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辛怒斥:“是我要操死他!陈钺——我艹!”
alpha的屁股又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
alpha无法自动分泌有助于性交的体液。
而enigma若想彻底将alpha转化成专属omega,必须经历漫长的过程,包括无数次标记和深度交流。
否则alpha依旧是alpha,仍然可以继续同他“一见钟情”的beta和omega“乱搞”。
如今,陈钺的确有办法让闻辛稍微好受一点。
他只是想给闻辛一个难忘的教训。
所以闻辛的血就成了唯一的润滑剂。
陈钺性器的形状和尺寸俱达到极为恐怖的程度,但颜色和他雪白的,因为体温升高而泛粉的脸一样“漂亮”。
尤其是在沾到几滴靡红的人血以后。
陈钺遂决定放弃戴套。
闻辛感觉那根比禽兽还畜生,有棱有角的阴茎正在赤裸裸地上下磨蹭自己那里。
爱岗敬业的军火贩子估摸着尺寸,脑仁就炸了:
大口径破甲步枪…不,这他妈至少得是高射炮了吧?!
耳边拂动起男人略微急促的喘息,除了翘高的屁股,上半身全被陈越压进床里的闻辛怒火再起。
他搜刮剩余的腰臀力量,拼死去撞陈钺的胯:
“……变态!不嫌老子脏了?你的套呢?!他妈的,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我要弄死你……你快让陈钺出来…我和他…说清楚……啊!”
发觉alpha还有余力,陈钺握住阴茎抽打闻辛紧窄狭窒的“血口”:
“陈局很忙。他说他给过你机会了,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发现效果不太理想,只好拜托我帮你戒除瘾症。”
闻辛咬紧牙根,屁股气得直哆嗦。
陈钺垂着眼,皮革刮擦着纹在闻辛后腰的狼尾:
“只要有钱,我什么活都接,接了就会做到最好。相信我,今晚过后,你再也不敢靠近那个omega。一闻到这个甜腻腻的香味,就只能想起我是怎么操你的。”
——enigma驯服alpha计划第一步:破除alpha对已知最高匹配度omega的依赖。
说罢,陈钺俯身,一手握住闻辛不输他的性器有技巧地撸动,一手死死捂住alpha止咬器的呼吸口。
闻辛给陈钺戴上自己的止咬器。
陈钺就还他一个。
戴贴面口罩式止咬器的闻辛只能画饼充饥,用鼻吸入更多人造香氛。
陈钺再火上浇油。
曾经的alpha最了解alpha。他模仿舌面舔舐的动作,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闻辛的马眼。
很久没有性生活,成年后全靠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闻辛彻底失控了。
一见钟情的花香不仅没能安抚闻辛的情绪,反倒成了闻辛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闻辛想扯掉眼罩,锁链,手铐,止咬器,想拧断这个alpha的脖子,再把陈钺……嗯……
可闻辛根本动不了。
只有他的血,他的信息素,他的唾液和前列腺液正一起往外流。
仿佛罹患重感冒的闻辛:“……陈钺!陈钺!你不是人!你混蛋……陈钺…你、你让他停下……我再也不——啊!”
尽管这是闻辛第一次“服软”,可陈钺的心和他的性器一样硬,硬得厉害。
身高189的陈钺将体重全部压上闻辛后背,沾满闻辛唾液的双手箍紧alpha觉察危险临近的胯骨。
enigma低声说:
“别叫。晚了。”
最好别在这种时候叫我的名字
无论你想做什么,再想用你的花言巧语向我保证什么,都晚了。
下一秒,像攻破城门,陈钺冲进了闻辛的身体。
这一下捶得大床和闻辛同时爆出濒死的嘶吼。alpha的脸直接撞到挂满铁链和各式束缚用具的床头,漆黑的眼前又弥漫开一片血红。
如果闻辛能看见,浑身冒冷颤的他会愤怒地意识到,陈钺的大部分性器还留在外面,粗长的茎身裹满了勃动的青筋。
一滴热汗滑过陈钺白玉似的鼻梁,掉进闻辛腰窝,又滑入惨不忍睹的臀缝。
enigma的龟头反复进出数次,拖带出的鲜血沁透了床单和陈钺的制服长裤,挤压出的野兽怒喘令陈钺身心舒畅。
润滑已经足够多。
