李崇良的女穴干肿了还操了他的屁眼。
祁率有些无地自容,他捂住了自己脸,在心里大骂道:我真他娘的是个禽兽。
两三个小时前,李崇良晕了又被他做醒,祁率也累极,随便擦了擦就抱着人睡了。他现在小心翼翼地分开李崇良的腿检查着,这才发现那原本小小的阴唇被他干得红肿外翻着,就连肛口也有点血迹。祁率忍不住给自己来了一巴掌,初次开荤,太没轻没重了。
床单已经在事后被扯下来了,上面布满了两个人的体液,开着窗户也是透气用的,这屋子里有台老式的挂壁空调,因为比较耗电,李崇心平时也没舍得开,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遥控器,祁率只好把床尾的风扇开大一点。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检查了一下盖在李崇良身上的薄毯,发现上面也沾了一些干涸的液体,干脆一股脑的都扔在地上。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碎花被罩后,祁率将它盖在了李崇良的身上,然后他又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打了盆热水,给李崇良擦了擦身子,笨拙地清理了下身;看着一屋子的狼藉,他索性将弄脏的床品卷在一起下楼扔了。
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接近六点了,祁率重新躺回那张狭小的单人床。自打他记事起,除了他失忆后的这段日子,他在这之前就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睡过这么小的床。他看着李崇良安静的睡脸,用手指隔着空气轻轻描摹着轮廓,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闭着眼睛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