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哥 下——天道酬勤
天道酬勤  发于:2016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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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要好处。

我说,我在这等你。

他抬手要揪我,我没闪,让他揪我耳朵。

我抓着他手,望着他说,狗哥,我想在这等你。

他扬了扬眉毛,我感觉他手指滑到我耳垂上,他抚摸了半会儿,然后轻轻捏了捏,压低声音说,让操吗?

第四十九章

我脑子像放色情电影一样闪过他的luo体,恩,还有比我大的ji鸡,还有我新织的围巾,还有他摸我耳背窜起的电流。

然后我感觉鼻子里面有毛毛虫在动。

我流鼻血了。

他笑了一下,拿纸帮我擦掉,说,这个是让的意思吗?

我没好意思看他,我说,反正我要在这等你。

他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来,迟疑了一阵,开口道,孟夏,这件事上,我没办法帮你。

孟夏抿了抿嘴,说,你有。我知道你有关系可以帮陈述解套。

阮荀说,但是我没有理由要帮他。

孟夏说,他手上有一部分NDK基金会扶持的国内外人员名单,如果你们能让他平安回来,这部分资料他全部都会递交上去的,至于以后工作上的配合,他可以尽可能多的替你们发表材料。

阮荀说,不是我们。你指的是季诚和他们信息科,我和他们没有关系。这些好处也并不是我获得的。如果你非得要找人解决这个问题,你应该找的也是直接关系人季诚或者他们信息科。

一米九插了一句说,阮荀,你知道这事没法走信息科,陈述在换肾之前把我们的部分联络人资料卖给NDK了,上面一查就能查到这个,老实说不搞陈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上面的思维是不可能容忍他当个双面间谍的。虽然我们都知道NDK基金会下面支持了不少政治投机人士,要我们从这条线上去要求他们解套陈述,根本就不可能。不过如果你愿意,至少你和NDK基金会背后的LF家族还有点交情,陈述也只是边缘人物,你向他们讨这么个人应该问题不大吧。

阮荀皱了皱眉,说,季诚,当初答应你的要求进行合作的是陈述,你们之间的问题怎么处理,我不会管,我唯一答应过你的两件事,一是借基金会的名义提供经济援助,二是在你们信息科的授意下,帮忙找肾源。第二件事已经算结束了,而第一件事,我之前也明确说了我不会再继续。你耍了手段把今年的援助名单文件散了出去,我也没和你计较了对不对?

但是这件事情,我确实办不到,我和LF家族的人有交情是交情,但那是生意上的问题,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动用这种关系替陈述解套。

我也需要你理解我,我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集团利益需要考虑,这是我和你们信息科合作的基础与出发点,所以,你们的要求也不可能让我背离这个基础与出发点。

一米九叹了口气,说,说到底你是不愿意帮这个忙。

阮荀一挑眉,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如果你迫切想要陈述留在手里当最后底牌的那份资料,我建议你应该亲自做点有用的事。

一直没开口的孟夏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他紧紧盯着阮荀,咬着牙,好一会儿说,算我求你,阮荀。

我连脚趾都卷紧了,他们前面说的我听不懂,我就听懂了孟夏说,求。

他开口很艰难,任谁都听得出来。

他长得就不像求人的人,气质更不像。

他更像那种坐在高楼大厦里的精英,意气风发,生活精致,无论遇到任何问题,他都有办法解决。错了,是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遇到任何坎坷险阻。

他不像我,一看那一水儿的傻逼样就知道这货毕业了肯定是求人托关系的孙子。

阮荀没吭声。

我想这对他来说很艰难吧。

其实我没多大概念,对于帮还是不帮,如果对狗哥没影响,帮帮也无所谓吧,当然如果有影响,那还是算了吧。

孟夏说,我没求过你,我就求你这一次,阮荀。无论怎样,你帮帮陈述。

阮荀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他真的是在为难吧。

我真的发现他在为难,我心里又有点堵了。

我想如果有一天,阿生来求我,我会不会帮阿生。

我当然会帮。

我知道这并不是一种很贴切的假设和换位思考,但这是我所能理解的最接近现在这种情况的场面了。

阿生,我以前喜欢的人。

孟夏,阮荀以前喜欢的人。

所以,要是狗哥想帮忙的话,就应该帮吧,不然会内疚的。

比如我要是能帮得上阿生,我却不帮忙,我也会内疚的。

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因为阿生绝不会有一天想要我帮忙的时候对我说这样的一句话,纪文,我从来没求过你,这次算我求你。

他不会这样说,因为我们是朋友,他不会说求我。倘若我们不再是朋友,阿生也不会找我帮忙。

所以,为什么是用这样的口气求呢?

就好像那句话下面是某种撒娇和某种笃定一样。

就算他以前没求过阮荀又怎么样呢?难道就算他以前没求过,所以这一次阮荀也一定要买账吗?所以,他可以把以前的权利延期使用吗?所以他可以在对阮荀说了两清之后,在砸了阮荀脑袋之后来说求吗?

