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 上——憾雪
憾雪  发于:2015年0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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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伸手抱住韩翼扬的脖子,感觉韩翼扬似乎无尽的热情和皮肤下跃动的血管,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眼泪滴落在韩翼扬肩上。少爷这么耀眼出众,怎么敢期盼能得到他的一点垂青,现在竟能被少爷这样抱着,人生足矣。

可还是忍不住有什么幻想,人都是不知足的吧。特别是有着如莫言般深沉的爱的人。多少人享受过被少爷这般对待呢?自己总是会有满足不了少爷的时候,那时候躺在少爷身边的会是谁?他能好好疼惜着少爷吗?

莫言更加用力地搂紧韩翼扬的脖子,自己还能让少爷对自己保持新鲜的感觉多久呢?在少爷腻了之前好好让他满足吧,也好给日后孤独的自己留个念想,不至于以后连回忆都没有那般凄凉。

「少爷。」莫言轻唤。

「嗯?」韩翼扬以为弄疼莫言了,赶紧退出手指,「很痛吗?」

「少爷,」莫言顿了顿,「少爷,你,你进来。」

韩翼扬愣了一下,莫言,他会说这种话,他会主动向自己求欢?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明白莫言,明明很怕痛,明明不习惯这种做爱方式,明明羞得不敢睁眼看自己,可他,竟然主动邀请自己?

「嗯,」韩翼扬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惊讶,「慢点,不急,不润滑好了又会伤着你。」

「可是,少爷,你忍得很辛苦啊。」莫言想了想,鼓起勇气向下伸手轻轻碰了碰韩翼扬粗大的欲望,被烫着似的又快速抽回手,韩翼扬被激的倒吸一口凉气,「你,你这是引火烧身。」

「你,进来吧。」莫言更小声的重复了一句,「我不怕疼,我真的不怕。」仿佛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莫言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韩翼扬的背,乖顺的把头搭在韩翼扬肩膀上。

韩翼扬早就等着进入的一刻,他仿佛是得到长官首肯的士兵一样动作迅速而有力,猛地把莫言抬高,剑拔弩张的欲望在入口磨蹭了一下就长驱直入,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唔…… 」莫言还是忍不住的叫出来,还未得到充分润滑的甬道紧窒火热,没有一丝缝隙的包裹着韩翼扬,让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

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才让自己忍着先不动,「没事吧。」莫言咬着自己的下唇,哆哆嗦嗦的回答,「没,没事」

韩翼扬看莫言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抽疼了一下,自己为什么总是让这孩子疼呢?

莫言看韩翼扬不再继续动作,知道他为了自己忍着,就忍着被撕裂的痛小幅度的动了一下腰,这简直称得上是迎合的动作让韩翼扬更是惊奇,不是很疼吗?

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韩翼扬全部的意志土崩瓦解,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着要好好占有眼前这个人,马上加大了动作。

19.

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韩翼扬全部的意志土崩瓦解,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着要好好占有眼前这个人,马上加大了动作。

频繁快速的抽动让莫言随着动作浅浅喘息,体位的关系让他觉得韩翼扬进入的非常深,内脏几乎都被搅在一起。

莫言的气息喷在韩翼扬的肩上仿佛催情药一般让韩翼扬觉得痒痒的,还不够。

在莫言体内达到一个小高朝,韩翼扬就着这样插入的姿势把莫言抱到浴缸旁边,把莫言压在浴缸边上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莫言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双手用力抓紧浴缸的边缘部分,膝盖直发抖。

几番进出过后,韩翼扬感觉密泬已经不是那么干涩,更是方便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扶住莫言的腰,次次贯穿到底,莫言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全身战栗着,简直感觉这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满足一次自然是不能尽兴,韩翼扬把莫言翻转过来抱起,转身往浴室外走,他甚至都等不到走到床上,在半路就迫不及待地插入了。知道莫言的弱点在哪,韩翼扬次次定点攻击,让莫言全身过电一般,相比之下,痛觉倒不是那么明显了。

每走一步莫言就感觉这利器进入的更深一点,感觉心脏都要被捅出来,几乎痉挛。韩翼扬觉得莫言的身体与自己真是契合,柔韧性又好,埋在他体内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等真正两个人都躺在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像被淋过雨一样,亲亲莫言的额头「怎么样?」

莫言累的连指尖都不想动,明明自己是省力的一方,怎么反而少爷看起来更轻松呢?

