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哥 下——天道酬勤
天道酬勤  发于:2016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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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布料很快就让我下面有了反应,或者说当我开始意识到阮荀到底在干什么样的猥琐事情之后,我就开始无法控制的兴奋了。

他亲得特别发狠,我有点喘不了气。

好像全身的二氧化碳都被堵在血液里出不去,很烫。

我抱着他,他说,纪文,你特别重要。

我脑浆都快炸了。

我感觉屁股被他掰开,他挤了润滑液,很凉。

我抓着他的手臂,他俯下身亲我。

身体更热了。

他把手指伸进去,有点胀,但更多的是欲望。

我想要他进去。

第五十一章

我联系司哲,问他有没有空帮我补习,我会付钱。

他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只能安排在周末上午。

这个时间对我来说也挺合适的,毕竟平时白天要上课,晚上要去打工,有空的时候我就找人了解一下学校专升本的事情。

大三下有个升本科考试,如果过了就有机会转入本部,也就是一个三本大学。但是听说要花钱,还得找关系才行,就算进了,还得把前两年的学费都补齐。

真坑。

我大概算了一下,各种费用加下来,少不了又要个五万块。

这钱要再让我爸拿,我心里愧疚。

假如我省吃俭用,每个月存个3000块钱,存一年多,也就差不了几个了。

钱到用时方恨少。

我算是理解我爸老是抽最差的那种烟的原因和心情了。

可能挤着挤着也就习惯了。

人的潜力恐怕都是逼出来的,压榨着压榨着就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越走越远。

我以为我永远无法在学习上有任何涨进,我以为那对我来说就是无法逾越的大山,但老天总是有所垂怜的,从盲目到清晰,从不会到会,即便我仍然无法在课业当中找到太多的快乐,但是我确实不再那么惧怕了。

人需要一个支点,有了这个支点就可以做许多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赵佳问我说,纪文,你咋突然这么拼了?

我想了一下说,男人是有社会压力的,我不想以后出来连养家糊口的钱都赚不到。

我给他解释,更像给我自己解释。

我希望有一天我比任何人能给他的都多,不仅仅只是感情上的。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送给他的不仅仅是一个粗糙的马里奥。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从他手里接过来的也不是那个丑陋的青蛙。

我希望有一天,丁彦祺不会再在厕所门口堵住我,说,这里面快乐不会多。

实际上,我挺快乐的,即使最后我一样都没有达到。

周敖问我追男朋友追得如何了?

我说,还没谱呢。

周敖说,约出来吃顿饭啊,说真的,我帮你看看。

我想了想说,周哥,我之前约他吃过饭了。有天他们乐队表演到凌晨,我还跑去接他了,但我觉得他没把我当回事。

周敖眯了眯眼,说,你请假那天吗?

我含糊着嗯了声,又觉得没对,便摇摇头说,不是那天。

周敖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把你当回事?

我说,感觉啊。他是那种行动派的人,如果他有一点喜欢我,就不会是这种状态了。他以前看上谁,都是直接就上的那种。

郑时迁不就只见了一面吗?软狗就扑上去了。

周敖扬了扬眉,说,那就没办法了,换一个吧。

我说,那怎么成,我就喜欢他啊。我不是闹着玩的。

周敖笑说,这种高难度的挑战,不是让你去请教老板吗。

我说,他又出差了啊。

周敖说,出差也可以远程指挥啊。

其实我昨天没忍住早就以此为借口给阮荀打过电话了,结果他说等他回来再说。

周敖说,纪文,你真的不想换一个人喜欢吗?

