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逃——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发于:2015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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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腹黑攻美人受,HE。

正文:

摇摇晃晃地坐公车,终于颠到家的时候,顾适新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他脱掉了外套,放在小沙发上,然后跑进了浴室。水淋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后背紧绷的肌肉得以舒缓,快速地冲洗完自己,这时候才感觉到饿。

早上只吃了两个包子,工作起来只能喝水塞胃,在公车上的时候觉得自己快晕倒了。洗得清爽之后,穿了干净的体恤和牛仔裤,准备去楼下的小面馆吃碗面。实在是饿得连动手做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坐在油腻的小面馆里,等着点的面,无聊地发着呆。面终于上来了,呼噜呼噜地吃完,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把汤也喝得干干净净后,胃里暖暖的。在小区外面的夜市走了走,地面上都是烧烤留下的黑色油渍,虽然晚上很吵闹,不过那种人间烟火的气息,还是让他觉得安心,好像他并没有离人群太远。

绕到了单元门口,他发现有辆眼熟的车,他瞬间想掉头就走。可是还是心里默念着: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然后快速走上楼梯。身后的人默默的跟着,直到家门前,适新转身,对那个沉默的男人说:“你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男人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说:“适新,我有话跟你说。”

掏出钥匙开了门,适新也不说让男人坐,也没有任何招呼的意思。仿佛他不存在一样。去洗了手,把阳台上晾的衣服收了回来,一丝不苟地叠着,一室沉闷。

男人从背后靠了过来,适新身体一僵,男人又拉开了距离,说:“我们谈谈。”

沈焰从看到顾适新的那天起,就觉得自己栽了。有的时候对很多事情你会有一种直觉,这种直觉让你觉得莫名其妙,可是又忽视不了。清秀的五官,被雨淋湿的黑发柔柔地贴着脸庞,水珠顺着白‘皙柔弱的小脸儿在小尖下巴上凝成一滴,滴在单薄的胸口,白色的衬衫已经变的透明,那水珠也和衬衫上的水汇合,紧紧的裹着纤细的小腰。灰色西裤被水湿透也如绸缎般地包着他挺翘的臀,裤腿卷起来,露出一截细白笔直的小腿,稀稀疏疏的汗毛,驯服地贴着。皮鞋露出脚踝,许是在雨里浸得冻着了,有些发红。沈焰发觉有一股邪火冲了上来,好像把身上的暴虐因子还有某种常见的欲望轻而易举的勾起来了。他从柜台上拿了一块毛巾,把钱扔给店员。然后隔着毛巾,狠狠的揉上了对方的小脑袋。

顾适新正望着外面细细密密的雨帘放空,所以着实被沈焰吓了一大跳。毛巾干燥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沈焰简直要被这人畜无害的小眼神给勾死了,下手轻了些,磨蹭着毛巾,说:“擦擦,都是水。”

不好意思地接过毛巾,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对方是嫌自己身上的水把地上弄脏了吗?看起来也不像是便利店的店员啊。这个毛巾,好像是新的,适新小声的说了句谢谢。然后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点窘迫。

沈焰看着他耳廓红红的,觉得心里痒的不得了。面上还是淡淡的,说道:“这雨挺大的,一时半会停不了。你家住哪里,我开车送你回去。”顾适新听到之后忙不迭地拒绝,表示自己就在这等雨停就好了,没关系的。可是空调太冷,身上全是湿的,他打了个小喷嚏,身体抖了一下。

沈焰都要被他逗乐了。这小家伙太可爱了,像只小仓鼠一样。不过自己真的看起来这么像坏人吗?是不是太严肃了?“这是我的名片,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也不太远,不如先去我那里,等雨停了我送你去车站好吗?”

