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是不打算做直播了么,他却跟我说,他在研发一套课程,还没搞好。我跟他讲,你这条件,不开个教培机构都有点可惜,但周清皖却说不要,他还是坚持自己那套“有教无类”的梦想。
每个活得明白的人,大抵都是有梦想的,他能找到他自己的梦想,如此便很好,我于是也不再劝他了。
这一年我过生日,周清皖给我准备了一整套的摄影设备,是那种很专业的机子,作为一个导演必须懂的。
我说这太简单了,我对摄影机的熟悉程度,就像对你身体的熟悉程度一样,周清皖不说话,大抵是脸红了。
我发现这几年,周清皖变得越来越娇,好像越来越像一个温柔的小媳妇了。
我的。
嘿嘿。
那些狗比再馋,周清皖也是我的。
我扛着摄像机,眯缝着一双不争气的眼,把各种各样的周清皖都拍下来。
等我哪天彻底好了,我一定把这些视频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羡慕我。
我其实还是无法完全看清1厘米以外的东西,但我已经像自己能看清这个世界一样,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我丢掉了我的拐杖。
我试图开始自理。
我站在窗前向着圆明园的方向眺望,灾难毁灭了文明,却总会有新的文明建筑在废墟之上。
我感到春天真的来了。
—番外完—
《后记》
我的视力彻底恢复,是在我好转的第三年。
那一天我去接周清皖下班。
银杏叶飘飞的秋日里,我看清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彩,也终于看清奔向我的周清皖。
看清他爱我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现在应该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啦。
明天的if线是古代版ABO,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长嫂如母》(笑死...实际上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