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的风大,在曝晒之下也不会让人感觉十分的炎热。李崇良看着祁率,一阵风吹来吹开了他稍长的刘海,露出一双明亮亮的眼睛,看得李崇良心中微微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跟山上的风一起吹进了他的心里。
好景不长,很快就乌云蔽日,还没等恋恋不舍的游客下山,豆大的雨珠就已经砸了下来,原本还有序的人群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弄得慌乱了起来。
李崇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和祁率分散开来了,大雨浇在头上使他有些分不清方向,他被人群挤着往山下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从旁边伸出来一只手将他拽了过去,是徐文叙。
李崇良看着前面前面徐文叙踉跄的身影,心中忽然有种大石落地的释怀感。
自从第一次见面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徐文叙就没再要求见面了,只是打赏少了一些。李崇良猜不透自己这个金主在想什么,对方不需要他“肉偿”什么他反而求之不得,但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现在出现了这个的“紧急情况”,李崇良悬着的心反而放下了。
两人穿过竹林,走到了一个褪色的塑料大蘑菇下面,李崇良一边喘气一边打量着四周,通过这一块比较平坦的废弃设施地点只能判断出已经是山脚下了。
也不知道是跑得还是被雨淋得,徐文叙的脸上浮现出不太自然的红晕,他将泛着雾气的眼镜取了下来,灼热的目光不加掩饰,最终定格在李崇良的嘴唇上。没等李崇良说话,他已经紧紧贴了过来,
“你终于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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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小树林
密集的雨点砸得树叶哗哗作响,风一刮,几滴冰凉的雨水飘在了李崇良的脸上,他低着头,看着蹲在他身前的徐文叙,眼前的人正在卖力地给他口交。
李崇良有些头疼,他这个金主好像格外喜欢打野炮,上次是卫生间,这次直接是户外了。他已经扭头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人过来后再次低头看向徐文叙。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对方低垂的眉眼和鼻梁,灵活的舌头每每滑过敏感的肉头时李崇良都会忍不住拽他的头发。
他庆幸自己这个如狼似虎的金主并没有一把把他的裤子薅下来,而是隔着裤子摸硬他的鸡巴后拉开了他的拉链。比起祁率的青涩,徐文叙的口活很好,他卖力地像是吸吮棒棒糖般含着李崇良的肉棒,湿漉漉的碎发随意地搭在他的脑门上,他会在吞吐间用舌头舔舐柱身上盘虬的青筋时抬眼看着李崇良,没了眼镜,他的眼神变得失焦,整张脸看起来既清纯又淫荡,在第三次深喉的时候李崇良喘着气将性器抽离了出来,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有一半的精液射进了徐文叙嗓子眼里,另一半射在了他脸上。
“咳……咳,怎么样?”
徐文叙伸了伸红艳艳的舌头,上面遍布着李崇良的“子子孙孙”。李崇良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缓过来,女穴也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他夹紧了腿,没有回话。
“我的活很好吧。”徐文叙毫不在意李崇良没有理他,看着李崇良的失神,他反而还有些得意。他自顾自地脱掉了外套,露出底下半湿的白色T恤,胸前凸起的两点已经在湿透的布料上顶起了小小的弧度。
徐文叙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腿窝,暴露在湿润空气中的白花花的两截大腿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用臀肉蹭了蹭李崇良半勃状态的阴茎,扭头说道:
“跟上次一样,如果你做好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徐文叙眨了眨眼,言下之意很明显。李崇良抿了抿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在心里飞速盘算着,眼下徐文叙还给他口了,现在正撅着屁股求操,即使这个他捉摸不透的大金主这一次没给他多少他也算不上“吃亏”,并且这一次过后,对方在打赏上指不定会更大方了,这笔买卖还是划算的。
想到这里,李崇良开始主动伸手去摸徐文叙的腰,然后顺着腰线滑向了肥软的臀肉。徐文叙看着很瘦,屁股却不算小,他再一次撅起来的时候上面的肉浪还跟着颤了颤,李崇良再次勃起的性器抵在臀缝中间,他还没操过谁,虽然知道怎么去走后门,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一没套二没润滑油的,也不知道就这么捅进去得有多疼,李崇良看着眼前小小的菊穴心里开始犯难。
李崇良这边还在犹豫不决,徐文叙就已经按捺不住发话了:
“我有带套和润滑,在我外套的口袋里。”
李崇良暗自松了口气,开始弯腰去够被徐文叙扔在地上的外套,摸到东西后他没空细想徐文叙怎么每回见面身上都带着这些东西,而是想着撕开安全套后怎么才能给自己套好,虽然他有性生活,但是祁率一向不爱戴套,这玩意儿他也没自己戴过,戴起来明显生疏。
“你没跟人做过吗?”
