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逃——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发于:2015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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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焰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适新,禁锢在怀里,急切地吻着他带着甜味儿和凉意的薄唇。“嗯,你还是那么甜。”

适新挣脱不出,便木头似的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沈焰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怀里的人对他很排斥,他感觉的到,为什么会这样?和适新在一起的日子,他不再过着声色犬马的颓废生活,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适新身上,想和他无时无刻都在一起。遇到了中意的人,才发觉原来身边不停地换人是多么的可悲又可怜。可是就这样全心全意对待的人,却一声不吭地离他而去。沈焰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不远万里也要找到他。

“能不能告诉我,你离开的原因?”沈焰留恋地亲了一下适新的脸颊,黑眸幽深地盯着他问。

适新不愿与他对视,却被他捧住脑袋,只好叹了一口气,眼神凌厉地审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沈先生,我已经知道了你喜欢的不是我,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呢?我不愿意陪你玩什么替身的游戏,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喜欢的不是你我他妈的天天跟在你后面转悠,我他妈的到底是有多贱?!”沈焰气得要发疯,却不知如何辩解,“替身?什么玩意儿?我把你当成谁了我?我冤不冤?!”

适新被他吼得耳朵痛,害怕把人刺激大了自己也要吃苦头,看着沈焰阴沉的脸色,小声地说:“那天你喝醉了,攥着我的手,叫的是别人的名字。你把我当成别人了。”

沈焰一怔,努力回想着那天喝醉时候的情景,脑海却一片空白。“我说了什么?”

“你说,云平,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反正叫的不是我的名字。”适新小嘴一抿,头一偏,不愿再看他。

沈焰听到这里,微微放心,“云平,云平啊,你要去见见他吗?”拇指和食指捏住适新的小尖下巴,强迫他和他对视。

适新被沈焰捏得肉痛,嘟着嘴说:“我才不要。我管你喜欢谁。”

适新吃醋的别扭小样实在招人疼,沈焰的心情豁然开朗,之前满肚子的怨气也消散了许多。“我不喜欢他,我就喜欢你。不想见也行,你什么时候变卦了,随时可以见。”

“他那么听你话?我想见就随叫随到?”

“他不是听话,而是动不了。况且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生病了么?”

“不是生病,是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我可以领你去他的墓地看看。不过你要跟我回X国,他葬在那里。”

适新吃了一惊,原来那个人,竟然早就去世了。所以他是因为一个死人跟沈焰置气了那么久,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吗?真是傻得可以。他从来就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经历的事情多了,对于很多东西都看得开。即使那个人是沈焰心里的白月光,也已经是过去式了。虽然这么想对于已逝之人有些不敬,不过他也不能从坟墓中跳出来和自己抢沈焰,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适新把脸埋在沈焰温热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闷闷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误会了。”

沈焰摸着适新柔顺纤细的发丝,有种失而复得的心酸和感慨。“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憋在心里,也不要不告而别。你这一走,可要了我的老命。我这条命还要留着疼你呢。云平的故事,如果你想听,我都会告诉你。”

“我想听。如果我不弄清楚,我怕我心里会一直有疙瘩。你曾经喜欢过他是吧?”

沈焰轻声叹息,这个小东西,平时看着云淡风轻,有些事情还真是马虎不得。沈焰把和云平相识的旧事娓娓道来,尘封的记忆也就此打开。沈焰小学的时候随家人移民,刚开始一切都很不适应。在新学校里认识了华裔男同学易云平。陌生的环境,相同的背景,让两人迅速熟识起来。很快就亲如竹马,形影不离。云平性格内向,和家人不甚亲近,对沈焰却惺惺相惜,笑语连连。可惜身有痼疾,十七岁那年便夭折了。从那时候开始,沈焰就意识到他的性向了。云平死后,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把一本厚厚的日记交给沈焰,上面写满了关于沈焰的点点滴滴,记录着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光,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少年不为人知的暗恋苦涩,和对爱情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这一切随着云平的死戛然而止,沈焰才明白,原来云平和他是心意相通的,但是一切都太晚了。从此以后,云平都是沈焰内心一段不能触碰的记忆。那天醉酒,正是云平的忌日。去了墓地拜祭之后,沈焰的心情无比低落,在酒吧喝到烂醉,后来恍惚间才对适新说出了那样的话。适新也对他产生了误会。想起来,也算是对过去没有完全放下,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所以,和适新的分别,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沈焰这边自我检讨,适新心里却很是酸楚。原来沈焰和那个人有那样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那记忆已经种在心底,甚至每年到了日子,都要出来折磨沈焰。适新觉得无比心疼,心疼沈焰自我折磨,也心疼那个素未谋面的可怜云平。那么,就由自己,来对他好吧。从今往后,不离不弃。除了死亡,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适新在心里下定决心,手臂伸到沈焰腰侧,主动抱住了他,头一扬,献祭一般地献出了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在沈焰唇上盖了个章。

这是适新第一次主动吻沈焰,沈焰几乎立刻就硬了。那东西直戳在适新臀缝间,要破裤而出。适新感觉到了屁股下面的危险,手放开来,不敢乱动。

“做过没?”沈焰拿话逗适新。

“……”

“没做过?”沈焰觉得难以置信。

“做什么做,跟谁做?!”适新鼓起腮帮子,恼怒道。

“好啦,我逗你玩儿呢,车里施展不开,咱们转移阵地?”沈焰说着,拿下面顶了顶适新的小屁股。

“谁同意要跟你做啦?老流氓!哼!”

