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不如鸡(穿越)+番外——信手画
信手画  发于:2015年1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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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穿着女主的破烂纱衣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麻痹真是太碍手碍脚了!老子感觉都要断气了!后面的追兵还是孜孜不倦的追啊追,果然是诱敌入深!之前这么久都不出现,老子衣服一换,你就开始追!麻麻救我,人家跑不动了啊嘤!

青琯感觉肺都要炸了,天啊,派个救兵行不行。

功夫不负有心人,青琯终于跑到了死路——麻痹这和说好的悬崖不一样啊。男二都摔不死的小土坡怎么成了珠穆朗玛。

那就是青——藏——高——嗷——原。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QAQ。

“阿青!!!”

“操!”麻痹就是这个混账把我吓下去的!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阿青你不要想不开啊!

青心塞:闭嘴。让我静静。

方神经:阿青~

青心塞:洗你的裤头去。

方神经:嗯~有阿青还洗神马裤头

青心塞:操!

方神经:哎。

十七、阿青,我放手了

青琯平日里胆子旺得很,但唯独一点萎得很——他恐高。

所以当他失重了那一刻,他的内心是崩溃。不过他失重了一眯眯钟,他发现自己没掉下去。

“阿青,来把手给我。”方墨扯着他摇摇欲坠的腰带,开口相当费劲。

被拦腰扯住的青琯内心更加崩溃了,他就是再会做仰卧起坐也他妈起不来啊!

“不行,够不到。”

“你使劲点。”

“我有劲没处使!”

青琯扑腾了半天也没什么用,一不小心瞟了一眼底下的万丈深渊,一下就木了。

“阿青!阿青!你别乱动!我在这儿的,你不要看下面,不要看!”

老子已经看了,你说个鬼啊嘤!

“都是你!你有事没事吓我!吓我干哪样!我又不跳崖!”青琯语气里都开始带上了哭腔,“方墨,我怕!”

方墨牙都咬紧了,心疼得发疯。

“你,你干什么!”青琯看着方墨贴着崖壁迈下来,吓得魂飞魄散,“你不要命了啊!”

方墨整个右臂攀着悬崖上的峭壁,左手扯着腰带在腕子上缠了几圈。

“看,抓住了。”方墨拼了命扯住了他的一只手。

方墨整个身子几乎是悬空的,双脚使力都相当勉强,整个手臂被带子磨的出血,手也充血涨得通红。青琯望着那只抓住他的手,想着小说果然是骗人的,这种样子,怎么可能拉得住。

青琯死死的反握了回去,语气平静起来,头却僵着丝毫不敢到处动。

“方大少啊,我们这算是和好还是没和好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

“其实我对你挺有好感的,什么时候都是。”哪怕是,创造你的时候。

“阿青!别说这些话好不好?”

明明很喜欢这个男二的,他的一切,那些被自己赋予的东西,都是自己最渴求,却最无望得到的。所以他下意识不想要方墨圆满,他嫉妒得要死,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他就不能遇上。

“但我始终欠你。”青琯哭着笑了笑,“方墨,你知道吧。要是你掉下去了,就又中了你那噩梦的定数了。”又中了,他的怨咒了。

“说什么傻话呢!你他妈掉下去还有命活啊!我我日你祖宗!青琯!你敢松手试试!”

“凶巴巴的。”青琯眼前又花又湿,手上慢慢松了力气,“真是俗气。”

“别松手!我求求你!别松!”

“这样耗下去没意思,你拽不起来的。”

“方墨,你以后要好好的。”

“放屁!”

他们交握的掌心早就湿透了,方墨眼睁睁看着青琯的手一点点在手里松了劲,心里一揪一揪的发紧。

“够了!!我松!我松行不行!”

“阿青,我松手了。”

“嗯,松吧。”

方墨是个君子,君子从不食言。他的确松了手,只可惜他松的是攀着岩石的右手。牢牢的,把人给圈在了怀里。

阿青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自然,也不能食言。

青琯就这么一愣神,就被抱得严严实实,他看不见极速下坠的景色,只听得到刺耳的风声,和安实的心跳。

“阿青?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青琯醒得晕晕乎乎,还没从这场轰轰烈烈的跳崖中清醒过来。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殷切,才猛然清醒。

“你没事!咝!”

“别乱动,你脚上有伤。”方墨扶起他,“下面是湖,没死得了。”

“麻痹!老子的衣服呢!”青琯身上就搭了件方墨的外套,这一站起来,刺溜就滑下去了。

方墨把人搂在怀里就是悠长一吻,直接把人亲傻了。

“干什么你!!”

