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良这辈子没感觉身体有这么难受过。他头昏脑胀地醒来,腰疼得仿佛被汽车碾过,下面也撕裂一样的疼,他睁开眼看着一脸关切的李翠湖,
“妈……”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发现嗓子都哑了。李翠湖一脸关切地说道:
“你先别起来,你发烧了。”
李崇良一怔,然后就扭着头看向了站在一旁一脸淡定的祁率,又看了看身下的床,没发现异样后才暗自松了口气重新躺了回去。李翠湖从客厅捧回来一碗粥,絮叨着:
“聚会就聚会,喝那么多酒做什么?你半夜吐得到处都是,还好人家祁率照顾着你。”
祁率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从李翠湖手里接过热粥,
“阿姨,我来吧,等会儿我再去给他泡退烧药。”
李翠湖“哎”了两声,看着祁率的目光越发慈爱了起来,她借着腾出手的功夫去隔壁房间找了一套洗得发白的床单被套出来,坐在床尾,一边看祁率喂粥一边往被套里塞薄被芯,李崇良几次想要跟祁率说话都碍于她在不好开口,三人就这么沉默着各干各的事, 等到李翠湖忙完手上的事之后李崇良才忍不住催促道:
“妈,你先出去吧,我想躺会儿。”
李翠湖又把套好的被子往李崇良胸口扯了扯,最后叮嘱了两句感冒了不许吹空调就带上门出去了。
祁率强装淡定,喂粥的动作没停,李崇良还是配合着张嘴吞咽,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祁率,直到一碗粥见底,两个人都不得不停下重复的动作,祁率硬着头皮给李崇良擦嘴,却没料到对方一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昨晚的一些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李崇良看着祁率突然红透了脸,这才松开了嘴,慢悠悠地说道:
“你昨晚起来清理的?”
祁率点点头。
“骗我家里人说是因为我喝多吐床上了?”
祁率点头*2。
“你小子是吃万艾可长大的吧?”
祁率这回没点头了,他抬起头,表情茫然:“艾万可是什么?”
李崇良朝他勾了勾手指,待到他靠近的时候就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壮阳药呀~”
祁率的脸红得更透了。李崇良没忍住笑出声,这一动,就牵扯到下面的尴尬部位了,他笑着笑着就僵硬着身子变了调。
李崇良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样的帐没跟祁率算,但怎么说也是自己先勾引的,只能说是活该,最后也只是狠狠地瞪了祁率一眼;祁率见状明白过来了什么,他有些尴尬地从身上摸出了一支药膏,开口说话的时候嘴皮子打架:“那……那个,你下面都……都肿了,我给你买了药。”
李崇良“哼”了一声,忍不住阴阳怪气道:“那我谢谢你了,你怎么不送佛送到西给我涂药得了?”
祁率默默地坐到了床尾,纠结了两秒后说道:“我来给你上药吧。”
李崇良也不客气,直接掀开了被子脱掉了裤子,反正两人啥都干了,他自己也确实不好上药。
在白天充足的光线下,李崇良下身的红肿好像更夸张了些,外翻的阴唇挤在小小的女穴上方,还有一些精液从那个仿佛会呼吸的小穴里排出来挂在了红肿的阴唇上,药还没开始上,祁率的呼吸就已经粗重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用沾满药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来回涂抹着,李崇良的菊穴有轻微的撕裂,得将手指伸进里面涂才好。祁率没有多言语,他往手指上多挤了点药膏,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想要将戳到肠道里,试了两回都没成功,膏体还是堆积在菊穴的褶皱上,祁率这才看向李崇良,发现对方正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祁率有些无辜,虽然他确实起了生理反应,但是他的动作很单纯,于是他解释道:
“你这里撕裂了,上药得上到里面去。”
李崇良又瞪了他两眼,不再说话,扭头玩手机了。
李崇良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但是在手指进入带来的异物感还是让他没忍住皱了皱眉,哼哼了两声。祁率的手指很长,头一回给别人上药就是这种令人尴尬脸红的伤口,他只想着医生嘱咐着要涂到位,却不知道怎么个才算到位,粗长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的乱捅,等到他听见李崇良的哼哼声变了调的时候,才发现他原本软成一团的性器已经硬起来抵在小腹上了。
李崇良勉强撑起上半身,宽大的领口滑至胸前,他红着眼睛骂道:
“你他妈的故意的吧?”