我说,换谁都没他好啊。

周敖舔舔嘴巴,笑道,换老板啊。

我差点没从位置上摔下来。

我警惕的看着周敖,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周哥,你开啥玩笑呢。

周敖说,没开玩笑啊,老板现在是黄金单身汉,怎么看都比你上次说喜欢那个好吧。你费那么大劲儿追他,还如追老板,说不准一追一个准呢。

我不知道周敖是在逗我,还是他知道了什么,或者丁彦祺告诉了他什么。

我摸摸头,说,追他更难。

周敖看着我笑,好一会儿,说,纪文,你要是追老板呢,我肯定有问必答。你要是追其他人呢,我可能就帮不上太多忙了。

我被他说得落荒而逃,我想到底是周敖看得够清楚的,还是我的伪装太透明。

阿生请我吃饭,说,小文,你咋有喜欢的人了都不和我说?当不当我兄弟。

我喝了点酒,性情上来,说,我喜欢男人,怎么给你说?

有一天我终于对阿生说了这件事,说出来才发现好像也没那么令人烦恼,也许说出口的那一刻,该烦恼的就不在是我,而是阿生了吧。

只是我没料到阿生一拍桌子说,早知道你喜欢男人了。

我有点诧异,问他,你就胡吹吧,我没和你开玩笑。

他说,我也没。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他说完又有点黯然,叹了口气,看起来老巴巴的,他说,我原来以为你还是可能喜欢女人的。

他说,小文,你想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

阿生说,咱以后还是好兄弟。

我有点说不出来的感动,又有点无法避免的沉重,临到要走了,我说,阿生,我以前喜欢过你。

他咧嘴笑了一下,说,你以为谁不知道呢?

阿生拍着我肩膀说,小文,你是个很好懂的人。所以以前就老是被晃哥当枪使。

我想确实是这样,丁彦祺一眼看穿了我,周敖一眼看穿了我,连阿生都一眼看穿了我。

可能阮荀没有吧,呵呵。

周末我去司哲的出租屋里补课,有点心不在焉,阮荀今天回来,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去机场接他,我挺想去的,就是怕他尴尬。

司哲抱怨说,我们公司最近在改组,闹得人仰马翻的,中高层调动特别频繁,搞得我们这些基层员工都不知道到底听谁的安排了。

我也不了解他们公司的情况,当然给不了他什么建议,只好安慰道,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说,我其实不想呆在现在这个岗位了,新调来的主任是个关系户,屁都不懂,整天指手画脚的。我们这个组的人都讨厌死他了。我想转去数据采集分析部门,而且最近人事调动,刚刚B组有空缺,在补人。

我说,那去啊。

他看了我一眼,有点为难的说,因为B组的大领导在公司里挺能说得上话的,所以虽然是基层的岗位,但是抢的人特别多。本来就是平级调动,没那么困难的,但是我们那傻逼主任肯定不会放人还会给我穿小鞋。

我说,那咋办?给你们主任送点礼吧。

司哲说,送他?根本没用。他是个关系户,又不是那么硬的关系户,我们这组经常被其他部门欺压,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停顿了几秒,又说,纪文,能不能再帮个忙,哪天阮总去酒吧的时候,你再通知我一下吧。

我说,哲哥,你上次挨了顿打还没挨够啊?

他说,就这次一次,我就给阮总侧面提一下,我最近也在自学采集分析的东西,做了几个案列,我想给他看一下。

他一直在我耳边鼓吹,我实在被他说的没办法了,加上他也没收我补习的钱,便答应把他的事给阮荀说一下,顺便把他的案例给阮荀。

结果在我离开的时候,司哲提了一大包东西给我,两盒茶叶,四瓶酒。

他说一半是给我的,一半让我带给阮总。

我提着东西的手都有点僵了,本来只以为是顺带帮个忙,结果对方投来一堆礼,感觉一下就变味了。

我艹,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走后门吗?

