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镜闻
镜闻  发于:2023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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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薄雪眨了眨眼睛,勉强先让他牵着吧。
  呵,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仅仅只在两分钟间,两人黏糊的拉丝。
  方岩的脸快绿了,声音克制的开口,同他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我是方岩,我在和楚渊谈合作。”
  林薄雪微抬下巴,乌黑的眸子显著安静。
  不认识,他客气回道:“嗯,好久不见。”
  方岩神色平静下来,无声的进攻开始:“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学长现在似乎失忆了,真是神奇啊,怎么又走到一起了?”
  “当年学长也是,说着不喜欢楚渊,还是答应了。”
  这句话莫名其妙的出现,挑起来了浓烈的战火味。
  林薄雪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扔出一句难以分辨的话,绿茶气质冒了出来,不接他的质疑,笑的越发纯真无邪,“大概,因为我们天生一对。”
  说罢,林薄雪晃了晃楚渊的手臂,“对吧,阿渊。”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毫不客气的说:“对,现在没有什么事了,今天上午先这样,方岩,告辞。”
  190的身高,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宛如模特,冷峻的眸子里分外专注,轻松的揽过林薄雪的肩膀,完全的亲密关系,一起往电梯走去。
  方岩咬了咬牙,气的跺脚。
  林薄雪现在的样子,比起当初真是更讨厌了,他本来还要找机会,让楚渊陪着他去吃饭的,能让楚渊低头的次数,数都数得过来。
  一进电梯,林薄雪推开了楚渊搭在肩膀上的手。
  他直接按了另外一层,“我自己住。”
  楚渊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周身充满了冷意,声音又有些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喊,狼狗收起了爪子,“宝宝。”
  可惜没用,电梯一到,林薄雪抬脚直接迈了出去。
  楚渊拎着箱子跟在后面。
  小兔子拿出房卡,冷淡的撇了他一眼,身上仔细闻,还沾着楚渊常用的香水味,早已融入进衣服中,“我累了,先休息了,你去忙吧。”
  门开了,林薄雪干脆利落的拿起自己的箱子推进去。
  楚渊被挡着进不去,无奈的停在了门口,有些后知后觉的明白他在生什么气,“阿雪,你是吃醋了吗?”
  门咣叽一声关了,是冷淡又明确的回应。
  ——他似乎戳到了兔子的尾巴。
  屋内,林薄雪气的哼了一声,他揉了揉泛红的耳垂,踢掉鞋子,往后一倒,把自己砸进了床铺上。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横跨六千公里。
  说实话,他很累。
  林薄雪第一次对陌生人这个样子。
  ——全怪楚渊。
  小兔子盖过被子,把自己闷在了被窝里。
  独自认真生闷气一级选手。
  灰色的宽大卫衣,沾着楚渊的木质香水气息,无声无息地飘入了鼻腔中,他低下头,柔软的脸颊贴在袖子上,安静的嗅了嗅,随之而来的是积压许久的困倦感,一同席卷了他。
  他抽了抽鼻子,睡得越来越沉了。
  好冷啊,好烦人,楚渊。
  林薄雪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正靠在楚渊的怀里。
  对方脸色阴沉,坐在床边,这幅样子看着就吓人。
  林薄雪眨巴眨巴眼睛,眼睫湿漉漉的卷着,他声音有些沙哑,头枕在楚渊的胳膊上,姿势是舒舒服服的,想再睡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我再不来,你估计就烧傻了。”楚渊拿过桌子上的水杯,试了一下温度,拿起了药丸,“阿雪,自己生病了,不知道吗?”
  “来,吃药。”
  林薄雪啊呜张开嘴巴,脸颊因为生病烧的微红,他抿了一口水,快速咽了下去,“你怎么进来的?”
