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我兄弟的老婆[现代耽美]——BY:二师叔
二师叔  发于:2023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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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谢凌用很温和的、安慰的语气跟他说:“我以前也经常出差的。”
  程星辞的脸被谢凌的大手捧着,很顺从的样子,嘴巴也挤压得有点嘟起来,好像在索吻一样。于是谢凌就低头吻了他。
  谢凌刚刚刷过牙的口腔有点凉,带着牙膏的清爽,含住程星辞的舌尖之后很快就热了起来。
  程星辞控制信息素还不太熟练,不知是不是信息素等级过于高的原因,有时候会无意识地泄露一些出来,特别是跟谢凌在一起的时候。
  谢凌觉得那个项圈抑制环显得程星辞太好吃了,他不想让外人看到那样诱人的小辞,所以现在出门都让程星辞贴梁朔推荐的那种抑制贴。可以藏在上衣衣领底下,不那么惹人遐想。
  他伸手摸到程星辞后颈,洗过澡以后程星辞没有贴抑制贴,难怪连舌尖都是甜的。
  程星辞后颈很敏感,被摸得仰起头,跟谢凌的嘴唇短暂分开,然后又主动贴上去。
  今天是谢凌易感期的第一天,程星辞想要做谢凌的抑制剂。
  “还要检查行李吗?”谢凌察觉程星辞的欲望,却停下来,使坏地问他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程星辞半真半假地推他:“我还没有检查完。”
  谢凌抓住程星辞的手,手指插进程星辞的指缝里,十指相扣,认真地问他:“要跟我一起去吗?”
  程星辞虽然不舍得谢凌,但是也没有想过要跟谢凌一起走,他摇了摇头,“我还有学生要上课。”
  谢凌想说你可以把课推掉,延后再上。在谢凌看来,程星辞的小提琴教室是不太重要的消遣,如果程星辞不想要坚持下去也无妨。家里不需要程星辞赚钱,程星辞可以随意懒惰和半途而废。
  但是谢凌没有说出来,他一直记得程星辞说自己不想要依靠别人,想要自己努力去做成功什么事情的认真样子,闹着玩儿的小提琴班也许对程星辞来说是重要的事。
  “嗯,”谢凌啄吻他,手从后颈滑到腰际,“那你就好好上课,我会尽快回来的。”
  程星辞却在这种时候较真:“你不是说最快也要半个月么?”他在日历上看过好多次了,“十一月二十一日能准时回来吗?”
  “应该可以。”谢凌说,要继续吻他。
  程星辞躲开了,“不要应该。”
  “嗯,”谢凌从善如流,改口说:“一定能回来。”
  程星辞满意了,闭上眼睛让谢凌把自己压在柔软的床垫上。
  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从房间门的缝隙里泄露出去,飘得一屋子都是朗姆酒和蜂蜜的味道。
  隔壁房中,梁朔坐在床头开着阅读灯看案件资料,看到一半,揉了揉眉心,问刚刚洗完澡出来的谢汛:“谢凌出差是明天走吗?”
  谢汛用干燥的毛巾擦头发,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点头说:“对,他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
  完成最终标记之后,谢汛就对别人的信息素不敏感了,而梁朔因为职业的关系,一直要训练对信息素的敏感度,所以每次隔壁房间的信息素飘过来的时候他都有点受不了。
  总不能,在家睡觉也要贴着抑制贴吧?
  梁朔坐起来,伸手拉松谢汛浴袍的带子,说:“等他走了我们在墙上加装信息素吸收棉。”
  谢汛说好。
  老婆的所有提议他都说好,从不反对也不问为什么,只是确认:“在我们房间装?”