我当然不会要司哲的东西,但他一再强调只是他的谢意,也不是什么高档的东西。

说实话,他把东西塞给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好意思拿给阮荀呢。

司哲苦口婆心的劝我说,纪文啊,这不是什么走后门,这就是表示我的尊重而已。我对我自己做的案例有信心,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就行了。

我没拿他送给我那份,只把带给阮荀的东西硬着头皮提回了寝室。

这下我彻底打消了去接机的想法,我盘算着怎么把这堆东西塞给阮荀而不显得太奇怪。

原来送礼也需要厚脸皮,还得藏着捏着。

我不知道每年过年,我爸提着酒去他们车间主任那拜年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半夜的时候,我接到阮荀的电话,瞌睡都震跑了。

他让我明天把那个小胖子约出来。

小胖子当然就是我以王大利为原型胡诌的暗恋对象。

我想见他,当然说好。

我们约在中午吃饭,不过第二天一早,阮荀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楼。

我洗脸的时候还在阳台看到他了,结果下楼他就不见了。

正四处瞅着,就听见狗叫,旺财一路狂奔向我的方向冲过来,当然它前面追着个人。

我感觉阮荀裤裆都要跑裂了。

我笑得坐到宿舍梯沿上东倒西歪。

后来门卫拿了根链子把狗拴了,阮荀才喘着气走过来。

他勒住我脖子说,好笑吗?

我点点头,说,好笑,狗哥,你上辈子肯定是旺财的亲兄弟。

他手臂收得更紧了,已经是夏天,我的脸蹭到他的下巴,刚刚挥发出来的汗味都冲进我鼻腔里。

手臂上的细密汗珠黏贴到我的脖子上,我感觉我像是阳光下被暴晒的气球,快要爆炸了,差一点就要炸开了。

他敲了敲我的脑袋,松开手,说,请我吃早饭啊。

我赶紧从他手臂里摆脱出来。

——

在食堂的时候,遇到了赵佳和他男朋友,他们准备去海洋公园玩。

赵佳把我拉到一边问我阮荀是谁?

我说是我老板。

赵佳说,你老板还专门跑学校来看你?

我想了想说,解释起来很复杂,但他不是专门跑学校来看我的。

赵佳说,你老板长得很帅。

我敝了一眼阮荀,说,我觉得我要帅点。

赵佳嗤之以鼻。

四个人坐在一张长桌上,我和赵佳坐,阮荀和方璠坐。

我吃包子的时候,感觉桌子下面有人踢了我一脚,是方璠,他狠狠的盯着我,满眼的埋怨。

我懒得理他,一个男人,心胸这么狭小做什么?不就是阮荀多和赵佳说了两句话吗?不就是阮荀多问了赵佳几句学校的生活情况吗?不就是赵佳说想吃锅贴,阮荀把最后一个递给他了吗?不就是赵佳接盘子的时候,把豆浆撞倒了撒在阮荀手表上,阮荀轻言细语的说了句不碍事吗?

我艹,方璠就不能学着我一点吗?

跟我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行吗?

这么点小事就那么沉不住气。

沉不住气你他妈啃包子啊!踢我做什么?

再踢我,我就掀桌子了。

我吃了十二个小笼包子,喝了三碗豆浆。

赵佳说,你最近不是说要减肥吗?

我减他大爷的肥,那不是我要存学费吗!

我能说我每天吃豆芽是为了省钱吗?

方璠呵呵笑了一声,讽刺道,他是要存钱泡马子。

他以为我踢不到他吗?

我把脚探过去踹他,没坐稳,从长凳上滑下来,一脚踩在方璠鞋上,把腰闪了。

方璠被我踩得脸都绿了。

好吧,两败俱伤。

但是方璠有牧师治疗加血,我只有硬抗。

方璠说,佳佳,我脚痛。

我艹,一个大男人大清早的,居然有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撒娇。

赵佳脸都红了,估计那声佳佳太他妈渗人了。

我忍着腰痛瞟了一眼阮荀,心想,人妖就是人妖,我这辈子绝对不可能喊,荀荀,我腰痛。

一,我没机会喊。

二,我喊了可能被阮荀捏死。

虽然我极度鄙视人妖的行为,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行为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至少赵佳还真挺紧张他。

阮荀问我有没有事。

我摇摇头,我怎么会有事,身体素质倍儿好。

方人妖借机把赵佳拉到他旁边去坐,这小心眼男人,不就是怕赵佳和阮荀眉来眼去吗?

