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胸衣边缘还带有蕾丝花边,李崇良伸手去摸,发现手感还不错,紧接着,另一只大手就握了过来,捉住他的手时顺势将胸衣往下扯了扯,胸口的乳肉在挤压下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这让李崇良莫名感到羞耻,因为祁率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哺乳。
“这衣服你不是扔了吗?哎……等,等一下!”
李崇良的嘴突然紧闭,他昂着头,脖子上的青筋爆出,他没想到半个月没做自己的身体能敏感到这种程度,乳头被祁率温热的舌尖一舔他就差点呻吟出声了。
“我洗过了。”
祁率用硬热的阴茎往他大腿内侧顶了顶,三角内裤的底部被弄成了一条粗线,紧紧地箍在女穴上,祁率蹭着蹭着,龟头几欲插入的时候又怕弄疼李崇良,最后不甘不愿退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一丝黏腻的液体落在李崇良的大腿上。
在帮李崇良穿上这套衣服后,祁率觉得自己还得感谢徐文叙,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但现在是李崇良穿着这一身跟自己做爱。
“我问你这个了吗?”李崇良的脸红扑扑的,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他急喘了两口,只觉得下头空虚得很,前端的阴茎也翘了起来,他催促着:“好了,快插进来吧……”
“不要着急,再等会儿。”
还等什么?李崇良已经觉得自己水漫金山了,他开始欲求不满地将手伸进内裤里,两根手指滑入湿滑的穴口,在内里浅浅抽插着。感受到他动作的祁率停顿了一下,发出了闷闷的笑声:
“就这么想要?”
被子突然被掀了起来,李崇良被惊得夹紧了腿,祁率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他钻进了被子里,掰开了李崇良的腿,在被子笼罩的黑暗下,他就像是嗅着肉骨头的狗,精准的找到了那个泛滥的女穴,脸覆了上去。
强有力的舌头从阴唇舔到穴口,祁率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听起来闷闷的:
“良哥,你好多水啊。”
李崇良算是发现了,祁率这个小伙子表面老老实实的,少说多做,但在床上总爱说一些骚话,尤其是在叫他哥的这件事,平日里鲜少有这样的情况,所以一到做爱这种环节,就多了一份背德感,李崇良被吃得死死的,他捂着脸,嘴里反驳道:
“你他妈……啊……少说一点。”
“为什么?”祁率的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嘴上水亮亮的,“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的,崇良,哥。”
祁率在深陷情欲之中的时候声音格外的抵押,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仿佛也带着些催情的功效,李崇良只觉得下身一热,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水弄湿床单了。
落日的余晖像是打翻的颜料,将这间小小的卧室染成一种温暖的橙黄色。祁率掀开了盖在李崇良身上的被子,他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的这具躯体,他一直都觉得李崇良的身体很漂亮,肌肉分布的很匀称,不会过瘦但也算不上壮硕,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蕾丝覆盖住了他的腰腹,束腰的设计加上深色的布料,显得李崇良的腰格外的细。
祁率的呼吸再一次开始急促起来,他下身的勃起早已把他灰色运动裤顶出了一个大帐篷,李崇良隔着手指间的缝隙看到了他裆部的一大团,心底油然地生出了一种渴望,他从未这么渴求过那个大东西能马上填满他这副由肮脏欲望构成的身体。
李崇良开始夹着腿磨,但祁率不允许,他握住李崇良的脚踝,再一次强硬地分开,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那一块湿透的小面料。
祁率高挺的鼻梁隔着那块湿透的布料蹭着李崇良的女穴,又蹭又闻,如果李崇良能看到他此刻陶醉的神情,一定又会忍不住骂一句“变态”。祁变态的这种动作没持续多久,他利落地剥掉了李崇良最后一块“遮羞布”,将李崇良的腿摆成了M字形,一边舔逼一边用两根手指模拟着性器的动作,来回地按压、抽插。
小小的阴蒂被吸得如黄豆般大小,李崇良的手已经捂在了嘴上,他不自觉地将腿张得更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两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的快感逼得他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摇摇欲坠,他脚趾抓着床单,眼前一白,女穴就像喷泉似的喷出一股透明液体浇在了祁率脸上。
