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欢+番外——艾酒
艾酒  发于:2015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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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这是一个升级打BOSS炖肉吃的故事。

作者有病版简介:

居家小白兔许辞好心收养了看起来幼小无害的楚天,结果一转眼像吃了金克拉一样噌噌噌地长大了,

楚天颜好声攻身体棒,还会画画(咦),可惜是个男神经(并不)

另外,欢迎调戏国都吉祥物余培明,吉祥物嘴贱会耍刀,为楚天两肋插刀,为好丽友插楚天两刀(并没有)关键长得帅,可惜也是个男经病(啊)

小白兔被骗上贼船,升级为队友,从此仇敌三千杀进杀出(咦)

作者病情加重版简介:

娘死爹疯的楚天与好基友许辞和好丽友余培明复仇雪恨讨伐渣爹的富强之路。

来跟随楚天探索国都的神奇生物,

在这里,有美丽的植物,有变异的动物,还有会大变活人的上古神兽。

注意:

粘人受,嗯,受很黏人,另外攻有点神经质

主攻

作者脑洞是宇宙苍生万物晨星

想哪写哪

博君一笑,考据党轻拍。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宅斗 甜文 情有独钟

主角:楚天;许辞 ┃ 配角:余培明;沙库尔 ┃ 其它:画师;作者多半有病

01.初遇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辞有些苍白的脸,他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拿着沾了水的帕子小心翼翼地给我擦了擦脸,小声问:“楚天,你好些了吗?”

我皱了皱眉,有些头疼,推开了他的手,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说实在的,我对许辞的出现有些烦躁,确切的说,我对他直接打乱了我接下来的所有计划而感到烦躁不安,我实在是想对他发火,偏偏这男人就像一块海绵,即便我说话夹枪带棍的也只是呐呐地冲我不安地笑笑,看他这样我也实在不好说什么。

许辞看我不太想跟他说话的样子,抿了抿嘴角,端起洗帕子的盆出去了。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在黑暗里整理了一下思路,我要冷静,冲动不能带给我任何好处。

一周前进行了预分导师的典礼,学生被分为A、B、C、D四个等级,A级可以自主挑选导师,B级由导师挑选学生,C级除了可以被导师挑选,还有可能被平民挑选,D级基本上就与学校无缘了,具体去哪里我也没关注过。我的明面上类别是C类,非常中庸普通的学徒,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我之所以让自己处于C的状态是因为某些势力只能控制到AB两类,CD两类鱼龙混杂,管理起来实在太难,接着我联系了余培明,我母亲的旧部下,让他在预分导师的典礼上挑选我并接我出来,万事俱备,实在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许辞。

当时我站在礼台上整个人都懵了,我当时甚至以为这是我父亲特意安排的人,但我很快否认了这种可能性,因为我看见他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虽然转瞬即逝,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他伸手漫不经心的按在旁边男人的身上,示意他坐下不用过来了。

余培明也惊住了,他的脚迈到一半,就这样顿住在半空中,看起来有些可笑,我微微冲他摇了摇头,他又走回了座位。

我抬头打量眼前的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他大概二十岁的光景,有些瘦削,但整个人收拾的很干净,微微有些青草的香味儿,他蹲下来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轻轻包住我的手,我的无名指抵在他的手心里,并不柔软,略微粗糙的触感让我皱了皱眉头,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口袋里摸了一会儿,接着拿出一颗奶糖笑着放在我手里,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人看着我,他的瞳孔颜色有些淡,是那种浅棕色,他轻声对我说话,好像怕声音一大我就会被吓坏似的,他说:“楚天,我叫许辞,我愿意收养你,对你好。”

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却也一时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冲他略点点头,许辞却非常高兴地样子,他凑上前来,我一时没明白他要干什么愣在原地没有动,接着觉得额前一暖,许辞吻了吻我的额头,我惊讶地看着他,记忆里,这个动作只有母亲在很多年前对我做过,只是她去世得实在是早。

许辞没有注意到我的走神,他理了理我的头发衣领,牵着我的手慢慢走下了礼台。

余培明坐在座位上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追上来,我们都明白,父亲还在现场,不能暴露得太早。

许辞为了照顾我刻意把步子放的很慢,我们慢慢走出礼堂,礼堂建在丛里中间,出了礼堂就是茂密的森林,我跟着他静静地走了一会儿,许辞一直在慢慢地介绍我的新家——他的房子。“我种了很多花。”许辞说:“阿天,你会喜欢的,开花非常漂亮。”

我点点头,打断他:“许辞,你没有坐骑吗?”

