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 下——绯村薰薰
绯村薰薰  发于:2015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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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老天爷在这一刻开了眼?还是盛珟在这一刻走了鸿运?钟余轼竟然真的在睡梦中叫起了他的名字:“盛珟……盛珟……”

盛珟拉着钟余轼的手指快意地应到:“我在!我在!我就在你的身边呢!”

“盛珟……帮我照顾好珟珟 和 king呀!呼……呼……”

“什么?”盛珟抹了一把他那被气歪的鼻子怒到:“难道我是看停尸房的?我就只有这个用途么?”

不过,他的怒气并没有持续很久便又被钟余轼的话语浇灭了:“盛珟……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所以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珟珟和king,他们是我最重要的珍宝,我把他们交给你了……呼……呼……”

神交周公的钟余轼还在沉沉地睡着,盛珟的心则是在微微地醉着:“我是轼轼唯一信任的人么?呵呵……当真是不容易呢!我总算在他的心理占有着一个特殊的位置了吧?”

盛珟才轻轻地笑出了一点声音,他的喉咙便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梗塞感,须臾之后,他便不可抑制地呕吐了起来,他呕出的鲜血有如抽象派的喷绘一般凌乱地落到了钟余轼的脸上。

在这一席香血的奇袭下,那嗜血如痴的钟余轼诡异地睁开了双眼,他那雪亮的眸子灵动地闪了一下后,他立时惊到:“盛珟?你来了?你为什么会吐血?发生什么了?”

钟余轼摸了摸盛珟那微热的额头,又看了一眼他那还在渗着血的裤子后,不禁惊到:“到底发生什么了?快让我看看伤口……”

钟余轼不由分说地便把盛珟放倒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他手脚利落地才脱下盛珟的裤子,便惊呆了:“两个牙痕……这是毒蛇咬伤。你怎么会被毒蛇咬到?你怎么紧急处理的?”

盛珟微笑着握住了钟余轼的手指答到:“我已经把大部分毒血挤出去了,并且也用尿液清洗过伤口了……所以应该不会死掉吧?”

“嗯……紧急处理的话,已经算是做得漂亮了!所以,你才能支持到我这里,但是你还是没有把蛇毒完全清除,你到底是被那种蛇咬的?”

盛珟用目光指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后说到:“我把它捉住了,在瓶子里。”

钟余轼皱着眉头打开背包看了一眼那条吻鼻部为白色,通体血红,且点缀了些许白色和黄白色斑纹,背部还装点了一些黑色环纹的小毒物后,笃定地断言到:“这是Lampropeltis pyomelana,山王蛇……要解它的毒,需要血清的……”

“血清?”

“嗯!既然这条蛇,你是从这里捉到的,那么也就是说这里一定会有解这种毒的血清,不然他们在这里呆着会没有安全保障的。你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医疗室给你拿血清去!”

“不要去,如果被他们发现我来了,我们就不能离开这里了!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然后我们马上离开!”

钟余轼怒咬着银牙,嗔到:“你活腻味了么?你现在已经出现了齿龈出血,鼻衄,眼结膜下出血的症状了,如果再不注射血清的话,你就会肺间质广泛出血,溶血性黄疸,心脏出血引起心率不齐,传导阻滞及心肌炎的改变。脉细数,血压下降以致休克。你明白么? ”

“我不明白……我又不是医生。呵呵……”

钟余轼手指微抖地抚了抚盛珟那愈发惨白的面容,命令到:“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躺好,减慢血液流动的速度。我去一趟医疗室,马上就回来!”

盛珟很想捉住钟余轼那颤抖不停的手指,但是现在的他却是早已失去了握紧手指的力量。

在灯火通明的走廊中,隐藏行踪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钟余轼才刚刚走了5、6米,便已经是引起了守卫的注意:“轼轼先生,您要去哪里?”

“我的肋骨有些痛,我想要去拿一些止痛药。”

“哦!您回房间等着就可以了!一会儿,我会让护士给您送过去的!”

“不用麻烦护士了,我自己就是医生,所以我知道应该拿哪种药的。呵呵……”

“哦?是这样呀?”

守卫亦步亦趋地跟在钟余轼的后面,陪着他走到了医疗室中之后,便开始目不转睛地审视起了他的行动。

钟余轼飞速地用目光扫视了一番药柜后,终于在顶层的药柜中找到了盛珟需要的血清,他透过玻璃上的反光偷偷地看了一眼守卫后,不禁暗怒到:“他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怎么样才能让他离开?”

正当钟余轼兀自烦恼之际,值班的女护士风姿摇曳地飘到了钟余轼的面前,她扭捏着腰身站到了钟余轼的身前,左腿一抬便缠到了钟余轼的腰上:“你的身体不舒服了么?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钟余轼诡异地笑了一下后,便煽情万分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好呀……刚好我自己看着很费力呢……”

在这热情如火的来言去语之间,这两个人已然是欲火燎原地紧贴到了一起,钟余轼回头望着守卫轻笑了一声,问到:“我换药,你也要看着么?”