「还好。」

莫言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韩翼扬,温顺的样子让韩翼扬对那销魂的快感又心驰神往起来,看莫言实在疲惫就摸了摸他的头,「洗一洗睡吧。」

起身抱起莫言,皱了皱眉,「莫言,你最近有好好吃饭吗?感觉你又瘦了,」轻轻捏了捏他的腰,「腰上一点肉都没有。」

「没有,我好好吃饭了。」莫言轻声回答,「少爷,我自己能洗,你,放我下来吧。」

韩翼扬没有搭腔,抱着他把他放到浴缸里,放好温水,「乖乖别动。」转身去拿毛巾,回来看到莫言真的一动不动的坐在浴缸里,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安静乖巧的样子让韩翼扬很是喜欢。

韩翼扬伸手分开莫言两腿,莫言立刻抬头看着他,「要把东西弄出来,要不你会坏肚子。」

「不,不要,我自己来。」莫言结结巴巴的回答,这种事怎么能让少爷做?

「你要做的就是乖乖的别动。」莫言不说话了,双腿微抖但还是配合着韩翼扬的动作。

是的,他所能做的就是服从,怎么能逾矩说自己想做什么呢?

把莫言擦干净,抱着他回到床上,是自己熟悉的沐浴露香味,感觉很亲切,「累坏了吧,好好睡觉吧。」

莫言闭上眼睛,感觉韩翼扬贴着自己躺了过来,伸手搭在自己腰上,「两个人这样睡会比较暖,是吧。」

「嗯。」莫言轻轻应了一声。

连韩翼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简直像爱人之间一般简单却满足。

虽然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倦,莫言还是难以入睡,他感动的听着韩翼扬发出的均匀呼吸,打在他脖子上痒痒的,感受着少爷就在自己身边,这感觉美妙的无与伦比。

少爷也曾这样搂着沈寞吧,不,应该是比这更为疼惜的,更为宠爱的吧。胡思乱想着少爷可能对待沈寞的方式,莫言简直有些嫉妒,沈寞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轻易放弃的东西是自己可能一辈子期盼却不可得的。

早上醒来韩翼扬突然有一瞬间的晃神,怀里暖暖的,味道也很熟悉,这感觉……

低头仔细一看,蜷在自己怀里的是莫言,韩翼扬清醒一些,撇着嘴角自嘲了一下,自己还在幻想着沈寞能回来吗?

慢慢起身,尽量不惊动莫言,他随便穿了件睡衣就走到露台,什么也不想做,每当想到沈寞,整个人就变的颓丧,只想坐在椅子上,什么也不想。

早上的风还很凉,懒得再进屋去拿衣服,韩翼扬就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椅子上。

消息显示,沈寞已经在日本北海道逗留了将近一个月,这是前所未有的,他是一个极其喜欢追求新鲜东西的人,能在一个地方停留一个月表明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吸引了他。

他是遇到一个特别的人吧。不像自己这么无趣,能给他新鲜感和他想要的生活状态,是这样吧。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穆叔,我不想吃早餐了。」

「少爷。」韩翼扬转头,是莫言。

「醒了吗?还是我把你弄醒了?」

「不是,我睡醒了,睡得很好。」莫言站在韩翼扬身前,已经穿戴整齐。

「你先下去吃饭,然后…… 」还没说完,韩翼扬就看见莫言蹲下身子,蹲在自己身前,抬起小腿,拿掉拖鞋,把自己冰凉的脚抱在怀里。

冰凉的双脚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连心都跟着暖合起来一样。韩翼扬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举动完全贴心,韩翼扬突然有一种自己被爱护着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脚怕凉?」

