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卿澜……”敖悔还不解李卿澜要做什么,直到他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菊穴才反应过来,惊呼出声,拼命的想要合拢双腿,却换来李卿澜舌头跟手指的恶意戳弄。
按着敖悔的腿,一点一点的将那密泬舔舐,直到洞口被舔弄的柔软,李卿澜才将舌向里面深入。眼睛顶着敖悔被刺激的不断滴落眼泪的玉茎,不忘恶意的再向上面吹口气,惹来茎身一阵微颤。
李卿澜舔弄的嘴巴有些累,改用手指继续扩张,三根手指在里面旋转,挖弄着炙热柔软的内壁。
敖悔就是再怎么紧咬唇,呻吟声还是会不觉溢出,腰身瘫软的好似没了骨头,全靠李卿澜的肩来支撑。
“阿悔……你里面好热,好软,我的手指能在你里面感受到你的脉搏。手指在你里面,就好像可以握住你的心脏一样……”李卿澜隐忍着欲望,手指不住的在穴内挖弄。
穴口红艳着绽放,就算李卿澜将手指退了出来,它也有些合不上似的,收缩着,好像在引诱别人狠狠地捅进去,给予他安慰。
耳边李卿澜说的话语,让敖悔不敢相信,那个恍如谪仙的男子竟能说出如此氵壬秽的话语。脸上一阵火烧,想开口制止他说话,可脑子好似不是自己的,嘴巴张开合上也只剩下呻吟。
李卿澜死死盯着敖悔半睁半闭的眼眸,掰开他的双腿,用力顶了进去。那本就不是用来媾和的通道,就算前戏做的充足,却依旧痛的敖悔皱紧了眉。
敖悔很疼,他战场上受的那么多伤都比不上这种疼痛,没有那种血肉撕裂的疼痛,而是在的心脏上,偷偷地、迅猛地划开了一刀。
但敖悔却也有种异常的快感,奇异的感觉,好似上了九霄。
不论是痛,还是欢愉,一切的一切,都只因眼前这个名为李卿澜的男子。
敖悔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自拔。
李卿澜重重的叹息出声,那种仿若丝绸包裹般的质感,那温热让他觉得好像找到了最安心的地方。
见敖悔皱的紧紧的眉,伸手慢慢抚平它,一手抓着敖悔的腰慢慢动作起来,一手若有若无的拨撩那有些疲软的欲望。
李卿澜耐力很好,他不紧不慢的动作着,享受着那温暖的包裹,一边动作一边调整角度,他知道男子同男子欢爱不比同女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
他要让敖悔爱上这滋味,至少他要让敖悔上不了别人的床。
眼睛不眨地盯着敖悔脸上的表情,那皱起的眉慢慢舒缓,半睁半闭的双眸没有焦点的飘忽着,偶尔停留在他身上,偶尔呆呆的望着床帐。
直到李卿澜顶弄到一个地方,敖悔猛的睁大了眼睛,那种奇异的感觉迅速传遍了整个身体。一瞬间身体好似飘上了天空,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但直觉那是一种毒药,染了便万劫不复。
李卿澜自然不能放过敖悔的这个表情,掐紧了敖悔的腰,对这那个位置加快速度耸动腰肢。
“不……”那种要失禁般的快感席卷了敖悔,忍不住哭出声来,祈求李卿澜能放了他。
可李卿澜听到低泣,反而变本加厉,本来抚弄敖悔玉茎的手在感觉到它的脉动后,不但没有帮助它将玉液吐出,更是堵住了那流着眼泪的小孔。
欲望得不到发泄,折磨的敖悔近乎发狂,扭动腰肢想要挣脱那束缚,却换来后泬更为刺激的顶弄。
“卿澜……放开……求你……求……”
敖悔被折磨的语无伦次,那种想要发泄却不得发泄的感觉令他发狂。偏偏李卿澜不但攥紧了那涨得紫红的玉茎,还用力顶弄他体内敏感,逼迫敖悔睁开眼睛看那氵壬秽的画面。
敖悔从朦胧的泪水中看到李卿澜折过他的腰,一手掐着他大腿上的嫩肉,一手攥紧他的玉茎。而李卿澜的欲望则被自己的穴口吞吐,那嫣红的穴口偶尔被拉弄出来一些嫩肉,嫣红的刺眼。