“我是流氓,可是不老。你试试?”

适新简直被这个臭不要脸的打败了。不过这小区人来人往的,要是在这里上演车震,估计以后都没脸住在这里了。虽然不情愿,可是适新只能带着沈焰回了自己的住处。

沈焰进了门就开始不老实,压着适新各种煽风点火。被适新拉去浴室洗澡,适新刚想走,沈焰就把人拽到莲蓬头下面,从头淋到脚,衣服都来不及脱。沈焰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个精光,自己也迅速脱了个干净。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沈焰摸着手下滑嫩如白玉的肌肤,嘴里含着甜美的果冻唇,硬得发疼。他握住适新的手,放在他滚烫的欲望上,哑声道:“帮我。”

适新被热水浇得头昏脑涨,手顺从地侍弄起来。他仰着头,眼睛被水淋得睁不开,只能闭着眼睛,摩挲着手中粗大的东西的脉络。沈焰用牙齿撕咬着适新的粉唇,把那里弄得红肿可怜的,再伸出舌尖舔舐自己弄出的细小伤口,挑逗适新整齐的小白牙,哄他张开嘴迎接自己。

适新怯生生地露出粉红色的舌尖,学着沈焰,也舔了一下他的下唇,沈焰就不让他舌头再缩回去了。一直拿唇裹着不啃放开,适新小声哼着,伴着水声,纯情又氵壬荡。

沈焰的大手滑过蝴蝶骨,脊椎,挺翘的臀部线条,在适新臀缝间来回磨蹭。适新秀气粉嫩的那根戳在沈焰的小腹上,蹭得难耐。沈焰趁着适新沉浸在快感中,就着热水,把食指一根指节伸进了适新二十多年来都只出不进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适新稍稍清醒,沈焰的手指埋在他难以启齿的地方,轻轻搅动。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竟然容许沈焰对自己做这些事情。“嗯……别弄那里……脏……”

“我的宝贝儿,最干净了。乖,一会儿就让你爽。”沈焰亲着适新薄薄的耳垂,安抚着他,把手指又伸进去一些,小口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还一缩一缩的,里面的软肉如临大敌地挤压着他,好像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要不是怕伤着小人儿,沈焰真恨不得立刻就换上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去。

沈焰耐心地抠挖开拓,指尖触到某一点的时候,怀里的人儿颤抖了一下,发出压抑的呻吟,沈焰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继续猛烈地攻击着这一点,变换角度刮蹭,适新腿立刻就站不住了,人软软地往后倒,沈焰把他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握住他亟需被狠狠疼爱的荫茎,前后夹击起来。

适新也顾不上帮沈焰撸了,软绵绵地靠在墙上,两腿微微叉开,浑身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嘴唇红艳,眼里还噙着泪光,沈焰灵活的手指塞在他下面的小嘴儿里,在甬道内不停地搅动,前面又被握住,又掐又搓,透明的液体从前端流出,身上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水,咕啾咕啾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后面还是从前面传来,听得人脸红心跳。

沈焰感觉到适新后面在有规律地收缩的时候,就知道他快到了。他放开了适新的前面,身体紧贴着对方,一根粗大的紫红色荫茎,和一个长直的肉粉色荫茎,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来回磨蹭。沈焰搂住适新的小屁股让他腿叉得更开,适新的双手自动环上他的脖颈,沈焰把另一只手的食指也插进去,适新痛呼了一声,漂亮的褶皱抽动了一下,沈焰又快又狠地磨着适新的前列腺。

“宝贝儿……我们一起……” 沈焰气喘如牛,自己也快忍不住了。荫茎被激烈地磨蹭,后面两根手指不停地搅动顶弄,绕着那要命的一点打转,不一会儿,适新就尖叫着射了出来。沈焰也低吼一声,射出股股浓精。两人的腹部一片狼藉,黑色的毛发上都是白色的液体。适新顺着墙往下出溜,沈焰抽出手指,捧住了两瓣圆润的小屁股,搂着适新简单冲洗了一下,裹着浴巾抱了出来。

适新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乖乖地缩在沈焰怀里,脸颊粉扑扑的。他刚刚,是被沈焰用手指插射了吗?我的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太丢人了!老流氓果然是大坏蛋!世界上最坏的那种!

