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狗血小脑洞,无厘头,我喜欢写完整再发,你们随意喵。
反正想到什么写什么真的是天马行空。
准备好狗血淋头就好了拜拜!
我特么向来不会取名字弄资料,所以我先脱了你们随意……
本来写东西也就是随便玩玩,而且我也是乱始弃终(这词好像有点不对为什么我输入法不能立马显示)的货,虫子也比较多……
总之……没事别哔哔啦,和谐为何不如朋友说的那样从阅读群体的年龄限制入手呢?
【这么一说默默的捂好了自己菊花,GDZJ真神烦再贱!
风格很乱……其实不算暗黑……?
写着写着字数超了……从古代写到现代……而且后来的字数还多过古代……从我也是微醺……而且现代的字数比预计太多。
文章题目叫什么我真心没想好……阿黑历险记吗?
古代小脑洞集合-1♂附身♂
一
他鬼鬼祟祟地跟在那头豹子身后,已将近三个时辰了。
阿豹是只倒霉的豹子精,此前一直在这山头霸地称王小日子顺风顺水的,结果数日前好不容易勉强熬过天劫,又在昨夜经历自家山头窝里反,本就重伤的他化回原形逃跑了出来。
嗷,你说的不是那摇摇欲倒的豹子、问那个偷偷摸摸的“他”是谁?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曾在湖边看见自己的本体似是团黑不隆冬难透光的雾,没眼没鼻分不清手足头尾的,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觉醒来有了意识的,更不知自己是何故而存在。日升月落,他也在这山里飘荡许久了。
山里的妖怪虽喜欢化作人形模仿凡人的生活,但实际也并没人们那么讲究。瞧,有些道行的妖怪都会随随便便便以特征命名了,大多的精怪甚至还没个名字。
其实他原本也没有名字也没有家,刚开始山头里的小精怪嫌他黑得难看,都叫他黑仔,接触后发现他又弱又蠢,常常被欺负又不自知。山里一老狐狸婆婆瞧他怪可怜的,收留了他并且给他改名阿黑。老婆婆她儿孙都离了山四处游荡修炼去了,只留下老狐狸夫妻俩,山里的日子清闲年岁缓慢,闲来无事便教导开化他。
说来,其实刚开始大家都分辨不出阿黑的性别,你说那一团黑不隆冬没个全形一会儿虚一会儿实还会随风飘的似雾似影的东西,不会说话、只能用意念交流,连山里最见多识广的老鳖精看也看不透,别说是具体的性别了,你问阿黑阿黑它自己也不知道。
前面说阿黑又蠢又弱,其实不然,只是当时不得门道又不通世故,老狐狸夫妻俩后来耐性倒是把它给整开窍了,学习法术也小有飞跃。在老婆婆教阿黑化身显人形的那天,有许多妖怪来打赌猜测阿黑初次的性别,可最后只有隔壁山里来凑热闹的梨花妖押对了注——一团一样黑不隆冬无眼无鼻但是有手有脚明显是个人样的人形黑影。像团影子,却不单薄如纸的那种。
对于没有性别的精怪来说,摒除杂念修练出来的初次人形便是它的性别定位,毕竟那是它最本真的模样。但其实精怪并不像凡人那么多的规矩约束,人形的模样和性别修炼出一定境界还不是想如何便如何?如此对于他们来说何来定性呢?花妖本体还有共有雄蕊雌蕊呢。
老婆婆看着那黑色的人形影子又是笑又是气,狐狸老爷爷捋着胡子眼睛转了好几圈,使劲诱阿黑说话——听人形的阿黑开头识别声音也是一个办法。可从一开始收留阿黑到现在这些年头里,阿黑就是没办法说话,只能凭着感觉传导出的意念进行交流,似哑剧一般与你的意念交流。
后来,阿黑跟老爷爷去山谷里采药,化成“人影”方便行动的阿黑无意间发现了一坠谷的猎户,伤者仍有呼吸但已无意识,老爷爷前来一看摇头表示回天乏力,且不知何由其人只余一魄尚未离开肉身。
当时天色渐晚,老爷爷不再逗留,命阿黑赶紧随他离开,快速走出数步不见阿黑回应,此时还感觉身后有不寻常动静,正准备回身查看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呼救声。
