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不如鸡(穿越)+番外——信手画
信手画  发于:2015年1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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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穿越很平常。

穿书也很平常。

穿成炮灰那也很平常。

日!但老子底下多了一个窟窿眼这种事情!妈个巴子!

遭不住啊!

简直就是虐!

看闹腾作者如何驾驭双性小白莲,

看苦情男二怎样进化宠溺好相公。

哎!等等!我这个武侠升级流小言情怎么变成逗比不入流大纯爱啦!!

逗比欢脱文,要的就是这个雷。

主角:青琯

一、当我成了三个窟窿的白莲

“青娃子,你娘叫你回家吃晌午嘞!”

“就去!”田埂里冒出小半个脑袋,回了一声,“我把最后这片割了就来!”

他的名字叫青琯,没错,就是青楼的小倌的那个读音。日妈这就是他亲自造的孽啊!你可能觉得,他名字叫啥,也不能怪他自己。但是!妈个巴子,这就是他亲自取的啊!

本来这青琯还不是青琯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正直的青年,好好读书!好好上学!好好找工作!好好上班!虽说爹妈离婚了,他也没有咋地啊!该吃吃,该喝喝,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亿亿没想到,他的转折点居然是——小言情!你说这是个人,都得整点小爱好吧。也没人规定这大老爷们不能看小言情吧,他就看了也没人管。问题的关键是,他这看着看着,就手痒写写,写啊写的,他居然被坑进来了。

他写文倒是都挺用心,没什么糊弄人民群众的卑鄙行径。更何况,他自以为坑品也是大大的好,还是明晃晃的亲爹!大亲爹!亲爹威武!从来不虐男女主角,完全是一路顺风顺水,百花齐放,鞭炮齐鸣。

可这问题也来了,你不虐男女主,你写啥?你告诉我,你写啥?

XXX遇见了XXX,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这他妈也太短小精悍了啊,要没那两个名字,就个十五字。这是作死咩?连经验都赚不回来。那就只要一条路了——虐男配!

这还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哦,么么哒。

不仅可以凑字数,还可以从侧面烘托出男女主人公相爱不易——且行且珍惜!

等等,说这么多好像也还不关青琯什么事!

来来来,我们简略的说一下。

也就是说,青琯是个为了烘托男二对女主拳拳爱意的炮灰。上文,咳,好像真的没有提到。

他写小说是写,但名字取起来太多,太麻烦。我们要一眼透过现象看本质,所以,你听着名字,就知道他是个出来卖的……

手下炮灰太多,要不是青琯这名字太有个人特色,兴许早就忘了。嘛嘛,就是男二求女主不得,郁郁寡欢去勾栏院喝小酒,碰到这青琯“梳拢”,你说“梳拢”是啥?哎哟,这位大爷您可真会说笑,不就是首次那啥那啥呗。正巧了,这青琯和女主有七八分相似,男二一个喝大发了,就把人给呵呵了。

呵呵了不要紧啊,关键是青琯看着男二,那可就娇娇弱弱的动了心了,那个柔若无骨雅蠛蝶。那个定律是怎么来的?就算整本书的人都渣完了,男二也不可能渣,岂可修!更何况,更何况,不行,这里有点说不下去——他怀了。

唉,等一下,让他先平复一下心情。

怀了!

怀了娃!

怀了个娃!

怀了个男二的娃!

你说,就是捅菊花也好啊,怎么,怎么当时一个脑子抽抽就多个人安了个窟窿眼呢。这可他妈的要了亲命哟!哎哟,我勒个去。

这勾栏院里总该还是有花名的,这青琯的花名是——白莲。他可以跪了吗?真的,完全把持不住了。而故事等写到这里,也基本上差不离要玩完了,男女主角都已经在一起了,男二也虐得差不多了,于是,不知道该写什么凑字数的他,又开始玩命的虐青琯这朵白莲花。完全是什么气都往他身上撒,变成了已经魔疯男二的苦逼替代品。

“你的模样,言行举止在乎种种,不过是我渴求的一抹倒影,聊胜于无罢了。”

听到没有,聊胜于无!多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台词,虐心替身文妥妥的!