许辞有些窘迫地咬了咬嘴唇:“阿天,我有一只角兽,但是一直也没长大,太小了,还没法骑。”他有些忐忑地看了我一眼:“我,我抱你吧。”

我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却突然脚下一空被许辞不由分说抱了起来,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天知道我真的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走累了,连代步工具都没有,看来收养我的这个男人实在是生活窘迫,我皱眉道:“放我下来吧。”七八岁的孩子的身体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分量的。

许辞并没有放我下来,相反他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阿天,我不累的。”

我看他坚持也就没再管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有些昏昏欲睡,之前实在是耗费了太多的精神力。

其实我并不只有七八岁,换句话说,我的身体确实是个孩童的身体,但心理并不是。我的母亲,曾经是这片大陆最杰出的画师,但也只是曾经了,十五岁那年父亲带叛军逼宫,带着那个穿粉色长裙的女人逼着母亲去死,我还记得被匕首捅进肩膀的感觉,还记得当时母亲绝望的泪水。

我捂住发烫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许辞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抚性地顺了两把。

画师的第一条禁忌:不能去自己存在过的时空。

这句话母亲跟我说了很多遍,那天她搂着我跟我说了最后一遍,她抚顺了我的头发,笑着对我说:“我的孩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不能去存在过的时空吗?今天就告诉你,要看清楚。”

从前我就觉得我的母亲很漂亮,但是那一晚,她灿若星辰。

她的衣角被风吹起,长发披在身后,一手拉着我,一手缓缓抬起,她的脸色很白,但是眼睛很亮,我看见父亲和粉红连衣裙被甩在后面,周围的景物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撕碎,我看见合欢树下,母亲牵着年幼的我。

母亲握住我胳膊的手在轻轻颤抖,她蹲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阿天,我的孩子,你要好好的。”

风吹过,合欢花掉下来,略带清甜的味道,风一吹就散了,连带着一起消散的,还有母亲的身影,她像一朵开到荼蘼的花,一点点飘落在春天里。

等我恢复意识时,就回到了幼年时的身体里,母亲失踪的消息并没有让父亲有什么反应,他甚至只是懒懒的应了一声,连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欠免,接着他送我去了非常普通的学校学习,几年来对我甚少过问,不过这对我来说并非坏事,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翘课去做自己的事情,无论是按着记忆寻找翻看母亲藏起来的书籍,还是联系母亲的旧部,这都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的宝藏。

02.初遇

许辞走了半个小时大概是走得累了,他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让我坐在他腿上:“石头上太凉太硬了。”他解释道,抬手擦了擦额头,走了这一路他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许辞摸了摸我的头问:“你在学校主修什么?”

我挑了挑嘴角道:“画师。”

许辞点点头:“学这个很好,但是据说很难,你跟得上吗?”他顿了顿又有些疑惑地问:“画师到底是做什么的?”

许辞只是个普通的平民,不清楚很正常,甚至很多人会把画师这个职业神化,其实并不然,画师对精神力和智力的要求都非常高,最开始画师只是在丛林里类似游侠的存在,但很快掌权者就发现这种职业精通的一人可当千军万马,这种类似于开挂的存在让他们非常着迷趋之若鹜,不惜花大代价也要弄到手,我的母亲就是其中的牺牲品之一,然而使用画师能力的限制也非常多,甚至有一些对身体负荷非常大,但这种问题当然不在掌权者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们只管自己的目的到底能不能达到,至于画师的身体状况如何根本不是他们担心的问题,这也就使得画师的损耗率非常大,于是掌权者继续鼓吹修画师职业的好处,不惜一掷千金,这也就使得近几年专修画师的学生非常多。

不过说到底学到的也不过就是些皮毛而已,真正核心的东西很少有人能接触到,母亲作为精英之中的精英,留给我的资料更是异常宝贵。

母亲……一想到母亲我的眼睛就发酸,再精英又怎样呢,这只是一个职业罢了,也救不回她的命。

我看着许辞,问他:“你为什么要收养我?”

许辞笑得有些腼腆:“其实我之前见过你几次。”

“”

“我路过你的学校,看见你总是一个人躲在墙角那发呆,放学也没有家长来接你……我觉得你大概很孤单。”

“……”

许辞冲我笑:“所以我就想,我干脆领养你好了。”他想了想又有些迟疑地问:“你的家长呢?”

我的嘴角抽了抽,我不会告诉他我在墙角是在练习技能,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我母亲已经过世了,父亲也不太想要我。”因为画师的一些技能比较危险,每年都有一些不幸受伤甚至弄出人命的学生,而在这种低端的学校的大多都是家境一般的孩子,有些家长负担不起治疗的费用,干脆就让他们留在学校,若是幸运还有可能被其他人领养走。

许辞抱住我轻轻拍拍我的后背:“没事了,你还有我。”

他大概是觉得戳到了我的伤心事让我有些难过,但我实在不习惯跟别人这么亲近,我轻轻推开他一些问:“你为什么要领养,结婚以后两个人要个孩子岂不是更好。”

许辞抿着嘴微微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在我以为他并不打算说话的时候苦笑了一下:“不,我并不打算结婚。”

我耸了耸肩,他打不打算结婚其实对我并没有多大影响,其实我更希望他马上就找个新娘来结婚把我退回去,这样我就能按着原计划找余培明,结束这种无穷无尽的装孙子的日子了。

许辞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阿天,我会对你好的。”他看着我,语气非常认真。

我敷衍的点点头,并不放在心上。

许辞的房子不大,木头的,外面一圈修的整齐漂亮的小篱笆,蔷薇的花枝攀着篱笆长,嫩粉色的花朵娇小可爱,许辞拉着我走上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院子里确实如他所说种着许多花,非常好看。

许辞有些不安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等我的评价,他怕我觉得这里不好。

“很好看。”我指着院子里的花说:“金钟花和迎春花很像,你要是喜欢春天有花不用都种上,种一种就够了,它们花期一样的;西府海棠长得也很好;哦,你的大丽花长得不太好,三色堇长得有些瘦弱,挪到有阳光的地方会好一些。”

许辞有些惊喜:“阿天,你都认识?”

