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大佬的法眼,也许是那天的阳光太明媚,杨乐俊秀的脸笑得太灿烂,凌州冰封的心,忽然就动了一下。
那时候的凌州还算讲理,并不会强取豪夺,只是像追求普通人一般,送礼物请吃饭,频繁的约会,杨乐再怎么装不懂,也没法再装下去了。
杨乐这个人,大丈夫能屈能伸,能1能0,说白了就是没心没肺。
凌州有钱有势有颜值,他为什么不从了呢,姑且就是玩玩嘛,还能享几年福,多挣点儿钱。要是抵死不从,轻则被辞退,重则人间蒸发,岂不是冤死了?
杨乐想的挺好,甚至这想法有些婊。跟凌州玩两年,等他腻了,自己顺手要一笔可观的分手费,麻溜的滚蛋,如此甚好。
可是两年后,凌州没有玩腻,他向杨乐提出了去国外结婚。
杨乐怂了,他再怎么喜欢钱也不能和一个男人结婚啊,他老家的爹妈会打死他的,更重要的是,他脑袋里就没有情爱的那根弦,不能这么混混沌沌的迈入婚姻的坟墓啊!
于是在凌州满心欢喜和爱意的准备婚礼的时候,杨乐跑了,这一跑,就是整整一年。
而这一年里,凌州变了很多,杨乐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人的眼神比以前狠多了,一举一动都好像一只磨尖了爪牙的深渊野兽。
他变得更加心狠手辣了。
在杨乐回忆的时候,凌州忽然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他逼近,男人强硬而冷酷的气息扑面而来,杨乐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凌州顺势将他按在墙上,单手撑在他的头侧,另一只手插在兜里。
凌州低头审视着他,杨乐小腿哆嗦着仰望着这个男人。对方虽然只比他高半头,却有种无法逾越的压迫感。
凌州就这样看着杨乐的脸,一股火气忽然冲了上来,他用手指勾了勾杨乐那廉价的地摊上买的T恤,笑了笑,“这一年过得挺潇洒?”
“没……”杨乐一个字还没落地,凌州忽然发狠的撕开了他的T恤,瞬间就让它化为碎片,布片像蝴蝶似的飘了两下,落在地板上。
“老大……”杨乐的上身赤裸了,露出劲瘦挺拔的肩膀和腰肢。他求救般的将身子紧紧地贴向冰凉的墙壁,似乎想要逃离面前的男人。
凌州向周围的保镖勾了勾手,立刻有人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递了过来。
凌州单手弄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个东西。
杨乐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那东西上,那是个中号的肛塞。
“不,等一下!”杨乐慌了。
凌州死死的盯着他,双眸似乎有火焰一般,“自己把腰带解开。”
杨乐惊慌的望了望四周的保镖,“老大,他们……”
“快点儿!要不然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上了!”凌州的面目几乎是有些可怖了。
杨乐咬了咬后槽牙,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腰带扣弹开的时候,凌州顺手将他的裤子拉到了大腿处,一手持着肛塞伸进了杨乐的内裤里。
“这么长时间了,你这地方还能用吗?”带着嘲讽的语言,让杨乐面红耳赤的偏过了头。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个个头不小的东西直接被塞了进去。
几乎被撕裂的疼痛让杨乐惨叫了出来,他的腿一软,不由自主的攀住了凌州结实的手臂。
有温暖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杨乐痛苦的皱着眉,抽着冷气,目光涣散,他知道那是血,正一滴一滴的落在裤子上。
凌州俯下身,抵着杨乐满是冷汗的额头,低沉的嗓音,“你跑了一年,这是给你的惩罚。”
“对,对不起……老大,求您……”杨乐的声音带了哭腔,疼得眼角都红了。
“还会跑吗?”凌州咬着他的耳朵问道。
杨乐只是哽咽着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凌州目光一凛,将肛塞的后半部分狠狠地按了进去。
“啊!”杨乐撕心裂肺的惨叫了一声,也抓不住凌州的手臂了,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满身冷汗的晕了过去。
保镖们都极有默契的移开了目光,对这场单方面的凌虐视而不见。
凌州盯着地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向最近的保镖伸出手,“衣服。”
那保镖连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
凌州把衣服披在杨乐赤裸的身上,沉默的为他穿好裤子。但从始至终,他没有把那个造成杨乐如此痛苦的凶器拿出来。
凌州的目光忽然有点哀伤,他仔细凝视着杨乐紧闭的眼睛,低声道:“乐乐,这都是你自找的。”
几秒之后,凌州重新变回那副冷漠无情的样子,抱着杨乐站起身来,“走吧,回主宅,还有,别忘了给那个报信的人一笔奖赏。”
“是。”保镖低头答应,为凌州拉开了门。
第三章 禁锢的锁链
好痛!
