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合一下,好吗?”
看似是请求,实际上并没留有商量的余地。李崇良迷迷糊糊的,就看见自己双手上多了副反光的东西,经过这么一搅和,他的大脑再一次被情欲占据主导地位,他被铐住的双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试图解开让自己难受的裤拉链。
“别急。”
徐文叙双腿分开跪在床上,浴袍之下,早已勃起的性器粉嫩嫩的一根弹出头来,他面上的表情却不见着急,在李崇良第三次解开自己的裤拉链失败后他才屈尊降贵般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地解开了扣子,拉下了拉链,李崇良早已硬得不像话,阴茎将白色的内裤塞得满满当当,从边缘探出肉头来。
李崇良被铐住的双手急不可耐地去抚摸自己的前端,仅仅只是胡乱地摸了摸都能在药物的刺激下弄得身体发颤,女穴里流出来的骚水早已洇湿了内裤。
一只手伸来重新将李崇良作乱的双手举过头顶,徐文叙嘴一撅,惩戒般的弹了弹那根过分精神的东西,他麻利地将李崇良的长裤一脱到底,像是摆弄娃娃般将李崇良的双腿摆成一个“M”字母形,最后小心翼翼地脱下那条半边变得接近透明的白色内裤,那个被李崇良藏了许久的畸形器官就这么暴露在了徐文叙面前。
徐文叙变得更加亢奋起来,他脸上泛起病态的坨红,挤在李崇良双腿之间的脸凑得极近,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那朵正在绽放的肉花。
“嗯……”
李崇良呜咽一生,双腿止不住地合拢,夹住的徐文叙的脖子,女穴里涌出来的骚水让徐文叙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嘴。
徐文叙闷闷笑了两声,他掰开李崇良的腿,摘下了沾上水渍的眼镜,眯眼眼睛从床头柜里翻出来一个粉色的跳蛋和一瓶润滑油。
“真有意思。”
他自言自语着将手里的跳蛋塞进了李崇良的体内,一边给自己做扩张一边观察着李崇良的反应。
跳蛋完全入体后,徐文叙按下了开关,刚才还有气无力的李崇良这会儿像条被踩着尾巴濒临死亡的鱼,他剧烈的痉挛了两下,长腿交叉着、挤压着腿间的肉花,直挺挺的躺在小腹上的阴茎也硬成紫红色开始冒水,
“啊……太,太刺激了……”
李崇良唯一用过的自慰玩具就是直播时的那根假鸡吧,娇嫩敏感的女穴哪里承受过这样的刺激,高频振动的跳蛋疯狂挤压着体内的敏感点,小小的阴蒂也在刺激之下硬成小小的一粒,不一会儿,被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尿意。
“我要……我要尿了!”
李崇良蜷缩着身体,手腕已被手铐磨得通红,黑色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他用另外半张脸朝向徐文叙,眼眸周围都是生理泪水,湿漉漉的。
“尿了?那可不行。”
徐文叙并不想在一张邋遢的床上做爱,他将李崇良的身体翻转过来,握住那根细线,将埋在李崇良体内的跳蛋一点点的扯了出来。
李崇良紧咬着嘴唇,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紧,他原是想憋住这股莫名的快感,却无意间将跳蛋脱离体内的时间拉长了,跳蛋紧贴着内壁,震动着碾过敏感点,绵延的快感被拉长,李崇良哑叫了一声,在拉扯中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跳蛋带出来的骚水飞溅到了徐文叙脸上,前头硬得紫红的阴茎也有泄精的预兆,徐文叙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他脱下浴袍,赤条条的身体上还残存着一些红痕,李崇良看着他,眼神迷离,鸡吧流着水在小腹上画圈。
“你要是在我前面射了,我还爽什么。”
徐文叙嘟嘟囔囔着,跨开腿坐在了李崇良身上,熟练地握住了那根粗热的东西往自己后穴塞去。
“让我检验一下……”龟头塞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长叹:“啊……检验一下你的活儿有没有进步。”
李崇良只觉得耳边嗡嗡的,身上传来另一个人稍低些的体温只让他觉得舒适不少,他凭着本能往上顶了顶就把身上的人顶得呻吟不断,但动了十来下后李崇良就动不了,他这阵子几乎没运动,床上那点事也用不着他动腰,他体力下降得厉害。徐文叙自己动了会儿,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他像是把李崇良当成了一个供他自娱自乐的玩具,直到尽兴后才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人以经典的传教士体位相连。
床上的二人,一个埋头苦干,一个被挡住视线喘息连连,没人注意到床尾靠着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站了起来。
床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耳边是清晰的肉体撞击声,祁率红着眼睛,感觉自己置身于情色片的拍摄现场,他歪着头,饱含欲望的眼神投向上面的那个人,
“崇良哥?”
