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后是个平胸——结巴子
结巴子  发于:201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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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不好好伺候安侍墨,跑到这里打什么秋风来了?”秦安是小水在皇宫里最亲近的人了,此时听见自家师傅的调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师傅,我是偷着跑出来的……”小水苦着脸说道:“我来的时候,萧贵妃已经进了安侍墨的院子……”

秦安往日身边带的都是自己人,咋一听见小水说了这话,秦安也是心头一跳。这宫里嫔妃们的手段,秦安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清楚的。那些妃子就是随随便便找个由头,便能要了人的命!

皇帝对安侍墨的心思,秦安在这件事情上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他让自己徒弟里面最机灵的小水去伺候安从筠,便是存了暗地里保护安侍墨的心思。

想到这里,秦安便对小水说道:“待会皇上还要和各位大人讨论番邦进京纳贡的事情,你就趁那个时候进去,把这个交给皇上。”秦安一边说着,一边从里衣的袖子上扯下一块布来,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上面写了一个血字。

“师傅,您……”小水有些心疼的看着秦安的手指。

秦安到不怎么在意,扯过茶水间里的一块布巾随意擦了擦便了事了。

“无事。”秦安摆了摆手便出了茶水间。

秦安没有多说,小水也知道他必定是先一步去勤政宫了。

他整了整仪容,也快步出了茶水间,往正殿的大门走去。

宣政殿里,肖潜端坐在上位,堂下的大臣们有些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耀朝虽然开国还没有百年,但俨然已经进入了一个盛世。自从肖潜即位以来,除过每个月的休沐日,就没耽搁过一日的早朝。只是前些日子,为了安从筠,推了两次早朝。

虽说江山与美人都是话本里面最美的故事,但皇帝为了安从筠,旷了两日的早朝,这在耀朝历史上,都是没有的事情。

安丞相自然听不得这些闲言碎语,便在昨日去了刘丞相府上。于是就有了今天早上群臣上折子劝皇帝立后的情景。

肖潜面无表情,心里却把安丞相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事……容朕在想想……”

肖潜的话音刚落,下面跪着的刘丞相便手持玉笏以头抢地,“陛下,如今只剩半月的时间就过年了,微臣主张今年应该大肆操办一番!”

每年过年的时候,各番邦的使臣和耀国周围的一些附属的小国家便会派人进京,向耀朝纳贡。

这事情早在一个月前礼部就已经报上了奏折,肖潜也批复过了。不过这些都是小事,耀朝当年是在新年的时候建立的国家,如今每逢过年,耀朝都要大肆庆祝一番。不过自从刘丞相进了礼部,每年的新年庆典便有些缩水。

“哦,爱卿不是一向主张节俭的么?”肖潜有些怀疑刘老头的意图。

果然,刘丞相声音不徐不疾的道:“皇上,之前您曾经提过后位空悬,膝下没有半子。如今会试已过,微臣主张趁着新年期间,立后。”

“皇上!”安丞相也跪着往前了两步:“皇上,后嗣之事,事关江山社稷,不能再等了呀!”

安丞相言辞恳切,声音里甚至还带了一丝悲切,其他的大臣也被感染,纷纷跪求肖潜立后。

肖潜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们……这是在逼朕?”

“臣等不敢!”

肖潜还有些奇怪刘丞相和安丞相今天怎么不对掐了,往年为了祭祖的事情,这两人可是要一直掐到年终的。

肖潜坐在龙椅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变。

忽的他身后的太监轻声喊了声皇上。

肖潜侧了侧身子,问道:“什么事?”

那小太监便在肖潜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又递给皇帝一块布料。肖潜打开一看,上面血淋淋的一个安字!

第 30 章

“本宫只是惩戒了一个六品的侍墨,秦公公想必是听了哪个小人的挑唆吧,也不打听清楚就赶了过来,这院子里的奴才可是都能作证,这主仆二人冲撞了本宫。”萧贵妃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抱着个汤婆子,笑的好不得意。

秦公公眼睁睁的瞧着那棍子一下下的打在安从筠的身上,而一旁的顾小悠,似乎已经没了声息。

“萧贵妃,这安侍墨虽说只是个六品的侍墨,但总归是御前的人……”秦安再次劝到。

“哦?”萧贵妃有些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手中的汤婆子,艳丽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秦公公也知道安侍墨是御前的人,那她和南……”

“南什么!”

萧贵妃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厉喝。肖潜穿着一身黑色的蟒袍疾步走了过来,身后只跟着几个侍从,明显是匆忙赶过来的。

众人见皇帝过来都是又惊又怕,赶忙跪下迎驾。

萧贵妃跪在地上,低着头看着那双云纹锦缎的鞋子从自己面前走过,甚至连一瞬的停顿都没有,顿时心凉了半截。

那几个压着安从筠的嬷嬷见状都打起了哆嗦,直到安从筠从凳子上跌下去,几个人都没敢动。

肖潜几步便上前把安从筠打横抱在了怀里,发现安从筠已经气丝若游!