方墨看着青琯嘴唇湿湿的心情大好,“说一句粗话,亲一口。”

“哦。”等等!老子什么时候答应过!“凭什么你说亲就亲!”

方墨把自己的外衣给青琯系好了,笑得狡诈又得意。

“凭我喜欢你,要娶你。”

“操!”

方墨一低头,就把本就湿漉漉的嘴唇衔住了,轻轻摩梭了几下就挑开了齿关,一寸一寸的加深了这个亲吻。青琯挣了几下,还是没能逃脱魔爪,吓得不轻。

“阿青?亲傻了啊。”

“你他……嗯,做什么!什么喜欢不喜欢,你疯了吧!”

“人家才没疯。”方墨看着青琯又这么活泛,心里乐滋滋的。

“没疯,你左右手都分不清了?”

“我很清楚我松的是哪只手,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喜欢你,你知道。”

“你……你少卖萌装可怜。”

“跳下来的时候,我给自己发了个誓。”

“我们要是死不了,就在一起吧。”

“你自己发的誓,关我p……嗯事啊!”

“只要能活着,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喜欢的是我面前站着的这个你。别的我都不再想了,在一起吧。好不好?阿青。”

“你不怕我把你害死?”

“那肯定得拖着你一起死。”方墨笑笑,显得很轻松,“其实你离开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如果这辈子我也不得好死的话,我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好好的和喜欢的你在一起过。”

“这么肉麻要死啊。”青琯不安的扭了扭,相当局促。

“曲清风他们好不好与我何干?我只想你好好的,和我一起好好的。”

“我,我没想过。”青琯有些迷糊,“你说你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可我不知道……”

“没关系,那我问你说。”

“哦。”

“在我身边日子过得好吗?”

“可以啊。”

“你觉得厌烦吗?”

“不会。”

“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算吧。”

方墨再次把人抱住,在耳边低语。

“这样排斥吗?”

青琯耳根子发烫:“不……不知道。”

“那我亲你呢?”

“我没乱说话!”

方墨对着脸香了一口。

“这叫情趣,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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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神经:阿青当初好呆好萌!

青心塞:那叫年幼无知。

方神经:亲╭(╯3╰)╮

青心塞:大庭广众发什么情!

方神经:走走走,回家回家。

十八、我亲爱的你啊

青琯裹着方墨的外衫,盯着方墨——手里的鱼。

“别心急,马上就好了。”方墨对他展颜一笑。

麻痹!青琯扭了头不看他,别扭的要死。

“喂!我饿了。”

“喂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有意思吗你?”青琯嘟嘟囔囔,“方墨方大少!”

方墨把烤好的鱼递过来晃了晃:“叫我子衿吧。”

“啊?”

“我家里人都这么喊。”

“那又怎样?”

“我希望你也是我的家人。”

青琯小声吐槽:“这嘴你他妈是糊了蜜啊。”

“嘀咕什么呢?”

“我要吃鱼。”

“恩?”

“好好好,子……子衿。”

Chu~

“你又发什么病!”

“别以为我没听见,傻蛋。”

“我……我……我”青琯觉得他的直男心脏受到了摧残,“你别动手动脚的,我毛了啊!”

“脸红什么?”

“那是气的!气的!”

“行,气的气的。”方墨摸了摸他的发顶,“吃吧。”

麻痹本来就是气的嘛嘤!

******

“那个,你说我们怎么回去啊?”

方墨把青琯安置在刚刚铺好的干草上。

“我刚铺的舒服些,你小心点不要又伤到脚了。今晚上先凑合一晚……”方墨楞了一下,“怎么回去?走回去啊,这离得又不远。就沿着前面那小树林一直走,就可以到咱们家后门。”

“那为什么要在外面待一晚?连夜赶回去就行啊。”青琯打量着这个小洞穴,“这里看上去,只怕晚上也不怎么暖和。”

方墨跟着坐在青琯身边,相当疲倦。

“我得缓缓。”

“你缓什么?哎!”青琯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搂住了。

“你掉下去的时候,我心都要吓停了。”

“你以为怪谁?”青琯又开始嘟囔。

“我一直在后怕,要是没拽得住怎么得了。”

“不是没死么。”

方墨有些无力:“你以为要不是我护着你,你能这么活泛?”

“屁咧!”青琯不小心扯到了扭伤的脚,痛得抽气,“我看你才是毫发无损,哪像我伤残人士一个。”

“又说什么呢。”方墨亲了亲这个死犟死犟的宝贝饱满的额头,显得温柔又缱绻。自己蹭着对方并不宽厚的肩头。

“你又亲!”