祁率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感觉有一把火从他下面烧到了心头,他大着胆子摸了摸李崇良的阴茎,又挤了半管药在手上,直接往囊袋下方的阴户上抹去。
那里一直是李崇良的死穴,尽管二十几年来他一直忽略着那个畸形器官的需求但也没法否认的是那里是他有着高度敏感点的地方。有了药膏的助力,祁率轻轻松松地就将手指挤进了那个火热的小穴里,浅浅插了十来下就已经有骚水涌了出来。李崇良的脸埋在枕头里,门外的李崇心和李翠湖在聊天看电视,门里的他自己被祁率的手指奸得不停流水,痛并快乐着。
就在快到到达高潮临界点的时候,手指突然被抽出,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音,李崇良连忙回头,发现祁率已经跪在床上,两腿间的粗长的性器翘得老高,已经戳在来他屁股上。
“不要进来……痛……”
初夜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感觉还记忆犹新,手指插入已经有痛感了,李崇良不敢想象那根粗得过分的东西再插进来自己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了。
“放心,我不进来。”
祁率握着性器的手故意地在眼前肥嫩雪白的臀肉上戳了戳,那根可怖的玩意儿顺着臀缝滑到了李崇良的两腿之间,祁率手动并紧了两条修长的白腿,抱着两条腿,一边往前顶一边拖动着李崇良的身体,将两个膝窝固定在自己一侧的肩膀上。
硬热的紫红色的性器擦过大腿内侧的皮肤,滑过穴口和阴唇,一次一次精准地顶在充血的阴蒂上,李崇良被烫得说不出话来,他咬着嘴唇承受着祁率的快速撞击,汗液顺着鼻梁滑落,绯红的脸上浮现出迷离的表情,双腿内侧的肌肉已经不知不觉地往内缩紧着,右手已经忍不住摸到自己硬得流出前列腺液的阴茎,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撸动着。
祁率看着李崇良意乱情迷的模样,伸手将他的上衣推到了胸上,然后揉了揉被他咬肿的乳头,故意问道:“这样舒服吗?”
李崇良眯着眼睛看他,不回答。
祁率又用了点力捏了捏,逼得李崇良瞪大了眼睛,又问了一遍:
“舒服吗?”
问的同时下面的孽根故意的在阴蒂上来回挤压着,李崇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着头,上下两张嘴一起流水,
“嗯……舒服……”
祁率下腹一紧,喘着粗气用力拍了拍李崇良的屁股,
“这样也能这么爽,浪货!”
祁率两手并用抱住李崇良的腿,动腰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时之间,小小的房间里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喘息声,两人正干到兴头上,没人在意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到房门突然被敲响,李崇心脆生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妈给你俩削了苹果让我给拿过来。”
卧室的门没有锁,李崇心一拧门把就能进来,李崇良捂着嘴,身体颤抖着,祁率也停下了动作,看向门口,他抹了抹汗,一边继续动作一边扬声回答着:
“你哥睡着了,我正在换衣服,你先别进来。”
门口的李崇心似乎犹豫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我哥好点了吗?我能进去看看吗?”
此刻两人的酣战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刻,一个光着下半身一个光着上半身,门外的李崇心让李崇良绷紧心弦的同时又在这种像是偷情一样的场景中感受到了成倍的快感,在祁率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他已经张着嘴,躬起了上半身,小声的呻吟着:“啊……我要去了,受不了了…嗯…!”
李崇良浑身颤抖着,稀薄的精液溅射在衣服、下巴上,女穴里涌出来的淫水一股脑的都喷在祁率的性器上,祁率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我进来了喔。”
见没人回答,李崇心以为是里面的人默认了,正要推开门的时候,李翠湖突然“咦”了一声,她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机不断调台,最后无奈着冲李崇心招了招手:
“崇心,你上次调那个台是怎么调的来着?”
李崇心第二次敲门进来的时候,祁率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李崇良身上的被子盖得严实,他紧闭着双眼,脸红扑扑的,李崇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看了看确实换了衣服的祁率,问道:
“怎么脸都热了起来?”