回头一看阿黑不见踪影,伤者却是站起了身子,身上血迹斑斑,却容貌和身形却不同先前看到的那般。
“爷爷救命啊!我被吸住了!”那男人开口道,下意识往老狐狸走去,随后因为自己的动作和声音惊奇地低头看了下双手双脚。
瞧我这话题扯远了,总之经那次山谷的意外附身,后来在老狐狸夫妻帮助下,他们发现阿黑需要附身才能化出具体的形,而不总只是“黑影”。是的,阿黑不得道的那段时间里无论化成什么东西都是一个“黑影”的形状,你让他化个路边的石头也是一块黑糊糊摸起来是石头子质感可看起来是立体的石头影子。再经后来仔细试验,老狐狸夫妻又发现了阿黑这幻化术的新局限性——永远只能是雄性并且化作人形后的模样无法改变。也就是说阿黑目前只能用自己本真而毫无修饰和经自己审美改动的性别和人形的模样了。
言归正传,开头不是才说阿黑一路跟着那豹子精走了少有也有三个时辰,早已出了山。说来阿黑他们所在的山的山峰众多连绵不绝,所占地域不小,阿豹则占据了其中一不大不小的山头称了王,也可算为一岭霸主。
虽说大伙儿都在一座大山上,但阿黑那边是相对平和的区域,各山头霸主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山里管理得倒是井井有条。
各管各事,大家均是自扫门前雪,不到自家地盘上触犯了事,大家也就是全默认了隔岸观火的态度。
阿豹属下的黑熊早已不满于他的指挥领导,你说是墙头草也罢,大多妖精实实在在的凭修为实力来认主。所有事情发生早已有预兆,黑熊那伙更是预谋已久,搬动了阿豹的心腹,成功钻了空子。
于是阿豹就后门大开地被趁虚而入,哦!这只是个比喻你懂得。
这不,阿豹被打得落花流水地独自被赶出山头,差点儿就散尽了修为。看官问我这阿豹和黑仔又怎么搭上?他们彼此间又是什么关系?且听我慢慢道来。
阿黑早就听说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山头有个威风凛凛性情暴躁脾气诡异多变的豹大王,善喜化人形巡山,那片山岭管理森严,喜人肉。
看官莫是被吓着了吧?最后三字没错,若再将其解释一下,便是喜食人肉。
阿黑对传言里说的他既向往又好奇。这大山颇有灵气,大伙驻扎此处大多为借地修炼,少有这般有坏修为的喜好。这豹子本不是生于此山里的,几百年前从别处迁至此便攻山扎根,附近山头的霸王均惧其势力而不敢言,虽阿豹如此但也没有过份之事干涉到其他区域,亦不阻拦或加害原山里的乔迁他处的精怪。但纵使如此,山间对他的不满还是日积月累了起来。不然黑熊精如何趁机在这一天一夜里就迅速给占了山头推他下位还将其驱逐出山里。
虽然天劫受伤占据了阿豹失败的主要因素里的八成,但现下就是被赶走了,形单影只,且无亲信。
阿黑很少出山,偶有一次恰远远目睹阿豹救下了挂在山崖边将坠毁的马车里的一小童的全过程,但当时的他并不知晓那马车坠毁不仅因山路险峻,更是因为阿豹咬死了赶马车的仆人。阿豹后来化为人形将小童送下山,阿黑不由自主地跟了下山一路,后想起在家中正等着自己归来的老狐狸夫妻俩,顿时清醒过来没再跟出山,转身便赶路回家。
再后来大伙知晓此事后一口咬定此小儿凶多吉少,必定是出山后在回城路上被阿豹吃了去。阿黑刚想反驳,可当时距离太远他并未看清是否有血迹,且当夜又是大雨,所有痕迹都被雨水刷走。
阿豹由此便被阿黑惦记上了,并且是一厢情愿地相信其本性善只是不善表达。
听到隔壁山头窝里反已经是在成败结束之后的两个时辰了,黑仔不顾老狐狸夫妻的阻拦,打听了一路才勉强追上阿豹。
看到阿豹匿藏气息后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在前头,他附身在条蛇上,跟往常一样远远的跟着。阿豹知道后头有东西,但目前状况已不容许自己再分神去探查对方的虚实,以为后头是等候时机落井下石的追兵或趁火打劫的货色,消去人形后,竟也强撑了一路。