“混账!”肖潜一脚踹飞了一个嬷嬷,眼睛赤红,厉声喊道:“人都死了吗!太医,赶紧叫太医来!”

说完抱着安从筠就进了屋子。

小水看见顾小悠一脸青白的趴在地上,眼泪就下来了。顾小悠身后全是血,这冬日里就这么趴在地上,就是个小伙子也得冻出来毛病。

安从筠住的这个院子里,本就没什么宫女,小水眼泪都把眼睛给糊住了,转头朝着跪在那里的几个嬷嬷喊道:“还不快过来把人服侍着,要是这两位有什么事,你们就等着被杖毙吧。”

现在是天大地大不如保命来的大,三个嬷嬷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七手八脚的把顾小悠扶进耳房里。

秦安从房里出来,瞧见萧贵妃还跪在原地不肯动弹。

这些天虽然没再落雪,但地上的冰雪都还未化,萧贵妃就这么跪在地上,秦安都替她冷。

“萧贵妃,咱家劝过你了,只是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您先回去歇歇,等皇上气性过去了,再来请罪吧。”

“放肆,本宫做事哪有你这奴才置喙的份!”萧贵妃柳眉倒竖,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秦安在宫里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如此不通透的人。最后只能在心里叹一声,瞧见门口两位太医提着药箱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这两位太医简直成了安从筠的专属御医,自从安从筠受伤后,就一直是这两位给他调养的身子。

刚才赶过来的时候,心里尽管有疑惑,但等进了这个院子,看见院子里跪着的萧贵妃心里便明白了安从筠的身体有恙是怎么来的了。

他们也是从底下一步步熬上来的,早就见惯了宫里的那些娘娘整人的手段。这些手段里,最杖刑最为难捱。被打者往往月余都坐不得,躺不得,更有一辈子落下残疾的宫人。

……

安从筠趴在床上极为难受,模模糊糊的感到后背一阵凉意,顿时清醒了大半。

“从筠,是朕。”肖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安抚的意味。

“小……小悠……”

肖潜正在抹药的动作顿了顿,安从筠后背净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倒是没有见血。想是顾小悠给安从筠挡了多半的棍子。

“朕让太医给她看过了,只是些皮肉伤,不怎么妨事。”

肖潜努力控制着手下的力道,生怕把安从筠给弄疼了。他心里自然是心疼的紧,只是没想到这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被人伤成这样。

“皇上,我想回我娘的宅子。”安从筠趴在枕头里,声音有些发闷。

肖潜听见这话,手下一个没注意,失了力道。

陡然听见安从筠一个闷哼,这才清醒了过来。暖阁里烧着地龙,肖潜还是怕安从筠受了凉。擦完了药,给安从筠仔细的缠上绷带,才仔细的把人塞在被子里。

“朕知道你心里委屈……”

“皇上,微臣不是心里委屈,微臣只不过不想变成和那些女人一样,每日的生活都依仗着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过日子。那样……太苦了。”安从筠拥起被子坐起来,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现在满是迷茫。

这样放下了一身骄傲的楚回,是肖潜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肖潜心神一荡,抬手掐起安从筠的下巴就倾身吻了上去。

“皇……晤……”

安从筠被肖潜近乎蛮横的吻弄得差点窒息,但是肖潜手上的动作又突然变的温柔起来。安从筠惊讶的发现,他的腰肢竟然酸软一片。

肖潜能感觉到怀里的人从开始的挣扎,变的顺从,最后还主动环绕上他的脖子。像是受到了一种鼓励,肖潜的吻开始变的温柔起来……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喘。

安从筠有些不满的瞪着肖潜,漆黑的眼眸里,却氤氲着一丝沉醉的水汽。

肖潜的心里竟然又是一荡,想着怀里的人是为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便用手拨开他亲自为安从筠穿好的亵衣,低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安从筠显然没经历过这些事情,又似乎饮了酒一般,从头到脚都泛起一层绯色。让他本来就漂亮的面容,更增添了一丝艳丽在里面。

肖潜看到这样的安从筠,便有一丝微微失神。

他不禁低喃道:“回……”

肖潜正在失神的时候,就听到外面萧贵妃哀哀的哭泣声传来。

安从筠瞬间清醒了过来,把肖潜给推开,有些欲盖弥彰的把被子全都盖在身上,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懊恼。好像是埋怨自己太没有立场,明明自己刚才还要求要出宫的。

肖潜有些好笑的看着躲起来的人儿,“从筠,朕舍不得你。现在刺客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再在宫里住些日子可好?”

安从筠:“……”他能说不吗?