「我看你冬天穿的鞋就知道了。」

「你观察我?」

「没有,」莫言赶紧紧张的摇头,「我跟在少爷身边久了,自然会知道少爷的一些事。」

韩翼扬看他紧张的样子笑了笑,「哦?你还知道什么?」

「嗯,」莫言想了想,「你很爱吃鲑鱼,你生气的时候右边的眉毛会扬起来,你睡觉的时候嘴唇会抿起来,还有,你……」莫言微微笑着一边想一边说,不经意抬头看看韩翼扬,却发现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赶紧住嘴,「对不起,少爷,我自作聪明了。」

「不,你接着说。」就连韩翼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些琐碎的小习惯,他竟然这么了解自己。

韩翼扬知道大家都很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可是他们在意的是自己将要做的事与他们的切身利益有没有关系,谁会在乎观察他这些小习惯,而莫言竟然这么了解自己,韩翼扬觉得莫言真是深不可测。

脚上很温暖,看看眼前的莫言,韩翼扬突然想要给他好多好多东西,这样细心又忠诚的人,要好好留他在自己身边,莫言会是自己最有力的帮手。

20.

韩翼扬的奖赏又一次铺天盖地的涌向莫言,从名牌手表衣服到贵重金属配饰,他看莫言平时的生活很简单,对穿着也不甚在意,就亲自选了一些送给莫言。

莫言这次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少爷送什么就安静接受,好好收起来,果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不会很难过。少爷这么做无非是想提醒自己,不过和青辰他们的身份是一样的不是吗?自然也是像对待青辰一般对待自己,觉得被伺候舒服了,就要奖励他。莫言明白。

韩翼扬这几天几乎都在注意莫言的穿着,但是很奇怪的,他没有看到自己送的任何一件衣服,手表配饰也完全没有,身上穿的依然很简单,甚至自己前段时间送他的车都没看他开过,去办事依然是和其他人坐一辆车。态度依然谦卑,完全没有恃宠而骄的样子。

就是这般识大体让韩翼扬越发喜欢他,但一方面又有些不舒服,说不上为什么,他想看到莫言重视自己的奖赏,他想看莫言高兴的穿他送的衣服,用他送的东西。

难道是自己送错了?他不喜欢?

晚上韩翼扬正坐在浴缸里享受着莫言给自己搓背,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其他人得到奖赏早就欢呼雀跃着向自己表达感谢,早就炫耀似得穿戴上,怎么莫言完全没有反应呢?

「莫言,」韩翼扬忍不住开口问他。

「嗯?」莫言正在小心地控制着力道,随口应了一句。

「我送你的衣服怎么没见你穿过?」

「啊?哦,我收起来了,太贵了。」

「那车呢?不是送你一部车吗?怎么出去还是和其他人挤在一起?」

「那个啊,还是和其他人一样比较好。」少爷怎么会知道就算自己这么低调还是要忍受别人的闲言碎语,如果真的搞起特殊化恐怕会更被指指点点吧。

「我送你东西是想要看你用的,不想被你束之高阁。」韩翼扬顿了顿,「还是不合你的心意?没关系,你说说看,想要什么呢?」

莫言停下动作,「对不起,少爷。」

韩翼扬听出声音有些异样,转头看莫言,莫言垂着头,睫毛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不真切眼睛里的感情,但是很明显的,鼻尖微微发红,嘴唇也有些颤抖。

韩翼扬也觉得自己态度过分了,「那个,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送点你想要的,合你心意的。」

轻轻叹了口气,莫言继续手上的动作,依然垂着眼睛不看韩翼扬,「少爷,您怎么又提到我想什么呢?我上次说的确实是实话,我真的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什么也不想要。」

「那,给你日月堂百分之五的股份吧,这样就算你老一点了生活还是有保障。」

无奈的看了韩翼扬一眼,「少爷,少爷,您别再说了,就算老了我也要在您身边照顾你的,跟着您自然不愁生活没保障。」

韩翼扬心一动,「你的势力大了我可以把一个分堂给你,到时候你就不用再跟着我,可以自己做主了。」

「不,少爷,您别赶我走,我就是想一直过这样的生活,让我跟着您我就很满足了。」

韩翼扬朗声大笑,「我当然不想赶你走了,就怕到时候你不愿意对着我这样一个老头子了。」

「肯定不会的,少爷,你老了我伺候你。」

韩翼扬张了张口说不出话,这个人,这么不假思索的说要跟着自己一辈子吗?

