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镜闻
镜闻  发于:2023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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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感觉浑身骨头散架,林薄雪倚在椅子上,仰起头,靠近摄像头,说,“回来要给阿瑾带礼物,要好好学习哦,要听叔叔和姑姑的话,好好跟着阿姨吃饭。”
  小阿瑾软绵绵的说:“阿瑾知道啦!”
  系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宠溺道:“好了,别撒娇了,快去吃饭。”
  小阿瑾撅了撅嘴巴,看着挂断。
  这次,居然没哭。
  系臻有些新奇,“阿瑾不开心吗?”
  小宝宝摇摇头道:“阿瑾开心,雪雪有爸爸陪着了,不是自己去工作,爸爸会照顾雪雪的。”
  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还好,现在薄雪都熬过来了。
  楚渊工作忙,白天没空去看。
  林薄雪对小阿瑾说的话,基本上不会食言,站了起来,微湿的发尾垂在肩颈上,眸子里沾着几滴水光,他的眼尾还红着,一副温软又好欺负的样子,“明天,我去街上看看吧。”
  楚渊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后弯下腰,手臂穿过腿弯,把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你要等我,明天下午,我有空。”
  “好吧。”林薄雪点了点头,靠在枕头上,拿出自己的手机看新闻,看了不过一会儿,整个脑袋快埋进被子里了,越发下垂。
  从遮住尖尖的下巴,到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
  不过十分钟,说是个小兔子,最不为过。
  漂亮的、生动的、让他心动的人就在眼前。
  楚渊低下头,克制不住的掀开被角,动作虔诚,贴纸在唇角边吻了上去。
  哎,老婆太漂亮了怎么办。?

61.“我再次爱上你了,楚渊。”(二合一6100+)
  “请包一束。”楚渊修长的手指搭在花瓶上,他拿起来看浅色的花瓶,冷峻的眉眼带着些许温情,这份少许的温和感,只是让人看着,就会情不自禁的陷进去。
  花店的店长是一个老婆婆,和蔼的拄着拐杖走过来,询问:“先生要送给什么人?”
  楚渊指尖微停,温柔的说:“我要送给我的爱人。”
  花店就在酒店的旁边的小巷里,它并不大,但是给人感觉非常的柔和,有亲手织的地毯和弥漫着花香的屋子。
  没有高高在上的不适感,只是一间小小的,漂亮的花店。
  宝马车停在路边,楚渊眉眼低垂,他的身影修长,黑色高领衬衣,井井有条的穿在身上,外面是一件棕色的大衣,冰冷的气质搭配黑色的冷眸,像古世纪高贵的王。
  即便是王,也在想着送给心爱的人花。
  老婆婆收回视线,“先生,您的花。”
  “谢谢。”楚渊掏出明显多份额的纸币,礼貌的放在柜台上。
  老婆婆祝福道:“先生,祝您今天好运。”
  楚渊微微点头,他抱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缓缓离开了花店,在繁忙的工作里,体会到了来之不易的慢时光。
  他重新坐上了汽车,助理立刻递过来国内新发来的修改方案,他有条不紊地解决每一个问题。
  时间不急不缓,走到中午十二点半。
  楚渊进去的时候,屋里面还没亮起灯,小兔子的生物钟没有调整好,他翻了翻身体,半睁开眼睛,呐呐的喊他的名字:“楚渊,你回来了啊。”
  有些呆呆的可爱感。
  白色的睡衣衬得乖巧纯真,头顶后面的头发竖了起来,他坐起来,按开了床头灯,想找手机看时间,“我好像睡了好久,几点了啊。”
  “阿雪,送给你花。”楚渊从身后轻轻拿出花束,神色沉静,花束包裹的很漂亮,香槟玫瑰配红玫瑰,还有几支别的花,他不太认识,只感觉很漂亮。
  暖黄色的灯光下,林薄雪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刚睡醒有些懵了,自觉的伸手接过来,抱着的动作也是僵硬的,“这么突然吗?”