而在最后的最后为了救男二,青琯自己挡下了男主的剑,嗝屁了,肚里的孩子也没保得住。怎一个惨字了得。

而现在,他成了这个青琯,妈个巴子。

******

青琯刷拉拉的又放倒了一片水稻,仿佛霸气泄漏的将军。看了看自己比起起初,好歹结实了不少的胳膊,相当火烧火燎的回屋了。

“青儿啊,累了吧,我这就去把菜再热热。”

“不用了,我就将就对付一下。”他最开始听到这称呼,整个人瘆的慌,他又不是新白娘子传奇。最后想想,你说一个当妈的,摊上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孩子,也够糟心了。愿意叫啥就让她叫啥吧。

可这话一说出口,青琯他妈就开始抹眼泪了。

“我知道,是娘对不起你。你恨娘也是应该的,我的儿啊……”

青琯只好把碗端到灶台去热一热。

然后,他妈就不哭了。

他都已经习惯了。

青琯那白莲花的性子,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脑洞太大,后来发现,他错的离谱,那就是天杀的遗传!

他那个娘啊!一丁丁小事就开始嘤嘤嘤,平时又痴萌又天真。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性,别人说什么都信。他已经无力吐槽了。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他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样子,那就只有是水泥做的了。

“青儿啊,你看这个。”

“娘,你又在村口那个王瞎子那里买什么啦!”上次是南疆灵芝,上上次是北国雪蛤,亲娘哎,这又是啥?

“西域圣水。”

我的个大槽!天知道又是从哪个地沟挖出来的,想想都觉得肾虚呢,捂脸,摸头,么么哒。

“王半仙说了,这水包治百病,兴许,这病也能好?”

“下次不许买了,乱花钱。”青琯这话也只能这样说了,其实以他的岁数,顶多对面前的女人叫一句姐。可这稀里糊涂的过来了,把人孩子的壳子占了,总还是心里不安的。这人性子再是不得劲,她也是心疼孩子的,天下母亲么,大多都是向着孩子的。

“青儿啊,你说你做个女娃多好,怎么就偏偏要当男娃啊!”

这原来吧,青琯一直是当做女孩养的,不然后头也不会进了窑子。等他这一来,自然是死活不愿意再当什么姑娘家了。这窑子不窑子的尚且不说,他二十多年的糙汉子了,这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窟窿眼,他都有点把持不住。难道还要他穿纱裙子描描眉?

“都是娘没用,娘害了你……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找一户好人家,吃香的喝辣的,下辈子都不愁。”

本来这前半段,青琯这心里,还酸不溜丢的,可这话锋一转,他这心酸就又见了鬼。孩子才十一二岁,天天灌输这种豪门思想你到底是作甚?又没钱,又没权,哪个见鬼的好人家能抬进房?男儿当自强,劳动发家,创造致富。就没想过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去找钱?万恶的封建社会啊!简直就是不能忍!

“娘,我自己养活自己,不要别人。”青琯也就回了这么一句。

几口扒完了碗里的饭,也就拖着小凳子去剥玉米棒子。

“青儿,你怎么又做这种事!”

青琯听见他娘的惊叫,没回音。

“这手要是糙了,可怎么得了?!”