李崇良没有回复他,他只能听见自己和徐文叙的喘气声,男根在紧致的肠道里一跳一跳的,是即将射精的表现。
祁率仍然低唤着,他爬上了床,混沌的大脑已经让他分不清自己出现在这张床上有什么不对,李崇良浮在背脊上的蝴蝶骨和浑圆的屁股构成了勾引他的罪证,他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滚烫的嘴唇顺着他的后颈虔诚地吻到了尾椎骨,裤裆里的阴茎已经烫得几乎把裤子烧穿,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将它解放了出来,又自然而然地抵在了李崇良的股间,那里早已湿滑一片,他轻而易举地进去了半个肉头。
“啊!”
李崇良急促地叫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祁率已经全都顶进来了,李崇良被铐住的双手无助地按在徐文叙胸前,脖子上的青筋显露,咬着牙咽下去了呻吟,闷哼一声射了精。
浓精尽数喷洒在体内的时候徐文叙才想起来自己忘给李崇良戴套了,但现在即便是他想抽身祁率也不会给他机会。李崇良的上半身被身后的祁率搂在了怀里,下半身的还不见疲态的阴茎抽出来一半后又随着动作再一次肏入了徐文叙的后穴。
祁率蛮横地掰过李崇良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胡乱的接吻,以一种像似要吃掉对方的嘴唇般,半啃半吸着,津液顺着下巴流向锁骨,祁率的吻也顺着脸颊重新回到了后颈,他下身攻势猛烈,撞得李崇良臀尖发红,花穴彻底被肏开了,阴蒂肿成小葡萄大小,李崇良嘴里还含着祁率的手指,他呜呜地叫唤,生理泪水与口水在颈窝处汇成一片。
徐文叙大敞着腿,他在观看眼前二人激烈交媾的同时体内的前列腺也一并被刺激着,他半躺着,腰下还垫了个枕头,最后李崇良被祁率压在他身上操的时候两个人的力道将他爽得射了两回。
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飞得满地都是,徐文叙跪在床头,以背后位承受着身后的冲击,李崇良被夹在中间,前后的欲望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他已经泄了好几回,但插在徐文叙身体里的阴茎还精神满满,他脱力地靠在祁率的身上。
被下了药的祁率性能力是平时的两倍还不止,他挺着马达腰干得又快又狠,一副要把李崇良的宫口捣烂的样子,徐文叙也忍不住将屁股撅高,主动地往后面送,迎合着这股力道,中间的李崇良被这股又疼又爽的感觉弄得忍不住在这一片淫词浪语中开口求饶:
“慢一点……嗯……轻一点……”
祁率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在失去理智的情形下,耳边的所有声音都化作他腰上马达的燃油,他干得更卖劲了。
“嗯…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
徐文旭爽得翻白眼,他加速得撸动着手里的性器,另一只手紧紧地扶在李崇良的腰上,臀肉撞在胯骨上啪啪作响,
“啊……我又要去了……唔!”
稀薄的精液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徐文旭软着腿,缓缓倒在了床上。他扶着墙,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浴室时床上的二人还在酣战,他开始后悔自己下多了东西,并在在浴室门关上的一刻默默地替李崇良祈了把福。
李崇良已经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已经快要射不出来了,只感觉腿间泥泞一片,那根如烧火棍似的东西还在尽情的往里捅。
“崇良哥…李崇良……”
祁率含着他的乳肉,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祁率……好痛!”