“你不说话,朕便当你是默认了。”肖潜戏谑的盯着钻进被子装鸵鸟的安从筠,调笑道。

“嗯……”

安从筠两只耳朵烧的厉害,把身上的衣服拉好,便缩在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了。

肖潜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拍了拍安从筠的被子,说道:“朕出去看看,你好好休息一下。”

被子里的安从筠顺从的点了点头。

肖潜收拾了一下情绪,出了暖阁。

外间的侍从看见皇上出来,赶忙掀开了帘子。

萧贵妃一脸悲戚的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肖潜,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洇湿了前襟。这么冷的天,她竟是连大氅都没有披。

肖潜怒从心起,心想你做了恶人,还一副委屈的样子,当真虚伪。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显,只是走过去,把萧贵妃从雪地里扶起来。

“爱妃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要是生了病,将来可是要受罪的。”

萧贵妃一脸的感动,柔软的身段便要贴上肖潜的胸膛。

肖潜不动声色的避开,萧贵妃扑了个空,顿时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这几日你就在叶雪阁思过吧,勤政宫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不能擅闯。”肖潜说完,就带着秦安和一众侍从,出了院子。

萧贵妃呆愣的站在原地,她的膝盖还疼的厉害,肖潜却是连问都没问……

秦安带着肖潜来到慎刑思的内院,这里是皇宫里处理犯了错误的宫人内侍的地方。院子里放了一口棺材,守在棺材旁边慎刑思的主事见到皇上过来,干忙跪下迎驾。

肖潜说了免礼,那主事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送一个死人过来检查,但还是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番。

“确认过了?”肖潜示意让人打开棺材。

主事点头道:“是,这具尸体虽然是受了杖刑,但心脉俱断,想是服用了某种剧毒的药物所致。如今已过两个时辰,尸身已然发僵了,确确实实是死透了。”

肖潜看着顾小悠毫无生气的躺在冰冷的棺材里,眼里闪过一丝戾气。想到安从筠遇到的那两次刺杀,终于只是恨恨的道:“扔到乱葬岗去,这口棺材就赏给你吧。”

主事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这一辈子虽然在宫里当差,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本来就提着心,吊着胆,生怕说错一个字。

这乍一听见皇上要赏他一口棺材,吓得腿都软了。

第 31 章

肖潜本就是无意一说罢了,没成想听到旁边一阵滴滴答答的水声,侧头一看,才发现这主事竟然被自己吓得失禁了。

他心里不由的有些好笑,缓声安慰了一下主事。

那主事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还不忘叩谢隆恩。

肖潜自从知晓顾小悠的底细,便有些闹心。顾小悠是南蛮女干细的事情,还是派去安从筠宅子的那个侍从告知的,肖潜开始还不信,但着人查了一番才发现这顾小悠不仅是南蛮的女干细,而且她还是南蛮王的一个不怎么受宠爱的庶出女儿。

如今这个慎刑司的主事闹这么一出,肖潜回到勤政宫的时候,嘴角都是翘着的。

没有了心头大患,肖潜进了勤政宫的宫门就往安从筠的院子走。只是才进院门,就见一个面生的小太监拢着袖管垂着眼往外疾走,也不抬头(借鉴)。

秦安害怕这个不长眼的冲撞了肖潜,便喝道:“站住,做什么的?”

那小太监长的清清秀秀的,倒不像是做坏事的人。但是秦安知道,这宫里,看着越是可靠的人,越是不能轻易相信。

那小太监抬头见是皇帝,两股颤了颤,说不出一句话,最后竟然噗通一声软倒在了地上。

又听到当啷一声响,一个黑色的墨玉从他的袖管里掉了出来。

那小太监的脸都吓白了,捡起那墨玉便往袖管里塞,一边嘴里说着:“奴才……啊……”

那小太监话还没说完,就让秦安给踹翻在了地上。

后面的侍从立马上前拿下这个小太监,有眼色的,还把那小太监袖管里的那块墨玉给拿了出来呈给肖潜。

肖潜只觉得这块墨玉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秦安声音含着急切,“皇上,这是连玉珏的那半块黑玉!”

肖潜伸出去的手焉得收了回来,那捧着黑玉的侍从也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玉给扔出去。

“你是哪个宫里的!”肖潜想起这个人是从安从筠的院子里出来的,心里就一阵后怕。

那小太监顿时抖的如同筛糠,颤声道:“奴才是……是叶雪阁的人。”

“混账!”肖潜厉声斥道,“你来这里准备做什么!”

那小太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肖潜抬了抬下巴,立马有会看脸色的侍从抽了小太监一巴掌。

那小太监被抽的偏过头去,这才说出话来:“回……皇上,萧……萧贵妃让奴才把这块玉放到……安……安侍墨的屋子里。”

肖潜闻言怒从心起,走过去把那小太监踹倒在地,甩下一句:“秦安,把萧贵妃给朕带过来!”便带着人回了勤政殿。

秦安躬身答了喏,让人羁押了已经瘫在地上的小太监,才带着人赶往叶雪阁。

此时叶雪阁里却是另一番情景,侍从们嚷嚷着叫太医的叫太医,抹眼泪的抹眼泪,进进出出一副忙乱的场景。

叶雪阁的总管瞧着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息的萧贵妃,转身便朝着那群哭哭啼啼的宫女斥道:“哭什么哭,还不快去告诉皇上!要是误了什么事情,以后有你们哭的份!”余光瞥见小叶子混在人堆里,正偷偷的往外挪,便道:“小叶子,你去勤政宫给皇上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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