即便是他有原因,即便是阮荀曾经和他有外人无法断定对错的纠葛,即便就算阮荀欠过他吧。

可阮荀已经是我的狗哥了啊。

孟夏见阮荀还是没出声,语气稍微急迫了点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一米九说,我去外面站一会儿。

我才没那么好的眼色呢。

我开始玩手机游戏,我是不会出去的,我又不是傻瓜,谁知道他会不会等门关上就抱着我媳妇啃两口。

孟夏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他说的很礼貌,他说,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和阮荀单独谈谈呢?

我不好拒绝他,但我也不想离开。

我埋着头继续玩游戏,心想如果狗哥让我离开一会儿的话,我就去他的办公室等他吧。

不过我以为的要求并没有从狗哥嘴里说出来。

他叹了口气,说,孟夏,你认为我会帮你吗?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孟夏愣了愣,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你欠我的,阮荀。

阮荀笑了笑,笑意并不透彻,反而带了几分冷意。

我从来没听到他那样笑过,不近人情的笑。我所听见的大多数来自他的笑声里都带着一丝戏谑和很多的包容,即使再我讨厌他的那些时间里,我也勉强能从他的笑里知道就算我骂他他也不会生气的那种包容,或者说不在意吧。

阮荀说,也许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来不会因为欠谁而背上任何负担。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的环境也不允许我成为那样的人。你很清楚这一点,那你更应该明白,我绝不会因为你的理由和要求而帮你。

孟夏整张脸都开始发白,他本来就白,这时候就显得更白,连我都开始觉得他不应该面对阮荀这番话了,太直接,太赤裸,好像连一点余地都没有。

他并没有离开,我说了他不像我,他微微昂着头,咬着牙齿道,我求你。如果你是因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而有怨言的话,你可以冲我来,要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但是陈述他不应该是这个结果。如果当初不是你,他根本就不会出国,更不会搞成半身瘫痪,如果不是你,他就不可能出那场车祸。

阮荀站起来,他很高,但从来没让我像现在这样感觉那么有压迫感,他说,那又怎么样?

孟夏盯着阮荀,很用力的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他说,是啊,又怎么样。对你来说算什么呢?从以前就是这样,不是吗?所有东西对你来说算什么呢?你多的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说给就给,说拿回去就拿回去。你不想分手,我就没资格分手!你可以杀人放火逼得人散家破,其他人就只值你一句,那又怎么样!

去你妈的那又怎么样!

阮荀,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到你!你根本不懂什么是付出,你懂的唯一东西就是占有,天底下最自私的就是你这种人!

我知道求你没用,有用的话当初就不会有那场车祸。我今天来,是因为就算没用我都要为陈述争取,不是因为指望着你阮荀还有一点人性!

他说完这番话,径直走向门口,出去的他回头扫了一眼,目光落到我身上,他讽刺的笑了一下,他说,阮荀,你知道吗?你只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因为他们最无知!无知到可怜,无知到根本分不清你给出来的到底是不是爱!

第五十章

孟夏砰的甩上门走了。

我抓着沙发扶手,感觉后脑的血管都是痛的。

阮荀看着我,表情有点不自然,他似乎有点迟疑,皱着眉头说,纪文。

我猛的站起来,推开他追了出去。

孟夏已经走进电梯了。

我一边冲一边骂道,我他妈是无知,蠢货,废材,阮荀是没人性,肆意妄为,自私,那你他妈是什么?你就是懂得付出,有人性,不自私了吗?滚尼玛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阮荀帮忙?他就是拥有得多又怎么样?他拥有得多就必须比你付出的多吗?他有关系就必须把这个关系给你吗?你他妈又付出了多少啊?你拿出来看看啊?你是不是要说你把心都给他了啊?你省点脸吧!

天底下最贪婪的就是你这种人!你有把阮荀的好当好过吗?你有把他的付出当付出过吗?

谢谢你后悔遇到他!大把大把的人不后悔呢!你算什么玩意儿。

我抬脚开始踹电梯门,妈的,关那么快干什么!

我使劲儿踢了几脚,脚都踢痛了,可胸口还是都快炸了,我只想把电梯门掰开,跳下去把孟夏抓出来揍一顿。

我突然有点明白丁彦祺那句话了,我不偏袒他偏袒谁呢?

也许孟夏说得不算得错,也许阮荀不无辜。

可是我听不得。

我知道他不是没人性,不是不知道付出只知道占有。

况且我也挺介意他说我无知。

我真怕他说得对。

等我气稍微顺了,才发现刚刚的举止早就引来一堆看热闹的。我才想起这地是阮荀的公司,我该不会把他面子都丢光了吧。

阮荀站在我背后,嘴都快绷成一条线了,他说,过来。

我跟着他往他办公室走,没敢抬头,小声说,我围巾还放在休息室。

他说,去拿过来。

我提着口袋在他办公桌前坐下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情况,我还是觉得我说得没错,哪有男人媳妇被人指着鼻子骂还不还嘴的,那不是窝囊到极点了吗?

