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不如鸡(穿越)+番外——信手画
信手画  发于:2015年1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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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中暑了吧。”

“行了,娘。您自己去休息,我看着他就好。”

“那行,你好生看着,我走了。”

哎哎哎。真就撂挑子不干了啊,娘哎。

******

青琯家里条件恶劣,平日青琯他娘住里屋床上,他自己死活不愿意和他娘一起住。所以在外面搭了个木板子凑活凑活,这方墨自然是不可能和他娘挤挤的,自然就甩在了他的烂板子上。所以,一个帅哥躺在了烂板子上。不过就算板子再烂,帅哥还是帅哥。

青琯找了半天也没找出多余的帕子,就只好把自己的擦脸帕子给方墨擦擦。青琯下手不轻,搓得咱家男二脸都泛红。

嘿,青琯看着方墨傻笑。这可是他翻了现代汉语词典写出了的人咧,果然长得好看。没白瞎他那些四字成语。你看这头发黑得,鼻梁挺得。嘿,睫毛还长。看看这手,多好看。又修长,又有力,捏起人来……痛!痛!痛!你麻痹,下死手啊。

“这是何处?”

声音好听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大哥,能先放手,再说吗?”

“呀!失敬失敬。”

“这是我家。”

“你是?”

“我是……”你爸爸!青琯默默腹议,不过没胆子说。

“我是谁无所谓,反正刚才你昏了,我把你带回来休息了片刻。你要是没事就哪来哪回吧。”青琯目前还是不愿意和剧情搅在一起,毕竟他那个下场实在是不怎么舒爽。

“恩公!”操,男二你说话就说话,跪哪门子啊跪!你妈妈没教过你,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未到伤心处。啊呸,不对,你,你倒是站起来啊!

“这做什么,快起来啊。”

“恩公的大恩大德,叫我如何受得起。”

麻麻呀,你不是还准备磕头吧。青琯动作十分僵硬,有些手足无措,毕竟男二比起他高挑了不少,他这把子力气哪里拉得起来对方。

“你给老子起来!”

“哦。”方墨抖了一抖,才晃悠悠站起身来。

这人是有病吧,青琯心塞。不过看着自己将将及得上男二肩头的捉急身高,更心塞了。

******

“青儿,你在外边吼什么呢。”

糟了!他娘被闹醒了。

“这位是恩公的母亲?”方墨开心脸,高高兴兴就迎上去了。

“多谢夫人搭救。”

管我大舅屁事,切。青琯满脸鄙夷,可惜啊,他再是鄙意,他娘眼睛都直了。看帅哥嘛,谁不喜欢看帅哥呀。青琯就见他娘娇羞一笑,柔声道:“公子不必如此多礼,快坐快坐。”

娘,您就不能让他快走嘛。上路啊!上路!

“青儿,快让公子就座。”

是,姐姐。青琯觉得脑袋抽抽,嘴角抽搐应道:“哎。”

“犬子年幼不懂事,公子莫要笑话。”

我都割了七年的猪草了,真是年幼啊。

“无妨无妨。”

“不知公子名讳?”

“方墨。”

“真是好名字。”

呵呵不语,青琯想想自己当初好像是从某个洗发水背面说明抠下了的这个“墨”字,恩,好名字啊!

“过奖过奖。”方墨笑容和煦,“不知恩公叫?”

我是青儿啊,官人~

“犬子单名一个琯字,青琯。”

麻痹,男二。你敢说你刚刚眼神是不是闪烁了一下!居然憋笑,草草草。

“恩公这名字独到,别具匠心。”

是啊,我就是如此别具匠心,别出心裁,别具一格,呵。

“我外出办事,谁知身体不适。所幸,被恩公搭救,大恩大德,定倾囊相报。”

“大恩不言谢。”我只想要你走。

“恩公果然高风亮节。”方墨对青琯笑笑,“那明日便于我一同上路吧。”

啊,上什么路?黄泉路啊!

不负责任小剧场:

青心塞:我问你,一开始到底报的什么企图,嗯?

方神经:就不告诉你!嘿!就不告诉你!我有许多小秘密~

青心塞:请自己圆润的滚去书房,谢谢您嘞。

方神经:阿青!你怎可对我如此无情!

青心塞:ge~u~en,滚。

方神经:……

青心塞:卧槽!你放我下来,操!

