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钓系美人宠上热搜[娱乐圈]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塬
  发于:2022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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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哄笑。
  周清皖没什么好笑的,他站得腿酸,只想赶紧将这环节结束。
  然而,下一个人走上台时,居然更加离谱。
  那人参加过许多综艺,也在不少的网剧里当过配角露过脸,现在基本收入来源是靠直播带货挣钱,天天对自己的观众说,“是啊,我就是想红,我想红我不觉得有错——谁不想红呢?”于是到处去蹭。
  周清皖对这人有点印象,也是因为这人平时,蹭得实在有点离谱。然而更离谱是,这人油腻的声音对着周清皖说道:“诶呀,要不你先对我说吧~我看到你这张脸,除了‘操si你’,真的是其他什么脏话都想不起来了。”
  ?
  这是想红想疯了吗?
  已经偏离了最初的“电竞垃圾话”的初衷,转变成xsr了。
  此话一出,便听不少人倒抽一口凉气,路在铭皱起眉头,正要拍案而起,就听周清皖凉凉的声线道: “您那只…被猪油蒙住了的大脑,可能也只能装得下这几个字。”
  对方愣住,被他这一句话激得,顿时生出一股40岁国企男的爹味气势:
  “你这话就不对了——男人都是一样的,脑子里还真就都这么点事儿,当然,你这样靠男人就能红的人,就不一样,你只能做□□的那种。”
  对方气焰嚣张,什么过火说什么,就算剪不进正片儿,只要内容足够火爆,也不怕传不出花絮去。只要这段花絮传出去,黑红也是红!
  这时门被推开,温敬人未到声先至:
  “哦,我当是哪条疯狗没拴绳,在这儿嘤嘤狂吠呢,原来是个只会用ji巴思考的废物啊?——哈哈,我温敬今天也算长见识啦。”
  “嘭!”
  很用力的一声,温敬将门甩上。
  导演后背一凉,就见温敬眯起一双狠戾的桃花眼,问:“这种傻逼环节,是谁想出来的?嗯?”
  王导连忙狡辩:“不不不,不是的!不是!这就是个电竞传统!您可以听听咱们某些正式大赛的‘垃圾话’,真的有更过分的——真的!”
  温敬冷笑,用魔法打败魔法,将“垃圾话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至:
  “哦,传统?那传统也可能是屎吧?——我现在把屎糊你脸上,你吃,还是不吃呢?我把你闺女送去给人‘闹伴娘’,行不行呢?”
  王导面露菜色,一脸骇然。
  倒霉。
  温敬不是出去了么?怎么突然这时候回来了啊?
  这时,只见温敬转过身,大步流星走上台,脸色铁黑,径直去牵周清皖的手腕,“下来。”
  周清皖被他一拽,差点就要整个人栽进这人怀里。
  “你…放开。”周清皖用只有温敬能听清的声音说。
  温敬却恨不能将那些本该是两人间的私密话,说给全世界听:“我不在,他们就是这样欺负你的?嗯?你也忍着?”
  周清皖吧自己的手腕挣开,缩紧双腿,就听温敬小声埋怨道:“哼,你听他们的干嘛?啊?你就不能耍个大牌,直接下去,我看他们谁敢把你怎样?”
  周清皖见温敬这炸毛公鸡似的状态,实在有些哑口无言,因为他虽然觉得不适,却也没觉有那么严重——不痛不痒的言语骚扰,周清皖早就免疫得……
  不放在心上了。
  而此时,温敬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他的手,半点儿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也半点和解的意思都没有,声色严正地对镜头道:“我拒绝接受,以任何形式存在的性”骚扰,拒绝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自己,和我家人的身上——无论你们以什么天花乱坠的借口、传统、理由,都不允许。”
  温敬轻飘飘地瞥了那个猥琐男一眼,面色铁青:“你给我等着。”
  说着便要牵周清皖下去,“你走那么慢干嘛?——你还想留在台上,还是说你也觉得我小题大做了?”
  周清皖面色淡然,看了温敬一会儿,才乖顺地摇摇头:“没有。”周清皖温驯得像一只没脾气的小猫。
  就这么轻轻缓缓的一声,温敬顿时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太凶了,是不是又吓到他了。
  可他想起,自己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原因,又好整以暇地板起一张俊脸,煞有介事地扬起下巴,说:
  “哼,嗯什么嗯,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周清皖眨了眨眼,语调仍旧又软又轻:
  “嗯。”
  温敬只觉热血上涌,又下涌,整个人都被周清皖“嗯”得不好了。
  主持人有些尴尬道:“哈哈,那,我们就正式开始第三轮的比赛吧!”