敖悔只好慌忙闭上眼睛,嘴里除了呻吟就是求饶。
可李卿澜偏偏不听,他要敖悔光是被他操就达到高朝,他要让敖悔以后只能在他身下呻吟。
体内叫嚣着要毁了敖悔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但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舍。折了羽翼的敖悔,那他也不再会是那个耀眼的敖悔了。
“卿……卿澜……啊!”终于被李卿澜松开的玉茎得到了自由,憋了许久的白灼一下喷射而出,溅在自己的胸膛上,而李卿澜也精关一松,将灼热喷在了敖悔体内。
敖悔还处于大脑一片空白中,李卿澜却又在敖悔体内慢慢硬起。
敖悔缓过神来,挣扎着想要逃开,低声道,“你喝醉了……”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但李卿澜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一时心头火起,恨不得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囚禁起来。
李卿澜放下敖悔的双腿,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他,将他被绑着的手放在自己颈上,然后下了床。
敖悔惊恐的睁开双眼,见李卿澜竟然到了小几旁,对着镜子坐下 。
“你……你干什么……”敖悔见李卿澜又开始摆弄自己的身体,纵使腰软的不行,也拼命的动作想要逃离。
但李卿澜掐紧了敖悔的腰,扳过敖悔的脸,让他面对铜镜。
被这么来回摆弄,敖悔的欲望竟又一点点燃起,眼睁睁看着自己坐在男人胯上,而股间不争气的家伙竟然开始抬头,敖悔想哭的心都有了。
“敖悔!你喜欢我!”李卿澜掐着敖悔的脸对着镜面,从一开始敖悔的表现他就知道了,这场赌他赢定了。敖悔是喜欢他的,那份喜欢并不是兄弟朋友之情,而是爱。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又怎么能继续忍耐下去。
敖悔是他的!
他要正大光明的喜欢他,爱他,保护他!
瞪着镜中的自己,羞耻的敖悔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丑陋的心思被看破,以后还有什么脸再出现在李卿澜面前。而且今天还借着酒醉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以后会不会连朋友都做不下去了!
敖悔怕那种事态发生,低着头不敢看镜中李卿澜的眼睛,“没有……我没有喜欢你……今天只是意外……”
李卿澜觉得什么理智镇定到了敖悔面前,定是都要化成粉末的。要是再纵容他下去,怕是地老天荒,自己也等不到了。
“你喜欢我……阿悔……”李卿澜贴近敖悔的耳朵,似乎是在情人耳边说悄悄话,又似乎是在下暗示。
敖悔本就再说违心之话,现在又被李卿澜这样耳边软语,以为是自己心思暴露才引来这般捉弄,胸口一阵抽痛,干脆闭眼,一门心思走到黑。“没有……你……你快放我下来,今日就是喝醉了,到了明天就都忘了……”
李卿澜掐着敖悔的腰向上把他托起,敖悔以为终于可以逃离这个难堪的境地,却那成想李卿澜竟一下子放了手。后泬刚离开李卿澜胯间一点,又猛的坐了下去,那突如其来的感觉夹杂着快感和痛处,折磨的敖悔几欲发疯。
“你……”不等敖悔发作,便在镜中看到李卿澜发怒的模样。
心头怒火烧起,李卿澜自是没了平日里那副仙人模样。这近十年的忍耐早已经把他所有的耐性磨光,外表温文儒雅,内心却偏执狠辣。他本不想走到这一步的,他也想过,多年后见敖悔成家,儿女成行之时,自己也能笑着祝福他。
但敖悔却给了他希望!