  “不是,”梁朔抬腿,用脚趾撩开谢汛的浴袍,顺着谢汛的腹肌滑到小腹下面,说:“在你弟弟的房间装。”
  谢汛嗯了一声,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握住梁朔的小腿,拇指擦过他腿上的陈年旧伤,低头在那道长长的疤痕上吻了吻,然后又顺着小腿一路亲吻上去。
  梁朔起先还能保持镇定,一边抚摸谢汛的头发一边继续看案件资料,但是很快他手里的资料就握不住了,哗啦啦散了一地。
  曼北的秋天气温下降很快,夜晚的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房子里装了恒温系统,一直维持着二十几度的室温。没过多久,谢凌房间的落地窗上就起了一层水雾。
  程星辞手肘和膝盖接触柔软的床单,还是磨得有些红,他咬着唇回头看谢凌,谢凌便俯下身亲吻他。
  “你小声一点。”程星辞说。
  “什么?”谢凌没听清楚,贴着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一起侧着躺下去。
  程星辞反着手去摸谢凌出汗的脸,他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不太清醒,有点费劲地用气声说:“我说你小声一点啊。”
  谢凌停了一会儿,然后偏头咬程星辞的耳朵,“不是我。”


第46章 交换舞伴
  程星辞八点钟把谢凌送到机场。从家到机场的路程不远,只够他们短暂地温存二十多分钟。
  早上程星辞出门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毛衣,领口稍有些宽,露出一部分锁骨。
  脖子右边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小块红痕,在毛衣柔软的领口边缘若隐若现,是头天晚上被谢凌弄出来的。
  程星辞坐在驾驶位后面,谢凌牵着他的手,又偏头过去吮在那块红痕上,把颜色加深了,吮出暗红色的血斑。程星辞觉得有点疼,但还是非常顺从地低下头方便谢凌动作。
  今天他出门贴了抑制贴,没有蜂蜜的甜味泄露出来。
  “能留一个礼拜,”谢凌用手指抹掉红痕上的唾液,说:“然后再过一个礼拜我就回来了。”
  程星辞垂着眼帘看谢凌湿润的嘴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司机平稳地把车开上机场高速,过了闸口之后开始加快速度。道路两旁的树木和高楼向后飞快掠过,风刮在车身上嗡嗡地响,程星辞疑心司机是不是超速行驶了,为何把车开得这样快。
  谢凌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对司机说:“慢一点,时间还早。”
  司机应道:“好的,谢总。”然后轻踩油门减速,打着灯换到中间的车道。
  谢凌又去捏程星辞的下巴,像在逗弄什么小动物,“乖乖吃饭,好好睡觉,无聊就给我打电话。”
  程星辞并没有被逗高兴,瞥他一眼:“可是你要忙工作。”
  谢凌说:“可是你比工作重要。”
  谢家的两兄弟真的很擅长用非常正经的表情说肉麻的话。
  今天江语跟项目组的其他同事坐另一辆车去机场,司机是临时从公司叫的,从来没有见过谢凌这么温柔。他偷偷从后视镜望了一眼,正好看到程星辞仰脸要去亲谢凌,赶紧把视线移开,双手握牢了方向盘。
  后排的两个人接了一个很长而且沉默的吻,程星辞眼眶发红,小声地叫谢凌的名字,说:“你要按时回来。”
  这一刻谢凌觉得程星辞其实真的非常孤单,想要开小提琴教室带学生大概也是因为他很怕寂寞。他没有同学、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所有的人际关系能用一只手数过来。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很可怕。
  谢凌觉得自己有时候可能是忽略了程星辞,在他忙于工作或者忙于应酬的时候,程星辞总是一个人在家等他。很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或者小狗,因为孤单而更加对主人依赖。
  谢凌享受这种依赖,同时也不希望程星辞因为过于孤单而难过。
  “如果你一个人不好玩,可以适当地认识一些新朋友,但是你要跟谁交朋友要先告诉我。”谢凌捏着程星辞的手,说完又补充叮嘱道:“不过不要和Alpha交朋友。”
  “哦,”程星辞说,“我不知道要怎么交朋友。”
  “你跟巩伊凡不是相处挺好的吗?”
  程星辞说:“可是你不是让我不要跟他太要好了吗?”
  因为周越珩的事,谢凌警告过巩伊凡,也跟程星辞说了不要和巩伊凡走得太近,这段时间程星辞都没有单独跟巩伊凡出门过了。
  没有人一起玩当然是很无聊,但是程星辞更愿意照顾谢凌的感受。
  “你喜欢跟巩伊凡交朋友?”谢凌问他。
  “喜欢啊,”程星辞点点头:“巩伊凡对我很好。”
  “也不是让你不要跟他太要好,只是……”谢凌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的担忧,话说一半又停下来。
  “只是什么啊?”
  谢凌伸手把程星辞揽进怀里,叹了口气又说:“没什么,你可以跟他一起玩,但是不要有什么事情瞒我,如果他给你介绍别的人认识,你一定先问过我。”
  “他不会给我介绍别人认识,他都跟我说了,上次的事情你骂过他,他还是有点怕你的。”
  谢凌搂着程星辞,看着前面的路没有说话。
  程星辞其实一直很好奇巩伊凡是不是喜欢谢凌。
  刚开始,程星辞几乎可以确定他是喜欢谢凌的,但是后来巩伊凡认识了自己,知道自己跟谢凌的关系,却可以十分坦然地跟自己交朋友,又令程星辞感到困惑。
  如果凌哥喜欢的是别人,程星辞想,我可能做不到这么大方地跟对方交朋友。
  “凌哥,”程星辞不知道该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你知道伊凡有喜欢的人吗?”
