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虐心怪我喽——胖胖手
胖胖手  发于:201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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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塞洛缪被困在魔法阵的中央,灼烧的感觉似乎有些熟悉,他感受到一些失去的东西在填充他的骨骼血肉,随着躯体,又在指尖散去。

  【叮!记忆解锁】  龙骑士。

  龙族在诸神纪元之前便已经避世,即使在此之前,能同人类成为伙伴的也只有龙族相对弱小的分支——翼龙,每个大陆上的男孩儿都曾经听过这样的故事,即使最瘦弱的也曾幻想过披上骑士铠甲,巨龙跟随,龙焰灼烧一切痛苦与污秽,越过森林与海洋,诗人传唱,从高山到平原。

  然而,在数个纪元之前,密德尔顿教皇国最后一位龙骑士奥尔森骑士长与他的翼龙一起长眠凡贡山脉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这样强大的生物平静从容地撑开遮天蔽日的双翼,在大教堂高耸的尖顶上落下巨大的阴影。

  就如同人人缄默,却无法否认的那样,龙族就像是数个纪元以来,愈发稀少的光明元素亲和者一样,被神明所偏爱的血统,却愈发不愿再降临这片土地。

  教廷拥有世界上最后一只翼龙。

  莱都因德主教在一次游历归来后这样告诉过艾德。

  “翼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准确的说,是有太久没有翼龙可以成功孵化出来了。

”  匆忙跋涉之后,站在密德尔顿教廷之前,艾德拔出自己的长剑,即便在战斗中多次被毁坏,剑身残破,被他被注入风系元素之力,反射出冷厉光芒。

  “教廷曾在凡贡森林深处找到元素之力最活跃的一枚龙蛋,历经数位教皇,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才能使他孵化。

”  “却无法找到一名骑士来使他认同?”  那是还年轻的艾德少有的主动开口,声音轻慢,眼神习惯性地在身前,有些安静地飘忽,他的老师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目光看向手上厚重的书籍,表示默认。

  “教皇们无法把他安置在王城,而最后一次尝试之后,被法阵困在这里的它似乎已经被耗尽了耐心,开始变得暴躁且疯狂。

”  巨大的山体几乎被掏空,岩浆在中央的大坑中翻滚,不断想要涌上更高的山壁。

  愤怒的嘶吼声几乎从不间断,宣告着他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库斯特。

据他所知的,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条现存的翼龙。

  年轻的艾德几缕头发被四散的混乱火焰灼烧,皮肤上慢慢露出黑色被熔岩烫伤的痕迹。

汗水从艾德的鼻尖上滴落,  他的老师,莱都因德,这位当世最强大的法师之一持法杖仰望,巨大的火龙双翼撑地,在熔岩中的高台上喷吐着火焰。

翼龙库斯特暴躁地怒吼中,龙焰几乎要冲破魔法阵的束缚,融化他的皮肤。

  “真正的能被龙骑士所认可的龙一定不会是暴虐的,一旦他逃脱,火焰会在无数骑士法师们使他平息愤怒前杀死无数的人,而记载中,同样只有火焰可以使巨龙平息。

”  那时他只是刚刚离开奥杜公国,自愿放弃继承权的不知名骑士。

  同时拥有火,风与木属性亲和的学徒将剑再次灌注更加磅礴的火系元素之力,双手握紧,剑尖狠狠插入坚硬的地面,暴起的火花灼痛人的眼睛,元素之力骤然聚集,一道漂亮的火龙虚影几乎照亮整个山洞。

  巨大的撞击声像是头顶上方传来的轰鸣,压迫人的神经使人眼前一阵恍惚,石块开始从头顶坠落,有的落入岩浆,转瞬翻腾后便毫无声息。

  传送阵的光芒亮起,背后传来一声暴怒的龙啸。

  困住翼龙的魔法阵终于破裂了。

  刺目的光芒聚集。

  那时老师的最后一句话好像还在耳边。

  “我们没有选择。

”  而现在,原本微弱的晨光被连绵灼烧一般的红霞遮盖,密德尔顿的上空,一群群颜色艳丽的蓝色短尾鸟四散着升空,贵族们豢养的魔兽发出躁动的嘶鸣,马车翻倒,贵族夫人们在仆人的搀扶下匆忙逃离街道。