敖悔对他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感觉到,不过这个呆子自己有没有发觉他便猜不出了。于是有了接下来的试炼,他才知道,敖悔喜欢他!
他不可能再放手了,哪怕最后敖悔会恨他,他也不会放手了!
李卿澜一声不吭的掐着敖悔的腰不断动作,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媾和的氵壬靡水声,和敖悔低泣般的呻吟。
李卿澜终于爆发在敖悔体内,当敖悔觉得这场羞辱般的欢爱终于可以结束时,李卿澜却掐着他的下颌,让他看向铜镜。
铜镜里的敖悔连自己都不认识,哭的眼睛发红,因为快感到来而微张的红唇,以及从唇缝中渗下的涎液。
那个在男人身上失了魂魄的人,是自己吗!
“阿悔……我没有摸过你前面,但是你却泄了……”李卿澜捏着敖悔的下巴,不让他转开视线。另一只手更大的掰开敖悔的双腿,抚弄着敖悔刚刚泄出精华的玉柱。本来有些疲软的玉柱在李卿澜的抚弄下又一点点精神起来,随着李卿澜手指的上下撸动而感到越来越多的快乐。
敖悔咬着唇看着镜中被亵玩身体的自己,明明心中不愿被这样玩弄,但一看到身后李卿澜微微眯起的,享受着欢愉的凤目,他便也觉得不可抑制的兴奋。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被自己喜欢的人拨撩,就会不可自拔的兴奋起来。
在李卿澜的撸动下,敖悔又泄了出来。因为高朝,后泬突然缩紧,反是让李卿澜舒爽的抽了口气。
“阿悔,你瞒不过我的……说,说你喜欢我……”
李卿澜未等敖悔从高朝的余韵中出来便继续拨撩他的玉茎,刚刚发泄过的身体还未从刚才的兴奋中脱离,敏感的被风吹一下都能抖上一抖。而李卿澜却不顾颤抖的敖悔,继续拨撩。因为快感未过,敖悔很快就迎来了再次的高朝。
可是,折磨远远不会像敖悔想象那般这么快就结束,李卿澜的手从未停下,像是要将他榨干一般。
强行的射经让敖悔神智不清,口中的呼喊只剩下音节不明的低音,耳畔是李卿澜诱导的话语。
“阿悔……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阿悔……我不想放开你……”
“阿悔……叫我的名字……”
“我爱你……敖悔……”
已经是第五次,敖悔已经泄不出什么了,但那玉茎仍旧努力抖动,祈求能够再压榨出些精华出来。
“卿澜……喜欢……”因神智不清,敖悔的理智再也束缚不住身体的本能,扭动着腰肢,一面渴求更多,一面祈求这充斥着快感的地狱快快过去。
李卿澜听得有些愣,手上停下了动作。
“你说什么?阿悔!你说什么?”李卿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敖悔从腿上抱下来,将人按到圆桌上,盯着他的眼睛。
“阿悔乖,再说一遍。”
突然从快感的折磨中解放,那种空虚感却席卷了全身,眼泪不自觉的朦胧。敖悔看着李卿澜,脑海里一片空白,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
放手去赌一把!
“我……我喜欢你……卿澜……啊!”
敖悔的话还未说完,但李卿澜却似早就听到了似的,亟不可待冲进了敖悔的身体,狠狠地填满他。
敖悔是他李卿澜的!