祁率抹了一把脸,脸上的笑容好似吃到了糖果的孩子,他舔了舔唇,说:“熟了。”
李崇良上面跟下面一起流的水,通过朦胧的视线他注意到祁率已经开始脱裤子了,那条运动裤只褪到了大腿处,祁率就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怒涨的粗壮阴茎往李崇良的女穴里塞了。
“啊……”
空虚被填满的瞬间李崇良忍不住仰头长舒了一口气,他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了祁率的腰上,不同于直播时营业的状态,这个时候的李崇良更像是一头发情的雌兽,他红着眼睛,脸上还有一些泪痕,被咬得发红的唇里不是喘息就是呻吟,他会祈求祁率肏他重一点、快一点,会同时撸着自己的阴茎、揉着自己的阴蒂,在多重刺激下像是尿床一般的高潮了。
凌晨时分,屏幕前的徐文叙眯起了眼睛。
他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发现了一件这么好玩的事,这个他打赏最多且走过他后门的主播居然是个双性。徐文叙的接受能力很强,毕竟他清楚自己也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如果他能长个逼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爽。
徐文叙戴着耳机,缩在被子里看回放,将手机屏幕的亮度调到最低,虽然他有性瘾,但基本上在欲望能被满足的前提下,看一些普通的av或gv并不能让他起生理反应被子里,但主角变成他感兴趣的人时这就说不定了。手机画面里两人的激情酣战结合了偷窥欲使得徐文叙兴致高涨,被子里的睡裤和内裤早已剥下来扔在了一边,他摸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一会儿,不但没撸出来,想做爱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了起来。
周末晚上的宿舍里格外安静,两个室友去网吧玩游戏了,隔壁床的室友睡得正香,徐文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谭竞发了条消息。
谭竞是个很合格的人形震动棒,一般情况下都是随叫随到,如果能多管点闲事以及愿意配合他玩3P就更好了。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到近,谭竞很熟练地推开了门,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徐文叙的床,他的头发还有些湿,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他坐在床沿,脚还踩在爬梯上,他看着徐文叙,轻声询问:
“确定要在这儿吗?你室友还在。”
一只白皙的脚从被窝里伸出来,顺着谭竞的大腿抵在了他的裆部。徐文叙没戴眼镜,眼神因为没有聚焦而显得迷离,
“你变得这么怂了吗?”
谭竞看了一眼旁边开始打鼾的吴贡,面色平静地躺下了。
S大的宿舍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床很结实,都是新的实木床。徐文叙光溜溜的两条腿很灵活地缠上了谭竞,被子里的手隔着裤子很快就把那团软肉摸硬了,枕头边的手机还在静音播放李崇良卧室里的画面,徐文叙轻轻喘着气,在熄了灯的环境下去吃谭竞的嘴。
他急不可耐地转过身去,在床板的微微摇晃中扒开屁股蹭着谭竞滚烫的阴茎,“可以进来了……”
谭竞很了解徐文叙,直到他一向会提前做好润滑,他搂着徐文叙的腰,一点点的往上拱。
尽管在这张不超过一米二的小床上动作起来不那么顺畅,但谭竞的马达腰也不是盖的,他支起了一条腿,被子外面的脸没什么表情,被子里面的鸡吧小幅度的猛干了起来。徐文叙捂着嘴,在室友的鼾声中享受着被后入的快感。
手机里的二位主角进行着第二轮的酣战,在插入之前还玩了69,李崇良撅着屁股给祁率口交得十分卖力,也正是这个角度,徐文叙看清了李崇良那半个巴掌大的女穴,像朵柔嫩的粉花,对着隐秘的摄像头尽情绽放。
还挺好看。徐文叙心想。
视频里的祁率昂着头,双手揉着两边肥软的臀肉,很快就将那个嫩逼按在了自己脸上,李崇良的背影一颤,在唇舌的作用下,他很快就扭着腰在祁率的脸上磨了起来。
徐文叙被屏幕照亮的脸上绯红一片,明明是凉爽的秋季,他的刘海已经被汗湿了。谭竞低下头,轻轻嗅了一下徐文叙的后劲,口鼻之间全是两人身上沐浴露香味混合的味道,他的手放在徐文叙的小腹上,都不需要去摸那根性器,对方紧缩的后穴和颤抖的身体已经告诉他他快射精了。
谭竞心领神会的开始加速,床板在几次摇晃中发出“咯吱”的声音也没人在意。后穴的敏感点被持续性的刺激着,徐文叙半张着嘴,胸膛剧烈起伏,他往后摸了摸谭竞的后腰,呢喃着:
“再用力一点肏死我……”
谭竞咬住了他的耳廓,小声回复:“遵命。”
最后的这十几下撞得又深又狠,床尾的栏杆几次几次擦到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干到兴起的两人都没注意到隔壁吴贡的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徐文叙将自己卷成了一只虾的形状,在视线模糊的瞬间他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徐文叙……”