守卫在尴尬地又瞅了两眼后,便知趣地退出去了。

钟余轼一边任由着女护士的舌绦在自己的身体上奋力耕耘,一边则是伸长了手臂偷偷地取下了一罐的血清和一个一次性注射器。

他在把这些东西悄然地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后,他便开始面露苦楚之色地叮咛到:“你弄痛我的肋骨了,我要回去了……”

“不要离开……我轻一点还不可以么?难道你不喜欢我么?”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活人的……呵呵……”

“什么?”

听到这种诡异的回答,女护士不禁有些傻眼,就在她兀自发愣的时候,又一个东方男人的声音响起了:“他没有骗你,他确实不喜欢活人,他是一个恋尸癖呢!呵呵……”

钟余轼目现惊色地回眸往了一眼这者,立时惊到:“柳初飞?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通风口中送出的清风徐徐地吹过了柳初飞的耳鬓,当他额前的秀发飘飞而起之时,钟余轼的目光和两道犀利的目光接壤了。

柳初飞满目幽郁之色地问到:“我听守卫说你的身体不舒服了,所以顺道过来看看你。呵呵……看来你是真的不舒服了呢?竟然连止痛药和血清都分不清楚了呢!”

女护士满脸茫然地听着那陌生的东方语言,不禁踌躇到:“你们到地在说什么?”

钟余轼对着女护士微微地笑了一下:“我们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离开了!呵呵……”

“是呀……”女护士败兴而归地正好了衣衫后,便扭动着她那硕大的臀部离开了。

钟余轼坦然地穿好了自己的上衣,便目光如电地瞪起了柳初飞:“我只知道你是心理医生呢,什么时候开始你又当药剂师了?呵呵……我要拿什么药,自然有我的道理。”

“哦?”柳初飞轻轻地吹了一下口哨后,便寸步不离地跟到了钟余轼的身后。钟余轼走到哪里,他便如影随形地紧跟其后。

钟余轼望着近在眼前的房门,犹豫到:难道我回房间,他也要跟着么?如果让他看到了盛珟,会怎么样?他们两个人是旧识吧?他应该不会把盛珟交到那些人的手里吧?但是……现在怎么看他也是Philip阵营中的一员……怎么办?

钟余轼才不过是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柳初飞便调笑地说到:“你是不是在犹豫什么事情呢?在考虑怎么蒙混我吧?”

“什么?”钟余轼转过身,把两只手抱在胸前问到:“你什么意思?”

柳初飞得意地仰了一下头,快意地说到:“你可知道人类在向外界传达信息的时候,单纯的语言成分只占7%,声调占38%,另55%的信息都需要由非语言的体态语言来传达,而且因为肢体语言通常是一个人下意识的举动,所以它很少具有欺骗性。虽然你什么都没有和我说过,但是你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向我透露着你的心绪。呵呵……例如说你现在这种两手抱于胸前的肢体语言,就是是一种‘防御’信息的表达。你在试图防御我对你内心的窥探,没错吧?而你刚才摸鼻子的那个动作则是说明你在犹豫着什么事情。呵呵……在我的面前,你想要隐藏什么的话,可以说是天方夜谭,所以还是放弃吧!”

钟余轼冷冷地望了一会儿柳初飞那自负而又得意的脸庞,笑到:“你能看出来的话,就尽情地看吧!哼……”说完这句话,钟余轼便腰肢大扭地跳起了舞蹈来,他就不相信这种乱七八糟的舞蹈还让他再读出什么心声来。

终于,钟余轼来到了自己房门的面前,他回头瞅了柳初飞一眼后问到:“你要来和我一起睡?”

“这个建议听起来不错呢!呵呵……”

柳初飞诡秘地笑了一下,便抢在钟余轼的前面,打开了那扇有些心虚的房门。

钟余轼刚刚想要敲晕了这个多事的柳初飞,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房间里怎么丝毫没有盛珟的踪影呢?刚才他明明就躺在床上的呀?难道是自己在做梦么?也许自己真的在做梦吧?

他一边急切地环视着房间四周,一边跟在柳初飞的身后走到了床边。

忽地,柳初飞面露狰狞地转过了身,他以电闪雷鸣的速度把钟余轼压倒在了床上。他匆忙地捆住了钟余轼的双手后,便开始坐在床脚喘起了粗气来,继而他从钱夹中拿出了一张照片,问到:“你可知道这个人是谁?”

钟余轼粗略地看了一眼照片后,微笑到:“这个人是……柳……凭……栏……没错吧?”

“没错!他是柳凭栏,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柳初飞在愤愤地又翻了一遍钱夹后,便又拿出了一张尸照问到:“那么这张照片你怎么解释呢?”