都认识?何止都认识,我连它们每个细胞长什么样子都得搞清楚,不然我怎么做画师。

许辞有些激动,脸颊都有些红了,他带我走进那座木头小房子,不知道又从哪抱出一捧草莓堆在我怀里,我看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有些迟疑地拿起一个放进嘴里。

“甜吗?“许辞问:“今年第一次种。”

其实还是有些酸,但我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了。

03.初遇

许辞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他带我把每个房间都转了一遍,我很喜欢他书房的落地窗,许辞在那里堆了个小被子和几个靠枕,阳光招进来很温暖,舒服极了。

许辞松了口气的样子,拿毛巾给我擦了手后系上围裙给我做饭去了,我站在书架前研究了一会儿他的藏书,都是些养殖和种植类的,种植类的很多,我大概翻了翻,都是我很久以前看过的,甚至还有几本很旧的限量版,养殖类的就很少了,而且很新,看来才买来没多久。我挑了挑眉把它们整理好,又走到前院。许辞的前院被直通向大门的小鹅卵石路分成看了两半,一半种花,一半种菜。看得出他平时很关注这些植物,土是细细筛过的,植物的叶片也是干干净净的,有的还占着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低头拨了拨卷心菜的叶子,突然听见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哼声,我站起身来向一大丛美人蕉后面看去,一只角兽正瞪着它灰色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我,我冲它找了招手。

这只角兽正如许辞说的,长得瘦小。角兽是一种长得像马的动物,不过头上有鹿一样分叉的角,通常情况下,这种动物都很温柔,除非环境让它很不安。

那只角兽见我招呼它,低着头慢慢走了过来,吻部在我手里温柔地蹭了蹭,鼻息呼在掌心潮湿而温暖。我一只手继续抚摸它,一只手在空中虚空画圆,食指伸直,其余四指微曲,做了一个类似于握笔的姿态,从根尖细胞到叶绿素被我在脑海里飞快的过了一遍,手里一沉,我知道那是一棵胡萝卜苗,并且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它会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长大。

我吁了一口气,把手里握住的胡萝卜递给那只角兽,角兽闻了闻它,伸出灵巧的舌头把它卷进了嘴里,我摸了摸它的脖子,它温顺地往我身上蹭。

“阿天!”许辞焦急的声音显然吓了那只角兽一跳,我回头看他,他的围裙还没有脱掉,大概是跑的急,身上还有没散掉的菜香味。

“怎么了?”我给角兽顺了顺毛问他。

许辞的表情有些疑惑:“阿花……阿花这几天有些暴躁,我怕它伤着你……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我看了看,角兽的右侧肩部确实有几朵奶牛花:“你的阿花很温顺,但是你不能总是关着它,不然它确实是容易暴躁的。”

许辞点点头,他的脸被热气蒸的有些红:“吃饭吧?待会儿凉了。”

许辞把饭盛出来,三个菜,两素一荤,还有一碗汤,热气氤氲,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吃到热菜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学校的硬干面包和冷水几乎把我的胃完全搞坏了,即便是余培明也只是带给我成箱的营养液,一瞬间我竟有种回家的错觉,好像只要再往前走两步推开那扇门母亲就会出来,温柔的叫我的名字。

“阿天?”许辞迟疑地叫了我一声:“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没有。”我拿起筷子把哽在嗓子里的情绪和饭一起吞咽下去:“很好吃,很好。”

许辞的眼角弯起来,他不停地给我夹菜,几乎把大半盘子的肉都夹在了我碗里,我有些恍惚,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吃了两大碗饭,我侧过头打了个无声的饱嗝,看了看就着残羹吃饭的许辞,有些懊恼——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许辞抽出纸巾给我擦嘴:“我很高兴。”他认真地对我说:“阿天,你没有嫌弃我很高兴。”

说真的我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思维,我吃他的和他的住他的我有什么理由嫌弃他呢?我摇了摇头:“你很好。”我对他说:“谢谢你,许辞。”

吃过饭我去洗漱,许辞给我准备好各种洗漱用品后去刷碗,我抱着那些柔软的小衣服小裤子,一转身看见他给我洗干净的小毛巾,甚至连洗澡水都提前放好了,我试了试水温,抬脚跨了进去,慢慢坐了下来,动了动手指,水流顺着我的画圈方向悬成了漩涡,绕着我的身体冲洗,我闭上眼睛,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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