  楚渊摊开干净的手掌,上面放着进门时从口袋里掏出定做的情侣对戒,“我准备很久了。”
  楚渊抬起冷眸,专注的看着他,毫不遮掩自己热烈又汹涌的爱意,单膝跪地,俊美的侧脸雕刻着温柔,“宝宝,我很想给你求婚,但怕吓到你,这次,我们先预热一下吧。”
  林薄雪软白的手指伸出来,眼睫轻轻颤动,看着楚渊低下头,为他套上了戒指,并不让人感觉繁重,而是很喜欢,很喜欢他。
  他怎么有福气,遇到这样一个人呢。
  每一步都在为他着想的人。
  “我一直认为,在一起要有一个明确的仪式。”楚渊笑了笑,看着双方手指上的戒指,冷眸里泛起愉悦感,“阿雪,上次我不太懂,这次开始,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会的。”林薄雪揉了揉眼睛,忍住酸意不哭。
  他软绵绵的钻进楚渊的怀里,鼻音隐约有些糯,拉着他的衣角撒娇,“你怎么这么好啊,楚渊,我好想记起来我们的过去。”
  想把爱意充满心脏,再多爱他一点。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楚渊揉了揉他的脑袋,温热的气息垂了下来,抱着他的小兔子哄了好一会儿,吻了吻唇瓣,“阿雪,收拾收拾,带你去海边吃烧烤。”
  林薄雪去洗漱换衣服,他站起来拉开了窗帘,任由阳光洒进屋里。
  男人神色淡漠,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他刚才拍了一张照片,现在上传自己的博客,宣示主权。
  他想,他们不会再分开,任何人都不能。
  失去爱人的痛苦,是慢性的,它会从指尖疼到四肢百骸,再印在记忆里和身体里,挥之不去的痛感。
  没人会想经历第二次。
  海边的风景带有干净的感觉,盈盈海风吹过,整个人都感觉很舒适,楚渊牵着他的手,在小兔子的要求下,第一次讲起了从前。
  ——五年前,海边。
  “好热。”主动提起出游计划的林薄雪,正靠在楚渊的肩边,整个人懒洋洋的没骨头一样,楚渊举着一把从代购那里高价买的遮阳伞,把阳光全部遮住了。
  容斐插着口袋,带着白色鸭舌帽,踩在沙滩上,忍不住回头撇了一眼粘的紧紧的两个人,肤色白的亮眼,“你们是出来玩,还是专门谈恋爱的?”
  “阿斐。”林薄雪弯了弯漂亮的眸子,总算站直一点,他软软回道,“当然是两者都有呀。”
  楚渊一副神色温柔乖巧的样子看着他,左手指骨上带着几点淤青,“马上就到了,这家烧烤很不错。”
  昨天晚上刚陪楚渊打完架的金朝宗,他面无表情的带上限量的墨镜,一脸酷酷的路过,否则感觉眼睛要被他们两个闪瞎了,“我先过去点菜,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海边的夜色很好。”楚渊穿着白T恤,青葱水灵的样子,像一颗小白菜,他眼底藏着晦暗,慢条斯理的看着林薄雪的脸颊,手指不动声色的握着软白的指尖,缓解心里的那一丝渴望。
  楚渊唇角上扬,继续慢慢的说,“我们今晚来沙滩看星星吧,我订了附近的酒店,离这里很近的。”
  “好啊。”林薄雪喝了一口饮料,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殊不知自己快要被面前这头狼所认真食用,再拆穿入腹。
  楚渊笑了一下,继续牵着他的手,“我们快点走吧。”
  烧烤店里,桌子上的食材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点单之后,很快上的差不多,他们两个人还不太熟,各做各的。
  容斐坐在一边,低着头,浅棕色的眸子透着一股认真,他在用消毒湿巾擦他们的餐具。
  林薄雪端着冰饮料,放在了他们旁边,甜甜的喊:“阿斐,辛苦啦,我来帮你。”
  容斐抿了抿嘴唇,浅浅的发出一声,“嗯。”
  “快来帮忙。”金朝宗拿着夹子在烧烤,不一会儿,烤炉发出咝咝啦啦的声音,很快飘出了烤肉的香味,他眼神威胁这个乖乖仔,大有再不干活,就曝光昨天晚上事情的意思。
  “好,来了来了。”楚渊立刻带上手套,坐在他旁边烤肉,“说好了,不说的。”
  金朝宗似笑非笑,感觉拿到了这位少爷的命脉,真是不容易,“看你表现。”
  有人私下里看上了林薄雪,还是不好惹的一个本地人,光是喜欢没问题,问题是手段下作,声称要拍下林薄雪的l照。
  楚渊一听哪有好反应,明里暗里观察着那人一段时间,盯得严严实实,从对方的赌局到日常违法活动,笑眯眯的电话亭举报,表示自己是一个良好青年。
  从一开始的流年不顺,到后面知道自己是被人盯上了,直接粗暴的约架,楚渊用从小学到大的强势拳法,直接把人打服了,现在估计还趴在医院里疼的嗷嗷叫呢。
  正是旅游的淡季,屋里面只坐了几桌人。
  他们几个趁着星期两天,出来玩,几个人彼此间大多有耳闻,但是并不相熟,尤其是年轻人几杯啤酒下去,大多能变成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但在容斐推开他的手,独自生闷气往外走的时候,金朝宗直感觉这人有点娇气,“哎,你干嘛去啊?”