阿黑跟阿豹非亲非故,阿豹对阿黑又没有什么印象且没有任何直接接触,只有阿黑自己坚持蹲山头默默观察阿豹了一段时间。
所以当他察觉到阿豹精疲力尽已经无法再前进而将自己藏身于树丛中、并且已经强撑不下去意识散涣地倒在地上时,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远观了一炷香的时间,才默默靠近阿豹,想先彻底检查阿豹的伤势一番,再进行疗伤等等。不料他刚靠近阿豹不到一丈的距离,突觉眼前一花,眼睁睁看着阿豹突然一跃而起、一爪就用力死死地拍到自己的七寸上,蛇身断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意识无声地惨叫一声,随着他挣扎的动作,一股黑血还是浓稠的黑烟瞬间从蛇的眼鼻喉间冒了出来。他自觉自己三魂七魄全被这巴掌拍散了去,无法形容的疼痛席卷而至。
老狐狸夫妻赶到的时候,瞧见的便是那断了的蛇身和已经全然失去意识遍体鳞伤的豹子。他们家那宝贝阿黑不见踪影,老头子再定睛仔细一瞧,好家伙,散落在四周那稀稀薄薄浮在树影里的可不就是阿黑的三魂七魄。
情况不妙啊,老婆婆跟自家老伴交换了个眼神,迅速行动了起来。
阿黑一路混混沌沌,周遭环境嘈杂无比,但他就是无法看清和具体地感知周围一切,听不清话语里的字句,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全身动弹不得却被牵引着去干什么。最后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只听黑暗里老婆婆的声音响起:“往后便靠你自己的造化了,今日我集齐你的三魂七魄封于此定魂珠内,送你再入轮回,便是报了前世之恩了。”
原来啊,这阿黑前世是个普通凡人,命格衰星常照,每次轮回都活不过三十,上一世偶遇山中野狐,从虎口救了那狐狸,自己却惹怒了老虎最后被咬死了。狐狸当时正怀有身孕,侥幸逃脱后辗转终是等到了恩人投胎转世,循着找去却发现是个本体黑不隆冬亦不是魍魉鬼魅之类的东西。
也许这便是阿黑命格的本体吧,开天眼瞧它的魂火是发黑光似雾的火,长期观察才会发现其魂心隐隐可见偶有微弱紫光闪现。明明命中有贵人相助,可就是不能善终。
狐狸已不复当年那貌美年轻的模样,垂垂老矣的她也是认了阿黑领回家,虽知他命格不好,但没想到才过这十来个年头,便遭重击,连魂都被打散了。
有了定魂珠和老狐狸帮助,又买通了地府鬼差等等,他喝过孟婆汤,在被豹子精打散魂魄的一百七十年后,阿黑这世再至凡间,好歹是个人模人样了。
青云山上的一实在的老猎户终于老来得子,又是男丁,当时就喜极而泣,自是宠爱非常。
话说这青云山啊,跟老狐狸夫妻所住山并不同,且还相距甚远,但那天寻着阿黑后,老爷爷却是把阿豹用玄铁链给绑在青云山的一个隐蔽山洞里。毕竟阿豹也是隔壁山头的雄霸一时的霸主,大丈夫能屈能伸,隐蔽之处便于其养伤,且山洞很大链子也长,洞中有片通顶的地,通日月,亦有山涧果实,偶也有野兽误闯进来,这让无肉不欢的阿豹倒是修身养性了好些日子,可随着伤势渐渐好转,却发现自己无法化作他物以挣脱脖子上的枷锁,连人形都幻化不了,好在他可暂时灵魂出窍,倒是常诱导山中路人和妖怪来洞中帮忙,亦常有苟且之事发生。
看官可问这豹子精不是喜食人肉吗?入此山洞之人或妖没法助他解脱这束缚,可当他打算吃人之时,锁链早已被施法缠了他个全身不能动弹。久而久之,他也就被逼服从了,但虽说不吃人,可伤人、甚至杀人泄愤却也是常有的事情,且杀了人又不能吃,他对妖怪类的肉又不感兴趣,本干净的山洞也就腐臭连连不散、白骨累累。