不过他都没说话,我就有点心虚了。

我小声叫了他一声。

他抬眼扫了我一下,没鸟我,埋着头在看文件。

我又叫了他一声。

他说,闭嘴。

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惹了他了,是我骂了孟夏还是我在公司给他丢脸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一直都在忙他自己的事情当我没存在似的。

这他妈是生闷气吗?

原来狗哥生闷气是这样的啊。

我趴在桌子上看他,已经很熟悉他的五官了,但是每次凝神细看的时候还是觉得好看,就算他在莫名其妙的生气也觉得好看,就算他叫我闭嘴也觉得好看,就算他一直不理我也觉得好看。

不过他不理让我有点心烦也有点失落。

时间长了就有点堵得慌。

我伸手拉一下他的文件夹。

他好像没注意到。

我手指又往前爬了一段,他去看电脑了,左手还搁在刚刚的文件上。

我把手指搭他手背上摩挲了片刻。

他转过头瞪了我一眼,拍掉我的手说,坐回去。

我说,你在生气吗?狗哥。

他说,没有。

我说,对不起。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掏了支烟点上。

他说,坐好,不要动。

我说,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说,我好吗?纪文。

我点点头说,好。

他笑了一下,说,多好。

我没有再盯着他看,我有点难过,如果我告诉他,他是最好最好的,是不是孟夏那些话就不会让他受伤害?如果他在我心里是最好最好的,是不是无论别人怎么看他,他都不用计较?

但是我想,大概我这种无知无能的人既不能看穿他也不能看穿别人,我所说的话,对他而言又有多少作用呢?而我唯一能维护他的方式,只是对着一架已经关闭的电梯狂吠罢了。

我埋下头,趴在桌上,眼睛有点胀,我说,最好了,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感觉到他走过来,摸着我脑袋。

他说,纪文,你知不知道你很傻。

我说,我不傻,我只是控制不住爱你。

他的手顺着耳朵贴上我的脸颊,他说,那么爱吗?

眼睛好酸,我把头往手臂上枕了枕,说,爱,肯定比你想的还爱。

他说,会害怕吗?

我感觉手臂上的衣服都湿了,会害怕,会很害怕。

怕他不爱,怕他不喜欢,怕他有比较。

怕配不上,怕不够强,怕余情未了。

太多了,可是还是想爱他。

我没有回答他,我不想说害怕,可我也说不出不害怕。

他突然倚下身,靠在我后背上,伸手搂着我的腰。

他说,纪文,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我不知道应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他说,没有是吗?

他抓着我的下巴试图把我脑袋抬起来。

我擦了擦眼睛,硬着脖子不愿意。

但他太用劲了。

他凑到我耳朵上咬了我一口,他说,是不是没有,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

我不知道哪一种答案才是他想听的。

他似乎极为不满的淡淡的哼了一声,他说,纪文,我有时候也犯错误,比如在对你的方式上,也许我该做出点修正,好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你觉得呢?

他没有等我开口回答,一字一顿的在我耳边说,说是,纪文。

我说,是。

他放开我,打电话把黄秘书叫了进来。

我听见他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他问我,饿吗?

我不饿,或者说感觉不到饿,并不想吃东西。

他说,起来,走了。

我说,去吃饭吗?还没到饭点。

他伸手来拉我,笑了一下,说,你不是想要安全感吗?

他握着我的手下了电梯,很用力,连骨头都挤得痛。

他说,痛吗?

我捏着他的手说,不痛。

他没放开,开车的时候也没放。

等到他家的时候,我的手都麻了。

他说,纪文,去我床上坐好。

我说,为啥?

他说,让你去就去啊。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还是滚他床上去了。

本来想坐着,坐上去就变成了趴,趴着趴着就开始滚,滚着滚着突然觉得挺幸福的。

有些东西我看不清,没能力看清,但可能也不需要看清,一开始我就说了,我只需要看清楚两件事而已,一是我爱他,二是他对我好。

他抬手拍了我一巴掌,说,坐好。

我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在床上,他从床底下提出一个抽屉,然后他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摆在我面前。

有三样。

一张餐厅的清单,一卷随笔画,还有那只马里奥。

我抓着膝盖发了会儿愣,伸出手去抓那只马里奥。

他拍掉我的手,说,别动,床上东西特别重要,你只能看,不能摸。我才能摸,知道吗?

我盯着他,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呼吸了。

他弯了弯嘴角,开始脱我衣服。

他说,不要动,你不要把我的废材碰坏了。

我有点发憷,直到他把我裤子给扯下来。

我感觉那只马里奥被压在我屁股下面了,有点扎肉。

我抬了抬腰,伸手去抓。

他先抢走了,抓着马里奥塞到我腿根。

卧槽,那东西正好抵住老子小鸡鸡。

他说,纪文,你平时是用青蛙这么自慰的吗?

他说着用那只布偶在我下阴摩擦起来。

我感觉羞耻感从脑袋顶一路淋到脚趾尖。

我开始乱动,试图把他的手拉开。

可是我真的用青蛙摩擦过那,只有一次。

他说,说了别动。

他抓着我的腰,压到我身上开始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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