是吴贡,两人激烈的动作瞬间停止了,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吴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借我抄一下……”
话音刚落,鼾声再一次接踵而至。徐文叙闭着眼睛,小声地对说梦话的吴贡回了个“好”,然后颤颤巍巍地射了满手。
--------------------
最近烦银的事比较多,下一章更新可能会晚
第24章 24 玩玩具
不知不觉,李崇良的直播生涯已经开始了大半年了,他查了查自己卡里的余额,也有个小六十万了,就是不知道给李翠湖做手术够不够,这份工作来钱快是快,李崇良自认为自己脸皮够厚道德水准也不高,加上脸长得好,连经纪人刘哥都夸他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好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骂人),但,李崇良是没脸没皮,这不代表他没肾,不会肾虚。
他有不少同行一开始十分卖力的直播,也圈了不少铁杆观众,冲上了人气新星榜,但很快就因为出现了一些男科问题不得不退出直播了,即便还坚守岗位也会因为下半身不争气了从而人气低迷,基本上能活跃超过半年的人气男主播都是靠药吊着的。
李崇良也不例外。
最大的问题是他前面的鸡吧疲惫了但下面的女穴还精神十足,祁率一缠他就缴械投降了,最后被摸或舔到流水就被干了。过程是爽到流泪,事后就流下后悔的眼泪,李崇良觉得频发的勃起和射精已经快让自己早泄了,虽然他并没有谈女朋友的打算但他不能不直播,他还得坚持个至少半年凑够给李翠湖做手术的钱。
一条赤裸的胳膊熟练地从被子里伸出来摸到了床头柜的抽屉,李崇良扶着腰含着泪,让自己吞了两片肾X片。
“你在吃什么?”
祁率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揉了揉眼睛,抱着李崇良的腰,将下巴支在李崇良的肩膀上。
李崇良反应慢了一拍,没能在祁率看清楚之前把东西放回在抽屉里,他有些恼羞成怒的反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
祁率一脸无辜的表示疑惑。
李崇良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说:“以后我们一周最多做一次。”
说完,他穿好内裤和上衣就扶着腰准备下床了。祁率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模样,他侧躺在床上,健壮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让他看起来像条被浪花冲上岸的雄性美人鱼,他怔怔地看着李崇良,突然开口:
“可是最近都是他要跟我做的啊。”
这条“美人鱼”似乎清醒了一点,他翻了个身,手肘支撑着下颚,带着慵懒的神情继续说着:
“你热情得都快把我吸干了,良哥。”
李崇良的背影僵了一下,脸红到耳朵根,几乎是立马打开卧室的门落荒而逃了。
李崇良很不愿承认自己近期性欲越发旺盛这一点,他想来想去,只好把这一切归咎于最近压力大以及祁率活变好的这两方面上,得出结论后他安心了些,虽然做了色情主播后他对生理需求这一点不再感到羞耻,但那个存在在他身上、将他与普通人一分为二的多余器官至今不能让他完全的正视那个畸形器官的欲望。
天黑得越来越早,很快就到了深秋,降温后的S市已经要开始穿毛衣了,李崇良在夏天的时候没时间去赶街口菜市场附近的步行街反季节促销活动,只好忍着心痛在网上给自己和祁率各下单了几套秋冬新衣。
他得开始为李翠湖的移植手术做准备了。老家小县城的医疗资源不比大城市,但要攒够去更好的医院治疗的费用就不能用合作医疗保险,加上其中一家三口的生活开销,李崇良给自己制定的计划是还要继续直播七个月以上,期间得尽量讨好他最大的金主徐文叙,争取早日赚满一百五十万。
李崇良从床头柜的小抽屉里拿出来一个软皮笔记本,在上面仔细得记录起了自己一天的开销,翻看了些账目后他不得不承认徐文叙给他的钱已经占了他积蓄的一半了。
虽然做1也挺爽的,但是李崇良对“卖身”的这件事心理多少还是有些抵触,又加上一个祁率,搞得他像是个经常“偷吃”的人妻。
等一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李崇良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入冬之后李崇良的身材锻炼就已经处在了一个停滞的状态,并不是他太懒,实际上多年打多份工的生涯让他一直保持着自律,他之所以暂时放弃了锻炼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运动久一点后就会出现身体不适的状况,小腹隐隐的坠痛让他开始害怕是自己日夜颠倒的作息使得身体健康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