钟余轼盯着那具熟悉的尸体,那间熟悉的房间惊到:“你进过我的家?”

“呵呵……你怕了?你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了。当然也包括你对我弟弟尸体所做的一切。”

“你要怎样?”

“我要要回我弟弟的尸体,同时我要把你对我弟弟尸体所做的事情全都报应在你的身上。哼哼……”

话毕,柳初飞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黑色的鞭子来,他在啪啪山响地抽了几鞭子后,笑到:“你从来也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吧?”

“有今天又如何?你想要做什么请便……”

“啪……啪……”

柳初飞极尽全力地挥动了两下鞭子,可是须臾之后,他并没有听到那动听的悲鸣。他不可置信地问到:“你难道不知道痛么?”

钟余轼妩媚地笑到:“我鞭尸的时候,尸体可是从来都不穿衣服的,这样隔靴搔痒,当然不会痛了,呵呵……”

“好呀!你竟然这样不要脸么?还是说你是暴露狂?既然你提出这种要求,我会满足你的。”

嘶啦……

钟余轼的衣衫被撕开了,柳初飞把这些碎衣随意地往地上一扔,便开始继续鞭打了起来。他望着那些红润的血痕,笑到:“贱人……你叫两声让我听听呀!你叫呀……”

钟余轼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硬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不过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声音,这种有如尸体一般的沉静,直让柳初飞觉得索然无味。他大汗淋漓地抛开了鞭子,便把一个电动按摩棒戳到了钟余轼的口中。他一只手捏开了钟余轼的下颌,一只手则是把按摩棒深深地抵到了钟余轼的咽喉之中,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终于让钟余轼的身体扭动了起来。

柳初飞在肆意地戳了半刻后,终于把这个润满了钟余轼唾液与血水的按摩棒蹭到了他的后庭。

柳初飞若有似无地用按摩棒在钟余轼的后庭菊花上画着圆圈,他一边不缓不急地转动着按摩棒,一边用言语戏虐到:“你知道自己的烂穴长什么样子么?我可以告诉你哦……呵呵……不过是等它烂了之后,我才会告诉你。你说我插几支棒棒才可以把它撑烂呢?是一支?还是两支?或者说是三支?哼哼”

钟余轼仰望着天花板上那瑰丽的花纹,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说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你往我的身体里插什么东西,或者是插多少东西,能引起的也就不过是括约肌痉挛或撕裂而已,更甚者无非是脆弱的肛管壁被撕裂。呵呵……如果你可以有幸插到结肠向上大约20厘米处直转向左的位置,那么也不过就是结肠穿孔而已,如果感染了的话,也不过就是腹膜炎。呵呵……对了,日后我可能还会大便失禁。倒是我会把那些可爱的大便都送给你的。呵呵……”

恍惚之中,柳初飞只觉得自己的头上简直要冒出些许的青烟来,自己眼前的这个生物真的是人类么?虽然早就知道他有心理问题,但是让人想不到的却是,他的心理问题竟然是越来越严重了。此一刻,柳初飞拿着那个无辜的按摩棒当真是戳下去也不是,不戳下去也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在给钟余轼带来羞辱?还是带来快感?

最终,柳初飞终于握紧了手中的按摩棒,他到要看看当这些东西切实插到钟余轼的身体之中时会发生什么?

“啊……”

一声凄厉的呼叫声响起了,钟余轼的目光定住了。他笑意盎然地盯着柳初飞身后的盛珟问候到:“你果然是藏在床下面了?”

盛珟在紧张地锁牢了房门后,便把这个刚刚被他打晕的柳医生捆到了椅子上。他步履蹒跚地倒在了钟余轼的脚边,气喘吁吁地说到:“我怕有人跟着你进来,所以就藏到床下了。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跟着你进来的人竟然会是柳初飞……虽然我已经知道他也是拥有12门徒ID的人,但是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呵呵……”

盛珟努力地喘匀了他那紊乱的气息,便费力地爬到了钟余轼的手边帮他解起了绳子来,当他让钟余轼的双手重获自由之际,他一头便倒在了钟余轼的耳边,他细声地叮咛到:“轼轼……你没有必要为了让我拿到血清,就做出这样的牺牲……呜……”

钟余轼伸手抚了抚盛珟那泄气的发丝,安慰到:“呵呵……我是一名法医,首先是一名医生,我是不会忘记‘希波克拉底誓言’的。 尽我的所能,谨守为病人谋利益的道德原则,并杜绝一切堕落及害人的行为;我将保护我的病人远离伤害和不公正。我将保证工作的神圣和圣洁,对所有病人一视同仁,为他们谋幸福是我唯一的目的。刚才那一刻,你是我的病人呢……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把血清交到你的手里,所以就只能借柳医生的手喽!呵呵……幸亏激将法对他有效呢!他如果没有撕掉我的衣服并扔到地上,我可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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