顾适新接过名片,搞毛啊,名片上只写了名字和电话,其他什么都没有,不过这个名片摸起来质量不错,设计的也很好看。他有点不知所措,跟一个陌生人回家好像也很有问题。僵持在这里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拒绝他,直说又有点伤人。他嗫嚅着真的没关系,不用了,谢谢你,就差说句“Have a good day”了,就感到手腕一紧,自己被拽着出了便利店的门。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塞进了副驾驶,沈焰也上了车,看着适新捏着手里的毛巾不知所措的样子,自己都没有发觉脸上的笑意,帮他把安全带系上。适新吓得身体紧紧的靠在椅背上,屏住呼吸。

“一会儿就到了。”沈焰说着开动了车子。适新的脑子里飞快地转,想着无数个自己被抛尸的可怕画面,明天的早报上会出现他的照片,电视里会播着遇害的新闻,自己会不会被先女干后杀,再女干再杀,然后被分尸,妈呀好可怕!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沈焰说,到了。

沈焰去后备箱把雨伞拿出来,打开车门,帮适新解开安全带,然后撑着伞,适新想着,如果这时候突然跑掉的话,成功的概率有多大呢?会不会跑不了几步就被这个男人抓到了呢?这样是不是就打草惊蛇了?纠结着跟着进了公寓楼,上了电梯,对了!自己还有手机!可以报警!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被雨淋了不好使了呢?17层到了,他们走出了电梯。进了门,还没脱鞋,沈焰就把适新压在门上解他的衬衫,适新被吓懵了,拼命地推着沈焰。愤怒地瞪着他,眼神湿漉漉的,乌黑的瞳仁氤氲着一些水气,粉粉的小嘴儿噘起来,好像快哭了。沈焰绷不住笑了起来,声音在胸腔里震动传到了适新的手上,适新只觉得这人笑的阴森,只想夺门而出。

“我只是想帮你把湿衣服脱掉,会着凉的。”沈焰深沉地看着适新防备的样子,越发觉得有趣,他瘪着粉唇的样子,又可爱无匹。沈焰摸摸他的头发,把适新往身前一扯,把他横抱了起来。“我带你去浴室,别怕我。”

沈焰把他带到了一楼的浴室,放下他,说你洗个澡吧,浴巾在柜子上,我去帮你拿衣服。然后就关上门走了。适新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不可抑制地联想起来。他让我洗澡,是想干嘛?擦一下就好了,为什么要洗澡?不过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死了,还是先冲一下,要不然真的要感冒了。

洗了一个热水澡,适新惬意地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洗的时间长了都有点困了。沈焰听见水声停了,对里面说,“衣服放在门外,你拿去穿。”适新听见了之后又警惕起来,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没听到什么声音。悄悄地开了门,把衣服拿进来。衣服有点长了。穿上去像是穿了爸爸的衣服,想到这里他有点乐了,这么想就好像他有爸爸一样。

他穿着拖鞋走了出来,客厅里没看到那个男人,绕到厨房,发现男人在做饭,味道好香。肚子应景地叫了一声,他羞赧地看了看男人,发现男人也在看他。“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很快的。”适新觉得自己很丢人,说了句谢谢。就不敢再看他了。沈焰一步跨过来抱起他,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蹲下来手扶着他的膝盖,从下而上地看着他。

适新被他灼灼的视线看得很不自在,不安的动了动。沈焰说:“面条可以吗?”适新嗯了一声,脸颊微微泛红。沈焰没有再逗他,起身回厨房去了。

适新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房子是跃层的,一楼有浴室,厨房是开放式的,屋子很整洁,干净得像样板房,没什么人气。他偷偷地打量着沈焰,这个沈先生怎么这么自来熟,见人第一面就不由分说的拉回家,还做饭给自己吃。想到饭菜,肚子又咕了一声。先吃点东西,吃完就告辞,嗯,就是这样。

沈焰把做好的鸡蛋蘑菇打卤面放到适新面前的时候,适新眼神明显雀跃了一下,拿着勺子嘟着嘴呼呼地吹着热汤,樱花色的薄唇碰了碰酱油做的咸卤,然后开心地吃了一大口。“很好吃!”适新眯着眼睛笑了一下,他的眼睛细长,一笑起来眼睛就弯成了小月牙,乖的不得了。沈焰被他眼里闪烁的亮光闪得七荤八素,不说话,就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吃完了一碗,沈焰问:“再来一碗?”适新笑着点点头,把碗递给他。沈焰又帮他盛了一碗。说慢点吃,还有呢。

适新吃第二碗的时候,终于发现自己被对面的人一直盯着的事实了。“嗯,那个,沈先生,你不吃吗?”“我不饿,你慢慢吃。”“哦。”只能埋头苦吃,尽量忽视身上的视线。沈焰说:“你叫什么名字?”适新一个吸气,不小心呛了一下,沈焰从餐桌那边快速越过,过来拍着他的背。适新咳得脸都红了。“怎么样?好点没?”沈焰关切地问。