“阿悔……阿悔……”
李卿澜一面耸动,一面不听的念着敖悔的名字,惹来身下人不可自抑的呻吟。
当李卿澜终于泄在敖悔体内,敖悔也忍不住抖动着玉茎,最后却只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当敖悔清醒时,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
感觉到身旁热情的视线,敖悔忍不住向李卿澜方向瞥去,却在看到他的一瞬猛的低下眼。
该死的!昨天明明都神志不清了,可那些氵壬靡的画面为什么跟刻在他脑子里似的,挥之不去!尤其是他张开双腿,扭动着腰肢向李卿澜表白时的画面,明明自己都没有看到,却在脑内不断回想。
“阿悔……”李卿澜见敖悔瞬间红了脸,抿着唇偷笑了一声。他早早就醒了,看着敖悔的睡颜不住在想他醒来的画面。心里不住的害怕,要是敖悔神志不清的忘记了怎么办。
但现在,安心了。
李卿澜在敖悔发间印下一吻,那脸红的孩子忍不住抖动着想推开他。
“啊……”敖悔抽冷气般惊呼出来,刚才没有动,还没感觉到疼,现在一动就觉得下身好像不似自己的了。
两条腿麻麻地,后泬也肿胀的生疼,但这一切都比不上那里疼。
李卿澜见敖悔面色发青,伸手搂了他的腰问道,“后面还疼吗?昨晚我替你清洗过,也上了药,还是太难受吗?”
敖悔顶着大红脸,明明不好意思说出口,却还是忍不住张了嘴,“不是后面……”
李卿澜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昨晚那么坏心眼的一直把弄敖悔的小兄弟,才想到少年的身子本就禁不起过度的情事,而自己又迫着他泄了那么多次,怕是现在不好受着。
“啊!你干嘛!”敖悔感到李卿澜的魔爪又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吓得直往回缩。不过因为被李卿澜的手臂圈着,最后还是难逃魔爪。
“是这里疼,还是这里疼?”李卿澜的手指点了点那萎缩着的玉茎,然后下移,在下面两个小球上流连。
“下……下……”敖悔红着脸发颤音,最后也没说出口。
李卿澜却心领神会的笑道,“原来是这里。”
手指停的在两个小球之间游走,或抚摸,或揉捏,抚弄的玉茎微有些勃起。“都是我不好……你看,这两个都变小了……”
敖悔气的不轻,伸手去拍李卿澜的手,却被那人抓着,无赖的亲了一下,末了还添上一句,“早间我就让人去炖了虎鞭汤,给你补补,不然今天晚上,我可怎么办?”
“你……你……你无耻!”
捌·红了樱桃绿芭蕉
一时间两个人的关系迈进了一大步,整日焦不离孟的。但平日里俩人关系就甚好,所以周围无人看出异常,除了两个。
一个是来找敖悔,却屡次被拒绝的裴麒,他早知道李卿澜安的什么心,此时见了这般光景,自是扭头就走,不再逗留。而另一个看出来的,便是那死皮赖脸的北蛮王。
嘞柯文哥被那群酸腐文人弄得是不胜其烦,刚得了空子就去叨扰敖悔。
本来见二人那般默契无双,他也只当是发小关系亲近。但当他一靠近敖悔,李卿澜所散发出的气息如同守卫自己领地的野兽一般。
嘞柯文哥本来就对敖悔图谋不轨,现在见自己觊觎的东西竟成了别人的东西,心中掠夺之情更甚。
那日嘞柯文哥坐于帐中,听闻先锋三万大军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打的屁滚尿流,而耳边的谋臣见大势已去,又出了暂降的主意。气的他当即策马出帐,一路狂奔至战火刚息的战场。
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人吸引,出神到不敢眨眼。
那个人就那般伫立在战场中间,身上的血渍将黑衣染的越发浓墨,甚至带些隐约的紫红。面目被血渍遮挡的模糊不清,但却掩盖不住那双眼睛中的光彩。
自此,嘞柯文哥便势要将此人归为己有,不论是纳为帐下之臣,还是床上娈宠。
是日,嘞柯文哥又来找敖悔,开门见到的却是李卿澜。
“阿悔昨日游玩疲累,现时还未醒,蛮王殿下改日再来吧。”
嘞柯文哥不比裴麒那般忌惮着李卿澜的身份,抬脚便跨。李卿澜却抬脚拦了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本王来探望友人,干卿何事?”嘞柯文哥眼皮都不抬,语气蔑视。他一向看不起文绉绉的权臣,尤其是像李卿澜这样弱不禁风还一肚子坏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