  第三轮的比赛,进行得异常顺利,所向披靡的第八组,尽管带上一只不怎么聪明的笨蛋温敬,也依然胜得很轻松。
  不仅如此,温敬甚至找到了玩“瑶”的乐趣,挂在周清皖的射手头上,一边指点江山,一边和周清皖说话:
  “嗨,我沉不沉呀?”
  “不沉。”
  “你为什么又玩伽罗啦?是因为我说喜欢嘛?”
  “不是。”
  “哦,那我不高兴了,你哄哄我吧。”
  温敬把李婉音那套嗲功,学了个十乘十,但唯一不同是,没人惯着李婉音,但有人乐意惯着他。
  就听周清皖说:“别闹,你好好打。”
  嘶,他让我别闹诶——这是什么人间情话?
  温敬这铁混子躺赢了游戏,还觉得自己赢得理所当然,且功不可没,走出对战室时,毫不避讳镜头,几乎整个人都要挂在周清皖的身上,但他哪是身型轻灵的小姑娘,说挂就挂——他那么大一只,几乎要将周清皖整个人覆住了。
  “贴贴。”温敬说,“喜不喜欢?”
  “不喜欢。”
  “哼,小骗子。”
  路在铭:?
  任令恺:…。
  李许:!!!
  三人自动与这两人拉开一段距离,远远地跟在后面,
  像目睹一对轰轰烈烈的传奇,
  也像目睹一对再平凡不过的恋人。
  夏日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日余晖甚为温厚,终生普渡,给每个人的身上镀上一层金红色的暖光,把每个向前行走着的人,都照得敞亮。
  除了心里没光的人。
  周清皖也不想活得这样苦情。
  但是一份“不配得”的感受,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绞碎、湮没。
  朋友、爱人、家人……
  如果所有得到的,都终归失去,那便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拥有。
  周清皖清瘦的身型,俊美的侧脸,被那落日熔金,温柔地拢在怀中,于是整个人都焕发着一种堪称温暖的柔情。
  他看向温敬,看向那个很好很好的人,轻轻地,明知故问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早……就回来?”
  温敬闻言,用力捏了捏周清皖的手心,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可眉间眼里全是温柔,语气也半点儿都凶不起来:“你还好意思问我!”
  周清皖歪了歪头,一脸无知的纯情。
  温敬道:“是哪只小笨蛋,用我的账号,买那些东西的!”
  周清皖眨眨眼,像看傻子一样看温敬,不说话。
  温敬这才反应过来,周清皖不是忘记了,可能根本是故意的,而且蓄谋已久!否则也不会提前好几天问他去借淘宝账号这种东西了……
  刚刚想通此事,温敬有些惊讶,看向周清皖,就见周清皖面色平淡,但双颊绯红,不知究竟是夕阳的关系,还是对他也有点心动。
  一旦想象了这种可能,温敬少见地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涩,有点不敢看周清皖的眼,就像周清皖一直以来,都不敢看自己一样。
  “你,你想…那个?”温敬问得有些磕绊,“但,但你好像,病还没好啊。”
  周清皖推开院门,露出一些称不上笑容的笑意,挑眉:“你不来,我就找别人。”
  温敬上挑的唇角立刻消失:“你敢?!”
  周清皖面无表情,淡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于是,温敬像一只焦躁地狗,亦步亦趋地跟着周清皖奔进两人的房间里来。
  一张Kingsize的大床,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一隅面对湖泊的小院落,周清皖二话不说,进门便开始tuo衣服,第一颗纽扣、第二颗纽扣、第三颗……
  “够了,你别解了,”温敬有些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转圈圈,“你再勾“引我,我……”
  “温敬,”周清皖声音平静,声线温良,却显出几分强势,直接打断温敬,“抱我。”
  温敬只觉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都被这声“抱我”熔断,仿佛周清皖说的不是“抱”,而是另外一个字眼。
  但无论怎样,周清皖确实在邀请他,而且势在必得。
  温敬一把揪起周清皖的纯白色的衬衫,细密又急躁的吻,毫无技巧地陷落在周清皖单薄的胸”怀——周清皖乖顺,配合,像一只引颈受戮的鹤,将自己纤细白净的脖子暴露出来,还要凑到猎人的面前,递到食客的唇畔。
  温敬将人抵在窗上吻,完全掌控着周清皖的呼吸、心跳,干脆将人打横抱起,放上那张暄软的大床。
  周清皖整个人被温敬罩住,只露出一张净秀脸,和细仃仃的脚踝,最后几抹夕阳的余晖,倾泻在温敬宽阔的背脊,与周清皖周清皖莹白色的脚腕上,周清皖将脚颤巍巍地缩回,竭力淡声道:“…窗帘拉上。”
  温敬却少有地没理他,“天黑了,看不到。”
  周清皖有些担忧地瞥向那扇窗,院落里的木芙蓉已然开了,无风,花枝却开始天旋地转地晃动摇摆,如暴风雨骤然袭来。
  直到温敬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按到一个东西,哑了声问:“这是什么?”