适新缓过气来,喝了一口沈焰递给他的水。然后挺直了背,说:“我叫顾适新。”“诗心?像女孩儿的名啊。”“不是,是适合的适,新旧的新。”

之后沈焰像查户口一样问了适新很多事情,适新尽量能挡就挡,能糊弄就糊弄地回答了。又不是面试,也不是相亲,问那么多问题干嘛?咦?为什么会想到相亲?奇怪。

吃饱喝足了适新向沈先生告辞,沈焰说我开车送你吧,帮他把湿衣服装到袋子里,和他一起下楼。出了门才发现水已经开始漫上路沿了,雨并没有停的架势,黑暗的天幕电闪雷鸣。适新看了看外面,有点傻眼。掏出手机查了公交车,发现自己要乘的那个线路提示已经停运了。不知所措中手机刺耳地响了起来。原来是洪水警报的短信息。沈焰同时也收到了。两人互相看了一下,沈焰说:“上去吧,今天先住我这儿。”

适新又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沈焰把电视打开,跟他说你看会电视,我去洗澡。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不停地换台,可是播着的不是无聊的电视剧,就是无趣的综艺节目。索性把电视关掉。电视关掉之后,雷声就更无法忽视了。

适新走到玻璃窗边,坐在地毯上,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今天的面试可能又没戏了,工作真难找啊,如果当初去学计算机会不会好一些,不过自己也没有那个理科的天赋啊。想着想着意志越发消沉起来,头靠在膝盖上,眼睛闭着。

沈焰洗好澡出来,第一眼没看到适新。惊慌了一下,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适新像一只受伤的幼崽一样,蜷缩在玻璃窗前的地毯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突然觉得心里揪了一下,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明明是才遇到,却好像有什么感应。

沈焰赤脚陷入柔软的地毯里,他接近的声音也被减弱,适新发觉阴影罩在头顶的时候,沈焰已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适新睁开眼睛,抬头看到沈焰只穿着一件浴袍,胸口大片蜜色的肌肤袒露着,眼神黑漆漆的,像外面的天幕。

适新扯着嘴角微笑了一下,下一秒就被拽起来,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肩膀撞到玻璃,腰被狠狠地掐住,适新疼得呻吟了一声,沈焰的神色一黯,张口咬在了怀里小人儿的脖子上,咬破了皮,唾液沾上,又成了刺痛。

适新心想,这下完了,为了两碗面,今天自己就得交代在这里了。冷静,要冷静!不能刺激他。硬碰硬自己从身高体型体力上可能也没什么胜算。要快点想办法,怎么办,怎么办?老天爷,救救我啊!

适新大气都不敢出,沈焰用干燥的唇厮磨他的耳侧,啃咬着,呼出来的热气让适新觉得又痒又害怕,沈焰低声说:“真想在这里干你。”

适新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拜托!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对于一个小处男来说,这简直是灭顶之灾。连妹子的手都没碰过,自己却被人当成了女人,被钳制住说着下流的话侮辱。

“沈、沈先生,请你放开。” “不放!”沈焰贪婪地嗅着这小宝贝儿身上的味道,带着沐浴液的味道,又有一股奶香。在脸颊上舔了一口,好甜,想把他吃进肚子里去,和他成为一体。

“沈先生,我们都是男人,这样不好,请你尊重我。”适新气鼓鼓的,粉唇抿成一线。沈焰张嘴把他的小嘴儿包起来,大口咬住,适新唔唔地说不出话来,用手使劲抵在沈焰胸口上,触到了他绷紧的皮肉。沈焰松了嘴,用舌头舔了舔适新的嘴唇,那里被口水和啃咬弄得红润润的,微微张开,急促地呼吸着。

沈焰又堵住了那可怜的小嘴儿,把舌头塞了进去,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吸着适新口腔里的液体,含着他的舌头,顶弄缠绕,把口水渡给他,把适新的舌头往自己的嘴里扯。

适新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手拼命地捶打着沈焰,脚乱踢。沈焰用双腿紧紧夹住适新的腿,把他的手按到背后,狠狠地掐住手腕,嘴里狂乱地搅着。看适新脸色发青,沈焰才放开了他。“接吻的时候用鼻子呼吸,知道吗?”