「你真是把我弄糊涂了,青辰就喜欢这些东西啊,衣服啊,首饰啊,你,真是奇怪。」

莫言的声音蓦地低了下去,果然啊,「我和他不一样。」喃喃的说了一句便不再出声。

「莫言,不喜欢也不至于讨厌吧,明天挑一件我送的衣服穿给我看看。」末了觉得不放心,「这是命令。」

莫言只得答应,尽管他并不喜欢穿那些所谓的名牌,让他感觉不自在。用身体换来的东西有什么值得炫耀呢?

第二天一大早莫言对着衣柜犯了愁,韩翼扬送的几乎都是正装,莫言平时几乎很少穿这么正式,况且,他也不知道少爷喜欢什么样的着装类型,如果可以,莫言真的很想问问沈寞。

好不容易选了一件不是很华丽,样式比较质朴的衣服,莫言穿上下楼,穆管家看莫言下楼「呵呵」的笑了,这一笑让莫言更是紧张,「穆叔,是不是,很奇怪。」

「不是奇怪,只是验证了一句话,人靠衣服马靠鞍啊。莫言,真精神,让我真是羡慕年轻人啊!」莫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穆叔,你别开我玩笑了,少爷呢?」

「刚刚吃完早饭,在客厅看报纸。」

莫言犹犹豫豫的向客厅走去,「少爷。」

韩翼扬抬头,眼睛一亮,浅灰色的西装穿在莫言身上很合身,更加衬出莫言修长的身材,裤子包裹出小腿的优美线条,整个人被衬得非常明亮,配上黑曜石般的眼睛,越发显得精神。

莫言看韩翼扬上下打量着自己,不自主的伸手拽了拽衣角,「我就说我穿着不会好看,少爷您非叫我穿。」

「没有啊,很好看,莫言,我被你迷住了哈哈…… 」韩翼扬看莫言发窘的样子就觉得很有趣,忍不住想开他玩笑。

莫言脸一下子红了,明知道这是少爷的笑语,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心怦怦跳,这下更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看少爷急忙转身,背着身子跟韩翼扬告了别,匆匆出门。韩翼扬在他身后会心的笑了。

这一幕被刚刚下楼的青辰碰了个正着,这几天韩翼扬一直没有叫他过夜,他也看到了韩翼扬接二连三的明确表达了对莫言的欣赏,越来越开始担心失去韩翼扬这个金主,心里对莫言越发痛恨,究竟耍了什么把戏让少爷这么宠他?

青辰不明白,一颗真挚的心,永远比任何手段来的更打动人心。

21.

青辰不明白,一颗真挚的心,永远比任何手段来的更打动人心。

莫言从早上起来开始就觉得心神不宁,右眼皮跳个不停,虽然并不迷信,但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

现在的日月堂在韩翼扬的带领下势力更是大增,抢了很多其他组织的生意,也因此与很多人结下了梁子,在这种时候莫言几乎是寸步不离韩翼扬,他隐隐约约有些害怕。

如果可以,他很想劝韩翼扬适可而止,不要过分扩张,毕竟高处不胜寒,可是,他是韩翼扬的谁呢?

上午有堂会,莫言要早去查看会场的布置情况,韩翼扬还没起床,莫言安排好几个人跟着少爷就去总部了,路上一阵晃神差点和前面的车追尾,赶紧打起精神,莫言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失常。

刚来到总部大楼,莫言就直奔会场,他想着赶紧检查好了就回日月堂接少爷过来,只要离开韩翼扬,莫言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只有在他身边,亲自看着他是安全的才会安心。

这几乎已经成为本能,有时候莫言简直痛恨自己对韩翼扬这种近乎自虐又绝望的感情。想放弃,想象其他人一样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不再栓着一颗心在韩翼扬身上,但是,做不到,会更痛。

会场已经基本妥当,莫言安排修改了几个细节就要离开,被阿文叫住,「莫言,你不参加堂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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