第五十二章

我睡到快中午了才醒来,想去上厕所,全身骨头跟快散架似的,gang门刺痛刺痛,烧呼呼的,那感觉,真是像拉大便把屁股给崩裂了。

我动了一下,根本动不了,阮荀还压在我身上,比他妈母猪还重。

我幅度大了点,把他弄醒了。

我说过他有起床气,所以他黑着脸瞪着我,像看杀父仇人一样。

我吞了吞口水说,狗哥,你让我点,我要去上厕所。

他收紧环着我腰的手臂,跟没听见似的闭上眼继续睡。

我去掰他的手,他说,纪文,你昨天晚上一直说梦话,我都没睡着。

我说了梦话吗?我都不知道,王大利赵佳他们从来没给我说过我要说梦话啊,我爸也没说过啊。

我说,狗哥,你没睡好吗?

他虚着眼睛看了我一下,说,是啊,怎么可能睡得好。一整晚你都一直在说。

我挺不好意思的,但这事我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啊。我有点舍不得的说,要不以后睡觉的时候我不和你睡一起吧。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点,下巴放到我肩窝上,喷出来的鼻息打到我脸上,痒痒的。

他说,没用,你叫得太大声了,一直嚷,一直嚷,狗哥,我想你cao我,快艹我嘛。

我艹他大爷啊。

不要脸。

我踹开他,爬下床,落地的时候脚都有点打摆子,腰也酸痛酸痛的。

他笑了几声,翻身从床上下来,伸手来拉我。

滚吧,傻逼,大傻逼。

老子才不可能说这种梦话。

我去洗澡,身上好像都清理过了,不过我还是掰着pi股冲了下水,痛得老子跳脚,我咋觉得我操他的时候他看起来没这么样啊,难道是久经沙场的原因?

还是说,我接手的是个大松货?

妈的,那天太馋了,都没好好感觉,我记得也不松啊,挺紧的啊,也许只是他肌肉太硬了,显得紧。

这么一想,真是不高兴。

我还是第一次呢,他都是破鞋了,呸。

算了,将就吧,谁叫我爱他呢。

都十二月了,天气都冷了,我穿好衣服走进寝室打算收拾一下,阮荀还赤胳膊赤腿的坐在床边上捣鼓什么东西。

我走近一看,脸刷的就红了。

是那只马里奥,手臂和腿都破了,露出里面的白白的泡沫棉花。有些地方颜色有点深,不知道是沾的什么在上面。

他拿到我面前晃了晃,说,废材,你把我宝贝弄坏了。怎么赔我?

呸,他昨天一直往我嘴里塞,屁的宝贝。谁会把宝贝塞别人嘴里让咬的。

我说,不值十块钱,明天给你买一打。

他说,那不行,这只我养了好久。每天都给它哺育人体精华,你得赔个有一样功能的。

我艹。

我说,那我再去给你夹一个一样的,你就天天拿着撸吧。

他说,也不行,换一个就没感觉了。要不你临时代替一下吧,昨晚对着你撸还行,不算太糟糕,就是你比这东西骚了点,将就吧。

我扑上去揍了他三拳,欠揍。

我们闹了会儿,王大利给我打电话,问我社会实践表交上去没有,下周一就截止了。

我才想起我昨天去找阮荀的目的,赶紧把口袋里的表格拿出来,让他帮我找人盖个章。

我感觉他经常都不听我在说什么,他把口袋提起来,抓出里面的围巾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突然有点小媳妇似的心态,还挺羞的,冷着脸说,围巾,送你的。

他反复看了会儿,说,这么丑?怎么穿得出去?

我抢过来说,你以为你很帅吗?真正帅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我就是了。

他打量了我片刻,笑起来说,不穿更好看。

我才懒得和他说。

他把围巾拿过去,说,我去找套衣服配。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换了几套,一肚子的气,咋回事啊,我围起来像吊丝,他围起来就像高富帅呢?

好吧,本来我就是吊丝,本来他就是高富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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