饭都没得吃了,还有闲工夫管手糙不糙?青琯简直要理解不了他妈的思想回路。再是保养得好又怎么样?既然没有一个小姐夫人的命,就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平头老百姓呗。不动手,不做事,那活人也得被尿憋死。

二、麻麻救我,这个世界好可怕

寡妇门前是非多,漂亮的寡妇门前是非就更多。总是有些不长眼的老少爷们,总喜欢去干那些断子绝孙的缺德事。他娘的魅力简直难当,这一会儿。门口就又站了好几个男人。

青琯抄起潲水桶就冲出去了,妈个巴子。这便宜娘再不好,她也是给他吃给他穿,总不能让你日妈几个龟孙子欺负去了。

青琯这身子骨小,吭哧吭哧的搬着一个大潲水桶还是不轻松。这好歹是他接手之后,锻炼了这么久。要搁到以前,那恐怕连举夜壶都恼火。青琯朝着那几个不要脸的混账就泼过去了。

“我日你祖宗!你个死贱相信不信大爷弄死你!”这粪一泼在身上,这猪相就毕露了。

“泼你猪粪我都心疼菜,那都是匀给你的!”青琯这嘴毒,都是二十几年的事了,“我已经给王姨说了,她分分钟就过来,抽不死你!”

王姨就是这人媳妇,那名声,十里八村都知道有多泼!

这贱吧男人就萎了,萎吧萎吧还给老子想装汉子。伸手就想给青琯一巴掌。你那么大把岁数,打人家一小孩也不嫌臊得慌。

本来眼看着跑也跑不掉了,打就打吧,嘿!这贱相居然给一脚踹了。

“小青子,你没事吧。”

“没事。”青琯抹了一脸土,向面前这人笑“张叔。”

刚刚那人早就跑不见了,青琯也懒得管。欺软怕硬的操蛋玩意,迟早要被天收。

“小青子,来,把这给你娘带回去。”这张叔是猎户,递给他一个黑口袋。

青琯一打开,好嘛,好几张狐狸皮,可也算值不少钱。

“给你们娘两多做几身皮袄,去去寒。这天是越来越凉了。”

这才是真后爸,要不说男人就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女人,行了,保媒拉纤这种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了。

******

这吃了上顿盘算着下顿的苦哈哈日子,算是过得飞快。青琯也顺利的摆脱了以前的柔弱形象,成了一个小汉子,再怎么说爷也是站着撒尿的人!他那个便宜娘倒还是一天不怎么着调,眼看着他都快要记不怎么清楚,那坑爹的文到底写了些啥的时候,却总有人拉他回神。

“青儿啊,快快快,过来。把这衣服换上。”

青琯走过去看着他娘手上的新衣服:“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换什么新衣服啊。”

“青儿,你听娘说。这城里马上有大户来选媳妇。你好好争取,这下半辈子,为娘也就放心了。”

哎哟那个哎哟喂,您这脑筋怎么还死缠着大户不放呢?这哪是大户选媳妇啊,这是青楼选婊纸啊!青琯默默吐槽,终于把青琯进青楼的原因给弄了个大不离,原来是被亲娘给卖了,指不定这一开始还怎么羞羞答答的等着做新媳妇呢。真是可怜的娃,自摸头。

“行了,娘。我知道了,这就换。”青琯几下换好了衣服,转身就出门,然后——去喂猪。

他一点都不想掺和进去好不好,他的人生宗旨就是“远离剧情,珍爱生命”。哪怕是要他当一辈子农民,他也认了。实在是不想来什么当什么霸道相公的替身妻,还分分钟生死相随,真是不语呵呵。

“我造你不宣我,但今生,能死在你怀里。我就好星湖好星湖!”

这不是他的文风好吧。这么要死不活是闹哪样,他可不想当痴心白莲小蠢受。

等到他喂完猪回家,正好看见来村子里选走的姑娘小伙欢欢喜喜的坐着恐怕是第一次见着的大马车,跟着来人走了。心底还是小小揪了一下,这些轻而易举就被糖衣炮弹骗走的人,终究会被现实伤得体无完肤,根本不如吃两碗干饭来得实在。

当天晚上,他娘觉都不睡,在他床前嚎啕大哭,简直像死了亲爹。

“青儿啊!娘一心为了你过得好啊!”