“傻蛋啊。”你根本不清楚我有多害怕,再也听不见你这么叽叽喳喳,再也看不到你怎么闹闹腾腾,再也抱不到这么热热乎乎的一个你。所以现在这样,真的是,“太好了。”

青琯有点搭不上话头:“你少给我装情圣。我还记着,是您这位大爷把我吓下去的。”

“为什么要和赵芸儿换了衣服?”方墨来青琯他娘这里接媳妇回去,结果居然见到的是哭哭啼啼的赵芸儿,简直人都不好了。

“我,我困了,晚安。”青琯向下一窜,躺倒闭眼一气呵成。

“阿青。”

“睡着了。”

“睡着了就正好亲。”方墨轻声道。

“你又……”青琯火速睁眼,看着越凑越近的俊颜,心一横,又把眼睛闭上了。

方墨凑得极近,说话间唇瓣间浅浅摩挲。“是阿青不躲的哟。”

“哟你妹……嗯……啊……”

青琯被急切的亲吻着,他清楚的感觉到方墨拥着他的手在不自主的颤抖。他的手没有束缚,也没有受伤。他把他的手搭在了方墨的肩头,他可以推开的,也可以拒绝这个毫无章法的凌乱的亲吻。可他只是环了一个圈,搂住了方墨的后颈,任由这个吓疯了的神经病在嘴里肆虐。

其实,我也有点陷进去了,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

青琯睡到后半夜突然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却又暖洋洋的。方墨抱着他背对着洞穴的风口,他被这个温热的怀抱保护得滴水不漏。方墨的模样在夜里看得不甚清晰,青琯移了移胳膊,摸了摸对方的脸。

他为什么要和赵芸儿换衣服?他也是脑袋一热就决定了。他贪生怕死,自然做不来什么英雄救美。他只是不怎么愿意让方墨为了这个女人掉下悬崖,方墨的梦做得够苦逼了,如果可以,他也想为对方做点什么。青琯不傻,他早知道自己的直男地位岌岌可危,从方墨见他开始,他就一点点越来越在意这个憋屈的男二,从写书开始,他本就是偏好方墨更胜于曲清风。比起仗剑江湖快意天下,他更喜好黛墙青瓦对君饮茶。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喜欢到这种地步。他以为他只是愧疚不安,可这人吻他的时候,为什么会心擂如鼓。唤他的时候,为什么会百味杂陈。

青琯仰头,看着方墨睡熟的脸笑了下。

“可以喜欢你吗?我的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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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神经:阿青居然不偷亲人家。

青心塞:你有什么好偷亲的?

方神经:我哪里都好偷亲,只要阿青想亲。我裤头都可以不穿。

青心塞:闭嘴!流氓!

十九、欠我七个

“阿青!你别乱扭好不好!”

“你快点放我下了,我能走。”青琯这张脸都要着了,“这人越来越多了,你背着我被看见了,算怎么回事啊?”

“我背我媳妇,谁管得着?他们愿意看就看。”

“你怎么脸皮比城墙拐拐都要厚?!”青琯看着来来往往的火辣辣的目光,恨不得埋起来,“老子没答应你!”

“一个。”

“你大爷的!”

“两个。”

“方墨!”

“三个。”

“凭什么又多一个?!”

“叫子衿。”方墨贴心的补充,“要叫相公也行!”

“行个鬼!”

“四个。”

青琯气的牙痒痒,一巴掌拍在了方墨背上。

方墨整个人吃痛一抖,调笑抱怨道:“阿青真是心狠手辣。”

青琯一拧眉,没回话,倒是也不乱动了。老老实实的让他背着。

******

两人落魄得这般样子,倒是把李管家吓了一跳,连忙张罗着洗漱更衣。

青琯接过了药酒,拿在手里半天,一拐一拐的去了隔壁。

“阿青?”方墨正在解腰带,听到脚步声扭头看,满脸诧异,“怎么过来了?”

青琯也懒得解释,直接走到方墨面前接过了腰带。

“这么主动?”方墨坏笑,“阿青真是好兴致。”

“闭嘴。”

青琯轻手轻脚的把腰带松了,解开了这件中衣。方墨还是没忍得住,抽痛不已。

也是自己大意了,方墨做出一副屁事没有的样子,一身衣服也挂得花兮兮的,就没想过,这么高掉下去,怎么可能没事。

“转过去。”青琯难得的这么一本正经。

“阿青,就是皮外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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