徐文叙的突然发问,让李崇良的手更是一颤,他也不好说其实自己长了个逼目前只有挨操的经历,只好挣扎着点了点头。见状徐文叙更兴奋了,他不顾李崇良的手忙脚乱,自己上完润滑后急不可耐的往后蹭了蹭,
“可以了,快进来。”
李崇良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两瓣肥嫩的屁股,徐文叙已经用手掰开露出里面微微张开着菊穴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自己硬热的阴茎怼了进去。
好热,好紧。这是李崇良进去时的唯一感受,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胯已经先挺动了,一下子就没入了半根。
“唔……好、好大!”
背后位只能看到徐文叙脖子上鼓起来的青筋,他的手往后抓,一只手拽住了李崇良的手腕,一只手扶住的他的胯骨,就着这个姿势发力,一点点的把李崇良粗热的性器全都给吃进去了。
“啊……”
这种被温暖的肉壁挤压的感觉和自己打飞机的体验完全不一样,李崇良重重地喘了口气后开始能理解祁率在第一次做的时候射得那么快了,奇怪,怎么这个时候想起祁率他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在他一次肏得比一次深、刺激感上头的时候,他才能短暂地忘记祁率的脸。
“嗯……操快一点……”
徐文叙扭过身子,腹腔上面的肋骨清晰可见,他半眯着眼睛索吻,脸上的红已经泛到了耳尖。舌尖撬开唇缝顶进口腔里,徐文叙皱了皱眉,借着冲撞的力度让自己往后倾,徐文叙被迫分开的唇瓣带着一丝唾液磕在了他的下巴上。在唇齿相接的那一瞬间李崇良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在这种时候想起祁率来是种什么感觉了,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可两人仅仅是机缘巧合下的肉体关系,他也不需要为了谁保持贞洁。
见抽插的速度缓了下来,徐文叙开始自己扭着腰动了起来,他前头勃起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红,紧贴着小腹,马眼里分泌的前列腺液将小腹湿得一塌糊涂,眼看着到了射精的边缘,他一边动一边催促着李崇良:
“嗯……好舒服,快一点,啊……”
李崇良咬紧了后槽牙,控制住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掐住徐文叙那一截细腰,就开始加速耸动了起来。雨势渐小,肉体的撞击声在这片开放的空间里更是显得清晰。
李崇良不知道,享受快感的同时看着自己那根东西在别人的身体里进出也是一种莫大的刺激,肉缝溢出来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腿根,他干脆微仰着头,扣住徐文叙的两只手,以疯狂的速度开始最后冲刺。
“啊……操到了。”
徐文叙尖叫着高潮了,射出的白浊落了几滴落叶上,李崇良被他不断收紧的后穴也绞得交代了出来,喘息过后,他连忙从徐文叙的身体里撤了出来,将装了精液的套子扔在了一旁。在女穴被开发过之后,只有前面高潮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射精过后女穴的空虚感更甚。
“你这第一次坚持的时间算不错了。”
徐文叙脸上的红潮褪去了一大半,他给自己简单的擦了擦之后重新提上了裤子,金边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的时候使他瞬间多了份文质彬彬的感觉,与刚才放荡的模样判若两人。他重新的贴近李崇良,姿势亲昵,
“你感觉如何?”
才结束一场激烈的性爱,李崇良也不好推开他,只好如实回答:“很好。”
徐文叙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他笑得既漂亮又暧昧,露出脸颊上的酒窝,
“你要是有兴趣,晚上找我,我们3 P……”
“咳咳!”