  周清皖晶亮的杏眼,眼尾轻轻一勾,“你觉得呢?”
  账号上的购买记录,昨日发错了的图片上,似乎一模一样。
  温敬的眸光瞬时黯了三分,问道:“你穿上了?”
  周清皖靠着他轻叹一口气,像宠一只没头没脑的小狗,同样的话又问一遍:
  “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更加细碎的吻, 落在周清皖的颈畔、眉间、发梢,与其说是吻,倒更像是虔诚的拜谒。
  周清皖不说话, 于是亲吻变得更加深入, 一团簇热的火焰,终于将冰烧融。
  周清皖没想到是,自己似乎弄巧成拙, 因为温敬的神色,看上去似乎真得有些生气了——是不喜欢他擅作主张地……戴上那东西么?
  周清皖当然是见过温敬生气的, 但周清皖没见过温敬对自己生气。
  因是青年双颊绯红,双目紧阖,睫毛颤动。
  夕阳的光晕抚上那张俏丽清绝的脸,透出惊人的美丽。他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芙蓉花, 芳丽清纯又散发出一股隐约的香气, 勾人至极。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 是什么时候么?”温敬突然问。
  周清皖杏眼翕动, 明明知道,却轻轻摇头。
  “是在四年前, 你们的入学典礼上, ”温敬再次将周清皖拥进怀里, 额头贴着额头, 嗓音压地很低, 明明在说情话,却压抑着经年的忍耐,“那一天, 你穿着白衬衣站在演讲台上——我坐在台下想, 怎么有这么干净的人呐……真想和他谈个恋爱。”
  “就只是谈恋爱?”周清皖挑眉, 俏丽的眉眼褪去冷漠,隐约含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与纵容。
  温敬将他拥入怀中,周清皖便静静地窝在怀里,像一头漂亮的小兽,疲惫却乖顺地依偎在温敬的身边,任温敬说些混乱又荒唐的情话,也任夏日的夜风推开窗,吹入一室木芙蓉的花香。
  夏夜的院落静谧,只剩蝉鸣,周清皖亦总是没有声音,不哭,不闹,不吵。
  他似乎生性便不喜欢说话,竭尽全力地保持着自己的沉默,仿佛这是他的底线和坚持——温敬无论怎样求他、哄他、骗他,周清皖都始终不肯哼出一声。而当温敬想要与他接吻时,这才终于发现,湿乎乎的漂亮青年,已然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温敬也有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再继续了。
  温敬是个大少爷,做不惯伺候人的事,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扶住周清皖,把青年揽在怀中搬进浴室里,一边哼唱着不成调子的清心咒,一边尽心帮周清皖清洗身体。
  直到温敬把他香香软软的老婆擦干,搬到床上,拦腰抱住,整只脑袋都埋进周清皖的怀里,啃了两口,心满意足,甜甜蜜蜜。
  周清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似乎有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别……”
  周清皖难受地哼出声,对方才不再动了。
  周清皖这一觉睡了许久,久到第二天的早饭都没吃,早训也没去。
  而当周清皖再次睁开眼,意识混沌了很久,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即便很努力,目光都有些难以聚焦,干脆自暴自弃地再次阖上眼。
  随即,周清皖便感到,自己的脸颊被什么东西清清浅浅地碰了一下,而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他的手腕,将食指插到他的掌心里,挠了挠。
  “……你做什么?”周清皖睁开眼。
  “你睡了好久啦,”温敬箍住他不盈一握的腰,捏了一下,“下面的比赛马上开始了,我帮你请假?”
  周清皖的意识登时回笼,有些慌乱地坐起身,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一丝不/gua,“出去。”周清皖蹙眉对温敬道,温敬没听。
  他直接把周清皖打横抱起,向着洗漱间走去,他刚把周清皖的内衣洗了,又用烘干机烘干,这会儿都放在洗漱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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