方神经:好啊~去操就操啊~

四、您这脑袋是被门榨出酱了咩,操的嘞

他,他的男二,囊个会这么不要脸。他当初是不是写得太崩了,不应该啊。虽说这过了七八年了,他自然不可能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最起码,这种属性也不应该变成这种鬼样子吧。

他的男二至少也是温柔,体贴,君子如玉的吧。现在这个哥们除了看得像个男二,他妈是个神经啊。

“恩公,您就跟我走吧。让我报答您的恩情。”

“这不太合适吧。”很明显,不合适啊!娘!您终于不是粗神经了啊!

“当然合适!”乓!卧槽,桌子快要拍翻了啊,大哥,您不是刚中了暑吗。“若是没有恩公相救,今日我定是九死一生。”

您是在搞笑吗?我看就是让你自生自灭也死不了吧。

“您放心,我是真心想要报答恩公,绝无分毫企图。虽说今日才是初识,但我与两位一见如故,求夫人成全。”

麻痹,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学过语文没有,就乱说话,成全个鬼啊,老子除了是你爸爸之外,咱们可是一点都不啊不熟。

“这样的话……那我家青儿就托付给公子了。”

娘!我是捡的吗!捡的吗!!

他妈两句话就松口了,真的才两句啊……

操的嘞!心好塞,嘤嘤嘤嘤。

******

现在,青琯正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就这样被亲妈卖了,真的好吗?

“青儿你一会儿再拿床褥子垫一垫,今天要委屈方公子了。”

“青儿。”

你这个后妈不要跟我说话,人家正在伤心懂不懂。

“青儿,你不要怨娘。”

麻痹,不要每次都是这句开场白,我会腻的。

“唉。”便宜娘长叹了一口气,飘飘忽忽来到了青琯身边,“若是你留在娘身边,娘什么都给不了你。”

“除了面朝黄土背朝天,我们哪里有翻身的机会?娘过惯了,可你还小啊。你还有长长的一辈子,好久好久呢。你的体质与常人不同,娘一直担心你这一辈子,会不会就这么孤孤单单的过去了?哪怕是不能结亲生子,至少站在更高的地方,结识更多的人。这个方公子,穿着气度就不像个一般人,你跟着去了,也就是赌一把。你恨娘也好,我也就心安些。”

“青儿?”

“娘,夜深了。您早些休息吧。”

他娘眸色暗了暗。

“恩。”

******

方墨看见青琯抱着床褥子,把头都要盖住了。连忙接过去,献宝一样的带着青琯看他铺好的床。

“恩公!我这床铺的还合适吗?”新媳妇羞涩脸。

青琯定定看了那好几床褥子铺起的豪华大床,转过身来看着方墨——的肩。咳,再抬个头。

“跟我出来。”青琯扯住方墨的袖子,头也不回往外走,扯得方墨一脸纳闷???

“恩公这是作何?”

“闭嘴。”青琯把男二打断,难得严肃,“你听我说。”

“是,恩公。”

“我不知道你到底抱着什么企图,如果说什么报恩,这也太夸张了吧……”

“恩公!我的诚心,日月……”

“闭嘴。”

“哦。”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我也不想知道。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闭嘴。”

“哦。”

“反正不管你知不知道!我跟你走。”

“太好……”

“我还没说完。”

“是,我闭嘴。”

“我有一个要求。”青琯正色,“只要满足我这个要求,我绝无二话。”

“……”

“……”

“你不插话了?”

“恩公请讲。”

“我……我讲了哈。”

“是。”

“请安顿好我娘。”青琯顿了顿,“她失去青琯,怕就是一无所有了。”

青琯觉得脖子都要仰酸了,实在受不了就低下来缓缓。因此,巧妙的躲避了方墨深沉下来的神情。

“是,我必然做到。”

******

不得不说,铺床小能手还是很厉害的。硬是把那张青琯睡了七八年的烂板床给睡出了不同的风味,只可惜当事人如同嚼蜡,青琯第一次彻夜难眠。

他还是没能跑得掉,躲得过。终究是纠缠上了,以后的日子如何,断然是没有丝毫把握。但对于青琯的母亲,终归是比过去能圆满些许吧。

“恩公。”方墨声音试探。

“干啥。”

“恩公,好黑啊。要抱抱~”

操的嘞!不过要是把命搭在这人身上,那真是死不瞑目!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阿青!抱!

青心塞:抱你一脸抱!

方神经:那我就强抱~

青心塞:(麻痹)

五、真是个火辣的……咳!