而臭气一熏,妖怪们不来了,没有任何交流的阿豹本来就暴躁的脾气更加变本加厉,心里是实打实的怪罪在那衰星身上,日夜想着等他出去该是如此这般那样地报复对方以泄愤。但现下在这不知道会被困多久的日子里,阿豹倒是又清理了山洞,认认真真老老实实地修身养性、以增进自己的修为,为自由之日预谋着。
这些日子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
那日,阿豹一早就在风里闻到了一丝很熟悉的气味。他在山涧那晃荡了半天,猛地一嚎突然想起这略熟悉的可不就是那衰星的味儿!顿时便来了精神用法术寻找气味的来源,只觉这些年来从没这么的兴奋过,尾巴上的毛全都炸起来了。
老猎户家儿子三岁了,身体健康少病,看着也挺讨喜的,就是似乎脑袋不太好使。都三岁了还不会走路天天只会爬,也不会说话,身形像他娘一样娇小也就罢了,可怎么看外表都像一岁的娃娃。可你说他脑袋真的不好使吧,你叫他简单的看书写字他不会写却会看,不会说话但懂得你的意思。这把二老愁得不知如何是好,看大夫大夫也整不出个名堂,大夫只好安慰二老说孩子兴许过几年、多吃好的便会长好。
其实这怨不得谁,阿黑上世三魂七魄本就散离了,好不容易集齐封到定魂珠内,却还未完全合并到一处,且这狐族的定魂珠本就不是专给凡人用的,也与凡人的柔弱之躯相冲突,融合得并不是特别好,便造成这般模样了。
但二老哪知这般的缘由呢,家中独子,更是好生待着。后有听说山中隐秘处有灵泉,有仙人守庇,若寻得此泉便会祈福成真,若带家中小童去淋浴,更会一生平安健康长大、聪明伶俐。但一辈子都居住在山里的山中人虽熟悉此地,可却总不得其道,渐渐便少人再去寻觅,仅有心有执念之人仍惦记着。
一夜,猎户家门被敲响,门外自称上京赶考的书生,想借宿一宿。猎户开门而观,见其人身材高挑但瘦得跟柴似,相貌端正,背着书框,鞋底泥泞,全身湿透,发冠略散,外又恰逢大雨,此人被淋好不狼狈,遂让其入屋暂歇一宿。
彼时阿黑年已近四,仍不能语,亦不能直立行走,他在他娘怀中见此人面目熟悉,却怎样也不记得具体。
次日,猎户见书生所住柴房毫无动静,敲门不应,推开一看,柴堆上放着一张草图,图上终点画了一泉眼。环顾柴房四周,毫无有人入住过的痕迹,连昨日书生衣裳水迹都没染湿木柴,而他昨夜亲眼所见其衣湿透晾在柴堆上。
又隔一日,猎户终是决定携儿照着图示找寻泉眼,留孩子他娘在家。
另一面,阿豹早早回洞准备好一切,正等着大鱼上钩。却不知怎的向来自觉身形虽瘦但扔身强体健的他淋雨后竟真有些伤寒,回洞后喷嚏不断,一边咒骂每次碰到那衰星准没好事,一边随便嚼了些药草昏昏沉沉睡去后,再醒来却见洞内火光暖暖,正是老猎户在他够不到的距离那筹火取暖,火上还正烤着肉,仔细一瞧,那衰星正啃着个烧鸡腿吃的正香,他鼻道堵塞此时才后知后觉地闻到香味,一时不由唾沫横流。
链子哗哗作响,猎户警惕地盯着眼前这花豹,看它脖颈处被套的地方掉了好些毛,估计已经被困许久了,且病怏怏地样子,瘦骨嶙峋。
猎户又打开草图看了一下,确定是这洞无疑,且在洞内还隐隐听到流水声,可内里的洞口却被这头豹子堵住了。豹子很聪明,猎户企图用食物引开它,但它就是不让你如愿,怎么着要往里走必要经过它,可使用暴力手段风险太大,毕竟有孩子在,激怒了这么大头野兽可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来不及阻挠,自家孩子毫无声息地朝那豹子一点点爬过去,可豹子脖子上的链却一再的随着孩子的靠近而不停的往幽深处收缩,永远保持着一个非常安全的距离。而豹子被迫拉扯着往后退,眼却紧紧盯着那地上爬的娃娃,亦无任何攻击和防备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