  一睡醒就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在对他生气。
  “你说呢?”楚渊冷笑一声,神色冷冰冰的,仿佛脸上结了一层薄霜,拿起他放在枕边的手机,青筋毕现,“我再不来,怕你会死在这里。”
  本意是叫林薄雪去吃饭,结果打了几十通电话,叫不醒林薄雪,他只能喊来酒店的工作人员开门,生怕他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抱歉嘛。”小兔子软软糯糯的道歉,柔软的唇瓣轻抿,吻了吻他的手背,得心应手的哄他,“我下次不会了。”
  楚渊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睡吧,我陪着你。”
  他还想再问他为什么不走,明明记得他很忙才对。
  但是,林薄雪眨巴一下眼睛,看着这幅气还没消的样子,没敢多说话,直接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睡觉。
  在楚渊的陪伴下,加上药物作用,又意识沉沉的睡着了,比之前睡个安稳的多。
  两个小时后,楚渊合上了文件,关掉了床头灯。
  他从后面,逐渐抱紧了自己的小兔子,占有感无处不在的钻进四肢百骸,像个濒临死亡的绝症患者。
  这个世界里,只有林薄雪才能救好他,化解他的孤寂,走到他的身边。
  源于爱,又因为爱。
  m国l城,位于海边。
  昨晚夜里,他睡得并不安稳,来来回回醒了好几次,中间又吃了一次药,楚渊拿着电子体温计,隔一段时间给他测一次。
  直到早上,温度下去。
  楚渊才放心去工作,临走时,他俯下身,吻了吻小兔子的额头,一遍遍嘱咐,“阿雪,出门记得告诉我,给你订了早餐。”
  “好。”林薄雪没带什么厚衣服,直接拿了楚渊的外套披上,出门来酒店里逛一逛,迎面还能撞见方岩。
  真是奇了怪了。
  他插着口袋,面无表情的路过,不打算和方岩又二次交集,但是,对方不是这样想的。
  直接让随行的保镖挡住了他的去处。
  “学长,我们聊聊?”
  林薄雪笑的云淡风轻,苍白的手指捏紧手机。
  他淡淡道:“可以。”
  -
  南林市,楚家。
  楚麟自从燕市回来,一直在躲着楚深走。
  松曼一方面知道他害怕楚深,一方面嫌他没出息,每天耳提面命,“他年龄大你八岁,你好好学学,以后不比他差。”
  楚麟撇了撇嘴巴,也太看得起他了吧,“妈,楚渊我都搞不定,别说楚深了,他们两兄弟就是老虎,天天看着我的眼神能把我生吃了。”
  松曼气不打一处来,拎着耳朵教育,“对了,忘了问你了,楚渊身边跟着的人是林家的?”
  说起这个,楚麟眼睛一亮,“对啊,看着可漂亮了,就是带着个孩子,没想到楚渊能这么心甘情愿哎,他当冤大头还挺高兴的。”
  松曼头痛:“八卦起来,你会说话了,你父亲刚才问你公司的事情,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就是想把你调去燕市,公司股东也没办法同意啊。”
  楚麟并不放在心上,自己一会儿还要去参加party呢。
  他点头,像是在听,扫了一眼手表,时间一到,立刻拎着自己的跑车钥匙出门:“嘿,妈,我先走了,有事有事。”
  楚宅车库。
  楚深站在楚麟的跑车边,眸色温润,一身白衣温文儒雅。
  本来是平易近人的样子,无形之中却带给人压迫感。
  他伸手,从助理的手上接过来一桶油漆。
  楚麟站在了门口,笑容停在嘴边,没敢动了。
  这是要报复回来了吗?刚提回来两天的跑车啊。
  未想到,楚深直接招手,笑着把他喊了过来。
  楚麟龟速挪了过去,“大哥,您找我?”
  楚深淡淡道:“我感觉,这个颜色不太好看,你涂一下吧。”
  楚麟低下头,是鲜艳的红色油漆,飘着一股劣质的味道。
  “大哥。。”
  楚深双手插兜,拍了拍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土,笑意渐淡:“不然,我给你亲自涂。”
  楚麟要哭了,就不应该听松曼的,“哥,我涂。”
  “记得什么东西能动,什么不能,我从小都教过你的啊。”
  楚麟拿着一把小小的刷子,把亮黄色的跑车涂成了难看的红色,整个车库弥漫着一股味道,他的身上也有,累的不行,哪有什么心思去聚会,直接在家里躺平了。
  松曼做完美容出来,听到了这条消息,急匆匆赶过去。
  房间内,楚麟刚洗漱完,靠在沙发上玩游戏机,对她埋怨的说:“现在生活不是很好,妈,别再折腾了,受苦的是您儿子我啊。”
  一番毫无斗志的话,亲儿子难指望。
  松曼气得够呛,找到了许久未拨的电话。
  化妆室,女人拿着手机,美丽的面容透着自私和尖刻:“我可以再把他弟弟逼疯一次。”
  “别忘了,那个小畜生有多么喜欢林薄雪,只要再失去一次就行了。”
  再一次,楚渊一样会疯的。
  -
  酒店三楼,一整面落地窗前,只零散坐了几个人在吃下午茶。
  方岩的脸上带着志在必得,自信非常:“学长,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楚渊的同班同学,方岩。”
  “直接迈入正题吧。”黑色的大衣搭在林薄雪的肩上,温柔的包裹着抵挡去了寒冷,犹如盖上了楚渊的专属印章,整个人透出一股冷淡的应付,冷冷清清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很想和你聊天。”
  “我要你和楚渊分手。”
  林薄雪乌黑的瞳仁一动不动,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问:“分手的原因呢。”
  方岩认真的说:“学长,你们不合适,从大学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合适。”
  “你失忆了,现在一点都不了解他,楚渊单方面的追逐你,很辛苦的,就当做慈善,放过他吧。”
  林薄雪真没想到是这个理由,遇到一个圣母心泛滥的少爷了,请教道:“哦,你们合适的依据在哪里?能和我讲讲吗?”