在成为青琯的第七个年头,青琯遇上了他的克星。只怕再无重见天日的一日。

“恩公!你要吃苹果咩?我给你削。”

“那个,你能换个称呼吗。”青琯已然不想再听到“恩公”这两个字,再听下去,只怕会尿抽筋。

“是,恩……”

“咳!”

“小琯儿~”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人要是倒霉起来口水都能把自己呛死,我类个草。

“恩公您慢点!喝水不?”

“嗯!再换一个,不许这么叫。”

“哦。”

“青儿?”

“换!”

“小青?”

“换!”

“小青青?”

“换!”

“琯琯?”

“换!!!”

……

“阿青,你就欺负人家。”

这个称呼勉强可以接受。

“我都叫阿青阿青了,阿青还叫人家——那个。”

青琯叹了口气,青筋直跳“你想要我叫你啥?”

“墨墨!”

“……”

墨你麻痹!

******

“阿青!大概还有半天就到我家了哟。”

“能不能安静点,墨少。”

“阿青!”

“干啥!”

“我不要叫墨少!墨少好难听!”

“你周围的人不是叫你墨少?!”

“可是……墨少听起来像没墨了。”

麻痹你不要给我噘嘴啊!

“那就叫墨多好了。够了,谢谢您,晚安,再见,永别,byebye了您嘞。”

“阿青!byebye是什么?”

“你妹!”

“我没妹妹。”

“……”

“不过,阿青为什么知道其他人都叫我墨少?”

“因为,我是……”

麻痹,不小心得意忘形了。猜的?蒙的?托梦的?还是我是你爸爸?操,完蛋了。

“阿青晚安,我困觉了。”

有猫腻!

******

方墨定定看着台上的人衣袂翩翩,修长而素白的手指随着节拍轻敲着桌面,音色孟浪朦胧,让他有些乱了心神。那日也便是如此景色,倘若没让曲清风占了他的头筹,恐怕芸儿……可那有如此这般些如果,错过了定然是错过。不对!明明是曲清风占了他的功勋讨巧卖乖,他要夺回来!是他的芸儿!是他的!

“今日是‘白莲’姑娘拢梳之日,就不知哪位大爷有这个福气~”老鸨笑得讨好,“起价一百八十两。”

“一千两!”

……

青琯方墨,青琯方墨,青琯方墨……这是第一次见面,然后是啥来着?青琯抱着被子冥思苦想。

……

“公子,我扶您休息吧。”

“嗯?”

“公子?”

“芸儿?芸儿!”

“公子?啊~公子你……唔……嗯……”

然后……大约H了两万字左右吧,真是个火辣的……咳!

麻痹!想岔了!

换换换!

……

红烛摇曳,却徒有一室冷清。方墨凝视着喜床上的人儿,凤眸却哑然失了颜色,绯薄的唇勾起,却笑得分外冷淡。红锦浪翻,却终究不是那个心头之人。春宵果然苦彻心扉,罢了,无非是放浪一场。

“方郎,夜深了。”

看着这七八分相似的面容,方墨笑得越发凉薄。用真心换不了真情,却用假意换了场真心。

“嗯。”

“方郎,这……还未用过合卺……”

“无妨。”既无半点真心,合卺不就是个笑话?

“方郎,我身子……不便,你……轻些。”

“我自然会好好对你。”方墨笑容暧昧,“我的芸儿。”

大概又是H了两万多字吧,男二果然器大活好……

麻痹啊!啊!!

为什么又跑偏了!当年年少轻狂到底写了点啥!男二他妈就是个渣攻啊!芸儿芸儿芸儿!芸你奶奶个腿!这么喜欢芸,你去卖云腿啊!欺负老子算怎么回事啊!还怀着娃呢,就捅捅捅!捅漏了你付得起责吗!啊!啊!啊!我是给自己抠了个多大的屎盆子啊!麻麻啊,嘤嘤嘤嘤!

翌日

“阿青!你怎么两个大黑眼圈啊!”

“……”

“要不要吃云片糕?”

“云你个头!”

“不吃就不吃嘛,凶人家。”

“啧。”青琯扶额,“你认识我吗?”

“阿青啊!”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阿青,你别怕。我就喜欢阿青,不喜欢那云什么云。

青心塞:话不要说太满,这时候女主还没出场呢。

方神经:可我只想着阿青啊。

青心塞:想着怎么气我?

方神经:(狗腿脸)那是起初,起初。因为,阿青好好玩。

青心塞:(斜眼)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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