陈钺手臂前伸,圈住闻辛没有一丝赘肉,刀刃一样的腰,手掌擎起alpha肌肉坚实的下腹。
像在确认自己的猎物:
“闻辛。”
说着,陈钺一个挺身,彻彻底底贯穿了他,夯实了他填满了他。
闻辛只能听见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无处可去的犬齿咬破了他自己的嘴唇。
这一刻,陈钺和闻辛的呼吸都停了。
真正的痛苦和快乐无需言语表达。
唯有抓紧时间付诸行动,加剧痛苦,增添快乐。
闻辛全身只剩几块活肉。穴口的括约肌痉挛着,甬道里的褶皱夹缩着。它们和闻辛的信息素一样拼命反抗,试图将陈钺的性器往外拔或者直接掰断他。
但男人似乎并不畏惧alpha引以为傲的身体和信息素。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愈发坚定地撑开闻辛,顶撞得他无路可逃。
闻辛四肢和脊椎上部遭受神经阻滞麻醉弹精准打击,当陈钺完全进入时,alpha腰臀和后穴黏膜的敏感度和脆弱性被集中,被强化,被放大千百倍。
又有鲜血淌下alpha汗津津的,散发着蜂蜜光泽的大腿。信号从清醒的屁股直达清醒的大脑,通知闻辛:
你,alpha,被另一个alpha操了。
你,alpha,完完全全被他捅开了。
陈钺让他干的。
这样的认知,和男人兴奋的性器一样,长久地停留在闻辛的身体中。
陈钺还在加深闻辛的印象。
他按住闻辛异常凸起的腹肌,在开始令alpha感觉恶心反胃的花香中低声问道:
“感觉到了吗?”
“这里,全进去了。”
“坏了,也像怀了。”
“你很热。特别紧。”眼底泛起红雾的陈钺对着闻辛的后颈吹了一口热息,客观评价,“就是太干了。不如omega。”
最恨始作俑者的闻辛:
“……我操你…陈钺!啊啊啊——”
alpha的身体构造天生如此,不适合容纳性器。
陈钺只好持续用加速挺动的阴茎“绞碎”闻辛的血肉,猛力“凿穿”他的屁股,制造更大更宽敞的空间供他出入。
闻辛惨叫的时间短暂。
但这场淫刑的时间却漫长得可怕。
随着陈钺的深入浅出和一声又一声的抽插钝响,alpha腹腔内部的剧痛和酸胀感持续向每一颗细胞扩散,它摧残着闻辛五脏六腑,逼得他只能不住干呕。
闻辛迎接着enigma没完没了,联发迫击炮似的冲撞。
直到alpha喉管开始一抽一抽地倒吸带有血腥味的凉气,陈钺还没有一丁点射精的意思。
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几乎时刻都在同死神打招呼的闻辛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快不行了。
他有话交代:“陈钺……陈钺…”
陈钺一顿,又肏了数十次,才拴紧闻辛颈间的锁链,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alpha翻了个面。
火力强悍的杀伤性武器在闻辛麻木的身体内部缓缓旋转一周。
陈钺胸膛起伏,伸手拽住闻辛的手铐挂在床头。
alpha矫健的身体舒展着。陈钺双手握住闻辛无力的大腿,再次强行向两边掰开到极致。
怪物吗?吃药了吗?
双臂软得像两条绳索的闻辛这样想着,连倒吸气都困难了。
冷汗沿着撞破皮的额角滑进闻辛的密不透风的眼罩,像泪水一样。
这让陈钺产生了闻辛也会示弱的错觉。
陈钺靠近了些,慢慢滑进更深处。
但他没动。
没动,闻辛就能挺住。
今晚,闻辛的酒窝很浅,隐约可见:“你…嗯…告诉陈钺……陈钺…我再也…再也不会——”
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再也不会违法乱纪了?
再也不会觊觎omega了?
闻辛依照男人呼吸的来处,对准,像挥出一拳那样,啐出一大口血。
——错觉。
止咬器外层的网格被喷得湿淋淋的。污血顺着陈钺的颧骨淌到唇畔,染红了他的小痣。
闻辛疯了似的笑出一声:“做梦呢?”
震颤的气流牵扯到他因为濒死而越发紧致的穴口:“老子这次栽了…我认了…”
“但我、我再也不会听陈钺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咳咳咳……还有你…你这个畜生…你妈的,有本事你就操死我!”
“陈钺!你大爷的,我杀了你!你死了,我还去放鞭炮,去骚扰你的omega——啊!”