杨乐是被一阵疼痛所惊醒的,猛得睁开眼,视线由模糊慢慢转向清晰,他看见了不断摇晃着白色天花板,还有华丽的水晶吊灯和精致边角雕刻。
很快他意识到不是房顶在晃动,而是自己——这个男人欺压在自己身上,非常粗暴的蹂躏着他。
杨乐疼得脸色煞白,下意识想要挣扎,凌州紧按着他的手臂,死死的盯着他脆弱的脖项,心中快意横生。
他找了这个人一年了!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
他恨不得将这人撕碎了揉烂了一点点吃下去!
一滴滴鲜血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凌州听见杨乐在他身下软弱而痛苦的呻吟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好疼……“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凌州不为所动,这样想着,俯身抱住了杨乐,亲吻他汗湿的脊背。
杨乐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眼前一黑,毫无意外又晕死过去。
接二连三的疼晕过去,着实是够丢脸的了,可杨乐没想到更丢脸的还在后面。
等他第二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换上了宽松的白色睡衣,只是后面的钝痛和全身的酸软都在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杨乐不适的动了动手指,歪了下头,忽然听见一声金属轻微碰撞的哗啦声?
杨乐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戴着一个类似于狗项圈似的东西,连接着一根细铁链,一直延伸到床头的墙壁里。
真他妈丢人!杨乐拎着这根链子呆了半天,忍不住无颜的捂住脸。
这项圈是皮制的,韧性不错,内侧镶嵌着细小柔软的绒毛,不会划伤皮肤。不知道它用了什么诡异的扣锁,杨乐扣了半天也没解开这该死的项圈,倒是差点儿把自己指甲劈了。
“我……真是操他娘的!”
杨乐愈发的烦躁了,忽然的卧室的大门被人推开,男人大步迈了进来,没看杨乐一眼,信步走到落地窗前,哗啦一下将月白色的窗帘全部拉开,正午的阳光一下子涌了进来,杨乐被刺的眯起眼,扭开了头。
凌州在一片阳光中回头看他,“饿了没有?”
杨乐屁股疼得厉害,根本没心情吃饭。
?他尽量用后背支撑身体,减少屁股的受力,勉强保持了一个还算体面的坐姿,勾了勾脖子上的项圈,“老大,能先把这个解开吗?”
“不行,给你解开你又该跑了。”凌州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完全没有昨晚那种可怕的狠劲儿了。
“我戴着这个吃不下饭去啊!”杨乐半开着玩笑,“难道你打算把饭放进狗盆里让我吃吗?”
这话一出,凌州微微眯起眼,似乎真的认真考量起来是否该给杨乐这样的羞辱。
杨乐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摆手,“我吃饭我吃饭,咱去餐桌吃!”
凌州笑了,缓缓走到床边来,温和的注视着他,“你得好好吃饭,下午会有骨科医生来。”
杨乐莫名其妙的,“我又没骨折,叫医生来干什么?”
凌州低沉的笑了。
他俯下身,手臂撑在杨乐的身侧,极具压迫力的靠近,嗓音低哑性感,“你会需要医生的,因为作为惩罚,我打算把你的左腿打断,你需要医生来做基本的治疗。”
窗外的树影晃了一下,映在苍白的墙壁上。床上的人猛然的睁大了眼,他吓得肝胆欲裂,手忙脚乱的爬进床角,颤抖着嗓子意图和这个恶魔讲道理。
“老大,你,你这是犯法的,是故意伤害……”
凌州也没去抓他,任着他躲在床角,那根细铁链子绷的直直的——杨乐尽了最大的力量拉开二人间的距离。
“你害怕了?”