祁率脸不红心不跳:“可能是闷的。”
“那更不能盖这么严实了呀,这大热天的。”李崇心伸手就要去扯李崇良身上的被子。
祁率迅速地扑了过来,按住了被子,“没事,就是要闷出汗才好,出汗了烧就快退了。”
“也是。”
李崇心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她潜意识里不太愿意跟她哥这个朋友靠得太近,将手里的苹果放在桌上后就离开了。
门被合上的瞬间,李崇良也睁开了眼睛,他一掀被子,一条光溜溜的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在了祁率的腰窝上,藏在被子里的七零八落的纸团也随着动作掉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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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更新会不太稳定
第14章 14 返回
李崇良回来五天在家就躺了两天,不舒服地躺着还要提防祁率,初尝性事后食髓知味的两人一关在一起就很有可能发生点什么,李崇良下面还没完全好,肾都要虚了,因此,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其余时间李崇良都拒绝跟祁率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从市里的高铁站到李崇心的学校所在的城市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祁率嚷嚷着也要一起去,李崇良就把他当作免费劳力使,在去学校报道之前带着李崇心逛街去了,给她买完衣服又买学习资料,然后大包小包的一起进了学校。李崇良和祁率的身高和外形很快就吸引了年轻的少男少女们,走完报告流程找宿舍的时候,李崇良又利用他职业主播的微笑魅惑并拜托了几位小同学多多关照自家妹妹,最后被薄脸皮的李崇心撵出了宿舍。
李崇心的学校一个月才放一次假,为了能让她安心学习,也为了让李翠湖有人看顾,李崇良想着得找个合适的人陪李翠湖去医院做透析,然后帮着做做饭扫扫地什么的,就是费用问题让李崇良有点发愁,即使是小城市里,要找个类似于保姆的人也不便宜,李崇良现如今的收入是比之前高了不少,但是除去固定的底薪之外,其它的礼物打赏带来的收入并不稳定。
从李崇心的学校回来之后李崇良一下高铁就马不停蹄地去市中心的各个家政公司看了看,除了钱这一项让人顾虑的点之外,也没挑着满意的人选,愁得李崇良蹲在楼下抽烟。祁率在一旁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虽然李崇良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知道他在发愁,记忆恢复后的祁率头一次萌生了想要主动求助家里的想法。
祁率是离家出走的,说是离家出走,也只不过是去自己名下的公寓里住着,他家不差钱,父母共同经营出了一家上市公司,而他是家里的独子,之所以离家出走是因为不满意他爸给介绍的相亲对象,某长期合作的老总的女儿,祁率跟那姑娘吃了一顿饭后就把人拉黑了,被他爸妈一起指着鼻子说教后恼羞成怒就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没两天就莫名其妙被揍到失忆还被扔到了另一个城市。
祁率回想与父母吵架的源头,其实人家姑娘也没什么不好,算不上美若天仙也是温婉可人,但他却很抗拒跟他主动示好的异性,尤其是还是这种相亲形式的。以前的祁率不知道,他厌恶同性恋,却也没对异性动过心,他这种人,有个专业的词汇来形容,那就是“深柜”。
遇见李崇良后一切就明朗了。情感上,祁率不知道自己对李崇良算不算喜欢,但至少他的生理反应是真的。祁率现在二十三岁,才大学毕业,虽然家里平时给的零花钱并不少,但是都被他挥霍得差不多了,除了固定的每月的生活费,他也没多少其它的开支,他该怎么联系家里并且开口要钱呢,要用什么理由呢?祁率名下倒是有几处房产,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方便出手,有一套一百来平的中档小区房应该不难转手,在B市那样的一线城市卖个几百万还是不成问题的。
李崇良想着怎么在一天之内找到合适的保姆,祁率想着多久才能拿到卖房的钱,两人都没发现有人在旁边驻足了好一会儿。
“这是崇良吧?”
听到名字被喊,李崇良抬起了头,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身形矮胖的中年妇人,黑白掺杂的碎发之下是一双慈祥的眼睛,妇人又感叹了一句:
“这么多年没见,都出落得这么俊了。”
李崇良看着眼前熟悉的脸愣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喊人:
“陈……陈婶!”
妇人应了一声,扬了扬自己手里提着的水果:
“我来看看你妈。”
李崇良连忙掐灭手里的烟,将人送上了楼。陈婶是他家的老邻居,在李翠湖还没卖房还债之前,她们是经常串门的和谐邻居关系,李翠湖勤劳、能干,人又好说话,因此有来往的邻居也不算少,但陈婶是关系最好的一家,她早年与丈夫离婚,孤身带着儿子,没事就爱找李翠湖说说话。李崇良乖巧地坐在一旁,时不时也唠上两句,话里话外,他得知陈婶是去医院的时候偶然碰上的李翠湖,她现在儿子毕业在外打工,一个人孤单,年纪大了也没别的充实生活的娱乐方式,就时不时的跑来找李翠湖聊天;李崇良一盘算,把陈婶引到一边商量,问她是否愿意多照顾照顾李翠湖,自己开工资,陈婶听了喜出望外,但不同意李崇良给开的五千五工资,觉得太多了,自己减了一千五,李崇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了,只好用热情的态度陪着聊了好几个小时,祁率也被关在房间里关了几个小时,后面李崇良将陈婶送走后回房间被黏着亲了半天,险些擦枪走火了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