适新气极了,眼神里尽是慌乱,一动不动,低着头,眼里的水气快溢出来了。沈焰腾出一只手掐着小可怜倔强的下巴,突然有点于心不忍了。自己可能把孩子吓着了。松开了钳制,把适新抱回了卧室。

接触到大床柔软的凹陷,适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细长的睫毛上挂着莹莹的泪珠,嘴巴瘪着委屈得直抽抽。沈焰在床边坐着,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说不哭了不哭了,不弄你了。

适新的眼泪鼻涕蹭到浴袍上,很快被吸收了。沈焰摸着他哭花的小脸,想着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虽然他现在身体的情况还是挺急的。沈焰拿了快湿毛巾,帮适新把脸擦干净,又帮他换上睡衣,像摆弄一个小玩偶。适新还是戒备的样子,不过有点哭累了。白天又淋了雨,身体有点虚弱。还是舍不得折腾他啊。沈焰想着,反正已经把他弄到床上了。来日方长。

沈焰把被弄脏的浴袍脱掉了,只穿着子弹内裤,也爬上了床,两手两脚困住适新,让他的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扯了被子把二人盖住。适新难受得很,哭了那么久,脑子有点空。不安地扭了扭,屁股上就被戳住了。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抵着他的股缝。“睡吧,别乱动。”沈焰的声音让适新冻住了,心脏跳得很快,手指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了。如临大敌地坚持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眼看见了枕头,人趴在床上,身后重如泰山。沈焰整个人都压在他背后,手臂舒展着,脸埋在他颈后,呼吸痒痒的。适新觉得好热,沈焰这名字没白起,小火炉似的,烤得他口干舌燥,渴得不行。憋了一晚,又很想尿尿。

适新贴着床往边上挪,挪了几寸就被拽回来继续被压在身下。沈焰早醒了,不过不想起,趴在小人儿的身上肌肤相贴的感觉舒服得不想动。看到适新醒了,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又悄悄地蠕动着要下床,他顽劣地把人拽了回来,继续压着。适新顿了一阵,又开始挪动,沈焰又把他拽回来。适新终于扭过头来,瞥见身后的人戏弄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起来了。”适新翻过身对着沈焰不满地说。沈焰手撑在他身侧,说:“再躺一会儿。”接着又贴饼似的贴上了。适新被压得小腹难受,小声地说:“我要尿尿……”白嫩的脸有点泛红。沈焰用手准确无误地覆上宝贝儿的小宝贝,大力地揉搓。“你……你流氓!”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沈焰手下的东西也越来越硬。宝贝儿满面红光,难耐地扭着盈盈一握的细白腰条,耳朵和脖子都变成了淡粉色。沈焰把他的睡裤和小裤衩一齐扒下来扔到一边,开始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这根。颜色和这小人儿一样,淡粉色的,规头圆圆的,柱身挺直,长度也不小,倒不是很粗,下面的两颗卵蛋也圆圆鼓鼓的,可爱死了,和人一样的可爱。体毛不多,毛发的颜色很黑,衬得大腿根儿的皮肤更白了。两条腿又直又长,刚出炉的白年糕一样带着热气的白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腿能玩儿一年?必须玩儿一辈子啊!

沈焰两手并用,粗鲁的撸动着,皮都快给搓掉了,指尖时不时地刮过肉头中间的小细口,两颗卵蛋也被盘核桃似的搓揉滚弄,下体一片火热,适新哪里受过这样激烈的刺激。平时看片儿的时候自己摸摸也不带这么玩的呀。适新骨头都快酥了,快感从尾椎一个劲儿地往脑仁上蹿。下面硬得都流水儿了,柱身湿漉漉的又光又亮。“停……停下……快……” “快什么?”沈焰坏笑着问道。“要……射了……快停下……”适新好不容易说出这支离破碎的话。沈焰就真的把手拿开了。适新沉浸在快到高朝的兴头上突然就感觉身下没了刺激,不解地看着沈焰,沈焰看他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头发乱乱的,又起了逗他的心思。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模糊地说:“现在不想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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