突然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李崇良之前见过的卷毛青年——谭竞。
谭竞看出了李崇良的尴尬,他一边走近一边解释道:
“我刚来,是想提醒你们,马上就要关门了。”
这个被废弃的歇脚点原本的出路也被封死了,只能重新绕到原来的主路上,从景区的出口出去。谭竞看了一眼地上被用过的安全套,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笑吟吟的看向李崇良,
“走吧,我们一起下山吧,你的同伴在着急找你。”
即使徐文叙再三保证谭竞什么也不会说,但李崇良还是有些尴尬和窘迫,回程的路上特意走在两人后面。看着前面两人并排前行的背影,李崇良越发的看不懂自己这个金主了。
淋了雨,又加上两种体力运动,李崇良朝景区出口的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精力思考谭竞和徐文叙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他只想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刚走出景区大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上来。
“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久都没找到!”
看着祁率焦急的脸,李崇良忽然有些心虚,他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被人群冲散了,就在山上找地方躲雨了。”
祁率面露担忧,摸了摸李崇良湿漉漉的头发,看起来像是信了,但在他见到同样姗姗来迟的徐文叙和谭竞时,又变得迟疑了起来。
谭竞倒是神色如常,还跟祁率打了个招呼,就是徐文叙面色微红,他毫不避讳地冲李崇良眨了眨眼,然后在祁率的注视中被谭竞半搂着走远了。
李崇良咳嗽了一声,轻轻地扯了扯祁率的衣服,
“我们也走吧。”
房间里,浴室小小的门将祁率隔绝在外,他还有一肚子的疑问,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向李崇良询问,比如为什么偏偏就刚好跟徐文叙他们在一起,为什么徐文叙是那副神情,真的只是巧合吗?
滴滴——
祁率的思绪被手机提示音打断,他起身走了走,发现李崇良正在床头充电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紧接着又是一条,祁率盯着屏幕看了会儿,直到屏幕熄灭他看见紧皱着眉的自己,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走到了李崇良的床边,那下面有他刚才脱下来的裤子。
祁率伸手在裤裆处摸了摸,手指触碰到了一小块滑腻的液体,他又不死心的闻了闻。
是润滑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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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受做攻的章节,介意勿看双性受做攻的章节,介意勿看双性受做攻的章节,介意勿看重要的事说三遍
第20章 20 粗暴
民宿的浴室有一个圆形浴缸,墙上还有一个小窗户可以看外面的风景。李崇良曲腿躺在浴缸里,透过百叶窗看着外面的路灯发呆,他打算泡个半小时解解乏,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浴室的门“哐当”一声被撞开,祁率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
看到这样的祁率,李崇良不由得有一些心慌,“你干什么?”
祁率没有说话,他瞪着李崇良,一步步地走进,然后不顾李崇良的抗拒将他从水里拽了出来,一只手死死地抱着他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
“那个徐文叙到底是谁?你们今天在山上干了什么?”
李崇良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比起愧疚感更先涌上来的是被拆穿的愤怒以及被粗鲁对待的羞耻感,他狠推了祁率一把,
“你发什么神经!”
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布满了水渍,祁率被推得重心不稳滑了一个屁股墩,即使是这样他的眼睛还是没能离开李崇良一丝不挂的身体,他又迅速爬了起来,扣住对方的肩膀。他无视了李崇良愤怒的眼神,急喘着气,像一头愤怒的野牛,如有实质的视线一点点的往下滑,最终,祁率在李崇良的颈边发现了一处不太明显的牙印。
“这是什么?”
祁率黑沉着脸,声音大得像是一记惊雷炸在了李崇良的耳边,李崇良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失控的祁率,看着他的眼神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他避开了祁率的眼神,沉默了。
“回答我。”
祁率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他凑得更近了。李崇良被迫看向他,视线交汇了几秒后,他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就是你想的那样。”
箍在肩膀处的力道突然一松,祁率松开了双手,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几只苍蝇。
李崇良拿起一旁的浴袍披在肩上,跨出了浴缸,他往前走一步,祁率就往后退了一步,他猜测祁率那张脸上表情变化莫测的表情是嫌弃的表达,为了证实自己的这个想法,他又赤着脚往前走了两步。
看着祁率撞向浴室门的动作李崇良只觉得有一股冷意从脚底板窜到了心头,弄得他心口发酸,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如何解释,只想用将此刻的懦弱隐藏起来。他冷笑了一声,直视着祁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