李崇良摇着头,细白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他哭喊着试图推开祁率。
被打了好几下祁率像是回魂般开始反应了过来,他放轻了动作,笨拙地安慰着怀里的人:
“不痛了不痛了,我轻一点。”
李崇良的眼睛早已哭肿了,嘴也被咬肿,在祁率的凌虐上身上没几处是好的,他在疼痛中回复了些许理智,却闷着头,一言不发了。
祁率抽插的速度变得轻快了起来,他退出半根,开始浅出浅入,李崇良“嗯”了一声像是重新适应了,敏感的阴蒂在耻毛的摩擦下产生的不可忽视的强烈爽度,即使再不情愿,最终还是夹着祁率的阴茎陷入灭顶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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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不喜慎入
第28章 28 预感
祁率睡得并不安稳,当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他眼睛上的时候他便睁开了眼,当他忍着身上肌肉酸痛、头疼欲裂的感觉坐起来时,他混沌的大脑立马宕机了。
整个卧室像是发生了入室抢劫,浅色的床幔被扯得乱七八糟,衣裤和钱包手机也都落在地上,床上的被褥枕头乱作一团,精斑混着干涸的淡黄色印记从床头糊到了床尾,李崇良侧躺在床边上,他赤裸的身体上青青紫紫,两只手腕更是结了血痂。
祁率顿时惊慌了起来,他颤抖着的手把李崇良轻轻翻了过来,李崇良的脸白得毫无血色,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胸口和大腿内侧都是干涸了的精液,腿间的两片小阴唇红肿着涨大了两圈,还有丝丝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看着这幅淫靡不堪的场景,祁率的脸白了又白,他揉了揉胀痛的脑袋,透过凌乱的床幔,他注意到不远处坐了个人。
徐文叙轻轻晃动着手里的茶杯,他穿戴整齐,脚边放着一个双肩背包,看起来像个误入淫秽现场的乖乖学生,见祁率终于注意到了自己,他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感觉如何?”
眼前的人微微俯身,金丝边眼镜后是一对弯弯眼,他的整齐与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形成强烈对比。
祁率皱着眉,死死盯着徐文叙,他现在还只记得自己闯进了这个会所,然后跟徐文叙坐着聊了几句,就冲进了这个房间,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李崇良……
“我记得我买的药可没有让人失忆的功效。”
徐文叙扶了扶眼镜,他穿着简单的卫衣,说话的语气话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好不好。
祁率扶着床沿,望着徐文叙发呆,直到他看见徐文叙的脖子上有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那好像是他掐的……
昨夜混乱不堪的记忆全都涌入脑海中,光白、颤抖着的身体,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哭喊,李崇良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徐文叙又扮演了什么角色?答案显而易见。祁率忽然有种很复杂的情绪。吃喝嫖赌他只占前面两个,在没遇上李崇良之前他还是个厌恶同性恋的“直男”,是个情史为零孤寡处男,现在他都跟两个男人3P了,其中一个还是他最讨厌的男人。
祁率觉得有些恶心。
他无心计较徐文叙下药的事了,也不敢再回头看床上躺着的李崇良,他迅速穿好衣裤,逃命似的逃出了这个会所。
李崇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屋内昏暗成一片,静悄悄的,徐文叙已经提前走了,微信里跟他说明自己要去上课,李崇良撑着酸痛不已的身体爬下布满脏污的床,他看着手机短信,上面通知他自己的银行卡于三个小时前被转入二十万人民币。
李崇良平静地接受了眼前的事实,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去浴室清理了一番,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会所。
会所里的侍者见李崇良走路姿势有异,却也面色不改,甚至还贴心的给叫了辆车。
一路上李崇良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存款,以及如果徐文叙真的包了他他能给多少钱,够不够他将李翠湖接到S市来治疗并做手术,但如果这样的话,他得换个房子住。李崇良望着窗外发愣,在司机的催促声中才发觉已经到了居民楼下了,他匆匆给了钱,下了车。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李崇良站在路灯下,抬头往楼上看着。
他住在顶楼,因为那里房租最便宜,但夏天的时候很热,即使一室一厅的房子家电齐全,在盛夏时节他也经常没舍得常开空调,这一切在祁率来了之后就有些不太一样了,他原本就想着能多个人合作,倒也没亏待祁率,后面赚到钱了,就由着他去了。
想到祁率,李崇良准备按电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突然有些害怕回到家里看到祁率那张或失望或愤怒的脸。
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真是下贱。李崇良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小声骂着。
走过昏暗的楼道,李崇良站在家门口,沉默着站了几十秒后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漆黑一片,李崇良摸索着按下了鞋柜上面的开关,灯亮了起来,祁率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只留一个冷峻的侧脸,没有热情的招呼,更没有热乎的饭菜,两人十分默契的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李崇良若无其事地径直走进了卧室,对着镜子脱了衣服又瞧了瞧,最后缩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一团。手机里的消息提示音还在持续响起,李崇良看了一眼,又仍在了一边,他闭着眼睛,在黑暗的卧室里辗转反侧,室内安静得就连月光照进来都嫌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