  “我们家族实力相当,我可以照顾他,一心一意对他好,喜欢他。”
  方岩皱眉:“以前的你还好,现在不行。”
  林薄雪还以为能听到什么过去的故事,他冷淡道:“这种理由的人,我能拉出来不下十个,方岩,你又真正了解他多少?”
  “我们的事情,不用你关心了。”林薄雪眸色倨傲,完全没有被他的说辞感到自卑之类的情绪,“喜欢楚渊就去告白,我不会拦着。”
  至于楚渊,敢有半分的犹豫。
  腿给他打断。
  林薄雪从钱夹里抽出纸币,放在杯子下,漂亮的指尖敲了敲桌面,“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告辞。”
  美人面色冷若冰霜,走进电梯。
  凭什么认为他不可以呢。
  下午五点,刚打开房门的林薄雪,看到了待在屋里踱步的楚渊,“不用找了,人回来了。”
  林薄雪摸了摸口袋,他忘了看手机。
  眼看着,楚渊对他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虚伪:“阿雪,干什么去了?”
  林薄雪心里都是火,话里不相让,冷淡的回答:“准备出去转转,然后,见到了你的爱慕者。”
  估摸着是方岩。
  楚渊站在鞋柜边,看他换鞋。
  随后,是火上浇油的一句:“聊的怎么样?”
  林薄雪清冷的眸子瞪着他,把大衣脱下来,直接扔到他的身上,气呼呼的,又酸又气,“不怎么样,非常不好,你想和他聊,现在下去来得及。”
  他踩着拖鞋往屋里面走。
  “我见他干什么。”楚渊直接揽住了他的肩膀,“我不想见他,阿雪,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呵。”林薄雪不搭理他,漫不经心的打开电视,无视抱着自己的一双手,“我不管你。”
  楚渊幽幽的扫了他一眼,自己就不该多说那句话。
  他凑近林薄雪的耳朵,单手撑在沙发上,是慢条斯理的一句求饶,裹着沙哑的嗓音,钻进他的耳朵里,“阿雪,我今天下午,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
  “你可以问别野,我把他叫过来。”
  林薄雪看了他一眼,“你拒绝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对,阿雪说的没错。”楚渊轻笑着翻旧账,把电视机关了,遥控器扔在桌子上,颇有和他讲道理的架势,“阿雪让我等了好久啊,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留言没有。”
  “哦。”林薄雪面无表情的转过头。
  他眨了眨眼睛,心虚发言,“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
  楚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掰过他的肩膀,抬起了他的下巴,同他对视。
  楚渊笑了一笑,故意道:“不说话,别的总可以吧。”
  这人在靠近自己的时候,林薄雪心跳的会很快,进一步城防失守,功亏一篑。
  在小兔子躺在沙发上时,似乎朦胧的听着楚渊的手机响了起来,伴随着安静悠扬的钢琴曲声。
  他和他,在梦里尽情跳了一场舞。
  …
  小阿瑾打视频电话过来的时候,林薄雪刚洗完澡。
  系臻坐在一旁,目光慈爱的看着小阿瑾奶声奶气的对着镜头,撒娇着喊,“雪雪,你去找爸爸了吗?”
  林薄雪抬起了手机,他说的那个人正站在椅子后面,给他擦头发,微微俯下身,“阿瑾,想我了吗?”
  这两个非常不负责任的家长,把孩子交给了朋友、姐姐还有阿姨,三个人照顾。
  “只有一点点想。”小阿瑾糯声道,小手指指了指自己额头的小红星,刚刚才让阿姨贴上去的呢,要给幼儿园的朋友看,“老师给的,老师说阿瑾画画很好,是不是很好看呀。”
  不过,阿瑾小朋友习惯了,在老师的教导下,自觉的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宝宝,不用整天缠着雪雪要亲亲和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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