甜美软糯的小人儿害羞了,连眼皮都泛着粉,沈焰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终于消散了。果然只有抱着他,和他肌肤相贴,才能觉得踏实。被子裹着两个人,沈焰把适新抱在怀里,靠着床头大喇喇地坐着,手还不老实地摩挲着适新滑嫩的皮肤。        “这里没什么准备,今天就先放过你。早晚把你给吃了。啊呜~”恶作剧般地学了一声狼嚎。

“幼稚!不要脸!臭流氓!”

“对呀,我一看见你智商就掉线,就剩下本能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你……你这个人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在外人面前当然要装,在媳妇儿面前就不用啦。”

“谁是你媳妇?哼!”

“谁刚才被我玩儿射了,谁就是我媳妇儿。”

“……”

看着适新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沈焰把被子往下放了放,让适新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不逗你了,跟你说正事。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儿?”

“你不愿意跟我走?”

“我不想回X国了,我在那里也找不到能解决签证的工作,这辈子能去过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于我来说哪里都是一样的处境。我现在已经找到了工作和住处,暂时不想变动了。”

“为了我回去呢?”

适新沉默了一阵,沈焰叹了口气,搂过他的肩膀。

“如果因为这样要分开的话,我也不会埋怨。只能说我们没有缘分吧。”适新认命地说,语气里的无奈和逆来顺受让沈焰心疼得紧。

“我知道了。我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再回来找你。放心,最多两三个月。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适新什么也没说,可是微微挑起的嘴角泄露了他的情绪。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第二天,沈焰就坐飞机回去了。适新偶尔闲下来发呆,还觉得一切很没有实感。明明以为都结束了的,以为两人从此再没有交集,可是这个人竟然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和回忆中的身影重合,关系重新变得毫无间隙。是不是可以对未来有所期待呢?心情开朗了,适新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周围的同事都快被这笑容闪瞎了,啧啧,一看就是热恋期啊。

晚上无聊,适新捧着笔电看新番。发现聊天软件消息提醒,强迫症似的点开来看。王青自从加了他好友之后,总是时不时的发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给他看。新闻啊,网上的各种热门消息啊,笑话,搞笑视频等等,各种发。适新偶尔也会和他聊几句有的没的。这天,王青给适新发了个翻译专业着作的消息,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一个团队都是适新母校的研究生,想找个有海外留学经验的、英文好的人,一起翻译。按字数算钱,出书之后给署名。适新想着,自己下班之后和周末闲着也无聊,不如做些兼职,挣点儿小钱,就答应了王青。王青和他约好周末见面细谈。

周末王青很早就起床,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拿出衣柜里的衣服裤子铺了一床,挨个儿试,总觉得不满意。想起了自己新买的一件水蓝色的衬衫还没穿过呢,翻了出来,把标签摘了,套了上去,配上米色的休闲西装长裤。又把头发搓来搓去地弄造型,怎么弄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杀马特,于是放弃了。去食堂买了点早饭草草吃了,又去买了牛奶、面包、豆浆、包子,就去地铁站等人了。

开放式的地铁站很闷热,王青却站得像棵松,目不转睛地望着出站口。汗水在后背上晕出了心形,那一圈蓝色变得更深。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人,王青几乎在他刚一出现在视线中就捕捉到了。适新穿着纯白的T恤和浅灰色的运动长裤,露出白皙的手臂和颈子,低着头,好像有些困倦,然后他抬头眼神搜索着,很快就发现了直直地站着的王青,对着他嫣然一笑。王青的心脏疯狂的跳动,有一瞬间的耳鸣,僵着身子,看着适新轻快地朝他跑来。

“学长!你等很久了吗?”

王青回过神来,“没有,我刚到。”

“那就好,嘿嘿,我也没迟到。”

王青把袋子里的早餐拿出来,说:“你吃早饭了吗?我买了面包还有包子,喝的有牛奶和豆浆。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都买了。你喜欢吃哪种?”

适新不客气地拿了个包子,大口咬下去,油渍沾得嘴唇亮晶晶的,眯着眼睛笑着说:“我起来晚了,都没来得及吃早饭。学长你真好。”

王青被适新纯真无暇的笑容晃得眼晕,那句“学长你真好”在耳朵里震得发蒙,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慌乱地扶了扶眼镜。

“那个,你慢点吃,还有很多。”

“嗯!”适新嘴里塞满了面皮和肉馅,含糊地答应着。

适新跟着王青去了学校图书馆。周末本地的学生都回家了,外地学生的比重少,图书馆里空空荡荡的。王青找了个角落坐下,打开电脑,适新坐在他旁边,身子探过来。王青突然有种错觉,仿佛实现了学生时代一直未体验过的校园恋情。和恋人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并排坐着。自己也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老天爷果然待我不薄,要知道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么的困难,对于喜欢同性的自己,更是难上加难。

王青声音温柔地讲解着,适新凑得很近,两人时不时小声地讨论。王青建议适新平时晚上在家里翻译,周末的时候可以来学校,找资料方便些。其实王青知道,自己只是为了能多看到适新,多一些和他相处的机会。这个翻译的事情也是他操作的,因为如果不努力,他和适新的关系就只能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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