  谢凌愣了一下,把视线收回来,:“巩伊凡喜欢的人?我不知道,没有听他提过,怎么了?”
  程星辞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没什么,我看你们以前上学时的照片,我还以为他喜欢你。”
  谢凌神情严肃,“那是不可能的,我问过他。”
  “问过?你怎么问的?”
  谢凌偏头在程星辞脸上亲了一下,坦白道:“我去A国之后,我哥希望我能放弃寻找你,去认识别的人,所以他介绍巩伊凡给我,想让我和巩伊凡交往。”
  听到谢凌到A国还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程星辞心中有暖意,接着他又听到后半句话,心里立刻有点不舒服的感觉,问:“然后呢?”
  “那个时候我已经找了你很多年,梁朔也劝我放弃。”谢凌回忆往事的时候声音很低,从胸腔里发出沉闷的震动,“那段时间家里和学习的事情都很不顺利,我心情很不好,也想身边有人可以说话,所以和巩伊凡算是以恋爱为目的相处了一阵子。”
  程星辞已经开始觉得酸楚了,他贴在谢凌胸口,情绪有点低落。然后谢凌继续说:“结果后来我们都没办法喜欢彼此,就做普通朋友了。”
  “他自己说的不喜欢你吗?”
  “嗯。”
  谢凌对不喜欢的人大概是很懒于花心思的,那回他把巩伊凡约出来,问巩伊凡喜不喜欢自己。巩伊凡按照正常人类的思路推断,Omega如果回答喜欢,下一步应该是Alpha表白说要在一起。
  结果谢凌这个理工科直男还没有等到巩伊凡的回答,就直接说,我不喜欢你,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我们两个相处会很尴尬,要不就先不要再继续做朋友了。
  巩伊凡是个很骄傲的人,原本他是觉得谢凌太闷了,情商又低又不会关心人,并不见得多喜欢谢凌,谢凌在他的交友圈里是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发展对象。
  但是自从知道谢凌不喜欢自己,这种可有可无忽然变成不可或缺。
  也许是被拒绝激起了他的胜负欲,他从知道谢凌不喜欢他开始,喜欢上了谢凌。
  程星辞自然不知道巩伊凡的真实想法,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故意不依不饶地问:“如果你们那个时候喜欢上了彼此,是不是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谢凌仅有的情商在这一刻达到光辉的至高点,他说:“你先后顺序弄错了,是因为我先有了你,所以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程星辞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幸运,因为比任何人都要先遇到谢凌。
  即将分别的愁闷被冲得很淡,他揪着谢凌的话,继续说:“我就从来没有以恋爱为目的跟谁相处过。”俨然忘记自己已经结婚了,现在在法律上还是别人的太太。
  谢凌没有戳穿他,不高的情商再一次占领制高点,哄道:“嗯,我的小辞最好了。”
  被迫听了满耳朵肉麻话的司机不敢对自己的老板有异议,但是开得再慢汽车还是会到达终点。
  程星辞出门时忘了穿外套,谢凌让他不要下车,自己推开车门,接过司机提下来的行李箱,站在门边上跟程星辞说再见。
  候机大楼门口只能短暂地停车两分钟,他们来不及拥抱,程星辞只能放下车窗,探出头,跟谢凌贴了贴脸。
  程星辞在手机上装了一个可以查看飞机起落的APP,隔一会儿看一眼,直到谢凌那架航班到达岐阳机场。
  随后他接到谢凌的电话,说已经到了,乙方公司安排了车过来接他们。
  之后谢凌一直很忙,每天只有中午和晚上能打两通电话。
  工作日的白天程星辞课不多,但是音乐教室一直断断续续有学员,忙起来的时候他就会不那么想念谢凌。
  茉莉的外婆嫌弃梁朔他们请的钟点工做饭不够营养,现在每天放学会把茉莉接到她那里去,吃完饭又让退休的大学教授外公辅导功课,于是茉莉常常晚上不回程星辞他们这边。
  谢汛和梁朔又经常加班,因此程星辞下午的课上完,回家总是一个人。
  他也懒得叫钟点工来做饭了,有时候自己随便吃点,有时候跟巩伊凡出去吃,每天晚上九点钟之前回家,等谢凌的视频电话。
  这天和巩伊凡一起吃过饭,巩伊凡开车送他到楼下,叮嘱他:“你记得今晚跟谢凌报备一下,舞会你一定要来参加。”
  他说的是KittyDance六周年庆典舞会,他想请程星辞过来演奏小提琴。但是舞会当天还会邀请其他人,程星辞记得谢凌说过如果巩伊凡要给他介绍新朋友认识,要先问过谢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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