  贝拉米亚斯寡淡的芬芳被遮盖了。

  空气中只剩下炙热的温度。

  艾德聚集起元素之力。

  巨大的翼展在教廷塔顶留下恐怖的阴影。

  这不是一只翼龙。

  黑发黑眸的男人在魔法阵的光芒中站起,光明元素填充他的躯体,让他看起来透明仿若日光穿透皮肤,有一种圣洁的错觉。

  他曾经因为一个预言被血亲审判,醒来时只剩一具残破枯骨。

  而又是一个预言,令他重回密德尔顿。

  “被诅咒的亡灵沉睡在古老的安格斯山脉;  拜尔德山上,深渊之神背弃时间,游荡大陆;  背叛者的血亲,光明被禁锢,遗落他的信徒;  命运将回到神的手中,挚爱的白骨赠予万物之主。

”  埃泽瑟尔想要唤回他们的神。

  被诅咒的是背叛者,被禁锢的却是他的血亲。

  他看着男人睁开漆黑的瞳孔,朽烂的长袍一片片褪去,重新生长出原本的颜色。

  那是一件主教神袍,古老的魔文是油画中描绘的样子,早已失传的魔法,使它们镌刻进织物,留下强大的防御之力,守护光明的信徒。

  他有着与黑石纪元最后一位主教相同的面容。

  他是都敏教皇离世那天,埃泽瑟尔侧头望见的少年。



  兰斯洛特·斯卡兰德一世的血亲,大半生在大陆流浪,黑发黑眸的双生之子,兰彻斯特,是被历史掩藏的名字。

他在那么年轻的时候接受审判,那个憎恶黑暗的年代,而一段隐晦的预言,带回了流落的神,却又使他们抛弃大陆。

  主教们在后退,黑发的男人张开手心,注视着无知觉踏入魔法阵的年轻教皇。

  银发褪去,浅金色的长发遮住在天际艳丽霞光下转化为冰蓝的瞳孔。

  他注视着年轻教皇渐渐模糊的面容,转变成熟悉的样子。

  就像面对一面镜子。

  “兰彻斯特。

”  埃泽瑟尔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带着慵懒,是陌生的,冰凉清冷,带着一滴滴滴落的雨水的轻缓安静。

又像是一只短尾鸟落在教廷的塔顶,矜持地收敛羽翼,只留下轻微的响动。



而就在教皇面容愈发清晰的瞬间,他看见黑发男人的躯体逐渐剥落。

  那淡漠的声音终于急促起来。

  “不该这样,你该回到密德尔顿,你从来属于这里,诅咒会被净化,审判将会重写。

”  埃泽瑟尔甚至分不清这是不是一个幻境。

  他的光明亲和微弱的可怕,只有蕴含最浓郁光明元素之力的白宝石可以填补,而现在,他看到自己那全然陌生的手掌,轻轻抚上黑发男人的面容,庞大的元素之力,盖过整个法阵宝石的光芒,像一株渺小的植物,独占一片平原的日光。

  “兰斯洛特。

”  黑发男人眼中出现慌乱,即使从未间断的疼痛让他多日未发一眼,嗓音带着残破,却终于不再是嘶哑断裂的音节。

  “神格将我束缚在这里,这是创世神对我的诅咒。

”  那枚白宝石戒指破碎了,火焰冲向教廷,龙啸紧随而至,骑士们与魔兽坐骑升空,长剑断裂,绚丽的元素之力聚集又被击落,巨大的双翼落在黑发男人身后。

  那是一双猩红色的兽瞳,束起的虹膜,定格住黑发男人的身影。

  “奥罗拉。

”  安格斯巨龙,造物主最偏爱的生物,深渊神的坐骑,却早已消失于历史。

  它注视着男人的血肉再次剥落,杀意收敛,巨大的身形缩小,变成一个皮肤苍白,眼神阴翳的少女。

  它无法走进魔法阵。

  混沌即深渊之神克莱门斯,放弃神格,游荡在大陆,却因为创世神的诅咒,他只好抽离自己的躯体,分离出巨龙梅尔维尔的最后血脉,创造出一幅躯体,终于在安格斯山脉唤醒被审判的巴塞洛缪。

  巴塞洛缪要去往密德尔顿,审判将会被接触,而他将会以血肉躯体回到这片大陆。

光明之神兰斯洛特被创世神禁锢在每一任教皇体内,而黑暗之神跟随创世神陷入沉睡,草木之森梅森菲尔德背弃信仰,困顿于世。

  于是  龙族避世;  黑暗长眠;  混沌流放;  光明封存;  而草木季节困于漫长纪元。

  【叮!任务结束,脱离世界。

】  奥罗拉的身体撕裂,金发的青年从血肉中站起,异色双瞳闪烁闪烁着妖异的色彩,却只剩一片空洞茫然。

  艾德的长剑早已丢弃,燃烧的火焰焚毁绘有绚丽色彩的穹顶,大主教们陷入沉睡,这片区域因为神的降临而静默无声。

  他将命运宝石交给了梅森菲尔德,想要借助草木之神的力量带回巴塞洛缪,也即黑石纪元因为黑发黑眸遭受审判的兰彻斯特大主教,但他们却没有预料到失败,因为最后一个预言。

  被诅咒的亡灵沉睡在古老的安格斯山脉;  拜尔德山上,深渊之神背弃时间,游荡大陆;  背叛者的血亲,光明被禁锢,遗落他的信徒;  而费特人的先知告诉了他最后一句:命运将回到神的手中,挚爱的白骨赠予万物之主。