“哦。”
陈钺挺直上身,摘掉手铐。
——他本来是想让闻辛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看来,他很有精神,他不需要。
重新变得冷漠无情的陈钺把闻辛抱到了他的大腿上,按着他使劲往下坐。
闻辛只比他矮两三厘米,体重应该也差不多,不算什么。
鲜血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涌流,闻辛张了张一片狼藉的嘴唇,无力地栽倒进陈钺的颈窝。
“那就死吧。”
陈钺贴着闻辛的耳朵轻声说。
耳畔絮絮低语,仿若情人爱意。
“死在这里。闻辛。”
陈钺,陈钺,陈钺,陈钺。
闻辛的注意力依然没有转移。
在新一轮翻天覆地般的痛苦和快乐中,想试试到底能不能操死闻辛的陈钺对此表示比较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粗口 血腥
第13章 十三
双手铐在背后的闻辛被陈钺托住大腿,一抬一放,来来回回地肏弄,好像是在用alpha无论如何都很涩很紧很不适合包容过粗过长性器的屁股自慰。
在重力作用下,闻辛感觉男人阴茎根部的精囊都快塞进去了。
屁股里又麻又痛的闻辛急火攻心,竟呛出一口血。
易感期alpha的视觉和嗅觉被混淆,其它感官就会变得异常敏锐。
男人落在闻辛身上的每一记掌掴,每一轮插拔,每一道抚摸和勒扼,每一声轻叹和低喘,都被无限放大,在他混沌的脑内世界里反复震荡,和甜腻的白玉兰花香一道,沦为令闻辛头痛欲裂的耻辱记忆。
唯独一个人的名字是清晰的。
体内像有一百座火山同时爆发,辛辣的木质香疯狂流窜,alpha的嗓子似乎在喷涌岩浆:
“我要杀了你……陈钺…陈钺…啊…”
alpha被男人自下而上,不紧不慢,足够狠足够重的肏干折磨得只剩下骂人的力气。
与平时笑意满满恶意满满,精神百倍的挑衅不同,闻辛的沙哑嗓音混着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听起来怪怪的。
陈钺觉得,可能是因为赤身裸体的闻辛正“跪”在自己面前,他的脸正靠着自己肩膀上,他的血从上至下流满了自己的衣服,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陈钺用脸顶了顶闻辛湿漉漉的头,凑近检查alpha脱力松弛的口腔和血的状态:闻辛身体素质好到离谱。最近一次被他打断腿,住院期间做的全面体检报告也显示alpha目前非常健康。
排除潜在疾病,这几口血不过是alpha情绪激动导致的应激反应,还有闻辛自己咬出来的。
enigma放心地抓住alpha滚圆紧翘的臀瓣,用力一掐一松,啪啪又是两巴掌。
皮革和肌肉交织而成的黏腻拍击,让闻辛立刻缓过神:
“我操你大爷……陈钺…你大爷的…让这条脏狗…滚…趁我还没…恨死你…陈钺……啊…”
陈钺的伯父就是被提供有力证据的闻辛间接送进贪官云集的岚州监狱。
反倒从中获益匪浅的陈钺一直想对闻辛说,去吧。
陈钺拨掉眼镜,揩去额角的汗。
他解开制服领扣,放弃这种只有闻辛喜欢的无聊恶趣味,继续用这个姿势猛力操了闻辛很久,久到后者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词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天光微亮,enigma拍了拍alpha挂满冷汗和污血的脸,把人从自己硬热的性器上拔下来,压回湿透的大床里。
alpha深目高鼻覆着厚厚的黑色布料,淡化了许多凶性。下颌线条凌厉非常,骨相绝佳。
因为他太爱笑了,甚至此刻隔着金属丝网格也隐约可见,闻辛血色浓郁的唇角还在安静地微微上扬。
陈钺捞起男人的两条长腿——又软又硬,像死去的蟒,架上自己佩戴制服徽章的肩膀,再往下一压,直接把闻辛对折成“两截”。
闻辛没醒。
陈钺略有不满地捂严闻辛口鼻。他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沉甸甸一根性器退到战况惨烈,凄惶瑟缩的穴口,再猝然发力闯入紧窄热情的甬道,直达因窒息而急剧收敛的湿暖腹底,像是要硬生生给alpha拓出一个畸形的宫巢。
陈钺的脸有多美。他操干alpha的动作就有多激烈。
裹满性器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刮擦着肉穴内壁的细小裂伤。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噪音,一声高过一声,直到那根造孽的性器膨大到极限,反复碾压alpha的前列腺,粗暴凶狠的enigma终于唤回了闻辛的魂。
结果,闻辛的魂又差点被陈钺力量和速度都达到临界的连续撞击给冲了出去。
男人突然用力将瞳孔微散的闻辛扣入怀中,像要把濒死的闻辛嵌进自己胸膛。
enigma五指成爪攥握alpha修长紧健的小腿,发出可怕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