害怕?杨乐已经怕得快当场失禁了。
凌州忽然勾起嘴唇笑了,像极了某种强大而狡猾的野兽,“我逗你呢,不会打你。”
“……我艹你的。”杨乐浑身瘫软了下去,趴在被子上冒冷汗,声儿都哑了,“老大,你快吓死我了!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我只是想看看你害怕的样子。”凌州仔细端详着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在找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里,我都在想着怎么惩罚你,怎么欺负你,让你害怕恐惧,让你在我身下崩溃大哭,呻吟求饶,我很想看到你这样的表情。”
杨乐忽然觉得背后发冷,他艰难的开口,而且用了尊称,“您好像变了很多?”
“也许只是回到了本来的样子。”凌州平淡的说着,“当你从订婚典礼上逃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该对你那么温柔。”
那时候凌州天真的以为杨乐是爱他的。在结婚之前,他亲力亲为的操办着订婚典礼。他把公司会议交给手下去做,然后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和策划讨论典礼上的音乐与花瓣的颜色。
他细心的挑选服装,填写宾客名单,他甚至亲手撰写了誓词,他能倒背如流。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杨乐是爱他的,直到那天他在挑选照片的时候,手下告诉他杨乐不见了。
他以为杨乐被绑架了,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监控显示杨乐是自己刷了门禁卡离开,他带走了身份证银行卡现金,带走了独自生活所需要的一切。
一切都表明他是自己离开的。
这时凌州才明白,原来真的有人能把爱情演的那么像,那么真。
其实所有人都能看出杨乐是贪图富贵,只有凌州不信。
那一天凌州在小礼堂的舞台上站了很久,他想象着面前有个人对他说我愿意,想象着两人交换戒指,互相亲吻。
然后,他的眼神慢慢的漫上了血腥和杀气,他明白了,对待杨乐不能特殊了,必须要像对待他的敌人那样,残忍,无情,狠绝。
也许这样,才能留下他。
第四章 让你生不如死
凌州从回忆中回过神,看向杨乐,“你说实话,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和我在一起?”
杨乐讪讪的,抓着被子,声音比一只蚊子大不了多少,“因为你追我……”
“我问你是为了什么?”凌州加重了语气。
杨乐有些羞耻的低下头,似乎非常不好意思,“为了钱。”
凌州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再艹他一次的冲动,平静道:“还有别的吗?”
“我……”杨乐紧张而小心的开口,“我怕我不答应的话,你会把我开了,甚至干脆沉江喂鱼,电视里都这样演的。”
凌州盯着他,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伤心,“那两年里,你就没有,哪怕是一分一秒,有喜欢过我吗?”
杨乐闭着嘴没说话,把头撇到了一边。
凌州明白了,叹了口气,目光随着外面的阳光一般的暗淡下来。
杨乐忽然觉得对方有些可怜,又想着到底是自己罪大恶极的玩弄了人家的感情,便想安慰安慰他。
没等他开口,凌州的眼神却已经淡漠了起来,伸手抚摸着杨乐的短发,“没关系,反正现在你也逃不掉了。”
你已是笼中鸟,是阶下囚,没有资格来谈什么爱不爱的了。
“……”杨乐忽然意识到其实可怜的人是自己。
他的肚子十分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也是,从昨晚灌了一肚子的酒之后,他就没吃过东西了,现在身体开始抗议了。
杨乐有些尴尬抬头看凌州,“老大,恩怨情仇先放一边,能不能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凌州目光如炬,看得人发烫,他把手伸到了杨乐后面,别有深意道:“昨晚才刚做过,这么快就想要了?”
杨乐惊慌失措的往后躲,连声解释,“老大,不是这个生理问题,我饿了,饿了!”
凌州盯着杨乐的样子就如同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眸光都是带血的,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他,“我也饿了。”
“那也不能做了!老子要被你捅死了!”杨乐孤注一掷的大喊,并且抄起一旁的枕头意图自卫。
凌州反而露出茫然又单纯的目光,“我的意思是和你一起吃饭,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杨乐无语,这才知道自己被他摆了一道,默默地放下枕头。
他勾了勾自己项圈,“那这个怎么办?我不想在床上吃。”
似乎在抓回杨乐之后,凌州的脾气就变得很好,他并不在意杨乐这种不敬的语气,靠近了些,伸手在杨乐脖子后面摆弄了一下,链子与项圈立刻就分开了。
“指纹锁。”凌州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当然,只有我的指纹能解开。”
杨乐当然不敢说能不能把我的指纹也加进去,这样我好去厕所,然后也方便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