“娘啊,啊~咱睡了行不行。”青琯快要在被子里抽搐,他真的好困好困好困,“明天还要割猪草,种包谷,挖洋芋。睡哈。”

“这苦日子,你怎么就甘心过得下去!”

这一嗓子叫出来,青琯就给毛了,他脾气一直都不算什么顶好:“苦日子!苦日子!一天就做白日梦,这日子就不苦了?!”

他妈被震了一下惊,没反应过来。

青琯压了压火气,也不好真的生个气。“反正,还是踏踏实实的好。”

******

也不知道他娘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但至少,他后来的日子安生了不少,不再被盘算着被嫁人了,也算个小小的好事。

可这屋子要是漏了起来,总就是连着阴雨。

“咳咳咳。”

“娘,喝药了。”青琯听着便宜娘卧在床上咳得声嘶力竭,眉头皱的紧。现如今不像以前那个世界医疗发达,随随便便一个小感冒都要得了人命。

“青儿啊。”便宜娘声音相当虚弱,听得青琯心里莫名不爽,“你坐过来,让娘看看。”

青琯的手被虚握住,汗湿的手心透过来,却又冷冰冰的。

“孩儿啊,娘对不起你。”还是那张一向柔弱又矫情的脸,青琯却突然觉得自己看不太懂,“娘没什么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什么琴棋书画,哪里抵得上柴米油盐。一天好日子都没让我的青儿过上啊。”

“娘,不说这些,喝药啊。”

“不要怪娘。”

喉咙仿佛一下被噎了一下,青琯来了这个逗比的世界也有几年了。却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这里不仅仅只是他可以控制的世界。他从这个世界的制高点坠下来,失去了生杀大权。他不再控制着笔下所有人的思想与情绪,这里不再是打在文档上的doc.或者txt.

这是一个世界,这种感觉,清晰的让他有些无力。

他的故事,是以那两三个主人翁展开,那这周围的人,又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又怎样的命运?现在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当初是抱着怎样的期许让唯一的孩子离开身边,又是,带着怎样的思念度过余生?

只是,他自己却终归不是青琯本人,终归不是。无论以前的那个青琯是有多懦弱多无能,他的人生或许可悲、可笑、可叹。但他的那一份用尽全力的爱意,终究是值得尊重的,而如今,却再无机会爱之所爱了。

“青儿啊。”

“哎,娘,你说。”突如其来的愧疚,让青琯第一次应得真心诚意。既然木已成舟,就好好的替那个人过着一辈子,聊表歉意吧。

“明日,城中又会有大户来此地,你去碰碰运气?”

“啥?”

******

他不该心一软答应了的,真的。

青琯看着前方那个高挑青年,如是想。

那位仁兄不是男二吗?究竟是在闹哪样啊!

麻麻救我,嘤嘤嘤嘤!

三、男二,您这画风不对啊

虽然做好了以这个身份好好生活的准备,但并不意味着,我做好了再和男二搞基,不对,搞人妖的准备。真的,你看我的星星泪眼!

啊,你问我怎么知道那位哥们就是我的男二?

哎呀,这个不能更简单了好咩。

首先,他长得好看。

其次,他长得高。

况且,腰上挂那个牌子,辣么大的一个“墨”字,我又不是瞎。

香墨弯弯画,燕脂淡淡匀。方墨,便是这小说的男二号,男主的好兄弟,女主的痴心人,青琯的渣相公。

不过青琯现在只想说:“哥们您这是闹哪样!”

男二就这么轻不溜丢的晃悠过来,吧唧,倒在他面前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就在青琯犹豫之时,有人伸出了厚重的手。

“来,小青子,搭把手把这娃带回你家去躺躺。”

张叔,您瞎凑合啥啊,又不姓王,哼唧。“哎,来了。”

便宜娘还是很善良的,看见晕晕乎乎的方墨被抬进来,就使唤着青琯帮着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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