  容斐晒红了耳朵,脖颈也是很烫,他伸手遮住阳光,心情不好,闷闷的对他说:“太晒了,我要回去睡觉。”
  金朝宗回头看了一眼漫步在沙滩的小情侣,“我和你一起。”
  两个人一前一后,金朝宗摘下墨镜观察了一下,看出来容斐好像是晒伤了,皮肤被太阳照的很薄,几乎能看到下面的血管,这个肌肤,真是脆弱又娇气啊。
  金少爷脱掉自己遮阳用的花衬衣,搭在容斐的肩膀上,没管他愿不愿意,“先凑合穿着吧,回去我问前台要晒伤药。”
  傲娇的小猫咪摇了摇尾巴。
  浅棕色的眸子在专注的看人时,总会让人误会其中的意思,他犹豫又感谢,但听起来像是不愿意,“好吧,谢谢。”
  金朝宗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你不愿意穿也没有办法,我现在也没别的衣服给你。”
  容斐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茫然,“我没有不愿意啊。”
  金朝宗拉着他的胳膊,身体凑近,看到容斐眸子里闪着的委屈和迷茫感,心里像是突然被暂停了一下。
  金朝宗若无其事道:“好吧,是我误会了,还以为你讨厌我呢。”
  “没有讨厌你。”容斐认真说。
  两个人从一前一后到肩并肩,迈进酒店。
  容斐从小身体毛病多,自己不经常晒太阳,更不喜欢出门玩,行李箱里面带了一堆药,唯独没有带晒伤药。
  前台看了看红着脸颊的容斐,从架子上拿出来一只新的药膏,告诉他具体涂抹的次数。
  金朝宗拿在手里,容斐跟在一边,把搭在肩上的衬衣还给他,说出的词汇很乖,“谢谢你,金同学。”
  金朝宗还从来没有听过谁,这样喊自己。
  他微挑唇角,漆黑的眼睛倒映着笑意,“走吧,我教你怎么涂,前台刚才都告诉我了。”
  容斐:“…我自己也是可以的。”
  “跟我客气什么。”金朝宗揽着他的肩膀,拿过他手里的房卡,开了门。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然后,他被推着洗完脸,眼看着金朝宗靠近自己的脸,无措的眨了眨眼睛,睫毛湿湿的,对方指腹沾着晒伤药膏,仔细的给他的脸上涂抹,冰冰凉凉的。
  “不严重,一天两次,涂三天就行。”
  金少爷合上了药。
  “谢谢。”容斐随口道,他接过药膏,只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更红了,一定是因为关系不熟悉。
  如果薄雪给他涂药,不会这样。
  对,没错。
  金朝宗狭长的眸子微眯,淡淡笑了笑,“我先走了。”
  “你等一下。”容斐缓缓呼吸,本着礼尚往来,从行李箱拿过一个药包拆出来,打开里面的云南白药喷雾,白皙干净的手指,看着感觉很舒适,“这个给你。”
  金朝宗神色自若,捏着小瓶子:“给我?”
  容斐低声解释:“昨天我去买书,路过的时候,看到你们打架了。”
  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是末尾,局势显而易见,楚渊和金朝宗赢了。
  彼时,金朝宗擦了擦脸上喷溅到的血,他蹲在地上,用懒洋洋的英语问对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吗?”
  对方倒在地上,求饶。
  容斐见过这个人,是调戏过他的一个学弟,在留学圈里面的名声很不好,很多人受过欺负,但因为难以取证和学生的缘故,没有人报警。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薄雪。”容斐说,“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我不会评判自己之外的事情。”
  金朝宗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为人的?”
  容斐有些尴尬,手指紧握,“他也调戏过我。”
  “没事,他以后不会来学校了。”金朝宗安抚道,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神色微冷,背身往外走。
  昨天还是下手太轻了,早知道再多踢几脚了。
  “阿斐的性格,其实很温柔。”
  下午三点,林薄雪坐在烧烤摊,吃着烧烤,听楚渊间隔五年的和盘托出,然后巴巴的盯着楚渊,“你当年瞒着我的事情,算起来真多啊。”
  小兔子哼了一声,啊呜咬了一口肉。
  “还拐我去看夜景!”
  “还骗我你房间里有虫子!”
  “就是想…”
  楚渊咳了咳,早知道不说那么详细了。
  他的兔子真是越来越不好骗了,快速的进行后期的弥补解释,“我脸生,出手比较好。”
  实际上,是占有感在作祟,他要毫无保留的去保护自己的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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