  埃泽瑟尔的金发逐渐褪去,灰绿色的眸子重新覆盖上雾气,艾德看到一个少年,黑发黑眸,指尖跳跃着世界上最强大的元素力量,捡起仅剩的一具枯骨。

  创世神,诺伊斯。

  即便连他自己都无法逃脱诅咒。

  作者有话要说:  克莱门斯依靠奥罗拉的躯体唤醒了巴塞洛缪,想要将他带回密德尔顿净化审判的诅咒,埃泽瑟尔受到神谕的指引,了解到了巴塞洛缪的身份,想要通过净化他,解除创世神对光明神的诅咒,使得光明之神解除禁锢,重新回到这片大陆,但是神谕并不明确,于是他想要得到梅森菲尔德,这位具有古老传承的隐世家族的提示与帮助,但是梅森菲尔德拒绝了,艾德见到费特人的先知后,得到了命运宝石,先知告诉他,命运宝石将会回到神的手中,他再次在埃泽瑟尔的指引下,去找梅森菲尔德寻求帮助,但是于此同时,当命运宝石被交给梅森菲尔德,因为梅森菲尔德为草木之神,便也就回到了神的手中,诅咒被解除。

  光明神出现,创世神诺伊斯苏醒,克莱门斯脱离龙族的躯体找回神格。

  但是因为预言的最后一句,诺伊斯只能等到巴塞洛缪的白骨。

第86章 番外  日后补充第87章 陌上游人归也未  【叮!进度读取中。

第七个世界完成。

虐心值达标。

】  【叮!欢迎宿主来到系统空间。

】  【叮!身体拾取修复中…】  “系统,所以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  【叮!希望宿主认真完成任务,系统最终会给宿主答复。

】  “这是最后一个世界了对吗,这一次,我会遇见谁呢。

”  【叮!开始传送下个世界,请宿主做好准备。

】  【叮!记忆封锁中…完毕。

】  【叮!宿主传送中…完毕。

】  ----------------------------------  随州  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

  “最迟一年,便救不回来。

”  雷声颇吵嚷,耳力好了,便是远处山腰农妇吆喝着,拖拉着三姑六婆和男人们,溅起的泥水湿了挽起的裙边,倒让那些在屋里的人,仰躺着,卷着本书,颇得意的舒适样子。

窗外的雨水不一会儿下起来,这是寻常日子里,没多少人在这边走动,主屋外药房里茶壶叫起来,许多遥远的声音错落嘈杂在一处,倒显得热闹些,不似屋外药田与新枝那湿漉漉的落寞样子。

  女子长得柔美端庄,只是说起话来却没有一丝活气,教人遍体生寒,背对着她的男子倒未有什么不适,只自顾自翻着书,他倒是望了一眼窗外零星的小雨,略略看过自己的草药。

  如雪的长发因为屋里蒸腾的茶雾显得不似真人,他原是不愿开口的,即便开口,因为不需人应答,更觉得无趣。

  屋里静了好一会儿,书里总是写争权夺利的世俗戏码,他觉得好笑,却说不出什么来,账本和新药在脑子里飘飘悠悠。

  女子在低声数着上一副药所需的药材,他终于放下书。

  “我却是想救他一命的,只是拖到现在,便由不得我再顾着他了。

”  他未回头看一眼女子,只觉得自己自言自语颇有些疯癫,轻轻一笑,出世的容貌却又隐在隐约雾气中了。

  “这闻十九可是当今武林无人不知的人物。

  说来也奇怪,他这样的人,却无人知晓他武功如何,想必武功也是寻常;亦无人知晓他家世如何;最后这相貌总该是有人知道的,只是却无几人谈论,那相貌想必也是寻常的。

那这人却因何名满江湖?可要待我细细道来。

”  那说书先生明明只说了那么几句话,却装模作样地拉长了调子,袖子一撩,扇子一甩,一杯润喉茶便滚下肚去。

  那边围着的多是些年少无事的浪荡子或是忙里偷闲在周围做工的大汉。

在这么个连江湖都只是从酒馆里听来的小地方,这些武林风月事也只是下酒的一小盘牛肉,味道够,也足以令人稍稍回味那么一阵子,只是却无人把它同辛苦做事换来的米粮一般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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